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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 71 章 本王就是个色中饿狼?……
宋连云算是这场晚宴的半个主角, 给宋连云封了定南伯,没过多久沈沐淮小手一挥,让其他人尽兴, 自己要和太后先回了。
皇帝和太后都走了, 自然也不会真的有人还留在宴会上吃吃喝喝,再者, 都是朝中重臣和勋贵, 谁也不会真把宫宴当成纯粹的宴席,只管吃饭。
沈沧没带宋连云出宫, 而是跟着沈沐淮一道回去,今晚在宫里留宿。
“我还是第一次在皇宫里住。”宋连云跟着沈沧,小声嘀咕。
宋连云之前总是会进宫陪沈沐淮读书,也仅限于白天,晚上还是要回宸王府, 宫里规矩多, 他一个外男也不好多待。
今天不一样,今天是跟沈沧一块儿。
沈沧很小的年纪就被他父皇封了王, 那时封的是辰王,后来沈沧他那宠爱弟弟的皇兄登基, 便改辰为宸,明眼人都清楚沈澜给弟弟改这么个封号是为何。
封了王之后沈沧便没有再跟母后一块住,而是挪到了别的宫殿去住,今天晚上沈沧要住的便是那一处宫殿。
只是回住处歇息前,宋连云跟沈沐淮和林槐月见了一面。
宋连云给林槐月也带了礼物,一路从原州小心护送回来,宫宴上没有找着合适的机会送给林槐月。
“娘娘,这是臣从原州带回来的一点心意, 不是什么稀世珍宝,还望娘娘不要嫌弃。”宋连云自己抗着一大箱子给林槐月呈上。
林槐月笑着收下了宋连云带回来的礼物:“巧了,哀家也有一份礼要给你。”
说着,林槐月便向身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会意,转身走进内室,不多时,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出来,双手递到宋连云面前。
宋连云连忙推拒:“娘娘,无功不受禄。”他已经受封定南伯了,还要就不像话了。
“这不是赏赐,是母后去世前托我交给未来弟妹的见面礼。”
宋连云一下子愣住了,眼神里满是错愕与感动,原本伸出去想要推拒的手,也僵在了半空:“啊?”
未来弟妹?好像是他?
一旁的沈沧也微微动容,轻声道:“母后……从未同我提起过此事。”
林槐月抬手轻轻抚了抚鬓角,眼中流露出几分缅怀:“母后当年给哀家和未来弟妹都准备了见面礼,是两块玉佩,一块给了哀家,另外一块由哀家保管。”
“那时母后身子已不大好了,却还心心念念着这些,你才是个孩子,自然也不会对你说这些。“林槐月对沈沧道。
只是后来,沈沧长大了,告诉他的皇兄皇嫂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天生就是个断袖,叫他们不要相看宸王妃,林槐月还以为这块玉佩送不出去了,幸好沈沧没有孤独终老。
“子一晃这么多年过去,如今交到连云手里,也算了却母后一桩心事。”
宋连云深吸一口气,平息着内心翻涌的情绪,郑重地接过锦盒:“娘娘这份托付,臣铭记于心,定将玉佩好生珍视。”
他微微躬身行礼,礼数周全又饱含真诚。
这可是沈沧母后留给他的玉佩,他必定用命护好。
沈沧看着宋连云,目光中爱意与感动交织:“母后泉下有知,见你我如今相伴,定感欣慰。”
沐淮在一旁听着,虽年纪尚小,却也受了这氛围感染:“小叔叔你很好,皇祖母一定特别特别喜欢你。”
林槐月露出欣慰的笑容:“好了,时辰不早,你们奔波劳碌,也该早些歇着。有什么体己话,回住处慢慢说。”
沈沧领着宋连云告退:“是,皇嫂。”
出了门,夜色沉沉,宫人提着灯在前方引路,将宫道照出一片暖黄。
宋连云紧了紧怀里的锦盒,仿若还能感受到那尚未消散的母爱,沉甸甸的。
沈沧侧头看他,见宋连云神色仍有些怔忪,便伸手轻轻握住他的手:“又回不过神了?”
