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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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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罪有应得 刘椒站在那位小娘子……

刘椒站在那位小娘子面前。

“昨日早上卯时初,民女家中雇佣的几位小娘子来此处送了些衣物棉被和吃食药材。本是做善事,没想到竟然遇见了这样的人!就是这个老头儿竟然对着民女的人裸露身体,还行那等污秽之事!此事皆有他人见证,绝非民女妄言。”

她说完行了个大礼。

“请李少使明鉴。”

“孙夫人?”李希言只能先找她核实,“此事是真?”

孙夫人如实道:“我也是今早才知晓,并没有亲眼看见。”

她转过头,对着那几人问道:“你们是不是亲眼看见了 ?”

那几个汉子看了对方一眼,面露迟疑。

李希言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们知道诈伪之罪吗?要是被本官查出来谁包庇犯人……就别怪到时候同罪论处!”

孙夫人也呵斥道:“平日里都是怎么和你们说的!本就是榆林百姓心善,我们才得在此暂住。别人刘娘子更是前前后后不知道送了多少趟东西。如今出了这等事,你们自己不自觉把人捉去府衙,还要帮罪人掩饰吗!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事情一旦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在榆林住下去!”

为首的汉子神色微动,松了口。

“昨日确实是这样……这个吕老汉从年轻就不是个好人,他昨日那样我们也没想到……我们……我们……他年纪大了我们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只敢把他赶开。”

刘娘子看了那人一眼。

“昨日,确实是是这几位大哥帮忙把这老汉赶走了。民女只想将这不法之徒绳之于法,不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年纪大了……”李希言笑了一下,锋利的眉眼满是杀意,“你们把这人拖去刺史府,把人交给一个叫卫川的处置。”

刘娘子抢先拽住那老头儿的领口把人提溜了起来。

“不用麻烦!我把人带走也一样。”

那老头儿见这官儿要拿他问罪,立即哭喊了起来。

“我!我没有哎呦我的老腰,杀人了!”

刘椒眼神一瞥,直接当面把人劈晕了过去。

她拽着人,优雅行礼:“民女告退。”

李希言目送这位有趣的小娘子远去,直到孙夫人开口,她才反应过来。

“李少使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那几个人已经被支走,院子里只剩下三人在。

“想要找夫人打听几个人。”

孙夫人招呼着二人坐到草棚下:“什么人?”

“是几名三十多岁的壮汉,长得高大结实,身长六尺左右,体型偏肥胖,很邋遢。其中有一个,右腿受伤,走路一瘸一瘸的。”

“他们是?”

李希言如实相告。

“这……从未听闻……”孙夫人凝眉沉思,“肯定不是和我们一起的灾民。守城的时候,成年男子身体还壮实的基本都被征走了。人也……”

话中未尽之意不需再多言。

李希言又关怀了几句灾民安置的问题。

孙夫人一脸感动:“榆林的人都很好,这些时日每日都有东西送来,这实在是让我……”

“都是大晋人,有了难自然会互相帮衬。”

“李少使和王爷来了?”斑奴正兴冲冲地从外面回来,看见二人来了立即过来行礼。

李希言很喜欢她,和善地问道:“出去玩了?”

“没呢。”斑奴拿出一个小布包,“买了些针线回来。”

孙夫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对着自己的女儿招手。

“斑奴,你过来,阿娘问你一件事。”

斑奴乖乖走过去:“什么事啊?”

“你那日说你和吴姐姐出门遇见了个大汉调戏女子?”

“是啊。”

“那人长什么模样?”

“很高,胖胖的,身上又脏又臭,衣裳破了都不缝。他喝得醉醺醺的,我当时踹了他一脚就拉着吴姐姐跑了。”

“踹的哪里?”

斑奴抬起腿朝着空气踹了一下。

“右小腿。”

“踹得厉害吗?”

斑奴得意仰起脸。

“当然厉害!我用了很大的力气,把他都踹倒了。”

李希言问道:“是哪一日的事情,在哪里遇到的?”

“就几天前,大概是九月十二吧。是在东边那个集市外面遇到的。”

李希言尽量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斑奴,你害怕尸体吗?”

斑奴的表现出乎意外。

“不怕!”

