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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3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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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联系你都不要回复,我在开会,马上回去。】

【别担心,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

这是乔鹿长这么大以来,收到消息最多的一天,破了她上大学入学第一天社交账号收到的私信记录。

除了赵婉的关心之外,乔鹿谁的问题都没有回。

一会到乔家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现在正在脑子里快速过着他们可能问自己的问题,以及应该怎么应对他们的针锋相对。

她的脑容量不够,必须要把有限的精力用在刀刃上。

嗡嗡,嗡嗡……

刚要把消息屏蔽,就接到了骆闻烨打来的一通电话。

乔鹿正在用手机记事本打草稿,本来是想要挂断的,手指却不小心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在哪?”

分明此刻所有的敌意都对准了自己,可骆闻烨的语气听着却要比自己还要急迫。

乔鹿:“爷爷叫我回家,在路上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嘈杂,全是高跟鞋和皮鞋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还有手中文件被翻动的纸声。想来现在公司一定是忙疯了,股东们正在等着对他“偷天换日”的这场戏兴师问罪。

“你……”

那句没来得及说的话被堵在了嗓子眼,揉捏着被眼镜压到胀痛的眼角,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骆闻烨不是在责怪乔鹿,而是懊悔自己没能早点告诉她,告诉她绝对不能回家。

“听着,你现在立刻掉头回家,乔家不能去,等公司这边的事情结束后,我会去帮你处理。”骆闻烨叮嘱她道。

“不需要,”乔鹿冷冰冰地回绝了他,“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搞定,不用你操心。”

既然他一直是在跟自己逢场作戏,天晓得他又要趁着这个机会去乔家唱什么戏。

她已经被他骗过一次了,绝对不可能再给机会被他骗第二次。

“你听……”

乔鹿不想再听他说话了,索性挂断他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乔鹿来到了乔家的门口。

正当乔鹿做好准备迎接家里的狂风暴雨时,无数的媒体记者却先一步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他们好像知道车里坐的是乔鹿,一个个都如同是黑暗中发现光亮的飞蛾,话筒、相机、摄像机一股脑地将她的车子围了起来。

即使窗户的密闭性良好,保护隐私的车窗玻璃膜也能挡住外面的视线,可嘈杂的声音还是穿透了进来。

她好像明白骆闻烨为什么不想让自己回来,可惜,就算她现在想回头也来不及了。

车子距离乔家的房子只有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可被记者围住的车子却一寸都开不动。

司机:“乔小姐,现在应该怎么办?”

没办法,看样子只能下车走过去了。

啪嗒。

后车门一开,相机的快门声和叽叽喳喳的问题瞬间拉起了一层音浪,如排山倒海般地朝乔鹿压了过来。

“让一下,麻烦都让一下!”

司机很努力地挡在前面试图替她开路,可这么一推两搡的,反而从人群中被排挤了出去。

还好出门前做了充足的准备,无数的镜头之中,不管是从哪个角度都能将她的美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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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得淋漓尽致。

乔鹿努力不在镜头前露怯,保持着和参加酒会、宴会时一样的心态。

不过是些想探听八卦的记者而已,随便回答他们几个问题就行,应付他们总比应付爷爷这样叱咤风云的老江湖要容易得多。

“乔小姐,请问骆闻煜昏迷是否跟你有关?是否你一手策划?”???

上来第一个问题就是一记暴击,直接把乔鹿问了个措手不及。

“他,他昏迷,我……”

不等她把话说完,紧接着又有几个尖锐的问题朝她刺了过来。

“你这样盛装打扮,是在庆祝吗?庆祝乔骆两家的联姻失败?”

“当初被赶出乔家又被安排嫁入骆家,你是否对这样的安排很不满意,所以才会有预谋地让骆闻煜陷入昏迷?”

“乔小姐,如果骆闻煜无法醒来,你是否想过要回到山区?还是重新找一个金龟婿再嫁?”

