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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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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辞无意识地拿枕头捂住耳朵,却没什么效果,渐渐地,眼前的黑暗被光明取代,等他回过神,已经站在一片沙滩上。

脚下的沙很细腻,谢景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大概是在做梦。

他环顾四周,一望无际的大海尤其夺目。

这时一抹银白色闯入谢景辞的视野内,他眼前一亮,快步走过去,绕过面前的礁石,他看见一条卡在石缝里的小人鱼。

是真的小人鱼!小脸蛋望着不过三四岁,跟池非屿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此刻他两只手撑着礁石,小脸憋得通红,企图将自己从石缝里拔出来。

谢景辞:“!?”

雾草,这是天堂!

第34章

谢景辞怀疑他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撸不到人鱼,晚上机会这不就来了。

他嘿嘿傻笑,冲小人鱼探出爪子,夹着嗓子说道:“乖仔,抓住我的手,我救你出来。”

小人鱼听到这话,耳鳍竖起,深蓝色的瞳孔缩成一条直线,他露出犬齿,锋利的尖牙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谢景辞不光没升起丝毫警惕,还在心底感叹一声好萌,怎么生气也这么可爱,可可爱爱的小人鱼是要被人类亲的!

他又把手往前伸了一点,就差怼到小人鱼脸上。

小人鱼猛地后缩,耳鳍压成飞机耳,见谢景辞还想得寸进尺,他眯起眼眸,一爪子挠了上去。

谢景辞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缩回手,看着手背上的三条血痕又嘶了一声。

他不是在做梦吗?怎么梦里还这么疼。

谢景辞对着伤口吹凉气,好在他躲得快,被挠得不算很深。

挠都被挠了,没摸到小人鱼也太亏了,谢景辞贼心不死,换了个对方挠不到的角度,去够鱼尾巴,嘴里还拿哄小孩的语气说着,“别怕,哥哥很快捞你上来。”

小人鱼扭着身子,不让谢景辞碰自己,雪白的肌肤被礁石蹭出一道道红痕。

谢景辞看着心疼,连忙开口,“别动了,别动了,我不碰你。”

他移回原来的位置,见小人鱼还是警惕地盯着自己,谢景辞有些无奈,果然池非屿不分大小,都很难搞定。

谢景辞踩着礁石往下走了一个台阶,他在小人鱼不远处蹲下,缓缓伸出手,在要碰到对方时停下,他望着小人鱼的眼睛,放低语气,“你能听懂的,对吗?把手给我,我救你出来,我保证不会伤害你的。”

小人鱼没有回答,湛蓝地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谢景辞,似在思考对方话中的真实性。

谢景辞感觉小人鱼就像自己曾救助过的野猫,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成了惊弓之鸟,十分缺乏安全感。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十多分钟,小人鱼终于有了动作,他抬手握住谢景辞的一根手指,期间目光紧盯着谢景辞,似乎打算对方有点异常就快速撤回去。

谢景辞很有耐心地等待,看着还没有自己巴掌大的小手,他感觉心脏又被射中了一箭。

这也太可爱了。

小人鱼的手冰凉凉的,又软软的,谢景辞克制住拉小手的冲动,慢慢向前挪了一步。

这会儿他总算看清小人鱼是怎么卡住的,下面那两块礁石刚好空出一个梯形,小人鱼的尾巴夹在窄的那头卡得死死的。

看见有几块鳞片已经被磨蹭到翘起,谢景辞皱紧眉头,小家伙估计卡这有一段时间了。

他指着下面的礁石,对小人鱼说道:“你尾巴放平,不要用力,我试试能不能把石头搬开。”

小人鱼应该是听懂了,这次谢景辞靠近他没再攻击。

谢景辞倍感欣慰,他走到对方身旁,打量着眼前的礁石,礁石浑然一体,巧夺天工,这么大一块,他愣没找到一点缝隙。

搬开的计划出师未捷身先死。

谢景辞蹲下身子和小人鱼商量,“你往下游一点,我看看能不能从侧边拉你出来。”

