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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修长的手扣着她的腕子。

贺之盈狠狠被拉坐到衾被之上, 下意识地顺目望去,面上自不觉染上了几丝惊慌无措。

而那双手的主人,此刻已睁开双眼, 因着久眠初醒,平日里清亮的一双桃花眼微带迷朦雾气,眼眶猩红,眼底似含着深不见底的寒潭。

容惟目光充满质疑,沉沉地望着她, 似是要将她整个人洞穿。

手腕上传来一阵钝痛, 他略有些失控地掐紧她的腕子,冷声道:“怎么不说话?又要跑?”

他隐隐又燃起怒火, 贺之盈心中暗叫不好, 紧张之下, 胸口跳得更加剧烈,脑中飞速转动。

急急忙忙扯谎道:“我渴了。你先放开我,你把我抓疼了。”

语气却是难以掩饰的心虚。

容惟嘲讽一笑, 右手卸了几分力道, 抓着她的手腕抬起, 轻而易举地戳破了她站不住脚的谎言。

语气冷寒,“你的脉搏乱了。”

贺之盈面色一白。

本以为又要承受他的怒火,怎知他忽然道:“我命人查了, 九月二十八, 宜嫁娶, 是个好日子。如今四月, 时间也充裕。”

贺之盈愣住, “你什么时候查的?”

他眼中的漩涡攫住她的目光,“回京第一日。”

回京第一日……

贺之盈呼吸快了几分。

他竟一回京就开始准备他们的婚仪……

倏地, 他握着她的手腕用力,顺势将贺之盈往前拉了几寸。

未反应过来就被骤然拉近的女娘差点就要碰上他的鼻尖。

她身子一缩,就要挣扎着退开来,又被他的另一只手按在颈后。

灼热的气息打在她唇部,酥酥麻麻的,而那只按在她颈后的手转掐为抚,徐徐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

拔步床内气息骤然升温,燥热而暧昧地在他二人几乎可忽略的距离间流动。

贺之盈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挣扎道:“你这又是做什么?”

他恍若未闻,自顾自道:“东宫内东西简明,你可随意添置,跟长风说一声便可。你不是喜欢养花么,我已让花房的人去挑选花品了,院子里日头好……”

心口处泛上细细密密的酸痛,她狠下心打断,“不必了,我不会嫁给你。”

郎君手下轻轻摩挲着她雪白的腕子,语气似在诱哄,“我是太子,没有人比我更能护得住你,我更不会令你陷入险境。更何况,太子妃有权有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为什么不肯答应?”

话里话外都在说服着她不要退亲。

贺之盈心中冷笑。

的确,除了皇帝,谁又能过大过太子的权势。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那般草率地失了性命。

见她不为所动,依旧是那副冷情的样子,容惟有些失控地捏了捏她的手腕。

“说话。”

贺之盈对上他燃着躁火的双眼,“若是陷我于险境的那个人,是你呢?”

她一字一顿道:“太子殿下。”

容惟否认迅速又坚定,“我不会,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贺之盈反问:“你让我怎么信你?”

“殿下,你现在不就正做着这样的事么?用着你口中至高无上的权势把我困在东宫,逼着我答应嫁给你!”

容惟神色微变。

她继续道:“殿下,你只是不甘罢了。先前在济江的时候,我对你关怀备至,可你呢?你根本不屑一顾。如今我想明白了,不愿意嫁给你了,你心中不甘,才会这般执着。”

她顿了顿,似在证实般,又似在说服着自己,“是不是?”

容惟喉头一滞,急急地否认:“没有。”

她连忙打断,“没有什么?殿下没有对臣女不屑一顾么?我当初花了小半个时辰,从采到的几十支荷花中费心挑出最好看的五支,马不停蹄地派人给殿下送去,生怕殿下久等,可殿下呢?不喜便罢了,竟是尽数丢了。这样的事,殿下还做过很多,需要臣女为殿下一一回忆么?”

