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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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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共谋

◎“原来中书令最后的筹码,竟是苏某。”◎

梁颂年送完人回府的时候,林知瑶去了林知瑾那院,他本是打算等她回来,左右到了饭点还是不见人,终是去寻。

“来接我吗?”

梁颂年在外院主路遇见了林氏兄妹,他先嗯了一声回应林知瑶,接着便向林知瑾行礼道:“大哥。”

林知瑾点了点头,“听说今日朝会,陛下定了你去北疆?”

梁颂年一怔,下意识看了眼林知瑶,看对方神情平淡,想来是也知晓了,他微微有些失落,还是没能亲口和林知瑶交待。

林知瑾见他不出声,又道:“并不是要盘问你什么,只是此去北疆,凶险万分,现如今成了一家人,也有担心罢了。”

梁颂年回神儿,连忙道:“让大哥忧心了,若非别无选择,子渊断不会在此刻离开京都。”

三个人各有所思,场面一时静了下来。

须臾,林知瑾开口道:“阿瑶,你先回去,我和子渊出去一趟。”

另两人听了皆是懵了懵。

林知瑶先道:“大哥不是说来找他聊聊?怎的要出府去?你还在……”

林知瑾摆摆手,“无碍,既没人盯着,乔装出去就是。”

梁颂年想了想,倒也明白过来,反过来劝上了林知瑶,“陛下禁大哥的足,不过是气那帮御史们谏言不断,实际也没派人来围府,想来没那么严格。”

虽是如此,林知瑶仍不免担忧,尤其是才发生了林秀云的事儿,她更是忍不住多言道:“何必在这时候钻空子,若是叫有心人知道……”

林知瑾打断道:“不乱晃,去瞧瞧你二哥便回来。”

林知瑶一愣。

这阵子,林仲检被囚宫中,他们林氏众矢之的,谁也进不去,光凭这梁安仁的口信儿,才算放下些心来。

而林知珩关进了刑部大牢,他们倒是能想法子去见见人,但风头正盛的时候,难免惹麻烦,此时去看倒还适宜。

林知瑶想明白了,也知自己女流之辈,跟着乔装的话,在身形上就更招人疑些,遂只道:“快去快回,万事小心些,我在家等你们。”

分开后,梁颂年跟着林知瑾回院换衣服,路上想了想,还是嘱咐道:“去年承阳一行,我确实和刑部钟路有些交情,只是他那人公事公办,现下非常时期,恐怕也不能叫咱们大摇大摆进去,一会儿还需委屈大哥,装成……”

“明白,”林知瑾不需他多言,便都懂了,“梁主审是去刑部大牢审裴逆案犯人的。”

春日迟迟,暮影悠长。

林知瑶观以天色,忽的想起了主院那些玉兰,便若有所思的走去看,待回到自己院的时候,金花正指挥下人们摆桌传膳。

她见了,便摆手道:“先别备了,他出门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金花应声回头,知道林知瑶这阵子食欲不佳,两口子也是对方在的时候才肯吃饭,张了张嘴,到底没劝什么。

林知瑶转身唤来银花,“你去跑一趟武毅侯府,将苏二小姐请来。”

彼时,敏华已悄无声息地溜回了长乐宫,林知瑾和梁颂年也抵达了刑部,而皇宫大内诏狱,竟也迎来了新客。

“大统领平日当值就这般闲么?来的未免太……”

林仲检说着话抬头,诏狱到底是视线不清,直到来人走近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回不是梁安仁。

林仲检也不觉尴尬,只笑笑便转了话口道:“是听说还了侯爷清白,怎的刚出刑部就来这腌臜地?”

“腌臜?”

