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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1章 婆婆让我卖老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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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条命?”我无意识地重复,声音发干。

婆婆松开了我的手,转开视线,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她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异常冷硬。“收好卡。明天就去银行,把密码改了。以后,这个家怎么过,你说了算。”

她把“你说了算”几个字,咬得很重。

我拿起那张蓝色的卡片,塑料的边缘硌着掌心。它轻飘飘的,又沉甸甸的。一场我毫无准备、甚至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风暴,似乎就这样,被婆婆以这样一种平静到诡异的方式,推到了我的面前。而风暴的中心,那句“半条命换来的规矩”,像一个巨大的、冒着寒气的谜团,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思绪。

那一晚,我几乎没合眼。银行卡就放在枕头底下,像一块烧红的炭。婆婆那句话,还有她说那句话时的眼神,在我脑子里反复上演。半条命?什么意思?是和已故的公公有关?还是别的什么?婆婆在我印象里,一直是温良恭俭让的典型,老家村里人人夸赞的好媳妇,好婆婆。她能有什么“半条命”的故事?

我忽然想起,林海很少提他父亲,偶尔提起,也是含糊几句“去得早”、“生病”。婆婆更是从不主动说。老家的事,我知道的也有限。难道这里面,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这个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第二天是周六,林海快到中午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倒头就睡,鼾声如雷。我看着他那张因为宿醉而浮肿的脸,又摸了摸口袋里的卡,心头涌起一阵强烈的厌恶和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力量。婆婆在阳台上安静地晒着衣服,一件件抖开,抚平,挂好,背影寻常。

下午,趁林海还在睡,婆婆说要去超市。我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超市里人声嘈杂,我们默默挑选着日用品。走过一排货架时,婆婆突然很轻地说了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这人哪,有时候就不能太要脸。脸面是别人给的,日子是自己过的。心里那杆秤,得端平了,手别抖。”

我推着购物车的手紧了紧。这话,没头没尾,却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了我长久以来的憋闷上。是啊,我要脸,我怕闹,我怕别人说我不懂事、贪钱,所以我忍着,把自己熬得焦虑不堪。可婆婆……她不要脸吗?她当年又是怎么“要脸”过来的?

周一,我请了半天假,去了银行。柜台后的姑娘接过卡和身份证,例行公事地询问。当我说出“修改密码”时,声音有点发虚,好像在做贼。直到新密码设置成功,那张卡以我的名义被重新绑定到手机银行,看着app上跳出来的账户余额,我的心才重重落回实处,随即又被一种陌生的掌控感攫住。原来,这就是“管钱”的感觉。并不全是喜悦,更多的是沉甸甸的责任,和一丝豁出去的快意。

晚上,林海难得准时回家吃饭。饭桌上气氛有些微妙。婆婆一如既往地给我夹菜,问孩子幼儿园的事。林海大概觉得有点不对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妈,没话找话:“今天公司事儿真多……”

我没接茬,慢慢吃着饭,心里在倒计时。

饭后,婆婆起身去厨房切水果。我深吸一口气,叫住了正准备挪到沙发上去刷手机的林海。“林海,有件事跟你说一下。”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着,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

“你的工资卡,妈让我管了。以后家里开销,我来安排。”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

林海的手指僵在屏幕上,缓缓抬起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错愕,随即那错愕变成了恼怒。“你说什么?凭什么?我的卡,凭什么给你管?”他声音拔高了,带着惯有的、不容挑战的调子。

“就凭这个家不是你一个人的旅馆!凭孩子上学要钱,房贷要钱,水电煤气要钱!”积蓄已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出口,我的声音也厉了起来,“你每个月甩手给我那点钱,够干什么的?你那些应酬,那些‘必要’开销,心里没数吗?”

“我那是为了工作!为了这个家!你懂什么?”林海“腾”地站起来,脸涨红了,“我妈呢?我妈知道?她什么意思?”

“她知道。”我迎着他喷火的眼睛,半步不退,甚至向前走了一步,婆婆下午的话在耳边响起,我挺直了背,“而且,这也是妈的意思。”

“我妈不可能……”林海像是被噎住了,他大概怎么也想不通,一贯顺从他的母亲怎么会突然“倒戈”。

就在这时,婆婆端着果盘从厨房走了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把果盘轻轻放在茶几上,发出“嗒”一声轻响。

林海立刻转向她,语气是压抑着火气的质问:“妈!这怎么回事?你让她拿我工资卡?”

婆婆拿起一片苹果,递给旁边有些吓住的孩子,然后才抬起眼,看向自己的儿子。她的目光很静,静得让林海沸腾的气焰都不由得滞了滞。

“是我的意思。”婆婆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小颖为这个家操的心,不比你少。钱放她那儿,我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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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放心!”林海像是被彻底激怒了,口不择言,“她知道怎么管钱吗?她除了会花钱还会干什么?妈,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是我的钱!”

