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合集】(2 / 2)
“怎么,王姐姐不装了?”
谢望脸上虽然未上妆,但他肤色白,又梳着女儿发式,瞧着也像个眉眼间颇有英气的女娇娥。
谢望任由她动作,只好无奈笑道:“玉儿,你早就知道是我了。”
群玉冷哼一声,拿眼嗔他,“从前倒是不知道,哥哥穿女装,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亏他想得出来,这要是传出去,他的明君名声还要不要了,只怕世人都要觉得,他这般耽于情爱,能成什么大事?
“好了,玉儿别取笑我了,若不穿女装,如何上得来你的船。”
谢望端着腰,瞧着倒是神色如常,可群玉却听出几分故作大方的意思。
“要我说哥哥这扮相还是差了些,既是穿女装,怎么身前这般瘦?”
群玉的目光从他脸上一路向下四处流连,当真是越看越惊奇。
听出她取笑的意思,谢望也不恼,反而笑道:“你个促狭鬼,光知道打趣人。”
“难不成哥哥还怕人打趣,你为了见我连女装都肯扮,想来对我也是无有不依的。”
群玉故意设套,就为了拿住他的话柄,想方设法将人撵出去。
堂堂皇帝,不在大内皇宫,竟然跑到了她南行的船上,还钻进了她的厢房里,这都成什么体统。
可谢望同样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只要你不敢我走,自然是什么事都依你。”
眼见着如意算盘落空,群玉也不急着赶人来了,一改先前话头,“哥哥既然来了,那么想来是一切事情都料理妥当了。”
“我就想问你,这女儿家的打扮,难不成你还想一直穿不成?”
他如今既然上船了,群玉自然不能将人撵走。
“孟澜和虚相旬都认识我,自然是要一直扮作女装的。”
谢望到底要脸,私底下让群玉瞧见他女装打扮尚可,可让情敌看见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若是日日与我厮混在一块,你当他们察觉不到你不对劲?”
群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心想谢望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无妨,只要我不露脸,谁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只要能阻止群玉和其余三人相处,谢望不介意私底下一直扮作女装。
在她面前吃些亏,总比眼睁睁瞧着,群玉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要好得多。
“那好吧,只不过你若是出门,可得小心些,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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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澜撞上了……”
群玉是为着他的形象着想,怎料谢望却是误会了,“怎么,难道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第84章 番外四·毛笔“撩拨人,总要付出代价……
一句“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倒是逗得群玉扑哧笑出声来,“我如今也算是体会了一回金屋藏娇。”
群玉不着痕迹地夸耀道:“你如今这副女娇娥的打扮,花貌生春,玉容胜雪,好比神妃仙子。只是这船上人多,怕是容易叫人冲撞,还是就留在我这,不出门的好。”
谢望究竟打量着什么注意群玉不管,但等到了宣州,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将人放下去的。
但其实谢望扮作女装登船,除了想有名正言顺的借口陪在她身边外,更是不想坏了她的名声。
毕竟在外人瞧来,她与孟澜是夫妻,他又挤进来算怎么一回事?
谢望不似虚相旬那般有耐心,硬是以师兄的名分,对她嘘寒问暖。
更不像那位年轻力壮的项小山,顶着弟弟的名头,在群玉跟前大献殷勤。
他的一番良苦用心群玉似乎并没有领悟到,于是谢望只好握住她的手,“玉儿放心,我在你这,也不是白住的。”
听得这话,群玉吃吃笑着,忽然凑近些,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哦,你都会什么,不如说来听听?”
谢望见她笑得开怀,也乐得配合她,“捏肩捶背?伺候梳洗?单凭玉儿一句话吩咐就是。”
群玉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只有这些?”
她还以为谢望要说些不正经的,都已经做好准备拧他了,谁成想竟然这般规规矩矩。
“不然你还想有什么?”
