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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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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微笑,“不能。”

谢景辞将脸埋进枕头,试图逃避现实。

早知道这样,他还不如不醒。

可惜逃避是没用的,他不仅现在要挂水,明天依旧要,有可能后天还需要。

谢景辞生无可恋地躺平。

第二天。

谢景辞感觉自己好的差不多,给医生发消息让对方不要来,结果对方说什么都要今天再挂一天水,好好巩固一下。

沟通无果,谢景辞决定跑路,骑着小电驴躲到宠物医院,谁知道在那边被逮个正着。

不出意外,谢景辞又挨上一针,正好宠物医院有挂吊瓶的地方,还方便不少。

谢景辞叹气,扭头望向一旁的笼子里。

从阎王爷那爬回来的锦鲤被五花大绑,一只爪子被固定在身前,上面戳着针,正进行着输液。

吊瓶乍一看跟他的好像同款。

谢景辞又叹一声气。

唉,难兄难弟。

干坐着实在无聊,一只手也没法打游戏,谢景辞干脆闭眼,想着小眯一会。

有医生在旁边盯水,他应该不用担心。

但没想到最后叫醒他的却不是医生。

谢景辞听到声响,勉强清醒过来,他本以为是医生来拔针,结果睁眼却看见戴着口罩的女主站在他身前。

几乎是瞬间,谢景辞那点困意消散无踪。

夭寿了,女主怎么跑到庄园里了。

谢景辞正襟危坐,面带职业微笑,“渝小姐,你回来啦。”

渝浅溪笑着回应,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看着就像大病初愈的模样,即使画着淡妆,也遮挡不住眉眼间的憔悴。

谢景辞早就从男主那知道渝浅溪生病了,因此并不意外,不过他还是关心一句,“你要不要先去休息?”

渝浅溪摇头,开口道:“我听说锦鲤受伤,想着过来看看它,没想到你也生病了。”

谢景辞道:“我只是小感冒。”

“小感冒烧到三十九度八?”

熟悉的声音传来,谢景辞歪头望去,看见池非屿的身影。

还好,男主没一起跟来。

第28章

谢景辞感慨,他这宠物医院究竟是什么风水宝地,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往他这边跑。

而且每次过来准没好事。

渝浅溪听到池非屿的声音,身子明显一僵,她紧拽着胸前的衣服,十分生硬地转过身,装作仔细观察锦鲤的样子。

谢景辞眨眨眼,觉得有些奇怪。

难道女主和池非屿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这会儿功夫,池非屿已经走到谢景辞身前,他开口道:“听说你今早试图逃跑,结果还被医生抓到了。”

谢景辞心虚地低下头,心底吐槽。

这医生怎么什么都往外说,他不要面子的嘛!

渝浅溪听到这话,没忍住小声笑出来,她望向谢景辞,“原来你怕打针。”

谢景辞老脸一燥,干巴巴地解释,“我好得差不多了,本来就没必要再挂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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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非屿毫不留情地戳破,“昨天你再多烧会,就可以去医院挂脑科了。”

谢景辞……谢景辞无话可说。

他确实得谢谢池非屿及时把他送到医院。

从医生口中得知,是池非屿把他送过去时,谢景辞整个人都是蒙的,再三问了医生好多次,池非屿是怎么送他来的。

没办法,池非那怪毛病实在深入人心。

谢景辞宁可相信,池非屿是拽着他衣服把他拖过去的,也不敢相信池非屿居然是抱着他过去的。

就池非屿那性子,没半路把他丢进垃圾桶里,他就该谢天谢地了。

谢景辞叹气,“谢谢老板没见死不救。”

“下次别往水里滚,你脑子里的水够多了。”

谢景辞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不看池非屿。

渝浅溪在一旁看着两人斗嘴,也不知是想到什么,笑得很开心。

池非屿在这时望向对方,问道:“可以走了吗?”

