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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恨生6
这实在是一个不愉快的答案。
尽管江雨眠对1200年前出现的毒太岁早有预料, 可是亲耳听到时,还是忍不住头皮一麻。
她默然良久,熹微晨光中,反噬的内力在月扶疏的镇压下变得无比乖顺, 被冻结的身体一点一点回暖, 但她脸上刚刚出现的一丝血色却再次消失了。
1200年前的毒太岁被剜心剔骨的时候失去意识了么, 是不是已经失去思想,彻底沦为一株人形的长生不死药了?
若是剜心剔骨,被人分而食之,还不如在失去意识之后被囫囵个丢进丹炉里,人固有一死, 想开点, 就当是死后拉去火葬场火化了。
江雨眠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正为她压制内力反噬的月扶疏忍不住微微垂眸看了她一眼。
她又开始魂游天外了。
衣服堆在纤细的腰肢间,江雨眠的上半身完□□露着, 胸前结着的那层薄霜已经全部消融, 露出琼脂般的肌肤。
反噬的内力被完全镇压住, 江雨眠的身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觉,她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将一直凝聚在丹田处的冰寒之气呼出,身体又变得温暖起来, 月扶疏的手掌从她的心口上拿开了。
冰雪消融,胸前柔嫩的肌肤受了严寒的刺激,柔软如云的软腻之处弥漫着一片烟霞绯红。
月扶疏看了一眼, 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江雨眠穿上衣服,朝着上空看了看, 头上是翻滚的灰色瘴气,肩膀上被冰锥刺穿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行动之间还是传来阵阵痛意。
她穿好鞋子,整理好衣衫,沿着深涧去寻找碧落黄泉花,深涧有一条分流之处,形成了一条清澈的小溪,江雨眠沿着这条小溪一直往下游走去,果然见到了只剩半朵的碧落黄泉花。
那条白色大蛇盘踞在碧落黄泉花旁边,半边身子埋在溪水里,白色的鳞片闪烁着绚烂的光泽,闻到生人的气息,立刻机警地从溪水里抬起湿漉漉的蛇头,一双血红色的蛇瞳凶狠地盯着他们。
凡大补灵物生长处,百步之内必有至毒。
这蛇叫忘川蛇,与碧落黄泉花的名字倒是很相称,这蛇虽然全身剧毒,但是若与一些珍稀药材相互搭配,便会成为大补灵物。
忘川蛇与碧落黄泉花相生相克,毒液不仅可以解碧落黄泉花的毒,还有十分神奇的麻痹作用,可以止痛。
这蛇贪食巨毒,江雨眠恰好浑身是毒,她咬破了手指,朝着忘川蛇走过去,忘川蛇闻到她的血液气味,血红的蛇瞳立刻露出一抹分人性化的陶醉之色,伸出赤红的蛇信子,舔着江雨眠的手指,过了一会儿,这蛇便像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地垂下头颅,软绵绵地挂在江雨眠的手臂上。
江雨眠掰开忘川蛇的嘴巴,取了点毒液涂抹在伤口上,又把忘川蛇扔进溪水里,一转身,就见月扶疏正看着溪中那半朵碧落黄泉花。
醉醺醺的忘川蛇游到碧落黄泉花身边,绕着花茎盘成一团,脑袋依偎着花茎,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眸子。
江雨眠说道:“大千世界多姿多彩,这蛇只守着一朵花,把自己困在方寸之地,也不知虚度了多少年华。”
月扶疏微微一笑,“忘川蛇不辨五色,不识五味,大千世界于它而言不过一片灰白,谈何虚度年华。”
碧落黄泉花一半碧绿一半昏黄,半朵碧绿已经被人采走,只剩半朵昏黄。
月扶疏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昏黄色的花瓣,“唯独碧落黄泉花在它眼中与众不同,这半朵花在世人眼中是昏黄之色,在忘川蛇眼中却如落日熔金,那半朵碧绿颜色寡淡,花蕊暗红无光,若以蛇瞳视之,则是夜雨染成天水碧,朝阳借出胭脂色。 ”
他的手指犹如玉树之枝,无瑕之玉,屈伸之间优雅自生,指腹轻抚花萼后,又缓缓向上,停在那一点暗红色的花蕊上。
花蕊旁微微鼓起六个碧色蕊豆,其中一个蕊豆露出一点绿色的尖,已经被新生的碧绿花瓣破开了。
江雨眠说道:“你又不是忘川蛇,你怎么知道?”