乔鹿低估了这些记者们的实力,他们的问题远要比想象中更加锐利。

别说是应付,她甚至觉得自己只要开了口,就会踩进他们给自己布置的大坑。

可是她此刻已经没有了后退的余地,接连不断的闪光灯截断了她的后路,她的沉默只会换来更多的质疑。

乔家的大门口距离她分明很近,透过屋里的窗户,她曾经的家人们一定能看到自己被记者“围攻”的境况。

可是快十分钟过去了,大门依旧紧闭,没有任何一个人肯出来把她带进去。

那一刻,她成了掉在沙滩上的鱼,哪怕拥有再华丽的鳞片也要被阳光灼烧,如果不能及时回到海里,她的美丽将会随着她的生命一起消失。

“让一下,都让一下!”

这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人群之外刺了进来,径直朝着被围在中间的乔鹿劈开了一条路。

双拳难敌百手,他没有办法把这些苍蝇一般讨厌的记者赶走,却用外套挡住了那些凌厉的镜头和闪光灯,以及周遭刺耳的声音。

“骆闻焕?”

他的脸上没有像周围人一样的恶意,只有泰然自若的从容,就在拉住自己手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一股安全的暖意,似乎只要接受,他就会将自己带回到那片海洋。

人群拥挤,为了保护乔鹿,骆闻焕将她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的怀里要比外面更加温暖,即使周围那些吵闹的声音再大,她似乎也能听到他胸膛心脏跳动的声音。

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乔鹿的眼神里既有惊讶,又有感激。

她从来没想过,今天能守在自己身边的人会是他。

“你……”

骆闻焕淡然地抬了下唇角,用手臂护着她往外走的同时,宽厚的手掌也挡住了对准她侧脸的那几个镜头:“别怕,有我在。”

第33章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33) 让我相信……

乔鹿从来没想到, 自己有一天需要被人保护着,才能走进乔家的门。

也没想到自己曾经最喜欢的闪光灯,会成为伤害自己的武器。

还好, 有骆闻焕。

围在乔家外面的记者几乎把路堵得水泄不通,可骆闻焕却可以凭借一己之力把她从人群中带出来。

任凭周围质疑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 他只用一句“无可奉告”就把他们全部挡了回去, 不急不躁、不卑不亢,没有给记者抓住更多的把柄。

快步护送着乔鹿回到乔家, 打开门时,家里的下人们都看戏似的围在门口。一直等到客厅传来一声严肃的吩咐, 这才四散开去忙手头上的事。

“你怎么来了?”直到大门把记者们的声音挡在外面,乔鹿才开口问道。

骆闻焕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接过她的手提包, 交给了一旁的佣人。

等到最后一名佣人从他们跟前离开, 这才低声嘱咐她道:“一会什么都不要说, 就安静地坐着, 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只当做没听到就行。”

骆闻焕似乎提前来了很久,身上沾染上了乔家特有的味道, 是被金钱堆砌起来的,没有人间烟火气的味道,好像家里的一切都能够用价值来衡量。

乔鹿曾经就是在这样的家里长大, 对这股味道再熟悉不过, 可如今却只觉得陌生。

“回来了?”

客厅里, 传来了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

呵,明知故问。

他肯定知道自己在家门口被记者围堵的事,距离只有不到一百米, 连骆闻焕这个外人都能被惊动,更何况是乔家的一家之主?

在他眼里到底是血缘大于亲情,因为自己不是他的亲孙女,只是一颗尚有价值、可以被利用的棋子,所以语气才会这么的风轻云淡。

乔鹿不忿地想回怼他一句,却被骆闻焕给拉了回来。

“我刚才说的,你听到了吗。”

他不是在询问,而是要求。

他要求乔鹿听到,并且按照他的话去做,“只当做没听到”这句话也包括了不能对乔老太爷的这句话进行回应。

没有人能够强迫乔鹿去做她不想做的事,不过,考虑到刚才是他把自己从记者的层层圈套里救了出来,乔鹿决定给他的面子,暂时听他一次话。

顺便把脑海里被扰乱的草稿重新措措辞,免得等要开口的时候说不出个所以然。

来到客厅的时候,乔鹿叫了二十多年的母亲正在为乔老爷子沏茶,佣人们依次拿着茶具和茶叶恭敬地站在一旁,家里的两个姑姑也把刚点燃的熏香摆在老爷子的手边。

余光斜了眼半年没见的乔鹿,二姑姑冷冷地讽了一句:“回到家了,还要耍大小姐脾气,不知道要叫人吗?”