渝浅溪面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她握着锦鲤的笼子,口罩都挡不住她脸上的勉强。

“……再一会。”

她低下头,手隔着笼子轻抚锦鲤的脑袋。

锦鲤只能歪过头蹭蹭,它这会浑身缠着纱布绷带,好几处还被固定住,几乎是动弹不得,它身上的伤口太多,为了避免它把伤口撑裂,只能出此下策。

渝浅溪眼底浮现悲伤,不知是为锦鲤,还是因为别得什么。

从谢景辞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渝浅溪的表情,见对方一副快哭的样子,谢景辞有点疑惑。

他怎么有种池非屿在强抢民女的感觉,渝浅溪这表情明显是不愿意跟池非屿离开吧。

谢景辞皱起眉头,原文里没有渝浅溪又回庄园这一段,他也猜不到是怎么回事。

原文里,池非屿在和男主吵完架后,渝浅溪得知此事,跑过来找池非屿,大抵是池非屿嘴太毒,渝浅溪是哭着离开的。

不过现在想想,渝浅溪既然没失忆,那时去找池非屿,肯定也是为了男主,也难怪池非屿会那么不留情面。

原文视角是跟着渝浅溪走的,对方离开后,试图用事业麻痹自己,每天都很忙,最终累到,男主趁着渝浅溪最虚弱的时候嘘寒问暖,成功让渝浅溪心中那杆称摇摆。

可现在中途好像出了点岔子,男主不仅没去照顾女主,女主还在这时跑回庄园。

谢景辞琢磨着,大概是池非屿和渝浅溪少吵了那一架,所以这会儿两人关系还行,中间可能又发生了点什么,渝浅溪顺理成章回来了。

想个大概后,谢景辞决定静观其变。

反正原文设定崩得亲妈都快不认识了,再跑偏一点,应该也没事……吧?

谢景辞不说话,池非屿更不可能开口。

三个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大概过了十分钟,还是没一点响动。

谢景辞偷瞄池非屿,心底诧异,这人什么时候如此耐心,该说不愧渝浅溪是女主嘛,连池非屿这种狗脾气的人都会为她网开一面。

终于,渝浅溪大概是下定决心,转过身来,她目光盯着地面,声音很小,“可以了。”

谢景辞见渝浅溪这幅模样,心底跟有猫挠似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他望着池非屿,期望对方能透露只字片语。

在看到池非屿张开薄唇时,谢景辞屏住呼吸。

下一秒,突兀的手机铃声插进来,吸引了在场所有人注意。

谢景辞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他连忙把手机掏出来,刚想挂断,发现是医生打来的。

怕是有要紧事,谢景辞犹豫了。

池非屿瞥了谢景辞一眼,“接。”

谢景辞听话地按下接通键,那边传来医生焦头烂额的声音。

“我还有十分钟才能回去,你把水关了,我等会回去给你拔针。”

谢景辞闻言,抬起头,看见吊瓶里的水不知何时已经见底了。

他回答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拔了。”

谢景辞没少给宠物戳针吊水,这点小事他还是会的。

医生迟疑了会,想着拔针出不了问题,再加上谢景辞自己也算半个医生,他回答道:“也行。”

谢景辞挂断电话,单手去扣胶布。

因为用的是左手,他使着不太方便,几次按到针头,针尖向上凸起,隔着薄薄一层皮,能看见针尖的轮廓。

池非屿看得眼皮子一跳,他上前摁住谢景辞的手,开口道:“我来。”

“……哦。”

谢景辞把手递给池非屿,指导着:“把胶布留一个在针眼,其他都撕开,就能直接拔了。”

池非屿托着谢景辞的手,眉心拧成一个川字,看着小小一根针,像是在看什么世界难题。

谢景辞见此,安慰道:“没事,拔针又不疼。”

他估摸着池非屿这种少爷多半是没干过这种活,想想又补充一句。

“我家附近的小诊所忙起来,经常出现医生不够用的情况,一般这时候都是家属拔针,你放心,很简单的。”

池非屿眉头依旧紧锁着,他撕开一边胶布,针头也跟着胶布转了半圈,池非屿动作一顿。

谢景辞开口,“没事没事,正常现象,你稍微摁着点。”

池非屿这才继续动作。

那边,渝浅溪也围过来,她看着转动的针头,感觉手背一阵幻痛。

又看见池非屿摁住针头时,皮肤被挑起一块,她倒吸一口凉气,不确定地问道:“真不痛吗?”