“你这语气,真不像求知的态度。”月扶疏收回手指,揽住她的腰,手臂缓缓收紧,“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忽地有一阵风吹来,也不见月扶疏如何借力,他只往前微微走了一步,轻轻踏着那道吹来的风,眨眼间便抱着江雨眠穿过了瘴气。
没了瘴气遮蔽,江雨眠这才发现今日是个好天气,晨光明亮,暖风和煦,与崖底的灰暗阴冷形成了十分强烈的对比。
阳光真是一种好东西,配上青山绿水和满天朝霞,哪怕是冰冷的尸体也会被这种盎然的生机感染,重新变得温暖起来。
江雨眠在风生水起崖看了一会景色,和月扶疏回到了风雪山庄。
江雨眠住在一间很豪华的客房里,因为她内力经常出岔子,需要安静地方修炼,宋时绥特意给她找了这么一个单独的小院,可以容纳数十名仆从,景色优雅僻静,种着许多树木花草。
她没敢走正门,找了犄角旮旯用轻功溜了进去,堂堂九品天人,月扶疏还是第一次做贼似的来一个地方,他面色淡淡,也没什么不满,语气也淡淡的,问江雨眠:“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客人吗?”
江雨眠冷笑:“是否见不得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是一个不速之客,对于所有人都是。”
她回房间里换衣服,月扶疏在院中的亭子里坐下,亭子里的石桌上摆着一张棋盘,上面是一盘没有下完的棋局。
黑白棋子厮杀惨烈,看这棋路,分明是江雨眠一人独自对弈,月扶疏打开棋盒,拿了一枚白子,正要落子,三个年轻漂亮的年轻女子突然走了进来。
一个穿着海蓝色衣衫的年轻姑娘说道:“这都一夜了,老江怎么还不回来,不会真被那个广寒医仙抓走了吧。”
一个个子娇小的姑娘说道:“胳膊拧不过大腿,那可是九品天人,雨眠能有什么办法呢。”
中间那个穿着一身黑色短打劲装的姑娘语气忧虑:“这天都亮了,雨眠的东西还在这儿呢,就算要走也得收拾东西再走吧。”
“得了吧,那广寒医仙又是碧海潮生的岛主,又是金月王朝的太子,又是九品天人的,有权有势还有钱,老江那点家当我还不知道,我们俩这一路风餐露宿吸风饮露,要不是去了烟都,闻人听雪那小师弟给了我俩一点盘缠,我俩就差上街讨饭了!那姓月的财大气粗,要不要都没差别啦!”
“那也不能这么说吧,有些东西是金钱无法估量的,每一个东西都是一份回忆,不是说丢弃就丢弃的。”说话的是那个个子娇小的姑娘,声音细细柔柔的。
那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姑娘挠了挠脑袋,神色疑惑:“是这样的吗?”
“东西什么不重要,我就是担心她会不会被人为难,同样是九品天人,师清恒老先生慈祥和蔼,将阿雪视为亲女。红衣鬼王虽然心思深沉喜怒不定,但摸清了脾气也好相处,商枝不就活得很滋润么。只有这一位叫人猜不透,七品的风荷鬼王说杀就杀,叫人不寒而栗。”
亭子被玉兰树挡着,三个人也没瞧见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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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月扶疏。
月扶疏在棋盘上静静落下一枚白子。
宋时绥说道:“现在的风雪山庄已经不是避世的桃花源,而是各种阴谋的漩涡中心的,江雨眠离开这也挺好的。”
曲笙寻听了宋时绥这话忍不住摸她脑袋,“你烧坏脑子了吧,现在这疫情四起的局面,你把这么一个大神医往外赶?”
宋时绥苦笑:“雨眠确实是神医,可是现在瘟疫扩散,水源遭受污染,再过段时间就要闹饥荒,雨眠又不是种地的,她也无可奈何。我已经准备遣散山庄里的人,让他们跟在送药的商队里出去,这样才能逃过一劫。”
羽流萤说道:“你娘身体不好,经得住车马颠簸么?”
“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了,我有种预感,伏犀山和夕照山还会发生更糟糕的事,这两座山原本就有古怪。”
宋时绥说到这突然抿了抿嘴唇,不再往下说了,“除了成婚那次,我的预感都没有出过差错。”
江雨眠换好衣服,立刻推开门走了出来,众人看见她都是又惊又喜,宋时绥朝着四周看了一圈,想起昨夜那片寒霜和眼角余光瞥见的那道人影,下意识问道:“你没事吧?”
江雨眠朝着玉兰树看了一眼,笑着说道:“没什么事,就是内力出了点岔子,需要独自修炼一会儿。”
羽流萤说道:“你吃饭了吗,要不我给你做点吃的送过来?”
