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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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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人是丢人了,也算没白丢人,卿鸢复盘了一下,也有许多学到的地方。

比如,捏碎那两团雾气做的假精神巢时,她感觉到了一阵波动,她感觉那个波动的源头很可能就是这个极其擅长精神攻击的哨兵隐藏的真精神巢。

还有,他们的两个假分身轮流弄哭她的时候,两个分身从本质上说都是哨兵用精神力捏造出来的假象,每次靠近她,其实都带着精神力的震颤。

她外放的精神力能自动接收到它们的波动变化。

它们是有规律的,这意味着她也不是完全不能拿捏它们。

只要掌握了规律,她就知道该怎么对付他的精神力了,卿鸢努力回想,把回忆到的都记在光脑上。

可还是不够,卿鸢皱着眉,想要完全摸清规律,就必须有足够的样本,也就是说,她还得冒着可能会被哨兵再戏弄一次的风险,让他用精神力来和她“玩游戏”。

哨兵的游戏倒也不是很难受,只是羞耻,如果丢掉羞耻心,其实还挺……开心的。

哨兵的分身都很会,而且是不同类型的会,特别能勾起她想要流泪的情绪。

不然她也不能哭那么多。

卿鸢好纠结,想了半天也没下定决心,决定暂时放一放,等过一阵换个思路再考虑。

另外还有一个让卿鸢有点沮丧的点,那就是她发现和这个对她毫不手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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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切磋”一次后,她特别特别累。这意味着,她治疗其他S级哨兵的时候,对方可能都故意收敛,没敢放开“压榨”她。

那她的精神力其实并没有她想象得长进那么那么多,还是有点虚。

而且这样的话,她也太对不起这些哨兵了,可能每次刚治疗得有点效果,就要照顾她的体力,不得不停下来。

比饿着别人更残忍的就是给他们尝到一点点食物的味道,然后再饿着他们。

卿鸢失望了一会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过于自我怀疑,和过于自负都不好,她必须认清自己的情况,首先,要明确,她肯定是有进步的,她给狼王他们的治疗都是有具体数值上的进度体现,这是任何人否定不了的。

同时,她也要明白,她还需要继续努力,非常努力。

这样才不会像今天一样,被哨兵耍得团团转。

卿鸢想清楚了,又点进系统,本来只是试试,没想对方会真的回复她,点开今天那个哨兵的私聊,问:“请问你是什么等级啊?”

应该是S吧,千万是S,不然她还得emo一会儿。

对方并没有立刻回复她,卿鸢以为他可能不会理她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看到消息。

“超S级。”

卿鸢睁大眼睛,惊喜又惊吓。她竟然在超S级手里过了一遍?

那她不emo了,一点也不emo了。

被虐是很正常的。

超S级,全军区也没几个人吧,卿鸢点开光脑搜索起来,她只搜到了零星一点的信息。

这一点在卿鸢看来挺奇怪的,超S级的数量从一定程度上也能代表军区的战力吧?难道不应该公开出来,激励哨兵向导向他们学习,起到鼓舞军心的作用吗?

怎么还掖着藏着呢?

除非超S级有什么很恐怖的缺陷,宣传太多,反而会造成反效果?

或者说,超S级的背后也有什么反人类的手段,比如像乌曜队长他们经历的基因改造,鸟族哨兵经历的“人工涅槃”?

卿鸢脑海里闪过很多阴谋论,想得人都有点阴阴的,打开阳台的门,晒了会儿太阳。

哦,对了,今天有个好消息。

狼王他们回来了。

她提前问好了他们在哪里下飞行器,约好了会去接他们。

卿鸢出门前,换了一件裙子,她也没有忘记要给玉京队长提供筑巢“材料”。

都要接正统派的狼王了,那她肯定也会想到异化派的疯狼他们。

他们这两天好安静,安静得让她时不时将精神链放到他们的精神巢投影边上,悄悄探他们的“鼻息”。

看他们还有气没有。

生命指标什么的都挺正常,不过,可能是因为处在接受执行长的惩罚状态,他们稍微有些疲惫。

卿鸢在坐悬浮车找诀君队长的路上,思来想去,还是翻出疯狼的账号,给他发了个信息:【出现永久标记的外显印记了吗?在哪个位置?】

疯狼很快就回复了,给她一种快要憋坏,就等这一刻的感觉:【主人不是说可以控制体表标记的位置吗?还用问我?】

卿鸢轻咳了一声,她那不是为了哄他同意,说的善意的谎言吗?