到底是亲自照顾了二十多年的女儿,虽然不是亲生,乔母还是给出了一些善意的脸色:“小鹿,快,跟你爷爷姑姑问个好。”

乔鹿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勉为其难地开了口,“爷爷好,姑姑好。”

“不必。”

乔老爷子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拨弄着手里的那一串珠子。

“是啊,闯出这么大的祸,怎么还有脸跟长辈问好?”

三姑姑手里的香炉青烟直上,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七拐十八弯的,听着别扭。

从前乔鹿还是家里的大小姐时,两位无儿无女的姑姑对她可谓是宽容之极,哪怕她再怎么胡闹也由着她的性子,从来不会说什么。

可如今乔鹿才知道,曾经慈爱的面孔也可以说出最恶毒、难听的话。

“小鹿,就算你不满意这门婚事,你也可以只说,犯不着把咱们两家都拖下水吧?”

“是啊,好歹我们乔家也养育你二十多年,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回趟家还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家里出了事你肯定高兴坏了吧。”

她们认定了是自己告密,是自己想破坏这场联姻,所以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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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她的解释,就只是一味地怪罪她。

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乔鹿气得攥紧了拳头,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脑海里分明都想好了要解释的话,此时此刻却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她只想冲过去一人给她们一个嘴巴子,然后再把自己的高跟鞋一人一个地塞进她们的嘴里。

就在她忍不住快要爆发的边缘,身旁的骆闻焕一个措身及时挡在了她前面,“二位先别急着生气,我可以保证,这件事和乔鹿无关。”

二姑姑:“闻焕,你不用替她说话,这件事肯定是她没跑了,我们从小亲眼看着她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能不知道吗?”

骆闻焕:“不是替她说话,而是事实就是这样。”

三姑姑:“事实?事实就是她不想嫁到骆家,就是想拖咱们两家下水啊!”

再这么争辩下去只会越吵越凶,所以骆闻焕并没有被她们的逻辑带着走,而是重新把话题扯回到了最重要的问题上,也将与自己对话的权力交给了这个家的掌权人。

“乔董事长,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现在再去寻找原因只是浪费时间而已,我们今天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不是吗?”

吵闹了许久,只有骆闻焕的这句话最让他满意。

乔老爷子没说话,食指不停地摩挲着手里的那只紫砂杯,思索了片刻,才示意他们坐下。

扶了扶眼镜,他的言语中没有太多的怒气:“刚才咱们聊到哪了,你继续说下去。”

乔鹿对骆闻焕的了解不多,只从系统那里知道他是四兄弟中智商最高、思维最清晰的人。

乔鹿之前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大概是夸他比平常人要聪明,直到今天,她才真正明白这句概括的真正含义。

“既然大哥昏迷的事不再是秘密,那就让公关部出几个方案,试着转移媒体和大众的目注意力。”

“我们骆氏会有三弟和四弟来处理,应该问题不大,至于乔家,如果有需要我们这边也可以提供支持。”

“不过是一次小风浪,既然决定要合作,我们就不要让内部出现问题,彼此信任才是长久合作最重要的基础。”

骆闻焕的逻辑清晰,他没有复盘这次问题出现的原因,而是迅速给出了相应的解决方案。

按理说,骆氏受到的影响应该是最大的,他却能简单地一笔带过,遮盖住在这次舆论中受到的重创,哪怕是联姻的合作关系,也没有暴露出真正的情况。

半真半假、半实半虚,像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即使在极其劣势的情况下,也在寻找着突破口反败为胜。

坐在一旁的乔鹿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因为她根本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骆闻焕好像确实说服了乔老爷子,并且讨论出了解决这次危机的方法。

“你的意思是……”

“换一个联姻的对象,”骆闻焕不急不缓地回道,“留有乔鹿和大哥共同出现的证据不多,可以说一开始她的订婚对象就不是大哥,这样大哥的昏迷就不会影响到我们两家的关系了。至于换成谁,我们可以再仔细商量。”

乔老爷子点点头,“不用麻烦了,就骆闻烨吧。”

骆闻烨过去的几个月里一直在国内,和乔鹿的接触最多,也经常顶着骆闻煜的身份和她出席各大场合,所以在他们三兄弟里,骆闻烨是最合适的。

听到老爷子说出骆闻烨的名字时,骆闻焕的唇角微微抖了一下,眼神里的情绪也跟着黯淡了些许。

不等他回应,在旁边一直像透明人的乔鹿却突然开了口。

“不行!”