曲笙寻眼睛一亮,捏了捏羽流萤那张吹弹可破的小脸:“能加我一份么,我想吃炸鸡腿!”
江雨眠笑了,“山庄里有猪排么,我想吃糖醋排骨。”
羽流萤眼睛亮亮的,声音甜甜的:“冰库里冻着好些猪排呢,你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她把三人送出小院,转身回到亭子里,月扶疏已经下完了一盘棋,黑子被杀得七零八落,白子大获全胜。
江雨眠聚精会神地看着棋局,月扶疏把棋子放回棋盒,说道:“性子冷淡,向来眼高于顶,到了外面却平易近人了,北阙帝子的爱妾为你洗手作羹汤,玄机阁的少阁主和你勾肩搭背,夜里又和那个黑衣女子抱在一起亲来亲去。”
他盖上棋盒,语气冷淡下来:“眠儿的日子过得这样潇洒,怪不得总是不愿回到我身边。”
第262章 恨生7
“回到你身边又如何, 日复一日重复着无聊又寡淡的日子,乏味得令人厌倦。”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回到你身边?”江雨眠托腮看他,笑容恶劣,“明明是你离不开我, 我一消失, 你就一条被丢掉的狗, 叼着狗绳到处找我。”
月扶疏把黑色的棋子收进棋盒里,淡淡说道:“多日不见,眠儿的尖酸刻薄还是这么令人安心。”
他脖颈修长,颈侧上有一个微微渗血的牙印,因为皮肤白皙, 任何伤口都显得十分醒目。
他扣上棋盒的盖子, 抬眸看着江雨眠,“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了么,仗着我母后的内力成了五品天人, 就觉得自己翅膀硬了?”
江雨眠打开棋盒, 在棋盘上落下一个黑子, 语气不屑:“没有我,你母后现在还是一个活死人呢, 一点内力而已,说得好像我占了多大的便宜, 你那点所谓的纵容,是对毒太岁的纵容,又不是对我的纵容。”
月扶疏打开棋盒, 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神色和嗓音都很温和:“不然呢,若你不是毒太岁, 又有什么值得我纵容的。就凭你卑贱的出身,略比旁人好些的相貌?若你如此想,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真是抱歉啊,我一直很看得起自己,我的价值不用你来批判,也不需要你批判,我又不是为了你而存在的。无论我是不是毒太岁,四海列国,千秋万代,我都是独一无二的。”
她脸上带着十足的傲慢和自信,从来不会因为别人的任何言语而动摇,冷笑着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便站起身来转头就走。
月扶疏拈着一枚白子,轻轻往前一掷,白子击中了江雨眠后背,江雨眠身躯一僵,整个身子都麻了一瞬,不受控制地往下倒去。
冷冷的月桂香气漂浮着,一只手臂接住了她软倒的身体,江雨眠倒在月扶疏怀里,被棋子击中的地方又麻又疼,眼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点生理性泪水。
月扶疏低头看着她微微含泪的眼睛,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说道:“眠儿,你是我的珍宝,我自然对你无限珍爱,如今失而复得,我心情很好。”
他低头,鼻尖贴着江雨眠的额头,嗅着她身上的淡淡药香,那是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若有若无,如丝如缕,比世间任何一种味道都要好闻。
这是毒太岁彻底成熟后散发出的香气,是生命的礼赞,是奇迹的象征,是一个医者此生所能达到的最顶尖最极致的成就,是徽章,是荣耀,是骄傲,是冠冕,足以让任何一个医者为此痴迷疯狂。
月扶疏的鼻尖顺着江雨眠的脸颊慢慢往下,抵在江雨眠的雪白的脖颈处,他感受着她脖颈处的脉动,微凉的柔软嘴唇贴在她的颈侧肌肤。
锋利冰冷的牙齿刺破肌肤,在一阵尖锐的刺痛中,江雨眠睁大眼睛,紫水晶般剔透晶莹的瞳仁猛烈震颤着。
他狠狠吮吸着,血液从血管里汨汨流淌,江雨眠挣扎起来,用手推他的脸。
她的手掌刚碰到月扶疏的脸,他那张无瑕侧脸突然结了一层剔透的冰花,锥心刺骨的冷意让江雨眠的手掌瞬间僵硬。
月扶疏将江雨眠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住,埋在她颈侧贪婪而疯狂地吸食着她的血液。
江雨眠不断挣扎,后背突然被月扶疏狠狠抵在柱子上,这下退无可退,她忍不住骂道:“月扶疏,你疯了?”
