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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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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的身后立有一张屏风,宴厅的两端垂下薄帘,夏日的风透过窗户卷入厅内,吹起了两侧的帘帐。

“我要见的,是燕国的王。”他看着主位上跪坐的人,昂首挺胸道。

“燕国的新王年幼,朝政暂由我代理。”主位上的人回道。

“不,我说的不是王座上的那个。”他道。

就只是看了一眼,甚至都没有交谈,他便否认了主位上的人。

直到子冉从屏风后走出,坐在主位上,穿着贵族服饰的章平这才松了一口,连忙起身让位。

“赵人剧昕,见过大宰。”剧昕遂向子冉弓腰行礼。

“你见过我吗?”子冉问道。

“我没有见过公子,但神态与气质,是骗不了人的。”剧昕回道。

“可你说要见王。”子冉又道。

“您不正是吗?”剧昕回道,“天下人的看法我不知道,但至少在我们这些欲投奔之人看来,您才是燕国真正的王。”

子冉遂走到君位前跪坐下,她没有否认与反驳剧昕,“先生请坐。”

章平搬来一张席垫,剧昕遂于子冉前盘跪对坐。

子冉仔细打量着剧昕,他原以为会是一个样貌粗鲁的武夫,但却恰恰相反,唇红齿白,让人将他与武将无法相连。

“你刻在竹书上的字孔武有力,却没有想到,竟是个书生模样。”子冉说道,“我听过你在赵国的事迹,你原是赵国武将。”

“臣是武将不假,但如今已不侍赵,至于样貌,应该没有人规定,武将应该长什么样子,同时,臣也喜好读书。”剧昕回答道,“若公子非要追问,也许是因为生在战乱不休的赵国,自知读书无法救国。”

“投笔从戎吗?”子冉说道,“怪不得你有那样的见解,同时又不乏文人的谨慎。”

“你既是为救国,又怎想要赴燕呢,你应该知道我立黄金台之意。”子冉继续问道。

“作为国人有救国之心,但作为自己,空有满腔抱负,无处施展,而为了自己,抱负能够在哪里实现,这并不重要。”剧昕解释道,“如今的天下分崩离析,各国朝堂站着各国的人,公子您的母亲也是赵人之女,对于赵国,公子应该不陌生。”

“幼年常听母亲提起,”子冉毫不遮掩的回道,“听过很多赵乐。”

“如今周王室衰微,再无力掌控天下,列国的一统,最终会落在经过战乱存留下来的几个国家当中。”剧昕说道,“天下迟早要凝一,只要能实现自己的价值,生于哪一国,侍于哪一个国就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子冉听出来了剧昕的雄心与抱负,还有野心,“关于燕国如何图强,先生可有详解?”

“唯有变法。”剧昕拱手回道,“方能图强。”

——中宫——

“王太后,大王来了。”

由于新王年幼,所以作为王太后的姬蘅,仍然居住在中宫。

成为燕王的子兴搬进了阳华殿,但每日早晚都会入中宫请安。

子兴虽然在国丧过后正式继承了王位,但除了重要的场合,必须要由国君出面,余下的,就连朝议几乎都不曾参与过。

“姨母,我什么时候可以加冠?”黄昏时刻,子兴入中宫请安时,忽然问道王后。

姬蘅看着子兴,“男子二十而冠,大王如今才九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加冠之后,我就能亲政了,”子兴回道,“先生说,天子与诸侯为了早日执掌国政,都会提前举行冠礼,文王是十二岁加的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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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冠成人,这是一项尤为重要的礼节,尤其是对于诸侯王及贵族。

“当年长兄也是行了冠礼才入朝的。”子兴又道。

“你的长兄,也是十九岁才行的冠礼。”姬蘅回道。

“我听从了您的话,不再与长兄冲突。”子兴看着姨母,欲言又止,“可是…”

“你想说什么?”姬蘅从子兴的眼里,看到了些许的不甘与野心,也有了与其年岁不相符的心思。

“他们说长兄才是燕国的大王。”子兴说道,脸色有些阴沉,“而且…”

“就算等我真正成人,他也根本不想让我亲政。”子兴说道,“我只是他立的傀儡。”

“所以呢?”姬蘅忽然问道,她并没有按照常理来劝解子兴,“你心有不满,或者说,你从来也没有满意过你的这位长兄。”

“我不喜欢他。”子兴毫不遮掩的说道,“但是我知道您喜欢。”

