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小章(2 / 2)
女医道:“会茶饭不思、心衰而死。”
赵雪梨问:“...此毒可有解?”
女医道:“这倒是不难解,若是误食了汁液,只需将根茎挖出煮成沸烫饮下即可......只不过缠春花存世极少,被南泽皇室视为不详,已经令人尽数烧毁了,世上应当是再也寻不到此物,夫人此番许是我多想了。”
赵雪梨只觉哀莫大于心死。
难道真要一辈子都被掣肘在裴霁云身边,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
她浑浑噩噩出了医馆,却不知晓在她走后,有一黑衣人从阴暗角落中显出身形来,那女医恭恭敬敬回禀:“大人,民女已按您所言尽数说给了夫人听。”
黑衣人放下一枚银锭,这才离开。
这厢赵雪梨回了侯府后,连晚膳都没心思吃了。
她心中衡量着利弊得失,越发心烦意乱,待到裴霁云回来,那种烦闷神奇地消减了许多,心中难以克制地涌上欣喜那一刻,雪梨就对女医的言论信了七分。
她崴了脚,没如从前一般扑进裴霁云怀中,反倒坐在软塌上没动,面露哀怨,控诉道:“表兄,你怎么才回来?”
已经有人将今日之事禀报过,裴霁云走过去,蹲下来,伸手拿起雪梨受伤的左脚,脱下锦袜看了两眼,“还疼吗?”
赵雪梨摇头,眼泪却啪嗒啪嗒往下掉。
裴霁云温声哄她:“姈姈,明日表兄在家陪你练字可好?”
这并不是雪梨想要的,她哭有一部分是因为莫名的情绪使然,但更多的是在装模作样,道:“表兄可不要因为我而耽搁了正事。”
裴霁云说:“不
打紧的。”
下人们端着晚膳鱼贯而入,他亲自执着条羹喂了雪梨半碗。
入夜后,赵雪梨被抱回床上。
两个人夜里是做惯了的,今日她脚伤着了,难得空闲。
赵雪梨偎在裴霁云怀中,娇声说:“表兄,你平日里用的什么香?怎么这般好闻?”
裴霁云似笑非笑睨着她,“怎么突然问这个?”
赵雪梨委屈地道:“我越发离不开你了,半日见不到就心悸惶恐,大夫说此症同那南泽的什么缠春香十分相像,表兄,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不然姈姈怎么会想你想成这般模样?恨不能时刻待在表兄身边,一刻也不要分离才好。”
尽管知道她并非真心,裴霁云还是呼吸一窒。
他问:“那大夫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