苏恒揶揄一笑,待狱卒打开了牢门,跨步进来,左右好一番环视,才不请自坐到了林仲检对面。

“苏某在禁军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这般的牢狱。”

林仲检听闻这话,也不免愧笑。

毕竟当初他舍去老脸,只想讨来个茶炉子解闷儿,而梁安仁却来来回回地给他倒腾了不少东西,被褥什么的倒还好说,偏是不知他那脑子怎么想的,桌椅用具也全给换了。

如今他这间牢狱,确实不像是给犯人住的。

“全仰仗陛下认仁爱,照顾我这把老骨头罢了。”林仲检说着试了试茶水温度,翻杯放到苏恒面前。

苏恒打量着眼前人,试探道:“中书令见来人是我,竟也不意外?”

林仲检不紧不慢提壶倒茶,淡淡道:“侯爷出了刑部,知了现下情况,若是不来,才叫老夫意外。”

苏恒盯着对面推过来的茶杯,眼睛眯了眯道:“此话怎讲?”

林仲检眼神儿越过他,瞥了眼门口守卫,并未言语。

苏恒心下明了,转身朝门口那处吩咐两句,将人遣走,复而回头道:“愿闻其详。”

林仲检笑笑,抚杯饮茶,方道:“朝中上下皆知侯爷最为忠君,老夫亦不该将自救之心牵扯到侯爷身上,只是眼前陛下一再相逼,老夫已无退路。”

这番话,苏恒听得云里雾里,“苏某是武夫,实在不明中书令之言。”

林仲检也不再绕弯子,直道:“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

苏恒正拿杯的手,陡然一紧。

林仲检看在眼里,笑着道:“侯爷定觉得老夫是疯了,才会同你说这番大逆不道地疯话。”

苏恒手指渐渐松了力度,继而着杯饮茶,恢复了情绪,“不,若是真疯了,倒不会说出这种话。”

林仲检哈哈一笑,“侯爷竟是这般通透的人。”

苏恒打开天窗说亮话,亦直言道:“所以,中书令是捏住了苏某什么软肋?”

林仲检道:“侯爷忠君且顾家,若说软肋,当是以家人胁迫,可老夫并不似明远侯裴氏,亦不想步他的后尘。”

饶是苏恒再强稳心神儿,听到这话,也不免周身一震。

林仲检仍云淡风轻,将藏在最不起眼儿角落的隐情,翻到明面上,摊开来说。

“说来是陛下步步紧逼,叫老夫招架不及,本想着顺着陛下的意思,帮着自家女婿将裴氏党系扯出来,到那时,我林氏再自断羽翼,尚能保全,只是不成想……”

他说到这,故意没了下文,转去续了茶水,润了润嗓,才接着道:“原来侯爷竟也帮过裴逆的忙。”

苏恒虽尽力收敛,眼神儿仍藏不住狠意,冷声道:“中书令三言两语,便定了苏某为谋逆同党,实在惶恐。”

林仲检替他添茶道:“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侯爷就别装了,不如摊开来说,省下时间去做事。”

苏恒咬牙不语。

林仲检见状,放下茶壶,从怀中掏出个符牌,仍于桌上。

苏恒只一眼,便认出了那是武骑军营专属通令。

林仲检道:“侯爷下狱后,康王进京,侯爷旧部乱了阵脚,几番刺杀,早叫陛下和我那女婿起了疑心,若不是我替侯爷当了风波,这会儿侯爷怎么会有机会来我这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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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苏恒静静听完,偏不顺着他的话,仍撇清关系道:“裴逆当初势大,朝中上牵扯甚多,康王年关进京,前有□□案株连重臣,后有中书令私下结党,刺杀之举,人人皆有动机,怎么凭个牌子,就扣到了我武骑军身上?”

林仲检笑而不语。

苏恒哼了一声道:“苏某再蠢笨,也不该宫中行刺,更不该引火上身到禁军,何况我人在狱中,哪来通天本领部署外界之事?”

