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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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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两人后,江怜言抽噎着伸出手。这对江逾是个极其熟悉的动作,每当江怜言感到委屈,她都会主动寻求自己的拥抱作为安慰。

直到今天,江逾依旧难以想象,那个小时候紧跟在她身后跑的女孩,已经长大成人到这种模样。她抚摸着江怜言的后背,低声安抚。

直到江怜言哭累了,江逾为她擦去泪水,才露出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刚想安抚句,手机骤然响起尖锐的来电音,那是个陌生号码,被接通后,充满攻击性的咒骂如潮水般涌向二人。

“如果不是你,江落月会被骂成这样吗?”

“你有什么脸卖惨,断腿的为什么不是你?”

舞者被诅咒断腿,和被直接咒骂去死没有区别,江怜言瞬间脸色苍白,下意识挂断,可骚扰的陌生电话却源源不断涌入。

她咬紧嘴唇,身体颤抖,在有更多过激反应前,江逾将手机关机。

死一般的沉寂氛围里,江逾勉力勾唇:“好好休息。”

江怜言没有说话,眼含泪水地看她走出病房。直到江逾与陆茵交谈的声音离远,才神情冷淡地给周若年拨去电。

“怜言。”周若年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尽管所有台本都是江怜言准备的,她依旧心有戚戚,生怕被江逾发现端倪。

直到得到江怜言肯定的答复,她才试探性问道:“那,江总会不会……”

“姐姐很忙。”江怜言轻笑,“处理江落月前,不会有时间找你麻烦,你可以放心。”

周若年总算放下心来。换作过往,她或许还想与江怜言多搭几句话,搏取好感。可经过今天的事,她骤然意识到,江怜言就算外表再清纯无害,她也出身江家,拥有权利。

这样的人,从不是周若年可以轻松讨好的。

在周若年不断反思时,江怜言又道:“记得把我的联系方式发上网络,不把事情做全,姐姐不会相信。”

电话挂断,江怜言点开与自己有关的热搜,翻看起那些辱骂江落月的博文,轻嗤一声,用小号逐一点赞。

闹到现在,江怜言想要的,早已不是单纯拉踩江落月获得大众关注。而是江落月成为众矢之的,在重压之下身败名裂。

江怜言随手关机,在脑内设想着江落月会遭遇的下场,总算觉得积郁已久的焦躁心情被舒缓几分。随着她陷入沉睡,十分钟前被推开缝隙的病房门,也在被悄然合上。

陆茵看着手机上长达两分钟的录音,一时不知该感叹是自己专业素质高,在江怜言开口的瞬间就下意识打开录音。还是江怜言隐藏太深,居然能让自己柔弱无助、极易摧折的形象深入江家人心底。

她本该和江逾一同离开医院,却因为江逾担忧有人半夜伤害江怜言,而被派来‘守夜’。

想到江逾担忧的神情,陆茵将录音备份一份,删除了原件。江怜言是否口腹蜜剑、表里不一,和江家宠爱她没有关系,陆茵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酒店。

江逾担忧江怜言,直到后半夜才堪堪入睡。可这一觉也极其不安稳,她反复的做梦,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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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碎片式的记忆,一会是小时候的江怜言,一会是母亲处理公务时的场景,画面一转,又来到了江家的老宅。

十年前,她们就因为江氏企业侧重点的变化,搬离了那里。除去年节时会齐聚一堂庆祝外,很少再回去。

她以为自己是梦到了以前,可梦中出现的自己的脸,却与当下一模一样。已近深冬,玻璃窗上没有粘贴窗花,不是新年,但老宅依旧举办了一场宴会。

无数宾客往来间,江怜言挽着母亲景岚的手臂出场。她笑容甜蜜,仿佛是宴会的主角。江逾以为这是江怜言的‘庆功宴’,骤然轻松时,她看见梦中的自己却径直掠过江怜言,看向角落。

少女的面容被模糊,穿着径直却毫不逊色江怜言。喧宾夺主是个极其失礼的行为,江逾并不认为江家邀请的嘉宾会不懂这一点。

对方安静注视着江怜言,直到察觉到自己的视线,才主动走近,递来一份礼盒:“希望你喜欢。”

她似乎有些紧张,声音都格外颤抖,数秒后,才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句:“姐姐。”

视线垂落,江逾认出那是自己最常佩戴的表饰新品。并不昂贵,但也算投其所好,正常情况下,她不会拒绝。

梦中的自己果然伸手接过,对方像是得到肯定,道谢的话刚开口,接住礼盒的手却骤然松开。

手表滚落在地,表盘绽开蛛网般的纹路,这支价值不菲的手表就这样报废,顷刻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江逾听见* 自己用厌嫌的声音道:“江落月,不要试图讨好我。”

“再怎样白费力气,在我眼中,你也比不上小言一根手指。”

江落月?这不是那个嘉宾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老宅,还叫她——

姐姐?