她越说越气,显是又因着往事被牵动了怒火。

说到最后,眼中已是不可自抑地泛起泪意,目光满是讥讽,又带着几分委屈地着看他。

容惟被她说得怔住。

他咬咬牙,心中暗骂,这个长风!他分明让他悄悄丢了,怎的还是被贺之盈的人手瞧见了。

荷花的事,是她误会了。

但在此之前,他确实常对她不屑一顾,偶而还加以嘲讽。

他自出生那日起便被封为太子,做事一向随心而定,从不在意旁人看法,更不可能解释什么。

但他却头一回生出了急切的,不想被误会的心情。

可一时之间,他竟不知如何解释,反驳之语顿在了口中。

他犹豫着说不出话的样子,落在贺之盈眼中,更显得似被说中了般苍白无力。

“殿下,放我回去吧。”

说着便要从他手中抽出腕子。

还未抽出几寸,那腕上的手指忽地收紧——

他又将她的手腕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说话的这会子功夫,日头已然落下,没有他的吩咐,宫人不得随意进殿,因此殿中未掌灯,幽暗之色渐浓,更显他脸上晦暗。

只听他讥诮道:“但是,若我真是宋元熙,你是不是到了京城便如以往那般着急得要成婚?为什么是宋元熙就可以,是太子就不行?贺之盈,我若是放了你,你回去了是不是要想方设法地要和宋元熙定亲?还是和其他男人?”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便让他心中憋闷得要炸开。

若她当真这么做了,那他又该如何?

他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形发生。

贺之盈被他说中,张张唇欲言又止。

手中传来钝痛,他又多使了几分力。

“告诉我,是吗?”

她无力反驳,因她确实是这么想的,未婚夫从表兄变作太子,一切翻盘重来,不仅容恂的隐患未解决,现下还多了个更加难缠的太子。

她焦头烂额,心中盘算着要立刻定下亲事破局,到时候就算是太子,也没办法凭权势抢别人的未婚妻。

她的默认令他心中怒火“腾”的烧得更旺,直把脑中的清明吞噬,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胸腔烧得灼痛。

容惟扯动薄唇,牵出一个讥嘲的笑,“你没想过吗?有我在,谁敢娶你?”

细细密密的大网又缠来将她罩住。

“容惟,你是权势滔天,但是他人的亲事你也管不着!”

他冷笑,“你不妨试试。”

他语气肯定,贺之盈心口泛起一阵无力感,脑中一团乱麻,浑身如被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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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住,紧密得她喘不上气。

卧房中沉默下来,天色已然变得昏暗。

黑暗之中,突然又响起一道清冷声音。

“荷花一事,不是因为你。我本就厌恶荷花,现在是盛夏,你瞧东宫中可有一支荷花?”

贺之盈想起那日教她作画时,她提出要画荷,他当时便否决道——

“我从不画荷。”

她皱眉,“那你还同我要?”

他脱口而出:“那你为何给江皠送荷?”

贺之盈脑中炸开一道雷,神色恍然。

高傲的太子殿下说完面色染上几分羞恼,似是恼怒着自己的一时口快。

“我去令人传膳。”

男人匆忙起身,带着几分落荒而逃地意味往外处走-

用完晚膳,二人之间仍是无言。

殿中灯火通明,容惟政务繁忙,用完膳后便又去到外间,继续处理白日未看完的奏报。

但随着夜幕逐渐漆黑,卧房内的女娘不由得开始发愁。

容惟他如今颇有寸步不离看着她的架势,但夜里又该如何?

总不能与她同榻而眠吧?

他一向锦衣玉食的,必然是不会将拔步床让给她。看来,她只能在这软榻上凑合一晚了。

紫锦未等到她,定然会回朱府给姑父姑母报信。

看来少不得要惊动圣上或是皇后了,如今只盼着姑父姑母能请动圣上或是皇后娘娘,早日来将她带回去。

这般想着,眼前忽的覆下一片阴影。

男人轻咳一声,将她从软榻上拉起来,“去床上睡,有屏风挡着,你可安心入眠。”

她一愣,容惟竟将他的卧榻让给了她?

“那你呢?”

他眼中映着烛火光亮,“我睡外间的榻上,有事便唤我。”

贺之盈心头微动,低低应了一声,“哦。”

容惟又命长风找来几个婢女伺候她洗漱。

烛火熄灭,重重帷帐放下。

隔着厚重的帷帐与屏风,贺之盈似乎能看到他蜷缩着挤在外间软榻上的模样。

她轻叹了一口气-

天将将亮时,几缕日光刺进厚重帷幔,闯进拔步床中。

拔步床内的女娘被外间的动静吵醒。

外间动静并不大,许是怕惊醒她,外间的动作放得极轻,只是她本就睡不踏实,还是醒了过来。

忽然,长风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帷帐飘了进来。

“皇后娘娘来了。”

贺之盈猛然惊醒,顿时睡意全无。

现下时辰尚早,皇后每日辰时都要接见后宫众人,可今日却一大早便来了东宫,莫不是知道了容惟将她带回东宫一事?!

