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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阳拿不到就算了,一线牵得尽快解决。
邬崖川来安和城除了想跟饶初柳一起留在这里外,也确确实实是来做事的,他叮嘱着饶初柳不要随意乱跑,就将荆南留下来守着她——吃醋归吃醋,但邬崖川更在意饶初柳的安全,况且他也相信荆南在上次的教训后,不会再因为任何事情丢下饶初柳不管。
荆南当然没丢下饶初柳不管,但饶初柳说想要出去逛逛时,荆南实在拒绝不了她,也只能陪着她一起出去逛。
第一次出去逛时,在外忙碌的邬崖川几乎立刻出现在了两人面前。他瞥了荆南一眼,刚想说什么,饶初柳就高高兴兴地走过去,将刚买来的手串往他手上套,“刚想拿回去给你试试,你就来了,看看喜不喜欢?”
邬崖川盯着手腕星辰木雕刻平安符文的手串,又看看满眼期待的饶初柳,便是有再多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没忍住无奈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又拿出护身灵器塞进她手里,“玩得开心就好。”
他看了荆南一眼,“帮我保护好她。”
荆南盯着他的手腕看了一眼,收回视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放心吧。”
交代完,邬崖川便又瞬移离开了。
饶初柳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心里默默算着他瞬移的最大范围,郁闷地发现只要是在城里,邬崖川恐怕都能够随时找到她。
看来等找到目标后,得出城去了。
她正低头想接下来的计划,就听荆南的声音从身侧响起,“你要是想让七哥陪你的话,其实我、我也可以学着料理那些事!”
饶初柳诧异抬头,就见荆南眼中的关切瞬间变成了迷惑,“你没哭啊?”
“……”饶初柳朝他关怀一笑,“那些话本已经够我看一段时间了,实在是太麻烦你了,还是不要再抄了。”
这孩子抄话本抄傻了吧!
“真的不麻烦,你别这么客气啊!”荆南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以后咱们都是……”
他想起那句“七哥要修无情道”,忽然哽住:不对啊,七哥连帮他保护的话都说出来了,那无情道这话还用提醒吗?
还不等荆南纠结出个结果,饶初柳就又塞了包小吃给他,继续往前走,“好啦,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荆南往自己嘴里塞了块,眉眼顿时舒展开来,大步跟了上去。
两人从这条街逛到那条街,期间还偷偷在一家铺子外面看了看沈棠等人,她们显然对如今的环境适应良好,虽然没有什么客人,但三人坐在柜台前聊着天,脸上还带着欢悦的笑意。
荆南顺着饶初柳的目光看去,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先前让她们受了这么大的罪,我真是对不起刘姑娘。”
饶初柳瞥了他一眼,“刘姑娘?”
“是啊,刘姑娘是个很好的女孩子,聪明细心还懂得感恩。”荆南唏嘘道:“她生前还喜欢——”他声音忽然僵住。
如今已经走了好几条街,若是有人盯梢的话,早就应该报信去了。但那位薛真人还没来,大概是她真把人想坏了。
饶初柳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脑袋里想起了其他计划,便顺口问道:“喜欢什么?”
“喜欢……我!”荆南艰难道。
他顺口就那么一说,忽然就想起面前这姑娘跟七哥的关系,万一她知道了刘姑娘也算是七哥的救命恩人,介意怎么办!
“这样……啊?”饶初柳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就见荆南略显心虚地摸了摸后颈,将‘刘翠初’跟邬崖川之间发生的事都丝滑地替换到了他跟‘刘翠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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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说,他这段时间话本是真没白抄。
饶初柳沉默片刻,感慨道:“真是可怜!”
以后还是别让荆南知道她就是‘刘翠初’了,不然她怕荆南找个缝钻进去。
荆南也惆怅地点了点头。
两人再度朝前走去,这次还没走到拐角,就见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是看着什么热闹,还有女子的叱骂声:“滚呐,这里若不是安和城,我一定杀了你!”