伤口处的血液逐渐凝固,月扶疏舔了舔伤口,从她颈侧抬起头,看着江雨眠愤怒的样子,他好整以暇地笑了一声:“我只是做了和眠儿一样的事情,多一个人陪你发疯,这样不好么?”
他唇角沾着一点艳红的血,恍如冰雪为身的仙人从云端坠入凡尘的十丈软红里,染上了一抹尘世的艳色。
他的神色一如往常那样冷淡漠然目空一切,一点都不像发疯的模样,倒像是一场蓄意已久的报复。
江雨眠捂着脖颈仔细打量他,见他神色如常,没有一点被毒翻的迹象,不禁十分失望。
这失望也明明白白地显露在脸上,月扶疏看着她的神色,又低低的笑了一声,黑眸半垂着,似笑非笑地问她:“失望了?”
江雨眠冷笑一声:“失望,太失望了,怎么不毒死你!”
“幼鸟总是天真,长了几片羽毛就觉得自己了不得。”月扶疏摸了摸江雨眠的脑袋,语气一半怜爱一半嘲笑,他摇了摇头,又坐在亭中的石凳上,从棋盒里拈起一枚白子,独自对弈起来。
刚落了一子,一只纤细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怒气冲冲地掀翻了棋盘。
棋子满地乱蹦,江雨眠又抓着棋盒朝他扔过去,棋子劈头盖脸地砸过来,月扶疏懒洋洋地躲过去,江雨眠冷冷瞪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走出亭子。
她现在和月扶疏一样,脖子上多了一个渗血的牙印,在很醒目的位置,只能去房间里找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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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巾系在脖子上遮着。
心里的一腔郁气无处发泄,江雨眠深吸一口气,又去了宋时绥家里,宋时绥也忙了一天了,正在清点山庄里钱粮,按照山庄里的人头数分了银钱和口粮,让他们跟着这几日送药的商队出城,随后拿着信物在风雪山庄的其他产业里找个差事安顿下来,若是以后山庄重建,也许会被召集回来重新做事。
除了宋母之外,山庄里的人都会武功,而且功夫都不弱,在外面也有自保能力,也不用宋时绥太操心,唯一令她忧愁的还是宋母和小琉璃。
只有世道安稳的时候,风雪山庄才是世外桃源。
山脚下的疫情越来越严重,疫情过会饥荒来临,长生殿用春眠筛选具有天人潜力的天才,这是一个漫长残酷的过程,谁也不知道会演变成怎样惨烈的结果。
她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江雨眠走进来的时候,宋时绥正坐在罗汉床上数着银票,除了一沓子银票,罗汉床的炕几上还放着一些珠宝首饰。
江雨眠拎着几包药走进来,在炕几另一侧坐下来,拿起一个玉镯子看了看,“准备去哪?”
宋时绥说道:“西海魂族离这最近,半个月就能到,海上航行也平稳些,我娘勉强能受得住。”
江雨眠指着那些药说道:“我开了一些滋补养神的药,你路上带着,给你娘的用。”
“谢谢你,有你这么个大神医在这,所有人都安心不少。”宋时绥把银票放在一旁,“我想租赁一艘玄武船。”
玄武船是碧海潮生特有的,想租赁这种船,不仅需要大量的金钱,还需要贵重的身份,江雨眠说道:“我去问问月扶疏。”
江雨眠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紫色纱巾,宋时绥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了,同玉摇光住在松鹤院那段时间,她脖颈上常常有这些痕迹,要么穿高领的衣服,要么在脖子上系一条与衣裳同色的丝巾,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她的目光停在那条纱巾上,往四周看了看,突然压低了声音:“雨眠,月扶疏没把你怎么样吧?”
江雨眠虽然没有性经验,但也不是什么无知的纯白少女,一看宋时绥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岔了,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说道:“他不举。”
宋时绥一愣。
愣了几秒后,宋时绥再次压低声音说道:“不是在压抑中爆发,就是在压抑中变态,你……”
江雨眠知道宋时绥又想岔了,她无奈地笑了笑,认真说道:“你知道冰魄神功么,这种至阴至寒的内功会使人清心寡欲,月扶疏已经修炼到第九重,根本没有什么生理欲望的。”
宋时绥稍稍放下心,还要说些什么,曲笙寻和羽流萤走了进来。
“饭快做好了,正要去喊老江吃饭呢,没想到老江竟然在这儿和你数银票。”
羽流萤看着炕几上的银票和首饰,惊讶道:“没怎么见过时绥戴首饰,还以为你不喜欢呢,没想到你居然有一箱子。”
“我挺喜欢这些的,收集了很多呢,就是平常不方便戴,你们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虽然不怎么贵重,但样子精巧,适合戴着玩儿。”宋时绥又打开好几个盒子,里面放着琳琅满目的首饰。
年轻姑娘聚在一起,最喜欢欣赏这些东西了,曲笙寻眼睛一亮,“哎呀我喜欢蓝色,那个蓝玉髓镯子我要了,你们不许跟我抢!”