小人鱼闻言,摇摇头,他指着自己下边,示意谢景辞看。

谢景辞低下头,发现这儿的水还没有一尺深,小人鱼的尾巴蜷缩在下面根本动弹不得,基本就是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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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浅的状态。

他顿时感到头疼,这种奇葩的地方,小家伙是怎么卡进去的。

两种办法都用不了,只剩下最后一个方法——硬拉。

谢景辞抓住小人鱼的胳膊,稍稍用力,口中安慰,“疼我们就慢慢来,别急,肯定能出来的。”

他话音刚落,就骤然感觉到一阵向前的拉力,谢景辞踉跄着站稳,发现小人鱼已经把自己硬拽出来了。

谢景辞楞了两秒,又听见啪得一声,礁石被鱼尾巴抽个粉碎。

像是不解气,小人鱼又上去甩了两下尾巴,一大块礁石都被他抽下来。

谢景辞看得目瞪口呆,人鱼幼崽居然就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吗!?

他心情复杂,估计刚刚也是卡巧了,正好没给小人鱼留下着力点,不然对方哪需要他救。

重获自由的小人鱼跳入海中,眨眼间就失去踪影。

谢景辞眼底划过一抹失落,心底喃喃着,他还没摸到鱼尾巴呢。

没过一会儿,海面上冒出一个小脑袋,他静静地望着谢景辞,湛蓝色的眼眸如海面一般波光粼粼。

谢景辞突然领会到对方的意思,这是要他跟着走?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去看小人鱼,发现对方往左游了点,这些谢景辞确定了,他跟着对方加快脚步,一路走到沙滩的南边。

这里沙子少了许多,遍地都是大块的岩石,谢景辞走到最靠近海的那块岩石,低头发现一只上半身趴在岩石上的小人鱼。

他在小人鱼旁边坐下,笑意盈盈地望着对方,“你带我来是想做什么?”

小人鱼眨眨眼,又缩回海里,这次不过几十秒,他又浮上来,手里还抓着一条海鱼。

他将海鱼放到岩石上,又往谢景辞那推了推,很明显这是谢礼的意思。

谢景辞心底呜呜呜,好有礼貌的小人鱼,但能不能换个谢礼,他想抱小人鱼玩。

也不知道是平日里池非屿那张冷脸看多了,这会儿在梦里,对方都变小了,谢景辞也不敢强迫对方,当然他也强迫不起,小人鱼一尾巴妥妥能把他甩到骨折。

谢景辞长叹一口气,弯下腰,尝试跟小人鱼沟通,“你不会说话吗?”

小人鱼没反应。

谢景辞强烈怀疑对方听懂了,就是不想搭理他,这家伙的警惕心太强了。

他换了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鱼微微蹙眉,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愿意开口,“与非。”

很好,连名字都是假的,甚至只是颠倒过来敷衍他,谢景辞这下确定了,对方就是在防着他,但都长成这样了,要么是池非屿,要么就是池非屿的儿子。

鉴于他没见过池非屿的儿子,所以梦里的应该是池非屿mini版。

谢景辞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那与非你今年几岁了?”

与非眉心的褶皱越发明显,看谢景辞的眼神很像在看某种怪大叔,他板着小脸,任由谢景辞说出花来,他也是一言不发。

谢景辞说得口干舌燥,望着不为所动的与非,他选择放弃,“不聊你的事了,你告诉我这条鱼该怎么吃总行了吧。”

与非点点头又摇头,犹豫了一会儿他指着自己的喉咙冲谢景辞摆摆手。

谢景辞心神领会,“你不能说长句子?”

