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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切手臂一阵发麻, 装载着附身弹的手枪就这样掉在地上, 森胡桃一脚把手枪踢到半空,反手就抢过拿在自己手里。
她毫不犹豫地对着雷切的双手连开两枪, 正中他的手指,确保对方的手残缺到再也无法持枪。
紧接着, 森胡桃单手扼住了雷切的喉咙:
“我的原则是不杀无辜的人。”
她的眼睛是一种愤怒到极点的平静:“很幸运,你不是。”
“你应该后悔没有弄死我。”
她逐渐加大力道:“因为我一定会加倍折磨你,让你痛苦万分,就像你对我一样。”
在失忆之后,这是森胡桃第一次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贯穿她所有人生的痛楚,都是眼前这个人造成的。
她身上的刀疤和弹孔,还有眼角下的创口,她脑子里回想起的创伤记忆,都是眼前的畜生造就。
腹部传来的疼痛也没让她恢复神智。
她除了这半年贫瘠的经历外,唯一记得的就是眼前的这家伙,唯一让她愤怒的便是眼前的人。
她大脑里的记忆在沸腾。
雷切对她分享的统领世界计划、雷切杀掉她的朋友、故意把负伤的她扔进海里溺水只为惩罚她不听话。
爆炸、疼痛、死亡。
若有若无的温和对待,看似真心的“共谋”计划,阴晴不定的性格,高压封闭环境下混淆不清的救世主和施暴者。
当再一次看到雷切的脸时,那些记忆又全部涌了上来。
森胡桃仿佛溺水置身湖底,她听不到沢田纲吉叫她的声音,她的人生被切割,其余是一片空白,留下的只有雷切的部分。
【雷切癫狂地说:“我不会弄死你,但我可以一辈子折磨你。”】
【雷切温和地哄骗说:“只要你听话,我就会放过你的朋友。”】
她应该就在现在下手结束对方的命,但混乱的大脑让她无法施加力气。
醒醒!
她一只手继续扼住对方,另一只手拿着枪托敲击自己的头颅,试图让自己清醒。
但她的双手仍在颤抖。
只能在心底一遍遍喊:
我不怕他!!
我不害怕!!!
森胡桃的鼻腔里因脑压过大而流出的鼻血已经渗出,她克制自己不去想,可无济于事。
我不会听他的!!
她用尽全力想要让自己坚强起来,可她的内心像一具空壳,在愤怒烧尽之后,便再也无法支撑。
【有人对我说过“把自己摆在第一位”“你是最重要的”这些话。】
但我忘记了。
我想不起来。这些话给不了我力量。
深吸气抬头,当森胡桃看到雷切时,心中除了愤怒,竟然还有长年累月积下的畏惧。
这种情绪让她无法容忍。
而脑子里被激活的记忆还在重复闪现她和雷切的点点滴滴。
“听我的——”
“你只有我——”
大脑里嘈杂的声音让她几乎忍不住要闭上眼晕过去。
不是的,你闭嘴、闭嘴闭嘴!!!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会受你控制!
她太生气了,以至于没看到雷切在微笑后,用血肉模糊的双手上仅剩的掌根,双手手掌合住,抓住一把刀刺向了她。
刀把上画着复杂花纹的匕首挥动,扎在森胡桃扼住雷切的手臂上。
在森胡桃惊愕的目光下,雷切大笑:
“谁说我只有子弹了。”
森胡桃因疼痛而放开了扼住雷切喉咙的手,雷切抓住机会,直接将森胡桃推翻在地,以他儿时惯用的俯视视角看着胡桃。
充满既视感的一幕让森胡桃眼角狂跳。
他突然抓住森胡桃的头发,对着她说:
“胡桃,别想逃走,我知道你只恢复了关于我的记忆,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是我塑造了你。”
森胡桃的双眸瞪大。
“你的脆弱,你的伤疤,你的性格,你的武器,全部全部,都是我赐予你的。”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摆脱我,是我和你的经历造就了你的一切。”
雷切哈哈大笑,他的血滴在森胡桃脸上,两者混在一起,仿佛一体。
“承认吧,你恨我,但你也忘不掉我。”
他把血抹了森胡桃一脸,笑得癫狂:
“不只有情人才是天生一对,你喜欢彭格列,但又如何?你在他手下发挥不了自己的作用。”
“你是我最好的武器,而我才是最能发挥你能力的合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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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桃,别挣扎了,你明明就过不上正常的生活,你早就发现了不是吗?港口黑手党卖了你,彭格列救不了你,艾斯托拉涅欧是你唯一的归宿。”
雷切将短刀更用力地刺入:“你是我的!!!”