江逾满脸错愕,还沉浸在这杂乱的关系与称呼,难以理清时,梦中的模糊身影终于变得清晰。她看见一张不比江怜言大多少的脸,神情苍白,紧咬嘴唇,垂眼时已经有泪水滚落,却被指尖很快掠过。

周遭断断续续响起一些讥讽的话,大多都是附和江逾的,她们嘲笑着对方是想争夺家产,让江怜言多多提防,江落月恍若未闻,依旧站在原地。

直到江逾也参与其中,她才终于像意识到什么一样,弯腰捡拾起那块早已碎裂的手表。

江逾想质问,声音却除她自己以外,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心脏宛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拧紧,在恼怒与无尽的酸涩中骤然惊醒。

天边泛起鱼肚白,她却脸色铁青,一通电话拨给了陆茵。

“去查江落月的背景。”江逾道,“父母,成长环境……”

江逾难道是想也通过暴露江落月隐私的办法报复对方?陆茵正想提醒这是违法的,雇主却挂断了电话。

江逾头痛欲裂,却再也没有了休息的想法。想到梦中的江落月,想到那句姐姐,一种荒诞的想法骤然诞生在她心中。

与此同时。

逼仄的房间内,窗帘紧合着,只有微弱的光渗入。屏幕莹白的光亮映亮熟睡中的少女的脸,好一会,江落月才在来电铃的催促下,费力地睁开眼。

来电人:虞惊棠。

一看时间,早上九点。

虞惊棠怎么醒这么早?江落月记得自己睡觉前,虞惊棠还在朋友圈发她的音乐demo。

她茫然地接通电话,虞惊棠飞快道:“早上好。”

从对方语气听来,虞惊棠今天心情似乎不错,江落月困倦点头,好一会才意识到,虞惊棠没有和她面对面,这样做对方是看不见的。

骤然出糗,让江落月迅速清醒:“怎么了?”

“今天要去录歌。”虞惊棠道,“你想和我一起吗?”

江落月眨了眨眼。人对没去过的地方,总是充满好奇心,录音房于她而言便是这种存在。何况她也的确很想看虞惊棠录歌时的样子。

但她还是矜持问:“我会打扰你吗?”

虞惊棠道:“不会。”

须臾,她补充:“你可以说我哪里录的不好,批评我。”

江落月调侃:“录音室都没进过的我也是有幸点评上虞老师了?”

虞惊棠:“……夸我也可以。”

几秒后,她说:“你刚才叫我什么?”

在剧组混迹多年,江落月早已形成了见人就叫老师的习惯——也就是第一期刚见面时,大家都格外气势汹汹,像一群掐架的动物,让她实在叫不出口。

不然第一次见面,她或许也要一口一个老师。

现在再想想,还好没叫,不然一定会被疯狂调侃。

但在虞惊棠面前,调侃有,但绝不疯狂,江落月也就放下心来,心安理得道:“虞老师?惊棠老师?小棠老师?”

虞惊棠骤然沉默,江落月还以为是她害羞了,关闭麦克风,笑着开始洗漱。

眯眼看着镜中满脸洗面奶泡沫的自己,她想到昨夜那个梦,或许是太久没见过江逾的缘故,江落月第一次梦见自己在认亲宴上被江逾羞辱的场景。

几年过去,那些记忆早就淡忘,除去对方讲话难听外,江落月想不出与江逾有关的记忆。她全程板着一张脸,不耐烦地希望开倍速跳过。

好在梦境后半段,她梦见了《讨厌我》的几人。

在第二期的雨林求生里,自己被宁扶光用强制交换卡换去了她和虞惊棠的队伍,睡觉时左右为女,格外为难。付云清指责是因为向梵才把她弄丢的,仿若某种大型甩锅现场,将雨林闹得鸡飞狗跳。