只要能继续享受当下的日子,乔鹿不在乎被当做物件一样嫁来嫁去,可她不能接受嫁给骆闻烨,那个试图欺骗自己感情把自己当傻子一样愚弄的虚伪小人!

“你以为这件事是你能说了算的?”乔老爷子的声音没她大,气势却比她高出几丈。

乔鹿坚持道:“让我嫁给谁都可以,但绝对不能是骆闻烨!”

乔老爷子不想听原因,也不想知道原因,他只知道,骆闻烨是最合适的人选。

在这个家里没有人能挑战他的权威,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绝对不能有人跟他唱反调。

“惹出这么大的乱子还有脸提要求?真是反了你了!”

话音刚落,他便抄起手边的香炉朝她掷了过来。

如果这张脸不能被自己利用,那他宁愿毁掉也不会浪费。

砰……啪!

香炉砸在身上发出一声闷响,掉在地上时撒了一地的香灰。里面的香末还没燃尽,洒落时溅起了不少橘色的火星。

“啊!”

香炉落地时,乔鹿跟着发出一声尖叫。

那一下要是砸在身上一定很疼,可她却并没有感受到火星的灼烫和金属砸在皮肉上的震痛。

因为有骆闻焕及时伸出的手臂,替她挡了下来。

香炉砸在了他的手腕上,单薄的一层衬衫没能保护到他的皮肤,手臂上被溅出的火星烫伤了几片深红,靠近手掌的地方也被金属的香炉柱子划破了一道口子。

猩红的血珠一颗颗地从伤口渗了出来,连成一串后滴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看着他手腕的伤,乔鹿一脸懵。

骆闻焕又把她要说的话给抢了。

分明他才是被砸伤的那个,被关心的人却成了自己。

痛感来得有些迟,在确定乔鹿并没有受伤后,骆闻焕才收回了挡在她面前的手腕,下意识地背在身后,似乎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伤口的血腥。

见骆闻焕的手腕在流血,乔母急忙叫来了家里回避的下人们:“快,快带骆先生去包扎一下伤口。”

趁着去清理伤口的机会,骆闻焕担心乔老爷子会再对乔鹿发脾气,于是把她也一同拉去了盥洗室。

佣人们按照吩咐拿来了药箱,先是用碘液清理着伤口,再用酒精擦拭掉皮肤上多余的褐色,动作熟练又仔细。

站在一旁的乔鹿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的伤口,一边用毛巾忿忿地擦拭溅到身上的香灰,一边努力平复着心口的气恼。

佣人:“还好伤口不深,要不就要去医院缝针了。”

“我自己来吧。”

当佣人打开那支烫伤膏时,骆闻焕主动接了过来。

他没有多说什么,不过当目光相触的那一刻,佣人从他的谦和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意思,于是便识趣地离开了盥洗室,给了他们足够的私人空间。

挤出一些淡黄色的膏体涂在手腕上,骆闻焕的食指一边轻轻打转,一边用余光看向了身旁的乔鹿。

她不是个会隐藏情绪的人,对骆闻烨的厌恶全部都写在了脸上,可是在记忆里,他们的关系应该挺好的。

不,不是很好,而是很亲密,躺在床上的大哥曾经和乔鹿是怎么相处的他不知道,但骆闻烨和乔鹿看起来很像是一对情侣。

“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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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不好吗?”骆闻焕随口问了一句。

这句话一出,乔鹿立刻像是点燃的爆竹一样,反驳道:“不好,当然不好!我凭什么要嫁给他?!”