池非屿听到这话,动作又停住了。

谢景辞哭笑不得,拔针而已,怎么整出这么大仗势。

“要不我自己来吧。”

他说着就要去撕胶布,但还没碰着,谢景辞的手就被池非屿拦住。

谢景辞无奈,看样子池非屿是跟这杠上了。

偏偏这时,锦鲤又不知道抽什么风,在一旁哼哼唧唧地叫唤,听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它伤得重,谢景辞不放心,探过头去看,但视线被渝浅溪挡住。

渝浅溪注意到后,赶忙往一旁走了两步,却不想撞到一旁挂吊水的杆子。

杆子摇摇晃晃向前倒去,渝浅溪吓了一跳,慌忙抓住杆子,但也只抓住杆子。

吊水从钩子脱落,一下子飞出去,哐当一声摔在地上。

谢景辞就看着血沿着管子一路往前冲,宛如脱缰的野马,眨眼间大半管子都红了。

渝浅溪人都吓傻了,几次没能捡起瓶子。

谢景辞倒是心态良好,小事故而已。

“没事,你把瓶子重新……”

谢景辞话还没说完,手背一痛,他嘶了一声,低头发现池非屿已经把针头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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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是因为对方没撕完胶布,硬生生拽出去的。

谢景辞沉默了会,“其实把瓶子捡起来,血还能流回去……”

这下好了,不仅挨上一针,他还倒贴半管血。

池非屿捏着针头,唇角绷得笔直,看着针头的眼神宛如有什么深仇大恨。

渝浅溪一脸歉意,“对不起。”

谢景辞长叹一口气,已经记不清短短几分钟,他说过多少次没事。

“没事,血看着多,其实没多少,不会有什么影响。”

池非屿仍板着脸,“你拍一张照片给医生。”

谢景辞想说不用小题大做,但见池非屿一脸认真,他将到嘴边的话又给咽回去。

算了,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他捞起手机,这会儿谢景辞一手摁着手背,单手不太好操控。

池非屿见此,拿过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过去。

没多久医生就回来消息,回得还是语音消息。

池非屿点开。

“卧槽,你想不开了?你是小脑发育不全,大脑不完全发育吗?兄弟,拔个针能回那么多血,亏你当了这么多年兽医,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长串笑声,充满了幸灾乐祸。

谢景辞神情复杂。

哈哈,骂老板,兄弟好胆量,你工资没啦!

池非屿黑着脸按息屏幕,把手机扔给谢景辞。

谢景辞这会儿也很想笑,不过他忍住了,他心底默念着。

好兄弟,这老板的怒火,我就不帮你分担了。

一路走好。

直到池非屿和渝浅溪离开,谢景辞才发出今天第一声爆笑。

医生这嘴太损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倒在椅子上,对医生接下来将要面对的遭遇深表同情。

就池非屿离开时那个脸色,谢景辞估计对方杀人的心都有了。

谢景辞笑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他打开笼子,伸手捏了捏锦鲤的耳朵。

“你怎么又不哼唧了?”

他发现锦鲤这只狗贼精,一见状况不对,就立即住嘴,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谢景辞给锦鲤检查了一遍,果然什么事都没有,刚刚哼唧就是想吸引注意力。

锦鲤睁着圆圆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谢景辞。

谢景辞拽了下它的耳朵,笑骂道:“还装!”

养边牧这种贼精的狗,时不时就得跟对方斗智斗勇,这家伙不仅聪明,还是个演员,戏多得很。

谢景辞揉了锦鲤一会,站起来准备干活。

他很想去池非屿那听墙角,但班还是要上的,牛马还是要做的,老板的八卦还是有空再去打听吧。

很巧的是,今天没有宠物需要体检,也就是说,谢景辞只要把在医院的几只照顾好就行。

活上午就干完了,谢景辞整个下午都躺在那打瞌睡。

半梦半醒间,谢景辞想着,或许他可以早点下班,去池非屿那溜达一圈。

夕阳西下,谢景辞被一阵吼声吵醒。

他揉揉眼睛,走出医院,看见男主不知在跟谁打电话。

傅渊袭完全失了风度,声音嘶哑,神情甚至算得上狰狞。

谢景辞目露疑惑,这又发生什么事了?男主怎么还跑到他这跟人吵架?

