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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反应,慕溶月被宋景渊牵引着下坠,只剩下了羞耻。
有点害怕。
……却并不排斥。
廊外的奴仆被尽数叫走,清冷的庭院里一片漆黑。而暖帐之中,却弥漫着氤氲的浓香。
屋子里很亮,她被托着腰抱上了只垫着一层绸布的圆桌上,触到桌面的脊背是冰冷的,身前却是火热的。
窗纸上那两道起起伏伏的身影,活色生香。
若此时有人经过,必定会一览无遗。
一想到这一点,慕溶月不禁羞红了脸,心跳得好似到了嗓子尖儿,只能无措地闭上了眼。
却被生生地弄醒,宋景渊强行地让她集中注意力。
“月儿……看看,我是谁?”
“你是……夫君,”慕溶月的嗓音带上了几分的哭腔,“……是宋景渊。”
她不愿承认,但她仍在宋景渊眼瞳的倒影里,看见了那个意乱情迷的自己。
……
国公府的烛光亮了一宿。
宋景渊承认,起初他的确有几分报复心理。
但当两人的身姿被投射在了窗影上时,一切都变了味道。
宋景渊开始卖力地宣誓着主权,一场无声的较量就此展开。
他甚至为了叫那窗外之人能看得更仔细,而反复地变换动作,从桌前,到榻沿……直到一片狼藉,乱了满地。
他要让窗外那个无知的男人看清楚,慕溶月如今是属于谁的女人;能让她发出那般破碎闷哼的人,也只有他宋景渊。
而只要他还在一日,
他谢羡风便永远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睁大了眼当个旁观的第三者。
……
啪。
屋檐上的瓦片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瓣。
尖锐的噪音,并没有打断屋内的气氛,却骤然间刺痛了谢羡风脆弱的神经——也将他的理智推向了崩溃的边缘。
谢羡风攥紧了手中的短刀,就连掌心被刺破也浑然不觉。
他目眦欲裂,幻想着自己用这把尖刀划开宋景渊的喉管,剔骨抽筋,鲜血四溅。
他太过怒急攻心,以至于呛出了一口暗红的血,染红了唇瓣。
谢羡风瞬间失了力,短刀坠落在地,他也痛苦地闭上双眼,再也看不下去。
他只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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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地支起身子,刚想跳下房檐,却险些拦腰滑倒下去。
那平日不过手到擒来的距离,他如今却踩了个空,最后——沉重地摔碰在了那坚硬的砖石路上。
呆呆地仰望着一碧如洗的夜空。
眼瞳不住地涣散。
谢羡风只能迫使自己去幻想。
幻想着窗影上交叠的两人,是他与她。
幻想着与她彻夜缠绵的人,是他。
幻想着她今日红妆出嫁的人,是他。
唯有如此,他才能在钻心刺骨之痛里得以片刻的喘息。
唯有如此,他才能短暂地忘却,她已经不再爱他了的事实。
第44章 第四十四天 男主做狗第1天
宋景渊一旦开了荤, 便犹如食髓知味的狼兽,彻夜地缠着慕溶月,不让她合眼。
慕溶月虽然不是初尝情-事的少女了, 但这般激烈的床笫之事, 她也从未体验过。
从前谢羡风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还未曾这般激烈地向她索求过。
好不容易到了晨光熹微、天蒙蒙亮之时,宋景渊才终于闭上眼歇下了。
慕溶月刚要起身, 他却大手一伸圈住了她的腰肢, 懒洋洋地呢喃。
“夫人, 陪我睡会吧……”
慕溶月无奈, 只能慢慢掰开他的手,安抚道,“我去去就回来。”
许是的确困倦了,宋景渊这才松开了手。慕溶月得空抽出身来,刚走两步, 便觉腰酸腿软, 只好唤来了杏雨为她备水沐浴。
她刚要抬腿跨进浴桶, 继而感觉从两股之间流淌下来一股黏腻浓稠的液体, 惹得人双腿发颤。
“啊……小姐……”
杏雨也注意到了, 连忙找来帕巾想为慕溶月擦洗。
慕溶月的脸好似天边的火烧云,捂着双眼,却抽出一只手来移开了杏雨的脸:“转过去……别看。”
最后,费了好一番功夫, 总算是清洗干净了。
……
天色还早, 慕溶月却再没了睡意。
索性梳洗完,裹上一件单薄的披风,来到庭院里漫步。
忽然兴从中起, 便道:“去把我那琴拿来吧。”
杏雨应声道好,刚打开了箱柜,没等搬出琴来,却无意间翻出了一个囊袋。
