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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哨兵缓缓抬起眉,看着那个比黑龙眼珠子还要小一点的水系精神体。
黑龙则歪头,像找不到老花镜的老年人一样虚起眼,努力看清小水珠。
卿鸢没管哨兵和他的精神体是什么反应,保持冷脸。
抽它。
这是小水珠最擅长的事情,而且它很久没有得到卿鸢的允许,可以“解放自己”了,听到卿鸢的心声,小水珠立刻从身体里拽出一条长长的水鞭。
“长”也是相对来说的,对小水珠的直径来说,水鞭很长,但对黑龙来说,水鞭的长度还不够圈住它的一颗牙。
哨兵笑起来:“如果向导的精神体被吃掉,向导会怎么样呢?”
卿鸢没说话,默默给小水珠灌注精神力,小水珠抓着水鞭,一圈圈地抡着自己的小短手。每抡一圈,水鞭就长一截,携卷的水元素也在聚集,鞭梢掀起的浪头越涨越高。
就算是庞大的黑龙,有时也会被海浪吞没。
黑龙哨兵闭上眼,感受着水元素在他身上流淌的灼痛,相对温和的水元素在公认没有攻击性的向导手里,竟然这么锋利凶残。
好爽啊……他睁开眼,黑龙长啸,冲出水流。
相比之下,小得可怜的水珠甩出长鞭,狂涛骇浪砸向黑龙。
黑龙没有躲避的意思,迎了上去。
哨兵想到这一击会有些致命,但还是低估了它的威力,黑龙的鳞甲炸开,比钢铁更强韧的骨骼颤抖。哨兵胸腔中那颗暗红色的心脏接受到过多的刺激,进入麻痹状态,足足有几秒没有跳动。
结界里,时间错乱,好像发生故障的电视机屏幕,刚刚处于动态的黑龙,小水珠和海浪都发生了错位。
当哨兵张开唇,大口呼吸时,一切才复原,他涣散的眼睛看向卿鸢,眼神晦暗危险,她感觉到她手心里的龙角越来越烫。
哨兵的黑龙跌跌撞撞地爬起,眼睛亮着金红的光,杀气腾腾地冲向飞到一边的小水珠,巨大的身躯在空间有限的茧房里盘扭。
在它就要咬住小水珠的一瞬,小水珠没入了哨兵的胸膛。
不是黑龙哨兵,是在混乱中,仍然冷漠地袖手旁观,坐在结界外的沙发上,喝着红酒的金角哨兵胸膛。
小水珠摊开柔软的流体身躯,快准狠地包裹住哨兵胸膛里跳动的暗金色心脏,狠狠一扯。
暗金色的心脏离开哨兵的胸膛。
卿鸢等着这一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面前的哨兵,如愿以偿地看到他不可一世的黑色眼眸先是不敢置信地扩大瞳孔,然后慢慢变得黯淡。
她手里滚烫的龙角也骤然失去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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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角变得脆弱得不像话,卿鸢只在手心里凝聚了一点点精神力,再稍微狠一点点心,就把它们掰得松动,血立刻流下来,滑过哨兵的眼睛。
他很虚弱,但眼里仍然带着戏谑的笑意。
不过,他的态度已经不重要了。
她不在乎败者一厢情愿的鄙视,自大无知的嘲讽。
卿鸢并不知道夺去龙角,对龙族哨兵意味着什么,但应该很重要吧,不然他也不会想把每个碰到他龙角的人都杀死。
既然这么重要……卿鸢稍微用力,看着哨兵无法掩饰痛苦的黑色眼睛:“跪下。”
