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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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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贵人的头颅并不比平民百姓的难割些,区别只在于大多数帝王面对儿子谋反,还是不忍心看亲生骨肉横死当场。

然而皇帝看起来却并不在乎鲜血浸染宫殿,裴玄章上前,转手一刀刺入雍王喉间,手中利刃削铁如泥,皮肉截断处十分平整,那张酷似天子的面容还有几分鲜活,只是被腔子里不断涌出的血浸透了,污了面目。

然而无论城内如何纷乱,这都与城外的裴宅无关。

裴玄章一走便是十余日,中途只教人送了些点心和药品来,还送了些书籍与琴筝,谢怀珠在这处别院里等得却越发安心,每日调弄脂粉,严妆华服,直到门外军士入内报信,说是主君回来,她才小步快趋,一路奔至门外。

只是才靠近裴玄章时,她便嗅到了些香粉气味……以及这些香味所要遮住的味道。

“郎君这几日清瘦,实在辛苦得很,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什么呢?”

谢怀珠像一只小兽,认亲时还要在他颈侧嗅一嗅,她仰头去揽住他颈项,却被他俯身稳稳抱起,反而拂过痒处,咯咯笑道:“咱们什么时候回金陵去?”

裴玄章才处置过最后一批人,入宫问候病榻上的皇帝,沐浴更衣焚香,他从尸山血海中来,却进入一片温柔乡,神色多少柔和了一些:“韫娘在这里待得不习惯?”

他的妻子才见面时从不问那些外事,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的存在,只要两人在一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腻歪着,半点不愿分离。

谢怀珠这两天都没见到裴玄朗。

她猜想可能是临行前事情比较多,听说他这几日都不在府中。

谢怀珠很想问问他她娘亲现在如何了,他派去的人有没有成功接到她,但一直没机会见到他,关于裴玄朗的行踪,她也不知该去问谁。

“姑娘,您想好送什么了吗?”

皦玉凑上前来,今日裴家有个生辰宴,是三房那个最受宠的幺儿满十岁,谢怀珠虽没见过那小孩,但也得意思意思送个生辰礼。

她早早就备好了,是她自己做的七巧图,花了挺多心思。

裴家府邸今日明显热闹许多,来了许多谢怀珠不认识的人,她决定就露个面,把东西送去就回来。

天晴如洗,因几日前的连绵阴雨,池塘涨满了水,日头一照,水面波光粼粼。

谢怀珠提着七巧图,脚步匆匆走在花.径。

“你说你见过她,她长什么样?”

“还能什么样?狐媚样呗!犄角旮旯小地方出来的人,自然比京城正儿八经大家闺秀放的开。”

“那大公子是怎么瞧上她的?”

“这谁知道?”说话人叹了口气,道:“天生好命吧。”

“什么好命,依我看,靠的不就是‘放的开’吗。”

她们虽然刻意压着声儿,但是兴许是叙到兴头了,还是叫谢怀珠一字不差的听了去。

她脚步停了一瞬,但现在再回头绕路的话得走很远。

“对了,那狐媚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也忘了,那名字叫起来别扭的很,就那个姓氏——”

话音戛然而止。温茉笑着打破沉默,与谢怀珠道:“好生标致的一个姑娘,快过来让我瞧瞧。”

谢怀珠听话的走过去。

温茉握着她的手腕,一副慈爱模样,“谢谢是吧,你平时也不爱出门,今儿还是我头回这么仔细瞧你。”

谢怀珠不擅长与人寒暄,尤其是长辈,闻言只干巴巴的应了句:“是我早该来与夫人请安的。”

裴夫人在旁边只淡淡瞥了眼谢怀珠,没有应声,明显不太待见她。

温茉浑然不觉似的指着她手里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谢怀珠把手中包裹七巧图的绢布解开,道:“七巧图。”

温茉随口夸了两句,然后招呼来自己儿子,把七巧图塞到他怀里:“这是谢谢姐姐送你的,快谢谢姐姐。”

小孩搂着七巧图,像是习惯了,从善如流的说了句:“谢谢谢谢姐姐。”

温茉拍了拍他的脑袋,道:“叫姐姐教你玩。”

谢怀珠不想带小孩。

但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她也不好拒绝。

谢怀珠走后,温茉拍了拍手,感慨道:“大嫂,我还是羡慕你,瞧谢谢,多听话一个孩子。”

