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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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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的态度并没有让宋连云感到意外,宋连云还称赞道:“王爷,你这般宽厚,真的很迷人。”

然而沈沧没有丝毫被称赞的快乐,他只想堵住宋连云的嘴。

用任何方式。

大白天的,总说些令他不想把持的话,折磨人呢?

第44章 第 44 章 只不过,不会有像宋连云……

百花会的破产和一大群人被抓还不到事情结束的时候, 这么多的人要挨个审,原本戏曲班子的艺人也要重新想办法安置,在魁县引起的舆论轰动也需要处理……洪安会忙得脚后跟都不沾地。

洪英也带着人在给自己的父亲帮忙, 光是要收押几十人就很麻烦。

县衙的大牢面积不大, 一次性收押几十进去之后,空荡荡的牢房都显得无比拥挤, 人挤人挤人。

洪安早就作好了安置艺人们的方案, 大启的户籍制度还算是比较讲人性的,虽说洪安不能做主抹去艺人们的贱籍, 却可以给他们魁县的土地,让他们从事耕种,只不过贱籍无法拥有土地,算是魁县租给他们种的。

各个班子的艺人加起来人数也不少,洪安要找合适的地方安置他们, 还有窈娘, 下地耕种肯定是不行了,不过也还能做做织布之类的活计。

“安定下来, 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总比在外漂泊要强。”洪安还是很有慈悲之心。

沈沧不插手洪安收尾之事, 只是特意提了薛无心去堂上审。

吩咐暗卫去查的已经查清,还给沈沧带回来两个人,沈沧很想看看薛无心的狗嘴里能够吐出什么来,亲自去县衙审人。

衙役们也忙着,人手不够用,沈沧便叫暗卫去大牢里把薛无心给提溜到了公堂上。

薛无心被带到公堂上,暗卫们也没客气,押着人就跪下了。

沈沧坐在县衙的公堂之上, 目光如炬,审视着跪在面前的薛无心,不到一日的时间,薛无心风光不再,看着甚是落魄。

薛无心满是不甘与憎恨,恶狠狠地盯着沈沧,活像要将沈沧给生吞了似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魁县的县太爷还没有审我,轮得到你?”薛无心很是不服气。

宋连云刚从洪英那边帮了忙过来就听到薛无心对沈沧出言不逊,一巴掌就呼到了薛无心的后脑门,险些给薛无心扇飞出去。

“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草菅人命?”宋连云冷冷道。

薛无心被宋连云扇趴下,立马就被两名暗卫一左一右押着胳膊跪直了身子,不给薛无心躺下的机会。

转过头来刚要开喷,薛无心就对上了宋连云看死人一般的眼神,而宋连云的手里正在擦拭一把短刀,短刀银光雪亮,见血封喉不是问题。

再想开口骂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脖子够不够和刀刃硬碰硬,薛无心目光闪躲了一下,扭回去不说话了。

“色厉内荏。”宋连云把擦拭得雪白雪白的短刀放回小腿上绑的刀鞘之中,走向沈沧。

沈沧点评:“色厉内荏用得不错。”读书还是读得很好的。

宋连云抱臂,居高临下看向薛无心:“还真要浪费时间审他?我们不是都查清楚了吗?”

薛无心惊恐,眼珠不安地转动,这些人查到了什么?

不、一定是他们在诈自己!

薛无心定了定心神,他不能乱,乱了阵脚才会中圈套。

“你说得也是。”沈沧手伸向案上的惊堂木,拿起就狠狠一拍。

一声巨响,给下面跪着的薛无心都吓了一大跳。

“把人请到堂上来。”沈沧下令。

白荫福了福身,大步向外走去。

薛无心慌了,是谁出卖了他?

