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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伪装的成熟, 让她忘记了自己才十九岁, 还处在可以肆意放纵大哭大笑、不用顾及体面的年纪。
“我、我回来拿点东西, 马上就走。”夏青禾解释,目光却忍不住落到了地上那幅被丢弃的画。
宿音偏了偏头:“你喜欢这个?”
夏青禾原本是不喜欢的。就算是真的出生在城里,从小接受艺术熏陶, 她也肯定自己不喜欢。
一幅画, 最多是她可以炫耀的资本, 或是引来他人青睐的工具,绝无可能成为她的热爱。
但还没等她想明白, 一句“喜欢”就先脱口而出了。
宿音起身,捡起不远处的那幅画, 走到门边, 递出去:“送给你了。”
夏青禾伸手接过,却不小心触到了宿音冰凉的肌肤, 冷得她手一抖, 像是触电般缩了回去。
“画还没有干, 小心点。”宿音不甚在意地留下这句话, 便又回到了画室重新坐下,换了块画布。
晨光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 那张微微仰起的雪白面孔镀上一层金光,好似一块润泽剔透的宝石。
就连头发丝都透着柔亮无比,溢着光彩。
即便早就直面过无数次美颜暴击,但每一次见到宿音,夏青禾都像是第一次见面那样,不由自主地自惭形秽。
她不想再看,捏着那幅画,掩上门退出来,快步朝楼下走去。
越走越快,逃落荒而逃似的。
但走出庄园,夏青禾才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
她是打车来的,没让司机等着跑返程。
可这里在山上,平常根本不会有车路过。
难道要徒步走回去吗?
就在她脑海里刚闪过这样的念头时,一道鸣笛声突然响起。
黑色迈巴赫停在她身边,一个熟悉的人探出头来,是庄园的专职司机小王:“上来吧,太太让我送你。”
夏青禾一怔,手指无意识扣了扣画布的边缘处,感知着亚麻的细腻纹理,心脏缩了缩,突然感到了一阵羞愧。
这羞愧莫名其妙,却又澎湃汹涌,宛如不息的潮水,将她灭顶淹没。
“快上车啊。”小王又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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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禾握紧手,迈着僵硬的步伐走过去。
*
陆序连续一周没有回家,也一直没有和宿音见面。
“公司事多”从借口逐渐演变成了事实。
不止公司受到了狙击针对,和谢家的合作也受到了影响,对方宁愿支付高额违约金也要取消合作。
给出的理由也荒谬可笑,说是陆氏的公司存在财务问题,重新评估发现这次合作风险巨大,不得不撤资。
这次的合作对谢家来说没什么,成了是锦上添花,不成也不过就是少了一个项目,无关紧要。
对陆序来说却不一样,近些年他一直想要让公司更上一层楼,好不容易就要达成目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
无异于当头棒喝,令人绝望。
这些事单拎出来一件还不觉得,交叠在一起,很难不让陆序怀疑,是有人在背后推动。
他最近没有得罪过别人,除了谢嘉玉。
但这个想法在不久后的酒会上遭到了否定。
“陆总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你是什么东西,也值得我出手对付?”
