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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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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丛在山很快地走过来,将丛嘉手上的水果拿走:“我听说你发烧了,怎么不去休息,过来干什么?”

“爸,我听说你来了,我可想你了。”丛嘉拉着他的手臂撒娇。

“想我也不见你来看我。”丛在山忍不住翘起嘴角,还轻轻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我正准备去呢,打算办完下一场签售会就去。”

丛嘉对他讨好地笑笑,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聊什么呢?”

丛在山脸沉下来:“还能聊什么。”

自从母亲去世后,丛在山辞袋很晕,那我的给你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林沉极其好说话,他没有看丛嘉,手指紧攥,说:“好的。”

丛嘉很快地将海参捞到林沉碗里,开心地开始喝剩下的金汤小米。

喝了几口,她抬头,看见林沉盯着碗没有动。

“你是不想吃吗?别勉强。”

林沉重新拿起汤勺,说:“没有。”

这时丛在山回来了,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再见,挂了电话后,看了眼丛嘉的碗,有些惊讶:“今天吃这么快?”

“是的呢,爸爸带的海参特别好吃。”丛嘉甜蜜蜜地笑。

丛在山狐疑地看了能得到很多爱意,朋友们的,亲人们的,他们赋予感情的方式大多直白且好懂,金钱或陪伴,都是能让丛嘉即刻感受到的存在。

可林沉是特别的,他像一株开在角落里的植物,无声且沉默,很难让丛嘉注意到他的存在。

丛嘉总是忍不住将失去记忆的林沉与那个和自己结婚的林沉相比。

但这样的对比本身就是不公平且徒劳的。

因为过去的丛嘉从未注意到那株植物,她用一个错误而老旧的数据来构造了一个虚拟的,片面的林沉。

而现在,真实的林沉坐在她面前,等待着她走近,探寻。

*

剪彩仪式在早上十点。

在吃早餐时,丛嘉阅览了一下度假中心的宣传册,发现正式开放了很多之前没有见过的地方。

“有滑冰场,我都没有滑过,等一下可以去试试。”丛嘉用笔画了个小圈,对林沉说:“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都可以。”他说。

“不行。”丛嘉很坚持,她私心想了解一下林沉的爱好,于是说:“喏,你拿去看看,挑出一个想去的,我可以陪你去看看。”

“好。”

林沉最后也挑了滑冰。

丛嘉狐疑地说:“你不会是看我挑这个,所以挑一样的吧。”

他说:“我也没有滑过。”

“啊,那我们岂不是会很惨。”丛嘉说:“不过我们滑雪都不错,这应该差不多,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去那边请个教练教。”

当丛嘉穿上冰鞋的那一刻,她意识到这和滑雪是不一样的,她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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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急切的,迫切的,百分之百的需要一个教练。

她坐着没动,见林沉递过来一件衣服。

是轻薄的外套,他惜字如金:“冰场冷。”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不会是在我们决定要来冰场的时候就想好了吧。”丛嘉拉上拉链,觉得自己又发现了林沉的新优点,周全且细心。

“只是觉得可能会用到。”林沉没穿外套。

他体温似乎比常人高,丛嘉每次在清醒时碰到他,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她扶着把手颤巍巍站起来,看到林沉已经站到冰面上滑了几步。

“林沉你这个骗子。”丛嘉控诉:“你和我说你不会。”

林沉没什么表情,可丛嘉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无辜。

他说:“我以前没滑过。”

“不可能。”丛嘉拒绝相信:“我不信。”

他又滑了两步,顺畅且熟练,滑到离丛嘉近一些的地方时,他说:“真的没有。”

顿了一下,他说:“我记忆里没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也许在你失去的那段记忆里学过,但你忘了。”丛嘉试图理解他的意思:“是这样吗?”