骆闻焕涂抹药膏的手指顿了一下,没有多问,只是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才不要嫁给一个骗子。”

这句话一出口,乔鹿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们是亲兄弟,肯定站在统一战线的,自己再怎么说骆闻烨的坏话,他怕是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说自己的不是。

不过当乔鹿看向骆闻焕时,他平静的表情却像是在告诉自己,他是中立的,不会随意站边自己的亲兄弟,只会评论真假对错。

骆闻焕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把尺子,只要站在那里就代表着公正,让人不免得想要去相信他。

不过乔鹿并没有把自己听到的话说出来,她可没那么傻,既然已经被当做的棋子,她又怎么可能跟另外一只下棋的手诉苦?只是重复自己不想活在谎言里。

一把将手里的毛巾丢在地上,乔鹿忿忿地道:“我宁愿嫁给一个不喜欢我的人,也不想嫁给一个欺骗我感情的人。”

其实不用乔鹿说清楚,骆闻焕也能猜到原因。

骆闻烨曾说过自己是为了稳住乔鹿,才会跟她逢场作戏,所以大概就是乔鹿发现了他的谎言才会选择远离他。

“目前只是商量,还没完全定下来,”骆闻焕的语气依旧平淡,结婚这件事似乎在他看来就像谈生意一样简单,“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还有另外两个选择的余地。”

自己和骆闻焰。

如果不肯嫁给骆闻烨,那她只有这两个选择。

乔鹿不以为然道:“无所谓,那我就嫁给你啊。”

骆闻焕没想到她的回答会这么干脆。

商业联姻原本就是为了利益,几乎不会有什么爱情可言,对于乔骆两家来说,乔鹿更注定了只是他们短暂的联系,迟早会变成牺牲品。

可她……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看着擦拭干净的裙角,乔鹿满意地呼出一口气。

其实,如果是在一个小时之前的话,乔鹿一定会选择骆闻焰。

他活得像太阳,而美丽的鲜花离不开太阳光的滋养,要是能嫁给他的话,自己说不定会过得很快乐。

可当乔鹿亲眼目睹骆闻焕以一敌多,一边在乔家与一大家人讨论解决办法,一边根据骆氏那边提供的信息及时调整,甚至还可以同时协调多个部门的工作安排……

太强了,真的太强了!

乔鹿很希望自己能拥有一个和他一样聪明的大脑,都说“近朱者赤”,要是能嫁给他,说不定能跟他学到一点手段。

她很喜欢当一只供人观赏的花瓶,可往花瓶里倒一点墨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走到骆闻焕面前,乔鹿一本正经地问道:“那你呢?如果我选择嫁给你,你会娶我吗?”

“我……”

乔鹿的一句话,直接让字字珠玑的骆闻焕哽住了。

看向她纯澈到没有一丝杂质的明眸,还有期待到有些微微上扬的唇角,骆闻焕嘴唇微翕,几次想要张口回答,却都发不出声来。

他没想到乔鹿会问得这么直接,不过也是能料想到的,毕竟以她这样心直口快藏不住事的性子,确实是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只是,他自己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罢了。

于公,如果她肯嫁,他就一定会娶,因为这样可以让骆氏利用到乔氏的资源。

而于私……

说实话,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即使在第一次见她时,第一次她扑进自己怀里夺走自己的初吻时……他都不敢生出这样的妄想,因为他知道,乔鹿的心里有着别人。

但是现在,他有了“想”的机会。

“呀!你的手!”

不等骆闻焕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乔鹿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他正在流血的手腕上。

他刚才在擦烫伤膏,而被划破的伤口只敷了一块消毒棉布,这么一会说话的功夫,涔涔的血已经渗过那层布料,透出了一片深色的红。

乔鹿急忙拿起一旁的纱布替他包扎,快速绕着手腕缠了一圈又一圈,她只顾着把那片红色给包起来,也不管有没有贴紧,等到准备系上的时候才发现包得是乱七八糟。

骆闻焕也没有叫停,就这么静静地看她把自己的手腕包成了粽子,等到她发现松松垮垮的一坨棉布包不上的时候,才慢慢把纱布解开重新换了一捆。

骆闻焕没有怪她,只是讪讪地摇了摇头,目光无奈又宠溺。

就像是看着家里的孩子站在椅子上,卖力地清洗着衣服一样,明知道她洗得不干净,也不忍打击她的一片热心,只得最后自己再重新来过。

“还是我来帮你吧。”

骆闻焕捋起袖子,用手指按在那块棉布上,同时教着她该怎样包扎:“好了,现在可以缠了。”

看似是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过程,但对于从小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来说,这却是她第一次帮人处理伤口。

一圈,又一圈……

为了感谢他替自己挡下的这一下,她的动作很认真,既不会包得太紧,也不会像刚才那样松垮随意,而负责指导的骆闻焕则像个敬业负责的老师,手把手地教着她最简单的动作。

“包好了!”