李希言忘记了一点。

斑奴虽小,但是也是云州一役的亲历者。

她本身胆子又大,怎么会害怕尸体。

一路上,这孩子还很是兴奋,牵着李希言的手一直问:“李少使,你的意思是那具尸体可能就是我遇见的那个流氓吗?”

“不一定。”

“那要真是他,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你还记得那人的衣裳吗?”

“记得!”

等到了县衙的验尸房外,李希言没有先让斑奴直接去辨认尸体。而是小声吩咐了衙役几句。

验尸房外有几个石凳,李希言让斑奴先坐了下来。

她闲话道:“等回了云州,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斑奴一双虎眼亮了亮:“李少使,你说我能够去从军吗?”

“也不是不能。”

斑奴是很聪慧的:“就是很难的意思。”

李希言点点头:“除非像大晋初立之时,有娘子军,你才能为将。”

斑奴垂下眼,安静了一瞬。

“我明白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

衙役们抬出了五具尸体。

尸体的脸都是被盖住的。

“斑奴。”李希言唤了她一声,抬手指向五具尸体,“你看看,那日你遇见的是哪一个?”

斑奴站起身走过去,在并排的五具尸体前来来去去走了好几个来回才终于在左起第二具尸体跟前站定。

“是这一个。这个衣服和那人的一样,体型……应该差不多。”

李希言心中轻松了一点。

还真撞对了。

她让人把五具尸体都抬上来就是为了防止斑奴因为先入为主的推测,认定尸体就一定是那日她碰见的流氓。

可是如今,她能从五具尸体中指出昨日发现的那一具,就说明这个结果是正确的。

有了见过死者的证人,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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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这件事情变得容易了起来。

绣衣使中有擅长画像的人,只需要根据斑奴的描述就画了个差不多的模样。

“少使。”画像的绣衣使有些摸不准,“这孩子说的特征不够详细,这画像可能与本人有些出入。”

“差不多也行。”李希言拿着画像看了又看,“总比什么线索都没有的好。你先下去吧。”

“是。”

一旁的容朗也不甚在意这个问题:“这样体型的人不算多见,有个差不多的模样也够了。我们接下来去哪儿找人?”

“又是脂粉味又是酒味,只有青楼了。”

容朗指了指外面的天。

日头高悬,还是白日。

“这个时候去?”

“难道晚上去?”

容朗叹了一口气:“至少用完饭再走吧?”

李希言哑然。

已经是未时了……

“是,先用饭。”

榆林的青楼不少。

都是要去哪个地方的还是需要考量。

李希言记得之前衙役所说死者跌入水中的那块地方附近就有一个很热闹的坊。

范围应该就是那个坊内。

二人一用完饭就直接去了那里。

诚如衙役所言。

坊内确实是繁华极了。

隔壁紧邻着一个巨大的集市,街道两边商铺林立不说,但凡是有个空的地方都支起了摊子,看的人眼睛都花了。

榆林虽说是个流放之地,但是所处的位置相当紧要。

它既是大晋的军事重镇,也是连接中原与北方的一个纽带。

这里的商业还是很繁华的。

而且风景竟然很是不错。

一眼望到头,坊与市的尽头是一条河。

河流不算大,但是水却很清,河上还飘着大大小小的船只。

“这儿的船怎么这么多?”

容朗是来过榆林的。

“这条河看着小,实际上能够直接通往无定河,无定河一出去就是黄河。这个市前面还有个码头。城内的水运都要走这条河过。”

二人边说边往前走。

进了坊,右手边就是一排青楼。

青楼有大有小。

有的独占了一栋小楼,门前车水马龙。有的就缩在犄角旮旯处,连招牌都小得可怜。

“这么多?”容朗问道,“去哪一个?”

“就死者的情况而言,没钱的懒汉只去得起档次不高的青楼。”

“那我们就去那些小的青楼看看?”

李希言的目光却锁定了另外一个地方。

容朗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在青楼交错的间隙之间,几条巷子被隐藏在黑色的阴影中。

远远看去只看得到其中闪着几点红光。

“暗娼园子?”

