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2 / 2)
023:废话,现在行业里各大神明拉人做任务那么卷,要是因为看到血腥画面伤害到未成年幼小心灵留下把柄被人举报就麻烦了。
费萨尔激动得不了:“你是我的姐,你是我唯一的姐!我功德省下了。”
从“功德”这个词看,费萨尔没少像珍妮一样在大洋彼岸冲浪。
“开外国人笑话不扣功德。”格拉迪丝善意提醒。
哦,她差点忘了,费萨尔本来就是“外国人”。
*
“我目前有三个方案,你去挖坟不被发现——也许你还没挖完,任务就被判定完成了。”
格拉迪丝交叉着手,撑着下巴。
“姐。”费萨尔没有惊喜,“能不能,有一个计划让我能够赎罪?我......感觉这几天的经历,让我差点掉入了魔鬼的陷阱,灵魂受到了污浊,总之,挖坟什么的总不道德。”
“……你一会儿功德一会儿魔鬼的,你那个教派的?”格拉迪丝有些迷糊了。
“我加入了的是中西合办的基督佛家派。”
中美合办,文体两开花,她懂。
“姐你有什么办法让我赎罪?”费萨尔表情有些痛苦,“我害怕灵魂不得安息,我昨夜入睡之际,就感到地狱在召唤我。”
你个dc粉还怕这个。
dc粉少数是正常人,大多是阿卡姆预备役罢。
“目前有两种......解决方案。”她差点说成“治疗方案”。
费萨尔眼神亮晶晶的,期待满满。
“第一种,”格拉迪丝打开手表,按了一个按钮,还不知点了什么,出现的全息投影是一个大大的中间画着黑色木鱼的二维码。
“我佛不渡穷人,只渡有缘人。扫码,每一百碎片敲一千个电子木鱼,到时把视频给你发过去作证明。”她熟练解释。
“好好,”费萨尔掏出手表,很配合地扫过去了500个时空碎片,“记得要照数敲的。”
【真是一个敢卖,一个敢买】
费萨尔:“姐,你第二个方案呢?”
格拉迪丝:“小韭菜......额,费萨尔,第二个方案呢,更直接一点,能超度你的灵魂。”
“你说是什么吧。”费萨尔还跃跃欲试。
他已经感到自己灵魂升华了。
她从空间仓库中取出一把机关枪,面无表情地念出了《南无加特林菩萨心经》里的话:“南无加特林菩萨,六根清净贫铀弹。一息三千六百转,大慈大悲渡世人。”
物·理·超·度
“啊?”费萨尔冷汗涔涔,“姐,你开玩笑是吧。”
“是的。”格拉迪丝收起了武器,“还挺好玩的,你不会真的信了吧。”
费萨尔:这玩笑可不小。
“好了,”格拉迪丝难得放松了心情,“你说的赎罪,本质上是对韦恩一家的一种歉疚吧,我可以帮你达成赎罪目标。”
“真的?”
“我认真的。”格拉迪丝表情不再那么冷硬,“如无意外,我会极力达成雇主的要求。”
“姐——”费萨尔一下忘掉了她刚还持着加特林的恐惧,差点感动地掉下眼泪,“我下次还雇你。”
“……谢谢,下次不要了。”格拉迪丝总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费萨尔提出了他的具体要求——他希望韦恩夫妇能够从失去孩子的悲痛中走出来,能够为了身边的人们活下去。
“你是真的蝙蝠侠粉。”格拉迪丝叹为观止。
“……失去孩子,”格拉迪丝试着共情了下这里的玛莎,“可几个人能忘掉过去,选择活在当下?”
“姐,你也没孩子,不能下这种定论吧。”费萨尔难得智商在线,“为什么不能够承载着孩子的爱,选择吻别过去,把爱延续下去,传递给活着的人?那样爱仍然生生不息。”
“……”
格拉迪丝愣住了,后面那句话,让她有些恍惚。
“我有孩子,”她顶着费萨尔震惊的目光,接着说下去,“但你说得有道理。”
“只是仍然很难实现罢,这很理想化。”格拉迪丝喃喃道,“多少人,沉溺于过去不可自拔,我见过很多这样的人。”
“如果他忘了过去呢?”
格拉迪丝认真思考了这种可能性:“也许......什么不记得,他更容易把心中残存的爱传递给别人吧。”
什么不记得了,那不是残忍,而是一种非普世意义上的幸福。
“也许你可以试试。”格拉迪丝真心实意道,“你可以用一个活着的布鲁斯的身份,来自未来的访客,告诉玛莎和托马斯,布鲁斯的愿望。”
“告诉他们布鲁斯其实还活着?”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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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综英美]和韦恩抢儿子的日子》 29、第 29 章(第3/3页)
“那是欺骗吗?”