羽流萤挑了几对动物形状的耳坠子和一对珍珠耳环。
江雨眠很少戴首饰,但是这会儿大家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讨论,她的兴致也上来了,挑了一朵粉色的山茶绢花。
晚上一起吃了晚饭,羽流萤做得糖醋排骨和炸鸡腿实在太好吃,宋母端上酿好的米酒和葡萄酒,用冰块冰镇着,酸酸甜甜十分开胃,配上炸鸡腿和糖醋排骨简直不要太下饭。
江雨眠一不小心就吃撑了,她饭后消食,又一次去了玉摇光的密室,拿走了那本《游仙夜话》,回到了客房。
*
月色如水。
红色纱幔垂着,夜晚的风从半开的窗子里吹进来,轻若无物的红色纱幔轻轻摇曳。
商枝跪坐在地上,身前是一张红木矮桌,上面摆着六个小铜人。
无形的丝线被商枝牵引着,六个小铜人动了起来,两个小铜人勾肩搭背窃窃私语,两个小铜人在地上滚来滚去打成一团,剩下的两个坐在一旁耳厮鬓磨如胶似漆。
商枝玩得上瘾,抖了抖手里的丝线,她晚上在这和艳鬼学牵丝术,学到一半艳鬼有事出去了,现在屋里就剩她一人。
屋里寂静一片,商枝突然觉得有点无聊,她抖了抖丝线,六个小铜人安静下来,她手里的丝线又是一动,两个小铜人动了起来。
商枝声情并茂:“你来干什么!”
商枝感情充沛:“不是我要来的!是命!是不公平的命指使我来的!”
……
“不是她!爸!您告诉我!不是她!”
“混账,萍儿不许胡说!她没有什么好身世,也是你的母亲!”
商枝发出一声包含痛苦的呐喊:“噢!爸!”
“不要以为你跟四凤同母,觉得脸上不好看,你就忘了人伦天性。”
“父亲!”小铜人比划了一个拿枪的手势对准自己的头颅,“你不该生我!”
一缕香雾突然飘了过来,戏瘾大发的商枝虎躯一震,僵住了。
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转动着僵硬的脖颈往窗边一看,艳鬼拿着红玉髓烟斗,懒懒地倚着窗,眼里带笑,也不知看了多久。
第263章 恨生8
红衣如火, 眉眼炽烈冶艳。
回三危山的这些日子里,商枝一直与他朝夕相对,但冷不丁看到这张极具冲击力的脸还是会蓦地一愣。
还好带着野猪脸面具,没衬得自己像个呆子, 商枝下意识想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结果摸到了面具上的獠牙, 她扭捏了一会后,身体移了个方向,跪在矮桌前,面朝艳鬼说道:“在下一时兴起,叫大王见笑乐了。”
艳鬼吸了一口红玉髓烟, 红唇微张, 吐出一口悠悠缭绕的香雾,“本王竟不知你还有这般唱戏的本事。”
那香雾一直飘着,像一阵烟似的飘到商枝面前来, 这样极品的魂香, 也只有艳鬼这样的九品天人财大气粗底蕴深厚, 才能日日吸食,用以养魂。
商枝猛吸一口, 被香的脑子发晕,神魂好似被泡在一池温水里, 醉醺醺,飘飘然。
恍惚之间,只见眼前一片火焰似的灼红, 她痴痴傻笑着抬头往上,艳鬼在她身边坐下,拿着红玉髓烟斗的那只手臂搭在矮桌上, 一根无形丝线粘在他指尖上,他轻轻一拽,被无形丝线束缚的小铜人动了起来。
他问商枝:“从哪儿看来的话本子,写了这样罔顾人伦的大戏。”
商枝嘿嘿一笑:“在我的家乡,这话剧……这戏还挺有名的,从小看到大,我都能背下来了。”
毕竟是写进教科书里的话剧嘛。
商枝小学看过,中学看过,高中还和班里的同学排演过,上大学的时候还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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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礼堂里看学长学姐们表演过。
她动了动手,松开手里的无形丝线,小铜人安静了下来,唯独艳鬼操控的那个小铜人动了起来,那小铜人的手指上缠绕着许多根无形丝线,灵活的金属关节活动着,小铜人手臂一抬,屈指轻弹,手里的丝线缠在另一个小铜人的四肢上。
艳鬼操控着小铜人,他手里的小铜人又操控着另一个小铜人
被一号小铜人控制的二号小铜人的跪坐在桌上,手一伸,手里居然又多出许多根无形的丝线来,缠绕在其他小铜人的四肢上。
跪坐在地上的那个小铜人摇头晃脑,居然又控制起另外另外四个小铜人,演起了无声的哑剧。
商枝定睛一看,这小铜人就是在演她方才的样子,她自顾自地沉浸,没想到在旁人视角里居然是如此的搞笑滑稽。
商枝在艳鬼面前丢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垂下头颅,臊眉耷眼地在艳鬼面前反思。
“小的知错了,日后定当勤加练习,再也不这般胡闹。”
艳鬼嗤笑,拿着红玉髓烟斗敲了一下她的脑壳:“本王又没说什么,你这野猪脸小鬼倒认起错了,从前怎么不见你这般乖觉?”