“按照死者的收入来说,去那里应该更合理些。”

容朗回忆了一下:“确实,他身上残留的脂粉味也是很劣质的,好的青楼里肯定是不会给那些女子用劣质脂粉。”

二人朝着巷子里走去。

明明还是白日,一进巷子就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窜。

李希言大腿上传来一股疼痛。

见她面色一变,停下了脚步,左腿一抖一抖的,容朗立即反应了过来。

“又在疼了?”

“嗯……不知怎么回事,原来也不会疼得如此频繁。”

“榆林这里气候不太一样,每日早上就是秋雨绵绵不断,寒湿之气入体,你自然是受不了。”

李希言动了动左腿,想要缓解一下疼痛感:“歇一会儿……”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一道年轻的女声从背后响起。

李希言不顾腿上的疼痛,立即站直了身子看过去。

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下巴尖尖的,肤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穿了一身暗红色的棉布衣裳,因为有些厚,显得有些臃肿。

李希言问道:“娘子是住在此处的吗?”

“是……”那女子眼神带着些怯懦,双手缩在袖子里。

“我是官府的人,姓李,来这里是要找一个人。”李希言把声音放得很轻,她摸出画像,“你见过这个人吗?他个头比他还高半个头,长得像座山似的肥壮,有可能左腿还是瘸的。”

女子下意识摇了摇头又忽然顿住:“好像有点印象。几日前,我是在这里见过一个大块头的人,走路一瘸一瘸的,但是我不记得他是哪只腿瘸。”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不清楚。”女子垂下头,脸埋得深深的,“他是……来找其他人的,我没看清他的脸。”

“那你可以带我们去找见过他的那个人吗?”

女子抬起头,有些呆滞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

“好……”

第122章 来处 女子带着二人往巷子最深……

女子带着二人往巷子最深处走去。

走了一段路。

那女子忍不住问道:“您是李少使吗?”

“正是。”李希言看她怯生生的样子,想要和她说些话好让她放松一点,“你叫什么名字?”

“我?咳咳。”女子咳嗽了几声,小小的身影在阴暗中闪了闪,脚步也慢了一点,“我姓丁,叫丁燕,燕子的燕。”

李希言规规矩矩唤了一声:“丁娘子。”

女子微微转过头,像是笑了一下:“嗯。”

又走了几步,丁燕停下了脚步,站在了一扇已经掉漆的木门前。

她理了理衣裳,伸出瘦伶伶的手敲了敲门。

“孟二娘,我回来了。”

门内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夹杂着急促的步音。

“回来了就回来了!还要我来请你进来吗?”

门被粗暴地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穿得花枝招展的妇人走了出来,一把捏住丁燕的手腕。

“死妮子!你又跑哪儿去了,今晚上还要……”

她的声音在余光瞟到李希言的时候戛然而止。

“这是……”她脸上的肉颤了颤。

这不是绣衣使吗!

丁燕趁机扯回胳膊。

“孟二娘,这位是李少使和另外一位大人是来找人的。”

孟二娘一下红了脸:“找人?找什么人!”

她说完才觉得自己方才态度过于蛮横,立即又堆出一脸的谄媚笑容。

“妾是说……二位大人要找什么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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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言对她就没有了刚才的好脸色。

“让本官站在门口说话?”

“不敢不敢。”孟二娘立即弯着腰侧身让开,“二位大人里面请。”

院内挂满了还在晾晒的女子的贴身衣物。

容朗有些不自在,垂下了眼。

这里实在算不得好地方,只比普通的茅屋好上一点点,窗户上的纸都发黄掉落。

李希言坐下后,直接掏出画像询问。

“此人,见过吗?”

孟二娘只看了几眼,那双利眼就眯了眯。

“像是……张毛?”

“张毛是什么体型,有什么特征?”

“那人啊,常来。长得像个杀猪匠一样,又高又壮,就是人不太爱干净。”

“还是常客?”

“是呢。他每个月都来的。”

“最近一次来是什么时候?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就……做衣裳……”孟二娘努力回忆,一下就想了起来,“是九月十三,那天晚上来的,至于奇怪的地方嘛……他当时一瘸一拐的。”

“他这几日可有来过?”

“没有。那人至少要间隔好几日才会来。”

“他是做什么的?是哪里人?”

