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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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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很安静,林沉看着窗外穿梭的树影,突然视线一黑,眼睛附上一片柔软。

他下意识的伸手碰,才意识到是丛嘉将眼罩盖在他的眼睛上。

“你先睡一觉。”她看着林沉,温柔地说。

那是很轻薄的淡粉色真丝眼罩,似乎是丛嘉随身携带且经常使用的,上面还带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

林沉的手指忍不住停留了两秒,就听到丛嘉问:“你不习惯戴眼罩?”

“不是。”他手指蜷了蜷,很快地带上眼罩。

丛嘉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将眼罩下方顶出一片空隙,淡粉色配上他冷峻的五官,有些违和,可却让丛嘉觉得很可爱。

她忍不住抿唇笑,仗着林沉看不见,拿手机偷偷拍了一张。

周回雪的信息刚好发过来「在干嘛呢?」

丛嘉忍不住将照片发给她「坐车」

「林沉吗?猛男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回雪过了两秒又发「不过这不是你的眼罩吗?你给他用你的东西?」

丛嘉的手指在屏幕上顿了两秒,才回「是啊,看他很累的样子」

那边很久没有回复,直到到达酒店,他们下车后,丛嘉才收到了周回雪的信息。

她回「他~很~累~的~样~子~」

丛嘉觉得她在调侃声音传来,林沉低头看,发现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两个女生,她们手上挎着引着卡通可颂的纸袋,有些害羞地望着他。

“我们是附近美院的学生。”其中一个披发的女生,她长得很漂亮,妆容前卫又精致。

“可以要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

“不好意思。”林沉礼貌而生疏地说:“我已经结婚了。”

“啊。”披发女生似乎很少被拒绝,面上出现了些许尴尬,她低头看了眼林沉的左手,尴尬的神情终于淡了些,顿了几秒继续说:“那我们想请你做模特可以吗?”

林沉还想说什么,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林沉。”

她像一阵风似的跑过来,仿佛带着浓烈的黄油香,说着失落的话,但声音却是甜的。

“号取完了啊,这家店生意真好。”

丛嘉顿了两秒,才发现林沉面前站了两个女生,她转头看她们,还未说话,刚刚向林沉要联系方式的披发女生就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

“你是,你是丛嘉吗?”

丛嘉对她笑了一下:“是的,你是?”

“啊啊啊,嘉嘉,我是你的粉丝,你的画册我都有买,画展我都会去看,微博超话已经连续签到六百多天。”

女孩刚刚羞涩而尴尬的样子完全不见了,眼睛都在发亮:“我能和你拍照吗?”

“好啊。”丛嘉比她高许多,将她手机接过来,说:“那我们自拍吧。”

“好。”披发女生兴奋地跳了一下,试探着将头靠在丛嘉肩上。

“——我帮你们拍吧。”林沉做了一件他平常不会做的事,他打断了丛嘉,说:“能拍到海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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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丛嘉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想到自拍似乎很难拍到三个人,于是问:“你们觉得呢?”

披发女生看了林沉一眼,突然有些心虚,小声问:“嘉嘉,他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啊。”

披发女生刚松了口气,丛嘉便继续说:“嗯是我先生。”

女孩的脸“腾”得红了,她不敢看林沉,也不敢看丛嘉,动作很快地把手机塞到林沉手上:“谢谢。”

她拍照的全程都心不在焉,显得有些窘迫,离开的时候,她小声和丛嘉道歉:“不好意思啊嘉嘉,我刚刚不知道,我看他没有戴戒指,以为是找理由”

“没事。”丛嘉冲她微微笑了一下,语气轻扬:“长得好看的人到哪里都是这么吃香的啦,你平时也肯定很多人找你要联系方式吧。”

“也,也还好吧。”得到了丛嘉的安慰,她似乎放松了许多,说:“哦对,你想要买那个可颂是吧,我和我朋友买了很多,分你们来两个吧。”

她不等丛嘉拒绝,就强硬地将两个可颂塞进丛嘉手里,拉着她的朋友转头跑了。

黄油甜香好像带着侵略性,瞬间扑进鼻腔,丛嘉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一会儿,才转头看着林沉。

他站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身上那件深灰色的衬衫与他冷峻的五官很相称,沉默地站着时,有一种隐秘的,想让人探寻的英俊。

丛嘉的心里像是落进一滴冰水,很轻很轻地颤了一下。

她忽略了心里奇怪的感觉,笑着说:“看来班长还是很受欢迎得嘛。”

“不是。”林沉看着她,像是第一次犯错的好学生,被老师抓包,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额上出了层细细的汗,过了好几秒,才憋出一句:“我已经跟她们说了。”

丛嘉忍着笑:“说了什么啊?”

