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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8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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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换防哗变,这事古已有之,甚至有不少知名的军事政变都是在换防途中搞出来的,好比陈桥兵变。

别问为什么都有这么多例子了,还要没完没了搞换防,因为换防这件事本身就是在防止将领拥兵自重,若一直不换防,他们只会更得“兵”心。

好比二公主。

她离开衔蝉卫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衔蝉卫至今其实还是在她的掌控中,甚至因为换防主帅不能随队的原因,现在衔蝉卫说了算的副将和军师正是她最忠心的心腹之二。他们起事虽然仓促,但整个卫队却异常的团结。

一般的换防哗变是怎么样的呢?

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基本就是打时间差。你以为我还在甲地,但其实我已经借着换防的时间对外是秘密的,各地关卡不敢阻拦,而兵贵神速的到了乙地,打了你一个措手不及。

事实上,连老皇帝都是想这么利用换防,来给沈青起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他换啸铁卫和沈青起都没成功,最后就换了离啸铁卫最近的兄弟单位。也就是杨了之她爹掌握的麒麟卫。

明面上说的是麒麟卫不动,只招了杨侯爷回京执掌其他卫队。

这也是为什么杨侯爷如今能够留京的原因,他在大朝会之后便没有再回驻地,一直留在京中与妻女团聚。

但只有老皇帝和杨侯爷知道,麒麟卫早已经准备要动身回京了。杨侯爷不知道老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会问,军人的天职让他只会听命行事,暂时待在京中当了一个闲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且越来越强烈。

老皇帝打的主意是在春闺之后,提前把京中最听他指挥的尺玉卫和金丝卫都一口气派去北疆,换下麒麟卫,由他最为信重的将军直接带队……

偷袭啸铁卫!

皇帝偷袭刚刚立功的臣子,还是二打一的打一个刚刚和蛮族大战过正在休养生息的残部,这说出去无论如何都不好听。

但老皇帝却觉得坚信只要他赢了,那历史怎么书写都是他说了算。

这个决定无疑是便宜了二公主。

旁人以为京中有三个卫队拱卫,只其中一队换防,大家是不会多么小心。但实际上,老皇帝为了偷袭啸铁卫,已经提前派走了尺玉与金丝两卫中的大部分人,如今京城留下的就是一个空壳子,麒麟卫不是在北疆就是在路上,负印卫刚刚抵京。

最后守城的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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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一撤,负印卫还未完全展开布防……

在两队交接的这黄金三十六时辰,就是衔蝉卫得手的最好时机!

甚至二公主连起事的理由都不用想,这就是现成的。北疆之危刚刚解除,甚至还未彻底安全,老皇帝就要卸磨杀驴,让战事再起,这哪个爱国爱民之人能忍?她这也不是要谋反啊,是在劝诫,劝父皇收回成命!

只是她人微言轻,普通的劝诫不起作用,就只能用更能让父皇听得进她的话的方式来了。

老皇帝大概也是考虑到了这种危险性,才特意给衔蝉卫安排了靠后的进京时间。可既然他能玩时间差,为什么二公主不能?

衔蝉卫作为合法的军事武装,可以合情合理的靠近京师,一路上的各地驿站并不知道换防的准确节点,只看文书就会放行。她今日与衔蝉卫在景山下汇合,说不定连城门都不用攻打,就可以一路神不知鬼不觉、畅通无阻的直逼皇城!

黎明的玄武门外,二公主已秣马厉兵,划下长枪。

***

别人知不知道这件事不好说,但反正沈里是知道了。

沈里知道这事完全是个意外。晚上的时候他们不是临时起意,在庄子里搞了个快要热死所有人的篝火晚会嘛,想要篝火盛大,那自然需要很多很多的柴火,现劈肯定是来不及了,但现在他们在庄上,庄子附近就是一片深山老林,随便捡捡干燥的枯枝就够了。

秋实觉得这是她们这些宫人的活儿,但沈里玩心大起,觉得这种就得亲自动手才有参与感,他的几个朋友和小公主们也是积极响应。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带着人去捡拾掉下来的枯枝了。

