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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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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还是太子不想瞒? 这吉祥佛,竟然是孩……

王福来把从怜音那问出来的东西, 原原本本的跟赵祈说了,只是对于能养成童女貌的手段含糊带过。

倒不是想瞒着什么,只是怕污了主子的耳朵, 其余的包括怜音是因为自小被送到老太监那, 熟悉太监身上的味道,这才半猜半赌了一把的事都交代出来了。

若她这次没有豁出去,过几天就得被送走了。

他说完见赵祈脸上不见喜怒,就试探的问:“这位姑娘想求一个新的籍贯, 去道观做道姑……”

“你自去安排, 不要让她再出现在你孟主子面前。”

“奴才遵命。”

孟初自得知了事情原委, 晚上便发了热, 好在带的药丸对症, 吃了两粒热意就渐渐压下去了。

迷迷蒙蒙间,她抓住坐在床榻边赵祈的手, “苦, 好苦。”

赵祈不敢把饴糖直接喂给她,怕呛进咽喉, 只能让王福来去拿煮沸烧开的水,里面放些糖化着,再拿勺子喂给她。

没想到木勺送进去竟然被咬住了,孟初就是不松口。

旁边怡兰着急她会磕了牙, 就想着拿些糕点来引她自己张开嘴。

赵祈动了动木勺, 见真的不肯松, 就把手指放在她唇角, 本是怕木勺粗糙,划了唇,没想到孟初突然松了口, 这边木勺刚拿走,下一刻就一口咬住了赵祈手指的关节处。

因旁边还有下人,赵祈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对着孟初红扑扑的脸,轻骂了一句属狗的.

孟初清醒的时候,人已经在马车上了,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赵祈靠在一边闭目养神,听到动静就伸手碰了下她的脸,“热退完了,该醒了。”

大概是病了一场反而出了汗,排了湿气,孟初觉得身体轻松极了,车帘没开,“爷,外面下雨了吗?”

“若是真有场雨,也是好事。”

孟初好奇的一探头,便见水滴滴答答的顺着车檐落下,可外面却正出太阳,骑在马上的顺子一脸的汗,一看到她拉开了帘子,赶紧拿袖子擦了一把。

“这马车上面是什么?”

“回孟主子的话,这上面是送雨谷子,灌上水能洒好一段时间,马车里就没那么热了。”

孟初想象了一下,大概就是一个灌水的花洒吧。

虽然这样倒是能解释马车内为什么温度平常,但她就是觉得还有些不对,还没等她自己将车内找个天翻地覆,赵祈就睁开眼,看着她叹口气。

“下面有冰。”

“那爷也不早说,看我出丑。”

“爷是没想到有人病刚好,就能跟吃了仙丹一样有精神。”

说到这个孟初还真的有些好奇,“听说前朝有位皇帝就是嗑药死的,但听说死前身轻如燕,白发化墨,肌肤光滑,还长高了三寸……”

赵祈用某种古怪的眼神盯着她看,“你这也信?”

她肯定不信,她是怕赵祈信啊,这个朝代没有孩子的皇室女眷守寡比坐牢还苦,听说除了一日三餐就是得抄经书给死鬼丈夫祈福,全篇不能有错字、涂改、墨点,出现就得重抄,宫里每月会有太后翻阅查看。

一旦落了个不是,家里女眷在外行走就都没了脸面。

“我是怕爷信了。”她说完就又接着问,“前朝那个皇帝死前嗑药容颜变化的谣言,都怎么来的,民间以讹传讹?”

那倒不是,毕竟是前朝皇帝的事,本来也没什么东西能让本朝的皇子忌讳的,赵祈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挑拣着跟她说了。

“那是嘉文帝自己怕朝堂人心浮动,为了让大臣和百姓相信炼丹真的有用,就自己染了头发,穿了垫高的靴子,至于什么肌肤光滑,身轻如燕,都只是夸大其词罢了。”

孟初明白了,作秀嘛,怕自己外强中干被发现。

还有些话赵祈就没说了,嘉文帝如此行事,更是为了告知天下,他是承天意而登基的皇帝,自然有“仙丹”相助,用以稳固人心,警示心怀不轨之徒。

想到这里,他心中一动,突然想到了太子。

太子身体弱,并有先天不足之症,朝野共知,可若是真想瞒,岂会瞒不住?为什么太子这些年来,却反其道而行之,一到冬日便召整个太医院调理身体,甚至偶尔在朝堂大会时当众呕血。

究竟是真的瞒不住,还是太子不想瞒?