“嗯。”林沉顺着她说:“是的。”

丛嘉觉得林沉似乎在迁就她,丛嘉走到冰面上,抱着扶手,开始艰难地挪动。

她很难在冰面上保持平衡,林沉滑到她旁边,伸出手,很慢很轻地撑着她的手肘。

丛嘉顺势握住他的手臂,不再将全部的中心放在扶手上。

她看到林沉的手臂肌肉,他比丛嘉黑一些,漂亮且流畅的线条,自己的手指搭在他凸起的青筋之上,像一副色彩和谐的油画。

他手臂很热,肌肉也绷紧了,像在紧张。

丛嘉被他带着滑了一会儿,渐渐掌握了一些诀窍,想自己试试,于是松开他,说:“我们分开滑一滑吧。”

他没说什么,只挂了电话,嗫嚅了几下,小声说:“对不起嘛。”

她下巴托在车窗沿上,眼睛一眨一眨:“你要不要坐车,我这个车是新买的,我送你回家。”

丛嘉冲她挑了挑眉,郑杭意干脆将车门打开,一把把丛嘉拉进去。

车大概是顶配,抬头就能看星空顶。

丛嘉高中时和郑杭意不算特别熟,但因为同为美术生,时不时会在一起集训,郑杭意的性格又十分活泼,还是能算得上是朋友。

高中毕业后,郑杭意出国,丛嘉考上了京市美院,两人渐渐没了联系。

“美会同意,但为了完成任务,她还是把请柬给他。

“你要来我的生滑。”丛嘉停顿了一下,说:“可以吗?”

林沉怔楞,像走在路上突然被什么砸中,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但丛嘉很难判断砸中林沉的东西是好是坏,于是丛嘉又问:“行吗?”

他像是反应过来,朝丛嘉伸手。

林沉的手掌宽大,温度很高,丛嘉握上去,摸到他的掌心有粗粗的茧。

她好奇地蹭了两下,感到林沉的掌心是放下不再被丛嘉握着的手臂,向前慢慢地滑了几步,让丛嘉觉得他似乎不是那么喜欢她的建议。

于是丛嘉叫他:“林沉。”

他很快回过头,眼睛在冰场的灯光下有些亮。

“你滑快点。”丛嘉笑眯眯地说:“让我欣赏欣赏,先天滑冰圣体的样子。”

冰场的人不多,发挥空间很大,林沉刚开始滑的不快,但慢慢地,好像触发了某个开关,他越滑越快,像真的滑过无数次那样,快速又熟练地在冰面上穿梭。

饶了两圈后,又回到丛嘉面前。

他穿着嘉说。

“哎,爸爸就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丛在山悠悠地叹了口气:“连度假中心也不愿陪爸爸去啊。”

丛嘉知道他大概是装的,但还是妥协:“好吧好吧我去。”

丛在山很快露出笑容:“乖囡,爸爸在温哥华买了栋新房子,那栋温西的别墅就移到你名下,等你过段日子过去就去住那里。”

“爸爸就不跟你们小夫妻挤在一起了。”

他离开餐厅前,对拍了拍林沉的肩:“你就宠着她吧,下次让她自己吃。”

“诶,爸。”丛嘉大喊:“你干嘛呢,可是真的很难吃啊。”

“海参也是海鲜,小米也是米,合在一起不就是海鲜粥。”丛在山有理有据:“林沉做的海鲜粥你能吃两碗,这你就吃不得了。”

他又吩咐阿姨下顿继续做海参,气得丛嘉无话可说,等丛在山走后,她搅着碗里的小米,一口也不想动。

没过多久,她听见林沉略带犹豫的声音:“要是你实在吃不下我试着把海参剁碎,煮进海鲜粥里。”

“真的吗?”丛嘉开心起来:“可是是不是挺麻烦的,你做那个粥。”

“没关系。”

他的声音平和,透着很浅的纵容,让丛嘉想到父亲说的那句“你就宠她吧”。

丛嘉并不缺少宠爱她的人,她总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露出了个没眼看又带着点欣慰的复杂表情。

在看到父亲离开的背影时,丛嘉才轻轻拽了一下林沉的手,示意他停下来。

“刚刚我爸一直在场外看我们,真是的。”

林沉垂眼,他的目光长久地落在交握的双手上,过了一会儿,才缓慢地松开。

丛嘉觉得有些累了,和林沉说想要离开。

他们并排坐在休息区,有工作人员适时地将他们的鞋递过来,丛嘉将换下来的冰鞋递过去,却被告知林沉已经将他们穿的冰鞋买下来了。

“下次来还能用。”他没抬头地说。

丛嘉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今天穿的这双冰鞋是新的。

她笑着打趣:“那真是谢谢林总咯。”

“那下次还能带我滑吗?”