饶初柳透过缝隙往里看,才发现人群其实跟争吵的地方有些距离,远远就看见一个白衣女子跟衣衫褴褛状若乞丐的男子对峙着,之所以说是状若乞丐而不是真乞丐,是因为男子身上透着一股阴沉沉的气势,残破的衣裳里隐隐可以瞥见肌肉,这可不是整日待在一处不动的乞丐该有的体魄。
“怎么是她!”荆南嫌弃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饶初柳想起他上次用这种口气说的人,大致就猜出了女子的身份。
大概就是她刚刚一直等待的薛念了。
可薛念怎么突然跟这人冲突上了?
眼看着衣着褴褛的男子退开,薛念冷哼了声,直接用了个净尘诀将周围的空气都清了清,又瞪了男子一眼,才离开了。
眼看着周围的人想要散开,饶初柳便凑到其中一个大娘身前询问情况。
大娘乐得有人分享八卦。
原来刚才薛念从城外回来,那男子也正好进城,挡在了她身前。也不知怎的,薛念忽然发难,想要一伸手将那男子打飞出去,偏偏这人并不是个凡人,不但挡住了她这一击,还反手还了一记冰刺术。
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薛念奈何他不得,便自爆身份,逼得那衣衫褴褛的修士只得忍了这口气,但看他现在盯着薛念离开的方向那阴鸷的眼神,也不会觉得他是真的就此罢休了。
饶初柳若有所思地看着男子。
若是他打算对薛念出手,那她能不能搭个顺风车呢?
第73章 主人 六千
饶初柳没注意到,她身后的荆南盯着男子,又看看薛念离去的方向,一副牙疼的表情。
回到宅邸后,荆南目送饶初柳回屋,回房第一件事就用通颜镜将此事告诉了邬崖川。他当然不喜欢薛念,但毕竟是同门,总不可能看着对方招惹了麻烦而视而不见,尤其这麻烦严格意义上来说跟他也脱不开关系。
说完,他还忍不住吐槽了薛念两句,“姓薛的真是欺软怕硬,打不过我就随便迁怒欺负旁人,什么人呐!”
“薛念打着星衍宗的旗号随意对人寻衅滋事,此事须得通知薛师叔。”邬崖川低头,直接用传讯玉符将这事给薛师叔发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得到了结果,“薛师叔已经在她房间外布下禁制,罚她闭关一年。”
他冷静道:“至于那位无辜被辱的修士,你待会随我亲自去道歉,并送上赔礼。”
荆南撇了撇嘴,“赔礼从薛念月例里扣。”
“别太计较丁点得失。”看着荆南眼中的不服,邬崖川隐晦提点:“此事解决后,薛师叔自不可能无动于衷。”
两人三言两语解决了一桩隐患,并没有谁觉得那修士会拒绝邬崖川的道歉。
事实也确实如此,那修士吴立本是被追杀到走投无路才赶来安和城求庇护的,本就满身戾气,被薛念辱骂后心中更是怨恨。但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邬崖川就带着荆南前来道歉,态度谦和,吴立警惕之余也不免受宠若惊,三言两语就被邬崖川跟一唱一和的荆南套出了底细。
得知他是得罪了一个小世家的少爷后,邬崖川直接当着吴立的面将此事解决,知道他暂无落脚地,但会点炼器,便又邀请他去自己的炼器阁暂做炼器师。
这一套连招下来,不光吴立对他越发尊重敬仰,围观众人也不由感慨盛名之下无虚士,甚至有人恨不得薛念欺辱得是自己。
目送着手下人将千恩万谢的吴立带走,荆南眼神都有些恍惚了,“七哥,你怎么……”
邬崖川以前当然也能解决得漂亮,但一般到赔礼这一步也就结束了,现在不光吴立要感激涕零地给他赚钱,那个小世家只怕也要借此赔礼攀上来。当然,他用不用是另一回事,但绝没有这种卖了人家还让人家感激数钱的感觉。
邬崖川嘴角噙着笑,“仰赖吾妻调教。”
语气隐含的炫耀让荆南打了个寒颤,他忍不住面露嫌弃,还没来得及吐槽,就听邬崖川赞道:“你也进步不少。”
以前荆南可看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荆南怔了下,苦笑道:“七哥,我怎么敢不进步?那可是一条命啊!”