但小朋友捡东西就像钓鱼佬钓鱼,出了本来目的以外,他们什么都得的回来。二公主妹妹的小竹筐里就带回了一样让沈里觉得十分奇妙的东西。

衔蝉卫的绑巾。

这个沈里正好最近和岑夫子学过,在两军交战中,要如何做到区分敌我呢?除了最基本的服饰不同以外,大启的每个卫队还会有独属于自己的辨识文化。

衔蝉卫就是会在每人的左臂上绑一道领巾,每一次不同的作战行动之前,绑巾的颜色都是不一样的,但绑巾上会有独属于衔蝉卫的纹路,或绣或画,都是自家人一眼就能看出真伪的标志性符号。

而在沈里和岑夫子的推算里,衔蝉卫也确实是这一次有可能回京换防的卫队之一。

但就岑夫子说,衔蝉卫要换回来,也只可能是最后一个到,在京中的换防已经差不多结束,一切稳固之后,因为衔蝉卫和二公主的关系绑定的也很深,以老皇帝生性多疑的性格,他是不可能放心的。

虽然沈里不知道换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作为最后一个换防的卫队,衔蝉卫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雍畿。

尤其是连这种代表着作战的绑巾都出现了,还是在二公主的庄子附近,这实在不是一个多好的苗头。

再一联想到闻时颂最近神神秘秘的动作……

沈里当下就逼问了闻时颂这次派来保护他的亲卫首领,是的,闻时颂这次连自己亲卫的首领都派来沈里身边了,下了死命令让对方保护好沈里,并尽可能的一切以沈里为主。

亲卫首领一开始自然是不可能说的,可是他越是不说,沈里就越明白,闻时颂肯定什么都知道了。

但闻时颂并不打算阻止,甚至有可能在推波助澜。

为什么?

若二公主真的打算造反,皇位只有一个,成王败寇,闻时颂的态度怎么都不应该如此轻松啊。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闻时颂到底想干什么,说出来大概连沈里都会不可思议。

他在替沈里追查教主。

是的,太子殿下这个恋爱脑是真的纯。他知道二公主要造反吗?当然知道啊,只要能知道换防的时间,是个人都能意识到这是一个搞事的好时机。

但他觉得二公主肯定成功不了。

不是说二公主的计划不好,事实上,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好的不能再好了,她身边能幸运阿芙是真的有点东西。哪怕是仓促起事,在老皇帝自断“经脉”的情况下,如果没有意外,二公主成功的几率还是蛮大的。

但事情坏就在坏在这里面必然有意外。

如果老皇帝是那么好杀的,闻时颂早不知道动手八百回了,哪里还能轮得到其他人。他不杀老皇帝,难道是因为他不想吗?

杀老皇帝的难点,从来不在于要使用何种手段,而在于他杀不死。

字面意义上的杀不死。

别问闻时颂怎么知道的,他早就杀过了。

虽然当时他的心里就一直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他,你现在是杀不死父皇的。可他当时太过心高气傲不信邪,早在皇兄意外死亡之后,闻时颂就忍不住对老皇帝下过手。竟然真的没有成功,这些年闻时颂或直接或间接的协助过不少人动手,但是都不行。

所以,闻时颂觉得二公主肯定也不行。

那他还不如趁着二公主起事做点别的,好比监视一下杜言生。

杜言生一直表现的很好,除了闻时颂从角色面板上看到了他的真实姓名不叫杜言生以外,这个看起来老实木讷不善言辞的状元郎几乎没有破绽。

可这就是为什么人不能当好人了,因为一旦发善心就容易出现漏洞。

从杜言生给施娘子塞纸条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要暴露在太子闻时颂面前,他当时怀疑施娘子肯定有动作,那自然要从头到尾的监视,怎么可能只在放榜的时候看看。只不过施娘子确实没打算做什么,倒是叫闻时颂以外钓出了杜言生。

随着后面杜言生最终没忍住对施娘子说话,就更是作证了他和平凡之众有联系。

因为正是平凡之众救出了那些同样被程家控制的与先后肖相的女子。

这平凡之众是真的爱管闲事,他们不只要管程家的事,看起来连如今二公主造反都要来参合一脚,闻时颂并不关心着教主为什么这么关心二公主的死活,他只关心他能不能借着杜言生,抓住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天大家都很忙。

