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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老板一声令下,侦探将自己搜集到的相关资料全放在一个文件包里打包发了过来。
「里面有些我感觉是半真掺假的传闻,不太可靠,于是我归纳总结了一下,将一些无限趋近于真事的用显眼的红字标注了出来。」
因为要整理这一份资料,他压根不敢晚上熬夜,因为里面的内容太挑战心脏承受能力了。
侦探都怕整理半晚上下来,身边将不会孤单,能围上一圈鬼怪前来交涉。
就他一个胆大者都快被搞崩溃了,完全不敢想象让他寻找这些资料的老板的精神状态。
他小心试探着:「老板,你该不会是第二个视频主角,那个男生的亲戚什么之类的吧?」
要不然没必要对这栋楼的怪事行情了解通透,这个念头一旦从脑海中冒出,侦探就不自觉在脑内构思出一个时长一百二十分钟的惊悚复仇大片出来。
大片中,自家的老板是主角,其家人被诡异事情缠上,遭受精神跟生理上的双重折磨,死的死,疯的疯。
而当时老板在国外度假什么之类的,刚好躲过一劫,结果回到家一看,屋里陈列了一排排的黑白遗照。
而还残存在记忆里的温馨的画面仿佛还在昨天,老板当然接受不了没有仇家也没有任何疾病的亲人离他而去。
按照剧情走向,他一定悲愤欲绝的向警察了解真相,警察同情他的遭遇,边描述案件经过,边安慰承诺一定会早日抓到真凶。
在主角光环强大的加持能力下,再经过警察的介绍了解,他意外发现自己的亲人几乎都以一种诡异姿势去世。
于是,轰轰烈烈的追凶报仇就激情上映了。
侦探越想越激动,他现在觉得自己就像帮主角完成主线任务的一大得力帮手。
结果老板所发过来的消息却给了他浇了一盆冷水,从头淋到了脚。
「看不出来,你思维挺发散挺活跃的,不太适合当侦探,适合给自己画饼。」
侦探一激动就拿鼠标乱点,毕竟他要靠老板赚钱吃饭,当然万不能得罪金主,但一个没留神,点到了一家算命的网页。
看着上面显示的“算烟缘只需八十八一次”时,侦探歪打正着,想到了另一种与鬼接触最多的职业。
换种说法,从事这种职业的人群多靠除鬼除邪祟什么的,来挣些买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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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着有些不可思议,侦探也并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一定存在鬼这种超自然生物。
但这仅仅限于在没看到这两条视频之前,看完视频后,侦探觉得哪怕有人告诉他这个世界上存在外星人,他都会本能的相信,因为视频里的内容完全不能用科学来解释。
除了相信有鬼之外,别无他法。
于是他并不气馁的发了第二条询问消息过去。
「老板,别告诉我,你不会真是……天师那一类的吧?」
接下来掌控着手机的是和白,他回复道。
「看面相,算烟缘,除鬼,看风水……都可以找我,找的次数越多优惠多多,快点击下方链接填好表格,前来预约吧~」
侦探:「……」
不愧是老板,随时都能做生意。
要不人家能是出手阔绰的老板呢?