容惟似是说了什么,只是声音放得极轻,她卯足了劲去听,想要听清皇后究竟为何而来,奈何她耳力平平,压根听不清。

随后便响起几道脚步声,逐渐远去,殿中又归于宁静。

贺之盈却是睡意全无,连忙起身整理仪容。她昨夜本就合衣而睡,整理仪容倒费不了多少功夫。

凭借前世的记忆,她知晓皇后一向仁善宽厚,就算今日不是为了容惟强带她回东宫一事来的,她若是能寻机会见到皇后陈情,皇后也定然会逼着容惟将她送回府。

离了东宫,她便有了一线之机-

就在女娘盘算着撞到皇后跟前时,另一厢,容惟已踏入东宫会客厅中面见皇后。

谢越婧面露愠色,她平日里甚爱品茶,可现下却将茶水放在一旁,动都未动,显然是气得不轻。

皇后平日里无事并不常来东宫寻他,如今又是这副情态,容惟心中立即有了数。

他不动声色地行礼,“拜见母后。”

“砰!”

谢越婧拍桌站起,“你做事是越发荒唐了,快将人放了!”

被斥责的太子殿下神色倔然,对上母亲愤怒的脸,口中坚定道:“不放。”

第52章 第 52 章

谢越婧不可置信, 儿子做事向来不留情面,作风狠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 这次他竟直接将人带回东宫。

而现下,她亲自过来叫他放人,他仍不肯放手。

“你……若不是朱夫人进宫来拜见我,我还不知道你做了这等荒唐事。贺娘子不肯嫁你,你就借阿悦的名义将人带进宫来, 你有没有想过, 若这事传出去,于贺娘子、于天家的名声都是一种损伤。这些你都不管不顾了?!”

容惟漫不经心答道:“我将街路都封了, 这事不会传出去。而且, 我会娶她。”

谢越婧气了个仰倒, 秀眉直拧,“人家小娘子不愿意,你还要强娶不成?你告诉母后, 贺娘子为何不愿嫁你?”

殿中陷入沉默, 容惟抿唇不语。

看着儿子这般反应, 再结合先前贺岚同她的说辞,谢越婧心中微凉。

她试探问道:“你没告诉她你的身份?”

容惟神色微变,谢越婧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她一直担心儿子的婚事, 好不容易容惟从济江回来, 有了可心的小娘子, 她本以为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可以放下, 就等皇帝下旨赐婚。

但他从未尝过情爱滋味, 更是不懂如何同女娘相处,不知怎的竟闹得人家女娘要退亲。

想起自己同皇帝早些年的事对儿子的影响, 谢越婧不忍,苦口婆心劝道:“你将人强行拘于东宫中,岂不是让贺娘子对你愈加失望吗?兰衡,你将人先放了,之后再寻机会同人家说明白。

相处在于坦诚,贺娘子是个□□大度的女娘,你对她坦诚,令她信你,她自然会回心转意的。”

面前的儿子一直垂目不语,手中无意识的摩挲在兰草玉佩。

直到听到最后几句,才神色松动,半信半疑地抬眼。

也不知将她的一番劝告听进去没有,谢越婧叹了口气,点到即止。

“你们小辈的事,母后不便多管。但今日我必然要将贺娘子送回朱府。”

说罢也不等儿子回应,对身旁的芫姑道:“阿芫,你去将贺娘子带来见我。”

“是。”

不过多时,正堂外就出现一个纤瘦女娘的身影,正往正堂走来。

贺之盈跟在芫姑身后,心中是难以抑制的欣喜。

没想到皇后娘娘一大早来东宫还真是为着她的事,想来是姑母求到皇后娘娘面前去了。

容惟再如何,有皇后娘娘在,也不得不将她放了。

进了正堂,皇后便迎了上来,面上饱含歉意,温声道:“贺娘子,真是委屈你了。你姑母在宫门处等你,你的婢女我也派人带过去了,快回去吧。”