她们刚搬到国公府来,行李太多,一时间还没来得及分类归整。这囊袋杏雨只看着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里面装着什么,索性解开口子看了一眼,只一眼,脸色却是瞬间变了。
“这是什么?”慕溶月此时也察觉了异样,向她伸出手,“拿来我看看。”
杏雨一时间支支吾吾,但还是顺从地把囊袋递了过去。慕溶月低头扫了一眼,神色顿时凝滞了。
那是一件桃红色的合欢襟。
是从前她穿过的那件。
慕溶月轻抚那合欢襟的衣褶,心头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尽管已经过去了许久,但如今再度捻起这件旧衣来,慕溶月心头仿佛还能重演当时的那股生涩与忐忑不安。
那时的她,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想要俘获丈夫的青睐,于是,小心翼翼地揣摩男人喜欢的颜色,讨好一般地穿上了这件合欢襟,只希望能吸引他的目光。
可他无动于衷的冷漠反应,却让她的心坠入了冰窟。
他不仅没有多看她一眼,反倒当着她的面,神色不变地提起了另外一个女人。
想起多年前的旧事,慕溶月的心中仍会隐隐约约的痛着。
要怪,只能怪当时的她太傻。
这般折辱的事,她绝不要再经受第二次了。
于是,她便冷漠地收回了手:“收起来,找个地方扔了吧。”
话音未落,身后却忽然传来一道脚步声。
宋景渊在里衣外只披着一件长袍,便缓步来到了慕溶月身后,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肢,脸颊也蹭了蹭她的颈窝。
“夫人穿得这么单薄,若是着凉了,我可要心疼了。”
慕溶月感到身后一团温热贴了上来,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由得有些脸红:“……你怎么醒了?”
“没有你在,我睡不着。”宋景渊亲昵地吻了一下她的耳鬓,“你终于成为我的国公夫人了……你可知我等这一日等了多久么?”
慕溶月笑着推了一下他。
“我又不会跑了,好啦,你快回房去睡吧。”
“不要。我要多陪夫人一会儿。”
宋景渊却缠人得紧,搂着慕溶月的腰,又顺势看见了杏雨抬来的琴筝。
“夫人起这么早,可是有了雅兴要演奏一曲?看来我又有耳福了。”
他的指腹刚覆上琴弦,忽然看见了杏雨手中的囊袋,“嗯?这是什么?”
杏雨一时间慌乱了一下:“这……”
却已经来不及了,宋景渊眼疾手快地夺过了囊袋,伸手一掏,表情瞬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他手掌很大,几乎将那件单薄的里襟全然包裹在了手心,再举到了慕溶月眼前,逐个地松开手指——那件合欢襟就这么水灵灵地展露在了二人眼前。
宋景渊用小指尖勾着那合欢襟的吊带,笑着向慕溶月凑近:“夫人……这是要穿给我看么?”
“……才不要!”慕溶月被他逗得面红耳赤,连忙劈手抢了过来,揉成皱巴巴的一团,“我一会便叫人把这衣服剪烂烧了去。”
见她反应这样激烈,宋景渊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这可是那竖子送你的?”
以慕溶月的性子,不像是那种善于闺中情-趣的类型。那么这件合欢襟,必定是谁人特意准备的。
又见到慕溶月如今旧事重提的反应,想必……当时的情况一定很不如人意了。
宋景渊一时啼笑皆非,只好伸手勾起了慕溶月的下颌,引得她的眼神与自己相对。
“我的月儿,没有男人会对心爱的女人穿上这合欢襟还坐怀不乱的。”说罢,他故意牵起慕溶月的手往下探去,噙着笑扬眉道,“不信……你瞧。”
慕溶月触到一个硬物,下意识猛地缩回了手,脸红透了。
宋景渊有理有据道:“所以,那谢羡风定是个阳虚之人。”
“……”慕溶月噗嗤一声笑了,“原来,你兜了一圈,只是在安慰我么?”
“没有,”宋景渊又蹭了蹭她,“我在吃醋呢。”
“……咳。”
见他又要动手动脚起来,顾及到两人还在庭院之中,慕溶月红着脸推开他的肩,“人都已是你的了,还有什么醋可吃?”
“夫人……”宋景渊却不依不饶,贴着她的耳鬓,就像念经一般絮语着,“你觉得,是我更周到些,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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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他,你更偏好哪一个?”