孟初看他说一半,就又盯着某处若有所思,干脆也没打扰他,伸手往下一模,果然摸到了一个暗柜,柜中是之前路上赵祈拿出的话本子。

她翻出那本看了一半的《芍药奇闻》继续读,众人皆以为王大小姐是因为和书生分离哭死的,但她窗前的芍药,却看到她的奶娘曾偷偷放了一包红褐色的粉末进药中。

芍药只是一盆花,它什么都做不了,只好一点一点的让自己凋落。

王大小姐曾因为奶娘端来的药太苦,偷偷倒了一半给它,它想让人注意到它泥土中的毒药,揭开小姐离世的真相。

就在它连叶子都掉完了的时候,书生又来到了小姐的窗前,他对着芍药哭了一场,然后就将它连根拔起扔在地上,拿着花盆里不知何时藏的金银珠宝走了。

孟初大概已经猜到结局了,见连续几页都是书生怀恋他和小姐曾经的甜蜜,就直接翻到了最后。

果然最后是奶娘与书生合谋,害死小姐,夺取家财,芍药花盆里的金银就是奶娘偷了藏进去的,毒死小姐是因为她发现了奶娘偷盗,即使她心软答应不告发,但奶娘还算选择先一步下手。

“这小姐太蠢,既然已经知道下人心怀鬼胎,即使因为情分不好严惩,也不能让人继续留在身边,有此后果,也不足为奇。”

孟初吓了一跳,转脸一看,才发现赵祈就借着她的手,看完了结局。

她为王大小姐争辩,“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边除了小丫鬟就只剩了个嬷嬷,也没见她母亲如何关心她,女儿死了只想着匆匆下葬了事,她自小便把奶娘看作母亲,当然不会因为偷盗,就想着把奶娘调走,恐怕她心里还觉得是自己对奶娘不好,才让奶娘生活拮据。”

这种说法在赵祈听来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在他看来怎么会有人能把奶娘看作母亲?即使有些情分,他若不予,自取为贼,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两人互相望望彼此,孟初想封建皇子果然阶级分明不把下人当人看,赵祈则觉得,孟初果然单纯,真觉得王小姐是对奶娘有感情才手下留情,没准就是奶娘手里有她什么把柄,这才不敢轻举妄动。

最后还是赵祈先退一步,他拉过孟初的手,“栖栖心善。”想想也好笑,不过是个话本子,哪里值得他们两个说些口角?

自这个假名编出来就没用过,孟初听到就愣了一下,见赵祈眼含笑意,两人衣袖下又十指相扣,这个名字似乎突然如一个铃铛一般,在她心里轻轻的摇晃起来.

路上随便用了些午膳,本以为今日要支了帐子在野外过了,有侍卫眼尖看到了树木遮蔽间一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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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来仔细伸着脖子看了看,大概也就十几户人家。

他走到马车旁,“爷,山下有十几户人家的村落,咱们今晚要不到那歇歇?”

赵祈没应下,“既然人家稀少,我们那么多人去必然会引起动荡,不要惊扰了百姓,有人家就有庙宇,去那吧。”

王福来得令便去与顺子他们交代了,有擅长爬树的侍卫到高处一看,果然在村落的西侧隔了三四里的地方,发现了一处特殊的屋檐,应该就是庙了。

这条山路在秋季有商队来回,马车倒是好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孟初出来一看,这庙屋檐向上,整体上窄下宽,顶上摆了一串石头,除了灰瓦,墙壁都是褐色的,如今天热,隐隐有异味。

赵祈到庙门一看,上面牌匾写着“吉祥大佛”,左刻有冤有苦皆到此,右刻无恨无哀吉祥佛。

原来是个野狐禅。

王福来上前敲了敲庙门,见无人应,就伸手一推,没想到直接推开了。

庙很小,门也窄,最多两人并肩,怡兰扶着孟初走在中间,这样一个没有人守庙的地方竟然十分干净,看来便是当地的人十分信仰了。

怡兰小声道:“主子,这里不太像佛寺。”