她回避问题:【不说算了。】

这次倒是隔了几秒,卿鸢点开,发现疯狼给她发了张照片,她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才打开。

眯着眼睛确认不是那么不能看的位置,这才把眼睛完全睁开。

但这个位置其实也挺……

照片里的疯狼站在有点昏暗的狭小房间里,狼耳竖立侧着脸,没有表情的侧颜又冷又凶,将上衣往上卷了一段,人背对着墙上有限的镜面,这个侧身的姿势,让他侧面清晰的鲨鱼线更加明显,修长的手指没入裤子边缘,将它往下推了推,露出尾巴上方的后腰。

印记就在微微凹陷的脊椎线上。

卿鸢突然觉得好渴啊,想移开目光但又移不开。

嗯……他拍照的时候,应该在摇尾巴,大尾巴有点拍虚了。

光脑连续震动:

【看到了吗?】

【请主人告诉我,你把印记打在了我的哪里。】

卿鸢再次回避问题:【挺好看的,嘿嘿。】

疯狼立刻“骂”回来:【嘿嘿个樱桃。】

隔了一会儿,确定疯狼活得挺好的卿鸢都把光脑关上了,又震动了一下,卿鸢打开光脑。

【你是不是要去接诀君那家伙?】

卿鸢吓了一跳,还以为疯狼藏在悬浮车里的人群里,在看她,扭头看了看,问:【你怎么知道?】

【呵呵,他开心了好几个晚上,搞得我都睡不好。】

呵呵个狼脑袋,卿鸢飞快打字:【诀君队长开心也不一定是为了我,你不要都赖我。】

这回疯狼好久没回她,卿鸢都下悬浮车了,光脑才震了一下,她点开,看着上面的文字,慢慢停下脚步。

【我现在都能通过他分给我的一点点开心分辨出那是不是来自你,主人,你说我是不是很贱?】

卿鸢还没来得及打字,对面就替她终结了聊天:【不用回我,我知道答案。】

诀隐把光脑丢给禁闭室的管理员,闭上眼,躺在硬板床上。

他就是贱。

贱得好几次都想要往自己身上划口子,通过这种方式,引起她的注意,让她理理他。

又贱得自作多情地以为她真的会担心他,不敢这么做。

“诀隐队长。”外面的管理员叫他,他连眼睛都懒得睁。

管理员小心地把光脑伸进打开的小窗口的栏杆里:“她回复你了。”

诀隐刷地睁开眼,下意识要坐起来,但又想到什么,冷下脸:“你念吧。”

反正肯定是敷衍他的话。

管理员咽了口口水,点开聊天框:“她说……你什么时候结束惩罚,她也会来接你。”

顿了顿,念刚发过来的:“顺便做治……”

没念完,手里的光脑就被抢走了,他还被比他高一头的哨兵冷冰冰地瞪了一眼:“滚。”

妈妈,他见到活的白眼狼了,管理员心里嘀咕,脸上赔着笑,自觉退开,摸了摸兜里的积分卡,心情又好了起来。

这位爷脾气不好,但出手时真的大方。

也是,被他伤害的心灵,只有积分才能弥补。

管理员正偷偷开心呢,突然听到一声轻笑,他的笑容凝固,惊悚地看向禁闭室里。

是白眼狼在笑吗?

这应该是他今年听过最恐怖的鬼故事了。

第73章 开始升破级

银灰色的飞行器落下, 卿鸢看向从里面走出的狼队,身高腿长的哨兵穿着一丝不苟的挺括制服,英俊的脸上的伤痕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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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硬肃杀的气质中加进了内敛的野性, 出一次任务,魅力值狂飙一大截,让这些天也没少和他们视频的卿鸢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好意思。