宋连云回握住沈沧的手,指尖相触,体温交融:“是啊。”
“先是封伯,又得了你母后这份厚礼。”宋连云顿了顿,接着说道,“与我过去不得自由的六年比起来,像是在做梦。”
沈沧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温声道:“不是做梦,阿云,一切都是真实的。”
两人说着,已行至住处——宜兰宫。
宫人们早就在殿前候着,见二人归来,纷纷行礼。
踏入寝殿,暖意扑面而来,香炉里袅袅升腾着淡雅的熏香,和沈沧身上的木香如出一辙,看来是沈沧用惯的。
“来,看看我们的寝殿。”沈沧邀请道。
宋连云迈入寝殿,打量起来,只见床铺铺设得极为华丽,锦被绣着繁复纹路,帐幔轻垂。
目光缓缓扫过四周,雕花的窗棂上糊着轻薄的绡纱,在烛光映照下,影影绰绰;靠墙的梨木柜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上头摆放着应季的菊花。
宋连云走到床边,轻轻摸了摸那绣工精美的锦被,指尖划过细腻的纹路,由衷赞叹:“王爷,太后娘娘肯定早就命人准备了。”
作为早已经成年的王爷,沈沧不会常在宫里住,日常也只是维护宜兰宫,样样都新,必得用心布置。
沈沧笑着点头,走到宋连云身旁,也伸手轻抚锦被:“皇嫂是很疼我们。”说着,他侧头看向宋连云,目光缱绻,带有别样的意味。
宋连云被他看得脸颊微热,轻咳一声,没有回应。
沈沧坐下,开始解衣袍上的系带:“时辰不早了,睡吧。”他边说,边把外袍褪下,随手搭在榻边的扶手上。
宋连云也跟着动作起来,褪去外衣,只着中衣。
两人躺进床里,紧紧挨着,宋连云还是忍不住去想自己的经历,在床上扭来扭去,被沈沧揽入怀里一把抱住。
“别乱动。”沈沧手臂收紧,“再乱动本王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
宋连云没那个脸皮在宫里跟沈沧亲热,会被林槐月知道的!
“我不动了。”宋连云老实下来。
沈沧低头,在他鼻尖轻啄一下:“还很兴奋?”
“能不兴奋?我封了伯哎。”宋连云想了想,指指点点,“王爷明知宴会上会有圣旨宣布,还不提前跟我说,就算是为了给我惊喜,也暗示一下吧?”
沈沧倍感冤枉:“我分明暗示了,怎能说我没有暗示?”
宋连云不服气地反驳:“暗示?王爷何时暗示过我,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察觉出来?”
“你今天入宫穿的衣裳就是暗示。”沈沧无辜道,“哪能想到你没有察觉。”
宋连云听了沈沧的话,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日入宫时的穿着,绯色的衣裳,一看就很贵的料子。
“我穿的衣裳有什么特别的?”宋连云疑惑,“你给我准备的,一向都是最好的,我连京纱这种贡品都穿过,难道我今天穿的比京纱还难得?”
沈沧无奈地笑了笑,手指轻轻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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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连云的一缕头发打转,缓声道:“按大启律例,什么身份的人穿什么衣裳都是有规定的,你今天穿进宫的衣裳,料子特供四品及以上,绯色专供四品和五品。”
宋连云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眼睛骤然睁大:“王爷你管这叫暗示?”