贺之盈身体放松下来,皇后果真同传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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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仁善。

“娘娘言重,那臣女便先行告退了。”

谢越婧应了一声,“阿芫,送贺娘子到宫门外,便说是嘉乐公主留了贺娘子一宿。”

皇后做事体贴周到,贺之盈对这位性子温和的皇后娘娘很有好感,略带感激地行了个礼,便要旋身离开。

转身前——

她的目光却无意同一直沉默地站在厅中的那人目光交汇。

贺之盈身体一颤,寒意顿时从脚底涌上。

她神色骤变,瞬时间如坠冰窟。

谢越婧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变化,笑容微收,忙回首警告地瞪了身后的儿子一眼。

但身后那人恍若未觉,仍一错不错地盯着贺之盈。

贺之盈忙移开目光,惊慌转身跟着芫姑离开,脚步仓促,心中已是惊得神魂不附。

他的眼神,就犹如孤狼盯上猎物一般,闪烁着近乎偏执的占有。

那眼神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并没有放弃,他迟早逼她答应,将她带回东宫。

想起他眸中的执拗,贺之盈心中一阵胆寒-

转眼间便行至宫门口,一锦衣妇人焦急地在宫门外踱步,身后还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芫姑见状道:“贺娘子,那婢子便送您到这了。”

贺之盈点头,礼貌道:“多谢姑姑。”

贺岚和霜云也已见到了不远处的贺之盈,忙往前走了几步,神情担忧。

见贺之盈行来,忙迎了上去。

“娘子。”霜云哽咽道。

贺之盈回以安抚一笑,又看向姑母,见姑母神色疲惫,眼下青黑,心中酸涩不已。

“姑母,劳您为我操心了。”

人未走成,还累得姑母姑父为她操心奔波,姑母一大早便进宫寻皇后娘娘出手相助,瞧着姑母眼下青黑,想必昨夜也未睡好。

贺岚拍了拍贺之盈的手,“好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儿,先回府。”

朱炎等人已用过早膳在正堂等着二人归家。

朱暮蝉见贺之盈回来,欣喜地上前拉住表姐的手。

“表姐,可担心坏我们了,昨日父亲母亲派人找了你好久,费了不少功夫才知道你是被嘉乐公主邀进宫了。对了表姐,你何时同嘉乐公主如此熟稔了?”

除了朱炎和贺岚知道其中内情,朱暮蝉同朱临翊皆不明其中曲折,只以为是嘉乐公主将贺之盈邀进宫中留宿,忘了递信出来。

贺之盈被问得一怔,一旁的贺岚体贴地过来替她解围,“好了,你表姐在宫中待了一天也未休息好,我先送她回去休息,旁的话日后再说。”

朱炎也附和,岔开话题道:“对对,小蝉,你等会不是还约了几家小娘子要去游湖吗?”

朱暮蝉性子纯真,也未看出其中的不对劲,仍旧笑得单纯,“也是,那表姐你好好歇息。”

姑父姑母极为照顾她,表兄虽稳重内敛,却也是极担心她,表妹性子单纯,天真烂漫。贺之盈心头一暖,同时亦更加愧疚。

贺岚亲自送她回房,贺之盈心中却清楚,姑母这是有话要同她说,便也未推辞。

果然,二人一踏入房门,贺岚便对下人:“都下去吧。”

房门“吱呀”一声被严实合上。

先前在外边,贺岚不便外露情绪,现下房内只有姑侄二人,她立即露出了担忧神色。

“怎么样,他没欺负你吧?”

贺之盈摇摇头,“没有,太子殿下只是想逼迫我答应亲事。”

“对了,你不是往济江走了吗,怎么又会被太子带回东宫去?”

贺之盈答道:“他派人盯着我,在城门处将我拦下了。姑母,他不会轻易罢手的,我得早日定下亲事,才能断了他的念头。”

贺岚惊诧,虽不甚明白为何侄女坚持着不肯嫁给太子,太子显然是铁了心,否则也不会做出强掳人回东宫这等荒唐事。

她宽慰道:“放心,姑母为你安排。”

二人昨夜都未睡好,姑侄二人又聊了半炷香,贺岚便起身离开。

贺岚一走,贺之盈便连忙将紫锦同霜云唤了进来。

“娘子,这表公子怎的突然变成了太子殿下?”霜云惊讶道。

昨日看着表公子忽的摇身一变成了金尊玉贵的太子,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连带着带回东宫。

贺之盈摇摇头,“我也没想到,你昨日被他们关在何处,可有受欺负?”