她这是在矫情什么?卿鸢服了自己了, 走上前, 一只手背着, 另一只手冲狼王挥挥。

诀君看着她, 脚步定住,深邃的绿色眼眸看着今天穿了裙子的向导,并未表露明显的情绪, 可目光久久定在她的身上没有偏移。

卿鸢被看得感觉自己笑得好傻, 从身后拿出一支合着花苞的机械花。

狼王眉眼间显出意外,看着她手里的花, 卿鸢差点没笑出来, 狼王一直很少有表情, 怎么看到她拿了一支花就这么惊讶。

那她要是这样呢?卿鸢指尖按了一下机械花花杆上的小开关,机械花快速生长,转眼间就变成一大束, 需要她用手臂环起才能抱住。

看了她变的“魔术”,狼王的神情反而没那么大了, 眉眼平和地看着她,卿鸢看他身后的狼群, 虽然任务已经结束,但他们还谨遵军规站得笔直,不过, 卿鸢还是发现有“狼”被她手里的机械花吸引,偷偷看了过来。

那这个机械花就没白淘,卿鸢很满意自己准备的礼物,往狼王面前递了一下:“欢迎回来。”

狼王看了看她,伸出手,她需要抱着才行的花束,他单手就能拢住,只是,他有些不知道手该在哪里落下才能不触到会冒犯她的位置,试了一次,失败,蜷起手指,又换了一边。

卿鸢看狼王脸上镇定,但耳根微红,像第一次抱小婴儿一样小心又不知所措,放松下来,弯起唇,示意狼王张开手,把花束放到他的大手上,问:“诀君队长,以前是不是没有人送给你们花啊?”

狼王郑重地握住花束,微微颔首:“是。”

哨兵出任务是很正常,也很频繁的事情,当然不会有人浪费时间来接送他们,他们也不需要别人这样做。

但别人,不是她。

卿鸢笑意加深:“那以后有了。”冲那几个又忍不住偷看的狼摆摆手,就算狼狼祟祟偷看也很严肃凛然的狼立刻变成了拘谨慌张的狼,有点傻乎乎的。

群狼帮了她很多,如果不是他们让她提前练手,怎么做群体连接,她可能就无法在汪汪大队失控的时候帮到他们。

狼王向后看了一眼,群狼立刻都站好了,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机械花,看向卿鸢:“谢谢你,卿鸢向导。”

卿鸢想和狼王他们回去帮他们做一下净化治疗,刚要转身,看到飞行器里又下来几队哨兵。

是那次狼王开会和她视频时,看到的、戴着金属面具的哨兵,亲眼看到他们的面具感觉更诡异恐怖了。而且从面具下投来的目光也叫卿鸢有点不适,手臂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

狼王发现她的异样,侧身把她挡住,目光含着警告回头看去,卿鸢也不停留,赶紧借着狼队的遮挡向前走。

到了狼王的领地,卿鸢明显放松得多,先给群狼检查了一遍,和她用标记监测的结果差不多,他们的精神巢都比较“干净”。

会不会有点太“干净”了?卿鸢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群狼精神巢本来就有沉积的毒素和污染,加上出任务时新添的,就算她远程治疗和净化的效果很好,也不会在短时间里把他们的精神巢清理到这种程度。

她仔细的在他们的精神巢里又检查了一遍,发现他们精神巢里主要就剩下一种精神污染,来自颜色很浅,接近透明的污染菌丝。

这种菌丝从颜色到大小看起来都很纯良无害,但卿鸢就是觉得它们没那么简单。

她让小水珠把它们吃掉,吃饭很积极的小水珠这次却有点兴致缺缺,确认群狼的精神巢里没什么别的好吃的了,才坐在那里,丧丧地把那些半透明的菌丝吸溜到肚子里。

卿鸢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这些菌丝看起来好像她的精神链啊,都很纤细,颜色再透一点,甚至可以以假乱真。

这个发现让卿鸢有种很惊悚的感觉,心里掠过一个猜想。

群狼的精神巢变得这么干净,不会是被这些菌丝“吃”掉的吧?就像她的小水珠一样。

卿鸢认真问过群狼最近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群狼都摇头,表示他们最近感觉很好,尤其是精神力,没了毒素和污染的侵蚀,它们甚至久违地有了要升级增强的趋势。