但经常看恐怖片的都知道,恐怖片里有一个最常见的套路,就是通过观看相关视频,会被视频中的恶鬼缠上索命。
现在侦探就有这种即将被索命盯上的感觉,人在惊恐发作的时候,总会无缘无故的冒出很多汗水出来,这种冒汗速度不同于正常的出汗。
即便气温适宜凉爽,侦探的后背还是被汗洇湿了大片。
更让他难受的是,他的腿开始抖动起来,手脚冰凉,甚至有点呼吸不上来。
侦探想通过深呼吸的方式让自己强行镇定起来,可惜收效甚微。
但求生意识一旦爆发,光速敲击键盘的速度依旧稳健。
「我能请教你一下吗,老板?这视频中存不存在一种邪恶诅咒,让看过此片的人一个都无法避免?」
消息回复的很快。
「不会。」
「我感觉你恐怖片看的有点太多了,需要多看几遍花园宝宝洗洗脑子。」
侦探在屏幕外,和白他们看不到都地方,摘下眼镜,“嘤”的一声哭出了声来。
他容易吗他?为了不耽误归纳总结的速度,他特地这几天在网上下载一些位居惊悚指数榜首的恐怖片来练练胆子。
其实晚上就观看播放恐怖片的完美时间,只有阴间时间才能配得上更阴间的恐怖片氛围。
以往白天只有三星惊悚指数的的恐怖片,一到半夜播放,恐怖氛围能直接拉升两颗星。
当然,一定要打开声音,这样才是完美搭配。
侦探快被怼到怀疑人生了,为了保证他跟他雇主以后更加友好愉快的相处,所以他打算退出两天。
而和白他们也有了最新发现。
将两个视频连在一起,差不多能拼凑出一个完整故事来。
在这个故事里,男孩本来有着吵闹但五脏俱全的一家,一切诡异事件的开端,全都来自于那场要了男生父亲性命的车祸来。
他的父亲草草谢幕,但不肯接受父亲死亡消息的男生一直在寻找其尚存于世间的线索。
他还想再多见见自己父亲。
哪怕这个来到他家,偷偷钻进他床底的父亲早就被污染,思想变得不正常起来。
但或许一开始,他是能控制住自己嗜杀欲望的,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位父亲即便是被同化污染,但仍保留着一定的人类思想。
他知道在床上睡觉的是他关心爱护的宝贝儿子,他只是想多看看儿子罢了。
但越看越停不下来,他觉得自己的儿子不仅帅气,甚至还带了些可口气息?
如果能一口咬下去,再用长且尖利的指甲划破大动脉……简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是的,美味。
儿子吃起来一定相当美味。
他本来还能死死压制住自己无端冒出来的可怕念头,但当有天晚上,他发现点心好像察觉到了它的存在,所以它故意制造了些噪音出来。
这样的动静能使猎物愈发害怕,然后它就可以借助猎物因受到过度惊吓,从而导致的身体异常,尤其是感到头晕,平衡感丧失时,迅速出手,杀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儿子最后的下场尤其惨痛,很有可能被这位污染后的父亲一口接一口,将身上的皮肉撕扯下来吃掉了。
母亲见证到了这一场景的现场直播,她想尖叫发泄在胸口积攒许多的痛楚。
但遗憾都是,她连张口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想起身阻止,但身体撕裂般的痛楚告诉她,这完全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或许对于她来说,能呼吸一口新鲜空气,保持正常呼吸都相当困难。
所以再次醒来后,她疯了,疯的彻彻底底。
或许在她所重新组装构建出来的世界里,自己的儿子还好端端的活着吧。
第75章 第 75 章 今夜无眠
但最后存活下来的女人真的是活人吗?
又或者是经过污染同化后因生前经历而暂存的执念罢了。
而女人的执念, 无非就是她的儿子,所以她下意识在外人面前袒护,甚至主动出手将她的儿子护在身后。
因为儿子凄惨死状在她面前历历在目, 令她难以忘怀,便也有了如此极端的占有欲来, 别人都不得看上一眼。
现在的疑点是:
一,她口中所说的她的丈夫跟儿子为何是同一人。
二, 她为什么会将那条大黄狗将儿子联系在一起。
因为这栋楼有了陪他居住其中的居民, 所以白牧并没有前几次那么恐慌来, 他甚至没有主动提出跟导演一起睡觉, 大大提升安全感的想法来。
导演连同工作人员跟和白他们睡在同一楼层,但中间隔了一个过道台阶,所以有时从和白那边传来的,对于和白他们来说相对刺耳的动静,导演他们可能恍然未觉。
前半夜还好, 后半夜却在楼上房间里传来小孩子嬉戏打闹的动静来。
感受最深刻的要数白牧,因为他就刚好住在发出动静的用户所居住的房屋的楼下,天花板没有半点隔音的效果,甚至还在小孩子的打闹中包含了拍皮球的咚咚咚响声来。
白牧戴上耳机, 企图能睡个安稳觉来,结果退一步心肌梗塞, 他在床上翻了好几个来回了, 但聒噪的声音半点不减。
白牧就纳闷了, 什么游戏不能白天玩?非要大晚上的来嚯嚯他?