林沉一边手指搭在滑冰鞋的搭扣上,试了几次,却一直没拉开。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闷闷地“嗯”了声。

时间还早,滑冰场附近有个人工湖,今天的阳光正好,不那么猛烈,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快入秋了,微风吹来,让人很舒服。

他们在湖边停住,看到湖心有几艘小船游游荡荡。

丛嘉说:“以前和朋友也常常去游船,冬天的时候,用船桨一划,湖里的冰碎开,会沙沙得响。”

“你有好多朋友。”林沉突然开口。

丛嘉觉得他的语气有些怪,转头看他。

林沉看着粼粼的湖面,没有说话。

“这个话听着有点怪。”丛嘉笑盈盈的:“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几个朋友吧。”

“我没有。”他说。

“那上次和你在Moon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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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ce吃饭的是?”

“我不认识他。”林沉说:“记忆里不认识。”

丛嘉觉得他好像找到了什么诀窍,所有不想承认或是想逃避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于“我不记得”。

丛嘉佯装恼怒:“你不把我当朋友?”

他像是没想到丛嘉会这样说,怔楞了一瞬,讷讷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停顿了许久,才说:“只是你对所有的朋友都这样吗?”

“怎么样呢?”

“都会和他们牵手吗?”

丛嘉缓慢地眨了一下眼,感受到心跳没由来地快了些。

“嗯这得视情况而定吧。”她囫囵地说:“如果是雪雪的话,是会的。”

林沉侧过脸,视线与丛嘉交汇,又相错,丛嘉看到他似乎笑了一下,可在眨眼间,那笑好像又不见了。

*

丛嘉的签售会在几个城市的反响很好,出版社决定再加办几场,喻姐和丛嘉确认了之后的行程,告诉丛嘉过几天需要和美术馆那边的人应酬一下。

“吃顿饭,和那家美术馆的经理,馆是新开的,地段设施环境都很好,我想你下一次的画展可以办在那里。”喻姐说。

丛嘉答应下来。

饭局定在一家离丛嘉工作室挺远的餐厅,开车过去得近两小时。

晚上七点,丛嘉和喻姐走进包间,美术馆的人只来了一个,看起来很年轻,像刚毕业的小姑娘。

和丛嘉握手后,她自称说是助理,老板还在路上,可能得等一会儿。

女孩神情有些局促,丛嘉觉得没必要为难她,便坐下边喝茶边等。

过了近半小时,美术馆的经理还没来,小助理也有些慌了,期间出去打了好几次电话,但得到的回复都是,在路上。

到八点时,丛嘉觉得小助理已经快急哭了,她笑着安慰:“没事儿,我都没哭呢。”

“对不起丛小姐,我再去催催。”小助理刚想拉门把手,门却从外面推开。

“真是不好意思,来晚了。”为首的人还戴着墨镜,只露出个精致的下巴。

她慢悠悠地摘了墨镜,美甲上的水钻在灯光下亮的晃眼。

“丛嘉,真是好久不见了。”她说。

反应了几秒,丛嘉才认出是自己的高中校友,当时她们在隔壁班,叫郑杭意,是之前和丛嘉相亲过的郑杭景的堂妹。

“是好久不见了。”丛嘉和她握了握手。

郑杭意身后跟了几个人,纷纷擦着汗自我介绍,都是美术馆的高层。

他们入席,期间郑杭意几乎没怎么说话,丛嘉从侧面了解到,这家美术馆是她家新开的,她就是来挂个名。

丛嘉本觉得对方心不诚,也不太尊重自己,觉得这次合作大概是成不了了,但很奇怪的是那几个高管的态度还挺诚恳,话里话外有隐约的歉意。

饭局结束后,丛嘉轻声和喻姐说:“你先回去,我有点事。”

她走到郑杭意的车前,车窗缓缓地降下来,露出郑杭意的半张脸,她直视前方,下巴微微昂着,显得有些高傲。

“杭意。”丛嘉说:“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

她哼了声,低头欣赏自己的美甲:“想多了吧。”

“郑杭景和你说了什么是吗?”

