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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非屿神情微怔,他想,他在谢景辞面前藏不住事了。
“……海落渊不见了。”
谢景辞眼眸瞪圆,第一反应是这玩意居然还能跑,但又想到它好像本来就是移动的,只是这次移动的距离大了点。
他皱着眉,问道:“附近一圈都找过了?”
“应该是。”池非屿难得用上这种不确定地字眼,“族里的人鱼基本都去过,他们寻找的范围不会小。”
谢景辞想起池非屿的情况,震惊的神情收敛,他戳着池非屿的手背,说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海落渊往我们这边跑了?”
若是海落渊离这边太远,他也不可能每天都捡到白花。
“有这个可能。”池非屿没有将话说死,他反握住谢景辞的手,“不用担心,这件事我能解决。”
他眼底划过一抹暗色,既然池塘洲回庄园,那三条出逃的人鱼多半就在附近,亦或者说池塘洲已经将人带进来了。
庄园内的事基本都是陈管家在打理,对方的小动作在他预料之中,比起漫无目地的找人,不如等对方自己找上门来。
他对陈管家说不上信任,不过是觉得用得顺手,但对方对池塘洲的放纵已经越过他的界限了,等这件事结束,也该处理一下对方了。
谢景辞见池非屿面色不善,他心底嘀咕着,估计有人要倒霉了。
这时,房门被打开。
走出来的傅渊袭神色恍惚,他看到池非屿,快步走到对方跟前,紧紧拽住池非屿的胳膊,问道:“浅溪说得是真的吗?那些事真的是池叔做的!?”
第104章
傅渊袭的反应,池非屿早有预料,渝浅溪曾和他说过,要将部分事向傅渊袭坦白,虽然他认为即使告诉傅渊袭,也不会带来多少有利的帮助。
池非屿平静地开口,“是真的。”
傅渊袭脑子一下子就空了,他愣愣地望着池非屿,语无伦次地说道:“怎么可能?他为什么要害浅溪,又为什么要陷害你?这……这根本说不通!”
池非屿抽出自己的胳膊,他起身躲开傅渊袭的手,冷冷地望着对方,“随你怎么想,继续相信他也好,接受事实也罢,别再给我添乱。”
傅渊袭摇摇晃晃地站稳,他还想再问,却被渝浅溪拉住。
渝浅溪冲傅渊袭摇摇头,说道:“别再问了,我不可能拿关乎性命的事骗你,池塘洲他从头到尾都在演戏。”
“可是……”傅渊袭陷入深厚的怀疑之中,对与错纠缠在一起,他理不出头绪,“他……从未害过我。”
他印象中的池塘洲和善亲切,每当他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时,对方总会向他伸出援手,并且不求回报,他将对方当作亲人一般,现在这个局面,他实在难以接受。
池非屿没兴趣陪傅渊袭耗着,他说道:“阿姨那边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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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渊袭身子一颤,他不自觉握紧渝浅溪的手,“既然他想害浅溪,那就让浅溪跟我走。”
“不行。”池非屿说话毫不留情面,“你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指望护着别人?”
渝浅溪也劝道:“你好不容易才能出来,带我回去阿姨又该关着你了,你想帮忙有很多别的法子,不一定非要带我走。”
傅渊袭自知行不通,心底生出浓厚的挫败感,他懊恨地撇过头,近几个月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跟他作对,以往一帆风顺的日子再也不见踪影。
他恍惚地想着,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谢景辞看着傅渊袭失魂落魄地离开,他戳了下池非屿,问道:“为什么池塘洲唯独对傅渊袭那么好?”
看男主幅天崩地裂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的亲生父亲干出了猪狗不如的事,这反应可比池非屿这个亲儿子剧烈多了。
池非屿瞥见谢景辞好奇的眼神,他犹豫了会儿,矮下身子,附在谢景辞耳边,说道:“傅渊袭的母亲是池塘洲的初恋情人,他们交往过一段时间。”
谢景辞:“!?”
他唰地一下转过脑袋,额头撞到池非屿的下巴,他顾不上痛,震惊地求证:“真的假的?”