他们的精神力要升级了?卿鸢暂时按捺下心里不安,为群狼感到开心,夸他们好厉害。

“都是因为向导。”群狼被她夸得羞涩,却还是笔直蹲好,等待她的检查结束。

给群狼看过一遍后,卿鸢又给狼王进行检查,狼王这次没叫群狼留下,但还是给自己戴上了电击项圈。

卿鸢看他还要戴脚铐,出声制止:“不用戴了,我现在没那么害怕诀君队长了。”

狼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脚铐,把它放到一边,走向卿鸢,蹲在她面前,安静地让自己的精神巢被她进入。

狼王精神巢里的半透明菌丝要更多一些,狼王的银狼精神体似乎不排斥它们,卿鸢的精神链探入时,巨大的银狼还趴在铺满菌丝的平台上闭目养神。

卿鸢用意识抚过巨大的银狼,假寐的银狼忍不住用尾巴圈紧自己,她又去“触碰”那些半透明的菌丝。

有种奇妙的亲和感在她和菌丝间逐渐建立,卿鸢被吓了一跳,收回意识,她怎么能和污染菌丝产生亲和性呢?

她作为向导,使命之一就是清除它们,而污染菌丝也应该能感应到她对它们的威胁,本能地排斥她。

卿鸢问狼王:“这些菌丝不会伤害你的精神体吗?”

狼王应该早就感觉不对了,对她的问题没有表示意外,微微摇头:“不会,而且……”狼王停顿了片刻,“我的精神体觉得它们身上有你的气息。”

“我的气息?”卿鸢睁大眼睛,越说越吓人了,她不会是污染菌丝的主人什么的,是这个世界的隐藏大BOSS吧?

等等……她现在为什么阴谋论都会往主人上猜啊?她可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狼王看出卿鸢受到了惊吓,放轻声音,说出他观察过一段时间后得出的猜想:“这些菌丝本身是不好的,但经过你的净化,转变成了可以留在我们精神巢里,长期为我们清理毒素,吸收污染的工具。”

这样吗?卿鸢感觉自己的价值在不断提升。

正好她还愁那么多哨兵,治疗不过来,如果她能“生产”出能代替她的打工菌,那她就能轻松很多了。

不过,狼王会这么想,也可能是对她有滤镜。

这些菌丝到底是好是坏,和她有什么关系,还得再观察一段时间。

卿鸢本来是要小水珠把这些半透明的菌丝吃掉的,听了狼王的话有些犹豫。

既然它们可以保持哨兵精神巢的“清洁”,那还有必要把它们吃掉吗?可如果不吃,万一它们以后有什么变化,会给狼王造成伤害呢?

狼王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帮她做出选择:“留下它们吧,我也想看看它们以后会是什么样。”

狼王说是他也想看看这些奇怪的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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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会有什么变化,其实就是自愿做她的实验小银狼,毕竟菌丝如果出什么问题,第一个受到影响的就是他。

卿鸢想了想还是叫小水珠吃掉大部分,只留下一点点,而且和狼王约好,每天都要跟她说一下他的情况,哪怕很微小的变化都要告诉她。

狼王点头答应她:“好,我会每天和向导做好汇报的。”

卿鸢有种自己在给狼王派发任务的感觉,摆摆手:“也不是汇报,没有那么正式,就当我们每天睡前都要聊聊天好了……”

诀君因为她的这个说法,眼神变得柔软,接着耳廓又有些红,静了片刻,看向卿鸢,薄唇微抿。

卿鸢也能看出他的想法了,知道他有话想对她说,问:“怎么了?”

狼王喉结滚了一下,他的理智告诉他不应该问,可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实在折磨,尤其是他感应到诀隐那边的变化,他无法再冷静地思考,也开始有了不计后果,做“错事”的冲动。

他没能控制住自己,听见自己的声音问出了极可能让向导感到厌烦的问题:“向导不打算继续标记我们了,是吗?”

卿鸢当初标记群狼,是因为人工智能分配的任务,要她通过标记对出任务的群狼进行远程治疗。

任务是临时的,标记也是。

这组临时标记其实现在就应该失效了,但它们现在还有淡淡的痕迹。

卿鸢这次的脑回路没和狼王合上,有点茫然地问:“你们还需要远程治疗吗?”