向导就算再怎么生气,声线还是没变,依旧轻软,她也没有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冷硬。
可就是这样轻飘飘的命令,莫名特别地践踏人的尊严,甚至有种,根本没把他当做一个有自尊的东西,也没觉得折辱他有什么价值,只是单纯在玩弄他而已。
从出生起就高高在上的龙族哨兵第一次被羞辱,就被羞辱得这样彻底。
他扯起失去血色的唇,又笑又恨地看着她。
卿鸢扯着他的龙角,让他低头,靠近他,轻声重复了一遍:“跪下。”
她知道,就算这样,龙族哨兵仍然有反抗她的能力。
但她也知道,他不会再反抗她了。
在她真正控制住他龙角的瞬间,他就应该向她臣服,只是他不愿意这么屈服。
卿鸢不清楚自己猜对了多少,不过,龙族哨兵确实没再反抗,看着她,咬紧牙关,下颌线绷紧,唇角很慢地上扬。
长腿弯曲,膝盖落在地面上,微微仰起头,从下往上看她。
卿鸢俯视着他:“就算这样,我还是不会放过你。”
她手里的龙角在一点点脱离哨兵,很残忍,如果是以前,卿鸢早就开始幻痛了,就算是现在她也不喜欢这么暴力的行为。
可她必须这么做,她必须让认为她和蚂蚁一样,会被轻易碾死的哨兵明白。
不要说杀她,就连这种想法都不可以有。
对不把她的生命放在眼里的哨兵,她也可以很残忍。
甚至更残忍,卿鸢在龙角就要和哨兵血肉分离的时候,撤走了手心里的精神力。
她的精神力能让哨兵痛,也能让其中一部分变态爽到。
黑龙哨兵就在这部分里。
她连因为痛产生的爽感都不想给他,所以,她只用自己的力气,慢慢地扯断龙角和哨兵之间最后的一点联系。
龙角相当于龙族哨兵的神经中枢,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它们现在处于最脆弱敏感的状态,哪怕普通人类的伤害都承受不了。
哨兵被纯粹的疼痛席卷神经,挺直的后背打颤,有几次都要受不住塌下去,却硬是挺住了。
他闭上眼,让额头的血流下来:“我知道。”
如果是他,他也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
他本来没打算让黑龙真的杀死她,不是出于怜悯或者其他好心的想法,只是觉得那样杀死她很没意思。
他想在最后关头,让时间倒流,如果有趣,就多“玩”几次。
有着无尽的时间和无限重来的机会,早就让他失去了人性,死亡、痛苦、折磨对他只是文字而已。
他早就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也就刚才,被她扇,被她虐的时候,借着不属于他的心脏感受到了一点不同的乐趣。
不过,这点乐趣,迟早也会在没有尽头的时间里被磨灭,不值得他那么珍惜,黑龙哨兵这么想,却低下头,故意加重她撕扯他龙角的力度。
不需要爽,只是痛,也让他不自知地迷恋。
卿鸢直到最后也没有心软。
不能碰的龙角,也就这样,她摊开手,看着手心里光泽还是很漂亮的黑色龙角。
没了龙角的哨兵看起来乖顺了很多,前提是没有对上他的眼睛,都被虐成这样了,他的眼睛还在无声地表达着对这个世界,对所有人,平等的轻视。
无药可救,卿鸢收回目光,抬头去找哨兵的巨大黑龙,它不见了,不,不是不见了,是变小了。
小得连小水珠都能抓住它,卿鸢看到还包着哨兵心脏的小水珠,正试图匀出一张水流嘴巴,把捡起来的迷你黑龙塞进去:……
她是饿到它了吗?
怎么掉地上的东西,捡起来就吃,一点犹豫都没有?