宋连云瞧着薛无心此时心虚的模样就想笑,做坏事的时候也没见他慌啊。

白荫去请了一男一女来到公堂上,二人双手交握,一看就是夫妻俩,妇人的脚行动不便,走路时一瘸一拐。

“大老远请你们来一趟真是抱歉,只是有些事情你们二人是苦主,总得请你们来做个见证。”沈沧招手,暗卫给腿脚不便的妇人送上了凳子。

“薛无心,你不如看看,你认不认得他们。”薛无心装死,宋连云直接点他,“我猜你肯定是印象深刻的。”

薛无心抬头,目光扫过那对夫妻,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狰狞,奋力地想要往上挣,奈何被暗卫按住。

“贱人!”薛无心对着妇人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要喷人家衣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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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对上薛无心那张脸,眼泪不住地往下掉:“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还不死?”

妇人的丈夫抱住妇人,明显是对自己的妻子很心疼。

“你还来劲了?”宋连云大步流星走到薛无心跟前,“啪”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你再骂?”

就会恃强凌弱,有本事对着他一直骂,看他抽不抽这混蛋。

“看来你还认得,那想必十年前发生的事情,你也应当记得。”沈沧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看薛无心的眼神也如同看死人。

“我记人不记事。”薛无心矢口否认,他心里也明白,沈沧能找到人,那就意味着他做下的事情确实被查清楚了,然而他在赌,赌沈沧再有手段也不可能什么都能查得到。

“啪!”

又是一巴掌抽上去,宋连云给薛无心的脸扇对称了,两边都肿了一块。

“好好说话。”宋连云威胁,“你算算自己能挨得住我几巴掌。”

薛无心争辩:“大启律法中规定了不得动用死刑!你们凭什么这般对待我?”

沈沧笑了,一个罔顾律法的人,竟然跟他讲律法?

“原则上是不得动用私刑。”沈沧慢悠悠地抽出一支令箭扔下去,“按住,先打二十大板。”

宋连云在心底默默补充:原则上的确不能动用私刑,可是大启的半个原则,就在上面坐着呢。

沈沧发了话要打,暗卫们毫不犹豫,架人的拿刑具的,简直是驾轻就熟。

宋连云默默地望了沈沧一眼,没想到沈沧的暗卫不仅是会的多,操作也很熟练。

薛无心被按在长凳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暗卫们施以刑罚,二十大板,没有哪一板子是下手轻了的,厚重的木板落到身上,薛无心怎么也忍耐不住。

所有人都冷眼看着薛无心挨打,宋连云更是很好心地给薛无心报数,从一数到了二十。

打完二十大板,薛无心已是满身血污,狼狈不堪。

“想来你也没有力气再顶嘴了。”沈沧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如实交代。”

薛无心喘着气儿,咬牙不肯张嘴,只要他不说,这些人不会知道自己到底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你不说算了,你不说有人能说。”宋连云招来一名暗卫,“他一身血肉模糊,难免会引来飞虫,去取些热水来,给他好好冲干净。”

薛无心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宋连云能出这种招数。

暗卫们把薛无心给拖到了公堂外边,还去打水来洗公堂地上沾染的血迹。

妇人和她丈夫都惊呆了,大抵是对薛无心遭报应的方式感到震撼。

“陈玉堂,申慧。”沈沧点名,“十年前的经过如何你们可以说了。”

已经有暗卫准备好了笔墨纸砚,要留下证词。

申慧擦擦眼泪,和丈夫陈玉堂一起朝沈沧深深弯下腰,以表谢意。

“我的父母与我夫君的父母乃是至交好友,我们二人亦是打小就定下了婚约,也签了婚书,只等到了年龄便能成亲。”申慧神色哀伤,“只是十年前,我的家乡偶发山崩,整个镇甸都被埋了,我也是因不在家中,在县城里读书才逃过一劫。”

自古以来天灾都难以预测,谁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场山崩带走了整个镇甸的人,申慧没了家也没有了家人,举目无亲,只能去魁县投奔自己的未婚夫陈玉堂。

申慧才魁县隔壁县上路,走官道前往魁县,只是她一个从来没有独自出过远门的女子,容易被人盯上,申慧家里能让她到县城去上女学,家中还是颇有资产的,而这些本该跟着申慧当嫁妆的资产被贼给偷走,害得申慧身无分文。