想到那副场景,江落月弯起眼,居然真的有些期待《讨厌我》推出这种机制。但唯一需要变化的,是被交换的不能是‘江落月’,而是其她人。

但仔细想想,除了她以外,其她四人真的会主动救队友吗?她们似乎对队友淘汰这件事求之不得。

江落月漫无边际地想着,结束洗漱,才发现电话居然还没挂断。

正当她想隔空戳戳虞惊棠,找寻一下失踪的小棠时,门铃骤然响起。

江落月透过猫眼,看见虞惊棠板着一张脸,格外严肃地开口说了什么。

随着她薄唇轻启,手机同一时间外放出一句:“月月老师,开门。”

“老师”两个字还被念了重音。

江落月:“……”报复心怎么这么强啊?

她哑然失笑,刚打开门,虞惊棠已经挤进玄关,和她面对面站着。由于个子高,看上去格外有压迫感,但脸上却满是无辜神情,被江落月注视,还主动伸出手。

“嗯?”江落月迟疑,和她握了握手,“早上好?”

虞惊棠皱了皱眉,但没有拒绝,几秒后,突然俯身,环住她的腰。

她似乎是想把脸埋在江落月肩头,但还是忍住了。在江落月回神前,虞惊棠主动说:“想你。”

江落月哑然失笑:“我们分开还没有一天。”

虞惊棠说:“半天也很长。”

半天和几小时都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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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她,一分钟也漫长。

第35章 落月惊棠甜蜜约会历险记Dy1!

35

被虞惊棠抱住的一瞬间, 江落月身体陷入僵硬。她很少与旁人有过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使是和周若年在一起时,对方也不会抱她。拥抱对江落月而言, 似乎是比接吻更亲密的事。

而在听见那句毫不遮掩的“想你”时, 她下意识抿住嘴唇,想说什么,又陷入怔然。

这或许只是虞惊棠向朋友表达亲密的方法?和付云清、向梵爱牵手一样, 贸然指责, 会不会显得她很奇怪?

虞惊棠眨了眨眼, 看玄关上的装饰:“为什么不说话。”

呼吸拍打在脖颈, 泛起阵阵痒意, 江落月强忍住推开对方的情绪,依旧沉默。

虞惊棠茫然, 安静下来, 决定一直憋气到江落月理自己为止。

可在十秒后,江落月还是一声不吭时, 虞惊棠终于说:“杀人犯。”

语气里还有几分哀怨, 让江落月飘忽的心终于停滞数秒, 缓慢归位:“嗯……嗯?不说话就是杀人犯了?你一直抱着我, 我快喘不过气了, 都没怪你。”

尾音落下,虞惊棠总算松开了她, 面带担忧地审视她的脸色:“没有。”

江落月长松一口气, 第一时间背过身去, 状若不经意问:“什么没有?”

“没有喘不过气。”虞惊棠说, “脸很红,很健康。”

连耳根都开始绯红的江落月:“……”

她竭力转移话题:“吃早饭了吗?”

虞惊棠摇头, 江落月在自己做饭和速食面包中,选择了后者。毕竟虞惊棠还要录音,要是因为吃了她的爱心早餐肚子疼……这样重大的责任江落月暂时不想肩负。

冰箱门合,江落月神情总算平静下来,阳台旁,虞惊棠正在给多肉拍照,时不时伸手戳戳枝叶。被她叫了名字,才起身。

看眼早餐,再看眼江落月略显赧然的神情,虞惊棠微笑:“我可以拍照吗?”

江落月:“……可以。但不能发朋友圈。”

昨夜,向梵的一条质问,让江落月解释了将近十分钟。等到她精疲力尽,想去找虞惊棠麻烦时,对方却晒起乐器。眼见对方有正事要做,江落月只能歇下报复的想法。

当下,虞惊棠本尊就坐在眼前。换作昨夜,江落月大概会直白了当,笑着问询用意。可经过那个拥抱后,再想到这件事,她脑内却多了许多不合时宜的设想。譬如,像刚才那样近的距离,她似乎一抬头就可以——

但虞惊棠低头,却只能亲她额头。身高差距有这么大吗?江落月错愕。

她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在意身高,居然是因为想到这种事。

看一眼波澜不惊的虞惊棠,江落月突然坐如针毡,格外愧疚。

杯中突然被加了热牛奶的虞惊棠:“……嗯?”