商枝正想说几句漂亮话,结果后脑勺突然一凉,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儿,“清汤大老爷!我要是不乖觉,四只爪子都得被你这红油鬼王砍了炖猪蹄汤喝!”
心里的吐槽犹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的从嘴巴里跑了出来。
寂静,一片寂静。
商枝急忙捂住嘴巴,脑袋往后一转,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一根细细的透明丝线正粘在她脑壳上,像个透明幽灵似的往她脑袋里钻。
那根线缠在始作俑者的小指上,艳鬼倚着地上的矮桌,单手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堂堂九品天人,竟然如此不讲武德!
我命休矣,呜呼哀哉!
商枝嗷的一嗓子,立刻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忏悔起来,撕心裂肺地哭喊着:“那可不是小的的真心话啊,大王可千万别当真,别说炖猪蹄汤,就算把小的洗刷干净做成一只烤乳猪,小的也心甘情愿啊。”
这小鬼成了天人,插科打诨的本事也跟着见长,如今是越发不成样子了。
艳鬼拿着手里的红玉髓烟斗往她心窝处不轻不重地怼了一下,商枝“呃”的一声,半边身子又酥又麻又软。
她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艳鬼笑叹一声,像一阵红雾似的从矮桌旁飘了起来,艳丽之余夹杂着几分阴森,轻盈之余又带着几分诡异。
他并未出言苛责,只对她微微一笑:“夜深了,你回去吧。”
商枝捂着胸口回去了,回到出云殿,她脱了衣服,往胸口一看。只见胸口被那红玉髓烟斗点出了一个拇指肚大小的圆形红痕,比朱砂颜色稍淡一些。伸出手指轻轻一碰,便是又疼又酥又麻,滋味十分奇妙。
商枝一哆嗦,立刻放下手指,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哎呦了半天,缓过劲后摘了脸上的野猪脸面具,坐在屋檐下透气,现在六月刚过,七月夜里是极闷热的。
好在三危山这里全是鬼修,一到晚上阴气森森,除了有点渗人之外倒也凉爽,可以媲美现代的空调房。
商枝是个E人,她这种外放型人格是没有办法在独处中获得能量的,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只会觉得寂寞无聊又消沉,还有那么一丝丝说不上来的忧郁。
出云殿有侍女和一些鬼仆,商枝自己神出鬼没,回来也没个时间,所以一到晚上就让他们自己歇息,偌大的出云殿此刻十分安静,别说人影,就是连个鬼影也没有。
商枝坐在抄手游廊里叹气。
傍晚在艳鬼那用了晚膳,夜里练习牵丝术的时候又吸了不少魂香,按理来说不应该感到饥饿。
但有时候饥饿不只只是胃部空虚,精神空虚的时候也会产生进食的想法。
鬼修不像剑修那样讲究什么过午不食,修鬼道的人性子都野,减少约束自己,大多鬼修都会无限放大自己的欲望,讲究的就是一个无拘无束随心所欲。
其实修炼者修为越是高深,越到了后期就越要约束自己的欲望,以免因为一己私欲给天地之间造成无穷祸患。
商枝还没修行的时候,老疯子就告诉她这个道理,还说若是她日后成为为祸一方的祸害,他就是化成灰也要从土里蹦出来,拿着柳条子把她抽死。
想起老疯子手里那根打人贼疼的金柳枝,商枝不禁浑身发毛,赶紧抱住自己。但商枝就是一个爱折腾的人,而且充满了世俗的欲望,要她清心寡欲,还不如要了她的命。
反正她觉得没必要在口腹之欲上苛待自己,这世道已经很苦了,再不吃点好吃的东西,她人都要无了。
于是她溜到了厨房,三危山有个厨房,一到夜里是很热闹的,艳鬼身边的那些个吹拉弹唱的文艺鬼都贪吃,一到晚上,有不少贪吃鬼聚在这儿,喝点小酒,吃点小食,弹点小曲,说点八卦。
商枝来的时候,厨房旁边的厢房里已经聚了不少文艺鬼,琳琅满目的乐器放在一旁,这帮文艺鬼们坐在一张圆桌上推杯换盏,热闹极了。
都是经常在艳鬼身边当差的鬼,大家都脸熟彼此。商枝一来,这些文艺鬼便纷纷起哄道:“哎哟,原来是大王座下捧烟斗的野猪脸儿,跟在大王身边吸食魂香还不够,又来跟咱们这些鬼抢饭吃!”