这时,傅渊袭注意到谢景辞的出现,大步流星走过去,声音急切。

“浅溪她现在哪?她来过这里吧?她说过今天会来看锦鲤!”

谢景辞默默后退一步,男主表现太过激动,他怕被误伤,“来是来过,但这已经是早上的事了。”

傅渊袭闻言,攥紧双拳,额角青筋凸起,小臂肌肉紧绷着。

谢景辞又后退一步,这架势,不会要打人吧。

傅渊袭近乎是一字一句的说道:“池非屿现在在哪?”

谢景辞快速思考着。

傅渊袭想找池非屿显然不像是什么好事,他要不要帮池非屿遮掩一下?

谢景辞模棱两可地回答,“我下午没见过老板。”

“你知道的,对吗?”傅渊袭按住谢景辞的肩膀,紧紧地盯着对方,他放低语气,“求你,告诉我。”

这一下给谢景辞整不会了,龙傲天男主居然会说出这种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犹豫了会,问道:“你找老板是有什么事?”

傅渊袭扯着嘴角,露出一个不成样的笑容,“他想强迫浅溪,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绝不会!”

一句话给谢景辞的CPU都干烧了,是他想得那种强迫吗!?

池非屿看着也不像那种人啊,所以今早池非屿和渝浅溪气氛那么奇怪,是因为这种事吗!?

如果真是那样,一天过去了,全垒打都能打上五六次吧。

不过这么隐秘的事,男主是从哪打听来的?

谢景辞感觉有点奇怪,纠结之后,他开口道:“我带你去找找吧,但我也不一定能找到。”

傅渊袭一口答应下来,“行,琼楼我去过了,他不在那。”

“所有房间都找过了?”

傅渊袭迟疑,“没有,只找了他常在的房间。”

谢景辞微微思索,“那可能在渝小姐的房间。”

傅渊袭激动地抓住谢景辞的手臂,“带我过去。”

……

房间内,窗帘被拉起,昏暗的光线滋生出暧昧不清的气息。

池非屿端坐在床边,他衬衫扭到最上面一颗,发型一丝不苟,仿佛来这是为了做某些谈判,他平静地望着渝浅溪,薄唇轻启。

“你确定要这么做?我并不觉得这能省掉很多麻烦。”

渝浅溪双手搅着裙摆,指节泛白,她笑得很牵强,“嗯,这样也好,我能断了对他的念想。”

她走到是池非屿身前,紧紧拽住对方的肩膀处的衣服,“我挺羡慕你的,感情的事上总能断得干净又漂亮,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在你心底也没有多少重量吗?”

池非屿敛下眼眸,“这个结局对他也好。”

渝浅溪张了张嘴,却没法反驳,她自嘲地笑着,“希望这是个两全的决定。”

她松开手,改为扶着池非屿的肩膀,坐到对方腿上。

美人在怀,池非屿眼中却没有一丝起伏,反倒眉心不着痕迹地皱起,眸光流露出一丝抵触,他跟个木头似的坐在那,似乎接下来的一切不过是例行公事,没掺杂半点私人感情。

渝浅溪咬着红唇,解开衣领处的纽扣,她的动作很慢,挣扎之意显而易见。

在渝浅溪要解第三颗纽扣时,池非屿突然开口。

“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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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浅溪愣住,心中跟打翻调料罐似的,五味杂陈,她轻抿着唇,语气复杂地调侃,“没想到先退缩的人是你。”

“不是退缩,几个老东西用不着你做这么大牺牲,我也没到无所不用其极的地步,早在你提出这个想法是我就觉得多余,蒙骗江清雨的办法不差这一个,利弊无明显差异,反倒徒增麻烦。”

不过是渝浅溪坚持,他才想试试,但果然不行,生理上的反感让他完全没法接受对方。

渝浅溪哑然,对池非屿的印象改观,对方好像并没有她想得那般不近人情。

“况且……”池非屿注意到渝浅溪眼底那点感动,还是面目表情的将剩下的话说完,“我对你没感觉。”

渝浅溪:“!?”