与非点头。

谢景辞欲哭无泪,早说啊,那他刚刚不都白费功夫了。

与非游到谢景辞旁边,用指甲划开鱼腹,跟切豆腐似的将鱼分成小块,然后递给谢景辞。

谢景辞配合着张开嘴。

与非动作顿住,他望着凑过来的谢景辞,尾巴尖向上卷起,他是想让对方自己拿着吃,结果对方居然要他喂他。

他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人鱼在六个月时就不需要喂了。

与非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把鱼肉放进谢景辞嘴里,喂完这一块,他将剩下的鱼都塞进谢景辞怀里,尾巴一甩和谢景辞拉开距离,抗拒之意就差写在脸上。

谢景辞心底惋惜,他还想跟小人鱼贴贴呢。

他冲对方招招手,“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与非摇头,他指着远处的大海,示意自己要走了。

谢景辞顿时急了,他连尾巴尖都没碰到,他看了眼最近的海面,不是很深,估计也就到他腰这。谢景辞将鱼放在岩石上,跳进海中。

反正这是他的梦,怎么着也不可能把自己淹死。

与非看见谢景辞下来,眼底浮现不解,他游到谢景辞身旁,推推对方的肩膀,抬手指向岸上。

上去,人类不能活在海里。

谢景辞一下就懂了与非的意思,他在心底嗷嗷叫着,他关心我,他心里有我,面上还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没事,不到深水区就行。”

他握住与非的手,说得义正严辞,“我是医生,给我看一下你的尾巴,刚刚我好像看见鳞片翘起来了,疼不疼?”

与非歪过脑袋,犹豫了会还是将尾巴浮出水面,在海中他并不害怕谢景辞会对他做什么,海洋是人鱼的主场。

谢景辞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摸到尾巴的那一刻他差点叫出来,太不容易了,虽然是梦里,但这还是池非屿第一次主动给他摸尾巴。

但很快谢景辞就笑不出来了,鳞片翘起的情况比他想得还要严重,一般这种情况拔掉重新长会比较好。

可他手边又没药,要是发炎就难办了。

谢景辞问与非,“你知道附近有什么海草吗?”

与非点头,带着谢景辞往另一边的岩石游去。

附近的水都不是很深,谢景辞走得还算轻松,他见与非潜入水中,自己也跟着将脑袋埋下去。

与非割下一根海菜,回头看见谢景辞跟着下来,他有些疑惑,这个人类奇奇怪怪的。

谢景辞凑过去,大部分海草都有消炎的作用,与非手里这种也一样,只是现在比起海草,旁边那株植物更吸引他。

瞧这熟悉的样子,这不是慕海嘛。

谢景辞走过去,与非想拦他,但想想还是放弃了,他游到慕海边,神情有些失落。

纵使谢景辞不会养花也看得出来这株慕海快死了,慕海好像一长都是一大片,这一株估计是对方费尽心思移植过来的,看着与非伤心的样子,谢景辞于心不忍。

既然这里是他的梦,那他想让一株慕海开花应该不难吧。

谢景辞抬手抚上慕海的茎干,想象慕海开花时的模样,不消片刻,他手下的慕海缓缓舒展开来,轻柔的花瓣在海水中摇摆,逐渐抖落开来。

第35章

很快慕海完全绽放,星星点点的荧光散落开来,与非抬起小手,接住散落的荧光,看着光芒在手心消融,他睁大眼睛,清澈的眼眸中是藏不住的喜悦。

他围着慕海游了一圈,伸手想碰花瓣,却又不太敢。

谢景辞见此,嘴角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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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扬起一抹弧度,他握住与非的手,轻轻放在花瓣上。

与非笑了,带着婴儿肥的脸颊上,两个酒窝若隐若现。

谢景辞心中呐喊,天使!人鱼幼崽就是小天使!

虽然他很想再欣赏一会儿,但再待下去他可能就要憋死了,谢景辞浮出水面,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他感叹一声,总算活过来了。

不一会儿与非跟着浮出水面,他怀里抱着慕海,慕海的花朵快比得上他头大,谢景辞感觉对方这样像极了抱着红鲤鱼的年画娃娃。

正巧与非也长得粉雕玉琢,就更像了。

与非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开心,他对谢景辞的防备心也降低许多,具体表现为和谢景辞之间的距离缩短不少。

看着挨在自己身边的小人鱼,谢景辞手指微动,感觉有点手痒,他好想撸人鱼。

就在谢景辞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与非凑到谢景辞面前,他指指慕海,又指向自己,然后再指指谢景辞,又指了下自己的尾巴。

谢景辞绞尽脑汁体会与非的意思,“慕海是你的,我帮你治尾巴?”