霜云回忆道:“没有,婢子被长风带去了一间厢房,长风一直想套婢子话,但婢子咬死不说。之后又有一个叫‘长云’的过来,他比长风机灵不少,婢子险些便说漏嘴了。”

贺之盈不忍,心中又将容惟骂了千遍万遍,竟然还令他的贴身侍从来套她婢女的话。

“霜云,委屈你了。”

霜云摇摇头。

贺之盈神色暗沉,“太子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了,紫锦,铺子的事准备的如何了?”

紫锦答道:“正准备香料呢,过一阵子便可开张了,娘子可要见见掌柜?”

贺之盈摇摇头,“不必了,京中不比济江,我不便暴露身份,命手下信得过的人同他对接便是。”

“是。”-

贺之盈休整好,已是几日之后的事。

她虽知道容惟必定派了暗卫在周围监视她,但心中还是放心不下,便借着挑选布料的借口,盘算着去那铺面看看。

铺面所处繁华,周围皆是京中出名的铺子,此处是贵女夫人们常爱来之处。

当初她咬咬牙花了大成本在京中的繁华地段赁下了这间铺子,便是图的这点。

贺之盈不动声色地在周围观察了一阵,心下很是满意。

“娘子小心!”

变故陡生。

耳边传来骏马嘶鸣之声,小臂处传来一阵急力,将她往一旁拽。

贺之盈只感觉眼前视野一阵动荡,待回过神来,连忙顺着声源看去。

一辆宽敞低调的马车停在面前,因惊吓而加速的心跳仍未平复下来。

耳边传来紫锦担忧的声音,“娘子,您没事吧?”

若不是紫锦即使将她拉住,她今日怕不是要惨死在马蹄之下。

她神魂未定地答道:“没事。”

她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神识逐渐回笼。

是她的错觉吗?她怎么觉着,这马车很是熟悉……

这时,马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打断了女娘的思虑。

待得看清那人面孔,贺之盈神色骤变。

容恂?!

她知道但凡到了京城,见到容恂是迟早的事,只打算着尽力避开他,以防重蹈覆辙。

但她未想到,这一天竟来得这般快,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她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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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避。

那令她日日夜夜憎恨的面孔换上了一副担忧神色,郎君温润如玉,带着歉意地上前。

“真是对不住,不知是哪家娘子,没事吧?”

第53章 第 53 章

直到后背传来一股碰撞之感, 贺之盈才回过神来。

紫锦低声惊呼:“娘子!”

此刻,他面上摆着依旧是如前世一般温润和煦的笑容,不知他真面目之人皆会对他下意识地心生好感。

比起容惟, 容恂才是真正害她身死之人。

见他靠近,贺之盈对容恂又恨又惧,竟不自觉往后退去,险些将身后的紫锦撞倒。

容恂怔了怔,眸中飞快闪过一丝诧异, 又迅速压下, 换上担忧之色,温声道:“可是吓着娘子了?真是对不住, 不知怎的马儿竟受了惊。不知是哪家娘子?在下定要备礼好生向娘子赔罪。”

“不用!”贺之盈声量略大, 引得周遭几位路人纷纷侧目。

容恂神色怔愣, 看上去对于不小心撞到女娘一事十分自责。

贺之盈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控,稍稍平复情绪,面上装作并不知晓容恂身份, 复而开口道:“公子, 你也并非有心, 既然我也未受伤,不必赔礼了,告辞。”

也不顾礼数是否周全, 贺之盈慌忙转身便要离开。

她巴不得离这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容恂越远越好, 若是令他赔礼, 一来二去的, 难保不会又如前世一般。

其实她也曾疑惑过, 为何是她,她母家并无权柄, 以她来陷害容惟,真的能达成目的么?