敢情别人一看就明白,只有他这个当事人蒙在鼓里,他哪里清楚大启哪些人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
宋连云指尖抵在沈沧的胸口:“王爷,以后再给我惊喜,还是别暗示了。”他一个穿书的人,懂不起。
沈沧笑着捉住他的手,拉到唇边落下一吻:“是我考虑不周,原想着给你个十足惊喜,倒让你后知后觉了。” 说罢,还轻轻蹭了蹭宋连云的掌心,温热的气息撩得人心尖发颤。
沈沧的唇还留恋在宋连云的掌心,轻轻摩挲着,惹得宋连云浑身发软,脸颊滚烫得和十月的凉意截然相反。
“王爷,我觉得我们不能在宫里。”宋连云不怎么坚定地拒绝,“被太后娘娘知道了,我会害羞。”
沈沧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带着几分蛊惑的磁性,直奔宋连云的耳廓。
他将宋连云的手贴在自己脸颊,轻轻蹭了蹭:“你认为皇嫂会用清白的眼神看我们?”
宋连云沉默了,他跟沈沧真的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但是……大家应该都默认他们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吧?
沈沧低笑一声,长臂一伸,将宋连云彻底揽进怀里,让他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下巴蹭着他的发顶:“阿云,我的好阿云,今日高兴,值得庆祝,不是吗?”
宋连云动摇:“那我们庆祝一下?”
宋连云仰头对上那灼灼目光,只觉滚烫,刚要挪开眼,沈沧却忽然俯身,精准地捕捉住他的唇。
沈沧的吻技很好,宋连云早就领教过。
这一吻带着来势汹汹的热烈,攻城略地般撬开宋连云的牙关,舌尖探入,勾缠逗弄,直吻得宋连云脑袋发晕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沈沧的里衣。
不知过了多久,沈沧才稍稍放开他,看着宋连云眼神迷离,唇瓣红肿的模样,又忍不住啄了啄他的嘴角。
宋连云生了一副冰冷容貌,在沾染上情。欲后,无比勾人,沈沧算了算时间,他勉强还能再把持把持,不能更久了。
沈沧微微拉开些距离,拇指轻轻摩挲着宋连云红肿的嘴唇,声音喑哑又隐忍:“不弄你,睡吧。”
宋连云露出怀疑的目光:“王爷,你刚刚铺垫了那么久,真不做点什么?”
食肉动物改吃素了?沈沧不嫌憋得难受?
沈沧语重心长:“莫非在你眼里,本王就是个色中饿狼?”
宋连云:不是吗?他不信。
第72章 第 72 章 哦,伯爷是我自己。……
宋连云在宫里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和沈沧一块去找沈沐淮跟林槐月一道用了御膳房出品的早膳,吃饱喝足之后沈沧去忙政务,把宋连云给支回宸王府。
“我不得跟着你一块去?”宋连云有点疑惑, “我今天不保护你?”
沈沧神秘道:“家里有很要紧的事情等着你。”
“什么事情?”宋连云更加疑惑, 他能有什么事情?
沈沧也不透露,非得要宋连云会计自己看去。
宋连云回到宸王府, 还没有进门, 就被王府门口乌泱泱的一堆人给震惊了,一个个的手里都拿着单子, 高福在门口接待。
“高福。”宋连云跳下马车,“什么情况?”
高福见宋连云回来,小跑过去:“伯爷,这些人都是各府遣来给您送礼的。”
伯爷是谁?
哦,伯爷是我自己。
宋连云晃了晃神, 他昨天晚上刚封的定南伯。
沈沧神神秘秘说的要紧的事儿, 不会是让他回家收礼物吧?
“伯爷!小的特来替我家大人给伯爷送贺礼,祝贺伯爷获封定南伯!”有个激动的, 捧着礼物单子朝宋连云呐喊。
宋连云被这人的嗓门一震,中气真足。
有了打头的, 接下来的场面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伯爷,这是我家大人特意从异域寻来的和田美玉,瞧这成色,可是难得一见的佳品,特来恭贺伯爷荣升。”
“伯爷,这副前朝大家的字画,据说当年可是被皇宫收藏过的,如今送给伯爷, 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伯爷……”
宋连云被一声声“伯爷”吵得耳朵发麻,他仿佛听见了有人在叫他“爷爷”。
“高福,礼物能收?”宋连云凑近小声问,“王爷不是从来不收礼物?”