“我这种大美女你都没感觉!?”渝浅溪气急败坏,拽住池非屿的衣领,“我看你是阳痿!”

啪地一声,门被撞开。

谢景辞和傅渊袭与房内二人八目相对。

渝浅溪那一句阳痿在众人耳边经久不息,似乎还打着旋带着回音。

不大的房间内死一般的寂静

谢景辞悄悄往旁边挪了挪。

完了完了,知道这么大的秘密,他不会被池非屿杀人灭口吧。

第29章

傅渊袭的眼神从愤怒变为震惊,又从震惊变成不敢置信,最后浮现出丝丝同情。

他收回踹门的腿,门嘎吱一声向内回弹,傅渊袭抵住门,望着池非屿,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话来。

谢景辞猜测,男主大概是觉得兄弟都这么惨了,他这会儿伤口上撒盐会不会不太道德。

傅渊袭憋了半天,蹦出一句,“你们在做什么?”

谢景辞表情古怪。

这和问装空调的师傅,‘师傅你是做什么的?’有什么区别?

渝浅溪这才回过神,她第一反应就是从池非屿腿上下来,但又觉得太过刻意硬生生忍住动作。

她的手仍揪着池非屿的衣领,被傅渊袭盯着,她就将手改为按着池非屿的胸膛。

说实话,谢景辞感觉这有点像掐着池非屿的脖子。

渝浅溪微垂下头,语气坚定,“但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谢景辞: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发誓,他看见池非屿眼中的嫌弃了。

估摸着是怕男主发现,池非屿还将头撇过去一点,不过从他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傅渊袭更是如遭雷劈,他像是大受打击一般,踉跄后退两步,声音颤抖着,“浅溪……你…你!你明明说过我们是最契合的!”

谢景辞都快憋不住了,他扣着门框,肩膀不断颤抖,费尽力气才没笑出声。

这是什么午夜档狗血伦理片的剧情,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

突然,谢景辞感觉身子一凉,他抬起头就对上池非屿阴沉沉的眼神。

如果眼神能杀人,谢景辞感觉自己现在已经嘎了。

他一秒站正,企图当作刚刚无事发生,但池非屿依旧盯着他,并且脸黑得都快冒烟了。

谢景辞灵光一现,接收到池非屿的意思,这是指望他救场。

可这该怎么救?他总不能扛起池非屿就跑。

谢景辞眉毛揪在一起,试探性地往旁边挪动一下脚。

他左瞟右看,发现除了池非屿外没人注意自己。

谢景辞拔腿就跑。

留下目光错愕的池非屿。

谢景辞当然不是逃跑,虽然他很想逃,但这多少有点不厚道

他是去搬救兵了,原文中男主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但陈管家的面子还是给的。

据说男主小时候经常来找池非屿玩,但池非屿不是每次都有空,这时候都是陈管家待他,那个一脸严肃的老管家,在还是小包子的男主面前,尤其和蔼可亲。

谢景辞记得这时候陈管家都在餐厅那边准备晚饭,他一路奔过去,果然找到对方。

他来不及解释,就说了句池非屿有麻烦,拉着陈管家就走。

陈管家也很给力,一句话都没多问,跟着谢景辞快步跑到‘案发现场’。

谢景辞一到场,就收到池非屿的死亡凝视。

他立即躲到旁边陈管家的身后,示意自己是去找人帮忙了。

这会儿,傅渊袭都走进房间里,目光悲戚,抬起的手与渝浅溪只有一指之隔,似乎想触碰却又不忍。

而渝浅溪则是拽着池非屿的衣服,低头不看傅渊袭。

谢景辞啧了一声,看起来最伤心的是傅渊袭,但他觉得真正要碎掉的应该是池非屿。

没看到一向嘴毒的池老板,这会儿都哑巴了。

估计是真的无话可说。

有点惨,哈哈哈哈哈哈!

