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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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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圆房

◎两人心意相同,一切皆是顺其自然。◎

除夕夜家家户户的关键在团圆饭,上元夜则更多是逛灯会凑热闹,因而十五这天,京都街上人山人海、通宵达旦。

往年林知瑶都是不在家的,可再热闹欢聚、奢华璀璨,也是比不上今年在相府度过的正月十五。

此刻,她坐在火炉旁,依偎着梁颂年,虽透过窗户欣赏烟花灿烂,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幸福。

噼啪一声,又一颗栗子在炉网上爆开,梁颂年拿铁夹子晾到旁边,顺手拾起刚刚放温的两颗,熟练的剥开。

不同的是,这次他递过去的栗子没人接,继而侧头去看,后知后觉的发现林知瑶竟靠着他睡了过去。

对面坐着的梁母注意到他们这边,赶忙向梁颂年摆手,示意别叫醒她。

随即梁母便起身,向众人指了指外面的天,小声嘱咐道:“都后半夜了,也该休息了,都回去吧。”

金花等人点头应了应,也纷纷起身收拾。

梁颂年用非常缓慢、非常轻的动作将林知瑶抱起,然后用了好半响的时间走了一段很短的路,把她放到了床上。

见林知瑶呼吸平稳,并没有被扰到,他才松了一口气,出去洗漱。却不成想在回来的时候,会面临更大的难题。

“夫人下午睡醒卸过脂粉了,就怕她晚上熏了许久炉子难受,麻烦爷用面巾沾水,轻轻帮夫人擦擦。”

金花见到梁颂年就嘱咐,丝毫没给梁颂年任何说话的机会,她身后的银花则是根据金花吩咐,将准备的东西,一一摆去床头。

“还有,夫人定要醒来漱口,偏是不知道醒的早晚,小的索性放了两壶清水,一份滚烫的一份常温的,夫人早醒便兑着用,晚醒热的也成温的了。”

梁颂年见她一大段话交代完,刚要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金花已经招呼银花过来,两人齐齐行了礼,直接出门去了。

梁颂年:“……”

如鲠在喉。

梁颂年坐到床边,拿着沾湿帕子的时候,心里算是想明白了,金花是故意的。

不过其目的只是想让他与林知瑶做更多拉进距离的小事,所以他也是无话可说,并心甘情愿。

思绪转回到眼前,梁颂年实在是有些发愁,林知瑶又没醉酒,怎么才能不碰醒她,又能在她脸上擦来擦去……

盯着盯着,梁颂年就愣了神儿。

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林知瑶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出落成这般倾城模样的?

想到是在他离开的五年,梁颂年便有些忍不住的伤感,可又看着心爱之人就在咫尺,心里又欢喜的不行。

也不知怎么,梁颂年想这想那,手里攥着的帕子已经半干了,还没有触碰到林知瑶的脸,而他的唇却鬼使神差地贴了上去。

林知瑶是无意中睡过去的,所以并没有睡深,尤其是在感受到异样触碰的时候,特别容易猛的清醒。

现下便是了。

林知瑶:“……”

梁颂年:“……”

被抓了现行的梁颂年,猛的退开,坐直身体,脖子和脸瞬间通红,尴尬,太尴尬,竟然趁人之危。

“我…那个,我…我刚刚……”

林知瑶噗呲一笑,“你干嘛呢?”

梁颂年觉得自己脑子要冒烟了,“我…我……”

林知瑶见他这样,根本忍不住笑意,“我我我,到底我什么?”

梁颂年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个什么来。

林知瑶道:“算了,不用说我也知道。”

梁颂年一愣,“啊…?你知道?”

林知瑶眯起眼睛凑近他,“你……肯定是看我貌美,情不自禁!”

话音落下,梁颂年便别过脸去。

林知瑶其实并不是自恋,只是见对方这副红彤彤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要逗他。

“好了好了,不闹了。”

林知瑶见好就收,不打算再捉弄下去,“亲就亲了嘛,你这样不好意思,那我亲回去就好了。”

梁颂年愕然回头,林知瑶当真说到做到,倾身吻了上来。

蜻蜓点水,稍纵即逝。

梁颂年顿了顿,竟产生了莫名的失落,想来她再多停留一秒,他便无法这样放她离去了。

“手里拿着帕子要做什么?”