她神情自然,瞧不出到底是真的羡慕还是讥讽。

小孩名叫裴霏雁,小名叫雀儿。

谢怀珠跟着他去了院子后的花园,一脱离温茉的视线,雀儿就把七巧图随便放在一旁,仰着脑袋对她道:“谢谢姐姐,你回去吧。”

谢怀珠:“好的。”

话音才落,不远处喧闹声突然明显了起来,是一阵放肆开怀的大笑。

谢怀珠循声看了过去,几个年岁不大的少年正围着一个男孩。

男孩弓着身子故而看不清脸,谢怀珠只能看见他脑袋上不伦不类的戴着好几朵花,衣服也被扯的乱糟糟,此时蹲伏在地,有人骑在他背上。

低弱的反抗声被笑声完全盖住了。

雀儿也在朝那边看,见此情状短促的被逗笑了一下。

谢怀珠问:“他们在干什么?”

雀儿道:“在让黑蛋扮女孩儿。”

“怎么能强迫别人呢?”

雀儿望她一眼,道:“玩闹而已。”

虽然雀儿年岁还小,但那边那群少年看着也有十四五六了,都是小孩的话尚且勉强能当孩童玩闹,现在就是明摆着欺负人了。

但是今日能在这里的,大多非富即贵。即便是那个“黑蛋”,家中恐怕也比谢怀珠强。

谢怀珠收回目光,没过去。

她道:“那我走了。”

雀儿朝她摆摆手。晨光熹微时,有个没见过的管事来了谢怀珠的院子。

彼时谢怀珠正亲自下厨给她和婢女皦玉做早膳,她身着桃粉纱裙,一根洁白的襻膊搂起衣袖,锅内冒着热气,里面是她煮的鸡丝粥。

熟鸡腿肉掰成丝,里面混了切碎的荠菜,最近天凉,她还加了些芡实祛湿,少许盐调味,一起熬煮成粥。

米粒洁白圆润,香味飘了很远。

管事过来时,瞧见的便是她给皦玉盛粥的场景,顿时两条粗眉一竖,当场喝道:“你这好吃懒做的刁奴!没大没小,家里教你的规矩都到狗肚子里了?”

皦玉吓得身形一颤,手中不稳,刚盛好的粥啪的一下全洒在了身上。

谢怀珠还没反应过来,皦玉就带着身热粥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道:“奴婢知错,请姑娘责罚!”

谢怀珠轻轻蹙眉,看向来人。

是个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小眼睛,对她笑时眼睛更小了。

他拱手道:“谢姑娘,在下是府中管事邱德用,姑娘这是在……做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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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珠嗯了一声,问:“邱管事要来一碗吗?”

邱德用摆手,道:“不用。”

他又啧了一声道:“谢姑娘,恕在下多言,京城同您之前那些小地方不一样,有些事太过小家子气,您日后还是注意些。”

谢怀珠看了看自己这一锅粥,没吭声。

她以前不是富贵人家的小姐,来到这也不太习惯被伺候,更何况皦玉年纪很小,今年才刚过十五,还是个瘦弱的小丫头。

裴家没有苛待她,一应按标准来,只是膳房总送馒头,两个小菜送到这也变得温凉,这些她们主仆两个人吃。她不喜欢吃馒头,而皦玉又死活不愿跟她同桌,非得吃她剩下的。

谢怀珠按原路返回,她脚步不慢,没一会儿,那些讥笑打骂声就被甩在了身后。

有人在她身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嗓音温和:“借过一下。”

“…哦行。”她连忙错开身子。

让开后,她不由自主看向这人。

肌肤柔白,乌发垂在身后,漂亮是漂亮,只是看起来有点眼熟。

思索时,这人突然在她面前停了下脚步,乌黑眼眸望着她。

“对了,我叫谢怀珠。”

“我这个姓氏怎么了?”

