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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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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容惟垂下眼, 声线平稳:“走吧。”说罢转身就走。

贺之盈皱皱鼻子,连忙跟上。

小道上,暮色渐沉, 见不着人影,只有两匹马随意地拴在树边。

贺之盈傻眼:“表兄,我们三个人,两匹马怎么回去?要不,你同长风……”说着声量渐小, 只一双水灵的眼睛在他与长风之间穿梭。

长风闻言一颤, 连忙观察一旁的容惟神色。

他和殿下共乘?贺娘子在说什么梦话呢,他是不想活了么?

容惟瞥了一眼长风, 长风立马换上讨好的笑容。

男人薄唇微启, “你走回去。”

长风一惊, 脱口而出:“公子,这儿离贺府那般远,您让贺娘子走回去不合适吧。”

容惟神情更加不耐烦, 掀唇道:“我说的是你。”

“啊?这、属下, 可是……”

容惟冷声发问:“那我走?”

长风缩了缩脖子, 他哪有胆子这么干啊!殿下真的变了,他竟然叫他让马给一个女娘。

不过想想也是,殿下素来不让女娘近身, 上次同贺娘子共乘也是为了套问贺娘子消息, 这次又无特殊情况, 自然是不肯和贺娘子同乘了。

长风以一种我为了你付出了很多的眼神看了眼容惟, 忍辱负重地走上小道。

贺之盈不忍, 此处到贺府怎么着也得走上近一个时辰。

“表兄,要不你送我回对岸, 我的马车停在那儿。”

容惟面无表情,抬眼看着她,道:“你若是能寻条船来,我便送你回去。”

贺之盈利落地闭嘴了,她的船早被沈若真划走了,总不能拜托江皠借人给她吧?

“上马。”容惟以一个爽捷的姿势,行云流水地翻身上马。

贺之盈愣愣应了一声。他们郎君骑的马不同于她骑的小马,她踩着马镫使出吃奶的劲,好不容易才翻上去,尚且还趴在马背上未直起身子,忽闻前头一阵马蹄破尘的声音。

她对着那个已跑出几步远的背影嚷声:“表兄,你等等我!”-

彩霞被月光代替,月海楼在天色微暗时就纷纷点亮灯盏,檐廊下挂着的宝盖珠络琉璃灯被徐风吹得微微转动。

通室明亮,橘黄的烛火自薄纱中透出,映照着软榻上专注的女娘。

贺之盈卸了发髻,将一头青丝披散下来,换下了白日里穿着的衣裳,初夏夜间仍旧带着寒凉,女娘松松垮垮地披了一件袍子在寝裙外。

不知为何,许是白日出游太乏,女娘只觉得纸上的字如蚂蚁在爬,密密麻麻的看着眼疼,平日里有趣的书册此刻成了无味的蜡块。

“娘子。”

贺之盈抬头,见紫锦神色犹疑,眉头微拧。

“发生何事?”

紫锦似是挣扎着,不知是否该告诉她。

“你说。”女娘从容地放下书册,微微仰头,澄澈的眼传达着肯定。

“表公子他……将娘子挑的荷花都丢了。”紫锦越说声量越小,微微低头,抬着眼看着自家娘子的表情,生怕她为此难过。

一旁的霜云正为贺之盈收拾着妆奁,闻言怒道:“娘子挑了最好的几支送去,他竟这么不识相,不想要便推拒了,收下又丢了是怎么回事?白瞎那几朵好花了。”

贺之盈却是神色平静,泄不出一丝愠怒或是委屈,只是刚听闻时通发的手一顿。

霜云将妆奁阖上,微碰出声音,为自家娘子抱不平道:“娘子,您就不生气吗?”

贺之盈自顾自地拿起书册,翻了一页,“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的脾性了。”

一如既往的喜怒无定,教人看不明白。

霜云见贺之盈平淡的反应,一下噎住,瞬间哑了火。

手中的书册是彻底看不下去了,她将书册往案上一丢。

“安寝吧。”-

又是一连两三日,她都未见到容惟,只知晓他常早出晚归。

她借着手上有伤停了练习,但只有紫锦和霜云知晓真正的原因。

自然是因为不需要了,更何况贺之盈本就实力不俗。

贺之盈是难得几月来的轻松,更是借此机会同着交好的女娘出游,不是今日这家办小宴,就是相约着一同郊游。

这日更是相约着一同去济江城中香火最旺的宝明寺进香。

进完香,贺之盈一手轻抚着额间。

沈若真无奈地看着她:“你磕那么用力做什么?”