他不断地换着问法,好似打定了主意要问出一个结果来。
“……”慕溶月红透了脸,一个问题也不想回答,只能害羞地捂住他的脸,“以后别再拿你与他的这等子事……作比较了。很怪。”
很怪,太怪了。
难道要她认真去回顾二人的差异,好来分个高低吗?
光是想象了一下,慕溶月的头皮都像是要炸开了。
那样简直就像是——两个人同时在服侍她一般……
慕溶月的面容好似被打翻的颜料盘。宋景渊不想逗得过了头,把人吓跑了,便是得不偿失了。于是低低地笑了几声,便收回了手。
“是吗?那我以后便不多问了。”
“那,作为交换……今晚穿给我看,好么。”说罢,他还恋恋不舍地描摹着那合欢襟的轮廓,“这么好的料子,烧掉了多可惜啊。”
慕溶月忸怩不安地移开了眼。
“可是……我已经很久不穿了。”
恰巧这时——清风徐过,吹动了她的青丝,也顺势撩开了她肩上披风的一角,露出了那一截雪白的肩颈,衬得她绯红的脸颊更是楚楚可人。
昨夜的潮热再度掀起涟漪,宋景渊顿时又改主意了。
“不行,忍不住了。”他猛地上前,将慕溶月抱了起来,直往屋内走去,“……现在就来吧!”
“啊,宋景渊——”
慕溶月推脱不能,只能听之任之地被带回了寝房之中。
……
等到清理完残局,早已是日晒三竿了。
窗外是鸟语花香,而慕溶月板正地躺在床榻上,已经没有翻身的力气了。
好在宋景渊事先吩咐下人提前备好了早膳,这会直接送到了寝房,伺候她吃完,再用帕巾为她擦拭唇角。
刚放下了空盘,清净的时间还没多久,就有小厮前来通传。
“国公爷,国公夫人……有客到访,是荆川的谢将军。”
慕溶月脸色一沉,正欲开口,宋景渊却忽然按住了她,“夫人,我正想同你说这件事。”
慕溶月撑着床榻艰难地坐了起来,“……怎么了?”
宋景渊顿了顿,良久才缓缓解释道。
“方才,我收到了桓王的回信,他已经知道了谢羡风回京的事。”
“所以,我在想,这几日,为他在京城办一场马球会。”
马球。
闻言,慕溶月心中一滞。
她上一次参加马球会,还是同谢羡风在莫府的那一回。
至今想来,仍旧是心头挥散不去的阴霾。
宋景渊颔首:“正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两年前你曾在莫家的马场里受了委屈。恰好,桓王也有打马球的爱好,”宋景渊笑问,“如此一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慕溶月蓦地一怔。
难道……
“你要将谢羡风带去那马球会?”
宋景渊点头:“不错。”
慕溶月知道,谢羡风仍在追查那军械走私一案,只是,他还并不知道,桓王就是其中最大的幕后主使。若他们真的将他毫无戒备地送去了桓王步设下的这场鸿门宴,便无异于亲自推他进了狼巢虎穴。
“而且,不止是他。”
慕溶月的思绪被打断,抬首望去。
说完,宋景渊将一张白纸放在了桌上,是一份还没拟好的空白的宾客名册。
他望着慕溶月笑了一下。
“除了他以外,还要邀请谁,由你来决定,我的夫人。”
慕溶月心中一动。
他的意思是,她可以将昔日马球会上的“旧识”全部请来。
慕溶月几乎是瞬间便想到了一个人选。
李衡。
还有……
莫盈儿。
“所以,谢羡风来了反倒正好。我去一趟吧,正好会会他。”宋景渊主动起身道,“反正他已经来了京城,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回去了。”
慕溶月心跳如鼓,点了点头。
那小厮却面有迟疑地弯下了腰:“国公爷,那谢将军还有话想带到……”
“什么?”
宋景渊微微一皱眉。
“他说……他只见国公夫人。若是旁的人来了,他一概不予理会。”小厮说,“若是国公夫人一直不肯见他,他就留在这里……直到夫人愿意露面为止。”
他越是往下多说一句,宋景渊的脸色就越是黑上一分。
直到最后,拍桌而起。
“他竟敢要挟我?”