“侯爷行军打仗多年,自是知晓此招虽险,胜算却大。”

林仲检道:“入狱前,侯爷亲眼看着我那好女婿,连我林家的面子都不给,接二连三将裴氏余党揪出,甚至连实证都没有,就敢在大殿之上问责侯爷,他不顾一切地做到了这个份上,侯爷再沉得住气,也难免未雨绸缪,这便是心虚所致,若真清白,必叫老夫亦察觉不到端倪。”

苏恒欲言又止,脸色愈发难看。

“老夫当侯爷是明白人,不成想到了这时候,还要费口舌在这种不必要的争论上,既如此,话便再说的明白些。”

林仲检忽而道:“侯爷心里清楚,朝中上下心里也都猜测过,谋逆同党该有我林氏一份,皆是想不明白当初陛下之举,其实不然,陛下之聪慧,那时便清楚,只有离间裴林两家,才有胜算。”

苏恒目光灼灼,盯着眼前人。

林仲检道:“当初陛下借我女儿之口,拉我林氏设局,老夫没得选。”

苏恒道:“既知陛下早晚剑指林氏,为何不拼一把?”

林仲检道:“陛下警告是为其一,明远侯不坦诚是为其二。”

苏恒皱眉,“不坦诚?”

林仲检道出重点,“便是独断隐瞒了许多事,比如……威胁侯爷,滇左杀友军。”

至此,所有试探已为云烟,苏恒终于相信林仲检掌握了所有真相,顿时脸白如纸。

林仲检目不转睛,盯着对方脸色每一寸细节,缄默半响,才又开口道:“老夫不似明远侯那般贪得无厌,更不想纠往事对错,如今年岁苍老,已无心朝堂,今日再博,不过是为儿女谋个后路。”

苏恒艰难开口,“中书令欲如何?”

林仲检开诚布公道:“弑君,辅幼主。”

苏恒心神俱颤,咬牙道:“此等大不逆,中书令就不怕我……”

林仲检打断他道:“侯爷早就做过了抄家灭族之事,此时没必要再装忠义之臣,你我满身罪孽,死不足惜,如今老矣,垂死挣扎不过是为了家人活路,如此,放手一搏有何不可?”

苏恒沉默片刻,忽然朗声大笑,“原来中书令最后的筹码,竟是苏某。”

林仲检将杯中茶饮尽,“若侯爷肯合作,老夫甘愿将布局袒露,各有把柄在手,互相也好放心些。”

苏恒笑尽,亦端杯饮尽。

72、云雨

◎梁颂年道:“讨好夫人。”◎

梁颂年带路去了刑部,而后便说有事去寻钟路,因而并没有跟林知瑾一同去牢房。

待与钟路谈毕,他又等了半刻,见林知瑾出来,才一同乘车而归,路上泛泛交谈,无人多言。

行至相府门前,两人默契散去,梁颂年独身回院之时,与苏云微打了个照面,因先前知道了对方另有身份,只客气了两句。

转而到了屋内,金银花正伺候林知瑶拆解头饰,梁颂年一怔,扭头开了眼屋外暮色,竟是恍过了一天。

“愣在门口做甚?”

林知瑶陡然开口,梁颂年回过神儿来,这才放下了帘子,走了进来。

“晚饭吃了么?”

林知瑶抬手示意金银花停下动作,又嘱咐去备梳洗物件儿,两人得令而出,屋内便只剩下这一对儿夫妻。

林知瑶忽而一笑,“瞧你这苦瓜似的脸,我有那么可怕?”

梁颂年欲言又止,抬手去了外衣,走过去按着林知瑶的肩膀,使她坐回妆台前,亲手为她着梳拢发。

林知瑶皱了皱眉,“这又是什么意思?”

梁颂年道:“讨好夫人。”

林知瑶盯着铜镜中的自己,轻轻叹了口气道:“有了承阳的前车之鉴,我想你也不敢再瞒我什么,纵有担忧之心,亦知前路艰难,别无选择,我不曾有气。”

梁颂年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林知瑶于镜中了然,忽然开口回了方才的话,“没用晚膳,午膳也不曾用。”

梁颂年听言,脸色变了变,“还说不气?竟闹上绝食了。”

林知瑶目的达成,心情稍缓,“我不信你在外吃了东西回来的。”

梁颂年语塞,他恍惚间过了一天,自然没想着吃饭这茬儿。

“什么时候夫人成了三岁小娃?要陪着才肯吃?”