二公主忙着造反。

杜言生忙着帮教主搞事。

闻时颂忙着替沈里抓教主。

而沈里……白天忙着开心,晚上忙着担心闻时颂。

大家最后一起齐聚皇城,怎么不算一种四向奔赴呢。

第84章 入主东宫第八十四天:

这注定是忙碌的一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平凡之众的教主也不例外。

只不过他的计划并没有二公主那么惊天动地,也没有闻时颂那么恋爱脑不着调,他只是请杜言生帮了他一个忙。

请杜言生设法留宿宫中,不要惊动皇帝的那种留宿。

金发大卷毛夏生在听到自家教主开口的那一刻,一碗参杂着桂皮大枣的茶汤差点全部喷到对面,但教主大人料事如神,已经提前一步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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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手边右护法的油纸伞,替自己和在场唯一的女郎挡下了这扑面而来的茗粥*。

女护法当下便朝着夏生怒目而视,这可是她武器里最漂亮的一把伞了,她不会怪教主,只会恩怨分明的看向罪魁祸首。

夏护法也是丝毫不怕的叉腰看回去,他可是左护法,按照以前的规矩,左护法可是右护法的上级。

“那就让老娘来灭了你这个前朝余孽!”女护法能动手绝不哔哔。

戴着金色面具的教主对于身边的鸡飞狗跳好像早已习以为常,一边拦下了武力值过高的右护法痛击“同事”,承诺会赔给对方一把更漂亮的伞,一边精准捏住了夏生跟他一位故人十分相似的宛如管制刀具一样的嘴,顺便的,他还能抽出空继续和杜言生解释:“本来是想七号上午再行动的,但是以二皇……公主的性格……”

她很大概率会选在黎明破晓开城门的下一刻就杀入皇宫,他们中午再行动就晚了,希望能赶在那之前就把事情解决。

“抱歉,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

留宿宫中一夜,和白天入宫求见陛下的难度,这自然是截然不同的。

但一向人狠话不多的杜言生却还是那两个字:“能办。”一如之前教主请他帮忙给施娘子传递信息时说的那样。

别管他打算怎么办,又要如何办,反正他说能办到,他就一定能办到。

“这是最后一次。”教主对杜言生如是保证。

可本来在商量完计划后就准备离开的杜言生,却再一次硬邦邦的坐了回来,对着教主一字一顿的极认真道:“多少次都可以,不麻烦。”

说完之后,这个私底下性格真的很木讷的读书人就起身离开,手上还拿着顾渚紫笋的阳羡茶饼,那是他今天顺路在来的路上排队买的。是谢兰芝很喜欢吃的一款点心,但这茶饼总是时有时无,是哪怕排队也需要看运气才能排到的点心,杜言生有时间就一准会“路过”,替谢兰芝看看有没有。

点心无法存放很久,但正好能赶上谢兰芝跟着沈里出城之前就送到他的手上。

杜言生心满意足的想着,这可真是完美的一天啊。

日日是好日,时时是好时,借着这份幸运,杜言生还真的一如他对教主说的,在沈里等人离开京城去夏游的当晚,想方设法留在了宫中。

这办法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因为皇城也不是百分百不能留宿外男的,是后宫到了晚上不可能有外男。后宫之外的皇城衙署里一天到外的都是人,最忙的时候,留宿的官员大有人在,甚至不少衙署都设有专门供官员临时休息的斋舍,老皇帝也很喜欢看到官员们如此鞠躬尽瘁。

皇城的衙署是如此,宫城的衙署自然也是如此,甚至因为他们是服务于老皇帝的“秘书办”,留宿的简直不要太家常便饭。

那么老问题又来了,什么样的衙署建在宫城里面呢?

这是个连沈里都能学以致用回答出的问题——中书省和门下省。至于该如何名正言顺的留在门下省或中书省……

杜言生并不需要借口。

也不打算走任何人的关系,因为那样只会连累朋友。

他只是赶在下午人最多的时候,借着办事的名义堂而皇之的就进了一趟门下省,等办完事之后,就“黑”在了门下省衙署的某个犄角旮旯。他之前已经来门下省踩过点了,确信这边常年无人走动,且很难被发现。

这个计划有漏洞吗?