谢望何尝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他如今委实有些不方便。
他怕自己身子不适,届时力不从心,反倒是惹得她生厌,那才是不好。
为了搪塞过去,他随意寻了个借口,“我如今是王姐姐,能做的事自然只有这些。”
群玉故作恍然大悟,抚掌称赞,“对,王姐姐说的对。”
说完这话她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临近黄昏,暮色苍茫,群玉吩咐春禾去烧写热水,等夜里她要沐浴。
春禾心知娘子好洁的毛病犯了,若是从前在宫里,即便是冬日,她也是日日都要泡汤的。
眼下条件虽然简陋了些,但总得让娘子能洗上热水澡才是。
项小山见春禾提着水桶,似乎要丢进河里取水,连忙自告奋勇,说这些事他来做就好。
得知是群玉夜里沐浴要水,项小山满满接了两大缸,便是烧水时添火一事都要亲力亲为。
等到天色在暗些,群玉推开门悄声与春禾说了什么。
谁成想等再听到动静时,门外传来项小山粗噶的喊声,“玉儿姐姐,这盆水太重了,你将门打开,我替你搬过去。”
群玉连忙捉裙起身,“就来。”
她全然不顾小榻上还坐着谢望,连个眼风都没给,就快步过去。
谢望不慌不忙地将幂篱戴好,又翻着手上那卷书做样子。
厢房不大,群玉让他将水放在屏风后面,这才打算将人送出去。
原本秉着非礼勿视的规矩,项小山不好随意乱看,一直低着头没发现屋里还有个人。
临出门前,看见昏黄烛光下,她竟然毫不避讳地在那翻书,不免有些无奈,故意咳了两声,凑上前低声道:“我们娘子要沐浴,你虽是女儿家,在这待着还是不方便吧。”
谢望并不搭理他,自顾自地翻书,那叫一个聚精会神。
项小山磨蹭了一会,群玉像是瞧出他的目的,连忙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等出了门,群玉悄声解释,“不必见怪,王姐姐是我特意留在厢房里的,我这几日腰酸背痛的,也不知是不是落下了月子病,正愁没人帮忙按按肩,无意间得知王姐姐擅推拿,便请她帮忙了。”
项小山顿时明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原来如此,那方才是我多管闲事了。”
“怎会,就是我不怎么吃痛,若是闹的动静有些大,还请小山弟弟多担待些。”
群玉之所以要单独叮嘱项小山,实在是因为他耳朵太尖了些。
前几日群玉带着宁儿一起睡,趁她去通头发的功夫,宁儿在榻上爬来爬去,不小心打翻了床头小几上的茶盏。
群玉急急忙忙地赶过去看,才刚抱到宁儿呢,就听见门外有人叩门,是项小山担心她有事,这才急忙赶来。
他的那间厢房离群玉分明隔了一间,不知道为何他耳朵这般灵敏。
确保不会有人打搅后,群玉关好门窗,慢条斯理地走到妆台前,脱下簪子开始通头发。
她似乎全然不在意,谢望还在榻上坐着呢,就敢虚张声势地准备沐浴。
镜中映出一张腮如新荔的芙蓉面,她双耳生红,连带着脖颈也染上薄粉。
她捏着梳柄,连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她就不信谢望还能硬撑到几时。
装什么矜持,千里迢迢跑过来,不就是为着那档子事吗?
难道她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他便能放过自己了。
每回都说“最后一次”,但哪天不是弄到三更半夜,她精疲力尽之时,倒不如趁着她今日有兴致,早些弄完也能叫她睡个舒坦觉。
谢望哪里晓得她存着这些心思,只当群玉是故意的,明知他经不起撩拨,却非要当着他的面沐浴。
室内一派寂静,直到衣裳被解开,传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群玉裸着赤足,悄然迈进浴桶,察觉温度还算合适,便双手环抱自己,干脆坐了进去。
早在项小山离去后,谢望便脱下了幂篱,他原本以为有一座屏风遮挡,即便是她再怎么兴风作浪,定然也会不为所动。
只是谢望到底高估了自己的耐力,尤其是在遇到群玉之后,向来都是喜怒不显于色的他,会因为她的一颦一笑牵动心绪。
群玉雪白的藕臂随意拨动着水波,听到响亮的水声,谢望的注意力早就从书上飞到九霄云外。
他不免想到上回在华英池,他们在水中游龙戏凤,水乳交融。
甚至还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他居然在群玉面前流了鼻血。
想到这里,谢望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鼻子,好在这等糗事并没有再来一回。
只不过因为他松手,那卷书倒在桌上,等他再扶起来时,不知不觉间已经拿倒了。
谢望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根本就没有发觉有什么问题。
借着妆台上的铜镜,群玉将他一举一动间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不免暗笑,当真是个呆子,且看他能硬撑到几时。
为了最大限度的屏蔽群玉沐浴时的水声,谢望屏息凝神,默念经文,试图赶走盘桓在脑中的旖旎情思。
说没有慾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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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的,可他如今身子虚成这般模样,若是在群玉面前露了怯,他往后不仅是毫无脸面,更可谓毫无尊严。
群玉抬眼去瞧铜镜,见他不知何时闭起了眼睛,就连嘴皮子都动得飞快,不免有些好笑,觉得他怕不是又回到了当初在玉佛寺的时候。
因为他身中情药,每回都是克制着不敢看自己,群玉心怀愧疚,每回都是主动送上去扑缠他。
但苍天可见,她当初的目的单纯至极,无非就是能早些替他将药解了,放他解脱。
毕竟他一个出家人,总归不会好意思主动干这种事。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又做出这番如临大敌的模样,与先前那些事日的主动大相径庭,倒是让群玉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群玉娇滴滴地开口,“王姐姐,我方才忘拿布巾,可否帮我取来?”