方才贺之盈许愿时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虔诚,许完更是用力地对着肃穆庄严的神像狠狠地磕了三个头,果不其然,白嫩的额头迅速漫上了红。

贺之盈捂着痛处,但心下微微放松,在灵验的寺庙里许了愿望,又捐了不少香油钱,定能被神明照拂一二吧。

“心诚则灵嘛。”

“之盈,若真,快些。”其余几个女娘们已拉开距离,回头叫道。

贺之盈应了一声:“来了。”

几个女娘们求的不是姻缘便是健康,结果有好有坏,但总归不算太差。

贺之盈不欲让沈若真她们旁听,只扮作娇羞姿态,令她们以为她是要求与表兄的姻缘,打趣一番便走到远处的树下了。

贺之盈这才将自己手上的竹签递过去,那道士拿出写着对应签文的红纸,摊在桌上。

那道士看着签文,眉头微皱,面色凝重。

观察道士神情的贺之盈心里轻轻一声咯噔,莫非是个下下签?

几息后,那老道终于抬起了头,严肃地问她:“娘子所求何事?”

贺之盈道:“我目前手中事,是否已实现我所求?”

那老道看着红纸,嘴角拉下,片刻后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他的反应对贺之盈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一瞬间贺之盈心中闪过无数疑问。

究竟是哪一环出了问题?

难道是因为她现下同表兄还未成婚,所以仍有危险?

……

那老道又开口道:“娘子所求,为逆转命数之事,签文显示大难已消。”

贺之盈心中的大石顷刻落地,但又漫起疑惑:“那您为何摇头叹气?”

那老道用两指点点签文,“娘子,万物自有规律,因果循环,一难消,一难便因此而生,娘子眼下要面对的,是另一难。”

贺之盈还未轻松多久,心又随着老道这话高高提起。

是她还不够努力吗,怎么还有劫难?

她忙急切地问:“什么另一难?我该如何解?”

那老道只是一脸高深莫测地摇摇头,语焉不详:“此难随另一难而生,是娘子命中注定的劫数,老道见娘子面相贵不可言,福泽深厚,若娘子顺利渡此劫难,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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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否极泰来。”

贺之盈怅然若失,只点点头-

沈若真挽着贺之盈走出寺庙,见她一副失魂落魄地模样,试探着问:“怎么了?说你那个表兄不好?”

贺之盈不欲她担心,只勉力扬唇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有,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我正琢磨呢。”

沈若真听完立刻撤下紧张的表情,“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很不吉利的签文,可吓死我了。我们也不知那老道道行深浅,许是他也参不透那签文,说了一堆似是而非的话来哄你呢。”

但贺之盈却是信了个七八成。

女娘又垂下眼去,沈若真用胳膊肘捅捅她,“好了,你能瞎琢磨出个什么?我瞧你还不若去抛个红条。”

说着抬起手指向寺庙大门旁的那棵槐树。

那棵槐树约十几人合抱之粗,叶蔽苍天,无数红条挂于树枝上,树叶沙沙作响之时也轻轻摆动。

听闻宝明寺的许愿树一向灵验,每日都有源源不断的游人来此许愿,甚至周遭的百姓会专程来济江抛许愿条。

既然来此一趟,自然也不能缺了这一环。

沈若真每日称心快意,自然也没什么愿望要许,只陪着贺之盈罢了,草草写了几笔便随意抛上枝头。

贺之盈提笔慎重写下,心中虔诚地将许愿条抛上,瞧见它稳稳地落在枝头,才放心离开-

只是,女娘诚恳写下的心愿,于她离开后不久,就被悄然取下。

半个时辰后,女娘亲笔写下的红条便被呈上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的桌案。

容惟望着那极致的红上用浓墨写下的簪花小楷,皱眉道:“这什么?”

长风一五一十地汇报:“贺娘子今日同好友们去宝明寺进香,这是贺娘子写下的许愿条,我们的人亲眼看她写的,她一走便立刻取下,送来给殿下您过目了。”

许愿条?她就这么喜欢许愿?