孟初大概是以前神神鬼鬼的故事听多了,反而没什么感觉,“既然有佛教有道教,一些偏僻的地方有自己信仰的神明也正常。”

王福来点了庙里的蜡烛,又掏了银子放在案桌上,便算是这一晚的借宿钱了。

赵祈看着庙中供的神像,皱起了眉,那神像并不高大,反而十分矮小,坐落在一个光滑的石头上,金鸡独立,双手合十,眼睛垂下而面有笑容,外貌如孩童一般。

王福来带着人去打扫偏殿,孟初走到赵祈身边,跟他一样去看神像,“这吉祥佛,竟然是孩童的样子吗?”

赵祈见她无敬无畏,看神像如看平常之物一般,就想逗她,“爷不怕是因为有天子血脉庇佑,你怎么如此胆大?”

她又不信这什么吉祥佛,她只是抱着敬畏的态度,行平常之事罢了。

孟初回他,“我是天子的百姓,天子爱民如子,我与爷在世俗有所不同,在神明眼中,则无不同。”

赵祈叹道,“好巧的嘴,就是在外要收了本事。”他不过听的有趣,但被有心人耳闻,却会为她带来祸事。

“栖栖只将这些话说给爷听。”她点了点赵祈的唇。

第24章 孟良媛真的是不解风情 他怎么笑点那么……

虽然地方简陋, 但王福来却把这庙宇的偏间打理的干干净净,原本堆放的杂物都给整理好先移到别处了。

可孟初还是觉得身下的床板哪怕垫了三层被褥也不舒服,但要是再垫几床, 只会更加闷热, 背都得出汗。

床榻刻意没有靠墙,墙上都是斑斑的霉菌,只在离床边四五尺的的地方放了盆冰,压着屋里的热气。

她实在睡不着, 转过身凑近赵祈, 借着窗外隐隐透过来的月光, 能看到他也睁着眼。

“爷, 你是不是从来没睡过这样简陋的地方, 所以睡不着?”

他轻轻道:“这算什么简陋,快睡吧, 明天之后就要急行了。”

见赵祈似乎带了困意不想多说, 孟初就又打了个哈欠躺回去了,睡着前脑中迷迷糊糊掠过一个疑问, 哪里来的冰……赵祈是不是偷偷用硝石了……

直到听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赵祈这才坐起身,捏了捏鼻梁。

他的确是第一次在出行上吃到苦头,上次去吴南府, 是走官道, 用郡王车舆, 沿路有州府官员置好下榻之地, 即使是回程时过驿站不入,但车舆够四五个人横睡,也觉不出颠簸。

此行的马车虽然内里也装置好了东西, 但和郡王车舆不能比,只能说是将就,这几日来,他每日都睡不足两个时辰。

可明日后连这样的地方都难寻了,赵祈从枕下拿出一个瓷瓶,也没喊门外守着的王福来倒水,只倒出一粒绿豆大的药丸,含在舌下,尝到了熟悉的苦意,这才又躺下了.

大概是因为孟初前世和朋友露营过不少次,虽然睡前觉得不习惯,但睡着了就没感觉了,只是醒来后全身酸疼。

因为不想和那村落的人碰上,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天上还能见到几颗微芒的星星。

怡兰特意掐着时间和王福来支起锅烧了水,孟初泡在浴盆里时,觉得整个人筋络都舒展了。

“爷那边用上了吗?”