“说了”林沉长久地停顿着,再开口时,声音变低了:“说了,我——”

“——好啦。”丛嘉看着他的耳朵蔓上绯红,突然良心回归:“我开玩笑的。”

她将手里的可颂递给他:“分你一个吧。”

林沉沉默地接过来,但并没有吃。

他们走上来时的木质长廊,海鸥在身后的海面上盘旋。

可颂刚出炉,还温热着,咬一口里面是蓬松的,香甜的卡仕达酱流出来。

“你怎么不吃?”丛嘉问。

林沉似乎想到什么,皱了皱眉:“她们是陌生人。”

“那我已经吃了,怎么办?”丛嘉开玩笑:“那你把你的给我吧,你先别吃了,免得我中毒了,没人送我去医院。”

她话音刚落,眼前骤然一黑,传来几声翅膀拍打的声响。

海鸥飞过来把林沉手上的可颂叼走了。

等到她回过神时,林沉手吧。”丛嘉说。

四散的风拂进来,将丛嘉的长发吹起,一排排路灯飞速划过,车开上了高架桥,视线骤然开阔,远处缓缓出现一座巨大的,闪烁着的摩天轮。

“哇,那边是游乐场吗?我大学毕业的时候才刚动工,没想到现在已经开业了。”

司机说:“是啊,据说是全国第二大的摩天轮,现在也算是京市的旅游景点。“

天边突然快速地升起一点点光亮。

一秒后,“嘭”得一声巨响,漫天的橙黄色烟火瞬间绽放,像是洒落了点点星子,将整个天空照亮。

源源不断地烟火在夜空上方升起,整个天际像是缀入了闪耀的,绚烂的童话世界。

“——林沉,快看。”

车速开始加快,离光亮处越来越近,终于最后一束烟火在他们正上方绽开。

深紫色的亮光映衬在夜空上,一点一点,发出极小声的爆裂声,闪烁着。

“紫色的最好看。”丛嘉转头问林沉:“你觉得呢?”

“是。”他的眼里像是藏着闪动的烟火:“是最好看的。”

回去的路上再无拥堵,在舒适的晚风里,他们共同里的只剩下一个空空的纸袋了。

“噗嗤”丛嘉看着林沉怔怔的,似乎还未反应过来:“我忘了告诉你,这里的海鸥很可怕的。”

她得意地又咬了口可颂:“这下你是真的吃不了了。”

流心的内陷沾了一些在丛嘉的上唇,她舔了舔,发现林沉正沉默地望着她,他耳朵的绯红还未褪去,反而隐隐加重了些。

她不明所以地直视着他,很慢很慢地眨了一下眼,就见他猛地错开眼睛,快步往前走,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赶似的。

“——林沉。”

丛嘉叫住他。

第 17 章 第 17 章

“——林沉。”

他听到丛嘉的声音,收住脚步,不再往前走了,但没有回头。

丛嘉快步绕道他面自己,她少有的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于是回了个微笑的表情。

正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国营老字号,不是花样菜,但味道很好,聚餐结束时,还不太晚,丛嘉想在附近逛逛,林沉没有提出反驳。

京市的夜晚很繁华,餐厅离海滩不远,大概走五分钟就能看到码头,霓虹灯火在海上升起,能听到远远传来的汽笛声。

晚风吹起丛嘉的长发,她说:“我大学时候读的美院离这不远,周末时候就会来这里写生,这里的海比海市的蓝一些,也干净很多。”