上回放灯时她只写了八个字,但此刻这红布条上却布满密密麻麻的簪花小楷。

他就知道,她上回是顾忌着由他代写,隐藏了自己的本心。

那她此次写下的真心愿望,不会是要顺利嫁他云云吧,她现下最大的心愿不就是这个吗?

郎君噙着嘴角边浅到微不可查的一抹笑,拿起那红布条,手指被极艳的红衬托得更加白皙。

他凝神细看。

“砰——”桌面狠狠一震,桌案上的茶杯都轻微一跳,跃出了不少茶水。

长风也随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往后一跃。

“殿下?”长风失声,抬首看向愤然拍桌的男人。

原本心情不错的男人此刻面色铁青,原本舒展的右手此刻狠狠攥着红布条,大有将那布条捏碎的架势。

“你说,这是她亲自写的?”容惟咬牙切齿。

长风眉心狠狠一跳,“是,有何不妥吗殿下?”

心下不住嘀咕,这贺娘子是写了什么将殿下气成这样,不会是什么大胆露骨之语吧?

长风心下好奇,忍不住倾身想要窥探那布条上的字迹。

怎料容惟反应更快,立马将布条往怀中一收,沉声道:“出去!”

长风低下头,闷闷应了声,连忙快步离开此地,担心被容惟的怒火波及。

室中顷刻静默下来,落针可闻。

容惟将那红布条泄愤般地往桌上一丢,抬首揉了揉眉心。

那红布条上的簪花小楷秀丽至极,恍惚中能窥见下笔的锦心绣口的女娘。

只见,那红布条上写着——

“信女不求真情,只求顺利渡劫。”

第32章 第 32 章

午后, 贺之盈让紫锦和霜云搬了软榻,放在花架下。

璀璨的明光被花架上层层叠叠的绿叶割破,碎在女娘肤如凝脂的小脸上。

贺之盈透过那花朵绿叶间的缝隙, 望着那灼目的赤日,双目被耀眼光芒照得有些刺痛,但她似是不觉,仍怔怔望着。

而霜云正带领着院子里的女使们将书房里的书搬出来晾晒。

“可小心着点,别弄坏了娘子的书册。诶——白柰, 你放这儿来。”

前段日子下了不少雨, 今日日头不错,正适合晾晒。

白柰手中抱着的书堆上还摆了几幅画, 白柰费力控制着那几幅卷轴不掉落下来, 但她身形瘦弱, 搬动得十分吃力。

“呀——”卷轴滚落在地,还带落了底下尚未裱起来的画,顿时间白纸纷飞。

霜云见状, 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些都是娘子收藏的名家墨宝, 若是弄坏了可怎么得了?!”说着忙叫着几个女使放下手中的活来帮着收拾。

“对不住, 霜云姐姐。”白柰也忙蹲下来收拾。

扯开顶上的一幅画作,紫红的饱满葡萄展露在日光下——

霜云收拾的手一顿,小心地拿了起来。

“娘子, 娘子。”

霜云唤了好几声, 贺之盈才回过神。

因着日光猛烈, 花架下阴凉, 她的双眼尚未适应, 有些不适地闭起了眼。

“怎么了?”女娘的声音沉沉。

霜云能明显感觉到,自家娘子今日从宝明寺回府后就一直兴致缺缺, 但陪同娘子的紫锦也不明白娘子究竟怎么了,明明早晨出门时还是兴致高昂的。

照顾着女娘情绪,霜云放轻了声音,“娘子,这幅画您还未作完,要裱起来还是……”说着将手中作了一半的画作递过去。

贺之盈眯着眼接过,眼前已逐渐适应了花架下的阴暗,她一下便认出这是表兄先前教她作画时所绘,后面因为阑风长雨,不得已搁置下来。

容惟的画工极佳,远胜过她,这样一幅好看的葡萄,若是她自己接着画完,难免有些破坏了原有的意境。

贺之盈想起昨晚听到的,她费心挑的几支盛放的荷花都被他丢了,她心里难免赌气,当下就想让霜云将它束之高阁。

但这幅画又实在赏心悦目。

她叹了口气,“我去找表兄接着作完吧。”