制止了小水珠后,卿鸢把那条小黑龙捏起来,小黑龙像是被洗掉色了,黑色鳞甲下露出越来越多的金色。
金色……
卿鸢看向被小水珠掏出心脏的金角哨兵,他的脸色没黑龙哨兵那么差,仍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
如果不是胸前有个窟窿,卿鸢都要怀疑,那颗心脏是不是从他胸膛里掏出了的了。
不过,那颗心脏应该不属于他。
卿鸢看向被小水珠包着的心脏,它表面的金色褪掉了一半,露出暗红色。
按照颜色归类,这颗露出黑色的心脏应该属于黑角哨兵。
露出金色的龙族精神体应该属于金角哨兵。
他们交换了心脏和精神体。
卿鸢不知道他们怎么做到的,又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在她叫出小水珠前,她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一开始她就觉得有点不对,之前他们把她和蛇族队长送回“三天前”的时候,她记得金角哨兵操控的是时间,还跟她说,只有他能看到她逆流的过去,正直地向她保证,他不会偷看。
而黑角哨兵当时操控的是空间,还很卑鄙地提出要跟她去一个没有别人知道的空间,“放松”一下。
而今天,黑角哨兵使用的却是操控时间的天赋。
他们的能力进行了交换,这是让卿鸢最开始起疑的地方。
接着,黑角哨兵几次提到了自己的心脏,还让她把精神力放到他身体里,“杀”死他的心脏。
这让卿鸢察觉到他对关系到龙族性命的心脏很不在乎,甚至有些痛恨,巴不得让她狠狠虐死这颗心脏。
她的精神力也让她“看”到,他的黑心留下伤口后,会露出里面的金色。
从而让她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胸口里的心脏不是他的,而是金角哨兵的。
反推一下,金角哨兵身体里的心脏就应该是黑角哨兵的。
所以,她让小水珠把金角哨兵的心脏掏了出来,得到了黑角哨兵的心。
还好,黑角哨兵没有骗她,得到龙族的心,真的能拿捏龙族。
卿鸢回看自己做的决定,也觉得惊险,万一她猜错了,她现在可能早就死了,或者比死还要痛苦。
当然,小水珠也功不可没,在这么紧急的情况下,出来帮她。
甚至,她以前都没和小水珠尝试过这么做,她倒是想过,既然她的精神力可以外放,是不是就能给小水珠提供离开她体内的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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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让精神体也外放了。
但这只是个想法,她很清楚她的精神力没强大到那种程度。
没想到,今天被龙族哨兵威胁生命,反倒让她和小水珠爆发了潜力,创造“奇迹”了。
她可能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精神体外放的向导,这肯定是好事,不过,也可能会给她带来危险。
卿鸢让自己冷静下来,小水珠的问题她得回去,自己慢慢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还是先专心处理这两个龙族哨兵,卿鸢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她的手边是一对黑色的龙角,一颗还在跳动的黑色龙族心脏,还有一个蜷缩着的金色龙族精神体。
第一次出来玩的小水珠非常亢奋,举着水鞭,围着这三组“战利品”,得意地转圈巡逻。
“你的时间结界还有效吗?”卿鸢看向跪在左边的黑角哨兵,不,应该叫无角哨兵。
“向导小姐想要它有效吗?”哨兵跪着,还冲她冷笑,看到她伸手要抓他的黑色心脏,侧脸笑得更开心了,“向导小姐不会觉得我的心脏和他的一样软弱,会因为被你玩弄有什么下贱的爽感吧?”他看向旁边坐着的金角哨兵,“龙族极其慕强,我们的身体也是一样,他的心脏到了我的身体里,会被更强大的我同化,虽然还是会有一点点感觉,但仅此而已,不会给我带来太多影响。而我的心脏,换给他,反倒会同化他,会让他变得冷漠自私,不会因为在他的身体待过就变得敏感,以前,没有感觉,现在……”他看向卿鸢,他挑衅地勾起唇,“还是没有感觉。”
他说的字太多了,卿鸢折腾了一通,现在很累,懒得动脑,听到一半就没听了,看着手里按照稳定频率收放的深红色心脏。
龙族真是很神奇,可以交换心脏,还可以在心脏离体后,仍然照常喘气。
她的手心渐渐汇聚精神力,握紧龙族号称无知无觉的“黑心”,看着前黑角哨兵,他没什么表情变化。
卿鸢顿了一下,快速做好心理工作,覆盖着精神力的食指往下按,插进了这颗跳动的心脏里。
一滴混着鲜血的汗珠从哨兵高挺的鼻尖落下来,砸在他的裤子上,他干燥粘黏的唇无法控制地慢慢张开,吐出颤抖的喘息,抬起眼,用要绞死她的眼神锁着她。
卿鸢心平气和地微笑:“你没感觉的时候,也会露出这种……”她停了一会儿,寻找合适的形容,不过,想了想,还是让他自己完形填空比较好,所以,她只给了他一个怜悯的眼神,“表情吗?”