“主子放心,王福来伺候着呢。”

怡兰他们是随便用水擦洗了一把,洗完还把之前换下的衣服,也晾在了装杂物的马车后了。

孟初的衣裳没几件是能手搓的,只好先拿新的换,等到了城镇再找洗衣铺子。

赵祈比孟初快些,他站在殿内神像前,越是端详,越是对这尊孩童石像有种熟悉感,可那熟悉感如细丝入水,再难找到。

王福来在他旁边,想着有殿下龙气在,就大着胆子也瞅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看,还真让他看出点东西来。

“爷,这石像奴才觉得不太像是当神像刻的。”

赵祈给了他一个继续说的眼神。

“奴才以前在宫里有个同屋的小太监,他家里原先就是做这些石雕的,曾提过神有百相,虽然如送子观音等佛像,工匠都雕的大差不差,但仍然有除了手艺水平不等外的细微不同。”

“但唯有一点相同,就是为了怕有忌讳,若是照活人雕的,则在手腕处留三个点。”

那孩童像的石雕矮小,赵祈细细一看,竟然真的在它双手合十的左手腕处,找到了三个点。

“不过这三个点本不该如此显眼,这尊怕是不知情的学徒照着第一尊仿刻的,便把那本不应该被轻易看出的印记,当成了神像自身有的。”

偏僻之地,独有一处无人看守,却洒扫干净,祭品新鲜的庙宇。

不过是照着一个孩童仿雕的石像,竟然被摆在了神台上,当成了神佛去跪拜,甚至敢直接在庙外牌匾上题写大吉祥佛。

赵祈指了下案桌,“走的时候把这尊像带着,不要再留此惑乱百姓。”

“是。”

等赵祈出了殿门,王福来恨不得动手抽自己一个嘴巴,怎么就多嘴说这些,曾有言香火养神,这神像那么邪门,没准都被养出邪性了,他碰了不会招东西吧?

好在他眼尖,正巧看到顺子过去,王福来立刻喊住他,“顺子,把这尊像也请走。”

顺子虽然也是净了身的太监,但生的五大三粗,很有力气,听到这个吩咐连个疑惑的眼神都没有,走过来一个登步上了案桌,直接把神台上的孩童石像给揣怀里了。

他还掂量了两下,“这都拿不动?”

“呵呵。”王福来想,顺子拿了估摸还真没事,他身后跟的三把火得比下面有了玩意的真男人都旺.

等孟初洗好坐上马车的时候,她头发都还只是半干,赵祈也没有梳上去戴发冠,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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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用发带挽在脑后。

孟初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衣冠不整”,平日在府里哪怕是他醒来没有走,也是穿戴好了,她勾着手指将他的头发缠了几圈。

“爷,你说头发能做笔吗?”

赵祈已经习惯她偶尔的天马行空了,竟然也跟着她的思路想了一下,“听闻有地方风俗,用孩子胎毛做笔,想来应该是可以的。”

他话刚落音,见孟初看着他头发的眼神意味深长,就伸手刮了她的鼻尖。

人家都想着和夫君剪发缠情丝,就她能扯到做毛笔。

孟良媛真的是不解风情.

马歇人不歇的又走了几日,如今只差一半的路程便要到乌州了。

侍卫们也换了班进车舆里歇息,虽然他们车上没有冰,但有送雨谷子,风一吹就有几分凉意。

赵祈在那个大吉祥佛的庙宇临走前,特意留了侍卫中的张宏和王羽继续隐匿在那探查后续。

他们车辎重,那两个侍卫落后了一天也快马赶上来了。

他两坐在马车前轸,隔着一道帘子将查到的情况一五一十说出来。

“咱们的马车刚走,天才微亮,就有一个面有长须的老人家进了庙,他应该是那个村落的村长,一发现石像不见,就把全村人喊来了。”

现在想着那些村民在雾蒙蒙的清晨聚集在那小庙宇,却静悄悄没一点声音的场面,张宏和王羽都还有些后怕,不如去让他们动刀子见血。

“他们声音太小,说的又是当地方言,我和张宏实在没听清。”王羽讪讪的说。

张宏接着道:“之后就见他们商议后,牵了一头猪过来,选了几个人把猪压住,那村长自己给猪抹了脖子。”

他顿了顿,“接着就把流下的猪血,全涂在了墙壁上。”不知是村长年纪大了力气不足,还是故意如此,墙壁涂完了,猪都还哀嚎不止。

“然后他们就又拿出了一尊孩童石像,继续供在了神台上,还想来追查踪迹,不过我们路上走时刻意遮蔽了,他们就只能放弃了。”

车帘子后的赵祈目光幽深,怪不得庙宇外墙壁是那种黑褐色,且隐隐有异味,看来就是猪血的缘故。

那所谓的大吉祥佛,便不是什么野狐禅那么简单。

在这偏僻之处,方圆十里没有乡镇,那些村民竟然愿意为了个庙宇杀牲畜。

有冤有苦皆到此,无恨无哀吉祥佛。

当时他只以为是随便写的门对罢了,现在想来,有冤有苦找吉祥佛,这置朝廷衙门于何地?