“正是在我走投无路之际,薛常出现了,他和他的戏曲班子收留了我。”

薛无心的本名是薛常,籍契上也是薛常,薛无心顶多算个艺名。

申慧本以为自己遇到了好人,谁曾想薛无心根本就是个恶人,贼图申慧的钱,薛无心图申慧的身子。

申慧从小娇生惯养的,跟班子里那些从小就要苦练的女艺人不一样,加之确实容貌不俗,薛无心见色起意,假意要帮申慧去魁县投奔陈玉堂,可在夜深人静之时,却进了申慧的房间,要申慧跟他。

“最开始薛常没有拿我怎么样,我说我已经有婚约了,他就没再提要我跟了他这件事。”申慧也是因此才放松了警惕。

薛无心是个狠辣的,他每天晚上都会偷偷闯进申慧的房间,逼申慧从了他,申慧不愿意,也不想再和薛无心纠缠,打定主意自己独自走,然而她前脚走,后脚就被薛无心给抓回来,不许申慧离开。

“班子里的女艺人可怜我,便趁薛常不在时放我走,可是被薛常的心腹撞见* ,将我们二人都给绑了起来,薛常回来之后听了此事非常生气,他当着我的面,把人给活生生打死了!”

申慧哀痛不已,伏在丈夫怀里大哭。

薛无心在公堂外,人都被打废了,还不忘嘴硬:“贱人……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怕是不知道被山匪掳去玩成什么样了!”

宋连云胸膛起伏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冲出去就抓起薛无心的头发,一巴掌扇过去。

“闭嘴!”

而刚好此时,热水也送到。

“堵上他的嘴。”宋连云对暗卫说道。

暗卫立马就把薛无心的嘴给堵了,正好,待会用热水冲洗时,也不用听到薛无心会像杀猪一样嚎叫。

“少找借口。”

宋连云目光冰冷,沈沧难得的,在宋连云的身上看见了属于杀手的影子。

只不过,不会有像宋连云这般的杀手了。

第45章 第 45 章 愿为连理枝,岁岁长相见……

薛无心犯的案子并不难审理, 甭管薛无心的嘴有多硬,说出来的话有多么颠倒黑白,还是能够找出真相。

也没有多复杂, 就是薛无心作孽作出来的。

薛无心对申慧见色起意, 申慧不愿意从他,便强行囚禁申慧, 女艺人看不下去偷偷放走申慧, 薛无心便拿女艺人开刀,直接将人给打死。

而对申慧, 薛无心就断了她的双脚,让申慧再也无力逃跑,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而这还不是薛无心的最终手段,薛无心用申慧去顶替了被打死的女艺人,做了一张假的籍契, 申慧的籍契被薛无心抢走烧毁, 没有籍契,申慧更是寸步难行。

薛无心还真把申慧给当成从小就练习跳舞的女艺人, 逼着断了脚的申慧跳舞,申慧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更何况是跳舞?

艺人们眼见有人帮助申慧被薛无心给活活打死,也就再无人敢出手相助,申慧很快就被薛无心折磨得不成样子,就差最后一口气就能要了申慧的性命。

申慧提起这段过往,痛哭流涕:“我本是健全之人,偏偏因为他,落下了一辈子的残疾!”

若非陈玉堂找到了申慧,申慧会死得不明不白。

陈玉堂也是有心之人, 得知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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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妻家乡遭遇变故,主动去接未婚妻到自己家去,只是没能寻到人,又在官府打听到申慧已然到魁县去找自己,陈玉堂就意识到申慧一定了出了事。

找了许久,陈玉堂才发现申慧成了班子里的女艺人,还被薛无心给打断了双脚,叫薛无心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陈玉堂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申慧从班子里带走,并且几经周折才给申慧补上了籍契,也幸好他们也婚书在府衙存证,不然还真没那么容易。

而逃离了薛无心的魔窟,和自己的未婚夫回家,在薛无心的嘴里,成了申慧不要脸和野男人私奔。

“大人。”陈玉堂不知公堂坐的人是谁,只知他要讨个公道,便主动开口请求,“家妻遭遇不幸,无辜的女艺人们遭遇不幸,请大人严惩此人,给大家一个公道!”