乔鹿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那一叠纱布上,一抬头才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距离竟然不知不觉间变得这么近,而骆闻焕的目光也一直在自己身上没有移开分毫。

四目相对,空气中那股酒精的味道莫名变得有几分暧昧,骆闻焕看自己的眼神也多了些许暖意。

乔鹿想起了在艾思喝多的那个晚上,迷迷糊糊之中,他好像就是像现在这样注视着自己。

扑通扑通……

乔鹿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草木香分明是让人心情舒缓,可当丝丝缕缕地涌进乔鹿的鼻腔时,却和情绪碰撞交织成了另一种躁动的心绪。

不对不对,她一定是把他当成骆闻烨,哦不,也不对,是把他当成了骆闻焰。

是因为他们长了同一张脸,她才会有点恍惚,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分不清自己喜欢的人是谁……

不止是她,在电光火石的瞬间,骆闻焕也差点因为她身上那股幽微的玫瑰气息而丢失理智。

他分明只需稍稍垂下头就能再次触碰到禁忌,甚至可以得到的更多,可现在,他只能用回忆里湿软的味道来代替,弥补自己久未逢雨的干燥。

他还没有得到她,所以,不可以。

不过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不可以就会变成可以。

轻轻按压着包扎好的伤口,骆闻焕主动岔开话题,给了乔鹿一个从暧昧中脱身的机会:“谢谢。那个……可以帮我拿下手机吗?我给公司那边打个电话。”

乔鹿:“嗯,那我,我去给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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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盥洗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佣人们正端着另外一套茶具和一瓮金骏眉往客厅走,跟他们一起来到客厅,才发现自己最讨厌的那个人,此时正坐着和乔老爷子说话。

“您不用担心,只是些小风浪。”

“当然,你们四兄弟的能力,我是信得过的。”

一路风尘仆仆赶来,骆闻烨估计也没能躲过记者们的闪光灯。

和他接触的久了,乔鹿也能看得出一些端倪。表面上看,他是在风轻云淡地同乔老爷子闲聊,实际上,那悬在半空的心始终没能安稳地放下。

直到亲眼看见自己平安无事地站在他面前,僵硬的肩膀才稍稍放松了些许。

他应该是害怕自己应对不了乔家这边,所以才会放下公司的事,急匆匆地赶来乔家。

接过佣人们拿来的茶具,乔老爷子朝乔鹿的方向扬了下下巴,淡淡地道:“这不,小鹿过来了,让她跟你说吧。”

“小鹿。”

骆闻烨的嘴角挤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

乔鹿没说话,走到他跟前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便转身离开了。

换做是平常的话,她还能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地应付他,但是刚才跟爷爷说过不想嫁给骆闻烨,又在和骆闻焕的聊天中挑起了讨厌他的情绪,所以她现在的脸上正明晃晃地写着“不想理你”这四个字。

“小鹿?小鹿!”

起身跟在乔鹿身后,骆闻烨继续叫着她的名字。

她走得越快,他跟得越近。

直到快走到盥洗室的时候,突然被他一把拉到了旁边的洗衣房。

房间里的几只滚筒洗衣机正在运作,清理着家里大大小小的布料,机器运作的声音不算大,但可以遮盖住他们的说话声,只是距离最近的盥洗室却能同时听到两种声音。

没有别人在,没有任何审视的目光,骆闻烨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乔鹿,结实的手臂紧紧将她护在怀里,不容她从自己的身下离开:“小鹿,为什么?爷爷说你不愿意嫁给我,为什么?”