“……”死一般的沉静。

谢怀珠把七巧图拿紧了些,她有些困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然后道:“我觉得我长的不是狐媚样,我娘亲说我从小就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更静了。

“希望你们下次不要这么说了。”

谢怀珠叮嘱完后兀自点了点头,继而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提着裙摆从她们面前走过,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三房的住处离谢怀珠的小院有些远,她几乎一路没停的走过来,呼吸有些不稳。

她走近些才瞧见裴夫人正高坐主位之上,她身边有个面庞年轻的妇人笑着与她说话,应该就是三房夫人温茉。

谢怀珠打着速去速回的主意过去同裴夫人和温夫人请安。

进来时,堂内众人的目光集聚在她身上,温茉的话音也停住,上下打量她几分。

谢怀珠是怎么来裴家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们嘴上不说,但看见她时都会想起那个不近女色,光风霁月的大公子。

裴夫人的长子。

说起来,在旁人眼里,裴夫人的人生几乎毫无缺陷。

她生在富贵公侯之家,嫁人嫁的是手握重权,相貌俊美的裴择庭。婚后两人举案齐眉,裴择庭为人冷漠,对这位夫人却很是宠爱纵容。

裴夫人年轻时性子娇纵,如今上了年纪虽有收敛,但仍不是个宽和的人,杖杀下人时更是眼也不眨一下。

作为主母,她算不上称职,但裴择庭从不因此斥责她,反而事事为她兜底,这么多年来也从未纳妾。

更遑论还有两个极为出色的儿子。

真要说她哪不顺心,估计就是两个儿子的婚事了。

裴玄章年纪尚轻,姑且不论。

而裴玄朗已年近三十,却仍不娶妻,今年倒是带回来一个心上人,相貌不俗,就是出身太差。

裴玄朗跟裴玄章还不一样,裴玄章在官场握的是实实在在的重权,裴玄朗就算再富裕,在朝堂说不上话那也不够。

最好的办法就是娶个管家小姐,两两联姻才是最好,可谢怀珠没法给他半点助力。

遇上谢怀珠前,裴玄章从不知还有这样快活却安宁的时刻,只要望一望她略带些天真的面容,他便觉得熨帖,仿佛她的单纯与狡黠都会通过温柔的爱意传递到他身上。

他才是吸取女子元阴的年长精怪:“阿爹阿娘见识过许多宫变,即便我当日身死,他们也能有法子断尾求生,可韫娘对心爱的人却会讲些义气,怎么能瞧着你难过?”

谢怀珠“呸”了一声,却又有些难为情,气恼道:“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放心大胆地算计人,又来说这些话哄我。”

从前她以为只有她这个做媳妇的会和公婆相处不睦,然而如今他这个被逐出族谱的人与镇国公夫妇再续亲缘,也是有些不自在的。

谢怀珠不知如何才能宽解他,或许这人要是知道她的意图,一准笑她杞人忧天,这是他早就算计过的一环,即便父母薄情,他也从未放在心上。

她只能叫他抚着腹部与孩子亲热,这个时候的胎儿已经成型,她常能摸到小手小脚。

“元振,我们给它取两个名字罢。”

第八十二章

为新生儿取名字往往令做长辈的为难,一直等御驾到了北京,谢怀珠才勉强选中这个孩子的姓名。

裴家这一辈行“修”字,他们择定了“颙”作为儿子的名字,小字弥光,盼望他如父亲一般温和雍肃,而女儿则叫秋旻,一来纪念她出生的时日与地点,二来也希望她能性情开朗活泼,不止囿于后宅一片小小天地。

皇帝在镇国公府近侧又赐了一座宅院与裴玄章,谢怀珠住在新的临渊堂内,她本是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恨不得出门逛一逛新都,却因为不胜其扰,被迫老老实实地在家中养身,坐在新搭的葡萄架下听裴玄章为她读书,说一说他们的婚仪与坊间趣事。

她其实以为住进镇国公府不算什么,裴玄章日后仍要继承爵位,早晚还是要住回去,何况院落之间相隔甚远,她日常很少会与舅姑待在一处,还是在自己院子里更多。

然而他们还是另选了一处裴宅,裴玄章更希望这段婚事重新开始,抹去曾经种种烦忧与欺骗,他们像寻常人家的夫妻一样谋划着该如何布置新居,为儿女挑选乳母,采买奴仆,偶尔一并外出游玩,但裴玄章能陪伴的次数不多。

不过他算得上一个不大有趣的玩伴,谢怀珠倒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只是常担心他过于劳累,偶尔贤惠起来,想要医师开一些补气益血的药给他吃。