林知瑶撇撇嘴,不置可否。

梁颂年无声笑笑,将手中乌发顺好在肩,转身出去片刻,继而折返回来。

林知瑶见状,忙问:“吃什么?”

梁颂年道:“天儿还余寒,吃冬瓜豆腐汤罢了。”

待金银花备好了热水归来,撞见了往小厨房去的庆晨,知了前因后果,颇为欣慰地弃了洗漱用具,进屋伺候主子用膳。

夫妻俩更衣入座,席间林知瑶主动聊了近日练箭心得,或有请教或有显摆,又说起梁颂年前阵子给的蝴蝶镖,横竖用不明白,干脆物归原处算了。

梁颂年知她有意开解自己,也就识趣地不去惹她不快,所言所答尽是撇开烦恼之处。

一来二去,饭食大半,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只字未提朝堂局势。

月隐云急,不知来者是雪是雨,金花瞧两人吃得差不多了,便催促着去沐浴休息。

梁颂年动作快些,回屋时,林知瑶还未归,闲着无事,又恐多想烦闷,寻出前阵子林知瑶看的那本观石录,细细看了起来。

是以,林知瑶进屋时,梁颂年正抱着书靠在床头,昏昏欲睡。

她小心翼翼靠近,本想轻声唤他,可见眼前剑目星眉地好模样,转念一想,生出个捉弄的坏主意。

林知瑶抿嘴屏息,悄悄将手伸进梁颂年里衣,却克制着不去触碰肌肤,一路向上游去,直到贴近心脏的位置,猛的一掌落下。

梁颂年瞬间惊醒,下意识握住胸膛那只寒凉似冰的手,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林知瑶:“……”

四目相对,林知瑶看见梁颂年愣了好半响,才缓缓回神儿,继而皱了皱眉。

“夫人这是趁人之危?”

林知瑶瞬间红了脸,“天地良心,只想冰一冰你,怎么到你嘴里这般不堪……”

梁颂年仍抓着她按在自己胸膛的那只手,语气意味儿不明道:“冰?为夫倒觉得甚是火热。”

林知瑶呼吸一滞,手掌下越发灼热的肌肤,简直要将她方才还冰凉的手烫出个洞来。

梁颂年非常喜欢看林知瑶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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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的模样,见她脸色红润起来,更是不肯放过,故而附身贴上,鼻尖相抵。

“夫人也热么?”

林知瑶浑身一粟,咬牙克制着情绪,嗔了一声道:“梁颂年!”

“嗯,在呢。”

梁颂年说这话时,语气黏腻暧昧,更是在一张一合间,有意无意地蹭到了对方的唇瓣。

林知瑶见他这般挑逗取笑,实在忍无可忍,张嘴咬了他的下唇,对方吃痛,便泄了力气。

林知瑶趁机脱离桎梏,抬手用力一推,反将梁颂年压在了身下。

梁颂年刚要张嘴抱怨,就被闯进口腔的柔软给打断了,他愕然一瞬,随即反应迅速地配合了起来。

还未等梁颂年尝够这甜头,林知瑶忽然抬起头来,眼含雾气,唇色染红,颇有些得意的语气道:“欲加之罪解释不清,不如做实了,就是占你便宜又如何?”

梁颂年不语,眼神儿却是要吃人般。

林知瑶忽然有些怂,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上移开。

梁颂年双手掐住林知瑶的腰,将人按坐回身上,紧接着抽出一只手去揽她的后勃颈,迫使对方低头缠绵。

直到把林知瑶吻的头晕目眩,梁颂年才稍稍放其喘息片刻,然后在其耳畔吞吐热雾,言语露骨。

“夫人既然喜欢占便宜,今夜在上面可好?”