在他试图发力的一瞬,沢田纲吉冲上前击飞了他。
*
雷切被击打到了半空中,又落下,在空地上滚了好几圈。
他撑在地上,“哇”地吐出一口血,想要用残缺的手掌支撑自己,却摔在地上,颧骨重重砸在地面。他的脏器严重受损,这具身体几乎到了极限。
“胡桃?!”
沢田冲上前,抱起倒地的森胡桃:“你怎么样?!”
森胡桃张大嘴喘气,她像溺亡的孩子急促喘气,四周的空气都被雷切的血液和阴湿的恶意包裹,让她无法呼吸,过大的脑压让她迷失自我。
沢田纲吉的说话声在水底里听来失真,一字一字像水银弹丸落地,森胡桃无法回应。
她分不清现实和记忆,仿佛回到童年被雷切扔进的水池里,置身漆黑的水底,传来的声音像星空那么遥远,一片混乱不堪的嘈杂中,她只听到雷切的声音:
“胡桃,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恐惧让她脸色发灰,眼眶被撑大了一圈,嗓子无意义地开始喃喃:
“啊……”
又有谁会因为我死呢?
我为什么要挣扎。
放弃和雷切对抗就好了,不要再连累别人。
沢田纲吉抱起意识恍惚的森胡桃,他走向武装侦探社:
“她的情况不对,可以帮忙治疗吗?”
沢田纲吉向在场的医生与谢野晶子求助,虽然“森胡桃”的身体刚攻击过武装侦探社,但目睹了她被控制的这一幕后,与谢野并没有记恨。
同样有过被首领PUA的童年经历,她可以理解森胡桃的所作所为。
英姿飒爽的短发女子操起手术刀准备给森胡桃处理伤口:
“我收费很贵的,彭格列,记得打钱到我们账上。”
她补充:
“还有场地被破坏的钱也一起赔过来,说到底是你的家事。”
沢田点头。
在与谢野晶子给森胡桃包扎时。
沢田纲吉站在森胡桃的背后,正要从她的脖子上拿走手榴弹。
狱寺等人已经包围了不远处的雷切,雷切安静地躺在地上,看向沢田纲吉怀里恐慌症发作而颤抖的森胡桃。
然后。
当与谢野接触到森胡桃手臂上,雷切的匕首刺出的伤口时,发现那个伤口正如附身弹一样,自然地消失了。
他们想起那个刀疤上诡异的花纹。
一瞬间,在场的他们意识到了不对劲。
狱寺掐住雷切的脖子:“你对她做了什么!”
雷切不看狱寺,他还是看着沢田纲吉。
满脸鲜血的他以胜利者的姿态运筹帷幄地笑了:“谁说附身只能用子弹了。”
“用上原材料,匕首一样可以作为附身的媒介。”
雷切像念咒语一样轻声呢喃:
“你不是唯一一个计划好了一切的人,彭格列。”
森胡桃的身体突然怪诞地颤动,如提线木偶般直接踹开了与谢野的手,扭头转身攻击沢田。
灵敏的身子躲过与谢野的阻挠,森胡桃跌跌撞撞走到沢田纲吉面前。
她痛苦地捂着脑袋:“……呜!”
森胡桃脸上的一双红玉双眸镀上了水色,疼痛使她无法连贯说话:
“彭、彭格列……!”
用力抓住自己的半张脸,她的力道几乎在脸上留下指痕,森胡桃用痛觉唤醒意识的动作令人怜惜。
沢田纲吉情不自禁地上前,伸出手阻止:“胡桃,你……”
森胡桃像是因为痛苦和混乱而困在原地,她脸上的表情频频变化,像妥瑞氏症一样抽搐半张脸的神经,半张脸麻木地沉睡,半张脸凶恶地呲牙。
脸颊被指甲刮出献血,她不管不顾,意识抽离了一般继续对自己施暴。
无法忍受她对自己的身体这样残酷,沢田纲吉主动上前拉住她的手:
“不,别这么对自己……!”
在沢田纲吉碰到自己的一瞬,森胡桃变换了表情。
她瞬间收回疼痛和祈求,变回了冷淡如机器人偶的样子,迅速扯动沢田纲吉的手,试图把他的手插入自己腹部上的伤口。
沢田这才意识到他错了。
这已经不是森胡桃!