霜云正忙着晾晒书册,贺之盈便令紫锦收拾了一番笔墨。

想起上次郎君对她的阵仗嗤之以鼻,这个不让放,那个不让带的。这次她就只带了个香炉,连瓜果都未捎,便往风竹院去了-

此时的风竹院,长风正带着人将京城运来的一小盒荔枝收好,放足了冰以防腐坏,这才放心往前院走去。

容惟正在树下阴凉处品茶看奏报,他虽离京,但朝中有些要务还是得他亲自过目。

长风本想着揽揽功劳,但想起今早殿下看完贺娘子写的许愿条后,不知为何原本不错的心情直转而下。

甚至亲自去了趟暗牢,审问那杨标。

杨标嘴严,受刑都将近七日了,却还撬不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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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杀伐果断的殿下此次亲自上刑,下手狠辣,杨标压抑凄惨的叫声恍若还回响在他的耳边。

长风浑身一颤,决定还是不要招惹殿下了,否则赏赐没讨到,保不准还要受罚。

“殿下。”

容惟抬目看来,面色暗沉极了,眼神中如淬了冰般寒冷,周身气势迫人。

长风心里叫苦不迭,心道,贺娘子究竟是写了什么,将殿下气成这样。

长风硬着头皮道:“殿下,您上次交代的荔枝,已经运来了。您放心,途中照您要求,放足了冰,一点儿都没坏呢,现下属下也已叫人冰镇上了。您看……接下来怎么处理?”

最后一句问得谨慎极了。

其实他多半也能猜到,殿下不爱食带核之物,此番却突然特意修书给东宫,令带着人皮面具扮作殿下的暗卫去主动讨要今年进贡的荔枝,更令人千里迢迢地运来济江。

上回茶楼时他也在场,贺娘子当时提过几句喜食荔枝之事。殿下这一番动作必然同贺娘子有些干系,但贺娘子……

现下殿下还为她生着气呢!

他的差事真是不好办极了,长风顶着容惟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心想。

容惟又将目光移回,继续看奏报,掀唇冷声道:“丢了!”

长风不敢质疑,“是。”

转身时悄悄擦了擦额间冒出的汗。

还未走出前院,便见到一个熟悉的鹅黄身影。

那身影见到他,连忙朝他走来。

“长风,表兄在里头吗?”

长风腹诽,在是在,但是您最好别见到他。

望着女娘澄澈的眼睛,长风脸上堆上笑,“公子现下不太方便,娘子要不改日再来?”

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一道声音:“谁在外面?”

贺之盈面容一滞,怎么感觉他今日心情不太好?听着跟吃了火药一般。

长风神色为难,“这……”

他实在摸不准要不要将贺娘子领进去。

贺之盈微微挑眉,“走吧。”说着越过长风便抬步往里走去,紫锦连忙跟上。

长风望着那风风火火的背影,一拍额头,眼下的情形真是令他头痛极了,希望殿下见到贺娘子能消消气吧。

贺之盈走出小径,便见那俊俏郎君往她这看来。

只是往日平静的目光此刻却冷至极点。

贺之盈一愣,忙转头看向长风,用眼神询问。

这是怎么了?

长风哪敢回答,慌忙地避开目光。

郎君似是不耐烦极了,冷冷道:“有事?”

贺之盈朝紫锦使了个眼神,紫锦会意,麻利地取出画,铺开在石桌上。

容惟眉头紧皱,不解地看她。

女娘上前一步,“表兄,先前你应承了教我作画,这画才作了一半呢,今日天朗气清,宜作画,我便来寻你了。”

说着又笑了起来,明媚璀璨,“这画在我书房内堆积数日,画完了我好命人裱起来。”

容惟冷笑一声,“自己不会画?”

贺之盈一愣,又理直气壮道:“不会,所以才需要你教我呀。”

最后一句话语气娇嗔,女娘说得似同他撒娇般。

容惟抬目对上她的目光,眼神幽暗冰寒,贺之盈一惊,他从未用过这样的目光瞧她。

她暗自寻思,她近日何处得罪他了?得罪对方的那个人是他吧,她都未计较他将她赠的荷花都丢了。

这般想着,脸上又镇定下来。

容惟盯着她,似要在她脸上灼出一个洞,嘲讽道:“是真的不会画,还是装的?”