“这一年来我经常在想,要是当初我用点脑子,多想想后果,是不是刘姑娘就不会出事了。”荆南语气前所未有的压抑,好像一下子长大了不少,“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不该……”
他似是想起什么,看了邬崖川一眼,“不该被沈自捷那么抓走。”
其实是不该有那样的结局,但这话说出来像是要指责邬崖川似的。
邬崖川欣慰之余,也不免有些心疼,想着回去跟饶初柳商量一下
能否将当初的真相告知荆南,免得他这件事一直压在他心头,就听荆南忽然咳嗽了一声,“七哥,我今天跟七嫂说刘姑娘喜欢的是我,你可别说漏嘴啊。”
邬崖川脚步一顿,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他。
荆南满脸骄傲,胸膛高高挺了起来。
邬崖川:“……”
算了,比起无地自容,男子心中压点事倒也算不了什么。
“你跟阿初今天都去了哪里?”邬崖川顺口一问,转移着话题。
荆南便也没再纠结,笑嘻嘻跟邬崖川说了起来。邬崖川耐心听着,虽然有些遗憾陪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但听荆南她玩得开心,他倒也觉得欢愉。但是听着听着,他唇角的笑意渐渐淡了。
散心用得着走遍安和城的大街小巷吗?
若饶初柳是个爱热闹喜欢玩乐的,邬崖川不会有此疑问,但他心知肚明饶初柳不喜玩乐,最讨厌浪费时间。以她的性格就算想要熟悉安和城,大概只会跟荆南要一张地图,而不是亲自去‘踩点’。
她想做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邬崖川想到了绑定一线牵时青崎眼中隐晦的幸灾乐祸;饶初柳原本不愿,但颜芷跟她之间有了淡淡的灵力波动后,她忽然改了口;公然在安和城乱逛,却在碰到薛念跟人对峙后失去兴致回到宅邸……
一线牵……真的没有解法吗。
邬崖川紧紧抿着唇,眼中渐渐泛起了血丝,这一刻只觉一把刀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狠狠扎进了心口,血液像是都流干了,浑身都是冷的。因为太冷,他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邬崖川垂眸看向手腕上的星辰木手串,颤抖的手指捏着其中一颗珠子下意识想要用力,但攥紧的一瞬间,脑海中浮现她给他套上这手串时眼中真切的欢喜,手臂忽然失力垂落,珠子从指缝中完好无损的滑出。
或许是他想多了呢。
“……七哥?”荆南从未见过邬崖川如此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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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又崩溃的样子,声音都轻了不少。
“荆南。”邬崖川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麻木,“如果是你,你更愿意清醒而痛苦的知道真相,还是选择欺骗自己?”
荆南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答道:“我会更有决断吧,知道真相痛苦,怀疑但欺骗自己就不痛苦了吗?”
邬崖川忽然笑了,笑得苍白而嘲讽。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的阿初说得可真对,也是真狠心。他想着假装不知情,却差点忽略这本就不是他说了算的,无论他知不知情,她都决定要离开,那他不揭穿又图什么?
图她离开了还能若无其事地再回来?
可笑至极!