明知道她是故意磋磨自己,谢望却也不得不答应,“在哪?”
只是甫一开口,低沉微哑的嗓音到底是出卖了他。
“你过来我与你说。”
群玉见他声音愈发暗沉,心情也跟着松快起来,她就喜欢看谢望吃瘪。
谢望克制地低头不肯看她,又刻意站在屏风前,隔着一道屏风,人影绰约倒是看得不大真切。
室内昏暗无光,空气中尽是潮湿的水汽,暧昧气息逐渐蒸腾直至攀顶。
群玉伸长了手故意乱摸,倏地抓住他的手,乐不可支地笑出声,“总算是抓到你了!”
被她冰凉绵软的小手握住,谢望身上那股无法自控的燥热又来了。
多日不曾碰她,便是身体都在不自觉间率先有了反应。
他被人牵着手用力一拽,谢望从屏风后出现,他再无旁处可躲,低头时见她那双灵动杏眼笑得狡黠,似乎在为自己的偷袭成功感到高兴。
“哎呀,瞧我,光顾着自己玩,都把姐姐身上衣裳弄湿了,不如你也一起洗洗?”
群玉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似乎真的是不小心弄上的。
见她睁眼说瞎话,谢望心下微动,忍不住勾唇轻笑,“你方才故意拿水洒我身上,别以为我没瞧见。”
“哪有,我不过是见姐姐衣裳上沾了灰,帮你清洗一下罢了。”
群玉故意拉着他的手,毫不避讳地抱着晃了两下。
“你也不怕着凉?”
谢望眸中闪着幽幽寒光,喉间一紧,压抑地再也绷不住似的,伸手掐住了她。
雪团滑手,犹如跳兔。
再一抬眼群玉瞧见他漆黑犹如点墨的瞳仁被昏黄烛灯照出波光。
“王姐姐,不装了?”
谢望忍不住叹了口气,将椸架上的布巾取下来,将人从水里捞出来。
“怕妹妹着凉,姐姐只好把人抱回去,替你暖暖了。”
目的达成,群玉朝他扬眉一笑,紧接着又伸手攀住他的脖颈,“那今晚是姐姐疼玉儿,还是哥哥来?”
回答她的是谢望毫不客气地在群玉臀上拍了一巴掌。
“老实点,再只顾撩拨不负责灭火,姐姐和哥哥轮番伺候。”
群玉冷哼一声,故意去捏他的耳垂,“那王姐姐要怎样伺候?”
他这回倒是没有说话,而是用动作回答了她。
谢望修长手指一路下滑,不光是又揉又掐,还故意伸出两根手指跃跃欲试。
就像是剥莲米似的,轻轻扯开包裹住的绿色外衣,捏着圆滚滚的莲米爱不释手。
群玉渐渐失声,喉间溢出一两声嘤咛,直到熟悉的麻痒四处泛滥。
她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想出去想要解脱,却被他粗粝的手指死死摁住,不许她轻易得了自在。
“乖玉儿,撩拨人,总要付出代价的。”
群玉努力提起身子,一双杏眸瞪得圆溜溜的,她檀口微张,唇间露出贝齿粉舌,惹得谢望难以自抑地吞了下喉头。
“我想吻你。”
谢望目光一寸不离她,很是认真的在征求她的同意。
却是让群玉闹了个脸红,心想他究竟是要闹哪出?