高福:“哎呀,那是两码事儿,这些人来送的是贺礼,伯爷当然可以收。”
宋连云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
礼物的登记造册有高福带着人去做,宋连云只需要表示一下自己把礼物收了就成,王府外边这堆人不许用他应付。
高福把礼物收完,全搬回了屋子里,给宋连云呈上了礼单。
“伯爷,您过目。”
宋连云拿礼单翻看起来。
这些人是真有钱啊,个个送的礼物都很了不得,没点身家送不起。
宋连云的目光在礼单上扫过,当看到“户部侍郎郑钧送上古玉如意一柄,夜明珠三颗”时,不禁挑了挑眉。这出手堪称豪阔,在众多贺礼中也格外惹眼。
“高福,你知不知道户部侍郎郑钧?”宋连云问道。
高福微微欠身,恭敬回道:“回伯爷,郑侍郎在朝中以做事雷厉风行闻名,不过听闻其为人处世又极为圆滑,王爷曾说郑侍郎很会做人做事。”
宋连云手指点着桌面:“那郑钧很有钱?”
高福犹豫:“这老奴不好说。”
古往今来夜明珠这种东西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郑钧一口气送上了三颗夜明珠,他就一个伯爵,不至于这么大的手笔。
宋连云觉得,沈沧叫他回府,应该不是单纯地让他收礼物。
“帮我叫一下白荫。”宋连云还是想查查郑钧。
高福应了声,派人去暗卫营叫白荫。
白荫很快就从暗卫营过来:“属下见过伯爷。”
宋连云:“……”生疏了。
“你好陌生。”宋连云轻轻说道。
他们的兄弟情是因为他封了伯爵消失了吗?
“行了,别整这有的没的,我有事找你。”宋连云指了指礼单,“你看看户部侍郎郑钧送的贺礼,他是不是太有钱了?”
白荫走上前,接过礼单仔细一看,吸了口气:“三颗夜明珠?”
宋连云摊手:“你说,这是郑钧一个户部侍郎应该送出来的贺礼?”
白荫皱眉:“郑钧背后虽然有家族,但是已经没落了许多,要真有夜明珠这等宝物,不会轻易拿出来的,肯定得留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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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宋连云微微点头,“你也感觉有猫腻对吧?”
两人正凑一块思索着,高福躬着身子进屋:“伯爷,户部侍郎郑钧来了,想见您。”
“谁?”宋连云一支楞,“户部侍郎郑钧?确定不是别的侍郎?”
才送了贺礼,人就上门了?
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来都来了,请他进来吧。”宋连云起身,“正好我去认识人手这位侍郎大人。”
宋连云去王府正厅见郑钧。
郑钧踏入房门,面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拱手行礼道:“定南伯,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宋连云目光一定,此人好会胡说八道,还久仰大名,哪里来的久仰?
不过郑钧穿的衣服,跟他昨天在宫宴上穿的,是同一款料子。
哦,四品大员。
“郑大人客气了,快请坐。”宋连云招呼道。
郑钧在宋连云左手边落座,下人奉上了热茶。
宋连云默默跟郑钧耗着,看郑钧打算跟他说点什么。
郑钧端起茶盏,轻轻吹散热气,浅抿一口后,笑着开口:“我鲜少到宸王府来,还是第一次喝上宸王府的茶,不愧是宸王府的茶,味道醇厚,想必是贡品吧。”
宋连云:“???”郑钧对茶一番夸赞做什么?前摇?
反正他也喝不出来个所以然,就看郑钧表演吧。
郑钧放下茶盏,终于切入正题:“今日定南伯应当收到了许多贺礼,我也给伯爷送了一样。”
宋连云敏锐眯眼:一样?你送的可不止一样。
“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宋连云睁着眼睛说瞎话。
郑钧似是松了一口气。
“不瞒伯爷,我命人给伯爷送贺礼时还有一份要送回老家给家中长辈的寿礼,被下人一块送到了伯爷这儿。”郑钧一脸抱歉,“我也是腆着一张脸来讨回。”
宋连云了然,原来不是郑钧大方,是手底下的人做事不靠谱,才会把夜明珠送到宸王府。
还扯什么给家里长辈的寿礼,寿礼这么不小心?