“我…唔……”

不待林知瑶作何反应,梁颂年又拉着人亲了起来,另一支手则强有力的扶住她颤颤巍巍地腰肢,叫她逃不得。

乌云集结半响,到底是天气渐渐回暖,寥寥飘了几片雪后,转成淅淅沥沥地雨水落下。

林知瑶羊入虎口,被梁颂年折腾了半宿,头昏脑胀,体力不支,瞧着对方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干脆就着雨声掩盖,放声出来。

林知瑶本想着如此姿态,必叫梁颂年羞愧难当,从而饶过她今夜,谁知对方愈加激烈过分,倒叫她招架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次日阳光透窗,灼到了眼皮,林知瑶混沌的意识才算有了实感。

她缓缓睁眼,朦胧间去看,床榻混乱不堪,梁颂年这厮竟趴在她身上睡得香甜。

林知瑶真想一把打在他头上以作报复,可稍微牵动一寸,顿感四肢无力,酸痛不已,浑身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

是时,梁颂年被扰醒,他也不起来,就保持现有姿势,用脸蹭了蹭林知瑶的颈窝,迷迷糊糊道:“瑶瑶,我好喜欢你……”

林知瑶一惊,脑海瞬间浮现昨晚场景,梁颂年情到深处时,不断在她耳边说着这话。

“什么时辰了!还不起来!”

林知瑶红着脸,用尽力气推开身上的人。

梁颂年皱了皱眉,仍是不肯撒手,嘟囔道:“又没什么急事去做,怎么就不能赖床了。”

林知瑶还欲再说,一低头对上了梁颂年刚睁开地眼睛,话又卡在了嗓子里。

欲望还未褪去,眼底情绪犹在,梁颂年甫一睁眼,见到羞脸粉生红,顾不得想旁的什么,仰头就亲了上去。

林知瑶瞪大双眼,吓得不轻。

梁颂年这回点到即止,不似昨晚叫人喘息不得,只抱紧怀中人,意犹未尽道:“夫人这般始乱终弃,真叫人寒心。”

林知瑶张嘴半响,最终吐了句:“孟浪!”

梁颂年低低笑了两声,忽然撒娇道:“夫人这般诱人勾魂,叫为夫只想缠绵之事,如何离京去办差,怕是不出半月,为夫就要得那相思病。”

林知瑶伸手去堵他的嘴,羞怒道:“你,你现在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梁颂年得寸进尺,张嘴轻轻咬了下她的手指,吓得林知瑶顿时缩了回去,翻过身扯了被子蒙在头上。

梁颂年笑了笑,不再闹她,侧身撑起半个身子,伸手去拉林知瑶的被角。

“好了,别把自己闷着。”

林知瑶不为所动。

梁颂年拉长语调,故意道:“再不出来,我就钻进去亲你了。”

话音未落,林知瑶猛的掀开被子,已是羞红满脸,大口喘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梁颂年看在眼里,自言自语道:“这模样,实在太招人了。”

林知瑶没工夫听他这边说什么,赶忙朝门外唤了两声金花,听见匆匆来声,才松了口气,获救了一般。

待二人梳洗完毕,已是午后光景。

梁颂年出京在即,一应事宜俱要准备,与林知瑶草草应付了几口饭食,便出门去了。

林知瑶浑身乏力,吃了饭本想着稍作休息,然后去收拾梁颂年行李来着,谁知躺下竟睡了一个多时辰。

还是银花来报,说是梁老夫人来了,她才从困顿中恍然过来,忍着身上酸痛起身。

“这,这是病了?”

梁母才进院子,便见林知瑶柔若无骨般迈出屋子,赶忙紧了两步,上前去迎。

林知瑶略有掩饰地咳了两声,胡诌道:“许是昨夜雨急,窗子没关紧,有些风寒罢了。”

银花听言,懵道:“不对呀,昨儿个金花姐姐特意检查了窗……”

“想是风又吹开了些。”

林知瑶瞥了她一眼,转而拉着梁母进屋,徒留银花在原地消化着刚刚主子眼神里传达的意思。

梁母那边倒是认真了起来,又探了额头温度,又盘问道:“可吃了药?我听你这嗓子是不大好。”

林知瑶笑容僵了一瞬,立刻晃了晃头,甩去脑子里那些喊叫画面,乖巧回道:“吃了,本就不严重,午膳后睡了一觉才露出些疲态,母亲不必忧心。”