“…”

“您和他的事,子兴都知道的。”子兴又道,“所以您也向着他,可是姨母,我的母亲,是您的亲姐姐,我和您才是一家人。”

“大王曲解了我的意思。”姬蘅看着逐渐生有心思的子兴说道,“你要明白,现在坐在王位上的是你,你想要夺取权力,光靠抱怨有什么用呢。”

“还是说,你想通过我?”姬蘅又道,她看穿了子兴的意图。

“在这个王宫中,子兴可以信任的,就只有您了。”子兴说道。

“如果大王真的信任我,今日就不会来问话。”姬蘅不悦道。

“…”子兴忽然感到羞愧,沉闷了半天,便将心中的不满说了出来,“您和长兄走得太近了,尤其是这一年当中。”

“你生长在内廷,见了那么多争斗,宫中的时局,你未必不清楚,你应该要有自己的主见与判断,而不是听从旁人的言语,徒生猜忌。”姬蘅不高兴的说道,“你是我阿姊唯一的子嗣,这一点,我从未忘记过。”

子兴听后,很是愧疚,于是起身大拜道:“儿臣知道了。”

随着子兴的认错离开,屏风后面传出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太后当着我的面,”子冉从屏风后缓缓走出,“教他隐忍蛰伏,夺取权力。”

“你们才是一家人。”子冉低头看着跪坐在竹席上的姬蘅,“不过,他说太后喜欢我…”

姬蘅没有解释,也没有回答,“云中君今日来我这儿,难道就为了窃听?”

“当然不是。”子冉走到她的身侧,顺势坐了下来。

“最近有人献了九篇文章给我。”子冉继续说道,“我还记得,你在入燕的路上和我说过的话。”

“什么文章?”姬蘅只挑了一句自己想回答的话问道。

“关于变法图强。”子冉回道。

“你要在燕国变法?”姬蘅侧过头。

“对。”子冉点头道。

第055章 图强

“你知道变法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吗,先不论成败。”姬蘅说道。

“我知道。”子冉回道。

“你刚刚执掌政权,根基未稳,为何如此急于图强?”姬蘅问道,“燕国的宗室,起初并不支持你,是你的保证才安抚住了他们,而你如今要实行变法,势必会再次触怒他们。”

“当今列国,实行过变法的国家不少,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但无一例外都是要与贵族抗衡。”姬蘅又道,她似在担心子冉。

“我明白的,”子冉说道,“变法,便要打破原有的秩序,建立一套新的有利于国家发展的秩序,从而实现国富民强,但这会侵害贵族的利益。”

“从富人手中索要钱财,富人会答应吗?”姬蘅摇了摇头,“可变法不是索要,而是抢夺。”

“你本就是在贵族的支持下,才获得的政权,而现在你却又将利刃指向他们,”姬蘅又道,“你就不怕,发生变故吗。”

“但只有这样做,才能使燕国强大。”子冉道。

姬蘅看着她,思考了片刻,“你的目的是什么呢?不惜冒险。”

“与列国争雄吗?”她又问道,见子冉不回话,她又道:“还是南下伐齐。”

“如果有一天,燕国举兵伐齐,你会阻止吗?”子冉问道。

齐国毕竟是姬蘅的母国,“齐与燕的战争由来已久,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争斗,我能干预什么呢,如果你是想要夺回齐国占领的燕国城池,一雪前耻,我认为这是应该的,你也不需要来问我。”

子冉抬起头,盯了半天后才回道:“好。”

大周宣平二十九年,燕王兴元年,盛夏,赵国将领剧昕投奔燕国,并受到重用,成为燕国的亚卿。

同年秋,燕国开始了一场重大的变革,于军事、政治、经济上,推行变法,并由上将军乐易与亚卿剧昕共同主持。

军事上,训练强兵,严明军纪,并统一学习战法。

而政治上,对于官员的选拔,确定了察能而授官之制,并制定考核的标准,以才能替代出身,对有才能与功勋者,授予相应的官职与爵禄,不看出身与亲贵,首重任人唯贤。

为了安定秩序,于律法上,针对燕国废弛的法度,重新制定与完善了新的律令,为加强律法的作用,对于遵守法律的百姓,无论士庶还是奴隶,都按照制定的制度给予相应的奖励。

变法施行后,子冉开始大力度整顿朝中,加强对官吏的审查与考核,短短几个月里,先是罢黜了一批不作为的官员,而后又于全国开始大量选拔人才。

对于子冉推行的变法,其中以宗室与贵族的利益受损最为严重,子孙无法再凭借出身获得官职与爵位,律法的完善,也让贵族失去了特权,这场变法,很快就引来了宗室与贵族的强烈不满与抗议。