什么表情?下贱?想要求饶?还是爽得快要出来的表情?龙族哨兵看着沙发上的向导,每多想出一种可能,就更恨更屈辱也更爽。
卿鸢看他的眼神,知道她留给他的完形填空作业留得很好。
而且,她发现,就算被她这么弄心脏,这个龙族哨兵也只是虚弱,离死还差得很远。
龙族是不死的种族……卿鸢想到他之前的话,微微皱起眉。
听说虫族就已经很难杀了,这又来了个不死的龙族。
莫名其妙惹到这两种难缠的哨兵,她真是倒霉。
既然弄不死,那她就不客气了,卿鸢想着,忍着对血腥行为的本能不适,又在那颗黑心里插进了两根手指。
这颗生命力极其顽强的黑心跳动得更有力也更快了。
“不许撤掉时间结界。”她不想让茧房中心“看”到这些。
“你觉得龙族会屈服于痛苦……”哨兵顿了一下,“或者其他能轻易控制人类的低级感觉吗?”
卿鸢看着他,他的反应很大,但确实没有因此而改变对她的态度的意思。
不过,既然他不会屈服与她,为什么一直跪着,没起来呢?
卿鸢并不急于得到答案,但过于兴奋的小水珠可忍不了,露胳膊挽袖就要冲过去扇跪着的哨兵。
卿鸢眼疾手快把它抓住,拍拍它,示意大姐消消气,先让她来,不行,再劳烦它大驾。
小水珠很吃这套,还捏了一套太师桌椅和茶壶烟枪什么的,示意卿鸢给它倒茶点烟。
行吧,看在它今天立了大功的份上,她就惯着它一次,卿鸢把小水珠哄开心了,转头看用嫌弃眼神看她的哨兵。
卿鸢捏住了他的心脏。
哨兵微微仰起头,冲天花板有气无力又醉生梦死地翻了白眼,低头看她,唇间呼出的气息越来越滚烫,让他口干舌燥得要命。
他和她对视片刻,冷冷地转开视线,把正确答案给她:“龙角。”
“龙角怎么了?”卿鸢拿起龙角,故意问。
“你剥离了我的龙角……”哨兵看出她在明知故问,好这样羞辱他,咬住牙,下颌到脖颈的线条都清晰突显,沉默了很久,才继续开口,“就是我的主人。”
“龙族慕强,本身也很强大,唯一接受驯服的方式,就是被强行夺走龙族的象征和主要的能力来源,被狠狠践踏羞辱。”
“当然,对自己的心脏都可以轻易舍弃的龙族也可以随时叛主。”哨兵冷冷看着卿鸢。“只有不断地折掉我的骨头,粉碎我的尊严,才能让我永远信服,你有足够资格作为我的主人。”
卿鸢深吸了口气,她猜到可以挟龙角以令龙族了。
但没想到,龙族竟然都是强m,这叫什么驯服过程,甚至还不是一次性的,要不停重复……
谁要当这么辛苦的主人?卿鸢看了看手里的龙角,心里嫌弃。
暂时还有用,但她不准备一直留着。
“时间结界。”卿鸢收起手指,握住龙角,看向哨兵。
她要问的问题,最好还是别让人工智能或者别的监控方听到。
哨兵看了一下被她毫不留恋放到一边的心脏,低下眼睫,唇边挂着嘲讽的笑意:“我没有收起时间结界,主人要做什么就做。”
主人叫着,语调却还是那么嚣张高傲,真是好欠扁。
卿鸢干脆把他的心脏当成解压玩具,拿在手里搓扁揉圆,看到哨兵忍不住轻轻吸气,这才开口:“你们的能力上限是什么?”