而且怎么会闹有拍皮球的动静,楼上是装了个篮球场吗?
白牧又尝试催眠自己眯了十分钟的眼睛,结果一点作用都没有。
无奈的他只好搬出了数羊催眠大法。
他看着天花板在心里默念道。
一只羊,两只羊, 三只羊……
数到第五百三十只的时候,白牧饿了,他有点想吃羊肉了。
果然书上都是骗他的,数羊他只会越数越清醒。
既然无视不了,那就只能从源头解决问题。
白牧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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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三个哈欠后,才揉着酸涩的眼睛去四周寻找趁手的工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叫他摸出一根棒球棍来,他拿着试着在空中挥舞了两下,确认棒球棍没有任何老化问题,耍起来依旧猎猎生风时,拎着它就出了门。
结果刚关上房门,走进楼道时,转角就撞上一个披头散发,穿着一袭白衣的女人。
女人本来站在台阶上背对着他,起初白牧迷迷糊糊的瞎想着,哪个用户半夜不睡觉,起来遛弯啊?
结果一不留神,脚下猛一踏空,他也被颠了个清醒。
现在可是凌晨两点钟,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会在楼道上闲逛啊?
如果是鬼,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白牧被吓得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来,生怕引起距离他只有十几阶台阶的女鬼的注意。
他默默的扶着栏杆,一点点往后缓步撤退。
打扰了,他来的是真不巧,还是回房睡觉更适合他。
结果我不动敌却动了,女鬼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仿佛早有所感。
竟在原地直接一点点转身过来。
而楼道里的灯又很懂事,很接地气的闪了一下,楼道里被浓稠的黑暗整个吞没。
白牧:“……”
白牧很想当场跪下来,磕个响头。
他对着神仙祈福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对鬼……没准也……兴许管用呢?
死马当活马医吧。
反正这种事一旦撞上,死跟ICU他总要选一个的。
结果不等他找个舒服的姿势跪下,女鬼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
“白牧。”
不是他以为的那种阴气森森的,尖锐刻薄的声调。
相反,女鬼的声音很好听,跟他在网上经常刷到的御姐音可混为一谈。
白牧开始在脑内思索女鬼放过他的可能性来,上来就直接开户的行为让他心里后怕不已。
但听到声音后,他心里不再像刚刚那样惊慌失措了,白牧反而觉得这声调怎么越咂摸越熟悉呢。
结果灯又恰好亮了。
台阶上,白牧所以为的“女鬼”将额前的长发用手拨开别在了耳后,露出一张清丽的脸来。
正是刚来节目组报道的时草。
白牧感觉自己又行了,起码心里的那点孤单跟害怕因为时草的出现被清扫处理了个清净。
他看着时草胜似女鬼的打扮,将额间的冷汗用手背擦掉。
“姐,这大晚上的,您在这晃悠啥呢?还有您这一身装扮……”
一袭连体摆裙,脚上踢啦着一双黑色人字拖,而且人字拖的底还贼拉薄,在关灯效果下,如果不仔细后,就很难看出她是穿了鞋的。
想一下,如果大晚上呢正在上楼时,突然在楼道里出现一个白色连衣裙,披头散发,根本看不清脸的站在楼道上一动不动,她也不回头,更不开口说话,就问你怕不怕?
反正白牧快要被吓的当场入坟升天了,他现在很想将时草当成祖宗,跪地磕一个。
“姐,答应我,下场不要再这样做了好吗?”