狼王看她的眼底翻起深沉又汹涌的情绪,又摇了摇头:“我们暂时没有接到下一个派遣任务的通知。”

那为什么还要标记呢?在卿鸢看来,标记对哨兵来说就是个限制自由,贬低自尊的存在,不然疯狼他们怎么会那么抵触标记?

有时候异化哨兵的反应要更真实一些,正统哨兵总是习惯性地为了大局,为了军区牺牲自己。

狼王没再说话,卿鸢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专心监督小水珠吃它不爱吃的半透明菌丝。

她也不爱吃,可当向导怎么能“挑食”呢?

正觉得噎得慌了,听到狼王再次开口:“卿鸢向导会不会觉得我很无趣?”

卿鸢被问愣了:“诀君队长说的无趣指的是什么?”

狼王低着眼睫沉默片刻,抬眼看向她:“在服侍向导的时候,像一块木头一样,不能带给向导任何刺激,让向导感觉很没兴致。”

卿鸢差点没呛到,狼王能不能别顶着那么正派的脸,说这种话,有种在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被冷落嫌弃的“小妾”的感觉。

卿鸢都不好回答他的问题了,憋了半天摇头:“没有啊。”顿了顿,“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诀君想到了向导通过标记错发到他这里的“信息”,那些应该是发给诀隐和乌曜队长的。

很明显,向导和他们,尤其是诀隐沟通的时候会更轻松也更生动。

这不是向导的问题,是他让她太压抑无聊了。

她给诀隐进行永久标记的时候,他能分享到诀隐的感觉,当时他还在其他小队的面前,差点失态,很狼狈地躲了起来。

之后,他一边卑鄙地窃取诀隐从她那里得到的快感,一边通过诀隐窥探她的感受。

他觉得向导和诀隐在一起体验更好。

这个发现让他从诀隐那里偷来的欢愉都变成了刀子,狠狠扎在他的心里。

现实里的他也的确握住了刀刃,为了惩罚,或者说为了放纵自己利用狼族,利用亲兄弟间的共感做那些不要脸的事情,疼痛给了他放弃自尊,底线,原则的理由,让他放下刀,拿起别的。

血液混合着更为肮脏的液体从他指缝流下,痛和爽都一次又一次得达到极致。

可他没办法得到最后的释放。

因为他太在意了,在意诀隐能给她,但他不能的快乐。

全身的血管就这样一点点被堵住,连条缝隙都不剩,可心脏还在源源不断地泵出激烈疯狂的血液。

他觉得自己快要爆掉了。

诀君努力讲这些按捺在眼底,向导看不到的地方,不想吓到她:“诀隐……”说出这个名字就已经叫狼王很是羞愧了,声音艰涩地继续,“他是怎么做的?”

这和疯狼又有什么关系……卿鸢想到了狼族的共感,脸一下热起来:“你都感觉到了?”

狼王更加羞耻,但还坚持看着她,也没有允许自己隐瞒自己的罪恶:“不只感觉到了,而且我还在感觉到的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卿鸢感觉自己像要爆了的高压锅,她不想秒懂啊。

可她就是懂。

狼王没听到向导的指责,但能想到她现在得多么恶心,厌恶他,喉结又滚动了一下:“我知道我应该受到惩罚,所以我把自己锁了起来。”

把自己锁起来?卿鸢努力控制自己不往下看:“不用这样,我能理解……”

当时疯狼反应那么大,诀君队长有也正常。

“而且诀隐队长也没你想的那么厉害……挺一般的,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和他比较……你们各有各的赛道……”卿鸢好想给自己一巴掌,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好在她在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抓到了重点,看向狼王:“你是因为我给疯狼……诀隐队长他们小队做了永久标记吗?”