池非屿点头。
谢景辞心底卧槽一声,这……这也太……
他找不出来合适的形容词,虽然不知道池塘洲和白玖是因为什么分手的,但池塘洲明显到现在还对白玖留有旧情。
可他们又各自结婚生子……
谢景辞感觉自己的脑瓜子隐隐作痛,这关系也太乱了。
池非屿不欲在这个话题上多谈,他揉了揉谢景辞被撞红的脑门,说道:“本来就傻,再撞更傻了。”
“这个等会再说。”谢景辞拉下池非屿的手,迟疑着开口,“那他们两刚刚单独离开……”
不是他思想龌龊,实在是事情都堆在一块,巧到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而且池塘洲又是个行为不可控的。
“没事。”池非屿知道谢景辞在想什么,他解释道。
“她与傅渊袭的父亲也是自由恋爱,虽然傅渊袭的父亲去世早,但在那之后她并未和任何人传出绯闻,她作为外姓,能够在傅家群狼环伺中让傅渊袭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可能是个脑子拎不清的。”
“至于池塘洲。”池非屿不屑地嗤笑,“他不敢。”
谢景辞点点脑袋,只觉得脑子里几人的形象都发生改变,他得缓缓。
他跟池非屿走出小道的拐角,迎面遇上陈管家,对方似是等候多时,看到池非屿出来明显松了口气。
陈管家走到池非屿身旁,开口道:“今早老爷带了三位客人进来,我没联系上您,便先让他们进来了。”
“是没联系上,还是压根没联系?”池非屿扫了陈管家一眼,说道:“庄园不是垃圾处理厂,别什么东西都往里面塞。”
陈管家额角沁出冷汗,埋着头说不出话来。
“狂妄!”
一声粗哑的呵斥从不远处传来,紧接着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人从阴影中走出。
姜维海浑浊的眼珠中滑动着精明,他抬起头,布满皱纹的肌肤顺着他的动作蠕动,“你真的以为你做下这场闹剧就能当什么英雄?我告诉你,你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加快人鱼的灭亡!”
粗粝尖锐的声音像是指甲划过黑板,让人生理性厌恶。
谢景辞对这位老人本能的不喜,甚至生出排斥的感觉,好像身心都在抗拒。
虽然有点不礼貌,但他感觉对方浑身臭臭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难闻。
池非屿看出谢景辞的不适,不着痕迹地将人挡在身后,他对姜维海的斥责旁若未闻,“海落渊在哪?”
姜维海眉毛挤在一起,眉心的褶皱更深,“你就用这种态度跟长辈讲话?”
池非屿抬眸瞥向姜维海身后,对方逃亡还不忘带着两位侍从,此刻的衣着打扮更是维持着最高的规格,似是认为自己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祭司。
可惜华丽的锦缎包不住里面的腐肉,恶臭早已肆意横生。
池非屿垂下眼眸,望着姜维海的目光不带一丝温度,“你是觉得我不会对你动用暴力手段?”
“你大可以试试。”姜维海冷笑,“没教养的货色,就凭你残缺身躯,你根本算不上人鱼,若不是如今人口凋零,你哪有长大的权利。”
“海落渊的下落只有我一人知晓,你关得住他们一时,关不住他们一世,他们迟早会再次归顺于我,而现在仅存的泉水都在我手中……”
姜维海轻蔑地望着池非屿,“若是我遭遇不测,你便是千古罪人。”
他身后的仆从走上前,拦在他与池非屿之间,气氛在这一刻变得剑拔弩张。
谢景辞在后边气得牙痒痒的,他看姜维海都一只脚入土了,怎么还这么能蹦跶,这老头怕不是属蚂蚱的。
口口声声说是池非屿的错,明明是他自己藏着海落渊的地点不说,还千古罪人,真出事就该把这老头钉在耻辱柱上。
谢景辞暗自磨牙,很想怂恿池非屿把人抓了关小黑屋,之前他还担心池非屿变成法制咖,没想到是他先忍不住了。
可恶!就没人能收拾这老头吗!?