“这……”孟二娘尴尬笑了笑,“妾也不是很清楚,只听人说过,他好像是给赌坊做打手的。”

“给赌坊做打手?”李希言屈起手指敲了两下桌面,“本官记得,温刺史来了之后赌坊就被关闭了。”

“是有这回事。但是啊……”蒙二娘咽了一口口水,面带畏惧之色,声音也压得极低,“这有些东西哪里是官府说禁就禁得了的呢。”

“还有赌坊没关门?”

“有的。”蒙二娘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四周,眼珠子都在颤抖,“那个河上面都是赌坊。”

“河上面?”

“就是那些船……妾听好几个爱赌的客人说起过,说那个船上的赌坊很有意思什么的。那个老板来头不小,张毛说他们老板连黄金都看不上眼的……”

李希言知道她是害怕报复。

“本官明白了。你可知道张毛其他的消息?比如他住在哪里?”

孟二娘摇头:“这……妾真不知道。”

眼见问不出更多,李希言准备先回去查一查户籍再说。

正在这时,门又被敲了两下。

蒙二娘掐着嗓子:“谁啊?”

“我,来瞧病。”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蒙二娘眼睛一亮,急匆匆走过去开门:“哎呦!是宁大夫呢!”

李希言打量着来人。

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长得斯文瘦弱,但是背打得笔直,越看越像个竹竿子。

他同时也看见了李希言二人,停下了脚步。

绣衣司?

“鄙人见过二位大人。”

“不必多礼。”

那宁大夫还真不再行礼,直接走到丁燕面前。

“伸手,诊脉。”

丁燕有些懵,不自觉伸出手。

宁大夫按着她的手腕。

“好多了,但是肺上的毛病还需要调养,身上的疤好些了没?”

“好些了。”

孟二娘伸长了脖子:“那药抹了会留疤痕吗?”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这么大的毛病还在关心留不留疤痕?”那个宁大夫发起火来还真挺吓人。

孟二娘吓得脖子一缩。

“啧。”宁大夫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不会。”

孟二娘奉承道:“您的医术谁不知道啊,那被铁钳子烫了的伤都能治得好,一点儿疤都不留……”

那宁大夫收拾着东西,低着头嘀咕。

“才不只是不留疤呢……”

孟二娘见他要走这才说道:“大人,您要找的那个人和他认识。”

“哦?”

宁大夫抬起头:“谁啊?”

孟二娘解释道:“就是那个张毛。”

“他?”宁大夫一脸老实像,“认识,找我瞧过病。”

“什么病?”

“跌打损伤,他老是受外伤。”

“你知道他家住在哪里吗?”

“他?他和那几个人都是赌船上给人当打手的,吃住都在赌船上,等下了船就宿在花街柳巷。”

“那几个人都是?”

“嗯,他还有几个朋友,都是赌船上的打手,都在我哪儿瞧过病。”

“你可知道他们的名字。”

“不记得了。他们跌打损伤的毛病自己拿药回去涂上就好了,大部分时候都是张毛帮他们一起把药买了。”

“那你还记得他们的体型吗?”

“打手能有什么体型,都是一样的高大健壮,当然他们平日里不注意饮食,也算是肥胖。”

李希言没有再问。

她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

难道这些死者都是赌船上的打手?

宁大夫准备离开,却忽然被容朗叫住:“宁大夫,稍等。”

“大人有事?”

“向你打听一下,烧伤后的伤疤疼痛,您能治吗?”

“这么个疼法?”

“天气阴冷会发作,疼起来像是被火灼伤一样。”

宁大夫只略微思考了片刻。

“能治。”

李希言哪里不知道这是帮自己问的。

“怎么治?”

“我得先看看,再配上外敷的药。”宁大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是你治?”

“是。”

宁大夫一脸自然:“哦,那先和我回我家医馆,我得先看看才能配药。”

“好。”

宁大夫的医馆就在坊内。

出了巷子沿着街道向前走,走到河边的位置就是了。

医馆很小,夹在两栋高些的房子中间,显得格外不起眼。

宁大夫掏出钥匙,却因为天黑一直找不到锁眼。

李希言一边耐心的等着,一边转头去看那条河。

明明已经快要宵禁,河面上的船只没有丝毫的减少。

有十几艘外形相似的船就停在码头边,已经点上了灯笼。

“码头附近的船就是赌坊的?”