他们穿过长长的木质廊,仿佛闻到了浅浅的海水味,丛嘉像是被勾起了回忆,快乐地和林沉分享起大学时的事。

她兴致勃勃地说起大学时闲来无事,在海滩边摆小摊,帮路人画画像,生意总是很好,经常会有客人愿意多给小费。

“不过也会遇到些不好的人。”丛嘉皱了皱鼻子:“有次遇到个人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画完还动手动脚。”

冷色调的灯光落下来,林沉的眼底像是铺了一层薄薄的霜。

“后来我就报警了。”丛嘉又笑起来,安抚似地说:“他刚开始还不承认,结果因为我生意好,那些排队的人都愿意帮我作证,那人被拘留了好几天,出来后不知道谁和他公司透露了这件事,他就被开除了。”

明明是遇上了不太好的事,她却依旧笑盈盈的,还颇为感叹地说:“所以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那后来呢?”林沉突然问。

“嗯?后来什么?”

“后来还继续摆摊画画吗?”

“当然!”丛嘉加重了语气:“多好玩的事,我怎么能放弃!我总不能因为遇到一个坏人,就否定所有事吧!”

她像是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轻轻拽着林沉的袖口,拉着他往前走,说:“我记得前面有一家特别好吃的可颂,你一定得试试,不过估计得排队。”

林沉被拉着走,她温热的体温隔着衬衣传过来,让他心中无法抑制地颤了一下,他像是瞬间被输入前进指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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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人,无比顺从,毫无意识地跟着她往前走。

没过两分钟,人群似乎嘈杂了起来,空气中散着浓浓的黄油香,不远处悬挂着乳黄色的可颂型霓虹灯,一闪一闪的。

“就是那声。

林沉几乎把可颂吃完了,只剩下最下面,丛嘉咬过的那一部分。

他将包装纸攥在手里。

“我们打车吧。”丛嘉说:“这个点司机过来还要好一会儿。”

“好。”林沉说。

他随手拦了一辆驶过的的士,为丛嘉开门。

上车前,丛嘉转头问他:“好吃吗?”

“好吃。”林沉的手心濡湿,当丛嘉转身上车时,他才吃下丛嘉剩下来的可颂,而后细致地将包装纸叠成小方块。

~

隔天和医生约在早上十点。

丛嘉先陪着林沉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医生大概五十多岁,头发已经半白,他看了片子,很保守地说:“从检查来看,大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目前临床上对于失忆也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法。”

看来是无功而返了,丛嘉之前在网上查过资料,其实也不抱太大的希望,但听医生这么说还是有些失望。

最后丛嘉将林沉支走,医生建议可以去一些以前常去的地方,或许会有帮助。

“如果实在没有效果,或许您可以寻求其他的治疗方式。”

“车祸并不一定是导致失忆的唯一原因。”

直到和林沉离开医院时,丛嘉还在思索着医生的话,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车里很安静,林沉突然说:“你昨天没有刷我的卡。”

“嗯?”丛嘉回过神,她觉得林沉的话带着点隐隐的委屈,忍不住笑了一下,说:“那算是我给你的礼物,怎么样?”

他看着窗外的车流,说:“什么礼物?”

丛嘉想了想:“谢礼?”

林沉便不说话了。

飞机的时间在晚上,两人中午在酒店叫人送餐到房间,下午休息了一会儿,才联系了司机。

丛嘉出门时,发现林沉穿的是昨天买的那件运动卫衣。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将他身上崭新的,纯黑的布料都带上了小绒毛。

似乎是注意到了丛嘉有些诧异的眼光,他轻咳了一声,抬手碰鼻子。

“哇呜。”丛嘉小声感叹:“这个风格真的很适合你的。”

他很小幅度地侧身,像是不知道怎么应对丛嘉直白的眼神。

丛嘉说:“你等一下哦。”