与非摇头,他又指了一遍,这次他做出很喜欢慕海的表情。

谢景辞恍然大悟,“你喜欢慕海,我喜欢你?”

与非赶忙摇手,白净的脸庞上泛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像是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可爱这个词,谢景辞都说累了,他看着害羞的小人鱼,心底咬手帕,好想偷回去养。

谢景辞厚着脸皮凑上去,“没错,我喜欢你。”

与非脸更红了,他推开谢景辞,半张脸沉到海面下,像是在给自己降温,望着谢景辞的目光躲躲闪闪。

谢景辞心都快被看化了,胆子瞬间膨胀,他试探性的按住与非的肩膀,见对方没有反抗,一把将对方拉进怀里。

抱到小人鱼时,谢景辞心底激动地鬼叫,他抱到活的人鱼幼崽了。

与非一抬头就看见谢景辞在傻笑,他晃晃尾巴,往后靠了点,人类的体温比人鱼高,紧挨着时感觉暖洋洋的,是很舒服的感觉。

这个人类好像很喜欢他的尾巴,与非翘起尾巴尖,连带着扬起几滴海水。

海水打到谢景辞的脸上,他才从幸福中回过神,“怎么了?尾巴难受吗?到岸上我帮你包扎怎么样?”

与非摇头,他单手抱住慕海,另一只小手拽住翘起的鳞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一拔,速度快到谢景辞都没来及阻止。

看着鲜红的血在海水中蔓延开来,谢景辞差点化身为尖叫鸡,他唰地一下将与非举起来,快步往岸边走。

与非不解地歪过脑袋,但他感觉到谢景辞没有恶意,便仍由对方动作。

谢景辞将与非放在岸边,看着秃噜皮还往外冒血珠的尾巴,又气又心疼,“你不疼吗?怎么对自己下手也这么狠。”

上次池非屿给锦鲤喂血也是,说给胳膊一刀就割一刀,连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就跟那条胳膊不是自己的一样。

与非看着谢景辞给自己包扎,他想说不用管,过一会伤口就会好,但直觉告诉他,说出来对方可能会更生气,他向谢景辞摊开掌心,晶莹剔透的鳞片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夺目。

谢景辞一时没懂与非的意思。

与非又把手往谢景辞面前伸了伸,然后又指了一遍,这次他先指鳞片,再指谢景辞。

谢景辞总算懂了,这是要拿鳞片换慕海的意思,他哭笑不得,心底更是无奈。

他叹了口气,将与非的手推回去,看着对方困惑的眼神,谢景辞抬手揉了揉与非的脑袋,开口道:“那本来就是你的东西,你不需要跟我换。”

与非还是摇头,指着盛开的花朵,摆摆手。

谢景辞明白,这是在说他让慕海开花,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与非早熟,还是该夸对方懂事。

在抢玩具的年纪,居然就学会等价交换了。

谢景辞弯下腰和与非平视,他轻笑,声音温柔,“就算要换,也用不上这么贵重的东西,抱我一下,我们就扯平了,好不好?”

与非愣愣地望着谢景辞,似乎是在思考怎么会有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抿起唇瓣,将怀中的慕海放在一旁,他迟疑着打开手臂,向谢景辞做出一个要抱的姿势。

谢景辞眉眼含笑,俯下身。

下一刻,眼前一黑,再次睁眼,看到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谢景辞脑袋发蒙,不愿意接受事实,拉起被子盖过头顶。

不行,他得再睡,梦正做到关键的时候,香香软软的小人鱼在向他投怀送抱!