谢嘉玉西装革履,衬出修长身形,一双凤眸似笑非笑。
跟同学聚会那天稍显人畜无害的气质比起来,这仿佛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一个矜贵高傲的无情猎手。
陆序没有动怒,从路过的侍应生手里取走一杯酒:“就这么一句话打发不了我,谢氏突然撤资不可能跟你没有关系。”
“陆总,你搞错了一件事。商业合作无故中断,更应该想的是策划案是否完善,公司的产品是否更具竞争力,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无辜的合作方。”
谢嘉玉摊了摊手,话里盛满毫不掩饰的讥嘲。
“呵,你无辜吗?”陆序冷笑一声,目光冷冽,“当年劫匪的那件事,是你告诉音音的吧?为了离间我们,真是煞费苦心啊。”
谢嘉玉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瞬间变得极其晦暗阴狠。但稍纵即逝,快得让人以为只是一场错觉。
他平静地拂了拂衣领,淡淡道:“你要这么以为就以为吧。”
话毕,转身就走。
看着他的背影,陆序握着酒杯的手收紧,半响后才举起,一饮而尽。
……
谢嘉玉朝外,一路走到了会场的花园里。
此刻所有人都在酒会现场,外面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但倘若有人在这里,就会发现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
谢嘉玉抬起头,看向天边,漆黑的夜幕中悬挂着一弯弦月,就像那个人一样,触不可及。
同学聚会那天,在酒店的走廊上,他并没有跟宿音提到什么劫匪的事情。不过他记得,宿音和陆序就是在一桩劫匪案后走到一起的。
根据陆序刚才的表现,不难猜测,这背后一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隐情。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那天他给宿音展示的,是陆序出轨的证据。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做过就会留痕。
他派去私家侦探盯梢,只是想捉到陆序的一些把柄,但没想到意外之喜来得如此容易,一起交上来的还有他和公司实习生进出酒店的照片。
资料显示,那个实习生还是陆家资助的学生。
被好意资助的学生和心爱的丈夫同时背叛,正常人应该都承受不了这种致命打击吧?再刚烈一点,玉石俱焚的心都有了。
谢嘉玉没有想过让宿音玉石俱焚,他想让宿音离婚,然后在她最难过的时候趁虚而入,撬开她的心房。
这种做法堪称下作,也很不要脸,但是胜在快速高效。
谢嘉玉毫不避讳,他就是这么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但他没想到,知道真相的宿音选择了继续留下来。甚至,隐瞒了这件事。
明知道不值得爱,却还是坚持等待,和那些八点档肥皂剧里的苦情女主角有什么区别。
宿音看起来不像这种人,偏偏就是这种人。
一股郁气漫上胸口,谢嘉玉拿出手机,拨出某个号码。
在他身后,晚间树影摇曳,热闹的大厅里透出辉煌灯火,明明灭灭的光影如同狰狞的巨兽,要将什么吞噬殆尽。
“你好。”那头传来清冷的嗓音,十分疏离有礼。
秋季的夜风带着几分寒意,吹动谢嘉玉额前的发丝,让他被怒火充斥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
“学姐,是我。”
宿音:“有什么事吗?”
谢嘉玉唇角拉成一条直线,不知道该说什么。
质问宿音为什么没有跟陆序摊牌吗?可她早就告诉过他了,她不会离开。
再者,他也没有立场这么问。
平生头一次,谢嘉玉知道了什么叫做进退维谷。
他轻笑一声,真心地嘲笑自己。
“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听筒那头传来沙沙的声响。
谢嘉玉猜测,宿音应该是在看书。
他几乎都能想象到她漫不经心说话间,翻动书页的模样。
“学姐就这么讨厌我吗?一句话也不想跟我多说。”
谢嘉玉说完,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那边一片静默,什么声音都没有。
持续了约莫半分钟,就在谢嘉玉怀疑电话是不是早就被挂断了的时候,才终于传来了那熟悉的嗓音:“不讨厌。”
谢嘉玉双眼骤然一亮,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不讨厌,四舍五入,就是有好感。再舍再入,就是喜欢。
他嘴角不自觉上扬,突然觉得今晚的月亮真是好啊!
但还没等他高兴得彻底,那边就接着道:“也不喜欢。”
还没彻底勾勒出来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
不过这根本难不倒谢嘉玉。
他自动过滤了后面一句,不管不顾地扬起笑容,得寸进尺般道:“不讨厌那能跟我一起吃顿饭吗?”
宿音:“抱歉……”
谢嘉玉不想听剩下的托词,截掉话头:“没关系,我知道学姐不方便外出。我来学姐家里也一样。”
“……”这难道不是更不方便?
谢嘉玉语气正经了不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学姐商量,明天上午九点会准时登门拜访。”
话已至此,宿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不觉得还有再继续交谈下去的必要。
根据和谢嘉玉短暂的接触,他显然不像表面上那样温驯。很有可能拒绝也没有什么作用。
宿音猜得没错,谢嘉玉第二天不止来了,还大张旗鼓地来了——拉了半车鲜花,还有半车是营养品。
这动静惊动了整个庄园,佣人们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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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惊张望。
连张妈都招架不住,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有人故意来堵门。
“让他进来吧,那些东西都不要。”
宿音待在画室。
张妈应声下楼,不过一会儿就又上来了。
准确来说,是谢嘉玉在前面迈着大步走,她在后面追:“这边不能过去,留步!”