肯定有啊,进出宫门是需要登记和核销的。杜言生只有进宫的记录,没有出宫的记录,各后面皇城门口的守门士兵一对账,势必就会发现他还没有出来。

但杜言生一点也不担心,因为这事并不新鲜,时常会有官员出现遗漏,尤其是在如今这种换防人手不足的时候。只要能在隔天解释清楚并悄悄补上,就什么事都不会有,毕竟守门的士兵也不想自己的失察被发现,只一个晚上,他们不会大肆声张的。

而隔天一早……

二公主就要带兵来造反了,谁还会关心杜言生在哪里?

这位杜状元是真的心大,甚至还有空在角落里合衣眯了一觉,给夜间的行动养足了精神。虽然教主只是让他设法在宫中留宿一晚,但他很清楚对方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为了更方便教主的行动,他准备自己直接摸去老皇帝的寝宫。

是的,教主的目的地只可能是老皇帝了。

最近老皇帝的头疼确实发作了,只是没有他对外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但肯定也不舒服就是了,从他因为自己喝药忌辛辣就让御膳房停了全宫上下的辛辣口就能看得出来。总之,这段时间老皇帝一直是自己住在熟悉的寝宫里的。

因为太过规律,杜言生连老皇帝这一晚大概率会住在寝宫的哪一间房,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当二公主还在京郊的景山下对衔蝶卫做最后的动员时,杜言生已经抹黑饶过了北内里一队又一队巡逻侍卫,直线逼近了老皇帝的寝宫。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小时候过的日子可比这苦多了,在那个稍微放松一点警惕就有可能会死的过去,他都挺过来了,更遑论这些。

杜言生在确定了老皇帝就宿在眼前大殿里后,便掰碎了手中作为联络信号的炭笔。

炭笔上刻画的血脉符箓即刻便发挥了作用,一如那一日的吴府,闻时颂推断朱老掌柜送给程见的苏绣荷包起到的是一个定位的效果,实则不然,这也是逍遥子的能力之一,只要对方带着写有他能力符箓的物件,他的血脉就可以作用于对方身上。

本来还隐在角落里的杜言生,在顷刻间就对调成了早已准备好的教主。一袭黑袍,金具覆面,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抹来自旧日索命的剪影。

与此同时的玄武门外。

黎明即将破晓,以人手紧缺为由,今日才来增防玄武门的青衣校尉,站在瞭望塔上,和身边值班的踏雪卫守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你说这也真是奇了怪了哈,这会儿了竟然还能在天上看到星星。”

守兵不疑有他,抬头看向蓝天,确实,那星星闪的简直骇人,不似寻常的星星。就在他还在惊讶时,宫门下已传来信号。

这是每一日开宫门时都会有的一套流程,需要负责瞭望的守兵确认门外周遭无事,回以信号,才能准点大开朱红色的宫门。

校尉已状似顺手的替他回了信号,守兵等意识到不对时,宫门已在木头碰撞的声音中缓慢打开了一道足够两马穿行的缝隙。二公主率领的卫队策马扬鞭,也不知道从哪里就窜了出来,一刻不停的闯入了宫中,连停下看一眼都不屑。

当守兵想要说什么,而校尉准备动手时,二公主身边的人已经高声喊出了一次又一次的:“城内有刁民袭击衙署,还不护驾?!”

二公主准备好的声东击西起效了。

她留在城中的小股府兵,已经提前和她约定好了时间,佯装成流民提前冲击衙署,消息通过鼓声传来时,正给了二公主率兵入宫护驾的理由。

现场一片乱七八糟,她已经带人比预料的更快的进入了皇城。

其中一小队还从队伍里分了出去,一路快速骑行,赶到了离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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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最近的钟楼,在一切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先一步控制了能够传递警报的钟鼓之声。

无论城内如何,皇宫这边看起来都是风平浪静的。

二公主一路畅通无阻,在晨光熹微中,围困住了老皇帝所在的寝宫大殿。长刀一划,连皇宫的侍卫都险些没能认出这造反的贼子是谁,直至二公主一手取了戴着的簪缨头盔,方才露出了本来面目。

她说:“陛下昏聩,听信谗言,夜袭北疆啸铁卫大营,欲陷尺玉、金丝两卫将士于不义,引发城中民愤,我等不忍同室操戈,特来此清逐陛下身边首恶!”