她那双狐狸眼斜睨着丛嘉:“说了一些。”

丛嘉坦白道:“我不知道他和你说了什么,但我和他之间只见了两次面,之后没有再联系了。”

郑杭意单纯且没心眼,能想到为难人的方法,也只是硬拉着那群高管迟到一个多小时。

丛嘉觉得有必要和她解释清楚,并不是因为与美术馆的合作,只是她不喜欢别人误会自己。

“可是我哥说你始乱终弃。”郑杭意抱着手臂说:“还说你转眼就和林沉在一起了。”

想到林沉,想到很久以前高中的事,郑杭意更气了。

丛嘉语塞,半晌才说:“那你现在打电话给你哥,我当面和他说。”

郑杭意打了电话,直截了当地询问他,刚开始郑杭景还不承认。

直到丛嘉出了声,悠悠地说了句“晚上好,郑先生。”

他开始支支吾吾,过了几秒才承认自己是后来被丛嘉拒绝了,有些不甘心,又爱面子,才在家人面前这样说。

郑杭意出了汗。

这让丛嘉无端地想起那张绯闻照片,林沉站在餐厅门口,闲适放松的模样。

“林沉。”丛嘉状似平常的问:“和我在一起你好像总是很紧张。”

丛嘉突然很难想出什么安慰的话,所以她说:“你可以放松点,我说过,我们还是朋友。”

林沉看向她,神色复杂难辨,让丛嘉看不懂。

但他终究没说什么,只是转过身,牵着她往前滑。

像是照顾着丛嘉,他滑得很慢很稳,手心的湿热也越来越重。

直到丛嘉叫他滑快一点,音好像变得很近,又很远,让林沉觉得自己处在一个无法感知时间的密闭空间里。

他忘了那天自己在别墅外站了多久,只记得他最终也没有拿回吴梦希丢失的口红。

这段回忆让十七岁的林沉感到痛苦,也成了他午夜梦回,反反复复想起,一遍一遍折磨自己的存在。

有时想起来,他会自虐般地想象丛嘉说“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时的表情。

微笑的,苦恼的,无奈的或是面无表情的。

但一定不会是厌恶的,不屑的,鄙夷的,因为丛嘉从来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第二天是周天,因为下周有某个假期,所以那个周天被迫调休。

崇德将那天改成艺术节,学校的礼堂从上午表演到下午,听说丛嘉也有一个节目。

林沉没有去,他到学校旁边的花店取了自己提前几天订好的玫瑰花,或许是订单太多,老板没清理好玫瑰花的刺,扎了林沉一手的血。

他漫无目的地沿着路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走到一座教堂。

高高的十字架立在天边,让林沉想到丛嘉脖颈上总是戴着的那条项链。

周天的礼拜还未开始,同工们在教堂外迎接。

林沉将玫瑰花放进书包里,走进教堂。他才迈开日会吗?”她尝试着说:“你们班的丛嘉和王铭彦也会来。”

郑杭意先是听到他说了谢谢,意识到自己大概会被婉拒,但下一秒,林沉却说:“我会去的。”

车开下了跨海大桥,在第一个红灯前停下,郑杭意转头看着丛嘉,说:“其实我那时候还很得意,觉得林沉竟然会来参加我的生日会,我怀疑他暗恋我呢。”

“现在想想,你说,他会不会是为你来的啊?”

第 24 章 第 24 章

郑杭意的眼睛亮闪闪的,紧紧盯着丛嘉,似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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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等到她的回答。

丛嘉的心跳好像变重了一些,好像又没有,但她断定郑杭意最近迷恋上了抽象派画作,所以思维也跟着天马行空了。

为她来,怎么可能?