姜维海见池非屿沉默不语,神色越发趾高气昂,他下巴扬起,想摆出长辈的架子教训池非屿,但下一秒一团湿热的东西落在他脑门上。
他一愣,伸手去抹,白色的鸟屎沾满他的指尖。
姜维海脸色肉眼可见的发青,他甩去手中的鸟屎,暴躁地将手递给旁边的仆从。
仆从赶忙拿纸擦拭,可刚擦干净一坨,另一坨又落下来,并且正巧避开仆从的手,直直落在姜维海头发上。
这只鸟大概是有点拉稀,屎的颜色绿绿的,还混合着大量液体,黏液顺着姜维海的发丝流下,啪一下滴在他衣服上。
上好的绸缎就这么多出一块绿色,绿油油的,像极了姜维海的脸色。
谢景辞拽着池非屿背后的衣服,都快憋不住了,他拍着池非屿的后背,嘴角疯狂上扬,肩膀抖到发颤。
好一个百步穿杨神射手,就是射手有点窜稀,希望鸟没事。
姜维海气得挥开侍从,他恶狠狠地盯着天空,看见有鸟飞过,又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可下一泡屎精准地落在他的衣领里,姜维海立即拽住自己的衣服,脸上是想脱又脱不了的憋屈。
谢景辞这下是真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池非屿眼底也泛上笑意,他低咳一声,“你还想说什么?”
姜维海恶狠狠地瞪了池非屿一眼,甩袖大步离去。
那背影快到有些慌乱。
谢景辞没等人走远,就破功了,“哈哈哈哈哈哈!被鸟屎淋头就算了,他怎么能被淋三泡,哈哈哈哈……”
池非屿扶住笑得东倒西歪的谢景辞,他意有所指,“或许这不是巧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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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谢景辞笑声戛然而止,他疑惑地开口,“不是巧合能是什么?难道还有人能操控那些鸟?”
池非屿捏住谢景辞的脸颊,问道:“你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能不能给那老头一点教训……”谢景辞想到一种可能,陡然睁大眼睛,“不会吧?”
“有可能。”池非屿见谢景辞眼睛瞪圆的模样有点可爱,伸手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谢景辞猛地站直,他仰头望向天空,喃喃自语,“我真这么牛逼?”
但天空一碧如洗,刚刚那几只鸟也不知道跑哪去。
他恍惚地想着,他和动物交流的能力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居然还能隔空传送信息,最关键的是鸟居然还理他了。
谢景辞迫切地想找到鸟动物身影,可他望了老半天也没看见一根羽毛,自然也没机会验证心中的猜想,他遗憾地收回目光,揉着泛酸地脖子,说道:“我去给它们找点吃的,说不定它们会回来,你有看到刚刚是什么鸟吗?”
池非屿回答,“海鸥。”
“海鸥喜欢吃什么?”
“你可以上网搜。”
谢景辞觉得池非屿说得很有道理,他打开某度,唰唰打下一排字,没一会就得出结论。
“我知道了。”谢景辞拽过池非屿的衣袖,大声说道:“它们喜欢吃薯条。”
池非屿:“……?”
第105章
谢景辞一边往窗台的油纸上放薯条鸡柳,一边和池非屿吐槽道:“那个老头究竟是什么人,鼻孔朝天,目中无人,关键还臭烘烘的。”
池非屿双手抱臂,斜倚在窗台边,毫无感情地夸赞,“不错,会说成语了。”
谢景辞嘴巴一撅,拿沾着油的手往池非屿身上抹,“这是重点吗!?”
池非屿侧过身,单手擒住谢景辞的一双手腕,另一只手在谢景辞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谢景辞无能狂怒,扭头咬在池非屿的胳膊上。
池非屿轻啧一声,他捏了下谢景辞的脸颊,说道:“你跟锦鲤真是不相上下。”
“不素哩。”谢景辞含糊不清地开口,“唔吃的鱼,因该像小白。”
池非屿嘴角微微抽搐,他捏住谢景辞的两颊,把人捏成小鸡嘴,“松开。”
“哩告诉偶,就松。”
“幼稚。”池非屿戳了一下谢景辞的脑门,语气中却没有责怪的意思,“他是族中的祭司,类似于族长,不过几十年前人鱼是三两只成群待在一起,并没有大部落的概念,族地只是偶尔栖息的地方,所以绝大部人鱼对祭司并没有什么认同感。”
谢景辞似懂非懂地点头,他松开嘴,问道:“那他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你在族地做的事吗?”
“一时大意给他跑了。”
池非屿说得风轻云淡,谢景辞听得心惊肉跳,他突然觉得池非屿很有当反派头子的天赋,并且还有一种自己登上贼船的感觉。
不过话虽如此,谢景辞肯定站在池非屿这边,他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好怎么处理他了吗?”