简单来说,就是二公主要清君侧。

这话别人会不会信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这话确实让侍卫们心里开始打鼓,有了不小的犹豫。因为他们确实接到了城中有流民袭击衙署的险情,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和二公主所说确实能够对上。

更不用说有些和尺玉、金丝有交情的侍卫,或多或少都听过一些他们提前换防了,但不知道换防去了哪里的消息。

而二公主已经在亲卫的护送下,一步步靠近了寝宫。

她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诚恳:“父皇,还请听儿臣一句,父皇,还请您开门一见!”与她真挚的情感不同的是,她手中闪着如臂使指、闪着骇人银光的大刀,一刻也没有放下。

***

沈里都快急死了。

闻时颂的亲卫首领终于把他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二公主要造反,闻时颂不准备阻止就算了,自己还非要留在最危险的宫中。

“请殿下不用担心,太子殿下想必此时还宿在东宫,东宫虽然也在皇城之内,却并不与北内相连,宫内留有不少好手,殿下的安全绝对有保证。”没有人觉得二公主此行能成事,退一万步说,她真的赢了,太子殿下也足够在别人的保护下先离开皇城了。

但这些话,沈里却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因为还有谁会比他更了解东宫呢?在东宫和北内之间一直都有一道直通的通训门。

在孝贤太子还活着的时候,那道门常年不曾关闭,北内的一切设防对于东宫来说都是形同虚设。虽然说在闻时颂当上太子之后,这门就被锁住了,沈里每天赶去弘文馆上学时,总要抱怨绕了好远的冤枉路。

但以沈里对闻时颂这个神经病的了解,当他想要破开那扇门时,一把简简单单的锁还能拦得住他吗?

说不定此时此刻闻时颂就在寝宫看热闹。

那么,闻时颂在吗?

他肯定在啊。

在二公主叫门的时候,闻时颂已经艺高人胆大的从后门进来了,以身犯险,刺激的不能再刺激。他这么做自然不是因为二公主造反,而是因为他一路追教主追到了这里。

他有个可以追踪他人的手下,对方觉醒的血脉其实挺鸡肋的,因为在同一时间段里,他只能追踪一个人,且需要对方身上带有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类似于毛发啊什么的。这也是闻时颂之前为什么一看到荷包就想到了定位。

闻时颂找来拥有这样血脉的人想做什么,原因一目了然,他的掌控欲让他想知道沈里每时每刻的动向。

但到最后他也并没有这么做,原因也是一目了然,这样会让沈里不开心。

哪怕闻时颂自信可以做到沈里一辈子也发现不了,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在这个恋爱脑心里,沈里的需求,沈里的情绪,沈里的一切,都是高于他自己的。

闻时颂就是这么一种人,要么不喜欢,要喜欢就一定会陷的很深,很难自拔。

哪怕他和沈里严格意义上都还没有开始,他们只是成婚了。

总之,在看到教主的目的只是借用逍遥子的能力,把自己和杜言生对调,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皇宫之后,说真的,闻时颂是有那么一点点失望的。

就这?

又一个想来杀那老登的?

真的,你们能不能有多一点点的追求啊?比如毁灭个世界什么的,闻时颂在很长一段时间就挺想这么干的,如果不是他后面喜欢上了沈里,而沈里喜欢这个世界,他肯定早晚有天会真的去实现这个野望。

不过,闻时颂还是第一时间赶赴了现场,毕竟他已经追到这一步了,眼瞅着就要成功了,他才不要放弃。顺便还能看看这教主能不能杀死老皇帝。

如果能,那他会很高兴。

如果不能,他好歹也帮沈里抓住了他心心念念的教主不是吗?

怎么样他都是赚的。

而此时此刻的大殿之内,老皇帝刚刚才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些不能动了,他虽觉得不对劲儿,却也觉得正常,他最近每一日起来时身子都感觉一日比一日臣,只干涩着嗓子喊了一声:“来人啊。”

回答他的却只有灯火下翻书的声音。

老皇帝甚至有那么一刻怀疑是自己终于头痛到出现了幻觉,他这辈子从未被人如此怠慢过,好一会儿才挣扎着,奋力朝声源看了过去。

他确定了,他一定是在做梦。

因为那烛火下是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在他过去生病的无数个日夜,他已经不知道看见过多少回这样的身影。