谢景辞在被子里扭曲阴暗地爬行,就是找不到入睡的感觉,闹铃也在这时响起,仅剩的那点睡意也被冲散。

按掉闹铃,谢景辞一脸怨念地爬起来,有种裤子都脱了,结果就这的感觉。

他情绪低迷,不情不愿地走出房间。

客厅内,陈澄吃着早饭,一手在屏幕上快速点击,看样子好像在和人聊天。

谢景辞在陈澄旁边坐下,看着桌上多出一份的早饭,问道:“这是给我带的吗?”

陈澄点头。

谢景辞说了声谢谢,把早饭钱发给陈澄,然后端起豆浆喝了一口。

突然,陈澄挪过来,表情神神秘秘,“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谢景辞摇头,昨晚他困成狗,沾床就睡,天大的动静也吵不醒他。

陈澄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他又往谢景辞拿那凑了点,刻意压低声音,“昨晚傅先生强行把渝小姐带走了,他叫了一帮人过来,陈管家都没拦住,现在大家都在传,傅先生要和池总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了。”

谢景辞差点把嘴里的豆浆喷出去,他拍着胸口,勉强将豆浆咽下去,不确定地问道:“你从哪听来的消息?”

“小群里。”陈澄以为谢景辞不信,把手机拿出来,补充道:“我这还有视频呢,我给你看,你别外传。”

谢景辞把脑袋伸过去,陈澄所说的视屏就是乌压压一堆人站着,看着装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人员,从人与人的缝隙中,他勉强看见傅渊袭的背影,对方怀里还抱着一个人,虽然看不清人脸,但结合上下文,应该就是渝浅溪了。

背景音十分嘈杂,他完全听不清里面的人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一群人随着傅渊袭移动而移动。

在傅渊袭上车后,这段视频就结束了,短短三十多秒,包含的内容太多。

谢景辞眉心皱在一起,上次见男女主也就一两天前,不过这点功夫,他怎么就跟不上这两人的进度了。

这算什么?霸道总裁强制爱吗?下一步不会是关小黑屋吧。

谢景辞神色复杂,有点庆幸这会儿池非屿不在,不然还不知道得出什么乱子。

他左思右想,拿出手机,在联系人里找到渝浅溪的名字,对方为了知道锦鲤的近况主动加他,现在可算派上用场了。

谢景辞隐晦地问了一句,需不需要他找警察叔叔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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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不可取的,打击法盲从我做起。

他发完消息,一抬头就看见陈澄望着自己,神色还有些不好意思,一副欲语还休的状态。

谢景辞一哆嗦,默默往后挪了一点,“你正常点,我害怕。”

陈澄低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你明后两天是不是休息?”

谢景辞点头。

庄园干五休二,不一定是周末,但肯定会有两天休息,算上今天,他正好干满五天,可以休息了。

“那个……”陈澄双手合十,对着谢景辞请求道:“我今晚要去陪女朋友,可能明后两天都回不来,请假这个月全勤就没了,你能帮我带两天班吗?全勤奖我分你一半。”

全勤奖还蛮高的,一半也不少,陈澄真没亏待他。

谢景辞想着他闲着也没事,帮个忙也不是不行,“你明后两天什么活?先说好,要是太难,我搞砸了你可别怪我。”

“不难,就是看大门。”陈澄开口道:“是琼楼后边靠海的那个大门,每年这时候都有人去轮守,只要人在那就行,期间会有人不定期来查,你记得签我名字。”

谢景辞问道:“那我是不是要住那?”

陈澄点头,“就今天和明天两个晚上,后天我肯定能赶回来,拜托你了!”