时草欣然应允,她也觉得自己这身打扮贸然在楼道里出现,确实渗人得紧。
“放心,不会,我晚上没有穿着裙子,披头散发出来散步的习惯。”
由于白牧的眼神中还有质疑存在,她保证道:“更没有任何梦游的习惯。”
她同样也在打量着白牧的一身装扮。
骚粉色睡裤,樱花上衣,脚上是一双黑色拖鞋,而且还穿反了。
可见出来迷糊的形势并不比她乐观到哪里去。
而且她还注意到了白牧手中紧紧攥着的棒球棍。
“我说老弟,你是不是也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了?”
“楼上屋里弄出动静确实挺大的,姐,难道你也……”
“嗯,我的目的跟你一样,就是打算上来跟上面住着的用户评理的。”
时草也困的不行,眼睛一眯一合的,差点就能当场睡过去了。
今晚注定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她主动坦白道。
“我晚上睡眠质量很差劲,相当差劲,只需要稍微一点动静就能将我吵醒,更别提楼上这么造腾,简直是在我脑袋上蹦迪。”
白牧左看右看,见时草双手空空荡荡,竟是什么武器都没拿出来防身,他身为一个大老爷们儿,挨两下反倒没什么,所以他将自己手中的武器送了过去。
时草摆手嫌弃道:“不用,你自己留着防身就行,我是上一年市级比赛里的女子格斗冠军,用不着这个,万一使用武器就是直接送对面走的节奏。”
“所以,姐你不打算上去吗?”
时草说:“用不着我们出手,和白他们已经去了,我们只需要等结果就行。”
第76章 第 76 章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有了和白他们的加入, 白牧这颗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安生下来。
“那就好,那我们……等着他们下来?”
时草:“懂不懂什么叫战术配合?万一他们没将人稳住,教那位弄出噪音的家伙逃跑了怎么办?”
她振振有词道:“我观察过了, 这里没有电梯,上下楼的话我们所在的这条楼道是必经之路, 包能将其抓个现行的。”
白牧竖起拇指表示敬佩:“姐,你是这个。”
果然网上传言彪悍一姐的称号不是盖的, 虽然在网上因抄袭这事被骂过很多次, 但至今没人敢真正闹到时草面前, 因为这姐是真管动手, 丝毫不带虚的。
之前在网上有一个段子,主要讲的是一个护士在遭受男友背叛时,护士为了报复,生生捅了男友七十二道,结果刀刀避开了致命伤, 最后被检测人员判定为轻伤,这就导致并没有判上多少年。
那个渣男从医院醒来后,一纸诉讼将女友告上了法院,结果走了这么长的流程, 得知最后结果的瞬间,他看到女友冲着他甜甜一笑。
那笑教他倒吸一口凉气, 早就见识过女友疯狂模样的他认定女友断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但这都是他自找的, 刚开始谈恋爱时, 女友就主动向他摊牌说,自己行为有些偏执,最好让她发现他做出任何背叛她的事来。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现在白牧真觉得像时草这样的偏执狠劲,没准还能做出跟护士小姐一样疯狂的事情来。
人有时候甚至无法跟以前的自己共情, 他再回想起刚开始搭讪时草的行为,真感觉当时的自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还好,事情截止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趁现在开始,他将时草当成祖宗供着还来得及。
“姐,我唯一的姐,小的靠你保护了。”
时草:“你别告诉我,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连我一个姑娘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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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
白牧:“……”
虽然男人承认自己菜确实丢脸,但命比脸面重要多了。
他雄赳赳的表示:“我就是菜怎么了?”
时草被他臭不要脸的行径深深震撼:“你就这么……”水灵灵的承认了?
都不需要犹豫或者铺垫一下的吗?
“诚信是一种美德。”
时草白眼快翻上天了:“菜就多练。”
白牧:“其实我还有有点战斗力的。”
不就是区区一个奖项吗?他也有。
“你可以在网上搜搜,**幼儿园格斗奖。”
真是难为他在平淡人生中硬扣出来一件能拿得出手的事情了。
感天动地。
时草:“所以你所在的幼儿园那个班里一共多少人?”