要亲就直接亲好了,还问什么问,既然要问,那干脆就不给他亲好了。
群玉飞快地道出一句“不行”,而后抿紧唇,嘴角却是不受控制地扬起。
“我记得玉儿说过,这种时候,不能说不行。”
谢望拿她从前说过的话来堵她,群玉眨了眨眼,心想自己哪有说过这种话。
何况就算是说过,那也不是说她自己的,分明……分明就是说得他!
她的注意被倏然转移,谢望猛地低头撞上她的唇,又轻车熟路地滑入唇腔。
舌尖轻轻上扬试图抵住他的进攻,却被谢望大力吸吮,犹如吞吃入腹般大力搜刮。
他像是在唇腔中鞭笞她,在这湿热狭长的绵软之处中挤出自己的一番天地。
一别数日,似乎只有这样交换彼此温热吐息的绵长热吻,才能让人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这种即将窒息的快感顺着脊骨不断攀登,群玉缓缓吐出一口气来,就见谢望的吻落在圆润肩头,紧接着一路向下。
“这冬日的梅花开得最是好看,尤其是玉儿身上这些。”
他目光一转,又落在书案上架着的笔山,不知是他留下来的好看些,还是用狼毫绘就,她会更喜欢。
第85章 番外五·眼泪哥哥别哭了,我没想给孩……
这支狼毫乃是上好的宣笔,锋颖尖锐、丰硕圆润,却因为还未开笔而显得有些僵硬。
谢望使着巧劲,捏着笔杆细细摸索,像是有羽毛划过似的,激得群玉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她支着身子试图抬头去看,却因为手脚发软,又被他粗壮的臂膀挡住,硬是什么也瞧不见。
痒意自腰肢蔓延开,群玉压下心底那股渴望,手指在不知不觉间揪住衣摆,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在泛白。
“你、你别玩了!”
她身子敏感,一贯是受不住的,哪里经得住他用笔勾勾画画。
“玉儿怎么冤枉人,我分明是好意。”
谢望闲澹若漫不经意地语气,落笔或重或急,研磨间传来丝丝麻痒。
他故意用了些力,直抵要害,“哥哥不在的这些时日,你和孟澜有一起作画吗?”
“没有。哥哥不信,自己检查便是了。”
群玉是当真觉得冤枉,却也心里明白,他还在吃陈年老醋。
当初在孟府的时候,借着学画的由头,群玉没少请教孟澜。
最过分的那回,孟澜见她握笔的姿势不对,便手把手的来教她。
好巧不巧便被谢望瞧去了,误会二人搂搂抱抱,竟然一直记恨到今日。
谢望毫不迟疑地将毛笔攥紧,“你怎知哥哥现在就是在检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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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
群玉没想到他心眼竟然这般小,怕是都没有针眼大。
“玉儿果真乖巧,没有背着哥哥和孟澜好。”
谢望落笔,单用水色勾勒,线条粗细方圆曲折样样具备,倒是白描的手法。
他笔法绵密,善于借势,峦峰孤傲耸立,实在是单调,故而加重力道,行笔渐稳,线条浑圆厚重,一枝遒劲粗壮的梅枝跃然于上。
可是空有枝干却无墨画梅,谢望收笔,犹疑不前。
群玉见他动作一滞,以为他画好了,谁知就听得谢望淡声道了句,“墨不够用了,看来还得再磨。”
“不、不要了。”
群玉羞红了脸,伸手去拦他,可依着她绵若无骨的力气,又怎能抵抗得住谢望进攻。
“玉儿又骗人,嘴上说不要,可实际上最欢实。”
谢望捏着笔杆转了一圈,群玉控制不住地发颤,眼泪如断线似的珠子般落了下来。
“不要,不要这个。”
“当真?玉儿可想好了,不要这个,那便没有了。”
谢望面色冷淡,故意加重语气,果然群玉听得这话,又犹豫不决。
“那你快些好不好?”