陈管家花了大概几十秒理清楚情况,然后走到傅渊袭身边,面带微笑地开口,“傅先生来也不提前通知一下,正好也到晚餐时间了,你要和少爷还有渝小姐一起用餐吗?”

他特地咬重最后一句话,提醒傅渊袭,渝浅溪一时半会儿不会走,想和对方谈话不一定要在这种尴尬的时候。

傅渊袭听到这话,咬紧牙关,手指蜷缩进掌心,他心里有渝浅溪,自然不希望和对方闹得太过难堪,短暂的沉默后,他收回手。

“晚上见。”

说完,他故作潇洒利落地离开。

谢景辞感叹,陈管家实在是高啊,不管后面的结果如何,至少现在的窘迫的现状解决了。

“你,进来。”

池非屿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谢景辞愣了一下,指着自己,眼神询问。

我吗?

池非屿冷着脸点头。

谢景辞哦了一声,小步挪过去。

池非屿命令道:“轮椅推过来。”

渝浅溪听到这话,瞬间从池非屿腿上起来,她大概也是待够了,一下退得远远的。

谢景辞又想笑了,但碍于池非屿的淫威,他没敢。

他猜池非屿是要他当工具人,因此池非屿一坐好,他就问。

“要去哪?”

“去卧室。”池非屿回答,他又对陈管家说道:“不用准备我的晚饭。”

谢景辞等了一会,见池非屿没再说话,他推着轮椅离开房间。

走在路上时,谢景辞几次偷瞄池非屿的脸色,发现对方眉头紧锁,脸色也不太好看。

谢景辞琢磨着,刚刚那一出对池非屿影响居然有这么大?

池非屿,“推快点。”

谢景辞加快脚步,他斟酌地开口,“老板,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池非屿抿唇,眉间褶皱更深,眼底还有些嫌弃,“香水味太重,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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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时候脸那么黑,原来憋气憋的。

他那点好奇心又冒上来了,原文写池非屿对女主痴心不改,可刚刚看着完全不像。

别说喜欢了,没把女主推开,都是池非屿极力忍耐的结果。

谢景辞见四周没人,凑到池非屿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喜欢渝小姐吗?”

池非屿敷衍地回答:“嗯。”

谢景辞不满。

嗯是什么意思,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还想再问,但池非屿的卧室已经到了。

池非屿打开门,自己操控轮椅进去,看样子是一刻都不想多等。

谢景辞正准备离开,里面突然传出池非屿的声音。

“进来,等会儿有事要你做。”

谢景辞闻言,有些茫然。

池非屿还能有事要他帮忙?难道是看中他当兽医的能力,想要他帮忙检查鱼尾巴?

谢景辞知道自己在白日做梦,但还是可耻的心动了。

万一呢。

他踏进房间,反手将门关上。

顾及这属于池非屿的私人领域,谢景辞很有边界感地在门旁的小沙发坐下。

但他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四处打量。

和小说里常写的霸总冷硬风格不一样,池非屿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温馨。

浅蓝色打底,海蓝色点缀其上,其他淡系的颜色夹杂在其中,有夏日沙滩的挂画,也有吸睛的鱼缸造景。

看着精致,却不显得花哨,甚至可以说是简约,只是细看每一样东西都花了心思。

谢景辞还在书桌旁看见他之前送给池非屿的慕海,就和其他一些看着就很贵的摆件放下一起。

他发现装慕海的壳子换了,原本他用的是最普通的亚克力,而现在换成了看着就很贵的定制异型玻璃。

材质谢景辞也不能确定,不过是透明的,他就姑且把它当成玻璃吧。

自己送的礼物被这么重视,谢景辞还挺开心的。

老板虽然看起来高冷,说不定意外地平易近人。

这时浴室那边传来响动。

谢景辞回过头,看见穿着浴袍的池非屿坐着轮椅出来。

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对方腰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浴袍从池非屿膝盖处岔开,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地上。