见他就要动怒,慕溶月便抬手按下了他的动作,“无妨,那就换我去说吧。”
“可是……”
“我很快就回来。”
宋景渊却皱起眉,上下打量着慕溶月,见她唇红齿白,穿着最简素的罗裙,发髻上也只插着一支白玉簪做点缀。
最后,笃定道:“不行!”
“怎么了?”
“你穿得太好看了!”
慕溶月眨了下眼,“……可这已经是我最朴素的衣服了。”
宋景渊扭头便随手找来一件纯黑色的斗篷,将慕溶月罩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脸来。
“他昨日能做出撕喜服的丑事,谁知他今日又会做出什么偏激之举来?”宋景渊严肃地说,“夫人,我会在旁边盯着他的,稍有不对之势,我马上冲过去救你!”
慕溶月哭笑不得地握住了他的手。
“好,我知道了。”
……
大门哗地一声开了。
谢羡风顺势望去,慕溶月已然站在了他的眼前。
“谢将军。”
她平静地望向他。
仅仅是一夜未见,谢羡风却感觉疏远了许多。
两人面对面站着,却宛若咫尺天涯。
慕溶月身上裹着一件深色的斗篷,从头到脚,什么也没露。
但谢羡风还是止不住地心中一动。
她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她走路时的姿态。
就连她说话习惯停顿的尾音。
只要靠近她一寸,他便总能被轻易地撩动了心弦。
她美得好似天边的一轮皎月,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他已经见过了她一丝-不-挂的身姿。
也见过她在他身下、泫然欲泣的模样。
曾经是那样的垂手可得。
可如今,他就连触碰的资格也被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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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落差,简直让他发疯。
“阿月……你来了。”
谢羡风喉结滚动,终于挤出了一丝声音。
慕溶月却下意识皱紧了眉头。他那滚烫又露-骨的目光,好似隔着这一层衣料在窥探她赤-裸的肌肤。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今日凝视她的目光比起以往更有攻击性……更加的让人避之不及。
“别再叫我阿月了。”慕溶月开口打断他,“谢将军,你该有分寸。”
“……嗯。”
谢羡风难得顺从,仿若雄狮被拔去了利爪,“平阳郡主。”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昨天的事……我想向你道歉。”谢羡风认真地解释,“我那时冲动了,并不是真的想毁了你。”
慕溶月讪讪地一笑。
“所以,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她的笑声低沉,如溪水潺潺流淌进了谢羡风的耳畔。
他忽感心尖好似被羽毛挠了一下,恍惚地停顿了一刻,才从身后拿出了一叠屉笼。
一时间,食香四溢。
“听说,你喜欢素芳斋的酥果。”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一并买来了。”
昨夜,他又犯起了头风,一直痛到了后半夜。
待到理智回笼了几分,他便去叫来了从前在慕溶月跟前伺候过的下人们,仔细地盘问了一番。
她爱穿什么样式的衣裳,嗜甜还是喜辣。
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一一都问了个清楚。
这时,他才知道,原来,她独独偏爱素芳斋的那一盒酥果。
从前,莫老将军也偏好甜口。因此,他曾给莫家送过几回的甜点做礼。
这么久了,他还不曾知道,原来他的妻子也有同样的喜好。
于是,天还没亮,他便顶着昏涨的头去了素芳斋候着。待到一开肆便排起了队,排了三个时辰,才买到了这一屉笼的酥果,又马不停蹄地来送给她。
他只是想让她看见……
他也在为了她而改变。
慕溶月陷入了缄默之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谢羡风安静地等待着回音。下一瞬,他的血液却极速地凝结。
他无意间看到了慕溶月脖子上的吻痕。
一朵又一朵,密密层层,犹如红梅绽放于雪色之间。
宋景渊是故意为之的。
只为时刻提醒着谢羡风,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他这一招奏效了。
谢羡风紧攥双拳,双目都泛起了红。
他的胸腔之中仿若藏有一头欲念的困兽,不停地抓挠、撞击,急切地寻找着出口。
脑海之中那个愈演愈烈的声音正在嘶吼。
他想用自己的吻覆盖掉那些不堪的痕迹。
他想蛮横地赶走所有妄图接近她的外人。
他想自私地抛开一切,将眼前之人据为己有。
激荡的情绪翻涌着——下一瞬,慕溶月却是伸出手,主动接过了他递出的屉笼。
这股即将冲破堤坝的洪流,终于在两人手指相触的瞬间——被遽然推上了最高峰。
紧接着,就是难以抑制的狂喜。
所幸,他那可耻的、痴狂的欲-望,已然被掩盖在了衣物的阴影之下,她看不出端倪。
谢羡风张开了干裂的薄唇。
喑哑、几乎是乞求的口吻。
“阿月……能不能,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哪怕……没有名分。”
第45章 第四十五天 男主做狗第2天
话音落下, 空气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慕溶月凝滞在原地,脸上闪过惊诧、困惑、质疑……百感交织。
最后,狐疑地反问:“你知不知道, 自己在说什么?”