但这明显拦不住谢嘉玉,他握着一束花,迎面就跟从画室里出来查看情况的宿音撞上了。
“张妈,你先下去吧。”宿音微微蹙眉。
张妈有些犹豫,她就是再缺心眼,也看出来了闯进来的这人是自家太太的追求者。
长得倒是挺好看,穿得也人模人样的,行径却跟个土匪似的!
不愿意违逆宿音,张妈最后还是下了楼,但没走开,就在楼梯口虎视眈眈的守着,准备只要一有什么动静就冲上去。
*
另一边,远在公司的陆序通过监控发现了停在庄园门口的陌生车辆。
心头莫名生出不好的预感,陆序调出各个地方的画面,最后停在了画室的那一格。
点击,放大。
陆序目光一凝,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实时画面里,宿音坐在画布前,和以往别无二致。
谢嘉玉站在旁边,弯着腰像是在说些什么。
这还没完,他突然凑得更近了些,嘴唇几乎擦过宿音的耳尖,就要吻上去似的。
一室氤氲的日光都成了调味剂,暧昧的气氛仿佛下一秒就会溢出来。
陆序喘着粗气,死咬着牙,脖颈处的青筋清晰可见。
随后他猛然站起身!
不顾办公椅往后一绊,发出的刺耳吱吱声,拿起外套夺门而出。
第65章 小三上位文19
谢嘉玉进了画室就跟进了自己家似的:“学姐, 你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他本来只是这么客套一下,谁知道, 宿音看了他一眼, 便真的坐回画布面前,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谢嘉玉神情有片刻的凝滞,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在宿音这里吃瘪, 没有任何不适, 只是眨了眨眼, 就参观起了这间布置得格外用心的房间。
里面摆放着很多画, 有一些直接展示在外面,有一些则是用白布盖着。
谢嘉玉留意到,这些全都是风景画, 没有任何一幅有关人物的画像。
人一旦沉浸于某件事, 就会关注不到其他存在, 时间也会过得特别快。
宿音再次抬起头来时,身侧便落下了一片阴影。
“学姐, 我可以看看那幅画吗?”
这道声音仿佛是在贴着她的耳朵说,宿音都能感受到那股微弱的气流。
她扭头, 正对上一张放大的俊颜。
谢嘉玉的皮肤很好, 说是切片豆腐也不为过,看不到丝毫毛孔。
宿音微微后仰, 拉开一段距离, 顺着对方手指的方向, 看到了一幅被白布盖着的60cm×90cm的画。
谢嘉玉带来的那束花就放在画架下面。
那幅画在画室的最里面,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绕进去的。
宿音:“不可以。”
拒绝得干脆利落。
谢嘉玉眼神微闪,还想再说点什么。
正当时, 敲门声响起,门口传来张妈的声音:“太太,该下楼吃饭了。”
宿音收拾好凌乱一滩的画具,洗了个手。
清透的光线里,她的手莹润洁白,如融融初雪,当真应了冰肌玉骨这个词。
让人忍不住想做那附在指上的水珠,好借机细细密密的吻遍那双手。
谢嘉玉收回自己深幽的目光。
在跟着宿音一起下楼之前,转头看了眼画室天花板的某处角落,对着虚空中的镜头,缓缓勾起唇角。
……
陆序一路上开着车狂飙,原本一小时的路程压缩成了三十分钟。
打开车门,走下车时,外面天光大亮,白得刺眼,他无端生出头晕目眩之感,心头惴惴不安的同时又本能地想要逃避。
他扶着车门定了定神,对着后视镜理了理着装,将稍显凌乱的头发恢复成原貌,才走进庄园大门。
庭院里短短几十米,却比他走过的所有路都要漫长。
直到日光落在身后,室内的凉意扑面而来,陆序走到一楼客厅,后背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他没有停留,马上就往楼上走,迫不及待来到了画室,不由分说推开了门!
他已经想好,在见到谢嘉玉的那一刻,要揪住他的衣领,狠狠揍一顿。
但是……
没有,一个人也没有。
他有些怔忪,随机转身,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搜寻,在打开某间卧室时,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宿音坐在书桌前,扭头望向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显示出疑惑。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给出了回答,陆序扯了扯嘴角:“没事,我回来拿份文件,顺便看看你。”
配上他一身正装,风尘仆仆的模样,很有说服力。
话虽如此,他的眼神却掩饰不住探究欲,几乎像是X光线一样扫描了一遍整个房间。
床底是实心的,不可能藏人。
书桌下面什么也没有。
衣柜里呢?