若是当日他们不知情,直接到了那村落借宿,也不知会发生什么。

张宏和王羽等了一会儿,见赵祈没有话发下,两人悄悄对视一眼,还是王羽开了口。

“爷,我们……我们等他们一走,把新摆出来的那尊石像,也带走了。”

“做得好,回你们马车上歇歇脚吧。”

“是。”两人松口气,跃下了车。

孟初在赵祈旁边听完,心里第一个想法竟然是,第二日被那些村民发现,岂不是又要杀一头猪.

接下来的几日车马就更快了,即使偶尔停下也只是简单搭了帐子。

虽然周围已经撒上了雄黄粉和驱虫药,但荒郊野岭的蚊虫可毒多了,孟初脸上被蚊子叮出一个半个指甲盖大的红痘包。

叮在哪不好,偏偏叮在鼻尖。

孟初把后雕浮花的手把镜丢到一边,整个人都焉了,她现在就是一个小丑。

赵祈拿出一个矮胖肚子的瓷瓶,打开后里面是翠绿色的药膏。

“过来,爷给你擦。”

“这用了多久能消下去?”

“两天若是消不下去,等回京了爷就去参太医院酒囊饭袋,满意了?”赵祈让她凑近些,用手蘸取了一些要给她擦。

孟初嘟着嘴,闭上眼睛凑过去,但等了又等,竟然还没感觉到赵祈的动作。

她犹犹豫豫的睁开眼一看,赵祈对着她红痘包的鼻尖,笑得牙都露出来了,怕她发现,一点声音都没出。

“爷!”

一见孟初瞪圆了眼睛,再看看她的鼻尖,赵祈这下真笑出声来了。

孟初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见他的手还虚悬着,干脆就直接动嘴咬了上去。

下一刻一股辛辣直冲天灵盖,嘴里瞬间又麻又苦,她眼泪都出来了,呛咳一声,连鼻子里面都是药膏味。

赵祈看看指尖被吃干净的药膏,又是想笑,又是怕孟初真恼了,就偏过身给她拿水。

孟初幽怨的声音传来,“爷,你为了防我竟然手上涂毒。”

手中刚倒好的水抖出了半盏,孟初就看见赵祈背对着她,肩膀耸动,明显就是笑到不行了。

……不是,他怎么笑点那么低啊。

第25章 原来是给他的 在爷面前,难道还要你受……

太医院的药果然不是凡品, 过了一个晚上,孟初脸上就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

赵祈笑话她之所以消得快, 是因为内外兼用。

孟初看着鼻尖没了那滑稽的红痘, 心情好的没跟他斗嘴。

还以为起码得留点印子呢。

今天赵祈他们就能到余州了,总算可以好好歇一歇,再赶路下去,不说人能不能受得了, 马都要尥蹶子了。

余州毗邻乌州, 商路畅通, 他们往余州走的一路上, 已经见到不少商队络绎不绝的过去了, 哪怕此时离那还有些路程,道两边就能看到不少摊贩卖货给过路人了。

而且统一口径, 都是说要比余州城里的便宜, 与其到那买还要加上进城费、车马行李费、住宿费,还不如就在这里买。

但大的商队看都不看, 只有小商队里的年轻人会停下犹豫的看看能不能淘到东西。

孟初好奇的掀开帘子朝外面一看,正好见到有一个摊主,做了肉肠在买,他面前是一个炭火炉, 肉肠就摆在炉子一周, 烤的外皮微焦, 让她几乎瞬间就想到了前世的烤肠。

“爷, 我想尝尝那个。”

赵祈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脏兮兮的炉子,大声吆喝不管口水会不会喷到食物的摊主, 看不出是什么肉做的肠。