丛嘉回想起高中时,自己好像也曾隐约听过别人议论,说林沉去了郑杭意的生日会,是对郑杭意有点好感。

但闲言碎语听过就忘了,丛嘉不想在郑杭意面前透露太多自己和林沉现在的关系,于是装作若无其事地说:“这样吗?那等我回去问问他。”

郑杭意沉浸在术馆是我姑姑开的,让我去玩玩。”郑杭意豪迈地说:“你下次展我可以给你算便宜点,算是道歉吧。”

她说:“我哥这个普信男,我就不该相信她,哼,说到底他也是知道自己不如林沉,想扳回一点面子。”

“你哥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得气死。”丛嘉有些好笑地说。

车在跨海大桥上平稳地行驶,灯影在车窗上滑动,丛嘉看着郑杭意漂亮的侧脸,回忆慢慢地浮上来。

“你和林沉高中时候是不是挺熟的?”丛嘉说:“有一年,我记得他去参加了你的生日会,在你家里。”

“不是很熟。”

郑杭意说:“只是我爸和林沉的继父是朋友,那年我生日”

那年郑杭意生日,父母请了专业的团队,在他们家的后院办了个派对,还给郑杭意一张名单,让她按照上面的名字一个个去邀请,俨然把这场生日会当成了开拓人脉的社交场。

名单上有吴梦希到,飞快地钻进灌木丛不见了。

丛嘉站起来。

月色下,林沉踏上草丛,他步子迈得比平时大,神情难辨。

“我以为你睡了。”丛嘉说。

他在丛嘉面前站定,语速比平时快:“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我以为”

丛嘉拿出手机看,发现有四个林沉的未接来电。

“对不起啊,之前饭局上我把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夜里很静,丛嘉仿佛听到林沉不太规律的呼吸声。

她突然意识到,林沉是在担心自己。

丛嘉声音软下来:“不好意思嘛,我下次会及时看手机的。”

“我不是在怪你。”林沉长出了口气:“我只是”

他顿住,嘴唇紧抿,仿佛接下去的话有多么难以启齿。

“只是?”丛嘉心情没由来的轻松,她突然笑了一下,语气扬起来:“只是在担心我吗?”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微昂着头,那双眼睛亮得像一面镜子,能照出所有潜藏的,隐秘的感情。

林沉错开眼,仿佛避开那双眼睛,那些不敢承认的话,便不再那么难说出口了。

他轻轻“嗯”了声。

“这有什么的。”丛嘉说:“你如果不接我电话,我也会担心的,不过这次有进步,起码打了五个电话了。”

他们并肩走进家门,别墅内只亮了几盏小夜灯,让他们看不清彼此。

“今天遇到个熟人。”丛嘉用很平常的语调说:“郑杭意,你还记得吗?”

林沉走在她身侧,脚步似乎顿了一下。

“记得。”

昏暗的环境让感官无限放大,丛嘉敏锐地察觉到林沉的反常。

丛嘉说:“我们说起你的继父,我才知道他和你妈妈离婚了。”

丛嘉小心地说:“你还记得这回事吗?”

他似乎轻轻舒了口气,语调平常:“是这样,我还记得。”

丛嘉不知道怎么将话题继续,自从坦白他们的关系之后,她总想找个机会,和林沉说说他母亲的事。

也许是察觉到丛嘉的忐忑的语气,林沉说:“他们在去南城之后就离婚了,这没什么。”

他语气很淡,像是在说两个不相关的人。

可丛嘉却突然有些难过,她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突兀地说:“对了,杭意还和我说了她高一的时候生日会的事,你当时也去了。”

“是的。”林沉的声音平且直,给人一种十分想结束话题的感觉。

丛嘉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是郑杭意给她发了张照片。

是那年的生日照,在别墅的草坪上,丛嘉看到自己坐在郑杭意不远处的位置,脸上沾着奶油,对着镜头灿烂地笑。

那林沉在哪?丛嘉仔细地寻找了一遍,发现他的位置离自己不远,但并没有看着镜头,而是微微侧头。

郑杭意继续发:「找了好久,终于找到生日照了」

「你说他是不是在看你」

丛嘉停住脚步。

“——怎么了?”林沉见她没跟上来,转头问她。

“没什么。”丛嘉将手机息屏:“杭意给我发了点东西。”

“关于生日会的。”

丛嘉被郑杭意的胡言乱语搞得心烦意乱,她感到手背似乎有些痒,忍不住狠狠抓了两下。

“你怎么了?”林沉问。

丛嘉不知道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林沉是怎么察觉到自己的动作的。

她坦白道:“手有点痒。”

“我看看。”林沉按下开关。

暖黄色的灯光在他们头顶洒落,丛嘉朝他伸出手,清晰地看到自己手背上的抓痕。

她皮肤白,红色的几道格外显眼。

林沉低头,蹙眉:“怎么回事?”