在他面前的是雷切!
只要扩大伤口,就算这个伤的最初制造者是福泽谕吉,【伤害共鸣】的异能也会对沢田纲吉起效。
他拼命收回手,但森胡桃的力量大到吓人,这是雷切过度使用她身体才能爆发出的怪力。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沢田的手与森胡桃的伤口只有不到八厘米的距离。
这时,一双手从森胡桃的背后伸出。
那只惨白的手先是捂住了森胡桃腹部流血的部位,挡住了沢田纲吉的手,而后,太宰治抱着森胡桃一起往背后瘫倒。
因为全身的力量和注意力都在手上,表情空白的森胡桃被轻易地扳倒,就像吃掉国际象棋上的棋子,直直地倒下。
太宰治抱着森胡桃当她的垫背,发出一声伤口被压到的痛苦闷哼,“森胡桃”能感到背后传来太宰治的血,雷切知道了太宰治神秘凭空出现的原因。
两个血淋淋的人一起倒地不起。
“森胡桃”看向自己手上染到的太宰的血,以雷切的口吻问道:
“再一次把自己弄到濒死?”
那是森胡桃本人从来不会用的低音魅惑口吻,充满诱导性的话语让人耳朵里长了天鹅绒。
“为了必然要离开你的家伙,值得吗?”
太宰治笑了,他的双眼闪着癫狂而敞亮的光:“再来一百次都值。”
“森胡桃”挑眉,不置可否,她看向太宰捂住自己腹部的手,虽然他收了力,但还是无法避免使森胡桃的伤口撕裂。
她受了伤,但太宰治相同的部位毫发无损。
她轻声问:“人间失格,异能无效化?”
“看来你对我还挺熟悉。”太宰凛冽地笑,“那你应该知道我对伤害森胡桃的人睚眦必报。”
森胡桃突然笑意盈盈地说,无杂质的笑容令人晃神,就像见到了身体里正在沉睡的本人:
“你要不要和我合作呀。”
“我还挺擅长角色扮演的,可以玩你想玩的。”
太宰治无动于衷,冰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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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看着你用她的身体说话真的很恶心。”
“做得到的话,就来呀。”
她瞬间冷脸,一拳重击在太宰治流血的部位挣脱开:
“不合作就算了,【人间失格】的存在只会妨碍我,你去死吧。”
在她举起枪要对太宰治下手时,一辆机车从天而降。
港口黑手党最具破坏力的重力使,中原中也挡在太宰治面前。
他先是对“森胡桃”打招呼:“哟。”
“久仰恶名了,意大利混蛋。”
“这是我们家的干部,快把她还回来。”
中原中也的脸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寒冰,额角青筋狂跳,因为森胡桃身上的伤口而更加愤怒,几乎是审判一样充满怒火地说:
“否则就等着收尸吧。”
看到中原中也出现的“森胡桃”没有恋战。
她现在胜不了这两个人。
“森胡桃”立马转移了目标,她拿起手枪换上正常子弹,扫射向包围住雷切的彭格列众人。
“让开!”
在子弹的攻击和对她异能的畏忌下,干部四散开。
她冲进了人群中央,救出了雷切。
一切又回到原点。
*
“骸,这是怎么回事?!”
沢田纲吉问身后的六道骸。
六道骸表情凝重,也发现森胡桃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问题不在我,彭格列。”
“是她,她的意识没有上一次坚定。”
他对沢田纲吉解释:
“如果只施加了一层附身弹,那本人的意志容易被吞噬。而两层附身就会彼此相悖,使两者的能力都减弱,本人意识有可能觉醒。”
“上一次她能挣脱我的控制,是因为她本人的意识比艾斯托拉涅欧、还有我的都强。”
当时的森胡桃拥有彭格列、还有并盛的回忆,那些都能给她力量。
“现在的她只有艾斯托拉涅欧留给她的记忆,人格不完整,就算面对已经减弱的附身弹效果,她也没办法抢过自己身体。”
沢田纲吉追问:“你能继续克制雷切的能力吗?或者你来控制她?”
六道骸手握三叉戟,已经加大了控制的渗透度,他还有余力,但不能再加强了。
“这已经是极限,如果我的控制强大到完全超过雷切和她,她的意识会被更加压迫,不可逆地影响到她的大脑。”
难道只能放纵雷切控制森胡桃了吗?