拒绝的话都在嘴边了,但想孟初这一路胃口平平,吃东西远没有在府里的时候香,他就又把话压下去了。

“王福来,去买一份。”

王福来正骑着马跟在车旁,听到话立刻就应了一声,他之前不会骑马,还是现学了几天,好在带出来的马温顺耐力好,不急行的时候他骑着也没事。

他下马还不熟练,差点被马镫绊住了腿。

摊主见他是来买东西的,脸上堆起了笑,“这位客人您瞧,我这都是新鲜肉灌出来的,这外面的一层肠衣,都是拿白面粉洗过的,保管您吃一点异味都没有。”

王福来走近一看,香味倒是有,但肠的颜色瞧着不太对劲,他略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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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你这都什么肉做的?”

“哎呦您放心,猪肉鸭肉混了面的,其它可什么都没有。”

“拿两个包起来。”

“好嘞,八十文。”摊主笑眯眯的把用油纸打包好的递过去。

王福来可是过过苦日子的人,八十文?他可真敢定这个价。

想着是主子要的东西,他就没多事,翻着钱袋,又回来喊顺子他们凑,还真找出了八十个铜板,一文没多给。

那摊主见他口袋里白银冒尖,脸都僵了,心里后悔自己要的少了。

王福来把东西拿回去,怕烫着主子,还用托盘送到了车舆中。

孟初其实一拿到手,闻到味道油腻就不想吃了,但旁边赵祈还看着,似乎是等着笑她吃不下。

她就着油纸尝了一口,味道又腻又咸,感觉是吃进嘴里一口油,瞬间恶心,实在是咽不下,吐在了赵祈端来的小盂里。

“不想吃就不吃,在爷面前,难道还要你受这个委屈吗?”

本只是等着孟初不想吃了撒个娇,糊弄过去的事,结果她还真吃了,赵祈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有些生气,她在他面前什么礼数都没有,嬉笑怒骂皆随她自己,他也从来没说过什么,怎么今天倒想着在他面前勉强了。

孟初是一点都没想明白赵祈话里的意思,她只是下意识的回,“这是你给我买的,不尝一口岂不是辜负你的心意?”

赵祈啧一声,“不过轻贱之物,能代表什么心意。”

两人是都把王福来忘在脑后了。

他话是那么说,但孟初就是感觉到他似乎又心情好了,本着哄人哄到底的原则,她就接着道:“无论爷送什么,我都喜欢。”

不过那份肉肠,就还是算了吧.

赶在城门落锁之前,他们终于到了余州。

陇朝有宵禁,但余州此时却依然热闹非凡,甚至还见小贩新推了东西去卖,看不出一点要收摊的迹象。

其他人带着车马先去客栈安置,想着一路上没怎么游玩,赵祈干脆就和孟初去逛逛这余州夜集。

怡兰看周围看的眼睛都花了,“主子,余州是没有宵禁吗?”

这事孟初倒是从她天南海北游历的舅舅那里知道一些,“余州商贾多,来来往往,光是从城门处几文的入城费,都得比其它地方多个数倍。”

“十几年前就有官员上书,请朝廷允余州每逢单日,可以不设宵禁,直至此时。”

忽然听到众人欢呼,怡兰下意识侧头一看,原来是有百戏人站高台之上喷火吞剑,台下人大声叫好。

一直以来,出宫似乎就只是个宫人们的出路罢了,有在主子面前得脸的,还恨不得一辈子都在宫里待着。

怡兰早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想出宫的,也忘了当时的自己怎么就胆子大了,把辛辛苦苦攒的银子都塞给了内务府的公公博了一把,更没想到真有了运道,遇见了孟良媛。

可即使她出宫几个月了,却就在此时此刻,她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已经从那四四方方的宫城中出来了。

赵祈见孟初和怡兰看百戏看的开心,就到旁边去挑小贩卖的灯笼。

依着赵祈的眼光看,这些灯笼手艺粗糙,唯有一盏圆滚滚的,下面垂了花枝的竹骨灯笼有些意思。

王福来忙要给拿钱袋子出来,没想到下一刻就见赵祈自己给了银子,他一愣,难道是因为他眼头不够活,殿下这才自己身上带了银子?这要是被元德公公知道,他王福来一顿板子是躲不了了。