“二十几个吧,好像,姐,你要知道,重在参与。”
“……”
他们在楼道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楼上和白他们循着声音精准找到了相应用户,敲了好几下房门,岂料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正尝试通过猫眼看向屋内时,结果顾昭伸出去的触手眼睛刚刚怼上猫眼,就被一双同样瞪的老大,眼白上布满血丝的眼球望着。
他们就这么对望了几秒钟。
屋里并没有传出相应的叫喊声,这就有些奇怪了,因为顾昭这副模样确实已经超过了常人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而房间里的住户也并不觉得顾昭这副样子有什么可奇怪的。
房门没有被打开的意思。
住户隔着门发问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不晚上的不睡觉发什么神经呢?”
和白主动介绍道:“我们是昨天刚搬来这栋楼里的新住户。”
哪怕和白说话的态度和声和气,屋里的人还是骂骂咧咧道:“新搬来的用户什么了?新搬来的用户就能晚上随意骚扰别人了吗?”
回想起这间房里传出的动静,顾昭道:“说谁晚上随意骚扰人呢,晚上最大的老鼠动静不就是从那屋里传出来的吗?”
他可没那么多耐心跟屋里人这么唠下去,敲门声更重了,最后一声哪怕隔着房门,估计就能感受到顾昭想把门一脚踹烂的决心。
“所以……能面对面聊聊吗?”
眼见和白他们来势汹汹,屋里的男人也不再敢当缩头乌龟了。
但他还是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道:“我可以开门,但你们要保证不能动手打人,一定不要踹门可以吗?”
最后,越来越弱的声音变成了祈求:“请一定不要这样,如果让我老婆听见的话,她一定不会轻饶了我的。”
顾昭又敲了两下房门道:“没事,如果你执意不开的话,我们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房门终究在威逼利诱下,还是在和白他们面前敞开了。
用户警惕的站在玄关,大半个身子挡在门前,为预防他们进去一步。
但他对比了一下自己跟和白他们两个的个头,觉得要是和白他们执意要进来的话,就凭借着他全身上下没几两肉的小身板,估计连半分钟都撑不到。
他吞咽着口水,恐慌不安的看着和白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可没干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
顾昭说:“邻居之间,打个招呼都不行?”
用户:“……”
哪有人凌晨两点多前来打招呼的?
深井冰啊?
屋里拍皮球的声音继续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和白没为难他,但面上不悦道:“你知道你家孩子晚上发出的动静很影响底下的住户休息吗?”
男人不以为意,一看就是个泼皮无赖:“一个小孩子家家,能发出多大的声音来?再说你们是楼下的住户吗你们……”
话说到这里,下一句再也接不下去了,他突然想起,和白他们刚敲门的时候就主动介绍他们是楼下刚搬来的住户。
男人又看了看俩人的个体,硬碰硬断然讨不到任何好处,所以他打算当一回孙子。
“这样啊,那真不好意思,确实是我的问题,我会主动管教我那俩不成器的孩子,明天一定让他们前去给您二位赔礼道歉怎么样?”
表面上这样的说辞确实诚意满满,教人挑不出分毫毛病来,但男人却在心里补充着下文道。
才怪。
好听话谁都会说,但至于能不能执行就是另一回事了。
男人是不屑于执行的。
在他信心满满的打算关门,将和白俩人隔绝在外面时,顾昭却率先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来。
他一手撑在门框上,牢牢堵住了男人想关门,一了百了的想法。
和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身躯拨到了一旁。
男人即便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济于事。
最后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和白走进了客厅,他摸索一会儿后,将屋里的灯打开了。
男人嘴里的话还没说出口,肩膀处又被猛的一撞,顾昭也顺利跨过他这道阻碍闯了进去。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更无法苟同和白他们的土匪行事。
“你们……你们……”
你们就这么堂而皇之的闯入陌生人的家里合适吗?