但他们不敢攻击当权者,于是便将矛头对准了主持变法的大臣。

由于乐易位高权重,手握兵权,所以初入燕国的剧昕,便成为了宗室弹劾与诋毁的对象。

但所有的压力,都堆到了子冉的身上,因为贵族的要求,是将剧昕驱逐出境甚至是处死。

但对于堆积在案上的弹劾书简,子冉并没有理会。

是年冬

察觉到危机的宗室,再一次聚集在了一起开始商讨应对的策略。

“这才不过两年,公子冉就忘了当初在先王灵前的承诺,亏得宗室如此的支持他,让他以公子的身份执掌朝政。”

“宗伯,长此以往,宗室在朝的影响必定会越来越弱,公子冉重用他国之臣,现在燕国朝堂上的重臣,有一半并非国人,若再放任他推行变法,怕是燕国要变成六国的燕国了。”

其中反抗最激烈的,是一些因没有成绩与功勋而被罢黜了官爵的宗子。

“我等自先王登基以来,便一直在朝中,他说罢黜就罢黜。”

“还拿出一堆什么考核,燕国立国百年,从没有过这样的事情。”

“宗伯,您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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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理。”还有年轻的宗室之子,因为不再看出身,所以及冠后他们没有办法入朝得到官爵。

一直跪坐着沉默不语的大宗伯子呈,心中万分纠结,一面是宗室,一面是国。

作为燕王室的子孙,他心中希望自己的国能够强大,同时他也明白子冉推行变法是为了什么,列国的变法,都有显著的结果,但作为宗室的长者,这样的变法,无疑会动摇宗室的地位,宗室子弟无法再继续享有本该有的权力,逐渐沦为庶民,长久下去,宗室定然衰微。

“公子冉对于宗室的诉求不闻不问,我们的奏疏都被搁置了,他这是要强行变革。”

“宗伯!”

“我会去同大宰交涉。”子呈睁眼道,“但以宗室现有的力量,我不能保证可以成功劝阻。”

“若是联合贵族呢?”有人说道,“燕国的中坚力量,一直都是贵族,现在被侵害利益的,不仅仅是宗室。”

“可是军队在公子冉的手中。”但也有人提出了顾虑。

“难道公子冉要因为推行变法,而将宗室与贵族屠戮殆尽吗?”他反驳道。

“够了!”子呈呵斥道,“争取权益并没有错,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不能挑起内斗。”

——燕王宫——

子冉推行的变法,一开始只是在中央,几个月后,便于全国推行。

在严明律法下,廷尉要处理的案件骤增,但相应的,治安也有所改善。

“自变法推行以来,短短几个月,燕国的度支便改善不少,不过都用在了变法当中,如果变法可以继续顺利推行,明年这个时候,国库会有所增收。”大司徒邹衍计算着国家的收支。

子冉听懂了大司徒的意思,“这才半年,变法的推行当然要继续。”

“希望公子,能够承受住宗室的怒火。”邹衍眯着老眼说道。

“启禀大宰,大宗伯求见。”谒者入殿通报。

刚刚说到宗室,宗室中最德高望重的长者便到了。

“公子,那么老臣就先告退了。”邹衍弯腰道。

子冉抬起手,“大司徒…”

“只是大宗伯独自前来,公子可以应付的。”邹衍说道。

子冉无奈,只得向谒者挥了挥手,同意了大宗伯子呈的入见。

子呈撑着拐杖进入殿中,欲要下跪行礼,却被子冉所制止,“宗伯免礼。”

“公子所推行的变法,是何意?”子呈抬起头,直言质问着子冉。

面对质问,子冉也不再客气,她淡下脸色,直起腰身,负手背对着子呈回道:“大宗伯博闻强识,应该明白,燕国的变法,是为了图强,这并不是为了我个人,也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了燕国。”

“为了燕国,就要以牺牲宗室为代价吗?”子呈继续问道。

“子冉何曾说过要牺牲宗室?”子冉反问道。

“朝廷的那些举措,难道不是针对宗室吗?”子呈敲着拐杖愤怒道,“比起贵族,宗室享有的权力是最多的,你将这些全部取消…”

“大宗伯也知道,”子冉转过身,“宗室即便不出力,却也占走了燕国半数的财力。”

“任人唯亲,任人唯贵,不考虑能力,不考虑德行,这样的国家,只会越来越腐朽。”子冉继续说道。

“公子一心为了燕国,臣没有意见,但是变法需适度,没有了宗室,将来一旦生变,公子能倚靠的,还有谁呢?”子呈问道,“那些外姓臣子吗?”