“陈公子放心,薛无心作恶多端,一桩桩一件件都会如实记下,按律严惩。”沈沧向陈玉堂保证。

薛无心被打了板子泼了水,都改不了嘴硬:“你以为洪安许你坐在公堂之上,就有资格处置我?”

宋连云啧啧称奇,薛无心这般嘴硬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他蹲下,拍了拍薛无心那张一丝血色也无的脸:“等刽子手砍你的时候,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刀硬。”

薛无心一个法外狂徒,居然还质疑别人有没有在大启律法之内行事。

因为申慧和陈玉堂走了,他心里不满,便将对申慧和陈玉堂的恨意转移到了其他人的身上,故意在班子里养窈娘,非要缠了人家的足,让女艺人忍着痛苦跳舞,又让她们去勾引读书人,只要有人被窈娘勾得不再想读书,或者是妻离子散,薛无心就高兴。

宋连云还是觉得薛无心天然是个反社会,这种祸害早点处置了比较好。

案件的前因后果梳理清楚,沈沧吩咐暗卫把薛无心给拖回县衙的大牢里去继续关着,也不用给水米,渴了饿了就忍着,反正忍到上刑场,脑袋落地就结束了,相比被薛无心迫害的人来说,薛无心受的罪可不算多。

沈沧派暗卫把申慧和陈玉堂接来县城,夫妻二人都想亲眼看着薛无心人头落地,干脆就在县城住了下来,正好和宋连云他们一家客栈。

审完了案子,沈沧回客栈暂作歇息,宋连云也跟着沈沧回去。

回到客栈里的房间,宋连云把门一关,就迫不及待地追着沈沧问:“王爷,什么时候杀薛无心?”

沈沧:“等一两天吧。”

宋连云很急:“不能明天就推去砍头?”

沈沧高深莫测地摇头:“不能。”

宋连云情急之下抓住沈沧的手:“为什么?直接让洪大人下令砍了他不行?”

沈沧眼皮一垂,就看见了宋连云的手是怎么搭在他的手上的,沈沧牵唇,顺势就调转了姿势,不松不紧地将宋连云的手拉进自己手心里。

“立即行刑是需要州府同意的,这个案子牵扯很多,洪安暂时还不能上报州府,要杀薛无心这个祸害,本王要亲自下令。”沈沧说。

宋连云听得犯糊涂:“什么意思?王爷微服私访,不是不打算显示身份?”

难道沈沧为了顺理成章赶紧把薛无心处置了,要向洪安表露真实身份?

沈沧:“那倒不用,本王已经派了暗卫,拿着本王的亲笔所书的谕令去州府,由州府派人送到魁县,下达给洪安,洪安便能立马把薛无心斩了。”

这么一说宋连云就懂了,原来是要走一个合理合规的流程。

“洪安是个聪明人,不用多时他就能猜到本王的身份,而那时,我们也该离开魁县了。”沈沧说。

宋连云露出一脸可惜的神色,他还没有好好看看洪英和林子然之间是怎么相处的,四爱情侣,多有意思。

沈沧敏锐地捕捉到宋连云眼底的神色,不免有些想扶额,宋连云这好奇心能不能用到别的地方?

宋连云不应该好奇好奇他吗?眼前的大活人不感兴趣,老看旁人做什么?

沈沧在心里无声叹气。

想归想,沈沧还是很纵容宋连云的:“左右接下来的事情都不用你忙,难得来魁县一次,你去玩吧。”

宋连云也不是个没心没肺的:“那王爷你呢?”