他憋了半天,却憋不出来一句话来,除了满脸涨红外别无他法。
这样下去,他那个疯婆娘,就那火爆脾气决定是不可能轻饶了他的。
在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他老婆不会被这样的动静吵醒时,卧室房门打开了,男人心里直呼完蛋,同时他默默堵住自己的耳朵,在心里为自己点蜡。
他老婆是撸起袖子出来的,为了防止打人时袖子滑下来,她决定还是不穿外套了,穿着一个短袖就将杀人的目光缓缓移来。
“狗日的,你个王八蛋,不是跟你交代过大晚上不要弄那么大动静……”
她看到出现在家里的和白跟顾昭时,顿时傻了眼,更别提还是只有在网上才能有幸见识刷到的两张绝顶帅脸,简直帅到了她的心巴上。
女人捂住胸口稳住呼吸,甚至不惜狠掐了一把胳膊上的软肉来确定面前人的虚实。
她下手的力度不小,很快被掐到的软肉在松开后,立马在肌肤表面浮现出了铁青色,但就这点伤痛,比不上她见到帅哥心里激动程度的万分之一。
“两位帅哥别来无恙啊?”
有两张帅脸在她面前晃着,起床气被这突如其来的帅气冲刷的半点不剩。
等了半天,没等到妻子的河东狮吼,反而等到其一脸娇羞夸人的男人绷不住了。
“老婆,他们大半夜就跟强盗似的,不经过人同意就贸然闯进外面家,简直丧心……”
女人这才注意到自己丈夫那单薄的身躯,还有经过和白他们衬托下,平平无奇的脸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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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和白他们的出来更真实了。
可她才不管黑的白的,女人觉得长得这么帅的,一定干不出什么坏事来。
“没事,来就来嘛,毕竟来者是客,你就不能懂点事给客人端上茶来,好好招待一番?”
男人:“……”
他严重怀疑他家婆娘中了邪,尤其是她一脸欣赏的看着和白他们的脸时。
作为一个男人,轻易能认输吗?尤其是在自己妻子面前。
但等他看清和白他们的长相时,还是恨的牙痒痒。
一个赛一个白净精致的小白脸,除了勾引女人,有夫之妇来,还能干什么?
他妻子就是个典例,眼睛就差没粘人脸上了。
“不知道两位来此有何要事呢?”
和白说:“你家孩子有些调皮,晚上在房间里闹出不小动静来,扰的楼下无法好好休息。”
“楼下?”女人记得,他们家楼下分明是个空房子。
“我们是昨天刚搬过来的。”
女人卸下防备:“原来如此。”
她是个行动力恐怖的,当即就要把房屋里还在玩耍的孩子揪出来道歉。
和白却在男人身上有了意外的发现。
第77章 第 77 章 我叫狗蛋儿
在开门时, 因为男人的脸藏在阴影里,不太能分辨看出清晰容貌来,现在有了明亮灯光的辅助, 男人的整张脸在灯光下展露无疑。
和白从开始就感觉男人怪怪的,在回忆的加持作用下, 他终于有些明白这股怪异感来自于何处了。
这张脸他在侦探发过来的,整理归纳出来的资料上看到过, 一模一样的脸, 甚至就连脖子上招牌的黑痣位置有没有半分偏差。
确认完全后, 和白跟顾昭对视了下。
顾昭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什么时候动手?