第104章 开始升破级
“我们能力的上限?”黑角哨兵看着卿鸢, “向导小姐知道这个做什么?”
“回答问题。”
卿鸢把他的心脏放到一边,哨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手移动,看到她把他的心脏丢开, 抬起眼,看她的眼神先是冰冷,接着溢出笑意, 甜蜜的笑意里融着懒得掩饰的杀意, 看得人毛骨悚然:“这就要看我们的状态了, 状态好的话, 向导小姐想去哪里,想去什么时间都可以。”
这不是废话吗?卿鸢看着这个哨兵,心里的戾气静静地往上窜。
她第一次对哨兵有了真心的杀意。
不死;天赋稀有且强大;非常想杀她, 而且还可能是虐杀;宣称对她认主, 却不忘傲慢地“提醒”他随时都会叛主……
综上所述,对这种祸害, 斩草除根才能放心, 卿鸢不想战战兢兢地活着, 更不想把这么个人形炸弹放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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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那颗黑色的心脏,被她手指插过的地方冒出很多黑红色的细线,很快就将伤口“缝合”好了。按黑角哨兵所说, 得把他的心脏粉碎掉,才能杀死龙族, 这对这颗自愈能力惊人的心脏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
“很想我死掉吧?”龙族哨兵还挺会看人脸色的,看出她看他的心脏时的心理活动, 笑意加深,“我会带着向导小姐的美好祝福,享受我的永生的。”
卿鸢握了握拳, 把龙角插进那颗活蹦乱跳的心脏里,龙族哨兵撕地吸了口气,但很开心:“很有创意的想法,可惜也没用。”
卿鸢把龙角抽出来,龙的心脏依旧照常愈合。
这颗破心脏好让人暴躁。
“还可以把它丢到搅拌机里,打碎了喂狗试试。”黑角哨兵为她出谋划策,“给主人一个温馨提示,千万不要用……”他沉沉地喘息,看向将他的心脏划成两半的向导,嘴里流着血笑出来,声音艰涩,语气却轻快,“主人喜欢的狗狗。”
王八活千年,越混蛋的家伙越难杀,卿鸢不浪费力气了,闭了闭眼,她被血腥味道搞得不太舒服,需要休息一下。
睁开眼,重新看向黑角哨兵:“龙族能把人送到另一个时空吗?”
卿鸢做好黑角哨兵又会反过来打探她的想法的心理准备了,而黑角哨兵只是看了她一会儿,便回答:“理论上可以。”
卿鸢心里一动,追问:“实际做不到吗?”
黑角哨兵看了眼卿鸢,勾起唇:“主人可以边玩我的心,边听我讲我们龙族的秘密吗?”
他问得很谦卑,但明显带着威胁的意味,如果她不答应他的条件,他也不会开口。
卿鸢真的很想知道,恨不得把手伸这个欠扁的哨兵嗓子眼里把他剩下的话掏出来。
而且哨兵的条件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不利,对哨兵来说,反倒是种折磨。
卿鸢深吸了口气,对冲她挑眉的黑角哨兵摇头:“不可以。”她看向被掏出心脏后就像进入静止状态的金角哨兵。
她若有所思地轻声说:“我在想,把你们心脏调换回来,和他对话,会不会更有进展?”上次见面时,金角哨兵也挺高傲的,但好歹还有原则,比黑角哨兵讲道理多了。
黑角哨兵眉梢放下来,脸色变得很难看,嗤笑了一声:“你就是不想给我我想要的,是吧?哪怕对你有利,也不给。”
卿鸢明牌了:“对。”
黑角哨兵笑不出来了,冷飕飕地看了她一会儿,张开唇,跟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机械地回答:“哨兵和向导都具有超乎自然的天赋,但再超乎自然也要有限定,像龙族可以操控时空的天赋,就很容易打破世界的平衡,属于不应该存在的天赋,哪怕是龙族不死的身躯,也无法容纳这么违背自然法则的天赋。”
“所以,龙族在出生时,会一分为二,以双生子的形式分享我们的天赋和能力。”黑角哨兵嫌恶地看了眼金角哨兵,又看向卿鸢,不知道想到什么,勾起唇,笑得很好看也很邪气,“龙族完整的身躯比现在还要强大,什么都是一般人的双倍,两颗心脏,拥有两种天赋的精神体,还有两个……”
卿鸢看着他,他以为她会害羞吗?