她眸中包着一兜泪,烛火摇晃间,照得面庞灿若粉霞。
“傻玉儿,这得问你自己。”
她可怜巴巴地眼神望他,谢望语调渐缓,却是继续润笔,没有墨,又如何作画,这副寒梅图,可不能断在此处。
纤白做纸,浓稠着墨,谢望执笔敷色,花瓣层层叠叠,错落有致,烛火微光映照之下,他瞧见无边春色在群玉光滑雪肌上徐徐展开。
“这样好的画,玉儿瞧不见可惜了,我抱你去铜镜前。”
撂下这句话,谢望伸手想要将人打横抱起。
怎奈群玉却扭着身子躲开,“我、我不要这样抱。”
“好,我明白玉儿的意思了。”
谢望长臂一展,将人捞入怀中,像抱宁儿似的,托着她的银白长腿,贴着群玉纤细瘦弱的背,没几步便走至镜前。
群玉不受控制地往下滑,在他身上蹭了蹭,像是在找些什么。
这样的不安分,惹得谢望掐了把她的细腰,淡声道了句,“乱动什么?”
一股火气从群玉心腔腾空而起,就没有这样的道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敢情他方才还真就是在乱玩?
群玉以为是二人太久没有亲近了,谢望怕伤了自己,这才磨磨蹭蹭地做这些花样。
可他竟然偃旗息鼓,就要全身而退了?
群玉喘着气,难受地去拽他的手,硬生生挤出一句,“谢望,你无耻!非得我求你嘛?”
问这话时群玉满脸赧红,就连眼尾也都透着一抹霞色,显然是觉得难为情。
谢望不是不知道她要什么,可他担心自己不够好,给她留下难以泯灭的印象。
他只能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怎么了?是想再凑近些看吗?”
说这话时谢望托着她的臀,几乎就是将人举了起来。
娇嫩光滑肌肤上透着点点笔迹,不像是傲骨凌霜的寒梅,倒像是被雪水浇了满身,这才得以绽放出香馥馥的花蕊。
“好了,我冷,不看了!”
群玉彻底恼了,攥紧拳头狠狠捶了他一下。
船上空间有限厢房并不大,床脚下有一只炭盆,烧得人暖意融融的。
群玉睁着眼说瞎话,却根本不怕会被谢望揭穿。
“好,我这就抱你回去。”
“不、我要去沐浴。”群玉打定主意不要他好过。
“水应当已经凉了,玉儿等会可好?”谢望想将人抱回床上,谁知却遭到了她的拒绝。
“小山弟弟行事周全,还提了一只暖壶,就不必哥哥忙活了。”
群玉眼含讥诮地睇她一眼,听出阴阳怪气的意思,谢望将人单手抱好,几乎就是丢回了床上。
“你!你干嘛呀?”
他竟敢违抗她的意思,群玉又惊又怒。
怎料谢望旋身离开,在屏风后忙活起来,群玉只听见哗哗水声。
等试探了水温合适后,谢望褪下衣衫,露出大片赤裸的胸膛,直竖竖地出现在她面前。
群玉见状惊得说不出话来,再抬眼一瞧见他脸色不大好看,也不知是方才哪句话触怒了他。
她伸出手想蒙住自己的眼睛,可手掌好像有自己的想法,好巧不巧露出一指宽的高度,还是将他一览无余。
该说不说,谢望的身材实在是无可挑剔,即便是前些时日因为生病,瞧着倒像是瘦了些,可褪下衣衫细看,胸口肌肉还是鼓鼓囊囊的,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手感还是与从前一样不?