“没想好。”
池非屿视线落在谢景辞的脸庞上,他匆忙赶回来是满心想着眼前的人,哪考虑过姜维海的死活。
“那……”谢景辞凑得更近,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
池非屿抬手敲在谢景辞脑袋上,“这是人类社会,你说的方法是犯法的。”
谢景辞吃痛,他小声嘀咕,“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霸总了,你连天凉王破的魄力都没有。”
池非屿无话可说,他跟抱猫似的捞过谢景辞,在对方脑袋上一通乱揉,惹得谢景辞在他怀里扑腾。
他将人抱得更紧,敛眸思索。
本想釜底抽薪,控制住族地,之后纵使池塘洲有通天的本事也回天乏术,但现在一枚筹码落到对方手中,这件事确实思忖。
海落渊无可替代,拖得越久,族地中人心便越涣散,但……
池非屿视线下移,望向谢景辞。
或许也不是没有办法。
“我头发快成鸡窝了!”谢景辞嚷嚷着,他左扭右扭,愣是动摇不了池非屿半分,气得鼓成包子。
就在他想故技重施,再咬池非屿一口时,视野内闯进一抹白色的影子,叼着窗台上的薯条一溜烟地飞走。
谢景辞眼睛顿时就亮了,他拍着池非屿的胳膊,“鸟,鸟来了。”
他感觉到池非屿放轻力道,立马从对方怀里钻出来,趴在窗台上往外看。
只见一只毛光水滑的海鸥站在路灯上,仰起脖子,三两下吃完嘴里的薯条。
谢景辞试着向对方打招呼,“你好,刚刚那只鸟也是你吗?”
海鸥歪过脑袋,张开翅膀飞向谢景辞。
谢景辞肉眼可见的激动,他伸出手想接住海鸥,结果接是接住了,但……是用脸接的。
那海鸥叼过几条鸡柳,快速后撤,顺便还一翅膀糊在谢景辞脸上。
谢景辞都被扇蒙了,他望向不远处在吃鸡柳的海鸥,从一只鸟的眼中看到了嘲讽。
他发誓这绝对是嘲讽。
谢景辞瞪向那只鸟,捞起袖子做出挑衅的手势,他就不信他还比不过一只鸟。
海鸥眯起眼眸,身子前倾,和谢景辞互瞪,它也没个预备动作,嗖地一下蹿出去,快得只看到残影。
谢景辞手忙脚乱地抓鸟,不出意外当然是出意外了,他成功败北,谢景辞打了个喷嚏,摘下脸上的羽毛,看着又收获薯条在一旁洋洋得意的海鸥,彻底怒了。
“臭鸟!”
海鸥叫了一声,似乎也在骂骂咧咧,屁股一撅向谢景辞发起新一轮进攻。
谢景辞冷笑,他眼疾手快,抓起油纸上剩下的薯条塞进嘴里,口齿不清地冲海鸥说道:“呸呸呸,不给哩吃。”
海鸥:“……”
一只鸟愣在窗台上,看着空空如也的油纸石化了好几秒,它吱哇乱叫,扇着翅膀找谢景辞。
谢景辞灵活走位,往池非屿身后一躲,探出个脑袋又对海鸥呸了一声。
海鸥震怒,翅膀扇得呼呼作响,嘴里更是叽叽呱呱叫个不停。
池非屿眉头紧皱,实在忍无可忍,抬手掐住鸟脖子,世界顿时清净了。
谢景辞见此,也不躲了,他哼哼两声,挠了挠海鸥的肚皮,“让你嘚瑟……哎呦!”
他扭过头,委屈地望着池非屿,“你打我干嘛?”
池非屿收回手,训斥道:“你也不嫌脏,什么都往嘴里塞。”
谢景辞心虚地移开目光,嘴里嘟囔着,“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嗯?”
谢景辞敷衍地保证,“下次不敢了。”
池非屿见谢景辞这表情就知道对方没听进去,谢景辞一向记吃不记打,等有机会得让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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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点记性。
谢景辞才不知道池非屿心中所想,他在海鸥面前晃悠,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你不会是个智障吧,怎么不会说话?”
海鸥怒瞪谢景辞。
你被掐着脖子,说句话给我看看!
谢景辞后知后觉这么对恩鸟不太好,他拍拍池非屿的手,说道:“把鸟放了吧。”
海鸥重获自由,立即站回窗台上,豆豆眼瞟到池非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它这下学乖了,老实说道,“是我,你找我干嘛?”