商枝哼了一声,说道:“都说是野猪脸了,不贪吃那还能叫野猪吗?”
她身形修长,在一众鬼兵中称得上是长身玉立,若不是脸上戴着个青面獠牙十分狰狞的野猪脸面具,光是这身形也得被人喊上一句俏公子。嗯
花袭影也在这,穿着一身红衣,脑袋上簪着一朵粉月季,朝着商枝“切”了一声,酸言酸语的挤兑她:“瞧瞧你,日日没个正形,天人之中属你最清闲,哪有一丁点儿天人模样?”
自从艳鬼从西海海底墓穴苏醒之后,西海魂族的局势就变得严峻儿动荡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也就是商枝刚刚晋升为天人,再加上要潜心修炼牵丝术,这才叫她过了一段逍遥安稳的日子。
商枝说道:“我就是知道以后没多少清闲时候,这才偷得浮生半日闲,赶紧享受享受。”
花袭影这鬼虽然爱挤兑她,但共事这么久多少也有些同僚之情,还是给她腾了个地方。
桌上摆着烤肉和米酒,这帮鬼兵做菜一绝,商枝找了个地方坐下,拿着小刀切了块烤肉,蘸着酱油和小料猛炫一口,又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香醇爽口的米酒。
一堆鬼聚在一起吃饭哪能不聊天,这些都是跟着艳鬼一同从海底墓里苏醒的鬼,道行深厚,见识颇多,一帮人从长生殿聊到西海皇室,又从皇室里的各种秘辛聊到羽朝的皇后,然后又从羽朝皇后各种匪夷所思的美容秘方聊到了金月王朝。
前阵子月扶疏来三危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毕竟七品天人的风荷鬼王被当众砍下头颅一事不可能悄无声息。月扶疏一出手可谓石破天惊,长生殿都被吓了一跳。
许是顾及着月扶疏的原因,长生殿最近十分安分,连三危山的鬼兵鬼将们也清闲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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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穿成镶边女配的她们》 260-280(第5/35页)
这些鬼兵鬼将在百年前就跟随艳鬼四处征战,阅历和见识不是商枝可比的,一些人眼中的秘辛对他们而言不过是饭桌上的闲聊。
商枝以前混江湖的时候就在勾栏瓦舍里打听消息,她一边吃肉喝酒,一边听他们闲聊,话题又转回羽朝的那位皇后身上。
“羽朝那皇后真是疯魔了!”
商枝咽下嘴里的烤肉:“怎么个疯魔法?”
鬼兵说道:“那个女人脸上长了一条细纹都要气的杀人,前几日有密探传信,说那女人不仅服用肉灵芝,还用处子的血敷脸。”
商枝“嘶”了一声,这是什么穿书版血腥玛丽,衰老是自然规律,别说用处子的血敷脸,就算每天拿着胶原蛋白连吃带抹也没什么用。
月山顷和月扶疏这种容颜永驻的九品天人是独一份,除了修为深厚之外,还与他们修炼的冰魄神功有关系么,这种内功心法至阴至寒,冷冻保鲜嘛。
至于艳鬼,只能说防腐做得好,商枝在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问这些鬼兵:“这皇后干嘛这么在乎容貌?”
花袭影举杯叹道:“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绝世美人啊,有几个能坦然面对容颜老去?”
坐在花袭影旁边的鬼兵发出一串桀桀低笑,“还有个原因,羽朝皇后嫉妒金月那位,野猪脸小鬼年纪小,不知道这些人之间的牵扯。”
商枝立刻拿起酒壶给他酒杯满上,“我资历浅,哪有各位前辈见多识广,快说快说,也让我跟着你们长长见识。”
那鬼兵颇为受用,端着酒杯说道:“羽朝皇后是百兽王朝的公主,当年百兽王朝没落之后寻求庇护,把其中一个绝色少女送到了金月,十五年后,又把王朝的公主送去羽朝和亲。”
商枝说道:“原来这两个皇后来自同一个王朝啊!”