宋连云对郑钧说的话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这好办,郑大人跟我说说是什么,我叫人去找。”宋连云真诚道。
郑钧眼神闪烁,透露出心虚,犹豫了片刻才道:“是三颗珠子。”
宋连云:哇哦。
他管夜明珠叫珠子。
郑钧不说实话,宋连云也故意装:“什么样的珠子?有什么特征?我好叫人去找。”
被宋连云这么一问,郑钧大冷天冒出了汗意,眼神闪躲,干笑两声说道:“就是三颗寻常的琉璃珠子,圆润些,色泽亮些,家中长辈瞧着欢喜,没别的特别之处。”
宋连云心中暗忖,这谎扯得也太敷衍,真当他是好糊弄的?
他的确没有见过什么好东西,也的确不认识夜明珠,但是高福以前是在皇宫里伺候的,沈沧的父皇母后还在世时就伺候沈沧,跟在沈沧身边,见过的奇珍异宝可多了去。
宋连云也不戳破,点头应道:“郑大人放心,我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仔仔细细翻找。”
郑钧刚要起身道谢,宋连云话音便一转:“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第一次收到那么多贺礼,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万一有人偷了摸了……还望郑大人勿怪。”
宋连云一脸真诚的笑意。
郑钧面色微微僵住,很想破口大骂,宸王府哪个下人敢这么没规矩?
“伯爷言重了,尽力找找便是,实在没有…… 那也是我和那不长眼的下人之间的事,怎会怪到伯爷头上。”郑钧肉痛无比。
郑钧不了解宋连云,要不是昨天晚上那道册封宋连云为定南伯的圣旨,他压根就不会听说宋连云的名号,因而见宋连云不想把夜明珠还给自己,心里想的也是宋连云贪财,没有往深处想。
宋连云见郑钧那副肉痛又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越发笃定这夜明珠背后藏着猫腻,脸上却依旧笑意不减:“郑大人如此通情达理,实在难得,我初封伯爵,往后少不了和大人们打交道,还盼着能跟郑大人多多亲近。”
郑钧赶忙拱手赔笑:“伯爷说笑了,往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吩咐。只是今日衙门里还有些事务等着处理,这珠子的事,就劳烦伯爷费心了。” 他实在不想在这多待,看见宋连云就莫名地烦。
“那我就不多留郑大人了,高福,送送郑大人。”宋连云高声喊道。
待郑钧身影消失在王府门口,白荫才从暗处现身:“郑钧有鬼,我找几个兄弟跟住他。”
宋连云微微颔首:“你去吧,等王爷回府我跟王爷说这事儿。”
临近傍晚,沈沧才回王府,一回到玉衡堂,沈沧就迎来了宋连云的阴阳怪气。
“王爷还挺会给我安排任务的,还真是要紧。”
沈沧:“???”他冤枉。
看着宋连云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失笑道:“怎么,收礼还收出怨气来了?谁送的礼物不合你心意?”
宋连云:“???”
“王爷真就是让我回家收礼的?不是你给郑钧使绊子了?”
沈沧眯了眯眼睛:“看来是发生了很精彩的故事,说说?”
宋连云便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字一句说给了沈沧听,还不忘补充自己的想法:“夜明珠这么宝贝的东西,被下人送礼送错的几率也太小了,我怀疑郑钧。”
沈沧听完,脸色渐沉,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良久才缓缓开口:“你的怀疑不无道理。”
郑钧一贯处事圆滑,若真是送错了,按他以往的行事风格,只会顺水推舟,卖个好。
宋连云在平叛上有大功,又跟沈沧关系匪浅,和宋连云打好关系不会有任何坏处。
可他如今却一反常态,火急火燎地来讨要,只能说明那夜明珠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沈沧笑了起来:“你大概又能去听墙角了。”
宋连云:“……”能不能放过这个梗?