“想请你吃薯条的。”谢景辞溜达到海鸥跟前,他还不至于跟一只鸟计较,“其他海鸥呢?我再给你们拿点。”
海鸥不太相信,但等谢景辞真把吃的拿过来时,它眼珠子锃亮。
“别想吃独食。”谢景辞握住海鸥的喙,“把另外几只叫来。”
海鸥眼珠子转悠,小脑瓜里将拉屎跟吃薯条画上等号,它问道:“再拉还有薯条吃吗?”
谢景辞卡壳,思来想去,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嗯……吃太多薯条不好,我可以给你们加点其他好吃的。”
海鸥懂了,海鸥悟了,它一点脑袋,“成交。”
谢景辞看着这只鸟要叼着吃的要飞走,伸手拦了一下,叮嘱道:“你们飞高点,可别被人逮着。”
以池非屿抓鸟的速度来看,海鸥应该是快不过人鱼的。
那个老头还好,谢景辞就怕这几只鸟撞到池塘洲手里,那就成一盘菜了。
海鸥挺起胸脯表示没问题,自信满满地飞走。
谢景辞目送鸟离开,回过头见池非屿眉头紧皱,以为对方担心海鸥,他安慰道:“别担心,我看那几只海鸥挺聪明的。”
“我为什么要担心它们?”池非屿诧异地望了谢景辞一眼。
谢景辞不解,“那你怎么这幅表情?”
“你觉得它会不会叫来一群鸟,然后在庄园里到处……”
最后两个字池非屿没说完,但谢景辞已经猜到了。
他立马回头撑着窗台望天,可海鸥早就不见踪影,谢景辞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吧。
“算了。”池非屿拉住谢景辞的衣领,“会有佣人收拾,倒是你,想好给它们送什么吃的了吗?”
谢景辞闻言,脑海中浮现一群海鸥扑食的画面,一只就很难缠了,要是来一群,他还给不出吃的,那后果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他求助地望向池非屿,“厨房有多的食材吗?”
海鸥是杂食动物,大部分食材都在它们的食谱上,想短时间内拿出足够食物,也只有找厨房。
池非屿心道不出所料,谢景辞根本就没想过这些。
他派人去厨房准备吃的,并将落地窗全打开,给出足够的空间。
不一会儿就有人送吃得来,谢景辞将吃的一一放好。
他看着码的整整齐齐的盘子,感慨一声,“我妈就喜欢在阳台上抓把米喂鸟,有时兴起还会买点鸟粮回来。”
池非屿侧眸望向谢景辞,这是他第一次听谢景辞谈起家人的事,触及对方眼底的思念,他唇角不禁绷直,卑劣的想法在心底滋生。
他不想谢景辞离开,纵使那边有对方思念的亲人,他也不愿松手,他期望着永远不会出现让对方离开的办法。
谢景辞大概是触景生情,絮絮叨叨说了些家里的事,一些平凡但对他极有意义的小事。
池非屿面上不显,耐心地听着,捏着谢景辞的手在掌心把玩。
谢景辞收紧手指,反握住池非屿的手,说道:“……你说,我还有机会再见到他们吗?”
池非屿眸光微闪,他垂首在谢景辞发旋处落下一吻,“我不知道,但我会陪着你。”
谢景辞心脏一紧,陡然反应过来这个话题不太合适,他赶忙岔开话,“它们去这么久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谁知他话音刚落,天空就出现几个小黑点,眨眼间向这边靠近。
海鸥们火急火燎地落在窗台上,为首的那只正是跟谢景辞拍胸脯保证的。
此刻它完全不见刚刚的胸有成竹,不仅羽毛凌乱,尾巴上还秃了一块,整只鸟萎靡不少,它耷拉着脑袋,说道:“你怎么不告诉我,那人还打鸟。”
谢景辞哭笑不得,“我不是跟你说了别太靠近地面。”
秃毛海鸥哼唧了两声,它看到旁边的美食,恶狠狠地咬上一口,“这个仇我丧彪记下了。”
谢景辞听到‘丧彪’这个名字,噗一声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丧彪,你记住,你是一只屁股没毛的鸟鸟。
第106章
丧彪没好气地看了谢景辞一眼,说道:“你笑什么?”