“他们是有利可乘,才会赴燕,将这里当做栖息之地罢了,倘若不是公子给了这样的待遇,他们可会心甘情愿的留在此地?”子呈又道,“真正能做到不抛弃国家,坚定拥护国君的,唯有宗室,因为这里是我们的家,谁会背叛自己的家呢。”

子呈的话,让子冉陷入了沉思。

“公子在先王灵前的话,臣还记得,尽管宗室子弟没有那么让人如意,但至少,对于自己的国,对于自己的家,还算尽心尽力。”

“在对燕国的变革上,你和你的父亲如出一辙,但是你比你的父亲要更加激进。”子呈又道,“或许是因为你更年轻的缘故,以及你的父亲给你留下了一个稳定的政权,而非在动乱中继承。”

“齐国也在变法,大宗伯知道吗?”面对子呈动之以情,子冉并没有动摇变法的决心,“燕国若不图强,其结局,必然会走向灭亡。”

“我推行的变法,只是将原本的偏颇与不公正进行了合理的修改,没有要舍弃任何人的意思。”子冉又道,“宗室的能者,仍然可以担任要职,并且他们可以获得举荐,有直接见我的特权。”

子呈还想反驳什么,却被子冉一句话唬住,“倘若国家灭亡,你我皆要沦为阶下囚,丧家之犬,又谈何宗室?”

第056章 遇刺

燕国燕王兴三年,正月,春,大宰子冉于燕国推行的变法,获得了大宗伯子呈的支持。

然而一些宗室与贵族,因为变法所带来的不利影响而怀恨在心,但又不敢真的与当权者作对,于是便将恨意转至主持变法的大臣身上。

子冉推行的变法,其中,上将军乐易主要负责军事上的革新,而政治上则全权交由了亚卿剧昕。

随着变法的深入以及显著成果,子冉对于剧昕越来越看重,而剧昕在朝中的声望也越来越高。

剧昕主张的变法得到了子冉的全力支持,对于子冉的知遇之恩,剧昕尤为感激,于是更加尽心辅佐,并将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投身于燕国以及变法当中。

剧昕的才能,在燕国得到了最大的施展,同时也吸引了各国的贤才纷纷赴燕。

短短一年时间,注入了新鲜血液的燕国便焕然一新,燕王裕晚年无力改变的局面,在子冉手中得到了极大的改善,颓废的气象一扫而空。

“主君今日也不回家么?”车夫一边架着马车,一边问道。

剧昕跪坐在马车内,手中还捧着一简竹书,是关于历代变法的详情汇总,通过参考其他六国的变法,制定出一套完全适用于燕国的变法,这将更加有利于君主的统治不被动摇,因而剧昕所考虑的,不光是对于燕国,还有统治燕国的当权,只有政权稳定,变法才能持续,国家才能实现真正的强大。

“不了,现在是变法的紧张时期。”剧昕说道,“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与怠慢。”

车夫驱车赶往剧昕办事的公廨,初春的燕国仍然寒冷,屋顶上的积雪没有丝毫消融的迹象,车轮碾压着街道上的黄土。

突然,临街两侧的住宅,窗户被统一打开,几支锋利的羽毛箭从窗□□出,其方向正是剧昕的马车。

人来人往的街道瞬间变得慌乱,利箭从车窗射入车内,将剧昕手中的竹书钉到了车厢的木板上。

就在剧昕侧头时,又有几支利箭,以同样的速度向他袭来,他吓得抱头弓腰蹲了下去。

“怎么回事?”剧昕掀开车帘,只见坐在车前驾车,刚还在问话的车夫从车板上倒了下去。

鲜血渗透了地上的黄土,而他的头颅前,正插着一支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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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羽箭。