梁颂年回过神儿来,渐渐平稳了情绪,将金花给他安排任务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林知瑶交代了。

林知瑶忍俊不禁,“金花这丫头怎么还故技重施,我又没醉,还能任你宰割了不成。”

“醉了也会被擦醒,酒又不是药。”

梁颂年话说出口,便意识到自己暴露了。

果不其然,林知瑶立刻道:“你上次就是清醒了是不是?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是不是?”

梁颂年含糊道:“也没特别清醒……”

“你太能忍了!你肯定听到我说裴氏了,你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旁敲侧击也没有。”

“很想问,但不想逼你。”

梁颂年实话实说道:“那时候总惹你生气,摸不清该如何与你相处,想着你不愿说,我问了也是无用的。何况当年的事错综复杂,你也有诸多无奈,我回京下了决心要查清楚,所以早晚都会知道的,不必要为难你。

林知瑶静静地看着眼前人,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所以你去承阳前对我坦白了假-币事,不是什么试探,是先坦诚,是想要我对你的态度?”

“也不尽然,”梁颂年道:“最重要的是不想让你一个人承受,干嘛非要在我醉酒的时候才能自言自语的嘀咕几句,明明我永远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多难的事,我们一起面对就好了。”

林知瑶不想让自己矫情,便撇嘴损他道:“好肉麻的话!”

梁颂年笑笑,“还是说得少,以后我随口就来,夫人便不会觉得我说的肉麻了。”

“救命,”林知瑶装作逃走,“那我宁可聋了算了!”

梁颂年将她按住,“不行,不能聋,近来夫人才愿意和我促膝长谈,我没听够也没说够呢。”

两人闹着便在床上滚作一团,笑的气喘吁吁,没一会儿气氛就逐渐变了味儿,越发暧昧了起来。

“阿渊……”

也不知怎么就吻在了一起,接着便是衣带滑落,肌肤缠绵,锦被翻红浪。

两人心意相同,一切皆是顺其自然。

梁颂年眼神迷蒙间看向身下的人,忽然想起了一首诗: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他心跳飞快,却因与林知瑶贴的太近,同她的心跳一起,完全乱了节奏。

折腾至天光微亮,两人终于昏昏睡去。

错过了午膳,又未时才起,夫妻俩共试兰汤的事,这院的人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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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全猜到了。

夫妻俩本没觉得什么,可见院里个个脸上洋溢着笑容,比他俩新婚的时候还要高兴的模样,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是以,林知瑶简单吃了几口东西,便和梁母说去屋里看会书,匆匆躲走了。

梁颂年没一会儿也跟进了屋,林知瑶装没看见他,依躺在矮塌上,继续盯着手里的那观石录本。

梁颂年低头笑笑,在书架前选了一本传记,坐到了她边儿上,也看了起来。

双双安静了大半响,梁颂年忽然笑了一声,林知瑶猛地回神儿,发现对方是盯着她笑的。

“笑什么?”

“想什么呢?”

一对视,两人便同时开了口,林知瑶先回了他,“我哪儿想什么。”

梁颂年用自己手里书碰了下她手里的书,“我都看了好多,你还停在这页,怎么,这页的石头开花了不成?”

林知瑶恍然过来他在笑什么,又不知该怎么回,一时呆住了。

梁颂年仔细打量着她,“在想年都过完了,案子怎么还没进展么?”

林知瑶没想到他会先提及这事,有些拿不准该怎么接话。

梁颂年却不问自答:“康王走了之后,我遭过两次暗袭,虽然没什么收获,但也知道背后的人确如所料,是按捺不住的。”

“什么?!”

林知瑶顿时惊坐了起来,“你遭过两次暗袭?什么时候?”

梁颂年按着她肩膀,安抚道:“我完完整整的连个皮都没破,也没什么收获,说出来叫你和母亲忧心么?”

林知瑶明白他的意思,却也是后怕的很,又不放心的问了句:“真没伤着吗?”

“没,我既说了还骗你么?”

梁颂年怕她不信又补了句:“再不信我只好脱光了叫你检查个仔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林知瑶忙推了他一把,“孟浪!”

梁颂年反应过来,无奈笑了笑,“我没打趣你,就想着让你放心。”

林知瑶忽然想起什么,“怪不得陛下推迟了开朝复印的日子,原来是想再等等看?”