宁大夫终于找到了锁眼,一下捅了锁。

“是啊。听说那个赌坊有十八艘船,每到晚上还会点上灯笼。”

二人跟着他走近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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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言问道:“宁大夫对他们还算熟悉?”

“知道一些罢了。”

宁大夫忙着点起蜡烛。

“赌船的事情由来已久,在这儿住的都知道这事儿。我住得近,赌坊的人又常来我这儿治病,自然要知道得多些。”

“这赌船的主人应该是个奇特的人。”

“确实。大人有所不知,听张毛说这船可不是有钱就能上的,每个上去的人都是那个赌坊的老板亲自挑选的。”

容朗笑道:“别人都说做生意不拒客,这位老板倒是与众不同。”

“与众不同?”宁大夫一脸鄙夷,“与众不同的坏吧?开赌场的都不是好东西。”

骂完了赌场,他收敛神色,对着李希言问道:“你那烫伤在何处?”

“左边大腿上。”

宁大夫瞅了一眼容朗:“医者无男女,这位大人不会小心眼儿吧?”

容朗是陈年老醋坛子成的精,但是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他摇摇头。

宁大夫神色轻松了些。

“把疤痕露出来。”

三人都不是遵循礼教之人,一时间倒是和谐。

李希言爽快的挽起了裤腿,露出大腿上的疤。

疤痕在膝盖上方,还是那样狰狞。

“你这伤……不太对头。”宁大夫上手触碰了一下,“怎么伤的?”

“被着火的木梁砸中了。”

“当时骨折了吗?”

“嗯,所以给治病的大夫在敷药的时候就先顾着骨伤了。”

“大夫没做错。走路不便利可比留疤严重多了。是吧?”

容朗点头。

疤痕都是小事情,要不是异常疼痛管都不用管。

“不是大问题,就是烫伤后没处理好导致的,加上你有些痹症,牵连了疤痕,加重了同痛感。能治。”宁大夫转过身准备去配药,“你们等一等,桌上有水自己倒着喝啊。”

他人一离开,容朗就不禁说道:“这人不仅医术好,人也很有意思,潇洒得很。”

“医术是真不错。”

李希言这毛病从小到大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只能暂时止痛。

就连观空大师都说只能张岫在世才治得了。

“大隐隐于市,有些小地方的大夫医术出奇的好。”容朗闲话道,“我们之前在鸣沙县买那个膏药不就挺好的么。”

“你还说呢。”李希言无奈一笑,“拿那么多钱去买个药方……”

“只要你用着好就是了。”

他打小就存钱不就是为了给她花嘛!

宁大夫单薄的身影映在侧面的房间窗户上。

李希言低声道:“这个赌船和一般的赌坊不太一样,若是贸然拿下,他们很轻易地就能逃走。”

“我们混进去再说?”

“不好混进去,不过……”李希言眼神在宁大夫的身影上一转。

现在的突破口就在那个宁大夫身上!

第123章 撞见 宁大夫拿着做好的药膏走……

宁大夫拿着做好的药膏走了进来。

“一日一次。”

他把手里沉甸甸的药罐往桌上一放。

“够你用到伤疤消失,疤没了就不疼了。”

容朗也不问价格,直接放下一张银票。

“劳烦宁大夫了。”

“大手笔。”宁大夫也不客气直接拿起揣好,“不过,这应该不仅仅只是药钱吧?”

“别说得那么难听。”容朗笑眯眯地说道,“只是打听一点消息而已。”

“二位大人是想问那赌船上的消息?”宁大夫倒是一下猜出来二人的目的。

“是。”

“那船上的事情我知道的确实比较多。”宁大夫自顾自坐了下来,翘起腿,“要上船必须要已经上过船的人带上去才行。”

“上过船的人?”

“对,这些人一般都有个信物,凭借信物可以带两个人上船。”宁大夫面露厌恶,“说简单点,你们俩这种情况想要上船,要么等着那个老板给你们送信物,要么找个有信物的人带你们上去。”

“那信物长什么样?”

“不知道,听说每个人收到的信物不一样。”

“那你认识有信物的人吗?”