“是的。”
“那样就只是个一戳就破的梦境,一个存在于水月镜花中的乌托邦,当他们发现那是谎言,他们会发疯,一切将被反噬。”
格拉迪丝面无表情:“不,人总是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哪怕是谎言构成的梦境,最起码,他会自欺欺人,把幸福延续下去;即使梦碎了,那曾经也有过幸福的希望。”
“就算那样,那只是个谎言——谎言下的幸福,那不算幸福。”费萨尔似乎有着强烈的共情能力,“如果生活在谎言中,明明知道是谎言,明明早知道结果——那只是畸形的痛苦,扭曲成了幸福。”
格拉迪丝:“人总会接受现实的——有时也不算欺骗,那也是妥协,对幸福的妥协。”
“我不理解,”费萨尔没有接受那些理论,“人一开始就该坦诚的。”
“他们会立刻发疯的,没了任何希望,他们的未来,是一个孩子死亡的世界。如果在谎言中,他们后来会接受它,慢慢将它扭转成自己理解的梦,为了一个遥不可及的可能性,保持幸福的天平,在爱中离开这个世界。”
“我不完全认可,那只是你的一种假设。”费萨尔很难理解有的人会把梦当作幸福,“更多的可能,是人会在窥到幸福破灭的那刻,信仰崩塌;人要活在清醒中,得到坦诚的答案,那才叫幸福。”
“也许你说得更对,”格拉迪丝没有选择否定,“道路本来就不是一条的,许多选择,甲之蜜糖,乙之砒/霜。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剧本,一个计划,但细节,你可以自行完善——用你的成功反驳我。”
你如何让这个宇宙玛莎知道孩子的彻底死亡,而不动摇——这个宇宙,本来极不稳定,在毁灭的边缘摇摇欲坠;这里的人们,在本该消失的时间线里,偏执而疯狂。
何况现在的玛莎,本来就在疯狂的边缘徘徊吧。
遇见一个肖似孩子的人,却得知孩子彻底死亡的真相,只会是一个导火索。
“姐,我忽然觉得这很好笑——我这是高度理想化的现实,而你这是对现实妥协的梦境。”费萨尔发现荒谬的一面。
“……”
“我会成功的。”费萨尔此刻就如一个真正的合作伙伴似的,充满了自信,“一开始从谎言开始的幸福,不论从哪种角度看,注定不会长久——只会随着谎言的铺展,漏洞越来越大,撕裂幸福的遮羞布。”
格拉迪丝看着费萨尔认真构思剧本的模样。
她嘴角微微勾动。
却不知是上是下。
其实,她从未否认过费萨尔的理论。
但人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姐——”费萨尔突然站了起来,他一这样子说话,智商水平就回到谷底了,“你给我说说,你结婚了?什么时候?孩子几岁了?男的女的?”
讲真,费萨尔这副样子,让她幻视种花家那边的亲戚大妈们。
“我没结婚。”格拉迪丝没心思逗他,全都实话实说了,“我有个孩子——”
不过她想到了什么,还是恶趣味地扬了下嘴角:“杰森·托德。”
“卧槽!你是希拉·海伍德!”
额,怎么得出这个推论的?
*
偌大的韦恩庄园,这两个月来,一直笼罩在一层挥之不去的阴影之下。
木质梳妆镜前,坐着一个沉默的妇人,她呆呆地望着镜前摆着的装裱好的全家福。
全家福称得上哥谭最幸福的模范家庭的代表了,高大魁梧的男主人,温柔可亲的女主人,贵气中带着可爱的小男孩。
地上散落着珍珠。
本来在那个小巷夜晚后,珍珠项链也是完好无损的,却冰冷冷地置在梳妆台上。
谁也不知它为何散落在地上。
人为的?
玛莎有些不记得了。
她好像记得,有个声音告诉她,那串珍珠本来就该散落开来的。
一阵疯狂后,珍珠落了一地。
卧室门没有掩住。
托马斯进来了。
他望见一地的珍珠。
“玛莎,布鲁斯......”托马斯扶额,“我们不能永远沉浸在那个夜晚。”
玛莎仿佛活了过来,手中摸索着把玩着一个小刀。
“回不去了。”
“托马斯。”
“布鲁斯永远死了——他再也回不来了。”
玛莎抬起头来,眼角流出一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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