他太小看她了,卿鸢面不改色,眼睛也不眨,就等着他说出来。
黑角哨兵等了一会儿,没看到向导躲避他的目光,怔愣了一下,接着觉得无聊地哼了一声,侧开脸,自己的耳朵反倒红了,也没继续刚才的话题:“总之,因为被一分为二,我们,不,应该说是我。”黑角哨兵黑色的眼瞳里显出怨念和野心,“我原本的能力也大打折扣,都是被那个软弱的废物连累的。”他看向金角哨兵,“偏偏龙族双生子的身体隔一段时间就会变得陌生,需要重新互相适应,所以我们必须定时交换心脏和精神体,不然就无法再叠加我们的能力,没办法像上次一样,同时改变时间和空间,把向导小姐送回三天前的另一个地点。”
卿鸢其实对龙族双生子的“爱恨情仇”不是很感兴趣,黑角哨兵看了眼她,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扯起唇,阴阳怪气地模仿她急着让他说重点的表情。
卿鸢真的很想把他给喂狗了。
怎么这么气人呢?
黑角哨兵臭着脸继续给她科普:“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让向导小姐知道,当我和他的身体达到最熟悉的状态,也就是彼此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的能力也能成几何倍数地激增,并叠加在一起,这时,我们就能做到理论上可行的撕裂时空了。”
终于说到她想知道的部分了,卿鸢问:“那你们怎么才能融合?”
黑角哨兵就等着她这么问,笑了起来:“很简单,当我们的空间时间维度恰好相反时,我们就可以融合了。”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向导迷茫的表情,他缓缓吐出答案,“一个杀死另一个,一个死掉,一个活着,就能融合。”
卿鸢发现bug:“你们不是永生的吗?怎么被杀死?”
“双生子之间没有这样的限制,但有一个问题。”黑角哨兵低头,擦了擦唇上的血,“如果死掉的是弱的那个。”他看向金角哨兵,给卿鸢画出答案,“操控时间和操控空间的两种能力只能剩下一个,做不到撕裂时空,只有死掉的是强的那个,才会让两种能力融合,达到向导小姐的目的。”
那就是只有强的被弱的杀死才能保留两种能力?
但强的怎么可能轻易被弱的反杀了呢?卿鸢皱起眉,那这不是死循环了吗?
“这里的强弱不只指天赋和能力,还有道德层面巴拉巴拉的,越像我这样自私冷血,就越强,天赋能力改变不了,但后者可以……”提到道德,黑角哨兵露出不屑又不耐烦的表情,“所以我一直很努力地想要把我废物的哥哥变得比我更自私,更没人性,然后再杀死他,但效果一直不是很让我满意。”
黑角哨兵看向卿鸢,抬起手按在心口:“所以,我在想,如果把让他的心脏在我的身体里还能跳成这个没出息的样子的向导杀死,会不会让他失去人性。如果杀死一次不行,还可以杀第二次,第三次……反正时间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
卿鸢想要屠龙的心再次猛烈跳动,点点头:“所以,就算我没碰你的龙角,你也会找个别的理由杀我?”