第73章 第 73 章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宋连云不想跟沈沧掰扯听墙角的话题, 他去把郑钧的那三颗夜明珠给拿了过来。
“我们留一颗,陛下和太后娘娘各一颗。”宋连云分好了脏,“正好, 晚上睡觉不用点蜡烛了, 能省钱。”
沈沧忍俊不禁:“嗯,你说得对。”这大抵是宋连云难得的视金钱如粪土的时刻。
三颗夜明珠都有了归属, 宋连云舒坦地吐了口气:“想想郑钧的脸色, 一定很好看。”
说到这儿,白荫刚好来玉衡堂回禀, 他派出去的暗卫带回来了消息,沈沧也在,便和宋连云一块听听郑钧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天气凉了没有瓜能吃,宋连云端了一碟瓜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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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伯爷,属下跟着郑侍郎一路回了他的府上, 他一回府就命人去提了一个下人打扮的人, 当着府上众人的面狠狠责打。”来回禀的暗卫说道。
宋连云磕开一颗瓜子,挑眉问道:“那人做了什么事?竟然要当着全府上下的人打他?”
暗卫垂首回应:“意外送到咱们王府上的三颗夜明珠, 是此人调换了放在礼物之中的,也是他修改了呈给伯爷的礼单。”
沈沧品了品:“那个人故意为之?”
暗卫忙不迭点头:“属下听郑侍郎那口气, 似乎偷换夜明珠的那个人和郑侍郎有仇,潜入郑侍郎府中有好几年了,一直不显山不露水,直到今天才被郑钧给抓了。”
宋连云轻哼一声:“郑钧的三颗夜明珠必定来得不正当,而且他还不清楚偷换夜明珠的人在他府里呆了几年,有没有再干点别的,郑钧应该会留着那人查。”
沈沧看向宋连云,眼神纵容:“你想如何?”
宋连云把手中的瓜子放下, 拍了拍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给人捞回来。”
正好他也想知道,郑钧哪里来的夜明珠,一个户部侍郎也太有钱了,不合理。
沈沧轻轻点头,当即便吩咐暗卫:“今天晚上挑个时辰,把人从郑钧府里救出来。”
暗卫领命而去,迅速着手准备营救事宜。
宋连云兴奋地搓搓手,对沈沧说:“王爷,要是能从郑钧入手挖出点什么,我们是不是又能抄家?”
沈沧:“……”
“你提起抄家时,有些太土匪了,收敛点儿。”沈沧一言难尽。
宋连云迅速低调:“哦,好。”
他就是想到不义之财能收归国库,能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能让大启的普通百姓过得更好。
他跟着季安学读书时,读到过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待到夜深,沈沧手底下的暗卫悄无声息地潜入郑府,将被郑钧下令打得血肉模糊的那人给抗回了宸王府安置。
宋连云和沈沧没睡,等着暗卫将人给带回王府,裹上厚实的斗篷去瞧。
大夫已经在给那人上药,腰臀被打得没有一块好地儿,衣服都粘在了血肉上。
“郑钧还真狠。”宋连云皱眉,明明白天在他跟前客客气气的还挺像个人。
沈沧也微微拧眉,冷声道:“越是这般心狠手辣,越说明他心里有鬼。”
大启律例有规定,即便是家中的奴仆也不能随意打杀,郑钧在朝为官多年,一向行事谨慎,如果不是此人偷换夜明珠令郑钧气急,郑钧大概也不会下此狠手,以免给人落下把柄。
宋连云小声:“我看他就是个鬼。”
沈沧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又转头问大夫:“此人伤势如何?”