他最喜欢也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亲侍汤药,陪在他的身边。

他儿子那些晚上几乎从来不睡,只会就这样随便拿几本自己感兴趣的书,歪在宫灯下,一边看书,一边以备他这个生病的父皇有不时之需。

他颤颤巍巍即将喊出那个声音。

而在与此同时,闻时颂和二公主也同时一前一后,杀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茗粥:初唐对茶汤的一种别称。

PS:明天的内容提要就叫“喜相逢”,沈里也会过来。

第85章 入主东宫第八十五天:

两个潜入者最先看到的是彼此。

二公主琥珀色的眼睛中有着明显的错愕,手上的刀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指向哪里。闻时颂就要比自己的二皇姐泰然自若的多,因为他掌握着更多的信息,他知道她要造反,知道她会出现在这里,甚至知道平凡之众的教主也在这里。

顺着闻时颂的眼神方向看过去,最先引入眼帘的就是前朝名家手绘的八扇山水屏风,而在那屏风之后,就是躺在龙床上动弹不得的老皇帝以及灯下隐隐绰绰的黑袍教主了。

在这个因为讲究聚气而不大的房间里,看上去只有几个人,实在已经躺了一地的人。

闻时颂判断了一下,这些给老皇帝守夜的宫人都还有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昏迷了。没想到这还是个心慈手软的邪-教教主。

武艺在身的二公主也已经分辨出了室内还有另外一个活人,对方呼吸均匀,气息绵长,一听就是个棘手的练家子。她刀锋一转,就与闻时颂达成了一致,先共同对付外敌。

至少二公主觉得闻时颂是这个意思。

但闻时颂其实只在用眼神说,我们偷偷摸过去,你对付老皇帝,我对付教主,各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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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这对姐弟是真的一点默契都没有,只不过很神奇的是,这无效的眼神沟通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下一步,两人一左一右摸到了屏风之后,眼瞅着就要各自直奔自己的目标而去了。

黑袍的教主自然也是发现了他们二人的,只不过他以为来的是二公主和她的手下,他很了解二公主,所以依旧不慌不忙。在这个关键时刻,只先声夺人的对老皇帝表示:“你觉得你这样依靠窃取他人寿命来苟延残喘的方式,能苟到几时?”

二公主果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顺便还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住了闻时颂的后衣领。

在这方面她还是很了解自己弟弟的,教主说的话与二公主的猜测不谋而合,她的好奇心会趋势她先冷静下来,听听再说,可闻时颂不会,这就是个神经病,属狂犬的。

被扼住了命运喉咙的闻时颂只能艰难侧头,对二公主无辜的眨了眨眼,像极了往日沈里求他放手的样子。

可惜,二公主不是闻时颂,根本不吃这一套。

她坚信一旦自己放手,闻时颂就会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杀出去。

闻时颂会吗?

他当然会啊。他就不是那种能被劝住的人,不趁着对方病要对方命,还有空给他小嘴叭叭呢?知不知道反派多死于话多?他二皇姐这一看就不专业。

可惜,不专业的二公主有一帮子好力气,她还好死不死的卡住了命运的后脖颈,让闻时颂一时之间真的不好挣脱,只能继续听教主“妖言惑众”了下去。

“是,这种换寿可以让你拥有对方的寿数,在对方的寿数未到之时,旁人有再多手段也奈何不了你……”

二公主和闻时颂同时恍然。

一个想,原来这老登换的是寿数,那他的寿数现在到底加到了何种恐怖的数字?

另一个想,怪不得这老登怎么都杀不死,寿数还在就是他的不死金身,啧。

然后,两人又齐齐看向了彼此,用质疑的眼神问出了一模一样的话——你在恍然大悟什么?你能知道什么?

最后,又一起在心里傲慢的摇了摇头,否定了彼此,他/她才什么都不会知道呢!

当两个喜剧人还在这边“我知道你不知道”的时候,教主在那边已经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的老皇帝进行了致命一击的展示:“知道这是什么吗?”