沢田纲吉列出了无数的计划,但没想到还有不同的变数。
他们都没想到:
森胡桃阴差阳错下的失忆,和港口黑手党的过度保护,会使她的人格如此孱弱。
是胡桃一直以来表现出的坚强外表让他们忽视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对她造成的沉重烙印。
沢田纲吉看着不远处的森胡桃和雷切,第一次露出凝重的表情。
他会救出森胡桃,他一定会。
……但是,有什么办法?
在六道骸再次尝试压制雷切的意识时,中原中也开着机车带着太宰治到附近。
他下车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脸色如幽灵的太宰治扔给了与谢野晶子。
压了压礼帽,他说:
“侦探社的,对这家伙使用【请君勿死】吧。”
“这家伙为了用【空间移动】的异能早一步赶到,又把自己弄到濒死。”
与谢野掀开太宰治的大衣,蹙眉:“这个伤口……是新痊愈的吗?”
只剩一口气的太宰治竟然还有闲心开玩笑:
“捅这捅顺手了。”
他看着自己刚治好又血肉模糊的伤口,气若游丝:
“医生,钱森先生会付给你的,大概还有17秒我就要晕倒了。”
对患者自说自话行为深恶痛绝的与谢野冷哼,她对太宰治报出惊人的天价,而太宰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马上陷入了昏迷性休克。
【请君勿死】异能的操作下,太宰治恢复神智,那双唇也再次有了血色。
他利落地站起来,面对混乱局面的战场蓄势待发。
沢田就在他身边,面对太宰他表情复杂:
“……总而言之,谢谢了。”
他说的是太宰刚才帮忙,挡住了自己伤害森胡桃的事。
太宰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先提前跟你解释,我不是在为你,我是因为她出手的。”
说到森胡桃,他的表情突然变了,捏着自己染血的衬衣:
“……等她醒了又要揍我。”
他捂着上次被打的脸,无奈地叹气:“这家伙揍自己人时有一种愚蠢的怪力。”
沢田纲吉眨了眨眼睛,像是一瞬间没听到,然后笑了:
“在我们唤醒她之后,有的是时间让她息怒。”
*
“啪、啪、啪!”
站在森胡桃身边的雷切突然用断掌鼓掌,吸引力众人的注意力。
他做了一个标准的绅士鞠躬礼。
“欢迎各位。”
他指着身边的森胡桃,亦如当年站在雇佣的少年杀手中央对所有孩子下令:
“以防你们忘了,我向大家荣重介绍,这就是【伤害共鸣】的异能者。”
他控制“森胡桃”使她站在自己跟前,让她从兜里掏出另一把匕首,在她的小臂上的一道纵横交错的弹孔、刀疤上浅浅划了一道。
几个家族的首领发出惊呼。
雷切恶意地翻开那道伤口,说:
“此时此刻,埃斯波西托、罗杰罗西、达马托家族的继承人们,你们的手臂相同位置,出现了更大更深的伤疤。”
他说话的语气痴迷而癫狂,几乎是颤抖:
“这就是【伤害共鸣】,只要带着伤疤的她还活着一天,就永远无法忽视自己头顶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我说。”
雷切笑意盈盈地操作“森胡桃”,让她拿起自己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榴弹。
“如果是使【伤害共鸣】全身粉身碎骨的爆炸,你猜会怎么样?”
“你们全都会死哦。”
在场的所有人都呼吸一滞,没有想到他竟然已经疯到这个程度!
他叫来了几乎这个世界上所有有名有姓的家族,如果首领们全部死去,那不只是一个家族陷入危机,整个世界都会处于失控的混乱。
世界的秩序将会倒退上百年。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雷切满意地看到吸引了众人目光的现状,接着,他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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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
“开玩笑,我也还没打算直接弄死你们全部啦,那样我一个人会很无聊。”
“我只有一个要求。”
他冷下脸:
“十分钟内,让彭格列自愿攻击【伤害共鸣】。”
“如果办不到,就大家一起死。”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在场的人几乎都被艾斯托拉涅欧抓住了把柄。
但他还不满足。
他要抓住彭格列和沢田纲吉的。
不可能也让他这样做,如果艾斯托拉涅欧真的掌握了所有人的性命,那这个世界一样会完蛋。
在众人思索着如何才能救出艾斯托拉涅欧身边的森胡桃,为了这个唯一的救命稻草,雷切应该会全方位地保护她,确保她安全且长久地活着。
正在他们思索着怎样设法靠近雷切,把森胡桃打晕或者注射镇静剂安置时,森胡桃却已经行动了。
在设想中,应该被藏起来的“森胡桃”却跑向他们。
那不是她本人,而是雷切在控制。
他让森胡桃以过度拼命的力道奔跑,在所有人都以为雷切会看好【伤害共鸣】,不让任何人靠近时,森胡桃却主动跳入了敌人老窝。
“她”经过港口mfi、艾斯托拉涅欧、彭格列三重训练的强大格斗技巧在此显现,森胡桃闪过众多干部的阻扰,直直地冲向埃斯波西托家族的首领。
“森胡桃”一记飞踢就要踹向对方。
“你做什么!!”