梁颂年道:“也不尽然,案子若是靠赌来查,那我这个主审也没用了。”

林知瑶问:“你还有其他打算?”

梁颂年点点头,“我反复看了之前裴氏案卷,又去工部查了之前的军械批录,发现这其中也有端倪,不过……”

林知瑶反应过来,“你想在开朝复印前,顺着这一点端倪挖些实证出来,这样到时候便坐实了康王确实有透露内情给你,圆了慌,也再激了藏在背后的人。”

梁颂年笑道:“夫人若是男子,当入仕途大有作为。”

林知瑶不理他这话,叹了口气道:“你进退皆有路,我横竖是担心。”

梁颂年抚了抚她的脸,心疼道:“我不说你便瞎想,说了你又忧心,真是叫我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竟还能叫你烦恼上了。”

林知瑶握住他的手,认真道:“还是那句话,我总是支持你的,放手去做就好。”

62、复盘

◎“难道清政定权,必要血刃旧臣?”◎

正月十五之前,林仲检都称病闭门,连林氏兄妹也只是隔窗拜了年。

林知珩在主院门口徘徊不前,想着昨日团圆家宴上没寻找机会说话,今天怎么也要找林仲检谈谈。

虽说奉元帝严令禁言那天下午的事,可他身为林氏子,对自家事只口不提,等待父亲开朝被千夫所指……

他这个当儿子的,决计做不到。

“站在那做什么?”

林知珩猛的回神儿,见林知瑾从主院出来,略微愣了愣,便反应了过来,赶忙上前。

“大哥,你去找过父亲了?”

这是一句废话,事实已如他所见,人是从林仲检屋里出来的,还能进去喝茶发呆不成。

可他的思路千丝万缕,方才迟疑是不知如何向林仲检开口,现在则是不知该如何问起。

林知瑾是明白他的,只回道:“总要谈谈的。”

林知珩又问:“如何?”

林知瑾沉默片刻,不答反问道:“若你在父亲这个位置,压内忧外患,辅少主亲政,帝王长成,你则老矣,当如何?”

林知珩不懂长兄为什么会这么问,但知对方从不轻易说这种话,便认真思忖道:“当悬车致仕,还政于君。”

林知瑾冷冷一笑,“若朝堂清明,陛下信任,你可辞官离京,回故土度晚年。现如今之情况,你如何以为?”

林知珩心下一沉,如今朝堂之况,仕者皆知,便是党争不止,孤臣难立,帝相因改革碰撞多年,关系微妙。

他哑然半响,仍没说出个什么。

林知瑾等不到下文,便又问道:“若你站在陛下身旁看朝局,可否会放走位高权重,威信多年的宰辅告老?”

林知珩脱口道:“为何不放?”

林知瑾道:“现下有司各部,政见不一,食禄不为。若旧朝老臣渐退朝堂,帝王锋芒展露,各党各派无冒头者,新政出台泛泛推之,改革岂不成了一言堂?”

林知珩不解道:“难道清政定权,必要血刃旧臣?”

林知瑾道:“氏族强盛,本就众矢之的,就算帝王置之不理,其他各势便会轻易放过吗?”

林知珩越听脸色越难看,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林知瑾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道:“我再问你,若父亲退则灭门之祸,进则千古罪名,你在朝为官,在家为子,两难之下,家国之间,当如何?”

林知珩直觉五雷轰顶,不可置信地盯着林知瑾,梗咽道:“大哥……”

林知瑾回过头,望了望主院已经闭上的屋门,继而对林知珩道:“以上三问,便是我见父亲所得,若你答不出什么,就不必去敲门了。”

酉时三刻,梁颂年应邀出门,随着小二上了聚贤楼包间,见江淮景正若有所思地饮着茶。

“怎么不叫我去你府上?”

店小二关上了包间门,梁颂年也坐到了江淮景对面的位子上,“节下聚贤楼更热闹,不太是个谈事的地方。”

江淮景收回思绪,淡淡道:“在外面方便别人对你动手,去了江府怕是不成。”

梁颂年笑笑,“借你谶言,在下求之不得。”

江淮景不再与他说笑,严肃道:“你最近去工部有收获吗?”