和白摇头, 对着嘴型道。
不急,先打探清楚后再说。
他们打探的方式就是想方设法套话。
根据印象中,侦探发过来的,有关男人的资料显示,他的名字叫于前, 是网上一个小有名气的恐怖探险直播类博主。
他本来并没有考虑到这条赛道,最早走的是化妆博主这条赛道的,结果因为长相在一众博主中并不亮眼,再加上化妆技术也比不上, 导致最先拍摄出来的相关视频的流量扑到了低谷。
甚至有时候,点赞数也才只有个位数, 哪怕花钱买流, 最终反响也平平无奇。
于前终于放弃了走化妆博主这条赛道, 但眼下该往哪个赛道转行还是一大难事,他在网上搜索相关事宜,一下午没合眼,做了半天攻略, 笔记本写的满满当当。
结果真到操作实行时,坐在电脑桌前,思考一个小时,最终思考了四十分钟,敲了十分钟的字,又在接下来的五分钟里完全删除干净,最后余下的五分钟时间里,他点了一份外卖。
很朴实无华的一个小时,几乎一大半时间都是在做无用功,用大白话说就是在浪费时间。
还好老天爷待他不薄,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网上意外刷到了一条有关恐怖探险的直播,发现直播间居然有超万加的流量。
他点进去看了半个多小时,发现博主在探险时,经常会出现一些感觉像是鬼在捣乱才产生的惊吓镜头,而这些大多数可能都是其团队故意设计,人为造成的,即便如此,靠着博主的三寸不烂之舌,依旧留住了很多看的津津有味的观众。
于前自认为自己说话造诣不差,也开始有样学样的开启了相关直播。
凭借着他出色的语言艺术,再加上面对怪异之事时的神级反应,在短短半个月之内,号还真叫他做了起来,直播间有了三四千前来观看的网友。
为了营造更大的濠头,赚取更多的流量,他不再局限于小打小闹式的探险,他第一个瞄上的,就是和白他们正在居住的居民楼。
但却无疑是在走上一条不归路,前一天还在兴致勃勃的跟粉丝承诺交代会先搬过去好好熟悉一下环境,随后便会开启直播。
结果没了随后,后面承诺给粉丝的直播遥遥无期,粉丝因为他不守信的行为开始在评论区各种控诉他,结果随着他消失的时间越来越久,粉丝终于品出一丝不妙的气息来。
他们开始怀疑于前是不是遭受了意外,因为于前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要等到他的亲人察觉异常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朋友估计也悬,因为于前是个独来独往的人,交好的几个朋友平时基本不会过多联系,更不必说玩的不好的了。
他们现在一看到于前只会觉得晦气,因为他是跟鬼打交道,靠鬼直播发财的,一个两个躲的要多远有多远。
到最后还是实在等不下去的粉丝报了警,而那时候距离于前失踪已经整整三个月了。
可笑的是,警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寻着线索在失踪的居民楼里找到了于前。
在得知人并没有失踪时,随便聊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至此,便是整个故事。
和白一再确认自己没记错名字后,才叫出了口:“于前?”
客厅里的男人听见名字后一脸茫然:“谁是于前?”
由于看过来的两道目光实在强烈,男人在压力中脑子开窍道:“你在叫我?我不叫于前,如果真要叫我名字的话,就叫狗蛋儿吧。”
和白:“……”
顾昭:“……”
原谅他们不懂审美,对这个土味十足的名字充满偏见,跟羞耻无关,实在是叫不出口。
感觉每叫一声,就是在侮辱人。
NPC就是不需要尊严的吗?
和白对此的回答是,当然需要。
但男人对他的名字很是自豪得意:“你们不懂,我出生时体弱多病,后来我妈在带着我连跑了十一次医院后,无奈将希望寄托在算命跟求佛祈福身上,算命的说,贱名好养活,于是我妈就给我起了这样一个名字,这是母爱的象征,你们这些不懂爱的怎么可能感受的到?”
和白确实感受不到,因为男人说出的身份经历跟他所了解到的背道而驰,资料中给出的家庭情况是,于前在刚出生不久,自己父母就因为一场意外事故被带走了性命,所以于前的整个童年是在孤儿院里度过的。
也不知道这人是打哪臆想出来的一个妈来。
而女人此时刚将在房间里拍皮球的两个逆子,一人揪住一边耳朵,拎到了客厅。
其中一个被揪住耳朵的孩子吃了痛,怀里的皮球滚落到地上,最后晃晃悠悠的转到了和白的脚边。
小孩冲和白大叫道:“你将皮球踢过来,赶紧的。”
他的母亲手下一用力:“没大没小,叫哥哥。而且人家还是客人,不能对客人这么不礼貌。”
小孩痛得呲牙咧嘴,但誓不松口道:“我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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