鬼兵说道:“金月皇后心如蛇蝎,那真是没有半点家国情怀,她修炼了一种可以吸人内力的邪功,武功大成后逃出金月,把百兽王朝的皇室杀死了一大半。”
商枝:“啊?”
“世人多知其美艳,却不知其凶恶。”鬼兵笑道:“金月皇后杀人如麻,掀起不少腥风血雨,后来有许多人上门寻仇,若不是月山顷太强,又有烟都那剑仙护着,金月皇后还不知怎样呢。”
烟都剑仙?
金月皇后?
烟都的剑仙护着金月皇后?
野猪脸面具后面,商枝满脸愕然,眼神里一半疑惑,一半是即将吃到大瓜的兴奋。
她又拎起酒壶,把鬼兵的酒杯满上,笑道:“哎哟,你可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鬼王面前捧烟斗的野猪脸虽说资历浅,但得鬼王看重,现在又成了天人,这野猪脸小鬼对他如此殷勤,鬼兵又得意地发出一串桀桀怪笑。
“害,男人女人之间就那么点事呗,烟都那位剑仙曾是金月皇后的剑术老师,白衣剑客英俊潇洒,金月皇后爱他爱的不得了。”
商枝说道:“你别是喝醉了说胡话,这两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能搅和到一块儿去?”
鬼兵打了个酒嗝,“又不是什么秘密,也就大王和其他兄弟们在西海海底沉眠,这才不知道这桩风流韵事。”
他喝光杯里的酒,随手一招,一把古琴朝他飞来。
他拨了下琴弦,琴音流泻,他叹道:“我当年风流倜傥,身段不比你这野猪脸小鬼差,弹得一手好古琴,在金月皇宫里当琴师。”
“每次我弹相思曲,金月皇后都会流泪。”
“那么个凶神恶煞的女人,哭得跟小女孩一样……”
第264章 恨生9
风雪山庄夜里来了一批高手, 想要带走宋时绥和小琉璃,好在江雨眠在这,一场大战之后,这一劫才算有惊无险地挺过去了。
山庄里的人被吓得不轻, 原本还在观望的人也马不停蹄的走了。
这几日里, 山庄里的人走得差不多了, 宋时绥一家人也收拾好行囊,和龙归云一行人登上了前往西海魂族的玄武船。
月扶疏乘坐的玄武船可谓是极尽豪奢,众人一上来,不管是见过世面还是没见过世面的,都被这泼天富贵迷花了眼。
宋时绥说道:“这也太奢靡了。”
徐杉说道:“碧海潮生缺什么都不缺钱, 价值千金的明珠都只能用来做鞋, 被那小太岁穿在脚上。”
他伸手比划:“那么大的一颗啊!”
徐耳“啧”了一声:“你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儿,连人家姑娘鞋子上的珠子都馋,可别说是在咱们北阙皇宫当差的, 我和太子殿下丢不起这个脸!”
众人都哄笑起来, 离别时愁云惨淡的气氛立刻被冲淡不少。
一行人找房间住下, 到了房间,羽流萤睡了一觉, 闲下来了,才想起龙归云刚来伏犀山的时候去夕照山走了一圈, 似乎想找什么东西,她生病之后一行人才去了伏犀山。
她躺在床上想事情,龙归云也醒来了, 把手往她衣襟里伸。
竹青色帐子一晃一晃的,羽流萤按住胸口上那只不断作乱手,说道:“我记得殿下刚来玉京的时候先去了夕照山, 殿下是早发现夕照山不对劲了么?”
“我若知道夕照山不对劲,怎么会带你进去,害得大病一场。”
“那殿下去那干什么?”羽流萤想了想,添了一句,“若是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殿下就不用告诉我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儿,我心里有点慌,想和太子殿下聊会儿天。”
龙归云低笑一声:“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他掀起羽流萤的裙子,一边亲她的耳朵一边说道:“在山庄里你总围着那帮姑娘转,如今分开了才想起和我闲聊。”
山庄里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又来了一次葵水,床笫之间确实冷落了他,好些日子没和他亲热了。
羽流萤红着脸,捂着裙子的手松开,说道:“什么叫口是心非,我看着殿下辛苦奔波却没有得偿所愿,我这是心疼殿下,殿下不领情就算了。”
龙归云脱了她的裤子,说道:“没什么好瞒你的,我去夕照山找碧落黄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