梁颂年道:“自然是有的,不过也藏得深。”

江淮景点点头,没再多问。

梁颂年见他心不在焉,便道:“有什么大可直说,既叫我来,何必让我追问?”

江淮景思忖着道:“兵部似乎在暗自部署什么。”

梁颂年听言,恍然想起之前叫江淮盯着兵部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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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他还在密切关注着。

“什么样的部署?”

江淮景如实道:“前阵子宫内刺杀,禁军整修重编,反倒让人忽略兵部几处变动,其中支援北疆的粮草和战备翻了一倍不止,可按年前战报来看,我军已稳住危情……”

他说到这,忽然话锋一转,“你从北疆回京,那边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知战场瞬息万变,可真有如此难测?”

梁颂年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茶杯,许久才回道:“战场的确变化无常,但如今之况,细想来是不可能的。”

江淮景没想到他会说的如此绝对,愣了愣,“不可能?”

梁颂年点点头,“我刚去北疆的时候,我军与边敌确实胶着。可经过了几任驻地将军的积累,敌军战力已大不如从前。尤其在齐明玄上任之后,敌军被打退边境千里,损伤惨重,短时间内是没有能力再进犯的。”

江淮景问:“依你之见,短时间是多久?”

梁颂年思索片刻,谨慎答道:“最快也要三年。”

江淮景皱了皱眉,“可去年年初战报却说战局扭转,敌军卷土重来,我军退守边城,这……”

“现在看来,无非两种可能。”

梁颂年道:“一是敌军假退隐藏实力,趁我军懈怠发起猛攻。二则齐明玄谎报军情,储备战资。”

听到后半句,江淮景瞬间变了脸色,“什么?!”

梁颂年沉声道:“按照方才你说的兵部动态,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气氛凝住半响,江淮景仍不可置信道:“齐氏父子疯了不成?”

比起他的惊讶,梁颂年更想不明白,“可齐明玄怎么会……”

江淮景没听清,“你说什么?”

梁颂年顿了顿道:“我在北疆与齐明玄相处两年,这样一个为国和平而征战的人,怎么会因党争而起杀戮?”

江淮景冷哼一声,“或许你并没真正了解他。”

“不,”梁颂年道:“他胸怀天下,有赤子之心,这绝不是装出来的。”

江淮景却道:“若他父亲站了队,偏要他选呢?”

思来想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通一切,兵部齐尚书站了队,林相得以最后一搏,成败定局。

江淮景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之前说从北疆回京,是因为有人告诉你启年大哥死因有疑,那人是谁?”

梁颂年喝了口茶,如实道:“陛下。”

“不对,”江淮景凝眉,“若陛下有意借裴氏翻案逼林相出手,那定是有所预料和防范,怎会到现在还……”

说到这,两人都后知后觉过来,异口同声道:“苏云峥!”

江淮景消化着情绪,又问:“你说苏云峥他知情吗?”

梁颂年斟酌道:“应该不知。”

“是啊,苏云峥那性子,已然把厌弃党争挂在了脸上,当初回京任职时的不情愿也是朝堂人尽皆知。”

江淮景苦笑一声,“我拉着你给他送行的那天,他是真的开心。”

梁颂年道:“也正因他为人如此,才能成为这关键的棋子。”

江淮景顺着他们已知的信息,摆弄着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开始复盘,“也就是说,陛下这局棋,第一子落下是引你回京,之所以不拦你与知瑶结亲,是因为想要查启年大哥的死因,无论过程如何,最后都会落到裴氏上。

第二子则落在了以退为进,处处受制林相,使其势大。此时裴逆案重启,身为前亲家的林相怎么都摘不干净关系,加上历来御史厌权臣,谏言怨语之下,林氏坐以待毙等同死路。

第三子便是利用苏云峥此人心性,借当时之局,悄无声息的引导他,表面看来是苏云峥主动争取,实则掉进了早已为他布好的局。”

梁颂年接话道:“开朝复印前,北疆有动静,陛下顺理成章除佞废相,北疆没动静,等待林氏的是朝会的口诛笔伐,众臣死谏废相。”

江淮景默了默,然后道:“既然裴逆案重审只是个幌子,那你还有查下去的必要么?是不是该放了武毅侯?”