闻时颂和二公主不知道老皇帝知不知道,反正他俩是不知道,也看不见,在屏风后面急得不行,都想看看这教主有什么一招制敌的好手段,他们能不能效仿。

幸好,这位教主不仅看起来是个心软的人,还是个讲故事从来不卡关键信息的人,他一股脑就给在场的众人揭了秘。

他手上展示的就是他之前在烛火下看的书,那并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话本,而是一本“生死簿”。

这是一个教众觉醒的能力。准确的说,是父母是平凡之众,子女却意外觉醒了血脉,但父母中毒太深,不仅不想着好好培养孩子,还直接把孩子送给了前任教主“驱邪”,而这个孩子就觉醒了这样能看到他人寿数的能力。

教主意外救下了即将被处死的孩子,对方就把自己的能力所显化的书,借给了教主,他可以随意查阅任意一个他想看到的人的寿命倒计时。

而教主指给老皇帝看的,便是本应该属于谢皇后的寿数。

倒计时:零天一时半刻。

也就是说,老皇帝大概还有两个小时不到三个小时的活头。

教主之前和杜言生说的准备在初七上午行动,就是这个原因,他要亲自来看着老皇帝咽气。但因为二公主的仓促起事,教主不得不提前了自己的计划。

他不想二公主杀不死老皇帝,还要白白背负一个造反的骂名,那太得不偿失了。

所以,教主提前等在了这里,给老皇帝下了药,让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躺在这里,与他一起感受等死的感觉。

一如当年被抽去寿数的先后,在生命最后只能感受到的绝望与无力。

老皇帝先是不可置信,再是不断摇头,他不愿意相信对方说的话,也不愿意相信这话会出自他口。

毕竟他可是,他可是……

闻时颂终于挣脱了过于震惊而一时失手的二公主的控制,直接从屏风之后绕了出去,在老皇帝的震惊中,抽出了挂在墙上的宝剑。

这宝剑削铁如泥,剑光凌冽,是先后赠予老皇帝的定情信物。

如果沈里在这里,闻时颂一定会用它挽一个漂亮的正反手剑花,就像小时候一样,每每沈小里走过演武场,练功的闻时颂绝对会上演几个高难度。可惜,沈里不在,闻时颂也就没那个心思开屏给谁看了,他手起刀落,十分果断的就一剑朝着老皇帝扎了下去。

老皇帝哪怕再无法发出声音,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在这一刻从嗓子眼中挤出了一句沙哑的惊惧喊叫。

可也就仅此而已了,他的嗓子就像是一个破了的风箱,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

而这剑伤不仅造成了剧烈的疼痛,还带来了入注的鲜血,涓涓流淌,源源不断。而闻时颂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这样我们就能看到他到底会不会死了。”

二公主:口你这么虎的吗?

但也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实验的好办法,老皇帝本就有些蜡黄的脸色,彻底变成了虚弱的惨白,像纸一样,又如风中的残烛。可他的生命就是如此顽强。都极重度贫血了,还神奇的能活下去。二公主想不信都不行了。

闻时颂却依旧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他也确实知道),只掏出雪白的锦帕,开始慢条斯理的擦拭起了自己母后的宝剑。

用母后的定情信剑物斩这畜生意中人,是个再完美不过的循环。

但这毕竟是他母后的东西,闻时颂还是十分爱惜的,他还美滋滋的想着,等事情结束了就把这柄十分有意义的剑送给沈里!

教主:“……”虽然我知道不该多嘴,但你真的觉得把这样一把剑送给喜欢的人,是个好主意吗?

闻时颂不满的瞪回去:“不是吗?”既有传承又有创意。

二公主也终于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她直奔老皇帝就去了。头晕脱力到几近晕厥,反复体验极重度失血带来的濒死体验的老皇帝却来不及高兴,就先一步看到了二公主手上的刀。

深夜(老皇帝以为的),皇宫,他的女儿提刀杀了进来,这代表着什么,哪怕是个傻子也该反应过来了。

老皇帝彻底绝望,满腔愤怒,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落得这么一个众叛亲离的下场。

他可是天子!

他要他们所有人死!

可惜,老皇帝只能无能狂怒了,而二公主也很生气:“你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还是你至今觉得你做的都是对的?你害死了大娘娘,害死了大哥,连老三那个蠢货都不愿意放过……”

从意识到老皇帝害死了自己太子皇兄的那一刻,在二公主心里他们之间的父女之间就彻底恩断义绝了,没有半分亲情,只剩下了纯粹的仇恨。二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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