“行吧。”谢景辞答应下来。

陈澄感激地望向谢景辞,“我和你嫂子成了,一定请你吃喜酒。”

谢景辞打趣道:“那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那必须的。”

“……”

直到去往值班地点前,谢景辞都挺乐观的,不就换个窝睡两晚,白天还能打游戏,除了偶要要应付检查的人,和在宿舍没多大区别,但当他看见被茂密树林包裹的小房子时,谢景辞瞬间笑不出来了。

这地看着怎么这么阴森呢。

怕鬼的谢景辞捏紧装行李的拎包,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房门吱呀一声,谢景辞头皮发麻,好在屋内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是个干干净净的简装小屋子。

谢景辞这才松了口气,他将屋内的灯全都打开,并决定今晚开着灯睡。

这里除了他这间屋子,旁边都装了红外线感知仪,一旦有活物闯过去,警报就会响,他的任务就是分辨这些警报是不是代表有人闯入,如果是,立即汇报上级。

谢景辞在心底祈祷,警报千万不要响,他就想安安稳稳渡过这两天。

他将窗帘拉上,整个人都钻进被窝里,虽然有点闷,但安全感十足,谢景辞打游戏的心情都没有了,恨不得两眼一闭,再睁开就是天明,不知过了多久,谢景辞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挂钟滴滴答答的走过,倏然有歌声响起,这次那不知名的曲调更加清晰,就像是有人在耳边哼唱一般,谢景辞在睡梦中皱起眉头,但很快就舒展开来。

他勾起唇角,似乎是见到想见的人一般。

谢景辞又来到那片沙滩边,海风吹拂这他的脸颊,浪花卷上岸边,没过他的小腿又缓缓退去。

美丽的风景没分走谢景辞一丝一毫的目光,他看着趴在礁石上熟睡的小人鱼,目光清浅温柔,像是盛满一汪清泉。

与非睡得很熟,殷红的唇瓣微张着,乌黑的睫毛打下一圈阴影,柔顺的长发披在肩头,此刻他的头发已经晒干,在阳光的映照下,发丝微微卷起,看起来毛茸茸的。

他上半身趴在礁石上,尾巴则随意的搁在沙滩上,随着海浪的起起伏伏,他的尾巴也跟着一起摇晃。

谢景辞悄然走进,看着摇摆的尾巴,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和池非屿那条令人惊艳的大尾巴不同,与非的尾巴还没完全长开,比起华丽,用可爱形容更加恰当,虽然谢景辞清楚这条尾巴杀伤力有多大,可这会他只觉得与非的尾巴肉嘟嘟的,一看手感就很好。

他蹑手蹑脚地在与非面前蹲下,近距离欣赏对方的睡颜,若不是怕打扰到对方睡觉,谢景辞很想捏捏与非的脸颊。

只是戳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他可耻地心动了,他就轻轻地戳一下,就一下!

谢景辞成功说服自己,抬起手慢慢凑到与非跟前,指尖触碰到柔软的脸颊,谢景辞屏住呼吸,看着指腹缓缓陷进去。

小人鱼的脸又软又嫩,像剥了壳的鸡蛋,又像是布丁,让人生出上去嘬一口的冲动。

谢景辞没忍住又戳了两下,Q弹的手感让人上瘾,发现与非皱起眉头,一副快醒的样子后,他飞速收回手,心虚地将目光移向别处,企图装作无事发生。

但等了一会没听见响动,谢景辞心思又活络起来。

摸都摸了,再摸一下应该没问题吧,真就最后一下。

谢景辞这会儿就像摸到糖罐的小孩,毫无自制力可言,他抵不住诱惑再次伸出手,才刚碰到与非,他就对上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眸。

糟糕,他不会被鱼尾巴抽吧。

谢景辞背后冷汗直流,他讪讪地笑着,尴尬地开口,“早……早上好。”

与非抬起头,肉嘟嘟的脸颊上还残留着睡觉时被压出来的红印,他望着谢景辞,眼底似有星光亮起,下一秒,他尾巴一甩,整条鱼扑进谢景辞怀里。

谢景辞被与非撞个满怀,抱着怀里的小家伙,他脑子晕乎乎的。

他不会是在做梦吧!?不对,他就是在做梦,小人鱼居然主动抱他,一定是很想他!

谢景辞搂紧与非,一个劲地乱蹭,深情告白,“我也很想你,对不起,上次我不是故意把你丢下的,哥哥最喜欢你了!你怎么这么可爱!”