谢景辞笑到说不出话来,他摆摆手,扯着池非屿挡在自己面前。
池非屿听不懂海鸥的话,这次又没从谢景辞那猜到有效信息,一时间不知道谢景辞在笑什么。
谢景辞注意到池非屿的不解,他强忍笑意,开口道:“它、它说,它叫丧彪,哈哈哈哈哈……”
池非屿神情略有些一言难尽,一只鸟怎么会叫这种名字。
丧彪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这可是我观察人类好久得出的最霸气的名字。”
谢景辞好不容易憋住,听到丧彪这句话顿时前功尽弃,“哈哈哈……你说得霸气,是和咪咪做对照组吗?”
丧彪没听明白谢景辞这一长串话,但它看出对方在嘲笑自己,它头一昂,十分傲娇地开口,“你再笑,我就不告诉你我听到的消息了。”
谢景辞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凑到丧彪跟前,讨好道:“我不笑了,你说呗。”
丧彪扭过脖子不看谢景辞。
谢景辞换了个丧彪看得到的方向,割地赔款,“接下来一个星期的食物我都给你准备好,想吃什么都行。”
丧彪掀开一边眼皮子,勉为其难地看了谢景辞一眼,然后故作大度地开口,“行叭,他们说要炸毁海什么渊,然后让所有人俯首称臣,争霸世界,还有……一统江山!”
谢景辞心思全在丧彪第一句话上,根本没听对方费尽心思憋出来的文墨,他抓住池非屿的胳膊,语速飞快地说道:“丧彪说他们要毁掉海落渊。”
说着谢景辞自己又觉得不对,“会不会是丧彪听错了,毁掉海落渊对他们也没好处……”
“不,应该是真的。”池非屿看到谢景辞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海落渊是会不断生长的,直到数量维持在一个区间内,提前收集好足够的泉水,再毁掉大部分海落渊,这样在海落渊再次长成之前,他将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谢景辞问道:“可是……真的能准确估算出需要的泉水数量吗?”
池非屿沉默不语,他的神色让谢景辞知道答案。
不能,但他们不在乎。
谢景辞心底发寒,与之前小打小闹不同,这一次对方是在拿生命当做赌注,甚至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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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上千人鱼的生命。
“我们……”
“嘘。”池非屿食指抵在谢景辞唇上,他瞥向走廊尽头,压低声音,“有人来了。”
谢景辞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盯着前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脚步声在不远处回响,一抹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池塘洲踱步走来,他步伐从容却遮掩不了身上的狼狈。
见海鸥围在谢景辞身旁,池塘洲眼底透露出危险之色,他勾起唇角,说道:“原来是你养的鸟。”
谢景辞清楚地在池塘洲身上看到几坨鸟屎,是谁干得就不必多说了。
反派大boss一副要黑化的样子,谢景辞还挺慌的,他冲身后的海鸥比了个手势,让海鸥们赶紧跑。
海鸥们听话地撤了,除了丧彪,它挥着翅膀,似乎想和池塘洲一决雌雄。
谢景辞赶忙把丧彪捞着,他对上池塘洲的目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池非屿冷声嘲讽,“连鸟都看不惯你。”
池塘洲的视线从丧彪转移到池非屿身上,久埋深处的恶意终于浮出水面,“真是可惜,上次没能让你葬身海兽腹中。”
谢景辞一惊,不自觉抱紧丧彪,原来邹怀生口中教唆的人就是指池塘洲。
池非屿心中早有猜测,对于池塘洲的挑衅,面上生不出一丝波澜,“别把失败说得那么好听,蠢就是蠢。”
池塘洲瞳孔上移,眼眸被大半眼白占据,“你真是从小就不讨喜……”
他神色阴郁,似是从深渊爬上来的鬼怪 ,周身充斥着阴暗负面的情绪,黑色纠缠翻涌,像是随时会蔓延开来,将周遭吞噬其中。
谢景辞默默往池非屿身后挪了点,小声逼逼,“他……肩膀上的屎掉下来了。”
他自认为小声,但在场的两位人鱼听得一清二楚。
池塘洲下意识望向地面,反应过来又生生止住动作,他嘴角抽搐,怒火冲进阴沉的神色中让他神情变得扭曲。
他牵扯着脸皮,皮下肉不笑地开口,“这段时间打扰你了,我们明天离开庄园。”
池非屿审视地望着池塘洲,短暂沉默后,他嗯了一声。
池塘洲不欲多待,转身走人。
谢景辞见人走了,忍不住拽了拽池非屿的衣袖,“他们走……”
池非屿按住谢景辞的唇瓣,示意对方噤声。
谢景辞楞了一下,他转过头,看见池塘洲重新出现在拐角处,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他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有种被毒蛇盯上的错觉。
池非屿半搂住谢景辞,无视池塘洲,向着另一扇门走去。
走出好一段路后,谢景辞才敢小声开口,“他没追上来吧?”