大夫正全神贯注地清理伤口,闻言忙道:“回王爷的话,他这一身伤看着吓人,好在没伤着脏腑,只要好生将养一段时日就能恢复。”
“好,劳烦大夫给他用最好的伤药。”沈沧点点头。
大夫应了一声,继续给人处理伤口。
待大夫处理完伤口,又细细叮嘱了几句看护要点,才退了出去。
宋连云和沈沧也没有再留下,沈沧吩咐了人好生照顾,便和宋连云一道回玉衡堂去歇息。
“明日有早朝,是陛下回朝后的第一次早朝* ,我要早早进宫,那人就辛苦你看着了。”上了床后,沈沧半揽着宋连云的腰身,亲了亲宋连云的额头。
宋连云往沈沧怀里蹭了蹭:“那快些闭眼。”
沈沧低笑一声,应了,满足地又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不多时,两人沉沉睡去。
宋连云虽然封了定南伯,但是身上并无官职,可以不用起大早去上早朝,沈沧作为摄政王,想偷懒也不得,第二日天才蒙蒙亮,便起身洗漱,换上他的紫色亲王朝服进宫。
和沈沧这个大忙人不同,宋连云如今算是个富贵闲人,只是他闲不下来。
宋连云在沈沧离开王府后没多久便起床,麻溜地洗漱更衣用了早膳,就去伤者那边守着。
伤者还未苏醒,周全轻手轻脚地给宋连云搬了把椅子:“伯爷,您坐下等吧。”
宋连云点点头,坐了下来,脑子里脑补着此人与郑钧之间的深仇大恨。
时间缓缓流逝,屋内静谧得只能听见伤者微弱的呼吸声。
临近晌午,床上的人手指忽然轻轻颤动,接着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眼神先是迷茫惊慌,待看清周遭陌生又华丽的环境,还有守在一旁神色淡淡、眸色冷冷的宋连云,第一反应就是想逃,结果没能爬起来,还牵扯到了伤口,痛呼了一口气。
宋连云见状,赶忙伸手轻轻按住他:“你别乱动,不然大夫白给你上药了。”
那人喘着粗气,眼中满是警惕,死死盯着宋连云,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声音沙哑虚弱:“你是谁?”
宋连云看着床上之人:“想必你已经听说过我,我是陛下新封的定南伯。”
定南伯……
“我在宸王府?”
宋连云点了点头:“没错,你在宸王府。”
那人怔愣了一瞬,旋即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赌对了。”
他赌宸王会派人去郑府把他带走,这步没走错。
宋连云敏锐捕捉到他这话里的深意,不禁来了兴致,倾身向前:“你故意把夜明珠调换了送到宸王府给我当贺礼,是想做什么?”
那人吃力地撑起身子,目光沉沉:“我想让郑钧死。”
他顿了顿,似是牵动了伤口,疼得微微皱眉,缓了缓才接着说:“伯爷,郑钧该死。”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的长姐与小妹,都是因为他被弄到了青楼!”
宋连云愕然,青楼的案子不是已经结案了?隔了小半年又牵扯出来一个郑钧?
沈沧那般大阵仗地清查,都没有能查到郑钧?
宋连云给人倒了一杯温水:“你不要着急,喝点水,慢慢说。”
他看看是怎么个事儿,还能有一条漏网之鱼。
那人感激地看了宋连云一眼,接过水杯,轻抿了几口,润了润干涩沙哑的喉咙,这才缓缓开口:“我叫裴延,家里是走南闯北做生意的,父母多年前在路上偶遇山崩去世,便由我继承家里的生意,家里长姐和小妹则留在老家经营。”
宋连云心说怪不得会跟郑钧有牵扯,做生意的人确实很容易被郑钧这个户侍郎拿捏。
“我接手家里生意时也是个毛头小子,很多默认的规矩不懂,没有花钱打点上下,一次运货便被扣上了偷贩私盐的罪名!”裴延愤愤道。
裴延当时只顾着证明自己的清白,压根不懂得送礼送钱,所以就被没有收到好处的人给收拾了,贩卖私盐是重罪,裴延不死也要脱层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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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投进大牢,吃尽了苦头,那些狱卒动辄打骂,就盼着我能吐出点‘私藏’的银子来。”裴延眼中满是悲戚与愤懑,“等我好不容易被放出来,家已经没了,郑钧亲自认定我家做贩卖私盐的生意,和人勾结在一起抄了我家,将我家的钱财尽数吞了不说,还将我长姐与小妹罚入贱籍,卖去了青楼!”