在谢景辞彩虹屁的轮番轰炸下,与非成功变成一条红烧鱼。

他蜷缩着尾巴,小手抵着谢景辞的胸膛,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承受不住谢景辞的热情,又不好意思拒绝。

谢景辞心底嗷嗷叫,太可爱了,他脑袋一热,凑上去在与非脸颊上吧唧一下。

与非鱼尾巴都僵住了,他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激动得甚至蹦出几个字,“你轻浮!”

本来应该是很严肃地斥责,但配着与非的小奶音变得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谢景辞甚至还想再亲两下。

他突然想起一句很应景的话。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搭理你的!

第36章

谢景辞还没丧心病狂到真强迫小孩,但看着小脸通红的与非,他生出逗弄的心思,“明明是你先抱我的,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与非一怔,一遍用手比划,磕磕绊绊地开口,“不是……抱你,花。”

谢景辞顺着对方指的方向望过去,在那看见一丛迎风摇曳的慕海。

慕海大半根茎陷入海中,但茎叶依旧笔直,花骨朵坠在其上,含苞欲放。

这些慕海望着比昨天那株精神不少,但谢景辞很确定昨天他并没有看见这里有花,不过一想他现在是在做梦,谢景辞瞬间就不纠结这些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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辑问题了。

都在做梦了,总该让他爽爽。

谢景辞低咳一声,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你想看这些慕海开花?”

与非点头。

谢景辞觉得是该自己装X的时候了,他手一挥,自信满满,“哥哥让它们都给你开。”

他大步走到慕海跟前,照着之前那样一株花一株花的摸过去,几乎是被他摸过的瞬间,数十朵慕海争相绽放,即使在白天,阳光也没有掩盖住慕海那一层柔和的光晕。

谢景辞满意地点头,他看着与非游进花丛中,高兴地在花与花之间蹿了蹿去,他摇头轻笑,果然不管表现得多么稳重,内里还是个孩子。

看着与非的尾巴完好如初,行动不受一丁点限制,谢景辞感叹,果然是梦,换个场景伤就好全了。

他来到与非跟前,抬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调侃道:“就这么喜欢慕海吗?”

与非点点头,又摇头,他想起作为交换的拥抱,冲谢景辞张开双臂。

谢景辞乐得其成,他托住与非腰,将鱼抱进怀里。

与非大概是怕谢景辞又像刚刚亲自己,伸手撑着谢景辞的肩膀,刻意和对方拉开一段距离。

谢景辞在心底啧了一声,居然这么不相信他,他是那种人嘛,这点距离,他肯定会努力克服的!

“你刚刚为什么摇头?”谢景辞寻找话题,试图分散与非的注意力,方便他趁对方不备再上去嘬一口。

年幼的与非根本没想到大人居然这么心黑,他板着小脸尽力给谢景辞解释,“花开……愿望。”

谢景辞现在做连词成句已经很熟练了,他问道:“慕海开花能够实现愿望?”

有这么好的事?如果是真的,他岂不是亏大了,早知道庄园的慕海开时,他许个一夜暴富的愿望了。

朴实无华,却是天下打工人的心愿。

但与非还是摇头,他又补充一句,“爸爸,妈妈……”

谢景辞下意识想‘诶’一声,种花人刻在骨子里的通病,他清了下嗓子,正色道:“原来是爸爸妈妈会实现你的愿望,要不你跟哥哥说说是什么愿望?说不定哥哥也能帮你实现。”

与非看了谢景辞一会儿,然后摇摇头,示意对方不行。

谢景辞有被打击到,这里可是他的梦,他不信邪,还能有他办不到的事?

“你先说,万一我能呢。”

与非蹙起眉头,似在思考怎么样才能完整表达,他犹豫了会,一字一句地开口,说得很慢,但将意思表达清楚,“我不喜欢岸上,我想回海里。”

谢景辞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看着与非认真的神情,心底那点小九九淡去不少。

“为什么呀?”谢景辞怕与非难表达,还特地给对方几个选项,“是觉得岸上不好玩,还是因为不喜欢岸上的环境?”