她往自己的房间走,不一会儿就返回来,林沉没看清她手上拿什么,眼前就投下一片阴影。

丛嘉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抬着一边手,微微下压。

“去看看。”她不加掩饰的欣赏眼光让林沉无所适从,他很快地朝全身镜走去,下一秒才意识到,丛嘉给自己头上戴了一顶纯黑的运动棒球帽。

微微倾斜的镜子角度,让林沉显得更加高大,他的肩膀宽阔,站姿挺拔,那顶棒球帽盖住他的额头,压出一些小小的碎发,显出几分少年气。

“怎么样?”丛嘉探出头。

落地镜映出两人的倒影,由于角度的偏差,他们在镜子里,像是离得很近,丛嘉的发顶刚好在林沉肩膀,仿佛依偎着他。

林沉的视线无法从镜子上移开,静默了一会儿,他说:“很合适。”

“我昨天结账的时候看到顺手拿的,没想到真的还不错。”

“果然脸是最好的时尚单品。”

丛嘉从来不吝于夸赞,她总是直白而热烈,像是突如其来的糖果雨,是一场喜从天降的意外,让人不知所措,又无法抵抗地去感受甜意。

林沉忍不住抿了抿嘴角。

“哇哦。”丛嘉抬眸望他,新奇地问:“你刚刚是在笑吗?”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这样不带任何技术含量的夸赞话,也会让林沉愉悦。

丛嘉一直认为,他是一个挺难取悦的人。

她眨了眨眼,声音扬起,不再像刚刚那样真诚,带着点虚伪的浮夸:“班长穿上这身衣服真的是太帅了,谁还分得清你和金城武,帅的我都不敢站你旁边了,走在路上我一定会被你身上的光芒闪到。”

“别说了。”林沉声音低低的,垂头看着丛嘉,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两下,又很快把视线放在别处:“别开玩笑。”

丛嘉不放过他,饶有兴致地继续说:“为什么不让我说嘛,真的很帅嘛。”

房间里不知是不是升温了,林沉感觉自己的耳朵很热,他知道丛嘉是在玩闹,也知道这番话的打趣大于真心,但心跳还是无法自控地加速了。

客房的电话突然响起,拯救了他,林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无意识地抬手,碰了一下自己的有些烫的耳朵。

丛嘉过去接电话,应了几声,挂了电话后,转头和林沉解释:“好像是盛圆送东西过来。”

礼宾部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门口就传来轻响。

丛嘉开了门,才发现盛圆大概是叫的闪送,很大的一包,里面是毛毡玩具的材料和纸质教程。

她看了眼林沉,见他直立在全身镜前,耳廓通红,像是老旧过时的机器人被输入了完全不符合他型号的指令,反反复复地运行,却被卡住了似的。

丛嘉低头,终究是没憋住笑意,她嘴角上扬,一边拆开包装袋,一边努力克制住。

过了一会儿,才抬头,若无其事地闲聊:“今天医生说可以去一去以前熟悉的地方,这样有利于你恢复记忆,过几天我在湾城有个签售会,得提前去准备,先让陈助理陪你去几天公司?”

丛嘉其实并不知道林沉熟悉的地方,但她猜想,公司一定是林沉最经常去的地方,其他的倒是可以找个机会,问一问陈助理。

“等我忙似乎犹豫了,但不知想到什么,她带着笑意的眼睛望着林沉说:“我还剩下一半。”

她从包里取出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想将自己咬过的那一部分掰掉,但刚出炉的可颂太过酥脆,轻轻一碰就掉渣,丛嘉干脆将可颂翻过来,没有咬过的一面朝上。

“你这样吃?”丛嘉顿了一下,突然想到林沉似乎介意陌生人给的东西,说:“算了”

一只手横过来,将她手里的纸袋轻轻抽走。

他似乎很用力地攥着纸袋,甚至发出了声响。

“你不是不吃陌生人的东西吗?”

林沉看起来有些不自在,他盯着可颂,好像在思考,过了几秒,才低头咬了口。

“我想吃。”

“看你吃的很香。”他顿了一下,才解释道。

“那都给你吧。”

丛嘉看着他冷着脸,慢慢地嚼着可颂,与他极不搭的黄油香气悠悠地传过来。

他吃得很慢,眉目舒展,似乎真的十分喜爱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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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颂。

海上有游轮驶过,传来远远的音乐是可以陪你温哥华一趟,你之前在那里的分部工作过两年,顺便看看我外婆。”

丛嘉看着毛毡玩具的说明书,材料包里有各种颜色的羊毛和型号不一的针。

她摆弄着羊毛,没抬头,轻声问:“你觉得怎么样?”