埃斯波西托的守卫赶上前来阻挡,他手持冲锋枪挡住森胡桃。
被阻拦后,“森胡桃”没有躲,直接和守卫打了起来。
对于对方的每一次攻击,她都保持着主动迎上的状态。
直到守卫不小心在她的腿上留下疤痕,【伤害共鸣】瞬时生效。
“森胡桃”这才低头看守卫身上更加可怖、几乎无法再战的伤口,和雷切同频满意地笑了。
埃斯波西托的守卫抱住伤腿,才发现自己反被将一军,但他不理解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把更多人扯进来?
“你……你!”
“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不可置信地问。
雷切癫狂地笑着:“哈哈哈哈哈!”
“别以为事不关己,你们每个人都必须加入我的加冕礼!听从我的控制!”
这个瞬间他们才明白了。
雷切·艾斯托拉涅欧是个疯子。他唯一的乐趣就在于制造混乱。
他在继续把所有的命都牵扯进来,直到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
如果一味回避“森胡桃”的攻击,就容易被抓到破绽杀死。
但要是反击,就会被【伤害共鸣】异能胁迫,当场被成倍反射的伤口重创,或者被抓住把柄威胁一辈子。
简直是无解的异能力。
就算想方设法控制住她,但她的脖子上还挂着炸弹。
只要雷切引爆她脖子上的炸弹,所有对她造成伤害的人都得一起死。
传闻中“最差情况不过是两败俱伤的杀手”,破坏力名不虚传。
在森胡桃异能的特性和本身优秀的能力下,她本人的存在是足以颠覆整个世界的。
手握这样的异能者,港口mfi和彭格列竟然这么多年都没利用她闹事,而是把她实实在在地藏起来,禁止她使用能力。
没人能理解他们的做法。
在雷切控制森胡桃引起骚乱后,所有人都自顾不暇,本就不算团结的战线再次分散。
有人已经绝望,试图说服沢田纲吉屈服雷切提出的条件:
“你现在不答应他,他就要当场把我们所有人弄死!”
“彭格列,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艾斯托拉涅欧想要的,之后都还可以谈,他现在太疯狂了,为了我们的命,你先听他的,好吗?”
在沢田纲吉说话之前,狱寺隼人抢先一步驳斥:
“你说的是什么话,没骨气的家伙!”
“这不就是往敌人的陷阱里走!”
而后,对方脸上原本强撑的冷静也随着狱寺隼人直言不讳的话破碎:
“你能这样事不关己,只是因为你们都没有被【伤害共鸣】威胁到而已!!”
“换作是你在我的位置,你也会做同样的事。”
对方几乎是祈求:“喂,彭格列,你要为我们的性命考虑啊……拜托了……”
沢田纲吉在沉默后开口:
“我不会。”
听到拒绝的话语时,他先是没有理解。
愣住一瞬,他才意识到沢田纲吉是反驳“做同样的事”这句话。
沢田纲吉永远都不会伤害胡桃。
他无比坚定地说:
“你退后就好,我会救她,也会救所有人。”
*
沢田纲吉与狱寺交流眼神,在不知说了什么后,狱寺隼人坚定地点头。
狱寺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森胡桃,而后跑向太宰治。
狱寺焦急地说:
“喂!你小子是怎么过来的,那个【空间移动】的异能者在哪?!”
太宰转头问他:“你要做什么?”
狱寺急切地说:
“来不及解释了!快带我去,我要通过【空间移动】找另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在也在横滨!”
脑海中灵光一闪,太宰治理解了彭格列的意图,呼喊:
“中也!快带他去找!”