“我可是动脑找理由了。”黑角哨兵残忍得优雅又理直气壮,慢条斯理地说,“总比莫名其妙给你一刀要善良很多吧?而且我还给了你反杀的机会,不止一次。”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例外。”黑角哨兵正色,“甚至我还考虑过,不要真的杀死你,就算达到目的,也要用时间救你回来。”
“你救我也是为了再次杀我。”卿鸢才不吃他这套。
先伤害她,再对她“心软”地网开一面,冠以“从未有过的特例”的名头,让她对他这个冷血无情的虐杀犯感动,期待自己是和其他受害者不一样,是他的“偏爱最爱”?
她觉得反胃。
“确实有这个可能。”黑角哨兵也就剩下坏得坦诚直白这个“优点”了,“我不能保证我不会无聊。”
无聊就杀她玩?卿鸢把那颗心脏推到地上,鞋底踩了上去。
黑角哨兵看向她的眼瞳缩紧,仿佛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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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固的时间里,呼吸,心跳,脉搏全都静止,当向导将他的心脏踩碎,他的肺里才注入空气,他像条搁浅的鱼大口地用力吸气,脸上的黑色龙纹闪着暗红的光,痛得弓身,用手撑着地,缓缓地抬头,吐着血冲凌虐他心脏的向导露出笑容。
“主人还是给了我我想要的。”
他看向她的鞋底:“主人的鞋子都被我的血弄脏了,要不要我帮你舔干净?”
卿鸢不想给他靠近她的机会,抬起脚,看到都被踩扁了的心脏又迅速复原,血压都有点高了,懒得再看它,把它踢到黑角哨兵面前。
“这是最后一次,我不会再碰你的心脏。”卿鸢看了看手里的龙角,“这个我拿走了,但我不会成为你的主人。”拿走龙角,他的能力会有所影响,支撑这么久的时间结界已经消耗了他的很多能量,再想用技能,就得好好掂量一下,不能那么随心所欲了。
黑角哨兵低眼看了会儿被向导嫌弃的心脏,抬起眼看她:“不做我的主人,那就得被我杀死。”
“做你的主人,也会被你叛主,也也不安全,而且。”卿鸢把龙角丢到包里,“还很影响胃口。”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在地上的黑角哨兵,“不如想办法杀死你,永绝后患。”
听到她轻声说要杀死他,看到她温润眼里违和但又美丽锋利的杀意,黑角哨兵勾起唇,有种并未落在他身上,却比被她蹂躏心脏更强烈的欢愉窜过他的神经,他微垂下眼睫,让自己从这种□□的灭顶快感里缓过来。
“没有人能杀死我。”刚到达巅峰,还没餍足的黑角哨兵,看她不理他的挑衅,真的要走,抿了下唇,“你不用我帮你撕裂时空吗?”
“我只是问问,时空系哨兵有没有可能做到……”卿鸢想到什么,“另外,时空系哨兵又不止你们。”她可以再问问。
“龙族是最好的时空系,我们做不到,就没人可以……”
“龙族应该也不止你们吧?”既然是永生的种族,就应该有很多元老龙,他们应该更厉害。
听到卿鸢提及其他龙族,黑角哨兵垂下眼睫,冷笑了一下:“不是所有龙族都足够强大可以承受永生的,很多懦夫会选择自我了结或者跑到没人的地方沉睡,加上我们只有融合后,才可能有后代诞生,所以要等很久才有新龙族出世。”
他看着卿鸢的眼睛:“你能用的龙族,只有我。”
这个威胁一点力度都没有,卿鸢本来也只想知道鸦族队长的预言是否有可能成真,没打算真的用巨大的代价换穿越时空回到原世界的机会。
现在她知道,她几乎不可能再次穿越时空,这就足够了。
“要等那么久才能有后代诞生……”卿鸢目光顺着黑角哨兵起伏的胸膛向下,他挺括的衬衫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透出肉色,客观地说,龙族的身材确实不错,但,她的目光停在他腰间紧箍腰身的皮带那里,“看来就算原本有两个,两个都是废物,也没什么用啊。”
黑角哨兵盯着她,湿润的舌尖抵在尖锐的犬齿上,冷笑出声。