“不,”梁颂年道:“就算事实如你我分析的这样,裴逆案是开局的幌子,但走到现在这步已然不是了。”

江淮景顿住。

梁颂年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思索着道:“陛下就算不信我兄长冤死一事,宫内遇刺后,也该反应了过来这案子背后藏着不小的隐患,所以,有心也好,弄假成真也罢,这案子必须要个结果出来。”

江淮景道:“那武毅侯呢?”

“一开始是直觉,想着就算能问出当年我哥战场上的细枝末节就行,后来宫内刺杀,禁军并不清白……”

梁颂年长叹一声,“再等等看吧,若是开朝后仍无进展,这人不想放也得放了。”

江淮景也叹了口气,“林氏这回真要倒了么?那……”

梁颂年道:“若真是陛下布的局,那便能保住性命。”

“嗯,杀鸡儆猴而已,毕竟是先帝托孤的老臣。”

江淮景说完,忽然笑道:“你说,会不会咱俩全猜偏了?”

梁颂年无奈摇头,“要是这样,便是更大的局在布着。”

他话音未落,一支飞镖擦脸而过,来的实在突然,饶是梁颂年避地再快,也被削掉了一缕头发。

梁颂年推桌起身,看向江淮景时,失笑道:“你这嘴是开过光吗?”

江淮景嘴角抽了抽,相当无语,却顾不上与他拌嘴,因为刚刚扔暗器的人,已经接二连三的涌了进来。

梁颂年既有被刺的经验,也有被刺的准备,只见他转身间掏出了两把短剑,迅速做出反击。

江淮景也就略同骑射之类的,并未真正练过武,遇到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危机时刻,只能有什么拿什么的防御。

好在这些人的目标不是他,只要不主动去往梁颂年那边凑,好像也不至于有什么要命的风险。

梁颂年与刺客缠斗之际,见江淮景还杵在墙角拿个板凳自卫。

他气血上头,怒骂道:“江临川你犯什么蠢呢!还不快跑!”

63、暴露

◎这样的高手围绕在身边,他竟从未察觉。◎

江淮景这反应过来,在事发之时,他最该做的是跑!

梁颂年冲过去为他断后,肋下被划出一道血口,他背后抵着门,估摸着江淮景已经跑远了,才挪动脚步。

来者不过三四人,身手也并未比前两次的人强,梁颂年打斗间并不下死手,想要留住活口去审。

在这期间,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再而三行动,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按理说,这些人前两次足以试探他的水平,想要除掉他,第三次怎么也该有点新意,而不是来送人头。

照梁颂年预想的来,这些人应该不会再轻易行,他都已经准备好挖军械那条路的线索了,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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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年骤然回神儿——屋里少了个刺客!

他发力将堵在眼前的人劈开,左右环视一圈,确定少了个人。

大脑飞速运转,再扛下又一重击的时候,梁颂年猛地低头看向自己腰间。

香囊不见了!

怪不得,梁颂年方才的疑惑全部解开了,怪不得明知除不掉还要重蹈覆辙,原来这次的目标根本不是他!

梁颂年再顾不得其他,手起刀落,封喉挡在面前的人,翻窗跳下。

身后刺客见他反应过来,朝同伴大喊道:“拦住他!”

与此同时,林知瑶正窗边的桌案上,认真的临摹字帖。

银花开门进来,端着一碗刚熬好的甜羹,“夫人,练半天字了,吃点东西歇歇吧。”

她话音未落,一支飞镖咻地钉在了窗棂上。

屋内两人皆是一怔。

银花先反应过来,迅速放下甜羹,闪身去窗外检查,发现了飞镖上绑着东西,又赶忙取下。

“夫人,是……”

银花自然是知道这东西的,可此时上面带着血痕,想想便知是什么,所以她话说出口,又蓦地停住了。

“是什么?给我。”

林知瑶见她如此,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东西后,随即心口一紧,有些站不稳,“阿渊……”

银花连忙扶住她,提醒道:“夫人,上面还绑着字条。”

林知瑶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其他,颤抖着手展开字条,上面的信息简单直接:城东茶馆,过时不候。

她匆匆扫了一眼,便起身要走。

“夫人,不能去!”

相比林知瑶,银花还有旁观者的清醒,“夫人仔细想想,若他们真抓了爷,为何不直接灭口,而是要引您去?”