乔鹿没有挣扎,只是冷漠地回了他一句:“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将乔鹿转过来,骆闻烨不解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们之前不是很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对我突然这么冷淡,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上次你和骆闻焰说的话,我听到了。”

乔鹿不仅不会隐藏情绪,更藏不住秘密。

别人要问的话,她或许还会忍着不说出口,但骆闻烨问了,就一定要跟他对质,问个清楚。

“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嫁给谁不都一样吗?这样你不用费劲巴拉地在我面前演戏。”

还是那句话,乔鹿可以接受不喜欢,但不能接受被骗。

她是喜欢被男人追捧的感觉,享受着万千膝盖匍匐在自己身前,乞求自己一点点怜爱的眼神,可如果是假的、是装的,那她宁可不要。

听到乔鹿对自己改变态度的原因,骆闻烨并没有生气,相反的,他甚至感到了庆幸。

因为这代表着她是在乎自己的,在乎自己对她的感情,否则何必这么生气呢?

正是因为爱自己,所以才发现自己是“欺骗”时才会这么怒不可遏。

“乔鹿,我喜欢你,我爱你,”没有人在,骆闻烨可以肆无忌惮地向她表达心里最真实的情感,“我用我的生命发誓,我没有骗你,这句话是真的。”

乔鹿对他的示爱嗤之以鼻,“哦,所以在你眼里,我比你的亲兄弟更重要,你会为了我去骗你的亲兄弟?这样的话你自己信吗?”

骆闻烨不知道该再怎么向她解释。

他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难道她感觉不到自己对她的爱意吗?如果不爱她的话,怎么可能会由着她作天作地?如果不爱她的话,又怎么会在听到她来乔家后立刻放下公司的事赶过来?

因为在他心里她很重要,特别重要!

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证明。

低头看向她的那两片唇,骆闻烨有了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唔!

身体是不会说谎的,哪怕眼神可以伪装,表情可以隐藏,但身体的温度是没办法作假的。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向她证明自己的方式。

可惜,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并不能让乔鹿感知到他的心意,反而抬手甩了他一耳光。

啪!

用手背擦拭着被他触碰的唇,除了那抹痕迹之外还有唇上原本就有的红:“你有病吧?!”

有好感的亲吻是令人心情愉悦的,没有好感的亲吻就是明目张胆的X骚扰。

乔鹿的那一巴掌没有让骆闻烨退怯,而是激起了他想要证明自己的鱼望,他再次上前将乔鹿抵在墙边,双手捧着她的下颌让她无处逃脱,然后重重地覆了下去。

面对一只想要证明自己杀伤力的猛兽,反抗是没有用的,这样只会让它更加亢奋,同时,试图伤害他也是没有用的,哪怕她再用力地咬下去,也不会把他逼退,反而还会尝到那股猩红的味道。

乔鹿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把对他的愤怒发泄到手里那部不属于自己的手机上。

对,骆闻焕!骆闻焕还在隔壁!

就在她想要用那部手机发出些声响引起他的注意时,骆闻烨突然停下了动作,然后慢慢从她的身前重新站好。

骆闻烨的呼吸声变得粗重了几分,褪去了在人前的伪装,他的眼神里是野生猛兽那股最原始的鱼望,好像这才是他最真实的面目。

目不转睛地盯着乔鹿的眼睛,他抬手擦了一把唇角的血。

“这下你可以相信我了吗?”

四目相对,乔鹿的眼神里充满了对他的怨恨。

他又是这样,总把自己当成下位者,不需要哄诱、不需要讨好,只需要摆出强硬的姿态就可以把自己征服。

可她并不喜欢下位者的身份,从小享受着被男人高高捧起的宠爱,她不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眼神,哪怕是向自己证明,她也讨厌这种不肯低头的高贵姿态。

“跪下。”

“什,什么?”骆闻烨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不是让我相信你吗?”乔鹿重复道,“要我相信你的话,你就跪下,只要跪下我就相信你。”

要证明自己有多重要,光靠说是远远不够的,只有把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丢下,才算是发自真心。

而对于骆闻烨来说,面子就是他最重要的。

骆闻烨沉默了,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他没想到乔鹿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这要求是认真的,还是只为了羞辱自己?

骆闻烨:“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很重要,没有骗我吗?”乔鹿重复着刚才的要求,“只要你肯在我面前跪下,我就相信你,嫁给你。”

“呵。”

骆闻烨发出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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