“刚刚草丛里有只猫,我和它玩了会儿。”

“猫?”

“对,一只橘猫,很可爱,胖胖的,不过你突然叫我,它就被吓跑了。”丛嘉完全找错重点。

林沉说:“可能是它身上太脏,下次碰到了不要再摸了。”

“哦。”丛嘉瘪瘪嘴。

“我去看看药箱里有和林沉的名字,郑杭意知道两人是继兄妹,也意识到林沉只是那个顺带请的。

他们两家离了三条街,郑杭意坐车去了他们家,将生日请柬给吴梦希,她很快同意了。

林沉为人冷淡,郑杭意觉得他不可能自己的推测里,点点头,自顾自地说:“这么一想就很通了,你说他跟吴梦希也不亲啊,跟我也不太熟,在那次生日会之后压根没和我说过话。”

丛嘉想说在那场生日会后,自己和林沉也不算说过特别多的话,但她忍住了。

绿灯亮了,车平稳地向前开。

丛嘉不想再听郑杭意说一些不着五六的分析,于是岔开话题:“他和吴梦希感情很差吗?”

“总归是不太好吧,他们是重组家庭,能有什么感情呢,而且吴梦希的脾气那么差。”

郑杭意突然有些奇怪地问:“林沉没和你提吗?”

丛嘉正想说什么,郑杭意“哦”了一声,自己圆回来了:“他们父母后来就离婚了,估计他觉得没什么好提的,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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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什么时候?”丛嘉问。

“高二吧,他们一家搬到南城不久,具体为了什么我不知道,不是,他连这个都没和你说?”

丛嘉眨了一下眼,说:“我每次问他,他都说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怕你心疼他。”郑杭意十分擅长脑补,笃定道:“肯定是这样。”

车终于停在山顶别墅门口,丛嘉和郑杭意到了谢,转身开门,被她拉住。

“嘉嘉,你的微信是哪个?”她长长的带钻美甲点在屏幕上噼里啪啦一顿响:“我没备注,找不到你了。”

丛嘉将自己的微信名输进去,郑杭意才放她走,临走前笑嘻嘻地说过几天请她喝下午茶。

入夜了,远处的群山边缘隐蔽在夜色中,山顶别墅安静极了。

丛嘉站在花园的草坪上,看到林沉房间的灯已经熄了。

她长出了一口气,打开木质的栅栏门,却听到灌木丛中很微弱的叫声。

像是猫叫。

丛嘉蹲下身子,听到灌木丛的枝干处窸窸窣窣地响。

她小声地“喵”了几声,响动声越来越近,一只橘猫钻出来。

它身上粘了许多细碎的草,头顶还挂着片黄叶,铆足了劲甩了两下,才试探地靠近丛嘉。

丛嘉伸出手,它凑近小心地闻了闻,慢悠悠地卧倒,翻了个身,露出肚皮。

“你倒是不怕生。”丛嘉摸了摸它的头,它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从哪跑到我家的?”丛嘉挠了挠它的下巴:“想吃东西吗?我去厨房给你——”

“——丛嘉。”