“不认识。我是从那些打手说的。”

李希言凝眉。

又是打手?她心里盘算着,能不能从这一点下手……

然而一眼看出她心思的宁大夫毫不客气的打击了她。

“别想混进去。那些赌船上的打手都是强健大汉。”

容朗问道:“宁大夫如此厌恶赌博,为何还要给那些人治病?”

“谁说我光给他们治病?”

“那?”

“那些人喜欢往身上刺青。”

容朗挑眉:“宁大夫真是多才多艺。”

“我画画不错,那药水也很好配。”宁大夫忽然一脸郑重,“你们俩千万别起那心思,刺青不是说着玩儿的。”

李希言见他这样郑重,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我们是朝廷官员,不能在身上刺青。”

“这倒是,如今在身上刺青的都是市井无赖巨多,像是那个赌船上的打手好多都有刺青,不然我也不知道那么多内幕。”

“普通人自然是不敢在身上乱动,这东西是去不掉的。”

宁大夫追问:“你们是要端了那赌坊?”

“自然。”

宁大夫痛快地拍了一下大腿。

“那些害人的狗东西早就该死了!二位放心,我会注意帮忙留意消息。”

没想到此人如此嫉恶如仇。

李希言真心道谢:“我们现在住在刺史府,若是有什么消息,劳烦您跑一趟了。”

“应该的!”宁大夫一说到那些赌坊就忍不住大骂,“为了赚几个丧命钱,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些人早就该抓起来了。”

因为耽误了许久,二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开始宵禁。

宁大夫将二人送到门口,好心给二人指了条小路。

“你们从西边那道坊门出去,那条路的关卡最少,免得反反复复找你们要身份凭证。”

这人性子略怪,都是人是真的不错。

二人郑重谢过才离开。

依照宁大夫指的路,二人径直向西走去。

越往西,人越少。

已经走到了一大排民宅旁边,见四周一个人都没有。

容朗才开口说道:“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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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那船竟然那么多规矩。这一时之间,我们去哪里去找有信物的人。”

“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就只能硬上了。只是有一点很奇怪。”

“那一点?”

“那些尸体,五具尸体,身上都没有刺青。”

明明宁大夫说那船上的打手都喜欢往身上刺青……

“确实有些奇怪,如今刺青的人本就不少,尤其是他们这种好凶斗狠之人。”

四周静悄悄的,只听得二人说话的声音。

今日天上的月亮也不知为何没有了踪影。

他掂了掂手里的灯笼。

“得亏宁大夫还给我们准备了灯笼,不然这一路还得摸黑回去……”

“咕……”

李希言的肚子叫了一声。

“饿了?”容朗停下脚步,“不然我们在这坊内找个地方吃点再回去?”

“回去随便吃点什么。”李希言有些累,连背都驼了些,“我现在就想回去睡一觉。”

容朗转过头:“我背你?”

“大可不必!”李希言向后退了一大步。

让人瞧见了,和当街裸奔有什么区别?

容朗有意逗她,向前逼近了几步,张开双手。

“原来姐姐更喜欢被抱啊?”

“你别闹。”李希言压低声音警告他,“这儿有人住呢!”

两边的民宅都没了烛火的影子,容朗一把把她抱住:“我不管,但是姐姐你要是太大声把人引来就不好了哦~”

李希言被他禁锢在怀里,淹没在他的气息中。

“在外面呢。”

容朗装出流里流气的样子,摸着她的腰:“美人儿,这儿又没人。你就从了我吧。”

“从了你?”李希言忽然抬起头,嘴角扬起,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容朗才没注意到对方的坏心思,反而还被她少见的笑颜迷得五迷三道的。

“嗯……”

李希言笑着仰起头。

锋利的眉眼因为弯起的弧度变得柔和,轻轻吻上去。

“唔!”容朗一下有了反应,“姐姐!你怎么……”

红晕蔓延到了耳根,浑身都是烫烫的。

真是让人欢喜的掌控感。

“啊……”容朗俯身,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怎么办……我遇见女流氓了。但是,我好喜欢噢……”

李希言偏过头在他的脸上印下一个牙印。

刺痛让浑身的酥麻感越来越重。

容朗有些喘不过气了。

“啊——”

“来人啊!”

“死人了!”

“快!”

突来几声惊呼。

二人立即分开。

容朗抬手捂住脸,大口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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