陆序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不自觉转动一下,很想冲进去,打开那扇衣柜一探究竟。
但他最终还是没有这样做,而是推了推那副新买的金丝眼镜:“你好好休息,我再去找找文件在哪儿。”
说完,他轻轻关上房门。
在门前驻足停留了片刻,才走向了下一个房间。
二楼全都找过一遍之后,陆序就去了一楼。
没有找到人并未清空他内心的不安,反倒让他越发焦躁。
房门摔出震天的响声,张妈循着声过来,顺手从厨房操了一把刀。
要知道,太太的病需要静养,庄园里的佣人们恪守于心,干什么都轻手轻脚的,从不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准是哪个杀千刀的贼偷溜进来了。
上午来土匪,下午就进贼,得跟先生说一声,让他把庄园换成密码锁。
张妈心里掠过这样的念头,悄无声息地来到那黑影背后,正要用刀背劈下去,却感觉这人莫名熟悉。
“先生?!”她瞪大眼,喊了一句。
陆序转头,便见一把菜刀悬在面门上方,犹如达摩克利斯之剑。
“……”
四目相对,张妈率先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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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将那把菜刀藏到了背后,讪讪一笑。
“上午家里来的那个人呢?”
张妈不明所以,虽然有些疑惑陆序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却还是尽职尽责的回答道 :“您是说太太的那位朋友吧?他吃完饭就走了。”
“他带来的那些东西呢?”陆序没忘记,他在监控里看到的满车鲜花和礼品。
“那位先生说什么也不肯带走,把东西都堆在了庄园门口,太太觉得这样不妥,就让人收到了杂物间去。”
陆序冷着脸:“全部都扔掉。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陌生人不准进入庄园。”
“可……”要是太太允许了怎么办?
张妈话还没说完,陆序便转身离开了。
她叹了口气,只当夫妻俩还在闹矛盾。寻思着,该去庙里烧烧高香,让佛祖保佑两人快和好。
*
二楼卧室。
宿音透过窗户,看着陆序在庭院里像失去理智的无头苍蝇一样乱窜,搜遍每一个角落,眸光淡淡。
回想起了先前谢嘉玉在餐桌上说过的那番话。
“有时候我真是佩服陆序学长,不知道他是怎么看着爱人遭受疾病折磨却还能无动于衷的,反正我做不到。”
“试想一下,陆家虽然不是什么豪门望族,但影响力也不小。我花了十几天找到的心源,他却花了八年都找不到,是真的没用,还是不想找?”
“你难道就甘心被困在这个方寸之地,做一辈子的金丝雀吗?”
“我不是来当说客的。我只是想告诉你,陆家马上就会不存在了。”
“学姐好好考虑……”
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抬头望向天际散乱的流云,宿音深觉,未来应该都是好天气。
她转身走到画室,掀开了谢嘉玉先前想看却没能看到的那一幅画上的白布,珍惜地抚了抚上面干透的颜料。
以往总是笼罩着的薄雾浓云都在顷刻间消失无踪。
她的双眸浮现出前所未有的亮色,仿若地狱的业火在其中被点燃。
每当这种时候,创作的灵感和欲望便呼啸着袭来。
*
谢嘉玉又一次感到了挫败。
无论他怎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以何种手段暗示、威胁,都没能获得宿音肯定的回答。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那具孱弱的身体,对他口中适配的心源一点也不感兴趣。
谢嘉玉并未撒谎,他的确找到了与宿音适配的心源。
只要权势盛到一定程度,所有人都会为之让道,这世上没什么做不成的事。
先前一段时间正是忙于寻找心源,他没有腾出手来对付陆序。
现在,他不得不这样做。
如果他不这样做,宿音永远都不会正眼看他。
一旦下定了决心,后面的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比起挖空心思的追求,迎合对方的喜好,在商场上搏杀反而是谢嘉玉的强项。
陆序那头也迅速做出了反应,但二者本就不在一个体量。
俗话说一力破十会,谢嘉玉根本用不着使什么手段,对面就已经现出了颓势。
但谢嘉玉虽然是谢氏的掌权人,却并非没有人能压制住他。
他莫名其妙对陆序的公司出手,很快便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将这件事捅到了谢父谢母面前。
“表哥,不是我说,你干嘛非要实话实说。”齐盛一边给谢嘉玉上药一边嘀咕,“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不就得了?看上有夫之妇,还想搞垮人家公司,不对你动家法才怪呢!”