但后来转念又想,正是因为她母家式弱,才最适合做棋。

皇家不容许此等腌臢之事传出,若是她母家有权势,反而不易了结,还会影响到做局之人难以收场,自损八百。

容恂此人,心思缜密。

贺之盈遍体生寒,急急要离开此处。

“贺娘子!”身后传来一道清脆女声。

这下贺之盈不得不停住脚步,回身望去。

只见一容貌娇俏的女娘正朝她走来,是她上回在宫宴上见过的方声晚。

身旁还跟着两人,左边那女娘便是上回同她们一同畅聊的谢雨萝。

而右边那人……

贺之盈凭借前世记忆,模糊地认出那是吏部尚书之女,郑吟商。

容恂也未离开,见到三人,柔润地笑了笑,如玉般的面容中满是融和。

三人走近,这才留意到站在一旁的容恂。

只因方才容恂是背对着她们,她们只看清了贺之盈正在同一郎君交谈,未曾想这郎君便是容恂。

谢雨萝讶异道:“咦?三表兄,你怎的在此处?你同贺娘子认识?”

说着目光在二人间逡巡。

容恂温声解释:“方才我的马突然受惊了,差点撞了这位娘子。我心中过意不去,正想赔礼,但这位娘子好心,只说既未受伤,不必多礼,”说着叹了口气,“实在让在下心生愧疚。”

贺之盈暗自咬牙,当初她就是被容恂的温和有礼给骗了,重来一世,他还是这般会演,若是她不知晓其中内情,怕也是会觉得他是多么谦恭仁厚一人。

谢雨萝闻言忙帮着解围,劝道:“贺娘子,三表兄为人最是敦厚了,若你今日不肯接受他的赔礼,他怕是今夜都睡不安生了。”

说罢,谢雨萝也未注意一旁的女娘神色中的排斥,恍然道:“哦对,你们还不认识吧。贺娘子,这是我三表兄,也就是三殿下。三表兄,这是从济江来京探亲的贺娘子,是礼部侍郎夫人的侄女。”

既已说到此处,贺之盈骑虎难下,但谢雨萝纯粹出于好意,是担心她同容恂有了龃龉,她对这个善心可爱的小娘子生不出不悦,只将恼怒都怪在故作纯良的容恂身上。

贺之盈不得不同容恂行了一礼,“原是三殿下,我初来乍到,未能认出殿下。”

容恂揖手回礼,“娘子多礼,早前便听说过娘子。”

贺之盈神色一变,这辈子她到京城后根本还未见过容恂,他怎么会听说过她?

莫不是因为容惟在济江的缘故,他已经盯上她了?!

一股阴寒爬上后背,如一条阴冷的蛇缠绕在她身侧,嘶嘶地吐着信子。

见她平静之下暗藏的惊骇,容恂扬起的唇角游过一丝玩味,顿了顿后补充道:“听说嘉乐与娘子相谈甚欢,还留娘子在宫中住了一宿。”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贺之盈绷着的身体微微松弛下来。

一旁的方声晚闻言好奇道:“对呀,此事我也听闻了,贺娘子,你刚来京城几日,是何时结识的嘉乐?听上去嘉乐好似很喜欢你。”

贺之盈含糊道:“就是宫宴那日碰到了。”

方声晚也未细问,“我们现下要去茶楼坐坐,贺娘子可要一起?”

面前站着的容恂笑得温和,却令贺之盈心惊胆怕,她万万不敢再在这停留,忙推拒道:“我还有些急事,今日恐怕不能同行了,改日定然给你们递帖子。”

方声晚面露遗憾,她还挺喜欢这位江南来的贺娘子,语气惋惜,“好吧。”

同方声晚等人挥别后,贺之盈行色匆匆,脚下生风地离开了。

见她转眼间便消失在视线之外,谢雨萝喃喃:“看来贺娘子还真是有要事在身。”

谢雨萝收回目光,侧首对一旁的容恂道:“三表兄,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却见容恂盯着远处出神,将她的话忽视了。

谢雨萝暗忖,这是在盯着贺娘子?只得再高声唤道:“三表兄?”

这才将容恂唤回神来。

容恂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样子,眉眼带着柔和笑意,忽道:“这贺娘子还挺有意思的。”-

而另一厢的贺之盈恨不得即刻回府,拼命催促着车夫将马御快些。

待回到朱府,便径直往小院里走。

“表姐!表姐!”