然而只补了两三日,裴玄章便不肯再用,他白日常在衙署,时常她半夜因腿部疼痛惊醒才会发觉枕边有人,两人能懒洋洋坐在院中沐浴日光的时候很是少见,裴玄章也就不如以往寡言。

“我向殿下告了三月的假,这些日子都在家中陪你,有要紧事再去。”

谢怀珠的肚子一日比一日更大,偏她四肢又纤细,腹中怀着快要足月的胎儿看起来令人十分心惊,京城的天晴朗居多,秋冬干燥,她越发担心肌肤撕裂,那些油膏涂得比以往更勤,反而白皙水润。

她的娘亲一直心地善良,最爱干的就是管闲事儿。这家农忙时人手不够,她娘亲会去凑人手。那家男人跟婆娘干起来了,她娘亲也会去拉架,就连谢怀珠自己的存在,都是她娘亲一时心软从雪地里领回家的。

于是娘亲从此就多了个小拖油瓶儿。

多管闲事不是好事,而且这里是裴家,估计那些公子小姐是有分寸的,还能弄出人命不成?

因为步子快,她很快就从小花园走了出去。日光灼灼,照得人脑袋发昏。

蓦的,她脚步一停。脸上原本退下去的燥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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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某个关键时又卷土重来,谢怀珠的脸蹭的一下又红了,红到快跟她衣服一个色。

裴玄章居高临下的看她,他半眯了眯眼,目露怀疑道:“你看见我脸红什么?”

谢怀珠努力回想他衣冠楚楚的模样,磕磕巴巴的道:“我…我叫谢怀珠。”

“哦,谢怀珠。你看见我脸红什么?”谢怀珠的住处在府邸西南的一个角落里,地方虽偏,但胜在清净,小院是不久前新建的,内置桌椅都是崭新的,还给她分了一个丫鬟。

虽然裴玄朗从未主动提起,但她知道这极有可能是他刻意安排。

两人共撑一把伞,肩头时不时撞在一起又默契的分开,穿过寂寂无人的庭院后,是一道曲折的长廊。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沉闷。

裴玄朗虽脾气好,但他其实不是个多话的人,谢怀珠便主动道:“裴公子。”

裴玄朗嗯了一声,语调轻轻上扬。

她攥紧衣袖,鼓起勇气丢了个她认为暧昧敏感的话题:“最近府里的人好像对我们有点误会,他们好像以为我们……”

裴玄朗问:“以为我们什么?”

谢怀珠红了脸:“在一起了。”

裴玄朗笑了出来,声音混在雨声里,格外好听:“那我们要在一起吗?”

谢怀珠呼吸一顿,还没等她回答,裴玄朗便又道:“别害怕,我跟你说笑话呢。”

“等到……”

他没说等到什么,便转而道:“今流今日若对你有冒犯之处,我代他给你赔个不是。”

“他性情如此,其实没什么恶意,可能只是对你比较好奇罢了。”

谢怀珠哦了一声,道:“没关系。”

“只是二公子好像和您不太和睦。”

裴玄朗笑了笑,有些无奈道:“以前因为一些事,他确实对我有些意见,不过他到底还是拿我当兄长的,只是年纪小,偶尔喜欢跟我作对。”

谢怀珠点点头,没再追问下去。

裴玄章今年才刚年满二十一,当年是军队出身,仅用三年就被皇帝亲自调回京城,拔擢两级,任职三法司。

这样的人无疑有的是手段和脑子,她与裴玄朗走的近,裴玄章没准瞧她也不顺眼。

虽然他长的很好看,但谢怀珠还是决定日后少惹他。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小院门口。

裴玄章停下脚步,夜色中,谢怀珠看见他的衣袖湿了大半。

两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先说走。

沉默中,是裴玄朗率先开口道:“谢谢,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

谢怀珠:“什么事?”