沈沧:“本王还是要做些应当做的事。”不把魁县的缠足风气彻底压下去,他坚决不走。

“去玩吧。”沈沧悄然松开握住宋连云的手,改拍了拍宋连云的手背,“给你发零花钱。”

宋连云才不会跟零花钱过不去,沈沧主动给钱他花,那他就奉命花钱。

“王爷准备给我多少?”宋连云径直伸手。

沈沧大抵也是早就给宋连云安排好了,直接拿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给宋连云:“够花吗?”

宋连云接过沈沧递来的银两,眉开眼笑:“王爷,您真是体贴。”

有了沈沧给的零花钱,宋连云美滋滋地出门溜达。

白荫在宋连云出了客栈之后才到房间去见沈沧:“王爷,参加百花会的所有人都已经核实清楚,属下特地来请示王爷,还有何处置。”

沈沧此时早已经换了一副脸色:“除了三代以内不许参加科举,有功名的也给撤了之外……”

白荫小心翼翼抬眼,看向沈沧,不知沈沧为何要停顿。

“本王看他们这般喜欢扭曲的东西,那就,赏他们也体会一遍。”沈沧无情道。

白荫低垂下脑袋,领命而去。

果然,这些人把王爷惹得很生气。

……

宋连云走上魁县的街市,在心里盘算着要买些什么。

柳娘是他们救下来的人,这两天也没有去看她,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干脆买上礼物去回春堂看看。

林子然也是个伤号,少不得也要买些补身体的去看望一番,林子然还瘦小,不多补点怎么有力气养好身体?

再买些魁县的特产,给沈沐淮带回去,小皇帝天天被一大堆人伺候着,吃好喝好,却很少能吃到民间的食物,再怎么也是小孩儿,买些小孩子喜欢的错不了。

宋连云掰着手指头算,沈沧给的零花钱要怎么花。

魁县的读书氛围相当浓厚,即便是发生了恶性案件,魁县也仍然是读书大县,街市上售卖的商品,也多是与读书息息相关,宋连云一眼望过去,铺子都是卖纸墨笔砚的多。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魁县要做生意,最好做的也确实是读书人的生意。

好不容易绕过了充满文化气息的大街,宋连云才在街角发现一家小小的铺子,门口挂了招牌,写的是竹编。

手工艺人在大启会统一划分到匠籍,做手艺的铺子在魁县不比其他地方那么受欢迎,也有可能是铺子不显眼,因而没有什么生意。

还没有迈进铺子,竹子的清香就扑鼻而来,宋连云受到吸引,撩开衣袍走了进去。

铺面不大,也只有一位老人家在看店,同时手上在做竹编的活儿,刻刀转动时闪过一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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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云没有出声打扰,自己在铺子里慢慢看。

许多竹编制品都是适用性的,什么竹篮竹席,宋连云不感兴趣,直接跳过,弯腰欣赏起了颇有雅趣的各种摆件挂件之类的。

宋连云看上了其中的一枚压襟,轻轻拿到手里端详,这一枚压襟很有意思,做的是两棵树交缠在一起,跟两个人紧紧抱着似的。

压襟整体色泽温润,竹篾的纹理清晰可见,透露出一种质朴而自然的美感。

“真有意思。”宋连云走向专心做竹编的老人,“老伯,这个我要了。”

老人眯着精神烁烁的双眼,看清了宋连云手里的压襟,笑盈盈道:“公子是会挑的,用来送人再好不过。”

宋连云一听,那必然要拿下这枚压襟,等回去送给沈沧。

只是不知沈沧会不会觉得竹编太便宜,配不上他的格调。

想来不会,沈沧不是只看物质的人。

宋连云想了想,对沈沧很是有信心,付了钱把竹编压襟给收好,等着回客栈之后送给沈沧。

“对了老伯。”宋连云走到铺子门口,转回头,“您有给这枚压襟取名字吗”

老人笑呵呵:“有,我叫它连理枝。”