“……”
谢羡风不吭声了, 只垂着头。慕溶月便以为他这是后悔口不择言了,哂笑了一下:“你说这话,不觉得自己显得很可笑么?”
谁知, 谢羡风却猛地回过神来, 反驳道。
“可笑?”
“……我不在乎。”
他活在人世, 经受过至亲分别、得而复失, 从炼狱里走了一遭,九死一生。如今,他早就将所谓的好名声、伟功业都悉数抛之脑后。
到了现在,他什么也不在乎了。
他唯一渴求的,
就只有……
谢羡风眼神灼灼, 他炙热的目光隔空描摹着慕溶月的轮廓, 仿佛要将她烫出一个洞来。
衣袂的长影之下, 双拳隐忍颤抖。
慕溶月心间泛起了一丝涟漪。
“你就真的这么想与我复合?”
望着谢羡风的眼, 慕溶月不禁回忆起了昨夜的场景。
昨日, 到了后半夜,她便感到身后那股灼热的注视感……不知何时消失了。
谢羡风受了刺激,最终落荒而逃。
宋景渊的法子竟然真的起效了。
其实,最初让慕溶月来表演这一出羞耻的“春宫景”——她是有些抗拒的。
虽然她也曾和谢羡风赤-裸相对过, 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也都经历了……但那种感觉, 是不一样的。
毕竟,叫她当着前夫的面,与现任丈夫颠鸾倒凤……如此跌破伦理与羞耻底线的艳事, 实在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只是,慕溶月始终架不过宋景渊的热情,她的防备对上了他的进攻,就好似糖霜遇上温水便融化了,如此不堪一击。
况且……
事态演变到了后面,慢慢地,她最深沉的心底竟然滋生出一股隐秘的……
兴奋。
那强烈的背德感,简直令人脸红心跳……难以呼吸。
或许,是她的情感与欲-望皆被压抑了太久,一旦找到了发泄之口,便如同井喷般爆发。
她与谢羡风成婚两余载,谢羡风却鲜少真的与她行周公之实。
渐渐地,她便在这些细微琐碎的日复一日里日渐磋磨掉了自信,甚至于开始怀疑起了自己。
但这些不安的揣测,都在那夜之后被一一推翻。
如今,见到谢羡风为她而神魂颠倒、如痴如狂,慕溶月心底竟诡异地蔓延起了一股畅快之感。
此时此刻,提着素芳斋的酥果、向她低声道歉的谢羡风,无疑是对她愧疚的。
那么,她自然也就可以利用这分愧疚。
慕溶月停顿了几许,忽而改变了念头。
“那么,你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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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何种地步?”
说着,她再度抬首,审视一般的目光落在谢羡风身上,从头到尾,“……证明给我看。”
慕溶月没有破口大骂他没皮没脸;
也没有直接翻脸、叫来人将他赶走。
相反,她微歪起头,目光直白,静待着他的回复。
这样的反应,让谢羡风不由得眼前一亮,一时间有些——暗自的兴奋。
他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阿月,你需要我做什么?”
慕溶月也不与他兜弯子了,开门见山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打算在京城办一场马球会。”
闻此言,谢羡风眉心微滞,神色有几不可见的变化。
他曾经带慕溶月赴过一次马球的雅会,在莫府。
那次的经历,于二人而言,都不算太愉快。
他曾说过,他并不喜欢打马球,那只不过是权贵们附庸风雅的把戏。
她也知道这一点。
却还是主动邀请了他。
但是……
“可以,”谢羡风一口应承了下来,毫不犹豫,“只要你开心。”
闻言,慕溶月的脸色终于转柔了几分,眉眼弯弯,仿若被春日暖阳轻和照拂,谢羡风看得有几分恍惚。
他已经记不清她有多久未曾在自己面前展露过笑意了。
他很喜欢看慕溶月笑。
虽然,他不知道慕溶月为什么要突然办起了马球会,也不知为何她要邀请他同去。
但是,
只要她开心,
只要她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
“我会赴约的。”
“好,那我就等着你来了。”
慕溶月莞尔一笑,便不再多说,扭身离开了。
谢羡风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直到国公府的大门在他眼前合上。
其实,他喜欢慕溶月对他提出的要求,多过分也无所谓。
这会让他感觉,仿佛……她还是需要他的。
那么,他也就可以一直坚持下去,
哪怕只为了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谢羡风终于移开了眼,脑海中却是方才的画面在重复上演,直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言归正传,
方才,她并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对吧?