谢景辞看着有明显肌肉线条的小腿,心底惋惜地叹气。

看着好好的,怎么就不能走路呢。

他想起童话故事中的小美人鱼,对方为了换得在岸上行走的双腿,不仅失去鱼尾巴,还要经历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的痛苦。

池非屿会不会也有什么后遗症,比如一离开水,腿就会隐隐作痛,根本没法正常行走。

谢景辞越想越觉得合理,不然谁愿意天天坐这个一点都不方便的轮椅。

他突然对池非屿就有点同情,一条小人鱼想要适应人类社会,想必很不容易吧。

谢景辞起身,走到池非屿跟前对下,一脸真诚地开口,“老板你腿是不是不舒服,我学会推拿,帮你按按说不定会舒服点,这会儿刚洗过澡,效果更好。”

池非屿擦头发的手一顿,低下目光去看谢景辞,见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想起谢景辞好像确实不知道他腿的情况。

“……不用。”

谢景辞以为池非屿是不相信自己,强调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别看我现在是兽医,但我大学学的可是临床专业。”

池非屿稍稍迟疑了会,“你怎么没当医生?”

谢景辞挠挠头,开口道:“我不太喜欢医院气氛。”

他拉回话题,“所以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池非屿依旧是这两个字。

他见谢景辞还想再劝,觉得有些麻烦,想着让对方知道这件事也没什么太大影响。

池非屿当着谢景辞的面站起身。

谢景辞瞳孔骤缩,嘴张得老大。

池非屿站起来了!?

站起来了!

医学奇迹,绝对是医学奇迹!

谢景辞还蹲在地上,仰头望着池非屿,老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腿没事?”

池非屿颔首。

谢景辞:“那你为什么一直坐轮椅!?”

原文中直到池非屿坠海,这人都没从轮椅上起来过,现在池非屿居然告诉他,腿没事。

那什么有事,作者的脑子吗?

池非屿语气淡淡,“我懒得走路。”

谢景辞:“……”

好理由,他居然无法反驳。

谢景辞感觉自己刚刚的心疼可怜活像喂了狗,池非屿这家伙哪值得人同情。

他在心底唾弃对方一声,收回抬起的头准备起来,结果目光意外划过池非屿某个关键的位置。

谢景辞一下子僵住。

这可不是他故意的,实在是浴袍太松,再加上池非屿没穿内裤,一眼望过去那处起伏超级显眼。

谢景辞心底默念着非礼勿视,赶忙瞥开视线。

可刚刚惊鸿一瞥,还是在他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谢景辞咂舌,想不到池非屿看着文雅,那一处居然那么狂野,和对方精致的长相完全不搭。

就是可惜好像不举。

他毫无同情心地想着。

啧,真惨啊。

谢景辞神游地这会功夫,池非屿重新坐回去,他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谢景辞,眼底罕见地浮现出纠结的色彩。

池非屿轻咳一声,拉回谢景辞的注意,他略微颔首,目光移向一旁,“会留吻痕吗?”

谢景辞:“……啊?”

他愣愣地望着池非屿,怀疑自己的耳朵可能是出了什么差错。

刚刚池非屿问他什么?

会不会留吻痕……吗?

这种暧昧不清的问题能从池非屿这张狗嘴里问出来?

池非屿似是看出谢景辞的想法,又强调一句,“你没听错,会,还是不会?”

“这是我会不会的问题吗?”谢景辞大为震撼,他站起身,上下打量池非屿,“你刚刚洗澡把脑子洗坏了?”

谢景辞见池非屿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说话声音渐小,“还是说你发烧了?这都开始说胡话了……”

池非屿就猜到谢景辞是这个反应,但想了一圈,也只有对方做这些他勉强能接受。

他耐着性子解释,“我要那些痕迹有用。”

谢景辞听到这话才觉得合理点,“不是有化妆师,你可以找人帮你画几个。”

“不行。”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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