屋里寂静了少时,丛嘉没得到他的回应,抬眸看他。

他不知什么时候将棒球帽摘下来了,定定地看着她手里的工具包,眼神很奇怪。

“你怎么了?”

“没事。”他回过神来,才问:“你刚刚说什么?抱歉,我没听清。”

“我说。”丛嘉站起来,靠近他时,才发现他额角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层细汗:“我说之后可以陪你去温哥华看看。”

丛嘉脸颊上的酒窝消失了:“你到底怎么了?出了这么多汗。”

“没什么。”林沉移开视线:“可能是突然有点热。”

他转身去调温度,似乎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丛嘉半信半疑,恰好司机来了电话,她将羊毛和针收起来,和林沉一道离开。

天色逐渐暗下来,晚霞透过车窗,将林沉的侧脸染上淡淡的绯红。

但丛嘉知道,那与任何情绪无关。

正好遇上了晚高峰,车窗缓缓落下,丛嘉微微探头,前方望不见底的车流像密集的虫子,将每条道路挤得水泄不通。

司机忧愁地说:“前面可能出事故了,正常情况下,这个点不会堵成这样。”

“再这样堵下去,恐怕是赶不上飞机了。”

“没事儿。”丛嘉说:“再看看,赶不上就改成明天的。”

她对司机安抚地笑笑:“这么安静地坐着也无聊,师傅您放点音乐吧。”

乐音缓缓流淌,那是一首丛嘉很熟悉的交响曲,很浪漫的乐章,但她却一时想不起名字。

他们一同坐在车里,夕阳缓缓地坠落,绯红色褪去,丛嘉看到苍白色的飞机从天边划过。

她半开玩笑地说:“那好像是我们的飞机也。”。

“丛小姐的脾气可真好。”司机感叹道。

“因为生气和着急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呀。”丛嘉将手肘撑在车窗上,转头看着林沉说:“你说是吧?”

夜晚明明灭灭的灯火映进那双浅瞳里,像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清澈河流。

“对。”林沉看着她说。

过了一会儿,车流终于开始移动,司机问:“那现在回酒店吗?”

“那回去观看了一场乐园烟火。

今晚的酒店很冷清,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看着逐渐变化的楼层数,丛嘉问:“你今天怎么了?从下午开始就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不许说没什么。”丛嘉直视着他,有些不满地说:“你每次都用这种话搪塞我。”

电梯里安静了少时,突然“叮”得一声,楼层到了。

在丛嘉走出电梯的那一刻,林沉突然开口。

“——如果。”

他迎上丛嘉明亮的眼睛,顿了一下,才继续说:“如果我一直想不起来。”

“你会失望吗?”他声音很低,小心翼翼的。

丛嘉望着他,过了两秒说:“失望嘛,倒是还好。”

她坦率地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好像你失忆之后,比之前要开心很多。”

失忆后的林沉让丛嘉觉得是一个寡言内向的朋友,相处起来是轻松自在的,丛嘉并不觉得排斥。

走廊里寂静,他们并肩走着,脚步落在地毯上,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到了套房前,丛嘉动作很慢地刷了卡,她转头看他。

“就像是今晚我们虽然错过了飞机,但是看了一场漂亮的烟花,你想不起来,也不一定是坏事嘛。”

她看着林沉缓缓舒展的眉眼,调侃道:“不过你们公司的人,起码陈助理,大概会很失望的。”

进屋后,隔绝了走廊的灯光,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知道那天我对流星许了什么愿望吗?”丛嘉问。

“什么?”

丛嘉收起笑容,眨了眨眼睛,郑重地,用满怀期许的语调说:“我希望,不管发生什么,林沉,也就是你,都能开心快乐。”

九月的京市是那样燥热,房间里保持着不冷不热的二十五摄氏度。

可林沉的心头却像是燃起一团火。

快乐与痛苦,欣喜与伤怀,愉悦或迷茫,都不足以诠释那一刻他心中泛起的难以言喻的,浓烈的,漫长而持久的感受。

因为实现这个愿望很容易,只需要丛嘉在身边。

实现这个愿望也很难,因为林沉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丛嘉是不属于现在的自己的。

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地发不出一丝声音。

许久许久,他终于开口:“为什么从来不为自己许愿?”