狼王被她看穿,低了下眼睫,接着抬起眼,对她点头:“是,我在嫉妒。”顿了顿,“嫉妒其他哨兵也是会给向导带来困扰的行为,我应该惩罚自己。”

他可别瞎惩罚自己了,卿鸢真的怕狼王一激动把自己给咔嚓了。

“我给他们做永久标记是因为乌曜队长……”看狼王眉眼微动,卿鸢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是……”

她把来龙去脉和执行任务,错过了很多剧情的狼王说了一遍。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诀隐队长本身都不想要进行永久标记的。”要不是怕离间两个狼王,卿鸢都想跟诀君好好讲讲那头疯狼为了不被她标记把她折腾成什么样子。

是这样吗?诀君皱起眉,他从诀隐那里得到的反馈并不是这样。

但他没有擅自将他分享到的诀隐的感受说出来。

“你真的很好。”卿鸢看狼王不再多言,可眼睫下的绿色眸子还是有些黯淡,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脸还是有点红,“哪方面都很好。”

狼王牌充电宝,她特别喜欢。

“如果你和你的队员还想要标记,也是可以的。”卿鸢把话说开了,“我是怕你们不舒服,才没想‘续约’的。”

狼王微微抬起头,看着向导的眼眸更为虔诚认真。

“没有不舒服,一点都没有。”说完狼王握起长指,他其实应该再说点什么,而不是这样干巴巴地回答,可他看着她就很难思考。

卿鸢并没有在意狼王的寡言,进行安排:“那等你们的临时标记彻底掉了,我们再补上永久标记?”说到这个,“我以为你们的临时标记撑不到任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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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听到她的感叹,又羞耻地静了片刻,坦白道:“之前我说过,是因为我总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让标记松动了,后来我不敢再随便想起向导,就算忍不住,也很小心,所以标记能保留到现在。”

小心地想她啊,卿鸢笑一下,狼王好像不知道,自己严肃坦诚地讲出他“错误”的想法,比甜言蜜语什么的更真诚也更令人心动。

狼王把她送回宿舍的时候,又给她带了好多吃的用的,卿鸢一再表示她用不完会浪费也没用。

狼王语气不重,态度却很坚决:“可以送给向导的朋友。”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浅绿色的裙子上停了一下,“这次有些匆忙,准备不周,下次会补上。”

这还不周?卿鸢想起室友说过的,群狼觉得谁越菜就会越给谁送补给。

看来她在狼王心里不但没有变强反而更柔弱了。

她有点不服气,小声抗议:“我现在很厉害的。”

狼王怔了一下,认真看向她:“向导一直都很厉害。”

狼王夸人的时候太真诚了,卿鸢嘴角都要压不住,赶紧跟狼王和他的狼们告别,上楼偷笑去了。

狼王送来的东西真的太多了,卿鸢分了一圈还剩了一堆,室友得知了她的烦恼,大义凛然地决定和她分担,跟卿鸢在宿舍里开了个小型趴体。

这导致她们两个都一晚上没学习,还熬了个夜,快到中午才起来,耽误了一晚上加一上午的学习进度的两个人都很有罪恶感,室友随便擦了擦脸就出去“还债”了。

卿鸢好一点,她今天约了人鱼,赫溟队长做治疗,但他临时有事,跟她请假了。

还勉为其难地把总换号给她发消息的大蝙蝠也排了进去,不过,他也有事,给她发来消息,邀请她下次狠狠惩罚爽约的他。

卿鸢都有点怀疑这次爽约是不是大蝙蝠骗惩罚的小手段了,但大蝙蝠给她发了个照片,确实是在会议室里,她都能看到有等待听他开会的哨兵等在外面的隔间。

就是几个问题,第一,他为什么要坐在会议桌上。

第二,他为什么要把正式,还佩戴着勋章,看起来非常端庄肃穆的制服打开,裤链拉到底,还分个退,摸着自己的脖子,吐着舌头给她拍照片?