邬崖川咬紧牙关,声音冷冽,带着不分敌我的寒意,“荆南,帮我做场戏。”
黄昏将要过去,天色大半已经变成了黑暗,唯有一线血红色的残阳隐隐贴在屋脊。
饶初柳画完符箓的最后一笔,抬手探出一道灵光在屋檐下方的石榴性灵灯内,顷刻间整个院子里挂着的石榴灯都依次亮起,照得这处面积不小的宅邸亮如白昼。
邬崖川就是这时推开了院门,进门的瞬间,他锐利的视线就精准落在了饶初柳脸上。
饶初柳起身的动作一顿,不确定地仔细又看了眼,就见他眼中的寒意跟锋芒已经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
没管身后低着头脚步明显有些沉重的荆南,邬崖川疾步走到屋檐下,站在门口就朝她含笑张开了手臂,“阿初。”
饶初柳眨了眨眼,奇怪邬崖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但还是热情地扑进了他怀里。
他下巴搭在她颈窝里,两人身高有些差距,每次这样抱着的时候,邬崖川都是要弯腰的,也抱不很严实。但这次却不一样,邬崖川手臂极具占有欲地紧紧圈住了她的腰,逼迫饶初柳身体几乎是后仰着贴在了他身上,站都有些站不稳,只能将整个体重都压在了他臂弯里。
“崖川……”这种脚尖堪堪踩着地面的感觉有点不太好受,况且邬崖川也不知道是不是才从什么冷的地方回来,贴着她的脸颊都是凉的,身体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饶初柳瞥见荆南眼神很是复杂地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关了大门,就加快脚步走进了拐角,俨然不打算打扰他们。
她艰难地将手背到身后,摸上了邬崖川的手腕。邬崖川晦涩阴沉的眼眸盯着她的动作,眸光颤了颤,随即抱得更紧了。
饶初柳这下是真站不住了,索性自己也不再用力,就这么任由他抱着,仔细检查着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往常都是我想办法粘着你,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阿初。”邬崖川没松手,就这么抱着她走到榻边坐下。饶初柳坐在他腿上,这才觉得腿稍稍有了落点,还没松口气,后颈就被邬崖川握着按在了他肩上,像是两只交颈的鸳鸯,亲密至极。
邬崖川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不想跟你分开。”
饶初柳身体一僵,偏偏这会儿后脑勺还被邬崖川手掌轻柔抚摸着,连抬头看看他的表情都做不到,只能尽量放软了身体,“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邬崖川沉默片刻,始终没有等到一句“我也不想”,不由自嘲勾唇,“我有急事得回宗门一趟,来回至少半月。”
他握住饶初柳的肩膀,缓缓拉开距离,跟她对视,语气故作平静,眼底藏着不安,“跟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饶初柳心脏像是被用力得捏了一下,酸涩地厉害。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把茂茂的事告诉邬崖川,跟他说自己要去圣都。但是很快,她又把那些话咽了回去,“我还是留在安和城吧。”
茂茂对她很重要,对邬崖川却不是,她不该……也不愿让邬崖川冒着生命危险搅和到这件事里来,哪怕他愿意。
“那就让我再抱抱你吧。”邬崖川笑得无奈又温柔,伸手又将饶初柳揽入怀中。饶初柳顺从地靠在他胸口上,想着这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抱他,双手环住他的腰,抱得更紧了些。
饶初柳看不见,邬崖川在她抱上来的瞬间,眼中汹涌着的执拗跟怒焰稍稍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祈求。
阿初,别对我太狠心。
翌日天还蒙蒙亮,饶初柳跟荆南就将邬崖川送到城门口,目送着飞舟越来越远,直到成了灰蓝色天空上一颗白色的星子,饶初柳才收回了视线,跟荆南一起往回走。
荆南沉默地将她送到宅邸前,才扯着嘴角,勉强挤出个笑脸,“谢意,我这几天得替七哥处理剩下的事情,你就待在宅子里哪都别去,有什么事就给我传讯。”
饶初柳这会儿也有些惆怅,闻言便点了点头,示意他去忙。
她确实也没打算乱跑,先前想碰瓷是为了合理离开邬崖川顺便断开一线牵。可如今邬崖川已经离开了,再等两天他离得远了,她就去找颜芷会合,届时有师姐护法,一线牵还不是随时能解开?
但饶初柳不知道,荆南才刚走出宅邸,就在拐角处拿出传讯玉符发了一条讯息。
没多久,荆南腰间的传讯玉符震了震,拿起一看,就行动起来,很快就钻进了一处宅子里。一身粗布衣裳的吴立正坐在里面,见荆南进来,抬手将桌上的玉瓶跟衣物往前一推,“开始吧。”
吴立的脸,邬崖川的声音。
荆南看着白裙,嘴角一抽,眼神十分抗拒,“七哥,咱们就不能换一换吗!”