孟初一转身,正好看到赵祈拿着灯笼过来,她不用猜就知道是给自己的,伸手就接了过来。

“怎么买了花抱在怀里,小心里面藏了虫。”赵祈这才发现她怀里的东西,颜色倒是少见,但花叶紧凑,主次难分,枝干细长,也没看出修剪,就只是简单扎成一捧。

王福来瞧了一眼,哦,香草,一般都是卖给药材铺的,要价也低。

“买的时候细看过了,没有虫子,这么多才五文钱。”

孟初抱着怀里的薰衣草,都没交给怡兰,此时手里又要拿灯笼,显然就不好动作了,赵祈只好将花拿过来,王福来都做好接的准备了,但看主子爷也没想给,就插着袖兜没凑上去。

两人互换了东西,跟着人流慢慢的向前走,身边偶尔有人匆匆跑过去,摩肩接踵,衣袖相接,孟初左手拿着灯笼,右手挽住了赵祈的手臂。

赵祈像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却把手臂放得更矮了一点。

此时,身后忽然传出一阵敲锣打鼓的动静,他们向路边退几步,一串长长的锣鼓队过去后有十六人抬的一方小舆。

而那上面坐的却不是人,而是用红绸遮挡,如常人小腿高的东西。

旁边卖馄饨的老板娘跟熟客嘀咕,“最近每次夜集都能看到这么一出,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做这个排场。”

熟客穿着茶褐色的直裾袍,像是读过书的,他就笑了笑,“这是吊人胃口呢,等到所有人都好奇,才是这东西露出来的时候。”

老板娘手里动作不停,馄饨一个接一个的包好,“我就不信上面抬着的能是什么好东西,就算是块金子也不惊人。”

旁边赵祈对着那锣鼓队过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爷,你猜出是什么了?”

孟初看着大小也猜了几个,都觉得不太像。

“栖栖,若是你常常让人于闹市大张旗鼓,将东西半遮半掩,会是为了什么?”

“那当然是为了造势,准备将一个东西,抬得身价高些,最好引众人追捧竞价。”她想着前世见过的营销手段推测。

赵祈听完有几分意外,“看来这谋划之事不可成,连栖栖都能看出,何况这满城商贾?”

孟初琢磨了一下他这句话,总觉得自己被拐了弯点了。

赵祈垂下眼,好一个大吉祥佛,还真是阴魂不散.

毕竟之前舟车劳顿,夜集逛了一半,孟初他们就回客栈了,这次住的地方就舒适多了,光是房间的熏香,就有伙计拿了几种来给他们试闻,之后几天就给他们房间熏选的那款。

自从东方氏的事出,赵祈就对陌生的熏香避而不用,王福来之前不曾贴身侍候他,对这些就不太清楚,还接了伙计手里的香料过来。

“不用了,我和爷的屋子不熏香。”

王福来稍等了等,见赵祈也默认了孟初的安排,就让伙计退下了。

他们定的是天字号房,房间里用大屏风隔出两个空间,里面是床榻和浴桶,外面就摆着四方桌、柜子,还有靠窗的小榻。

孟初坐在小榻上由着怡兰给她拆发髻,赵祈先洗漱完躺下了,等她进浴桶里的时候,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

她穿着寝衣刚想睡下,突然就想起一件事,到外间把那一大捧薰衣草拿来了。

赵祈见她眼睛都半闭着,就好笑道:“怎么还能想起这个,拿来做什么?”

孟初也懒得找花瓶了,直接放在床榻边的圆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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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薰衣草,助眠呢,爷今晚就不要再吃安神丸……”

她爬上床,头一碰枕头,蹭了蹭被角,就沉沉睡过去了。

赵祈看着那之前还觉得只是平平的花,原来是给他的。

第26章 才是真正的杀招 拜佛去,佛问香火如何……

孟初发现, 虽说是要在余州休整几日,但赵祈却根本没有时间,反而更忙了。

他连王福来也不带, 只是和一路跟着, 之前却没再出现过的陈以早出晚归,有时甚至晚上都不曾回来。

孟初本还有些怀疑,但闻了闻赵祈留下的披风,并无脂粉味, 反而带着些泥土的腥气。

赵祈是去城外了吗?