梁母还欲再问,林知瑶先一步扯开话题道:“母亲来得巧了,我本要给阿渊收拾出行衣物,偏是这阵子换季,忽冷忽热,叫我犯了愁,不知都该带些什么,母亲快帮我参谋参谋。”

梁母听言,斥道:“这浑小子,竟叫你病中还为他操心,咱不管,叫他回来自己收拾。”

林知瑶见有靠山,连忙火上浇油了一番,心里暗暗想着留下梁母吃饭,待梁颂年回来,好听他挨骂。

这么一想,身上酸痛竟好了大半。

73、算计

◎“这次,或许可以选另一条路。”◎

自那日朝会定了梁颂年出使北疆,有司各部便忙了起来,吏部亦将武毅侯复职、梁安仁交接等事宜提上日程。

本不多时日的临差,因宫内刺杀,禁军整改,导致一应细节繁杂了起来,折腾了半月有余。

这日,苏恒正在禁军值房复审名录,忽闻门外求见,遂放下手中事物,将人唤了进来。

“侯爷!”

来者姓袁名钊,身型高大,浓眉烈目,曾是车骑将军,后从前线退下,随苏恒进了禁军,现任禁军副指挥使。

苏恒瞧着他这副样子,难免多嘴一句:“既已复职,还是唤大统领罢。”

袁钊立即改了口,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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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道:“大统领,属下去见过程磊了。”

苏恒点了点头,“怎么说?”

袁钊道:“果如大统领所料,程磊被梁家老二提审时,全程并未开口发过一言,那刑部证词更是强按了他的血手印。”

苏恒听言,冷笑一声。

袁钊愤愤道:“陛下钦定的主审,竟与刑部串通,伪造证词,还敢在朝会问责拿人,平白让大统领坐了多日牢狱,究竟是何居心?我等定要上达天听,将……”

苏恒抬手打断他,“当初没能拆招,此时再去较真儿,只会对咱们不利。”

“可……”袁钊张了张嘴,到底是将话都咽回了肚子,沉了口气道:“程磊那边为了不拖累,已请辞离京,不过他说,若大统领有需要,他随时偷潜回来,以命尽忠。”

苏恒在外征战时,率领武骑军三万,除左膀右臂袁钊张楚,还有一得力心腹程磊,前二者明面皆知,后一人仅身边知晓。

当初梁家遭难,陛下点他补位禁军统领之时,张楚已战死沙场,袁钊顺其自然跟他入禁军,程磊则去了巡防营。

因而在年前朝会,梁颂年以程磊诈他反应之时,旁人喊冤叫屈,倒叫他不敢轻易反驳,甘愿下狱。

苏恒叹了口气,“近日非常时期,不要再联系他了。”

“是。”袁钊先拱手应了声,又道:“属下派去各处打听的人也回了消息,自戕未遂的那几个兄弟,在狱中提审皆无漏风。”

苏恒问:“可还有活口?”

袁钊摇头道:“几轮酷刑下,都寻得机会去了。”

苏恒面露心痛之态,捏了捏眉心。

袁钊犹豫片刻,仍忍不住开口道:“现在陛下和中书令闹得不开交,对咱们来说是也好事儿,大统领何必要去趟这浑水?”

苏恒收敛了神色,轻叹道:“林仲检此人掌权多年,此刻既然敢向我亮出底牌,必是捏着关键的东西,我若旁观,想是会死在他前面。”

袁钊道:“属下不明白,当年实情,知者不过骠骑营千人,后来与敌军在边境交战时,此营生还者不足百人,现下更是少之又少,何况他们心中清楚,事情败露是抄家灭族的罪祸,宁死不屈,中书令空口无凭,大统领为何如此惧他?”

苏恒一哂道:“他一个中书令,在你眼里竟这般蠢?要在我旧部里找证人来威胁?”

袁钊懵道:“他,他能有什么真凭实据?”

苏恒眼神儿眯了起来,思忖道:“当初明远侯和我的通信,皆有私印,还有梁启年派人送出去的求助信……”

袁钊一惊,“什么?!”