“我与薛师妹并未说过几句话,不了解她的说话习惯。”邬崖川声音里没什么情绪,荆南恍然又看见了一年前的七哥。但下一句艰涩的话让他知道,七哥是真的变了,“何况,我对阿初说不出重话。”
“……我说话就不好听呗?”荆南没忍住嘟囔了句,但还是倒出玉瓶里的丹药服下,不一会儿他身高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短,最终定格在五尺。
荆南召出水镜嫌弃地看了眼矮小的自己,伸手往下一掏,确定没变小才松了口气。
邬崖川有些不忍直视,但对方毕竟是为自己办事才变成这样,到底没说什么。
荆南也不忸怩,直接将身上不合身的劲装收起,在邬崖川面前就将白裙套上了。
女修的法裙比男修的法衣轻薄了不少,荆南总有种穿亵衣出门的不自在感,但他很快就克服了这种感觉,又拿着已经制成薛念模样的易容法器戴上了。
两人都不会弄女子的发型,邬崖川便给
一个正在安和城的师妹方双发了条讯息。不多时,方双就偷偷摸摸地赶了过来,给荆南做了个薛念经常使用的发型,听着‘薛念’嘴里熟悉的少年音,也什么都没问。
一切准备就绪,荆南又召出水镜看了眼,才服下转音丸,“七哥,我去了。”
邬崖川也没看出什么破绽,点点头。
荆南正准备出门,旁边还没来得及离开的方双连忙叫住他,“荆师兄,你要是想装成薛念的话,这样还不够呢!”
“还有哪里有问题?”荆南迷惑地看着她,邬崖川打量了他片刻,也疑惑看向方双。
方双心想这两位师兄果然如传闻中一样不近女色,大大方方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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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有胸的,荆师兄现在虽缩短了身高,但身材看上去还是少年的样子,明眼人一眼就瞧得出来是假的。”
顶着薛念脸的荆南脸瞬间红透了,求救般地看向邬崖川。顶着吴立脸的邬崖川面颊也不由浮出红晕,想起空间小屋里的某些场景,顿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眼神瞥向墙上的画像,但还是点了点头。
荆南幽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生怕自己冒犯了方双,视线不由飘到了天花板上,结结巴巴道:“多、多大啊?”
方双意外他们俩竟纯情成这样,但也不敢冒犯,直言道:“塞俩馒头就行。”
等方双离开,两人都松了口气。
荆南用术法固定好馒头,又羞愤地看了邬崖川一眼,才不情不愿地出了门。
他这么一折腾,也确实多了点真情实感的烦闷,等走到了府邸前,就直接踹开了府邸大门,比真正的薛念可泼辣多了。但饶初柳本来跟薛念就只有一面之缘,那一面还是正好看见她对路人发难,倒也没怀疑这不是本人。
只是两人才一碰面,饶初柳视线就不自觉落在了‘薛念’胸口上。
这姑娘高低胸有点严重啊。
荆南打好的腹稿瞬间忘了大半,红着脸抬臂捂住了自己的胸,“你淫贼啊!”
“抱歉抱歉。”饶初柳立马移开视线,人家怎么样也不关她的事,这么看是怪不礼貌的,“不如进屋坐坐?”
这反应跟荆南原本预设的不一样,他不肯动,就站在门口抱臂盯着她,“我是薛念!”
饶初柳从善如流,“薛真人,请。”
荆南一噎,但他是带着找茬任务来的,便又加重音量,“没听到吗?我说我是薛念!”
饶初柳古怪地看了‘薛念’一眼,“薛真人不用重复,我也没说你是邬……荆南啊!”
薛念毕竟是邬崖川的桃花债,没事还是少提他的好,省得刺激对方。
她本身只是想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也是为了试探对方的来意。但荆南心中有鬼,听见这话下意识辩驳道:“荆南那么俊美,我何德何能可以跟他相提并论!”
饶初柳愣了下,表情更古怪了。
之前荆南提起薛念时,态度十分不屑,没想到‘薛念’对荆南还挺推崇。
“荆南确实俊美。”饶初柳顺着‘薛念’的话赞了一句,没想到‘薛念’的脸更红了,近乎羞赧地瞥了她一眼,结结巴巴道:“你、你真的这么想啊?”