因为和赵祈碰不上面, 唯一能偶尔管束住她的人不在, 加上可以随意出去闲逛, 她简直比在府里时还要快活得多, 一路上的枯燥此时都想不起来了,这两天的作息都已经完全颠倒了。

有夜集的时候玩到通宵才回去, 白天能睡到下午太阳落了, 赵祈偶尔回来一趟,见她睡着, 就以为是午歇,他的确太忙,连招王福来问一问的时间都没有,就又匆匆出去, 压根没想到孟初是才睡下。

王福来更不可能自己去把孟初的事说了, 人家是后院的主子, 跟爷闹闹是情调, 他背后多嘴可就不是味了。

逢双日夜晚宵禁,孟初就带着怡兰、王福来和顺子,临时去买了岫玉做了一副麻将, 她拿出银子跟他们玩,赢了他们拿走,输了算孟初自己的,因为是玩得小,一晚上最多就输个几两银子。

她倒是玩的好,背地里王福来和怡兰可琢磨了半天,既不能让她一直赢没了意思,又不能一直输玩得不痛快。

最后还是顺子在旁边听了插句嘴。

“要我说你们都是操心多了,要是想让孟主子赢,那就她要什么给什么,这玩意儿又不是摇骰子,还不是咱们想怎么出牌就怎么出?”

怡兰两人这才松气。

一开始孟初还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玩麻将,总有手气不好输一天的时候,偏偏她跟怡兰他们玩时,却从来没遇到过。

虽然心里猜出来了,但孟初又不是真缺心眼儿,还能把事挑破怪他们不成?想想在前世,上个班老板说个冷笑话也一样要捧场,看来古今皆如此。

孟初想到赵祈,她所处的位置就已然如此,赵祈身边又有多少人瞒着哄着他呢?.

今日余州又是单日,天才刚刚擦黑,就已经隐约能听到小贩挑着担子走街串巷的吆喝声。

“今日怎么觉得比之前热闹,是有什么节日吗?”

孟初倚在窗边,推开半扇,正好能见到街市挂起的灯笼,和远处的高台。

怡兰让顺子去打听打听,他长得憨厚,说话又讨喜,很快就从外面转一圈回来了。

他隔着一道屏风给孟初回话,“奴才跟附近的摊主打听,原是之前每逢夜集就招摇而过的锣鼓队,今晚要把那红绸盖的宝贝亮出来了。”

这事孟初还有点印象,“知道在哪吗?”

“就在那之前百戏人登台的地方,听说还嫌弃那台子简陋,从昨日白天一直修缮到了今儿中午,排场大着呢。”

百戏人登的那个高台,是余州夜集上最高最阔的台子,听说下方有几十口缸,人站在上面说话,能音传十里——虽然有些夸大,但来来往往的商队都对此赞不绝口,可想而知在整个陇朝,这高台也是难找的。

连这样的地方都嫌弃,背后之人得拿出什么样的东西,才能真达到让众人惊艳?

“那我们今日就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宝贝。”

顺子得了话,退出房间就又去安排了,主子爷说了,随孟主子怎么玩,但万万不可被人冲撞,孟初这几日去夜集,看似身边只有他和怡兰,实则有十几个人暗地里护着。

晚上微风,外面比屋里凉快些,孟初只简单穿一身天青色交领薄襦裙,外罩了一件流光缎子披风,梳朝云近香髻,戴着面纱,露出一双未语先闻笑的双眸。

原本客栈周围商铺在夜集时也是人来人往的,今日就寥落些了。

“主子,想来人都是到那高台处了。”

怡兰指了指人流行处,“便是第一次来,也都不用看路,跟着人走就到了。”

孟初想,赵祈还说其他人才没有那么轻易就上当,现在看来,纵然大多数人并不信,认为是哗众取宠,但也不影响百姓爱看热闹。

顺子跟在她两后面,上次就因为有他在,怡兰腰间的荷包才没被人顺走,想着主子爷身份还隐着,就只把小偷送到了夜集的巡逻兵那里。

之后怡兰就再也不把荷包挂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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