林知瑶手中攥着香囊,上面的血已凉透,却仍黏腻未干,一想到这大概是梁颂年的血,她便难有理智。

“夫人!”

银花握住林知瑶颤抖的手,“不要见了香囊就丢了魂儿!这就是再明显不过的陷阱了!不要去!”

“不,我得去,”林知瑶尽量平稳自己的呼吸,“就算他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遇险,我也要去,我不敢赌,我不能不管他。”

“可是……”

银花还欲再劝,林知瑶拦下她的话,“就算是陷阱,也不会要我性命,那些人顶多要用我来要挟他。可若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些人想干什么,你叫我怎么等?”

银花知道再劝无用,只得妥协,“那…要和金花姐姐说吗?要带人去吗?”

“不,”林知瑶摇头道:“若不是陷阱,带了人去只会加大危险的可能,你和我去就行。”

银花见她并不是全然不顾后果,不再多言,转身去拿披风给林知瑶出门。

“要出去吗?”

两人前脚刚出屋,便在院中遇到了梁母。

林知瑶下意识地将拿着香囊手背到身后,尽量让表情看起来自然。

“王家娘子雪路滑摔了腿,相熟的人都过去看了,偏我不到,叫人传了几次话,我想着……”

“知瑶,”梁母打断她,“到底有什么事?”

林知瑶顿了下,知道被识破了谎,再搪塞只会让梁母更担心,索性直说道:“阿渊可能有危险,我去看一眼。”

她说的言简意赅,又在梁母开口前,安抚道:“母亲放心,我有分寸,不是去拼命的。”

话已至此,梁母也明白再追问是没有意义的,沉了口气道:“我在家等你们回来。”

林知瑶松了口气,带着银花一起跑去相府后院的马厩。

城东茶馆离相府不算太远,但串了几个巷子,有些弯绕。

那地方是个有年头的老店,地方不大,主要是去听说书先生讲趣聊天。

对方把她引去,无论是要绑架还是说事,都算是隐蔽,逃跑起来也方便。

林知瑶心不在焉的跨上马车,心里一直想着梁颂年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这香囊他向来珍视,既被人夺去,总归状态不是太好。

又想着一会儿会遇到什么事情,想着怎么脱身,怎么与人谈条件……

林知瑶分神儿间,马车拐过第二个路口,她恍惚听见了极快的马蹄声向这边奔来。

与此同时,银花拨开车帘子去看。

仅这一幕,对方便认出她来,大喊道:“银花!回去!!”

林知瑶听见梁颂年的声音,又惊又喜,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同银花道:“中计了,叫车夫掉头回府!”

追在梁颂年身后的刺客见人要逃跑,领头的直接将手中的短刀甩了过去,击中了马腿,马车瞬间歪斜。

“夫人,快下车!”车夫看情况危机,用身体护着林知瑶她们二人。

此时距离相府不算太远,也正因此,梁颂年才能在赶回家的路上碰到她们。

只是原路返回的话,要跑过一段没有遮挡的巷子,现下没了马车,便要将后背露出来,若对方再甩武器,危险可想而知。

林知瑶片刻之间,迅速做了决定,“银花,走左边,大路那边人多。”

眼前事儿是办不成了,三名刺客不再拦人,左右看了看这地方没人,便趁梁颂年懈怠,将其击下马。

虽然再次缠斗起来,但领头的那个心知肚明,他们不是梁颂年的对手,于是扭头去抓还没跑出去的林知瑶。

梁颂年肋下伤口流血不断,又一直剧烈运动,体力越发不支,刺客下了狠手,他便应付的更加吃力。

当发现刺客向林知瑶奔去的时候,梁颂年拼了命的去追,仍就是晚了一步。

“瑶瑶——”

银花反应迅速,替林知瑶挡了一刀。

林知瑶回过头,刺客再下狠手,梁颂年瞳孔瞬间放大,心脏也漏了一拍子。

预想的危险没有到来。

分秒间,银花夺了刺客的刀,并干净利落的抹了脖子。

在场几人除了林知瑶,无不意外。

是以,林知瑶反应最快,她见只剩两个刺客还在纠缠梁颂年,不打算再跑,给了银花一个眼神儿,后者便冲了出去。

银花赤手空拳,行动却极快,夺刺客武器也叫人看不清手法,下手又准有狠,片刻就解决了一人。

梁颂年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朝她喊道:“留活口!”