鹅卵石路上忽的传来朱暮蝉的声音,但贺之盈却丝毫未觉,直到朱暮蝉行至眼前将她拦住,她这才注意到表妹已经唤了自己多回。

她居住的小院与朱暮蝉的毗邻,朱暮蝉此刻恰巧准备外出,便撞上了刚巧回院的贺之盈。

她观察着贺之盈的神色,疑惑道:“表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脸失神落魄的?”

贺之盈摇摇头,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扯开话题道:“没事,小蝉,你要出门么?”

朱暮蝉也未多想,只当是贺之盈在想事想得出神,转而接着她的话道:“我正准备出门挑些首饰,过两日小宴用呢。对了,那日表姐你不如与我同去?你刚来京城,正好结交些朋友。”

贺之盈下意识便想拒绝,但念及东宫中虎视眈眈的那位,拒绝的话在嘴边收了回来。

“好。”

朱暮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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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眼弯弯,“那表姐,我先走了。”

“表妹慢走。”

挥别了朱暮蝉,贺之盈望着鹅卵石道旁道湖面出神。

望见湖上的莲花,她竟不自觉想起那日幽暗寝殿中,重重帷幔旁。

那人一手握着她的脖颈,一手拽着她的腕子不令她逃脱,眼中幽深地弥漫流转着几丝情意,令她险些就要陷进去。

他低声同她解释并非是看不上她的荷花,而是见她给江皠送荷。

贺之盈想着想着忽地气恼起来,那也不该就那样将她苦苦采的荷花丢了。

不过,他又是为何不喜荷花?她隐约记得,容恂的生母菡妃喜爱荷花,所以皇帝给她赐封号“菡”,莫不是因为这个?

“娘子?”紫锦小声道。

她摇摇头,将脑中的想法都挥出去。

罢了罢了,他如何又与她何干,索性等她与旁人定了亲,日后便再无交集。

在湖边伫立片刻的女娘不再去看那绽放芙蕖一眼,提步往前走去-

京城不如济江多雨,已是艳阳高照数日,但忽的在今日下起雨来。

但小宴帖子已发,也不便因雨之故便取消,只是将原本设在室外的小宴改为了听雨品曲的“赏雨宴”,不过此举反倒引起了一众贵女郎君的新奇欲。

朱府青瓦之下,出现一个着雪青的纤瘦女娘,一把绘着西府海棠的纸伞撑在她的头顶,在雨水的沾染下更加绚丽。

朱暮蝉已在侧门巷口处的马车上坐着等候贺之盈了。

女娘遥遥见到朱府的马车,脚下不由得快了几步,忽视了停在巷子后边、她身后的一辆马车。

那马车通身黑金,拴着的几匹马儿毛发水亮,身姿健壮魁梧,非寻常凡马。

一见便知是哪位高门世家公子的马车。

眼前迅疾掠过一个黑色身影,将刚踏出门几步的女娘同身旁的婢女拦住。

“贺娘子,”那人长眼带笑,顿了顿道:“又见面了,公子想请贺娘子小叙。”

一旁撑着伞的霜云见到他便气不打一出来,怒道:“又是你!我家娘子还有事,别拦着我们。”

长云挑眉一笑,面上带笑,但脚下却是丝毫未动。

显然,他不会让。

朱暮蝉仍在等她,贺之盈心中焦急,又不敢贸然作声,生怕与车中那贵公子扯上关系。

他想必就是利用这一点,才强逼着她上马车。

贺之盈心中气急,却无可奈何。

她没好气地看了眼长云,“走。”

霜云讶异道:“娘子?”

而拦在面前的长云依旧笑得戏谑,得意地看了眼霜云,炫耀之意溢于言表,将那撑伞的霜云气得跺脚。

贺之盈踩着脚凳上了那辆招摇的马车,正伸手要开马车门,那门却忽的打开了。

一张几日未见的熟悉面容随之徐徐展露,闯进女娘的眼中。

巷子中人只见那马车门后伸出长臂,那玄色衣袍上以金线绣着的祥龙纹在幽暗雨天闪着极浅的光泽。

那修长的手扣上马车门前女娘的手腕,将人拽了进去。

雪青色的衣角在门扉处闪过,随后消失不见,仿若只是花了眼。

马车门紧紧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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