谢嘉玉坐在轮椅上,看了齐盛一眼,一巴掌甩了过去。
他没残,就是受家法伤了膝盖。
“嗷呜!”齐盛痛呼一声,抱着脑袋指责,“你恩将仇报!我帮你擦药,你怎么还打人呢?”
谢嘉玉面无表情:“突然想起了一些不高兴的事。”
他平常不笑也带着三分笑意,冷不丁这副模样看得齐盛背后凉飕飕的。
恍然了悟谢嘉玉口中“不高兴的事”指的是什么——好吧,他也看上过那位有夫之妇。
不对,应该是一直都看上着呢。只不过有人横刀夺爱,压根不敢表现出来。
心里莫名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齐盛叹了口气。
算了,不该自己的就别想了。他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表哥,你到底怎么想的?”齐盛鬼鬼祟祟地四下张望,小声问道。
跟上次的情形反过来,这次是他被家里人拉过来,规劝谢嘉玉。
他哪敢劝啊,劝了就是死。
也不该这么说,没那么夸张,应该是从此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啪!”
又是一巴掌。
齐盛怒了,站起来:“凭什么又打我?”
“这是我的房间,别像做贼一样。”谢嘉玉说着,揉了揉膝盖,从轮椅上站起来,“比起那种你情我愿的小游戏,还是横刀夺爱更刺激。”
齐盛愣了愣,才意识到,后面这句是在回答他的上一个问题。
等等,貌似有什么地方不对。
看着谢嘉玉走到窗户边,齐盛瞪大双眼,像是个演滑稽戏的小丑:“你你你……你腿没事?”
谢嘉玉回头看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的腿有事了?”
齐盛明白了。谢嘉玉坐轮椅完全是为了博取同情心。
他对陆序公司干的那些事可大可小,更可以小事化了,单看家里的长辈们怎么决定。
谢嘉玉翻窗离去之前,贴心地抛下了一句话:“我最近都不回来了。”
等等,你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全家人都会怪我看管不力?!
这一瞬间,齐盛深深地感知到了社会的险恶。
家法好啊,谢家不能没有家法!
第66章 小三上位文20
谢嘉玉自己不好过, 就更不会让敌人好过。
因而陆序最近可谓是焦头烂额,公司的一应事务让他应接不暇。
唯一能让他稍感安慰的是,每天都能通过安装在庄园里的监控观察到宿音的一举一动。
有时候她什么也不做, 只是在睡觉。
但只要目光所及之处能看到她, 陆序紧绷的神经就能缓和不少。
他不回家,却也没有住在公司,而是每晚都会去在公司附近租住的公寓。
夏青禾也住在那里。
但她更想搬回庄园, 尤其是最近。她不想再和陆序待在同一个屋子里了。
那个男人是魔鬼, 会用尽一切手段折磨她!
今晚也是一样。
一切都结束之后,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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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趴在地上, “呕”了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肚子里只有酸水在咕噜咕噜作响。
她喘息着翻了个身, 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 眸光渐渐涣散。
脑海里浮现出了还在镇子里那会儿, 小时候她会跟着父母上山,也是这样躺在地面上, 微风拂过,草木葳蕤, 看到的是蓝蓝的天、洁白的云。
怀揣着一颗野心而来, 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雾气在眼眶里弥漫,渐渐凝成水珠, 顺着眼角滑落, 没入夏青禾乌黑的发间。
她还有得选吗……
要是把这一切都告诉宿音, 噩梦是不是就会结束?事后也不必担心被报复。
毕竟那个女人只是表面冷淡, 实际心软又善良,会护着她才对。
但要怎么开口呢?恬不知耻地说, 是我勾引了你的丈夫吗?
那个女人有心脏病,被这么一吓,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更何况,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变得如此不堪。
她醒悟得太晚了。从搭上这条贼船开始,她的自由就不再是她的自由。
夏青禾清晰地意识到。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叮铃铃……”
夏青禾爬到床边,拿起自己的手机,哑着声音开口:“喂?”
那边是一道陌生的年轻男性嗓音:“你现在是一个人吗?”