从隔间的哨兵们的角度看,顶多觉得他太狂妄,坐在会议桌上,总体感觉他还是很有主持会议的上位者气质的,但从卿鸢这个看照片的人角度,看到的却是相当放浪形骸的一幕。

发照片的人是他,心虚得恨不得把光脑塞到地心里的却是卿鸢,给他回复:【你疯了吗?】

【他们都被我赶出去了,玻璃是单向的,他们看不到,只有主人能看到~主人亲亲~不然掐一下也可以~】

又是一张照片,这次手在胸肌上。

赛博大蝙蝠比本人还要变态一百倍,卿鸢直接把他给删了。

不过就像以前一样,很快他的小小小小……号就臭不要脸地来加她了。

卿鸢没理他,看了看她的时间安排表,这一天一下子就空下来了。

那她要不要再睡个觉?卿鸢看向被子蓬松,床垫柔软的床铺。

就在卿鸢快要做出堕落的决定时,光脑震动,通知她模拟训练系统里又有哨兵同意进行训练了,系统整合两边的时间,问她今天下午进行模拟是否可以。

卿鸢留恋地看了看床,点了是。这次她特意没选双盲模式,她可不想再稀里糊涂被人耍了。另外一个模式,她还选的寻宝,对面的哨兵很随和,跟选了她选定的模式。

中午,卿鸢还是坐着悬浮车到基地外面边逛边吃,她的那位表哥今天倒是没出现。

秘密任务结束了?还是上次感觉到被她发现了,不敢再跟她了?还还是他有别的事情?卿鸢脑海里闪过很多猜测,确认表哥真的没出现,她就没再浪费时间瞎溜达了。

这次她还没进到茧房中心,在悬浮车上就做好了准备,提防着再有精神系哨兵把她拖进幻象里。

让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很顺利地进到了茧房里,哨兵正好也刚到,从另一个入口进来。

卿鸢看了他一会儿,感觉有点眼熟。

哨兵穿着拖地的光面黑色长披风,披风下方线条状的褶皱,让披风看起来很像乌鸦合起的翅膀,眼睛上戴着细链条构成的眼罩,眼罩中是安静阖着的白色纤长眼睫。

这个眼罩……卿鸢想起来了,有次去找诀君队长的时候,遇到了这个哨兵,他好像预知不详的能力,或者单纯就是个爱胡说八道的疯子,也没人问他,自己在那说着什么,看到她和他在一起做什么愉快的事情的画面,还看到了诀君队长巴拉巴拉的。

卿鸢只跟他匆匆见过一面,对他几乎没什么印象,记忆锚点都在他的眼罩好像那种蕾丝材质的情趣道具。

但他好像对她印象很深,再次叫出她的名字:“卿鸢向导。”

他到底是怎么看到她的?卿鸢看向他的眼睛,等一下,看他的样子好像知道今天模拟训练的向导是她,这又是怎么做到的?

似乎猜到她在为什么惊讶,哨兵开口,他的声线很特别,缥缈空灵,好听是好听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勾起卿鸢不好的第六感,觉得后背都凉飕飕的。

他说:“我‘看’到卿鸢向导会和我一起出现在这里,所以注册了账号。”

“我叫渡宗……”他顿了一下,似乎再次预测到卿鸢记不住那么多哨兵,进行补充,“如果向导记不住的话,就叫我小瞎狗好了。”

卿鸢还在思考他的预知能力,听到他冷不丁冒出个“小瞎狗”睁大眼睛。

这个似乎是某个变态主人在什么变态游戏里喊出来的叫法,奇怪但又莫名很像她能叫出来的。

他是不是预知到了什么不太正常的未来?

渡宗看不到,但能从气息感觉到向导被他吓了一跳,薄唇勾起个微小的弧度,轻声继续:“或者小狗鸟,小烧……”

一个称呼从预言家的口中说出来,好像对应着一个完整且禁忌的剧目,卿鸢听不下去了,打断他:“渡宗队长,我记住你的名字了。”

“能被向导记住是我的荣幸。”哨兵收起披风,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机械开关的披风刷地一下就缩小消失了,露出披风里面的制服,他伸出手,摸索到了座位,坐在卿鸢对面。

卿鸢看着他坐下来,往他领口看,那里一点消失的披风的痕迹都没有,可能那就不是单纯的披风,而是异化哨兵的翅膀幻化出来的,而且还可以随他心意自由收放。

哨兵气质矜贵,衣着也很考究,绣着金纹的制服熨烫得一条褶皱都没有,裤子侧方压出来的裤线分毫不偏,因为坐了下来,裤腿稍微向上,露出一截套在黑袜里的脚踝,黑色包裹着骨感修长的跟腱,与下面锃亮的皮鞋构成了一个很细节,但被注意到,就会觉得格外涩气的视觉效果。

他的打扮不像会到一线厮杀的样子,应该是后方军师那种角色。

换句话就是心眼子比较多,卿鸢坐直了一些,打算更谨慎地应对他。

哨兵先打破沉默,问:“向导不好奇我都看到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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