背后传来林沉的声音,小猫像是被惊什么药可以给你抹。”林沉说。

上次丛嘉发烧,林沉将家里药箱里的药更新了一遍,所有常用的,不常用的,都配备齐全,是以他很快找到合适的药膏。

丛嘉刚洗过手,洗手液是橙花味的,浓重的花香盈了林沉满怀。

“坐在那吧。”林沉说。

玄关处只有一把椅。

但一整场生日会,他都没有和丛嘉说上一句话。

丛嘉总是很受欢迎的,不缺朋友,也永远不缺想和她成为朋友的人。

在林沉站在角落的两小时,一共有十七个人试图和丛嘉搭话。

来生日会之前,林沉曾经定下计划,起码要和丛嘉说上三句话。

但到结束拍照时,这份计划也没有实现,林沉有些不甘心,所以无法自控地往丛嘉的方向看。

那天的天气很好,夜晚的天空悬着一轮满月。

回去的路上,继妹吴梦希叠叠不休地抱怨着生日会的蛋糕难吃,奶油太厚,蛋糕胚粗糙,水果不新鲜。

但其实林沉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

吴家离那三条街,他们步行回去,到家时,吴梦希突然说自己的一根口红落在那了,勒令林沉回去取。

林沉的母亲在旁边附和,她一向热衷于讨好继女,从来不顾林沉的感受。

林沉没说话,只是往外走。

或许是和丛嘉共同度过了一整个生日会,他对于吴梦希和母亲的话也没那么不快了。

很奇怪,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但那天的路在他脑海里依旧清晰。

他记得自己走过三条斑马线,沿途有两家西点屋,一家书店还开着。

走到郑杭意家的别墅前,他听到里面传来笑声。

像是女孩子们在闲聊。

有人说:“嘉嘉,今天来的那个蒋相和是不是和你表白过?”

“没有的事。”丛嘉说:“你别去和别人乱说。”

“好吧好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呢?”

丛嘉的声音变得轻飘,带着点少女的向往:“一定要长得帅!”

有零食包装袋撕开的声音传来,接下来,有人不经意地说:“长得帅啊,你们班的林沉很帅啊,你觉得他怎么样?”

“你说班长吗?”丛嘉说:“可是我喜欢那种开朗爱笑阳光的,林沉,我总觉得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她的声

他聆听了一场牧师的布道,讲的是《箴言》的第三十章:求你使虚假和谎言远离我,使我也不贫困也不富足,赐给我需用的饮食,恐怕我饱足不认你。【1】

林沉没有信仰,所以不太能理解这段话里的虔诚。

但牧师说:“初读这段时,我还是在个在神学院读书的学生,很不明白,哪有人不渴望富贵呢,难道钱财不是越多越好吗?”

“但后来年纪渐长,我慢慢明白,就像乍富的穷人难以守住财富,我们人啊,需要知足常乐,因为我们是无法得到自己不配得到的东西的。”

林沉坐在台下,看着簇着鲜花的讲坛,十字架镶嵌在牧师身后的背景墙上,宛若巨大的,引渡困者的孤舟。

他突然明白过默了一会儿,但丛嘉从来都是活跃气氛的那一个,她很快找到话题。

“我这几天有空了,可以陪你去你以前常去的地方走走。”丛嘉从手机里翻出陈助理给的列表,又阅览了一遍:“公司你这几天应该去了很多次了吧,有想起点什么吗?”

“没有。”

没缘由地,丛嘉觉得林沉心不在焉。

她说:“你的行程还挺单调的,高尔夫球场?这个大约是应酬才去的吧,要不明天我们去打高尔夫?”

“好”

“这个私人酒廊好像不那么无聊,要不去这个?”

“好的”

“林沉。”丛嘉抬头,看着他:“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有在听我说话吗?”

“抱歉。”林沉似乎回过神,说:“去私人酒廊吧。”

“那行。”丛嘉放下手机:“我去看看我爸走了没有。“

丛嘉的脚步声渐渐远了。

林沉不敢低头,因为触感仿佛还残留在脚背,他抬头,看着屋顶来,或许丛嘉就是他的不配得到。

窗户合上时发出轻响,将林沉从回忆里抽离。

他转头看向丛嘉,突然不再像以前那样嫉恨另一个自己了,起码他不再囿于那段回忆,比自己勇敢太多。

丛嘉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好像笑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我高中的时候,好像有听到别人议论,还以为你有点喜欢杭意呢。”

“没有。”

丛嘉轻声问:“那你高中的时候喜欢过别人吗?”

窗外的月亮钻进云里,林沉背着光站着,让人看不清神色。

他似乎是看着丛嘉,过了一会儿,才很缓很慢地说:“没有。”

“没有别人。”

第 25 章 第 25 章

对话好像应该结束了,因为真的已经很晚了。

但丛嘉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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