剧昕这才明白,自己是遭到了刺杀,而且是当街行凶。

于是他便向前爬了几步,想要去够马车的缰绳驱动马车逃离。

然而随着锋利的箭将马儿擦伤,马车便开始失控。

车厢中的剧烈摇晃,让刚刚爬起来想要伸手去掌握缰绳的剧昕重重栽倒。

“父亲正在主持变法,这段时间朝中的议论声很大,尤其是宗室,尽管大宗伯子呈向云中君表了态,但他无法代表全部的宗室,所以对于父亲的安危,兄长要格外小心谨慎,多多提防才是。”乐华骑着马匹,向兄长提醒道。

“父亲手握重兵,又深得云中君的器重与倚仗,那些宗室不过都是些敢怒不敢言的人,我看,他们未必会敢对父亲不利。”然其兄长乐简却不以为意,“不过,那位从赵国来的亚卿就不一定了。”

“没有任何的根基,就只是靠当权的信任,就在燕国大刀阔斧的进行变法,连脚跟都没有站稳,就得罪了那么多人,我要是那些贵族,我必拿此人开刀。”乐简继续说道,“当权就算再器重他,也不可能因他一人而在燕国大动干戈吧。”

“话虽如此,但是谨慎小心些总是不会错的。”乐华道。

“嗯。”乐简同意的点头,“现在是云中君当权,快三年了,你们…”他看着自己的妹妹,不是很能理解,“这三年中,他不曾娶妻,你也一直未嫁,当时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我知道,你当时并不看好他。”乐简又道,“但现在燕国在他的手中,更胜于先王,你…”

“兄长和父亲都在他的手底下,兄长是想说,我看走眼了吗?”乐华将兄长的话打断。

“我是你的兄长,自然也要为你考虑。”乐简说道。

“既然是为了我考虑,就应该听取我的意思才对,既然我已经做出了选择,兄长的追问,还有什么意义呢?”乐华看穿了兄长的意图。

试图再次用姻亲,将乐氏一族,与当权更紧密的捆绑在一起。

乐简想要解释什么,但远处却传来了动静声,她们的担忧,很快就得到了应验。

“有人在蓟城的街道上行凶。”说罢,乐华便握着缰绳,朝人群冲散的地方驰去。

恰好乐简带了一支人马出来巡视,遂也驾马跟了过去。

剧昕的马车失控,他先是扶稳自己,将钉在车厢上的书简收起,塞入怀中。

拴着车厢的马匹冲入人群当中,眼看着已经撞倒行人,将要碾压过去,剧昕奋力从摇晃的车厢内一跃,随后死死拽住了缰绳。

“孽畜!”

马车停了下来,剧昕将受惊的马稳住后,连忙跳下车,将摔倒在马前的女子扶起,“实在抱歉,这孽畜…”

然而刺客紧追不舍,他拽着女子往前推了一步,箭矢遂擦肩而过。

几个刺客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向他刺去,作为武将,剧昕应对自如,但由于身侧还有个人,所以他不得不多顾及了一分。

刺客们似乎发现了剧昕在保护身侧的女子,于是改换了目标。

但他们不知道,这个女子,剧昕并不认识,但是却是因为自己受惊的马,而被人群撞到,也差点被自己的马所碾压,他因过意不去,这才下马相扶。

即使是这样,他们也无法敌对剧昕,指使他们的人,似乎低估了剧昕的实力,或者,根本就不清楚剧昕的能力。

他并非如相貌般是个文弱的书生,曾在赵国担任武将,但并不出名,因此也没有几个燕人知道剧昕。

很快,刺客们接连倒地,城中的卫士也及时赶到,将这场混乱平息。

乐简赶到时,妹妹的手中已经抓到了活口,并绑了起来,“兄长把他交给上位吧,会有帮助的,对于变法的阻碍。”

乐简遂朝左右挥了挥手,将人扣押。

马车旁的刺杀,也很快就被摆平,剧昕受了些许皮外伤,但并不重,“很抱歉,因为我的缘故,让你卷进了危险当中。”

女子虽然被他保护着,却也被他拽了一路,她扶着自己快要晕厥的头,看着剧昕胳膊上的伤口,“先生受伤了。”

“先生?”剧昕愣了愣,“你认识我吗。”

“主持变法的剧先生。”女子回道。

剧昕本还想追问什么,却被一道声音打断,“亚卿,可还安好?”