装吧你就,卿鸢也冷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离开茧房。
她走后,时间结界迅速收束,黑角哨兵脱力坐在地上,看了看鞋前饱经蹂躏的心脏,又转头看向金角哨兵。
抬起手,扯开衬衫,他的心口处有一道在永生身躯上永远不会完全愈合的伤口。
勉力逼出的龙鳞零散地覆盖哨兵的手背,他锋利坚硬的龙鳞让他的手轻松地划开那道伤口,穿过自己的胸膛,把里面跳动的心脏抓取出来。
随手将那颗逐渐变成金色的心脏丢给金角哨兵。
低眼看向黑色的心脏,将它放进胸口,闭上眼。
冰冷、黑暗、残忍……强大而熟悉的一切,随着心脏跳动,流入他的血管,这些足以让他把那个向导带给他的爽和欢愉忘到脑后。
这是什么?黑角哨兵睁开眼。
是贪婪吗?好像又不太一样。
他皱起眉,眼里翻涌着杀意。
是不属于他,也不该出现在他心里的眷恋。
他转头看向将心脏放回到胸膛里的金角哨兵,一定是他,把软弱传染给他,才让他的心脏有了这种没用的杂质。
卿鸢在出茧房前把小水珠收了起来,看了看包里的龙角,一边往外走一边搜索“龙角有什么价值”。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
龙角竟然这么值钱,而且几乎没有在市面上流通的,很多人重金求购,也买不到。只有门槛高得吓人的顶级拍卖会才有过相关交易记录,那也是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了,而且交易的细节都是保密的。
卿鸢翻了很多消息,才翻到不知真假的小道消息,说有龙纹的龙角最为珍贵,要比普通龙角更难得。
龙纹?卿鸢摸了摸她包里的龙角,好像是有纹路。
麻鸭,她不会要成星际大富豪了吧?
但龙角具体有什么用呢?卿鸢看了看星网上多达几亿页的搜索结果,说什么的都有,简直把龙角说成可以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和无所不能的宝物法器了。
可信度不高,有种百度看病的感觉。
卿鸢听到智能球叫她,把光脑关掉,一抬头就看到智能球又在冲她鞠躬道歉,不等她说话,就自顾自宣布,会对违纪的两个时空系哨兵进行处罚。
茧房的系统检测到龙族哨兵有违纪行为了?那它为什么没有在当时阻止,而是等到她都出来了,才说要处罚他们?
要说违纪,她也攻击了哨兵,人工智能这么人性化的吗?识别出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所以默许了她掰掉龙族哨兵龙角的行为?
而且,卿鸢也不确定系统检测到了多少,就算龙族哨兵打开了时间结界,可时间结界能不能完全阻隔她的小水珠的能量波动,也不好说。
卿鸢一肚子不能问的问题,忐忑地等着智能球说完。
智能球除了向她表示歉意,没有问她有没有什么别的异样。
卿鸢走向茧房中心的玻璃门,心里却没有放松。
她身上的异常已经到了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的程度了,可人工智能却对她这么“纵容”,仿佛把她放在了一个专属盲区里,不管她有多与众不同,都对她视而不见。
好奇怪啊,是在做什么观察实验吗?卿鸢抬头看了眼,玻璃门上的电子眼。
电子眼闪动的频率机械呆板。
卿鸢收回目光,走出茧房中心。
小水珠尝到了出来玩的甜头,一直想要卿鸢把它放出来,卿鸢把宿舍门反锁上,窗帘也拉起来,然后把它放了出来。
兴奋的小水珠在她学习的时候,把她宿舍里的东西都舔了一遍。
虽然它的口水也是干净的水元素构成的,这么舔一遍,相当给她的宿舍做了一次深度清洁,但还是让卿鸢有点接受不了,正打算把小水珠收回来,就见它飞到她室友的床底下去了。
卿鸢一开始以为小水珠是想藏起来,不让她抓到,愤怒地扯了两个垫子扔地上,然后趴到地上,也向室友的床下看,这才意识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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