“别装了,想看就大大方方看。”
谢望快步过来,将她轻松抱入怀中,群玉撇了撇嘴,忍了好久才装作不经意间将纤纤手指搭在他身上。
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实,好似山峦起伏似的横隔在身上。
群玉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弄得谢望心尖都在发痒。
他抱着群玉一起没入水中,原本这只浴桶她一人泡时还有余量,等谢望挤进来倒是满满当当,严丝合缝。
温暖热汤犹如潮水般涌来,群玉抬高身子,尽情感受着错乱的跳动。
忍了太久,这会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
群玉攀着雪白腕子,彻底挂在谢望身上,她微仰着头,主动送出香馥馥的两瓣唇。
谢望低头用力吮抿,几乎是毫不费力地便挤了进去。
湿热狭长的唇腔,汇聚着源源不断的热意,舌尖不断游走,又互相绞缠,群玉闭上眼睛感受着他不断加深这个吻。
攀登至顶峰时,她被人亲得晕晕乎乎,却也难以自抑地流出眼泪。
太、太深了,她要被亲坏了。
谢望抚了抚她的头发,喘息声愈发粗重,他将人勾在身上,用力去吻她。
那两瓣唇被他亲的饱满红润,他像是认定了她偷吃了甘甜的蜜饯,否则怎么会藏得那么深,让他好难找。
费力搜刮,在她唇腔中来回扫荡,却怎么也找不到。
“你藏哪了?还不肯交出来吗?”
群玉神志渐失,听他焦灼语气,更是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只知道重复念道:“没藏,我没藏。”
“骗人,我已经找到了。”
算作她骗人的惩罚,谢望在她唇角轻轻咬了一口。
细密的麻痒一拥而上,群玉眼尾泛红,泪意夺眶而出,淌湿了脸颊。
她喉间发出稀碎的呜咽,哭得停不下声来,群玉紧紧绞住,贴在他颈锁处,感受到他身上一层薄薄的汗意。
“交出来,我就让你好过。”
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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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都是细汗,愈发与她较劲,群玉语调发乱,“没……我没藏。”
“是吗?那这是什么?”
谢望抓住她的手,带着她四处游走,碰到雪白肚皮,用力戳了戳。
反应实在是有些太大,群玉蜷起脚趾,攀住他劲腰的纤细白腿控制不住地发抖。
水面忽然泛起阵阵涟漪,无数晶莹剔透的珠露迸溅而出,群玉口中发出呓语,“没藏……”
听她猫儿似的叫声,可怜巴巴的,她还用这种无辜的眼神望向自己,别提有多纯媚,惹得谢望愈发心动。
“心肝儿蜜饯儿,哥哥知道你没藏。”他摸着小姑娘的头,语调发柔。
群玉从未听他这般腻歪地唤过自己,忍不住呆愣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小脸红彤彤的,那汪水眸都泛着红。
“哥哥坏死了!”怎么又仗着她听不懂,故意说这些话来羞她。
她鬓发散乱地不成样子,都叫生出的薄汗浸成一绺一绺的。
谢望倏然低头,群玉以为他要来亲自己,紧张地将眼睛闭起来。
谁料下一息,便察觉鬓角湿濡发热,他、他竟然在舔她脸上的汗珠。
“好脏的,你、你起开好不好?”
他靠得实在是太近,汹涌热气顺着面庞撒过,群玉双颊犹如新荔,连带着红了耳根,就连纤细脖颈,也透着俏丽的艳红。
“起开可以,除非玉儿告诉哥哥,可还算……满意?”谢望语气缓了缓,有些迟疑地问出口。
群玉眨了眨眼睛,有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他在问什么?难道是要和谁比赛吗?
可她又没有过旁人,如何才能分得出输赢胜负。
“我、我觉得哥哥很好,再没有比哥哥好的了。”
他没说话,只是拥着群玉愈发用力,就像是要将人揉进骨血里。
这话听来怎么瞧都像是在安慰人,一定是他让群玉失望了,谢望闷闷不乐地想着。
群玉没由来的生出几分不安来,便暗忖须臾,又郑重其事地拍了拍他的肩,像是补充似的补了句,“哥哥该不会是误会了吧,你知道的,我心里眼里,从来都是只有你一个的,未来也不会有别人。”
得了她坚定不移的承诺,谢望竟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硬生生抑制住想要落泪的冲动,他再开口时,嗓音哑得不像样子。
“玉儿这话算数吗?”