裴玄朗迟疑道:“我……过段时日可能要出一趟京城,去处理些事情,大概半年会回来。”

谢怀珠愣住。

事情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裴玄朗立刻道:“不是即刻就走,还有一段时日,走之前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只是我思来想去,还是应该提前跟你说。”

谢怀珠点点头,道:“这样啊。”

小院远门敞开着,里面烛火温暖昏黄。

两人面对面站着,裴玄朗望着少女白净柔美的脸庞,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她的样子。

她有一双分外干净的眼睛,在人群里漂亮的扎眼,那时她衣摆上沾着血,不远处是一个倒地的中年男人,所有人都在面目扭曲的辱骂她,声嘶力竭的指责她。

但她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无论别人说她什么,她都只是一板一眼的跟人解释:“是他先做错事的。”

认真的可爱,小木头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记在了心里。

他又道:“谢谢,等我回来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谢怀珠没问他要出去做什么,也没现在就追问是什么事,她迟疑了一会,然后说:“好。”

雨好像越来越大了。

谢怀珠望着男人的衣袖,然后悄悄抬起手,那根细白手指原本只对着光滑的伞柄,后来又悄悄下挪,抵在裴玄朗撑伞的那只手旁。

微微用力,将倾向她的伞柄挪正,伞面挡住裴玄朗半湿的衣袖。

两人肌肤也在那一瞬短暂的相碰,一凉一热,裴玄朗垂眸,看见微光下少女泛红的脸。

谢怀珠飞快收回手,她头一回做这种事,很不熟练,脸蛋热的起火。

她问裴玄朗:“是最快半年吗?”

裴玄朗握着伞柄的手微微收紧,夜色模糊他俊美的脸庞,他垂下的目光格外柔和,缓着声音道:“我会尽快,会早点回来。”

谢怀珠缩着肩膀,她就算再不习惯说谎也没胆量在这时候说她脸红是因为她刚刚不小心记住了他的身体。

她哽住嗓子,然后小声道:“我今天有点发烧。”

裴玄章冷漠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怎么会不信呢,她明明装的很像啊。

谢怀珠已经很有没这么紧张过了,她咽了口口水,实在不知道编什么,最后破罐子破摔道:“我…我也不知道。”

裴玄章沉默着看她,他的眼神谢怀珠看不懂,不过他给谢怀珠的印象一直是阴晴不定深不可测,看不懂很正常。

莫名其妙的,这次他倒没再逼问她了。

居然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谢怀珠放松几分,但脸还一直红着,她看下人忙来忙去,忍不住道:“二公子,您快休息吧,好像收拾的差不多了。”

老鼠已经被她抓走了,可以睡了。

她在心里默默补充。

“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你这么关心我,我大哥知道吗?”

谢怀珠睁大眼睛,谁关心他了?

她老实道:“……那您就当我没说,二公子您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先回去了。”

她其实也不想面对裴玄章,最好这段时间都不面对,因为一看见他她就忍不住回想他没穿衣服的样子,真的让人很苦恼。

裴玄章沉默片刻,继而慢悠悠道:“确实有件事。”

谢怀珠正了正神色,严肃的看着他:“什么事?”

眼前仆从还在忙来忙去,裴玄章这会正好闲来无事,说实话他挺好奇。

他那个大哥虽然人不怎样,但这么多年确实足够洁身自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裴玄朗应该会选择一个对他最有益处的世家女联姻,但他却选了谢怀珠。

她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还是说她的特殊之处就是跟裴玄朗格外同气相投?

裴玄章偏头望了眼旁边这个一脸严肃的番茄,忽然道:“你过来。”

谢怀珠走过去一点,站在他面前。

裴玄章垂眸望她,眼眸漆黑深不见底,他慢悠悠向她抬起手,腕骨白皙,手指奇长,中指指根处有一颗颜色极淡的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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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珠此时还算平静,直到他的指尖快要碰到她的脸。

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手臂便不由分说绕过她的脖颈,衣袖划过她的皮肤,上身微微像她倾过来,两人一时间离得很近。

她身量比他低了不少,一抬眼只看见他的锁骨突然向她靠近,刚刚好不容易忘记一点,这会又控制不住想起了别的,她心跳如擂鼓。

一时间,谢怀珠脸上起的火更大了。

眨眼间,裴玄章已经站直身子同她拉开了距离,他指尖捏着片叶子,故意道:“谢姑娘,刚刚做贼去了?”

谢怀珠匪夷所思的盯着那片叶子。

她面红耳赤的想,这是从她头发上取的叶子?不可能,虽然刚刚那条窄道确实很窄,两边也是各类草树,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她怀疑这是裴玄章趁机从她后面的那颗树上现摘的,可仔细想想,她又觉得裴玄章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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