贺之盈一顿,反应过来后一股火从脚底蹿上心头,说话也难免淡了下来:“这是何意?我不明白。”

容惟冷哼一声,“你既已达成目的,又何必再费力做戏?”

长风不忍地闭眼,殿下也太不给贺娘子留情面了。

贺之盈气得微抖,她从未被人这样难听地说过,面上霎时一片滚烫。

她竭力掩盖声线中的颤抖,强撑着说:“什么目的?什么做戏?表兄,你今日说话未免太难听了。”

容惟又抬目看来,眼神锐利,仿佛将她洞穿。

他冷声道:“你心思费尽为了什么?此为事实。我说话不中听,你可以别听。”

贺之盈咬着下唇,心中同被火燎一般,怒极了,盛怒之下,还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是,他说的自然没有错,她是为了他的家世,为了嫁他费尽了心思。

但她以为他一直都心知肚明,却不知为何在今日突然挑破。

女娘没有直面回答,只强调:“表兄,我救了你两次。”

她费尽心思又如何?若不是她,他可有那么容易从三皇子的人手中全身而退?

容惟闻言垂下眼帘,心中冷笑。是,没有她,他确实不会这般轻松地脱身,少说也得费上不少劲。但……若不是她那般缠人地挟恩图报,若不是他看在她确实奋不顾身的坚决上,若不是……

可惜……

他眼波微动,浅提一口气闭上眼,没有再想下去,睁开眼又是一片冰凉直达眼底。

“我已应承你的条件,你只需安心待着上京便可,无事……”他顿了顿,冷声继续道:“别成日来寻我。”

贺之盈心里憋屈难堪极了,面上更是因为郎君难听的言语而一片热辣。

她自嘲扯起一个笑,勉力维持自己所剩不多的体面,但她心下却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难看极了,“好,我不会再来寻你。”

说完转身就走,转身时似有什么滑落。

紫锦愤愤不平,瞪着那个吐完那般难听的话语后还若无其事看奏报的男人,怒道:“表公子,娘子对你那般好,你怎能这么说她?”

气性一起,说完也忘了桌上摊开的那幅画了一半的紫红葡萄,忙提步追着自家娘子。

长风看着快步,不,甚至能称得上是跑离的两个身影,挣扎着不知要不要去送送。

气氛僵硬,冷至冰点。

长风想起刚刚女娘离去时的失态,有些不忍,下定决心开口劝道:“殿下,其实……贺娘子虽然是念着攀附权势,但是属下瞧着贺娘子也是极喜欢您的,刚刚她都哭了,您今日……”

那面若寒霜的郎君盯着他,质问道:“你是想说,我做错了?”

长风立马低头,“属下不敢。”

耳旁突然响起一阵瓷片碎裂声,长风下意识看去——

只见平日对任何事都从容不迫,心境不动的殿下,此刻却将那盛茶的白瓷茶杯捏碎了。那澄澈的茶液流淌在男人修长白皙的手上,顺着往下流去,顷刻间石桌下的地面滴满了茶液。

长风失声道:“殿下——”

男人似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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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奏报一合,快步走向房中。

“砰——”房门阖上,声响大得仿佛要将天震破,一群鸟儿受惊飞起。

长风揉揉眉心,他从未见殿下这般失态过,殿下虽对人冷傲,但多是不屑搭理,还未对几个人这般说话过,即便是对着三皇子,殿下也从未这么生气过。

望着那紧闭的房门,长风沉沉叹了口气。

接下来几日的差事怕是不好办了-

“娘子,您手上伤还未好全呢,真要去吗?”霜云担忧地拿着背篓,看向登上马车的女娘。

娘子前几日说去找表公子,却没过多久就气冲冲地回来了,随后便将自己关在门内一整晚,连晚膳都未用。

翌日清晨,好不容易将门打开了,却说要去采雨添花的原料。

此刻尚在初夏,雨添花中的那味珍稀原料通常不会存活到四月末,她们原都以为娘子今年不打算制了,娘子却突然提出要去。

“去,再不去来不及了。”女娘应道。

霜云跟着钻进马车,语气仍是关怀,“那您让婢子跟着您上去吧,那处地势高险,婢子实在不放心您。”