“没有。”
池非屿拎起谢景辞怀里的丧彪,说道:“最近别来庄园。”
丧彪不满地嚷嚷:“你们还欠我一星期吃的,别想反悔。”
谢景辞撸着丧彪的毛毛安抚道:“没反悔,这不是怕你变成烤鸟,你想来也行,看见那栋楼的了吗?每天去那边等我。”
他指的是自己的宿舍,丧彪在那边总不至于再撞上池塘洲,虽然池塘洲说他明天就离开。
谢景辞皱起眉头,“真的要让他们走吗?”
在庄园还能想办法盯着对方的行动,现在放人走跟放虎归山有什么区别,但池塘洲明显只是来通知一声。
他不清楚池塘洲有多大能力,可池非屿跟对方纠缠这么多年,池塘洲不可能是个简单的角色。
“没事。”池非屿抬手揉了揉谢景辞的头发,“你最近几天搬过来跟我住。”
“啊?为什么?”
话题跳跃太快,谢景辞没搞清楚其中的关联,反派都要跑了,他搬去池非屿那有什么必要吗?
池非屿没解释原因,但态度很坚决,谢景辞怎么说,池非屿都没让步,他甚至同意了丧彪白天去他那讨吃的。
谢景辞摸不着头脑,最后还是答应下来。
……
谢景辞看着池非屿将他的枕头放到大床上,原本风格统一的卧室多出许多画风幼稚的日用品,谢景辞长叹一口气。
“就住几天,没必要把我房间里的东西都搬过来吧。”
他上次出去玩买的一次性用品还有剩的,完全能撑过这几天。
池非屿旁若未闻,他整理完床铺,又将谢景辞的洗漱用品整齐地摆在卫生间,两两一对,看着就很舒心。
谢景辞无奈,他感觉池非屿别有用心,不过他也不讨厌就是了。
他站在浴室门口,望着里边的布局,“你这边的浴缸好大,是为了方便你泡水吗?”
“也可以是方便干其他事。”池非屿叠好手中的毛巾,他单手抵着门框,俯身迫近谢景辞,“你想陪我吗?”
谢景辞小脸一黄,他清了下嗓子,“可以试试……”
池非屿垂下眼帘,搂着谢景辞的腰将人拉进来,吻上柔软的唇瓣。
不多时衣衫尽褪,浴室中热气蒸腾,暧昧的话语声响起,伴着滋滋的水声。
谢景辞背靠着冰凉的浴缸,身前压着池非屿,他能在水下呼吸,对方就没了顾忌,拉着他一次次沉落。
“我觉得还是不太行……”
“嗯。”池非屿要在谢景辞锁骨处,在上边留下绯色的印记,“在陪我一会。”
谢景辞晕乎乎的答应了,这一答应的后果就是他又在浴室里和池非屿厮混了一个多小时,出来时,谢景辞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有种身体发软的虚脱感。
他被池非屿抱着,脸颊与关节处都泛着粉色,眼底氤氲着尚未来及褪去的水色,“睡觉……”
谢景辞搂着池非屿的颈脖,迷迷糊糊地往对方身上蹭。
池非屿托住谢景辞的后脑勺,搂着人坐在床边,怀中的人呼吸逐渐平缓,嘴角挂着一抹弧度,似乎是做了一个美梦。
他低下头,亲吻谢景辞殷红的眼眸,无声道。
晚安。
咔哒一声,灯被熄灭,卧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窗外黑沉沉的云飘荡着,月亮宛如浸在水中,显得模糊不清,风吹动树梢,乌云缓缓聚集,大雨倾泻而下,雨点密密麻麻,打湿了地面。
池非屿睡得并不安稳,他眉心深深皱起,额头沁出冷汗。
倏然他睁开眼睛,大口喘着粗气,他顾不上其他,慌忙寻找四周,直到感受到谢景辞的体温,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
他搂紧谢景辞,明知那是梦,却仍心有余悸。
梦中没有谢景辞的身影,他回到深海,过上了曾经希望的生活,纠纷不在,无人打扰,海洋包容了所有。
可平静的日子并没有让他感到安定,只有心慌感愈演愈烈,心底像是缺了一块,他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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