“不是。”

与非摇头,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不肯再说。

谢景辞听得一知半解,所以与非是不想去岸上,因此才想让慕海开花,让父母实现自己这个愿望?

有点无厘头的剧情,放在池非屿身上怪变扭的,就对方那个性子,哪像是会祈求父母实现愿望的类型,感觉池非屿小时候应该就是个臭着脸的小屁孩,与非也就一张脸张得像对方。

谢景辞怀疑与非是自己对池非屿的深度美化版,不过这都是在梦里了,自然怎么开心怎么来。

“不喜欢就不喜欢。”他拍着与非的后背,安慰道:“你只要还愿意来海边找哥哥玩就行。”

与非抿着唇,情绪倏然低落,他望着盛开的慕海,也不再像刚刚那样开心,他低声喃喃,“不会实现的。”

谢景辞没听清。

但与非已经缩成一团,窝在谢景辞怀里,整条鱼蒙上一层忧郁的色彩。

谢景辞感觉与非快掉小珍珠了,他见不得对方这样,放低声音哄道:“谁说不会实现的,哥哥养你,你想待在哪就待在哪。”

与非抬起头与谢景辞对视,他想着,果然是轻浮的人类,轻易就能许诺出这种话,但不知怎么,心底还是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泉之中,暖意流向四肢百骸。

谢景辞见与非笑了,说得更来劲,“你可以先待在我家浴缸里,等我赚够钱就给你造游泳池,到时候你就可以一边玩平板,一边看电视,等我下班回家,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周末我们还能一起出去玩……”

与非被谢景辞欢快的语气吸引,不自觉畅想对方口中的未来。

他想说能够自己捕猎,并不需要对方投喂,想说浴缸太小不适合养人鱼,想说他还不能变成人形,没法出去玩……

想说的太多,最后就变成简单的一句话。

他勾住谢景辞右手的小拇指,湛蓝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对方,“约好了。”

虽然现在还没办法实现,但我会去找你的。

谢景辞重重地点头,凑到与非面前笑容满面,“约好了。”

与非这次没再推开谢景辞,他有些纠结地望着对方,犹豫过后抬起双手捧住谢景辞的脸颊。

谢景辞不明所以,但还是顺从与非的动作。

他看着与非向自己贴近,然后脸颊就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触碰,他错愕地瞪大眼眸,大脑一片空白,似乎所有感官都被剥夺,只剩下那一处格外地清晰。

与非小脸绯红,目光躲闪,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谢景辞激动到不行,刚想对小人鱼亲亲抱抱举高高,眼前的景色又变成天花板,还是个不太熟悉的天花板。

落空空的感觉翻涌而上,谢景辞将脑袋埋进枕头里不愿意面对现实,戒断感太重,他要缓缓。

呜呜呜,就差一点,他又能亲到小人鱼了,对方都主动亲他了,他不得把小人鱼亲秃噜皮。

亏大了!

谢景辞捶胸顿足,真烦人,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候醒过来,偏偏他还睡不着了。

挣扎了十几分钟,谢景辞还是没有困意,不知怎么这两天他的睡眠质量特别好,每次醒来都是神清气爽。

谢景辞长叹一口气,天意如此,希望今晚他还能接着做吧,正好凑一个上中下三集,虽然他也不介意这个梦变成几百集的连续剧。

与非太可爱了。

一会儿不见,谢景辞感觉自己已经想对方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窗外仍是郁郁葱葱的一片,茂密的树林遮挡住大半阳光,显得光线有些昏暗。

谢景辞中肯地评价,看着就阴森森的。

这时敲门声响起,谢景辞透过猫眼往外看,发现一个拿着文件夹的大哥站在门口,看对方的着装打扮,应该是陈澄之前说的来检查的人。

谢景辞将门打开一条缝,他怕对方认识陈澄导致计划败露,不敢把头探出去,他压着嗓子开口,“是要签名吗?”

那人点头,完全没怀疑谢景辞,直接将文件夹从门缝里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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