裴延的嘴唇微微颤抖,泪水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我出了大牢,想尽办法去救长姐与小妹无果,我明白,若不能扳倒郑钧,我们一家人的罪名永远得不到洗刷。”
宋连云轻叹:“于是你潜入了郑府,想要找到郑钧利用职权谋取私利的证据?”
裴延抹了把泪,重重点头:“是,我想报仇。”
宋连云问:“那为何之前朝廷清算青楼案时你不站出来?”明明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裴延:“那段时日郑钧很谨慎,断绝了跟外界的一切往来,府里的人也不许出门。”
而等到此案尘埃落地之后再去投告,又拿不出证据,反倒可疑,会被当作是诬告。
“直到昨天,郑钧命人给我送贺礼,你把原本不该出现在贺礼的夜明珠给放了进来,夜明珠对郑钧来说很重要,是证据,他会到宸王府讨回,届时就是你和证据都走到王爷面前的机会。”
宋连云眼神一凛,瞬间明白了裴延的苦心:“原来如此,你这一番谋划,实在是冒了极大的风险,若不王爷派人去郑钧府上将你救回,你在郑府怕是凶多吉少。”
裴延苦笑一声:“我当时也没别的法子了,只盼着王爷能察觉异样,我这条贱命不算什么,只要能拉郑钧下马,替长姐和小妹报仇,我死也瞑目。”
宋连云注视着裴延:“你死了,那你的长姐和小妹怎么办?”
裴延一怔,眼中闪过一丝黯然:“长姐和小妹实在不堪受辱,没等到宸王下令解散青楼的那一天,便自尽了。”
宋连云张了张嘴,最后只吐出来两个字:“抱歉。”
并非所有女孩子都能坚强地活下去。
第74章 第 74 章 他唤道:“沈沧。”……
沈沧忙碌了一天回到王府, 一进玉衡堂就见宋连云又在磨刀。
先前在原州痛斩刘崇刘麒父子的刀早不知扔哪里了,宋连云便挑了一把,让人找了磨刀石, 坐在廊檐底下嚯嚯地磨着。
沈沧无奈地笑了笑, 上前两步,站在宋连云身侧, 低头瞧着那寒光渐起的刀刃, 打趣道:“怎么,打算去把郑钧也给割了?这刀都快被你磨出火星子来了”
宋连云举起雪亮雪亮的刀, 屈指一弹,发出铮鸣:“没,我等着落井下石用。”
沈沧:“……”
“不要乱用成语,季太傅听见了能气死。”
沈沧弯腰把人拉起来往屋里带:“不嫌外边冷?在外边呆着做什么?”说着就把宋连云给拽进了屋里。
进了屋,暖意扑面而来, 驱散了些许廊檐下的寒气, 自打京城入了冬,一日比一日冷, 也就是宋连云,仗着自己身体好, 也不穿厚实点就在外边吹风。
沈沧将宋连云按在软榻上,顺手拿过一旁的毯子,裹在宋连云身上,给宋连云裹成了一个蚕茧。
“说说吧,郑钧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宋连云在毯子里挣了挣,腾出两只手自己扯住毯子:“王爷,青楼案漏了一个郑钧,也许也不止一个郑钧被漏掉了。”
沈沧眉头一皱, 神色变得凝重起来:“那个救回来的人同你说的?”
宋连云点头:“对,那人叫裴延,他的长姐和小妹就是郑钧转手卖到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