“这不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吗?”饶初柳越来越看不出来这姑娘到底是来干嘛的了,她一开始以为对方可能是为了邬崖川找茬,偏偏她提到荆南的时候就露出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总不能她实际上喜欢的是荆南,只是怕被喜欢的人直接拒绝拒绝,所以才借着喜欢邬崖川的名义接近荆南吧?
眼见着‘薛念’脸上的羞涩越来越浓,甚至不敢直视她,饶初柳渐渐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心中顿时有些无奈,“薛真人,你若是不进来喝杯茶,那就有事直说吧。”
‘薛念’顿时像是被提醒到似的,冷哼一声,“我就是想看看能让大师兄不修无情道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在看来,也……”
‘不过如此’在荆南嘴边艰难地滚了滚,还是说不出口,人家夸他俊美的有目共睹哎,他怎么好意思口出恶言的!
“也还行吧。”他含糊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饶初柳习惯性地想跟‘薛念’商业互夸,但这姑娘是个挺自卑的恋爱脑,夸她时,她眼中透露出的情绪全是‘你瞎了,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排斥;饶初柳就转变思路夸荆南,然后这姑娘竟神奇地高兴起来,脸上几乎写着‘再夸几句,我爱听’,让饶初柳或多或少对她有些恨铁不成钢。
不过交浅言深的道理她太清楚了,尤其旁人的感情问题能不开口还是不要开口的好,但不影响饶初柳稍稍给她提供些自信。
表现就在于‘薛念’不管做什么,饶初柳都能找准角度夸两句。夸到最后,荆南已经彻底忘了自己是来干嘛得了,
脸上还带着傻乎乎的笑,迷迷糊糊地就被饶初柳送出了门。
两人走出门时,饶初柳敏锐地察觉到一个灰色的身影从拐角蹿了过去。
饶初柳想起城门口那修士阴鸷的眼神,传音提醒了‘薛念’一句,就目送她离开。
回到屋里,饶初柳跟颜芷发了条讯息,确定她这两日就能到之后,就握上了手腕。
与此同时,正跟荆南交谈的邬崖川飞快掐诀,泛着灵光的指尖点在了左手腕上。
饶初柳只感觉脑海中的红线模糊了一下,等再次变得清晰时,她就感应跟邬崖川之间的距离已经变得很遥远,甚至这会儿不断地变远,显然还是在赶路,但具体在什么地方却无法通过感应辨认出,大概还是对地图熟悉才行。
缓缓收回手,饶初柳眼底闪过怅然跟不舍,她脑海此刻不自觉浮现邬崖川不安的眼神跟那几句意有所指却带着恳求的话,他是真的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吗?
未必。
那他是真的有急事必须要回星衍宗吗?
也未必。
那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或者看到什么呢?
脑海浮现出一只被人按在土里只能伸长脖子哀鸣流泪的瘦小灵鹤,饶初柳忽然自嘲一笑,抬手死死按住了心口。
这时候还分析什么?都不重要了!