“你是谁?”夏青禾看了眼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传出,陆序正在里面洗澡。
那边的人回答:“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两百万。明天八点,在街角咖啡店。”
似乎不担心她不答应,对方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给夏青禾留下。
她呆坐在原地,目光不经意扫到了不远处墙角的一幅画。
画里正是她刚才幻想过的蓝天白云、绿树清河。
紧跟着,她又想起,陆序得知这幅画是宿音送给她时,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异常冰冷,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偷偷回庄园。
她用力拍打着对方的手,拼了命地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那双手就像是铁钳做的一样,凭她弱小的力量撼动不了分毫。
周围渐渐远去,鼻涕和眼泪混合着流淌。直到彻底窒息的前一秒,才终于被放开。
对夏青禾而言,那是她前半生遭遇的最绝望最恐怖的瞬间。
尽管不知道在街角咖啡店等待她的是什么,夏青禾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万一对方说的是真的呢?
有了两百万,她就能离开这里,逆天改命。
*
街角咖啡店就在陆氏公司斜对面。
夏青禾第二天一早就去赴了约。
“你是说,要我带着陆序去你指定的酒店?”少女舔了舔干燥皲裂的唇瓣,犹疑地问道。
“没错,就这么简单。”
对面的男人生就一张漂亮的面孔,微挑着眉头,带出几分风流写意。
夏青禾记得对方,在齐家的宴会上这个人出现过。
她摇摇头:“不简单,陆序不会听我的。我办不了这事。”
谢嘉玉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这个你不用管,我会创造机会。你只需要想想,怎么确保进入酒店之后万无一失就行了。”
顿了顿,他提醒道,“记住,我要的是捉奸在床。把握好时机。”
夏青禾瞳孔一颤,没有说话。
“捉奸在床”四个字一出,她瞬间明了。
这很可能是一场在宿音面前登场的表演!
谢嘉玉:“看你的样子,最近应该过得也很不容易吧。”
顺着对方的视线,夏青禾看到了自己手臂上的擦伤和淤青。
“你应该也不想再继续待在陆序的身边了吧?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拿了两百万,远走高飞。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找你的麻烦。”
循循善诱的声音像毒虫一样钻进耳朵里,夏青禾完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她攥紧手,垂下头:“你有没有想过,太太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
谢嘉玉脸上的笑意淡去,正式地打量起眼前的少女。
“你说这句话,真像一个忠仆。”
夏青禾知道他这是在讽刺自己,但她无力反驳。
要是她真的是个忠仆,就不会在来到庄园的第一天,就爬上男主人的床。也不会事到临头了,才奇迹般地感到羞惭。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做好你负责的部分。”
*
距离那天跟谢嘉玉在咖啡馆里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夏青禾心头沉甸甸的,每天都在不安。
她担心事情无法顺利进行,却又担心事情进行得过于顺利。
于是经过仔细思考,为自己在这场表演里重新设计了一个角色,一个没那么不堪的角色。
约定好的这一天终于到来。
夏青禾总算知道,谢嘉玉是通过什么方式将陆序引导到指定酒店的了。
由于公司出了问题,陆序最近的应酬多了很多。
在各个商业交流会上都能见到他的身影。
今天这场交流会,就在瑞吉酒店的宴会厅举办。
夏青禾作为一个实习生,本来是没机会来到交流会上的。
但她有谢嘉玉给的请柬,成功混了进来,并趁着陆序不注意,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这药不是谢嘉玉提供的,而是夏青禾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己准备的。
交流会进行到后半段,陆序果然“喝多了”。
夏青禾按捺住极速跳动的心脏,越过川流不息的人群,来到陆序身边,装作是来迟了的秘书,对着周围人抱歉地笑笑,“我带陆总去休息会儿。”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她扶着陆序上到顶楼,来到了最后一步。
与此同时,宿音接到了谢嘉玉发来的消息。
“学姐,请你看一场好戏。”
下面附带了一个地址,看上去是酒店房号。
宿音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陆序和夏青禾那边的进展了。
谢嘉玉发来的这条消息倒是提醒了她,按照梦境里的剧情,夏青禾成为实习生后,就和陆序在公司度过了一段愉快又逍遥的时光。
直到暑假结束,二人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热恋中的爱侣……
谢嘉玉在酒店楼下接到宿音,便带着她上了顶楼的某个房间。
推开房门前,他回过头,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古怪:“学姐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场戏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房间里并没有预想中不堪入目的场景,倒有一支带着专业设备的医疗团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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