愿为连理枝,岁岁长相见。

第46章 第 46 章 “就是、就是圆房啊。”……

宋连云先给沈沧挑了礼物, 才晃悠去给柳娘和林子然买了礼物。

洪府离客栈近,宋连云不着急,便先去了回春堂。

柳娘也算是能想得通, 老老实实地给娘家人托了信, 说明了自己的遭遇,信找了专人送的, 很快就到了柳娘娘家人手里, 一看信的内容,马不停蹄地就来了魁县。

宋连云到回春堂时, 柳娘身边有好几个人陪着,应该都是柳娘的亲人。

没有进去打扰,宋连云只在外面听了几耳朵。

柳娘的丈夫也在这次的行动中遭到了清算,叫衙役们去拿了人,给关进了县衙的大牢里边, 这些人以前都是谈诗词歌赋的高雅之人, 到了大牢里边个个都跟鹌鹑似的。

“正好,他做错了事情进了大牢, 你跟他和离,这门亲就此作罢, 等你伤好之后就跟爹回家去。”柳娘的父亲拿定了主意。

柳娘眼泪汪汪:“爹,都是女儿不孝,让爹娘替女儿操心了。”

“孩她爹,那家人不是好相与的,柳娘想要和离,能成吗?”柳娘的母亲一脸担忧。

“娘亲不必忧虑。”一名梳起发髻的年轻妇人挽住柳娘母亲的手臂,“如今是县令大人下令严惩不正之风,我们家的女儿和离, 那也是响应洪大人,更何况他们逼死柳娘,若非好心人相救,柳娘怕是性命也无了,要么他们家同意和离,要么就告他们草菅人命。”

宋连云侧目,这姑娘倒是挺聪明的。

柳娘抱住了给她出主意的妇人:“嫂嫂,幸好有你。”

原来是柳娘的嫂子,看着就很能干。

柳娘一家人瞧着都很好,他也可以放心了。

宋连云留下了给柳娘买的补药,悄悄地来又悄悄地离开。

出了回春堂,宋连云直奔洪府。

洪安要忙公务并不在家中,洪成又听说宋连云是来看望林子然的,便引人过去。

“公子上次来时送的礼实在是厚重,我家大人说,可不能再收这么贵重的礼了。”洪安路上还主动找了话题跟宋连云唠嗑。

宋连云:“洪大人太客气了。”沈沧有钱,一点礼物沈沧不会放在眼里的。

洪成“哎呀”了一声:“上次公子你们送的那几个西瓜,比我们家自己地里种的要甜,肯定是不便宜的!”

唔……他就说按照沈沧的说法,西瓜在大启是非常昂贵的水果,洪安看起来不像是有多余的钱这么大手大脚花的人,原来是自己家里种的。

“公子,到了。”洪成把人引到院门就告退了,林公子不想大家看见他站不起来的模样,大家便识趣地少在他面前出现。

宋连云颔首致谢,拎着补品进去。

院里也没有旁的下人在,只有风吹动竹木的沙沙声。

宋连云没在院子里看见人,正想开口喊一喊,却听见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动静。

嗯?

宋连云揣着一肚子好奇心轻手轻脚摸到了窗边,透过一点缝隙,鬼鬼祟祟往里边看。

这一看可不得了,洪英和林子然正凑得极近,林子然坐在椅子上,乖巧得很,而洪英双臂撑在椅子扶手上,将林子然给困在了方寸之地。

宋连云呼吸微微一窒。

真是好有冲击力的画面。

宋连云一点点握紧了拳,看着洪英和林子然鼻尖都抵上鼻尖了,气息都交换了不知几何,愣是没有下一步。

你们倒是动一动。

宋连云在心底无声催促。

终于,洪英动了,在宋连云紧张的期待中吻上了林子然的唇。

洪英的吻轻柔而深情,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样吻住林子然,林子然或许还是脸皮太薄了点儿,慌乱闭上眼睛。

林子然双手缩在了身前,感受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一阵薄红逐渐蔓延到脸上。

宋连云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

爱看,可以多来一点。

洪英的吻让林子然的紧张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林子然的呼吸渐渐平稳,他开始回应洪英的温柔,双手也不再缩在身前,而是不自觉地攀上了洪英的肩膀。

宋连云:哦哦哦哦哦!