“乐将军。”剧昕转过头,便看到了马背上的乐简,以及他带来的人马,于是表达了感谢,“多谢将军相救。”

“亚卿应该谢我的妹妹才对,是她的及时赶到,才避免了更大的混乱与伤害。”乐简没有独自揽功。

“乐华女公子不愧是将门之女。”剧昕向二人鞠躬致谢。

然等他回头时,适才的女子早已不见,乐简见他张望,“亚卿是在找刚刚身侧那位女公子吗?”

“乐将军识得她?”剧昕问道。

“她可是前大宰辛吾之女,云中君的妹妹。”乐简说道,“怎么,亚卿看上她了?”

“不,”剧昕弯下腰将掉落的书简拾起,并小心擦拭了上面的灰尘与血渍,听到乐简的调侃之语,慌忙解释道:“我只是为无端的将人卷进祸端而感到愧疚。”

“我听闻,亚卿尚未娶妻,而立之年,仍是孤身一人。”乐简又说道,“大丈夫怎能不成家呢。”

“变法还未功成,哪里敢思儿女长情。”剧昕回道。

“也许一门美满的姻缘,能够成就亚卿呢。”乐简继续说道,似在暗示剧昕,“亚卿孤身一人在燕,又无倚靠,如今日这般的祸乱事,恰巧是我与舍妹就在附近,才得侥幸。”

剧昕听懂了乐简的好意,于是拱手道:“辛氏名门,昕不敢高攀。”

“云中君如今器重于亚卿,他不会拒绝的。”乐简继续说道。

“提携之恩尚未报答,况且姻缘这种事,”剧昕摇了摇头,随候便在车轮底下发现了从女子身上掉落的耳饰,“顺其自然就好。”

——燕王宫——

“公子。”升任谒者的章平接管了徐德所掌管的一切事宜,“宫外传来消息,亚卿剧昕在常平大街上遭到了行刺。”

“当街行刺?”子冉抬起头,“剧昕人呢。”

“幸得上将军的女公子乐华及长子乐简将军在附近,亚卿无碍,刺客也已伏诛,乐简将军还将活口送来了。”章平回道。

“此事交由廷尉去审,细细的审,你陪同着一起,一定要将幕后之人揪出来。”子冉吩咐道,“不管是谁,决不姑息。”

“是。”

得知剧昕并无大碍后,子冉的神色顿时转忧为喜,“我还怕他们会在暗中使绊子,而不敢来真的呢,看来是变法刺痛了他们,坐不住了。”

第057章 齐国来使

燕王兴三年,春,燕国亚卿剧昕遭到行刺,遂命廷尉着手调查,很快便牵扯出了一批贵族,引得当权震怒。

子冉遂借此案,再次加大力度整治朝中,并按照新的律法,不论亲贵,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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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惩,燕国掀起了一场牢狱之灾。

此案也使得新制定的律法,开始在燕国变得重视起来,并成功威慑住了朝野,变法得以进一步推行,阻碍也逐渐减少。

是年盛夏,齐国传来了一道消息。

——燕王宫·后苑——

宫人们聚集在王宫后苑的荷池旁,采摘莲蓬,并剥下新鲜的莲子。

“今年的荷花长得真好啊。”

“王太后。”宫人将采摘下来的莲子与荷花奉上。

姬蘅坐在秋千上,看着漆盒中准备拿来做膳食的花与莲子,说道:“今年的荷花,真真是喜人。”

随后又想到了齐国,“齐国的临淄,每到盛夏,也能看到很多长势喜人的荷花。”

“小人听说这后苑的荷,就是当年从齐国运来的。”献花的宫人说道。

“是吗?”姬蘅看着粉红鲜艳的花朵,勾起了从前的回忆。

“云中君。”本在说笑的宫人,见到子冉后纷纷收起笑脸恭敬行礼。

“见过云中君。”

“什么事这么高兴?”子冉踏入池畔的草地中。

“回云中君,小人在与王太后说后苑的荷花。”宫人回道。

子冉拿起一枝尚未完全盛开的花苞,“彼泽之彼,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

宫人们听到子冉口中的诗歌,对视了一眼后识趣的退下了。

她将手中的花献出,问道:“母后可是睹物思人。”

姬蘅迟疑了片刻,随后伸出手,才发现子冉递来的荷花,已去除了茎上的刺。

“纵有诸般不悦,我总归还是齐人。”姬蘅回道。

子冉低头看着她,倚靠在秋千上的人,形单影只,孤寂落寞,“你想回到齐国吗?”她问道。

“我能回到齐国吗?”姬蘅抬起头反问。

关于答案,她似乎无法开口回答,“齐国传来了消息。”