……
慕溶月推门进来时,宋景渊几乎是同一时间起身迎接她。
“夫人,如何了?”
“他会来的。”
对于这个结果,宋景渊并不意外。
毕竟,以谢羡风的性子,怎么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能接近慕溶月的机会?
比起这个,他更关心……
“方才我在那里盯了他半天,我谅他也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对你动手动脚。”宋景渊紧张地抓着慕溶月的手臂,“但是,夫人,他没有在言语上轻薄了你吧?”
慕溶月摇了摇头。
“那便好。”
宋景渊总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接着,又重新说起了之前慕溶月的提议。
“至于你说的,想找到莫李二人的下落……”
“我方才派人打听过了。莫氏自从两年前回了外祖家以后便鲜少有消息了,不过,以她如今的身份,并不难查到结果。”宋景渊顿了顿,“倒是李衡,据说从那之后便一直待在白江,哪里也没去。”
“他们没在一起么?”慕溶月有些惊讶,“我以为,以李衡的性子,会像狗皮膏药一般纠缠着莫盈儿,至少……也会在暗中扶持她。”
“我的傻夫人,”宋景渊笑着摸了摸慕溶月的脸,“他这分明就是求爱失败了呀。”
“……嗯。”慕溶月轻轻点了头。
当年,她只是觉得李衡对她莫名的敌意来得蹊跷,后来四处问了问,才发觉,原来李衡早就暗中对莫盈儿有了情意。如此一来,她也就能够理解为何那时李衡总是处处针对她了。
她对莫盈儿没有成见,相反,当初见她落难,同为女性,她也难免唏嘘。如今也只是作为旧识,想要关心一番。
至于李衡……
说全然释怀了,也太过假意。
然,只凭李衡的身份地位,不过是一个不足挂齿的无名小卒,不值得她特地多费什么心思去针对。
只是,
重提当年的事,她才发觉,自己心中还藏有一个隐蔽的结。
或许,只有与故人见上一面……她才能真正地解开心结吧。
“不过,既然夫人向我开口了,我自然会设法请来你的‘老朋友们’的,只为我家夫人助兴。”宋景渊笑了笑,又道,“到时候,夫人大可以随心折腾,就算是弄出人命来,也无所谓。”
他说这话时,语气随意任性,谈起人命,宛如信手碾死一只无关痛痒的蚂蚁。
慕溶月只是淡淡一笑。
“我可不想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弄脏了手。”
“若不是你今日提起,我都快要忘了还有这号人了。”
宋景渊满意颔首:“不错,这才是堂堂平阳郡主该有的格局。”
慕溶月起身走到衣柜前,忽然话音一转问道:
“对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裳?”
“嗯?”
“我在想,马球会上为你准备着装的事。既然我已经成了你的妻子,这些便也是我该考虑的分内之事了。”
慕溶月在那些五花八门的衣袍之间挑拣,手指却是游移不定,“只是,说起来,我还并未了解过你的喜好。”
“这些都是小事,”宋景渊却是不以为意道,“你直接做主便好。”
慕溶月搭在长衫上的手指顿了一瞬。
不知怎么,竟是舒了口气。
一想起从前在将军府时,她总是习惯了察言观色。为谢羡风缝制寝衣时,还要想方设法试探着他的喜好,去挑拣出最适合他体质的衣料,连每一个花纹都是精心设计过的。
为夫君择选衣裳。
这原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或许,本就该如此。
她是长公主最疼爱的独女,她出生便独享尊荣,她本就该是那金枝玉叶、受万千宠爱的贵女,世人敬她、夫君爱她,无人胆敢忤逆她。
而今,她很高兴做回了自己。
***
风和日丽,广袤无垠的绿野地间,骏马嘶鸣,蹄声如雷。
今日是宋国公在京宴请众王公贵族来马场赛球的日子。
喧哗的马场上,已有一众贵族身着行装,手持马鞭在挥汗淋漓。而另一边的观景席,风水最好的黄金看台上,却是别样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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