不远处的中原中也接过他的眼神,直接拽着狱寺上了自己的机车往外跑。
他耳朵上的蓝牙耳麦和太宰治相连,太宰治在心中计算着对方的行踪路线,实时告诉他【空间移动】的异能者现在应该在什么位置。
雷切看到了这幕,却不在意。
其他人都是配菜,溜走就算了,他的大餐只有沢田纲吉一个人。
沢田纲吉直面森胡桃:“胡桃,来我这里。”
“森胡桃”听到后,“她”先是和雷切对视,而后径直走向沢田纲吉。
她所到之处所有的凶恶之徒都避如蛇蝎,不敢靠近。
她问:“你想通了吗?”
沢田纲吉却斩钉截铁:“不。”
“就算我死,都绝对不可能伤她。”
他的话令人震惊,但看到沢田纲吉一如既往的表情时,又令人觉得:
这就是他会说出的话。
彭格列十代目一直都是这样的人,比中世纪的骑士还刚毅,坚持自己的原则。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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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雷切冷着脸:
“你们两个都是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
像是要发泄怒火,雷切并没有先道德绑架沢田纲吉,而是出气地让“森胡桃”和沢田打起来。
躲过“森胡桃”的右拳,沢田纲吉看着少女青白的脸颊,突然问:
“胡桃,你疼吗?”
机械攻击的少女动作没有停下,但她的脸色无疑出现了裂痕。
那张脸上闪过瞬间恍惚和空白。
沢田纲吉接住“森胡桃”的拳头,巧妙地化解力道不至于让胡桃扭伤,就算是不会留下伤口的损伤,他也不会让胡桃承受。
他靠在“森胡桃”的耳边,手指摸过她脸上被枪托敲出的淤青,说:
“我知道你其实比正常人还怕痛,你只是擅长忍耐。”
沢田纲吉接着说:“别人都觉得这份能力是天赐,只有你不喜欢。”
“因为你不想别人和自己遭遇一样的痛苦。”
准确剖析内心的话语让森胡桃脸色惨白,面部肌肉在他人意志的麻木,和本人灵魂的触动中拉扯,显露出一个肌肉僵化的怪模样。
她从来都不喜欢这个能力,为什么要把它发扬光大?我不需要这些盛名。
沢田纲吉就像心灵感应一样,说出她内心的想法:
“我也知道你一直在担心的事,你觉得自己没有脱离过去,你矛盾于‘证明自己的价值’和‘遵从内心放弃异能’之间。”
“你一直无法决定,所以你没有安全感。”
港口Mfi让她迫于证明自己,艾斯托拉涅欧则让她憎恨自己的能力。
“使用能力,体现价值”和“放弃异能,远离伤痛”是她给自己摆出的选择,自己给自己上的束缚。
但她对自己太过苛刻,异能的使用不需要这样一刀两断。
“森胡桃”脸上的麻木又褪去一份,在本性显露的脆弱面孔上,马上闪过雷切主导的愤怒。
她抓住沢田纲吉的衣领,把他推到在地上:
“别说了!!”
雷切能感到森胡桃的意志从沉睡中被唤醒,虽然很微弱,但沢田纲吉的话触动了她。
“森胡桃”怒吼:“闭嘴!你什么都不懂!”
这是他精挑细选的武器,她不该有人性和希望,她只要一直担惊受怕被我控制就行。
沢田纲吉被“森胡桃”坐在身上,他无视其他的所有,直直看向她波动的双眼,继续说:
“你不需要选,彭格列永远不会抛弃你,也不会伤害你。随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没有人能怪你。”
“如果你担心会有人提出意见,那我会挡在你面前,把指指点点的家伙都赶走。”
“如果你需要一个英雄。”
“我会永远保护你。”
这句誓言和当年火场里救出森胡桃的彭格列十代目一模一样。
模糊的记忆,仿佛就要苏醒。
雷切捂住了耳朵。
太吵了,太烦人了 !
不要动摇我的东西!
“她”抓住自己耳朵,想要塞住听不到这扰人的话语。
冷静、冷静。
不远处的雷切捂着脑袋,扯着自己耳边的辫子,从喧杂的脑海里恢复神智。
不要被他影响。
就算彭格列的话能引起森胡桃一时的反应,但没有恢复记忆的她不可能抢回身体主导权。
他控制着森胡桃的身体,用真的金属枪对准“森胡桃”的太阳穴。
他已经疯癫到了极致,只要一个结果:
“攻击我,就现在!”
“我已经不想和你再废话了!”
“三、二、一——”
面对沢田纲吉依旧平静的面容,“森胡桃”扣动了扳机。
子弹射向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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