不管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得到邬崖川的元阳,她都只会选择离开,也必须离开。
饶初柳垂下头,一滴泪珠砸落在桌面上。
“滴答——”
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面上,荆南看得瞳孔骤缩,声音都带着颤抖,“七、七哥,你……”
“妄动禁术的反噬罢了。”邬崖川喉结动了动,将口中的鲜血咽了回去,表情相当平静地抬手抹掉唇角的血渍,此刻体内的疼痛远远不如心慌意乱更让他感觉窒息。
他垂眸盯着手腕上的手串,眼底同样映着一个手串,等待奇迹的祈求红线将颗颗名为理智、爱恋、绝望、怨念、痛苦和悲凉的珠子串在了一起,等待着手串专属的主人或是拿起戴在手上,或是一刀将那条维系着现状的红线斩断。
邬崖川扯了扯苍白的唇角。
是明天吧。
第74章 借口 六千
天还未亮,门外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正忙着制作阵基的饶初柳疲倦地揉了揉眼睛,指尖灵光轻点,窗户被掀开,雨声跟竹叶沙沙的响动瞬间变得清晰了起来。
时值六月,下雨其实也不冷,再加上修士体质非凡,除非在火山、雪山这种特殊环境中,对冷暖的感知其实并不敏锐。
但饶初柳就是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
她正懊恼自己可能面对离别心态也变得脆弱了不少,就感觉腰间的传讯玉符震了震。
颜芷还有半个时辰就能到安和城。
合欢宗到底算是邪道宗门,饶初柳能进来是因为被邬崖川跟荆南带着,但颜芷进城总归不方便,她打算出去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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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南自从将她送回宅邸后就一直没回来过,不知是出于邬崖川离开后单独跟她待在一处不便还是公事繁忙,但他不回来也方便了饶初柳偷溜,将写明去意的信纸卡在荆南门缝中后,就走出大门,落上了锁。
走出几步,饶初柳停下脚步,回眸再次深深看了落锁的大门一眼,才继续往前走去。
这一次,她没有回头。
走到城门口的时候,饶初柳感觉背后一道视线落在了她身上,她脚步微顿,但还是装作没有察觉的走了出去。
视线的主人就这么跟了出来。
饶初柳不动声色往腰间一按,给颜芷发了条讯息,就故意往荒僻的地方走去。
安和城的不远处是一片山林,被人简称为安山,里面稍微有些杀伤力的妖兽都被清理得差不多了,虽然地方不小,里面的却都是凡兽,安山上偶尔能长出些灵药,因此也有些生活拮据的常上山采药。
不过今日下雨,山上倒是没有人迹,饶初柳往深处走了走,看到一处山洞就跳了进去,她侧身贴在石壁上,探头往外看。
外面没有人,但被雨水打湿的地面本就松软,明显是男人的足迹凭空出现在她鞋印旁边,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古怪的癖好,非要紧贴着她的鞋印走。
很快,每一个属于她的鞋印旁边都印上了他的鞋印,雨水渐渐浇灌进去,溅起了水花。
饶初柳莫名感觉恶寒。
她没再等待,双手掐诀,一道火墙术凭空出现在最新出现的足迹前,随着雨水浇下,浓烈的白烟跟赤红色的火焰彻底遮住了来人的视野。几乎是瞬间,一道风旋术想要将白烟驱散。然而就在这时,随着一道龙吟,红龙裹挟着银色的枪芒,狰狞地张开大嘴朝他咬来。
“真是厉害。”来人也不知是嘲是赞地发出一声喟叹,刀光直接将红龙劈碎,而后卷着凶狠的气劲朝饶初柳砍了过去。
隐身符无法在战斗中使用,饶初柳也终于看到了跟踪她之人的容貌。
正是先前在城门口跟薛念争执的男修。
“厉不厉害不靠嘴说。”饶初柳一枪、刺了过去,扬起下巴,朝他露出了颇具挑衅意味的笑,“打过才知道!”
邬崖川离开后,她本已经放弃碰瓷的打算,所以昨日还提醒了薛念小心。但她明明没有再做什么,这人却看到她跟薛念在一起就将目标定在了她身上,不管是想利用她引薛念出来,还是杀她泄愤,都没安什么好心。
反正她也是要死一死解除一线牵的,这锅丢他身上也不算冤枉他。
虽然这么想着,但饶初柳倒没打算一动不动任由他杀,按理说不管是什么药,第一次服用的时候效果都会比第二次明显。可饶初柳感觉第二次浮生丹的效果远比第一颗好,大概是第二次受尽折磨第一次却没受罪的缘故。
她不怕疼,只怕弱,既然已经下定决心,就要利益最大化!