“嗯?有吗?”丛台上,他很高大,不说话时有种令人信服的气势,一边手自然地垂落,指尖恰好扣在桌上。

教室里有长达半分钟的安静,林沉望着台下,他的眼光透着审视,声音很淡:“希望“捡”到钱的人可以主动交给失主,或是可以交给我代为转交,为期一天。”

他顿了片刻,似乎在给所有人思考时间。

走下讲台前,他下了最后通牒:“齐声丢了两千,已经到达立案标准。”

江书文没抱什么希望,但第二天,齐声就过来道歉,很愧疚地承认自己冤枉了他,并且送了他一双限量版球鞋作为赔罪。

江书文没有收,那天课间,他和林沉道了谢。

“应该的。”林沉正整理着一叠数学试卷,他没抬头,只是将其中一张递给他,说:“考得不错。”

「148.5」江书文第一次考到这么高,比林沉高了0.5。

他攥着试卷有些不知所措,听到林沉用很缓慢的语气说:“这次你是第一名。”

「你是第一名」

你超越其余所有的人,所以你无需自卑,也不必在意。

江书文明白了林沉的意思,那天放学,他邀请林沉去嘉睁圆了眼:“从来?哪有?”

林沉的视线落在远处的落地窗上。

有的。

他默默地想,丛嘉不该把这样美好的愿望浪费在不相关的人身上。

如果如果她能将愿望用在自己身上,那该有多好。

那样,他就能为她实现愿望了。

第 18 章 第 18 章

秘书帮他们把航班改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林沉换了一身衣服,和昨天同款的运动卫衣,只是颜色不同,深墨绿色的,丛嘉随手一起买的。

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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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嘉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说出什么直白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夸赞话。

“——快走吧。”林沉先一步开口,他错开眼说:“司机快来了。”

“好吧好吧。”完这一阵,倒家啦。”丛嘉说:“你在这等一下,我去问一下能不能取号。”

还未等林沉说什么,她就很快地钻进人群中。

海风轻轻地拂过来,带着些许潮意,林沉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泛起持续而漫长的暖意,就好像自己在过着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着的生活。

——有丛嘉在身边的生活。

“不好意思。”有很小的前,问:“怎么了嘛?”

她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猜测道:“你想吃啊?”

林沉看向远方的海滩,夜晚的天空有海鸥放声鸣叫,似乎在嚣张地分食着刚刚掠夺到的成果。

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说:“嗯。”

“这样啊。”丛嘉盯着他红透了的耳廓,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她慢吞吞地说:“那你可以直接说嘛。”

她说:“要不明天从医院回来,我们再来?”

林沉没说话,只是又看了丛嘉一眼。

那一眼很轻,很快,像蜻蜓略过湖面。

“要是你婚戒戴上。”

“婚戒!?”

“是啊,我们的婚戒还在我抽屉里放着呢。”丛嘉说:“这几天因为没戴婚戒惹出了什么事,昨天有人搭讪,今天又被误会的。”

林沉像是不知道如何反应地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她。

丛嘉意识到自己的话或许是现在的林沉很难接受的,她对他安抚地笑笑,说:“算啦算啦,我随口说说——”

“——好的。”林沉说:“我会戴上。”

他语速不快不慢,声音低低的,显得真诚,仿佛某种郑重的宣誓,让丛嘉无端地想起商议结婚那天,他对自己说“我会尊重我们的关系”时的样子。

丛嘉怔楞了一秒,不知为什么,有点不自在了。

“你怎么拿了甜点?”她眼神飘忽,随意找话题。

白瓷盘里摆了几块四方蛋糕和可颂,丛嘉说:“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爱吃甜的。”