就这样,宋连云端详了一番人要怎么接吻。

洪英和林子然忘情地吻了许久才唇齿分离,双双平复,洪英刚站直了身,不经意就瞥见了窗外有个人。

“谁在外边?”洪英大步走过去推开了窗。

宋连云及时后撤,没被窗户扇到,对上洪英警惕的目光,宋连云提高手里的礼物:“我来看看你们,见你们忙着就没有打扰。”

林子然发现窗外是宋连云,原本就红扑扑的脸瞬间红了一个度。

洪英也尴尬地捂脸,青天白日被人瞧见,确实也羞人得很。

不过洪英定了定神,对宋连云说:“公子请进。”

宋连云笑了笑,走进了屋内,将手中的补品放在桌上:“待魁县此次的案子差不多结束,我们就要启程了,我想着走之前来看看林公子。”

林子然连忙道谢:“多谢公子牵挂。”

“你们就要走了?不在魁县多留些日子?”洪英挽留,“你们都没有怎么逛过魁县吧?”

宋连云:“我们也不是特意出门游玩的,还是以赶路为主。”

洪英甚是可惜:“魁县原定下个月有诗书大会,参加者多不胜数,很是热闹。”

宋连云谢了洪英留客的好意,走还是要走的,沈沧突发奇想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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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微服私访,却不能一直脱离大部队,还是得尽快赶回去。

林子然一直欲言又止,看了看洪英,纠结了许久才道:“阿英,我想喝点凉水,你帮我拿吧。”

洪英应下,去拿烧过后晾着的水。

宋连云莫名,林子然把洪英给支走,是想跟他说什么?

“公子,你也知晓我与阿英之间的关系,我想问问你,该怎么做。”林子然声音不大,手指也搅在一起。

宋连云:“???”

“什么该怎么做?”宋连云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林子然满脸泛红:“就是、就是圆房啊。”

宋连云:“……”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懂这个?”宋连云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这张脸应该没有崩,人设应该也不会崩才是。

“公子都能看出我与阿英之间的关系,我又何尝不能看出公子与你兄长之间的关系?”林子然腼腆,“你们不是兄弟。”

宋连云无能狂怒了,他跟沈沧确实不是兄弟,但也不是要上床的关系!

他跟沈沧之间清清白白!

宋连云很想解释,可又不能解释什么。

“我……我说不出口。”宋连云憋了一会儿,憋出了一个借口。

越想越决定这个借口很合适,宋连云继续说道:“你能理解吧?到底是床笫之事,实在是没那个脸说。”

林子然很容易被宋连云说服:“是我冒昧了。”

宋连云干笑两下,他倒是觉得林子然用不着操心这码事儿,洪英看起来很懂,真到了那个时候,林子然大概也只用躺平等。

洪英去拿了凉水回来,林子然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宋连云每每想到林子然柔柔弱弱的居然开口就是王炸,暂时也很难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待了一阵就告辞回客栈。

宋连云回客栈时,沈沧已经在了,白荫打了清水,沈沧在净手。

“王爷忙完了?”宋连云蹿了过去。

沈沧慢条斯理地拿起帕子擦手:“剩下的自会有人处理,本王不用亲自盯着。”

白荫十分有眼力见儿,没有留下,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拉上了房门。

“你回来得挺快。”沈沧问,“没有去洪府?”

宋连云讪讪:“去了,没待多久。”

他可以围观小情侣卿卿我我,但是教不了小情侣要怎么卿卿我我。

沈沧瞧着宋连云颇有些无精打采,伸手碰了碰宋连云的额头:“你没有生病吧?”