群玉忍不住去捧他的脸,带着女儿家的娇俏,笑吟吟道:“哥哥这是怎么了?我不打算为宁儿找后爹。”
谢望眼眶渐渐发热,他没想到自己如今都这般不中用来了,群玉还如此待他。
眼泪潸潸流出,顺着他的脸庞滑落,群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也顾不上旁的,低头就去吻他的泪。
“哥哥太感动了是不是?你别哭了好不好,大不了我以后不想着抛下你啦。”
第86章 番外六·避子避子药寒凉伤身,得由我……
自从得了群玉的承诺,谢望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是平稳许多。
转眼又是一旬光景过去,船将靠岸停在宣城,谢望却开始装病,闭门不出。
崔濯等人也上船了,自然是早就知道,群玉她们一行人目的地并非是宣城。
先前为了登船同行这才随意寻了个沿途之地,可现在真要到了,谢望自然是要想法子糊弄过去。
船上的日子无聊,按说往日群玉总会抱着宁儿四处闲逛,不是去看项小山钓鱼,便是找孟澜和虚相旬说话。
孟澜有玉面探花的美名,是三个叔叔中宁儿最喜欢的那位。
每回她都会主动伸出小手要人抱,察觉到虚相旬羡慕的目光,孟澜心里别提多畅快。
他总爱编些精彩纷呈的小故事,抱着宁儿慢吞吞地晃悠,宁儿倒像是听得懂似的,时不时冒出一两句奶音算作回应。
宁儿虽然听不懂,但每当他讲故事时,都会眨巴着大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他,别提多水灵了。
就连群玉也喜欢搬来小杌子,吃着零嘴,听得津津有味,权当算作消遣。
虚相旬见孟澜居然靠哄孩子这一招,叫群玉同他越来越亲近,便也不甘示弱,隔三差五地变着花样做些吃食给群玉。
可自从那位女东家上船后,群玉再也没有隔三差五与众人一道玩乐了。
最爱的叶子牌也不打了,说是外面风大,就不带宁儿到处乱转了。
这般借口实在是拙劣,明眼人都看得出是那位王姐姐的缘故。
奈何这位王姐姐神秘莫测,若是出门从不摘幂篱,叫人看不清真容。
孟澜早就发觉他的不对劲,不说旁的,便是寻常女郎即便是身形高挑,也断然没有比男子还高的。
他实在是怀疑这人是谢望假扮的,尤其是在发觉崔濯似乎有出入过盛樱宁的厢房后。
崔濯是大理寺的人,又是谢望登基后的心腹,既然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船上,那么只能说明谢望也在。
好在谢望一直都是做女装打扮,孟澜索性将错就错,也就只装作并不知晓。
何况有谢望金口玉言,亲自将群玉托付给他,这般想着孟澜愈发挺直了腰,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错。
孟澜原本不欲声张,直到虚相旬面色一日比一日沉重,到最后竟然一言不发地煮来了好些药汤,分给他。
这汤味道有些奇怪,虚相旬说是喝完会驱寒,孟澜原本也没多想,直到夜里才发觉不对劲。
每每忽然醒来,浑身紧绷,燥热难耐,恨不得去冲凉水澡。
孟澜总算是反应过来,虚相旬送来的哪里是驱寒汤,分明就是温补肾阳的汤药。
好端端的他这不是害人?孟澜不由分说地找他算账,谁知虚相旬以为他倒打一耙,愈发没有好脸色。
“若不是瞧在师妹的份上,我连汤都不会分与你喝。”
虚相旬早就怀疑孟澜背着众人与师妹和好了,否则怎么群玉容光焕发,面如芙蕖,就是总爱拿手撑着腰,没走几步就嚷累得慌。
前些时日她一个人抱着宁儿一整日都不在话下,如今却是总说腰酸背痛没有力气,宁儿也都由乳母亲自带着。
虚相旬原本还当她是生来了恶疾,谁知给群玉一把脉,这才发现了不对劲,这分明是肾精不足的症状。
群玉因为心虚,原本是不敢让虚相旬把脉的,后来又想着,心虚他只是半吊子水准呢?
毕竟虚相旬只是跟着师父在凤鸣山庄,不见得继承了他的衣钵,能把脉治个头疼脑热就很是不错了。
所以群玉做了一番心理建设,便大大方方地由他把脉,虚相旬面色倏然发冷,紧接着甩出一句,“师妹近来可是觉得畏寒祛冷?”
群玉点头如捣蒜,心想没看出来,师兄还真有些本事。
“不必担心,我给你开副方子煎服就好。”
黑漆深沉的眸子淡淡扫她一眼,奈何群玉偏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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