林沉没说话,只是将叉子递给她,丛嘉随意挖了一角蛋糕,觉得有些太甜了。

“我去拿点喝的。”她站起来。

休息室的饮料有很多选择,丛嘉大致看了看,觉得还是咖啡和甜点最配。

她将其中一杯放在林沉面前。

现磨咖啡升腾起轻薄的雾气,林沉垂着眼,神情难辨。

“怎么了?”丛嘉问。

“没什么。”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似乎皱了眉,说:“谢谢。”

甜品吃完时,登机的时间也快到了,丛嘉起身准备离开,发现林沉已经将整杯咖啡喝完了。

秘书订的飞机小型机没有头等舱,商务舱的位置只是宽阔了些。

飞机平稳后,林沉在嘈杂的轰鸣中,做了一个很短的梦。

在陌生的餐厅里,他和丛嘉面对面坐着,面前摆着一盘番茄意面和咖啡。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因为飞机的轰鸣声持续在耳边响起,他的脑部泛起持续的疼痛。

丛嘉张嘴说了些什么。

他没听清,下一秒,却听到自己冷冷地说:“抱歉,我没有时间,这段时间会很忙。”

“我的日程很慢,抽不出一点时间。”

丛嘉看起来不像平时那么开心了。

梦里的林沉感到有持续的钝疼从心底泛出,他很想说些什么让丛嘉高兴起来,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远远地,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声音很熟悉。

下一秒,林沉猛地睁开眼。

头部的像被插进了许多针,一跳一跳得疼,傍晚的晚霞透过舷窗落进来,他仰躺在一片橙黄色的光里缓了几秒,视线突然暗下来。

是丛嘉将遮光板拉下来了,她的眼里藏着关切,眉头微微皱着:“怎么了?你做噩梦了吗?”

林沉突然很想伸手触碰她的眉心,希望她可以对自己笑一笑,不要再像梦里那样不快乐了。

但他的手指只是蜷了一下,说:“没事。”

丛嘉找空姐要了条热毛巾,像照顾发烧病人一样,贴在林沉的额头上。

“这样会不会好点?”

热度从额头熨烫,一路传到心底,林沉说:“好点了,谢谢。”

丛嘉很认真地看着他,像是确认他话语中的真实度,过了一会儿,才舒了口气:“你没事就好。”

“你之前伤的重,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有不舒服要及时说。”

“好的。”

他的语气低低的,有微微的纵容感,让丛嘉觉得自己才是被照顾的那个。

她转头看他,见林沉微阖着眼,似乎在闭目养神,便不再说话了。

座位上有最新的杂志,刚刚将遮光板拉下来,客舱里昏暗,丛嘉想打开小夜灯看书,但考虑到林沉还在休息,就没有动。

她将椅背调平,闭上眼睛,正酝酿着睡意,听到林沉很轻地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丛嘉睁眼,但没转头看他。

“我之前是不是对你不太好?”

他话里似乎藏着很深的情绪,丛嘉读不懂,转头看向他。

遮光板没有完全合上,有很细微的光透进来,其中一缕落在林沉的侧脸上,他穿着那件丛嘉送他的卫衣,不知什么时候将卫衣帽戴起来,不再让人感到那样有距离了。

于是丛嘉直截了当地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之前说过”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很忙,应该很少有时间陪你吧。”

他看上去有些忐忑,唇角抿着,也不看她,像一个从不辩解,沉默地等待判决的罪人。

丛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被他紧张的样子逗得想笑,又觉得自己这样很坏,努力压制住翘起的嘴角,才说:“没有,你别瞎想啦。”

他像是不相信般的垂下眼,沉默了少时,说:“对不起。”

丛嘉这次是真的笑出了声,她伸手将林沉额头上已经半凉的毛巾扯下来,说:“你现在怎么这么好玩啊。”

林沉像是不明白地看了丛嘉一眼。

丛嘉冲他挑眉:“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不的八卦杂志,还未再说什么,一道声音插过来。

“——林总。”

林沉的视线从丛嘉身上移开,那人立刻堆上笑脸,语气谄媚:“真的是您啊林总,刚刚站的远,我还不太敢认,您来这出差,还是”

他打量了两眼丛嘉,笑容更深了些:“是我冒昧了,这是我的名片,我是金华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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