银花听声,在极限距离之间,反转手腕,将刺向心脏的刀刃变了方向,继而割了对方手脚,又在其准备咬舌自尽前,扼住对方的下巴,用力拧脱臼。

这样的行动力,这样的身手,绝非一般杀手能比。

更让梁颂年难以置信的是,这样的高手围绕在身边,他竟从未察觉。

梁颂年眼神扫过地上的刺客,接着是银花,最后目光落在了林知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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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候,江淮景带人赶到这。

他见刺客已然倒下,先是松了一口气,又看见梁颂年身上流着血,还怔在原地不动,顿时眼前一黑。

“梁子渊,你发什么愣呢!好歹先止血吧!”

他说罢走上前来,林知瑶比他快一步,梁颂年却侧身躲开了。

“麻烦临川兄处理下这儿的情况,有个还活口别让死了,送回刑部关好,等我来审。”

他丢下交代,扯下一块衣料,堵在自己肋下伤口,头也不回地往相府方向走去。

江淮景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气氛不对,扫视一圈现场,没发现什么,便转头小声问林知瑶。

“他这是怎么了?”

林知瑶心绪乱着呢,腾不出脑子回答江淮景的疑问。

这时银花走回林知瑶身边,江淮景见她身上也沾着血,再定睛一看,这丫头后背还有个刀口。

他当即震惊道:“你,你这怎么还……”

林知瑶收回思绪,看着银花的伤皱了皱眉,然后脱下了身上的披风给银花盖上,不容对方拒绝道:“别着了冷风,走吧,先回家。”

江淮景看这一个两个的,都有点不对劲儿,但此时的情况来看,并不会有人为他答疑解惑,只得先作罢。

林知瑶拒绝了江淮景的护送,跟在梁颂年身后保持着一段距离,她没受伤,想的话,快几步就能追上。

可她不知如何面对,便抬不起脚来。

“夫人,刚才情况紧急,我……”

林知瑶抬手打断了她,“不必解释,我都明白。”

银花轻叹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接着便是安静地走了很长一段路,直至梁颂年拐进了相府大门,见不着身影,林知瑶才停住脚步,陡然开口。

“今日之事,别报给云薇了。”

“可……”银花抿了抿唇,纠结道:“我暴露了,这是必须要上报的。”

“我来说行吗?”

林知瑶知道她的难处,也不强求,“我会去找云薇说的,在我去找她之前,先别报给她,这样行吗?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银花也没什么再拒绝的,便点了点头,继而又想着刚刚梁颂年的反应,担忧道:“爷那边……”

“没事儿,早晚都会知道的。”

林知瑶有些苦涩的笑了笑,“他很好哄的。”

64、坦白

◎如此,两人便彻底通了。◎

相府内院,梁母自林知瑶走后坐立难安,正打算书信一封给梁安仁的时候,外面来人报梁颂年回来了。

梁母当即扔下纸笔,往外院走去。

她路上问了小厮几句话,听到梁颂年身上还带着伤,心下一惊,听到林知瑶没跟在身旁,又是一惊。

“子渊!”

梁母见了人便顾不上再琢磨什么,快跑了两步上前迎,“这这,这是发生什么了?”

“没事,”梁颂年勉强挤出个笑来,“不是什么要紧的伤。”

梁母是随夫征战过的,见过太多血腥的场面,现下梁颂年虽然因失血脸色苍白,但还能站得稳,说话也气力,连庆晨要上前去扶都被他摆手挥开了。

梁母也算是松了口气,可悬着的心仍没放下,“你可见着知瑶了?她得知你有危险便……”

“见到了,在后面呢。”

梁颂年不欲再说,迈步往内院走去,“母亲等等她吧,儿子先去处理下伤口。”

梁母察觉到不对,刚想上前追问,便听庆晨道:“夫人回来了。”

梁母扭头看去,远远见着也有血色,她赶忙上前查看,发现银花这丫头身上竟也有伤。

“庆晨,刚刚去请大夫的人怎么还没回来?快去催催。”

梁母说罢,又转头对银花道:“你这丫头疼傻了不成?还不快走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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