“你父王…”子冉看着姬蘅,犹豫的说道,“病逝于临淄的王宫中。”

姬蘅坐在秋千上,眼睛望着池中随风摇曳的花朵,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眼神依然那样的平静,就好像父亲的死,与她无关。

盛夏的风拂过后苑,即便有满池的花做阻挡,但那平静的池水,依然泛起了阵阵涟漪。

“年初的时候,齐国就传来了书信。”姬蘅开口道,“他的身体要不行了。”

“你的同胞兄长姬如夺得了王位。”子冉又道。

“他是父亲的嫡长子,夺得王位不足为奇。”姬蘅又道。

“高喆做了齐国的相。”子冉继续说道。

但这句话,却让姬蘅抬起了头,“公子喆…”

“兄长怎会任用他为相。”姬蘅皱眉道。

“齐王的死都未能让母后触动,一个公子喆…”子冉盯着姬蘅。

“云中君想到哪里去了。”姬蘅回道,“我只是觉得高喆的为人,配不上国相之位罢了。”

“所以母后对于公子喆还是挺了解的。”子冉又道,“对齐国也甚为关心。”

“关心与否,都是我生长之地。”姬蘅回道,“谁能做到完全抛弃自己的家呢。”

“…”子冉似听出了什么,她看着身侧这个,用冷漠掩饰内心脆弱的人,“那你…”

“想回家吗?”子冉又问了一次,但是这次,她称呼的不再是齐国,而是她的家。

这句问话,刺进了姬蘅的心中,“不可能之事,我从来不做设想。”

“或许…”子冉想说什么,却又十分的犹豫,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公主。”姬蘅的侍女抱着一大堆莲蓬,从荷池里的木船上跳下。

姬蘅没有等子冉继续说完便从秋千上坐了起来,“是不是摘多了?”

“多吗?”青荷看着自己怀中快要没过脖子的莲蓬。

“好了,多的可以晒干储存起来,待秋天的时候,也能吃到莲子羹,回去吧。”姬蘅道。

离去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子冉,“云中君刚刚要说什么?”

“我…”子冉呆愣住。

“云中君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姬蘅道。

“我是说,”子冉看着姬蘅的背影,着急的开了口,“你可以将这里当做你的家,我说的这里,不是燕国。”

地上的青草没过了靴子,片刻后,被踩踏过的地方留下了脚印,但很快,它们便又茁壮生长,重新立了起来。

——中宫——

青荷将莲蓬送到了后厨,随后又将采摘来的荷花插入盛满水的陶瓶中。

“公主,刚刚公子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青荷一边插花,一边问道,“将这里当做家?不是燕国。”

“可这里不就是燕国吗?”没有想明白的青荷,扭头问道。

姬蘅将手中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修剪完花茎后,单独插入了空瓶中,“谁知道呢,她在说什么。”

“可是您不是回答了她吗?”青荷更加疑惑了。

“你能给我什么?”她学着主人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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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

盛夏的风,穿过二人,吹起了发梢与裙摆,原以为就此要离去的人,忽然转过了身。

“那么,你能给我什么?”她问道。

“我不想给你什么,”子冉却回道,“因为那本就是你所拥有的。”

“是属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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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荷!”姬蘅轻呵道。

“难道云中君要娶公主吗?”青荷没有收敛,继续问道,“您可是王太后。”

但这句话却被已经走到庭院门口的子兴所听到。

这几年里,自己的长兄与姨母走得极尽,关系密切,虽然不曾留宿,但实际有没有做出逾矩的事情,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子兴停下脚步来,听了片刻,而后才踏入院中,“姨母。”

“桌上有一些刚剥好的莲子。”姬蘅说道,“已经去了莲心。”

但子兴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些上面,“姨母,他们说齐国的王死了,而新王,是我的亲舅舅。”

“既然有人告诉你了,又何须多问呢。”姬蘅说道。

“我只相信您说的话。”子兴说道,“我对于母亲,对于齐国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宫中的人似乎都在隐瞒什么。”他又道,“可现在我长大了。”

“你的外祖母育有姊弟三人,分别是你的母亲和我,还有你口中的齐国新王。”姬蘅遂道,“他是你的亲舅舅不假。”

“但这是齐国的事。”姬蘅提醒道,“不要忘了你的姓氏。”

“国与国之间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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