宋连云:“……”

他好得很。

“王爷你想多了,我身体好着呢。”就他这体魄,很难会生病。

生病了会变得脆弱,脆弱了就会输,所以不能病。

“没生病就好。”沈沧想也是,宋连云活蹦乱跳的,确实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也不知道怎么就一副蔫头耷脑的神情。

“给了你零花钱,没给自己买点什么?”沈沧见宋连云空着手回来。

经沈沧这么一说,宋连云才想起来自己还给沈沧买了礼物。

宋连云把竹编压襟从怀里摸出来,还用了一个锦袋装好。

“王爷,我买了一个很好看的压襟,送给你。”宋连云递向沈沧。

沈沧嘴角微微上扬:“算你有良心。”还是知道惦记他。

宋连云两眼期待:“王爷快看看喜不喜欢。”

沈沧也没犹豫,当场就打开了锦袋,取出了竹编压襟。

一枚连理枝的压襟。

沈沧讶然不已,宋连云送他的压襟是连理枝。

难道宋连云懂他的心思了?

沈沧想想,不觉得宋连云是看出来了,宋连云送他连理枝,应当只是单纯好看,与旁的无关。

宋连云不属于大启,也未必知晓连理枝的意思。

“很好看,本王喜欢。”沈沧顺手就把压襟佩戴上。

宋连云不知道意义又如何?他就当这是宋连云给他的定情信物,日后宋连云想要不认账也不行,信物在此,断然是抵赖不得。

宋连云疑惑,沈沧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居然会这么喜欢一个普通的竹编压襟?

看不懂他们有钱人的操作。

“王爷喜欢就好。”看来他这份礼物送得还是不错。

沈沧甚是珍视地摸了摸压襟,宋连云都能特意给他带礼物,对他是不一样的。

白荫他们不就什么都没有?

第47章 第 47 章 沈沧:“你很清楚这些风……

沈沧很有道理地说服了自己, 并且还给宋连云又发了一笔零花钱,不过,他美其名曰奖金, 夸宋连云事办得好。

宋连云又得一笔钱, 也没有细想沈沧这么大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美滋滋的就把银票给揣进了自己的兜里。

沈沧的谕令要由暗卫先送至州府, 再由刺史派人来魁县宣旨, 期间来回要些时间,一行人还要在魁县逗留, 宋连云干脆拉着沈沧一道出门溜达。

虽说沈沧也会明里暗里帮着洪安料理一些魁县的政务,但也不会太过插手,还是以引导为主,说到底洪安才是魁县的知县,以后魁县能不能更好, 还是要仰仗洪安这个父母官, 其实沈沧也不怎么忙了。

宋连云觉得自己拿沈沧的银子拿得太多,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了, 便盛情邀请沈沧去玩。

魁县是读书人扎堆的地方,除了读书的氛围浓厚外, 各种学堂也不少,特别有有的学堂建在山上,以便学子们能安心读书,久而久之的,魁县有不少风景秀美的山也成了人们的游玩之地。

宋连云浅浅做了个攻略,决定和沈沧一块去魁县城外东侧的翠屏山。

“爬山本王理解,可为什么要夜里去爬山?”沈沧看着收拾行李的宋连云,发出了疑问。

“去看星星, 在山上睡一觉,第二天还能赶早看个日出。”宋连云说得头头是道,“王爷你想,山上的星星肯定比城里要更大更亮更好看,日出也很壮观。”

沈沧:“你很清楚这些风花雪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宋连云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哪有心思搞风花雪月?

宋连云:“嗯……好吧,我是在话本里看来的。”

他从前没有欣赏风景的机会,boss不会让他们自由行动,每个人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都被严格控制着,但他看过小说,小说里主角不就会一起看星星看日出?

宋连云自认清者自清,不觉得他邀请沈沧看星星看日出有什么,只要他自己是直的,沈沧是弯的关系也不大。

沈沧听后,不禁哑然失笑,他没想到宋连云竟然会从话本中寻找灵感。

宋连云有心,沈沧自然顺他的意,在客栈里用了晚饭之后便登上马车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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