“当初我信中再三嘱咐,回京后亲手交还印信,他却说恐有后患,阅后即焚了,这般言辞应付于我,真当我是三岁小儿!”

苏恒苏恒脸色变了变道:“明远侯心思狡诈,想是留下把柄之后好拿捏我,不成想被林仲检摆了一道,全部心血毁于一旦。”

袁钊大概理清了思路,“大统领的意思是,这些东西后来到了中书令手里?”

苏恒闭眼道:“若非如此,他怎会说出那番笃定的言论?”

袁钊忽然咬牙道:“大统领当真要再助纣为虐么?”

话音落下,久久未有回应,就在袁钊以为苏恒不会回他这个问题的时候,苏恒猛的睁开眼时,脸上闪过一抹狠戾。

“这次,或许可以选另一条路。”

袁钊在换班期间匆匆赶来,走时已经误了半刻职,步伐加快了些,因而在路过忠德门遇见梁安仁时,吓了一跳。

梁安仁倒是不以为意,呵呵笑了两声,“睡过头了吧?”

或是方才种种交谈太过禁忌,袁钊此刻有些心虚,反应不及时,只胡乱点了个头。

梁安仁抬头看了看时辰,也不多说,扬了扬下巴道:“快去吧,别误正事。”

袁钊下意识应道:“是!大统领!”

这话出口,两人都是一愣。

梁安仁率先打破尴尬,笑呵呵拍了拍他肩膀道:“行,趁还没交接完,我再听几天这称呼,快去吧!”

袁钊顿感说多错多,拱手一礼,便错身去了,过了好一段距离后,他才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梁安仁的背影。

这时,梁颂年正从朝阳殿议事结束,出宫之时,与梁安仁也打了照面,父子俩近日各有各的忙,竟在此时此地有空说上几句。

“子渊兄!”

一声招呼打断了父子二人简短的交谈,两人同时看去,说话之人便到了眼前。

“真是梁伯父,”江淮景连忙赔礼道:“晚辈眼拙,方才瞧着背影,又是官服,实在不敢贸认,当真失礼了。”

梁安仁与江淮景的父亲是同期为官,早年也有交集,不过泛泛,倒是小辈们少时一同读书,感情深厚些,梁安仁见他,总还算是眼熟的。

见他这般客气,梁安仁忙伸手去拦道:“行了行了,可不至于!”

一旁的梁颂年不理会他这出儿,直接问:“不是说让我去吏部寻你?怎么进宫了?”

江淮景煞有介事道:“陛下传召,不敢延误。”

梁颂年皱了皱眉,还没等再开口,江淮景又拱手向梁安仁道:“梁伯父见谅,临川不好让陛下多等,先行一步。”

梁安仁连忙道:“对对,贤侄快去吧。”

“欸!”梁颂年急道:“我还去不去吏部了?”

江淮景脚步不停,回头道了一句:“有公事流程要办,你自是得去!”

梁颂年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嘟囔道:“得,且等去吧。”

梁安仁见状,在一旁笑笑,又与梁颂年说了几句话,便也离去了。

是时,江淮景已然到了御书房殿外,接着曹征引路而进,上前行礼。

“臣参见陛下!”

奉元帝扬了扬手,“别拘礼了,过来。”

江淮景听令上前,按照奉元帝指引看去,书案上赫然是一纸路线图。

奉元帝见他看了一会儿,便问:“如何?”

江淮景道:“虽有惊险,却最合适不过。”

奉元帝又问:“依你之见,何时启程?”

江淮景听言,笑笑道:“这路线详尽,万事具备,想来陛下早和梁主审商量好了,这会儿就别考验臣了。”

奉元帝抬手指他道:“你这狐狸,甚是狡猾!”

江淮景忙道:“臣不敢,只是方才来的路上,正好碰见了梁主审,这一前一后,再愚钝也该反应过来了。”

奉元帝不再追究这些,又道:“那你可知,朕召你何事?”