女娘兴致不高,面无表情道:“无事,以往我不是都顺利采下来了吗?何况,我的伤已好得差不多了。”

霜云还要再言,女娘只是摇摇头,闭目假寐。

马车走动起来,车上坠着的珠玉随之碰撞起来,叮叮当当地轻响。

第33章 第 33 章

马车停在了积云山脚下。

霜云陪同贺之盈行至半山腰, 犹豫着不肯将背篓交给她。

贺之盈抬头看了眼天色,万里无云,日光璀璨。

她笑着安慰道:“好霜云, 无事的。那雪商距离不远,只是那处不易行,两人上去不甚方便,你若同去,我还要分心照看你。你便在此处等着我吧, 若我迟迟未下来, 你再唤人来。”

霜云神色担忧不减,“娘子, 但您的伤……真的不紧要吗?”

“你每日帮我换药, 你还不清楚吗?”女娘嘴角噙着一抹笑反问。

霜云只得将背篓交给她, 脸上依旧不情不愿。

贺之盈接过,又耐心安抚几句,便背上往山中更高更深处走去-

走了约莫半炷香的路, 眼前出现了正盛放着的淡青色小花。

贺之盈松了一口气, 雪商已转为淡青色, 虽然比刚绽放时的雪白色妍丽,但这却意味着它离枯萎凋零不远了。幸而她赶上了,否则今年这香指定是制不出了。

女娘蹲下身用镰刀割了几株, 忽感天色昏暗不少, 抬首一看, 已有几片乌云笼罩在顶端。

莫不是要下雨了?

女娘秀眉紧紧拧了起来, 手中动作不自主地加快。

因顾忌着下雨后山路泥泞, 会更加难行,她只采了以往一半的量便匆匆往下行。

忽感脸上一凉。

女娘用手抹干, 身侧高耸入云的绿树上的叶片已被雨点击打得具有韵律地往下垂坠。

她叹了一口气,立即反手用背篓上的锦布将其中的雪商遮盖好,匆忙往下跑去。

记性一向很好的她记得上山时,山道旁有一个浅浅的山洞。积云山向来是贵女郎君的登山出游之地,少有猛兽,去那处避避雨应当稳妥。

伶俐的霜云见着突然落雨,应当会立刻找人来接应她的-

待得进入山洞中时,她已浑身湿透,还摔了一跤,此刻左脚正灼痛着。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大雨,她这几日本就不甚明朗的心情此刻更加颓丧。

洞中有人在此待过的痕迹,布满尘土的地上放了零星几根细瘦的柴火,想必也是同她一样在此躲雨。

贺之盈拧干帕子,将面上的雨水擦了擦,忙放下背篓察看其中雪商的情况。

完好无损。

“最近这是怎么了?真是诸事不顺。想必霜云此刻已在寻人来接应我了,这路这般难行,她可别摔了才好。”女娘低声嘟囔,将背篓中的锦布往地上一展,小心地顾着左腿,坐了下来。

手中轻柔地掀开左脚的罗袜,脚踝处已是紫红一片。

“右手伤还未好,左腿又受伤了。”女娘心中憋闷得要命,烦躁地系好罗袜。

洞穴空旷,风不住地往里吹,她本就淋了一身雨,此刻明明是初夏,但风横蛮地卷过时,她却如置身寒冬般。

她身上冰凉刺骨,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抱紧了臂膀,双目望着洞门出神。

洞外雨势不减,洞门如坠水帘,成串的雨点如珍珠般滚滚而落。

“雨这般大,也不知霜云如何了。”-

大雨如注,一个瘦小的身影撑着把伞跑进贺府,但雨势湍急,那一把脆弱的伞被风吹得摇散,几欲飞走,伞下的身影已浑身湿透,但那衣裳上除了水渍,还遍布着不少泥点子。

长风正陪着心情连着几日皆不畅快的高傲主子出门,洪旭辉终于落网了,接到这个消息的容惟不顾雨势,立刻要前往暗牢。

这几日他办差办得身心俱疲,神思恍惚,见着那瘦小的身影愣了愣神,又揉了揉双眼。

身侧立刻投来质问的冰凉眼神。

长风立刻回报:“公子,那不是贺娘子身边的霜云吗?外头下这样大的雨,她跟在泥里滚了一遭不说,还这般焦急……”说着脑中迅速一转,“该不会是贺娘子出什么事了吧?!”