饶初柳下手更加凶狠起来,枪枪都往对方死穴刺去,试图彻底激怒对方对她也起杀心。看对方游刃有余的应对就知道他在筑基中也是一个难得的高手,起码在饶初柳没有拿出阵法优势时,这人想要杀她绝不是难事。
但让饶初柳觉得奇怪的是,两人明明打得你死我活,但这么半天她连点皮肉伤都没有,损失的只有灵力跟体力。就连她说些挑衅的话,也没能改变这样的现状。
她终于仔细地端详对手的脸。
男修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下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眉眼冷厉,眼神阴鸷还夹杂着浓重的失望跟尖锐的恨意。
他每一刀砍过来时都凶狠极了,看上去像是用尽了力气,但将要劈砍到她身上时却下意识地在空中滞停收力,就连饶初柳故意侧身卖出破绽,他明明有机会伤她,却硬是翻转着手腕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将刀势偏向了她能还击的地方。
哪怕这样收力会损伤他本就受了伤的手腕。
饶初柳心头巨震,差点刺出去的守心忽然失力垂落,在湿软的地面划出长长一道痕迹。
对面人的刀尖悬在她右胸前,覆在刀上的金芒却一瞬间散去,未再前进丁点。
雨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格外明显,站在雨中的两人却相对无言。
饶初柳穿着防水的法衣,即便未做防护的站在雨中,却连头发都没被打湿,只有鬓角的碎发因为刚才的打斗粘在了额头上。对面的男人浑身都湿透了,衣裳破损处的颜色远比其他地方更深,袖口的水珠滴落,落下来是触目惊心的红。
饶初柳瞳孔骤缩,抬手一记回春诀朝他落去,却被他侧身躲开。
术法灵光落在打斗时形成的水坑中,一丛小草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熟悉的声音在对面响起,仿佛淬了寒霜,带着讽刺跟自嘲,“还有再伪装的必要吗!”
“……是没有。”饶初柳的嗓音有些干涩,她知道邬崖川已经猜到了她要走,也猜到了她要寻死解决一线牵。
但知道归知道,真正看着那双从来带着温柔笑意的眼眸此刻含着戾气地嘲弄盯着她时,饶初柳只觉心中一阵抽痛,从未有过的慌乱感让她下意识说出一句,“所以是发自本心。”
“本心?”恢复了原貌的邬崖川扯了扯唇角,手臂垂下,长刀离地三寸,笑得更冷了,“你本心是什么,还用我提醒吗?”
饶初柳先前一直认为自己不会为欺骗邬崖川感情的事有任何负担,但真正看着他愠怒冷冽的充血眼眸闪动着点点泪光时,她心中的闷痛感也越来越浓烈了。
她是把利益看得远比情感重的人,即便是现在,饶初柳依旧认为如果有机会得到邬崖川的元阳,她不会手软。
此行圣都,饶初柳并无全身而退的把握:司无念表面上选择妻子,实际上却暗中放纵司宫誉的行为;
宫白雁虽然愿意给许师姑祖这个面子,但明显在擎天宗并未手握权力;
许师姑祖就更不必说,饶初柳不怀疑师姑祖庇护她的决心,但她区区一个入合欢宗都没到两年的小弟子,是不值得合欢宗及师姑祖跟司家父子撕破脸的。
可以说,饶初柳这次去圣都已经做好了被司宫誉扔进血影窟的心理准备,哪怕司宫誉又是满月琅宣布她是他未来的道侣,又是给茂茂准备兽园,但掩盖不了一点——他看似重视她,却从来不在乎她的想法!
饶初柳记得老太太跟她说过一句话,“如果你以后打算谈恋爱,要选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而不是对你好的人。”
这句话现在不就得到了验证?
邬崖川哪怕看着她的眼神已经染上了恨意,怒气上头时也没伤她一点,可司宫誉呢?
跟着他那么多年的属下说废就废!
饶初柳压下胸口的钝痛跟不忍,或许再狠狠刺激邬崖川一把,助他借着现在的恨意领悟无情道突破元婴,对他们两人都好,“你都知道了,还追出来做什么?”
邬崖川身形一颤,金刀陷进泥地三寸,指尖鲜血混合雨水顺着刀柄下滑,将地面都染红了。
他直勾勾地执拗盯着她,一句话都没说。
“你不说,我替你说。”饶初柳努力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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