“你的钱?”婆婆重复了一遍,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没有半点温度,只有无尽的苍凉和讽刺。她放下手里的水果叉,金属碰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让人心悸的一响。

她看着林海,慢慢地说,每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板上:

“林海,你大概忘了,你爸当年,也是这么说的。”

林海猛地怔住,脸上的怒容僵在那里,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婆婆却不再看他,转而望向我,那眼神复杂得让我心头发紧,有鼓励,有托付,还有深不见底的悲怆。然后,她清晰地,用那种宣告般的语气,对我说:

“小颖,告诉他。告诉他我昨天跟你说的那句话。”

空气凝固了。孩子的咀嚼声不知何时停了,睁着大眼睛,不安地看着我们。客厅顶灯的光白晃晃的,照得人无所遁形。

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让我稳住了发颤的声音。我看着林海那张由红转白、写满惊疑不定的脸,一字一句,复述了那句在我心头盘旋了两天两夜的话:

“妈说,你要是敢有意见,就告诉你——这是她用半条命换来的规矩。”

“半条命……”林海喃喃地重复,像是听不懂,又像是被这三个字烫到了,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沙发扶手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嘴唇哆嗦着,“妈……你……你胡说什么……”

婆婆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背脊挺直,像一株被风雪侵袭过、却依然扎根在冻土里的老树。昏黄的灯光将她单薄的身影拉得斜长,与墙角的暗影融为一体。她没有看林海,也没有看我,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幕,仿佛透过这都市的灯火,望回了某个遥远而漆黑的多野夜晚。那侧脸线条,是刀劈斧凿般的冷硬,可眼底深处,却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流露出一种近乎悲凉的疲惫。

那一刻,我无比确信,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撕开了。那张温情的、和睦的家庭幕布后,是深不见底的嶙峋伤痕。婆婆那句“半条命”,绝非虚言恫吓。

风暴没有立刻升级,却转化为更令人窒息的低压。林海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下去,他不再大吼大叫,只是用一种混合着愤怒、困惑和隐约惊惧的眼神,在我们之间来回扫视,最后狠狠瞪了我一眼,摔门进了卧室,一整晚再没出来。

婆婆则恢复了常态,甚至更沉默。她收拾了碗筷,哄孩子睡了,然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客房里。我坐在客厅,听着主卧和客房里全无动静,只觉得这房子空荡得可怕,那无声的对峙,比任何争吵都更煎熬人。

那张卡,我没还给林海,但也没敢真的去“掌控”什么。它像一个滚烫的山芋,更像一个无声的引爆器,悬在我和林海之间。林海开始更频繁地晚归,即使回来,也几乎不跟我说话,家用给得更加不情愿,仿佛每一分钱都是施舍。家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我心里堵得慌,对婆婆的做法,感激之余,也生出越来越多的不安和疑惑。她递给了我武器,却没告诉我这武器的来由,更没教我如何使用。这“半条命”的旧事,像鬼影一样盘踞在这个家里,让每一次沉默都显得意味深长。

转机出现在一个周末。婆婆接了个老家的电话,是隔壁村的表姨打来的,声音很大,带着哭腔,隐约能听到“过不下去了”、“他要打死我”之类的话。婆婆握着听筒,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只说了一句:“等着,我明天回来。”

挂掉电话,她坐在那里出了很久的神。然后,她看向我,眼神是下定某种决心后的平静。“小颖,明天跟我回趟老家吧。孩子让林海带一天。”

我有些意外,但还是点了点头。或许,只有回到那片土地,才能找到这一切的答案。

火车一路向西北,窗外的景色从城市的楼群逐渐变为平坦的田野,再到起伏的丘陵。婆婆一直看着窗外,侧脸沉默。下了火车,又转了一趟破旧的中巴,颠簸了近两个小时,才到了婆婆出生长大的地方——一个隐藏在群山褶皱里、名叫“柳溪”的小村庄。时值深秋,山色灰黄,溪水枯瘦,村子静悄悄的,透着萧索。

表姨家低矮的土坯房里,挤满了人。表姨脸上带着新鲜的淤青,坐在炕沿抹眼泪,几个女人围着劝,男人们蹲在门口闷头抽烟。见婆婆进来,表姨“哇”一声哭出来:“桂芳姐啊!你可回来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婆婆没急着劝,走过去仔细看了看表姨脸上的伤,又问了几个细节。原来,又是为了钱。表姨夫嫌表姨“不会生儿子”(他们已有两个女儿),又嫌她娘家拖累,喝了点酒,就把气撒在了表姨身上,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赔钱货”,还动了手,甚至嚷嚷着要离婚,把表姨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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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一个年轻些的媳妇愤愤不平。

“离了婚,我和闺女们住哪儿?吃啥?村里人唾沫星子都能淹死我们……”表姨哭得更凶了,那是种走投无路的绝望。

围着的女人们也跟着叹气,七嘴八舌,无非是“为了孩子忍忍”、“男人都这样”、“打几下出出气就算了,还能真离咋的”。

婆婆一直听着,没说话。等哭声稍歇,议论声也低了,她才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梨花,”她叫表姨的小名,“房子,是你们婚后一起盖的,虽然地皮是老张家的,但砖瓦木料,有一半的钱是你当年养蚕、编筐攒下的,没错吧?”

表姨梨花抽泣着点头。

“后山那两亩果园,是你一个人起早贪黑开出来的,头三年没结果子,是你挖野菜、打零工贴补的家用,才没荒了,没错吧?”

梨花又点头,眼泪流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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