容惟脚步一顿,“去问问。”

长风眉毛一抬,心道,还不是担心贺娘子?脚下迅捷,立刻跑到霜云身旁。

“霜云,这是怎么了?”长风拦下霜云。

霜云神色焦急得不行,泪水滚滚而下,同脸上的雨点混到一起。

“娘子出事了,我改日再同你说,我现下急着寻人。”说着就要往府内走。

长风长臂一拦,“贺娘子怎的了?我遣人协助你。”

霜云焦灼,语速飞快:“我家娘子上积云山采草,却突逢大雨。我本想拿了伞上山接应娘子,但那处地势太险又湿滑泥泞,我摔了好几跤,死活爬不上去,只得回府寻人。”

容惟已快步走到二人身后,将霜云之语尽收耳中。

他冷静地下命令:“长风,你同霜云去寻人,我先赶去积云山。”

长风一怔,“公子,这雨这么大!您若是淋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

那已走出府外的身影并不停顿,恍若未闻,利落地翻身上马,驰骋离去-

雨下得更加凶猛,仿若银河倒泻,贺之盈叹了口气。

也不知何时才能出去。

耳畔忽地传来微弱而又熟悉的嗓音,似从远处遥遥传来,被风裹挟吹进洞穴。

“贺之盈!”

女娘一怔,表兄?霜云怎的把他请来了?

她未来得及细想,那人不住唤着她的名字,听着已接近这山洞了。她连忙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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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处,果真见到布满黄泥的山路上有一修长身影,他撑着伞,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下盘当稳,就要摔倒在污泥中。

女娘心下一紧,嚷道:“表兄!”

那伞沿立即向上微抬,伞下那人身形一顿,快步朝山洞而来。

瓢泼大雨中,隔着雨帘,只看到女娘瘦弱,面容并不清晰,朦朦胧胧地藏在水帘后。

前几日对着她冷言冷语,令她难堪的那人此刻浇着大雨而来,她甚至能看到一向喜洁的他靴上的污泥,以及月白长袍上沾染上的无数泥点。

贺之盈胸口沉闷,看着那俊俏的面容离她越来越近,一时说不出是何滋味。

那生得极为好看的一张脸越过水帘,出现在她眼前。

贺之盈还未反应过来该如何同他搭腔,手腕上倏地一热。

霎时间,心如擂鼓,猛跳得快跃出胸膛。

“你没受伤吧?!”男人眼眸墨黑,深不见底。嗓音不似寻常清冽,嘶哑低沉。

贺之盈感觉手腕快要被他的大力捏碎,偏他的手又灼热得很,一下子贴在她寒凉的手腕上,她低温已久的身体被猛地一烫,忍不住一颤。

“表兄,你捏痛我了。”

容惟顿觉失态,手下立即撤了劲。

贺之盈揉了揉手腕,神情不自在极了,“你怎么在这儿?”

那日被他那般羞辱后,她再也未寻过他,给他送杂七杂八的玩意儿,此刻见面,不免尴尬非常。

他盯着她澄澈的一双眼,“我来寻你。”

简洁明了。

女娘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怔愣。

不是说无事不要再寻他吗?

容惟就这样盯着她,薄唇微抿。

女娘承受不住,不自然地躲开他的目光,幅度微弱地点点头。

方才着急应答,起身迅猛,此刻那本就灼热发烫的左脚更是如火烧一般疼痛。

容惟正暗暗打量她,瞧见她衣裳上沾了黄泥,心中一缩。

女娘指了指洞中被她铺开的锦布,“是霜云回府寻你来的吧?现下雨势迅疾,不便下山,我们在此等等吧。”

说完也不回头看他反应,便自顾自地往那走去,一瘸一拐地,显然是有伤在脚上。

“你受伤了。”他蹙眉,直接道出结论。

贺之盈小心地坐下,但仍是拉扯到左脚,眉心一皱。

“无事,摔了一跤而已,养几天就好了。”她漫不经心道。

容惟走到她身旁坐下,身侧立刻传来温热,洞穴中的风都未有先前那般严寒了。

他语气中夹杂着从所未见的一丝关心,“我看看。”

手中就要去掀开她盖在脚踝上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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