江淮景心里一堆小九九闪过,开口却是:“臣不知。”

奉元帝借他方才之话道:“再愚钝也该反应过来了,爱卿就别装了。”

江淮景就势顺势,俯首一拜,“愿为陛下分忧。”

奉元帝笑了笑,“江卿近日观察朝中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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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雪落青松》 70-80(第5/15页)

,当下之况,何为破口?”

江淮景知接下来所言,步步惊心,便也认真思忖起来,须臾回道:“群狼环伺,杀一而出。”

奉元帝听他如此胆大,面上也严肃起来,“血色落在何处?”

江淮景道:“最能引起波澜之处。”

奉元帝沉声道:“明言。”

江淮景道:“诏狱。”

话音落下,半响无言,安静了不知道多久,奉元帝忽然抬手唤身侧道:“曹征,研磨。”

江淮景仍俯首在地,不敢抬头。

因屋内实在太清静,他便能听见微弱研磨声,圣旨绫锦展开声,然后是着墨、撰写、最后是加盖宝印。

待再无声响,江淮景便听见居高临下的一句:“来人,搬个椅子来。”

内监听命而去,便听奉元帝起身又道:“曹征,你亲自跑一趟相府宣旨,江协办在这儿陪朕一起等。”

曹征接旨而去,正与抬凳进来的内监擦身而过。

待凳子放稳,奉元帝亦落回了宝座,这才唤江淮景道:“江卿方才也听见了,便起来坐吧。”

江淮景脑子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愣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迟迟应道:“臣遵旨。”

奉元帝目光随他而动,忽然一笑。

江淮景怔了怔,不确定方才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这么严肃的氛围下,陛下应该不会……

他微微抬头观察,正与奉元帝撞了个四目相对,也不知出于心虚还是什么别的心理,下意识将视线逃避开。

“臣,臣现在觉得自己愚钝还来得及吗?臣……实在不明陛下用意。”

适才这一举动,说尴尬倒也罢了,只是他江淮景自诩聪慧非凡,善于洞察人心,而此刻却完全猜不到是什么情形了——本来还算有些许头绪,生生被这一声笑,给搞得懵头懵脑了。

奉元帝又笑两声,“江卿多虑了,朕只不过看江卿这副不知是好的模样,觉得有趣,毕竟少见。”

江淮景:“……”

奉元帝一言点破他,“江卿从不结党攀势,亦能独善其身,有着玲珑心思,想来此时已将朕的打算盘了个大概。”

江淮景连忙道:“臣惶恐。”

奉元帝叹了口气,不再执着于戳破他,转而道:“这样吧,江卿猜猜,朕方才召了谁来?”

74、越狱

◎“江某适才说过了,京都要变天了。”◎

梁颂年自出宫后,便依言去等江淮景,直到日落西山,吏部散职,他才彻底确信这厮放了鸽子。

怒而无所出,他干脆去江淮景办公的桌案上,寻了张最大的宣纸,画了个最明显的王八,还不忘在龟背上写上江临川三个大字。

这番操作完,梁颂年气也顺畅了,这才随着吏部封门,回相府去了。

“爷,今儿个怎么这么晚?”

梁颂年刚进门,便见庆晨急匆匆地来问,察觉不对,忙问:“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庆晨道:“曹常侍午后来宣旨,陛下召大爷入宫去了。”

梁颂年脚步一顿,“什么?”

庆晨以为他没听清,便又重复一遍,“陛下宣瑾大爷入宫觐见。”

梁颂年方才还生江淮景的气,此刻这么一想,那江淮景并不是放了他的鸽子,而是被陛下扣在了宫里。

不过,陛下唤林知瑾去做什么呢?

梁颂年眉头逐渐皱了起来,又想着林知瑶此刻心情,不再与庆晨耽搁,加快了脚步,往内院去了。

“这急急忙忙要作甚?”

林知瑶刚梳洗完,正要用茶漱口,不成想梁颂年忽然闯进屋里,吓得她险些没拿稳,将茶洒了。

梁颂年见她并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是我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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