江落月只能用最常见的家常话转移注意力:“多吃点。”

虞惊棠点头,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几下,没多久,江落月接到俞青的电话:“虞惊棠在你家?”

江落月:“…………”她自己也才刚知道二十分钟,俞青是怎么知道的?

“她发微博了。”俞青嘴角抽搐。

如果没记错,虞惊棠不也是昨天才知道的地址吗?今天就登门入室了?

但虞惊棠话少,至少比大喇叭似的付云清安全。想到这,俞青又满意下来。

江落月惊诧地点开微博,果然看见虞惊棠几分钟前发的微博:【她的多肉。】

附图是几张植物。

紧随其后,又是一条【她和我的早餐。】

附图便是眼前简陋的餐桌。

虞惊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评论区顷刻间涌入无数粉丝。

【看你微博要不认识‘她’这个字了,老师这是我们家小棠吗?我们家小棠是不恋爱的,比较冷酷的那种。】

【落月惊棠姐开饭!】

【笑死,字面意思的吃饭是吧】

【昨天还在嘲笑我们的对家呢?怎么不说话了@付云清】

【你知道吗?落月惊棠超话有7万粉丝,而付云清只有1400万粉丝。如果付云清打进村,每个落月惊棠姐要打200个付云清粉丝。你什么都不在乎,你只想把鬼子引进村!】

江落月深吸一口气,正要找虞惊棠麻烦,厨房却传来阵阵水声。

她抬眼,女人正站在水池前。那只在视频中熟练弹走乐器的手,此刻在清洗杯碟。这格外日常的一幕让江落月恍神数秒,再惊醒时,虞惊棠已经擦干手,提醒她快到时间了。

手机又叮铃震动,发来无数消息,江落月却无心翻阅。好几秒,盯着那张脸,她才迟疑地点头。

虞惊棠显然接受过专业的躲记者训练,先在停车场反复观察,确认无人蹲守后,才让江落月下楼。

虞惊棠的车内装饰,和她这个人一样简洁质朴——什么都没有。

没有香氛,没有音乐,只有不间断地从窗外涌入的风。

前视镜内,江落月看见吉他包横躺在后座:“等会要弹吗?”

“有一首吉他独奏。”虞惊棠说。

江落月以为虞惊棠会带她去私人录音房,但车辆驶停的目的地,却是虞惊棠的经纪公司天娱娱乐,今天似乎有重要的会议,不少艺人频繁出入公司。

前台看见虞惊棠时,露出微笑,可看见她身后的江落月后,笑意则僵硬一瞬。

上电梯时,江落月还能听见对方错愕的声音:“江落月什么时候被挖来我们公司了?”

“什么?”另一人茫然道,“虞惊棠把江落月挖过来了?原来公司让她上综艺是这个意思啊。”

江落月踌躇数秒,还是决定放平心态,不去解释。反正解释了也不一定会听,还有可能火上浇油,演变成江落月上综艺就是为了跳槽天娱……

虞惊棠注意到她的神情,困惑道:“怎么了?”

她背着吉他包,身形颀长,除去戴了顶黑色的帽子,就没再做任何伪装。此刻垂着视线,江落月才发现她的头发又有些遮挡眉眼。

江落月回神,试探着伸手:“没什么……你这样看得清吗?”

虞惊棠没回答,主动凑近几分,任由江落月用指尖为自己拨弄刘海,直到硬生生变成聪明些的三七分造型,才满意点头,老实回答:“看不清,但不想剪。”

江落月:“为什么?”

虞惊棠:“粉丝一直让我剪,怕我看不清谱子。”

但她每首歌都是自己写的,就算看不清也熟记于心,这是对她强烈的不信任!

江落月哑然失笑。虞惊棠此刻和叛逆期极像,越让她做什么,越反其道行之。但仔细想想,别人的叛逆期都会做坏事,虞惊棠的叛逆期却只是不想剪头发。

她软化语气,随口问:“如果我让你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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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惊棠:“可以。”

“不可以……嗯?”

江落月还以为她也会拒绝,闻言一怔。电梯门却在此刻打开,虞惊棠牵着她的手往录音室走:“剪哪里之后说。要迟到了。”

她望着二人交叠的手,好几秒才迟钝地答:“好。”

虞惊棠掐准了时间,在十点整迈入录音房。

但录音师此刻却戴着耳机,正处于忙碌,见到两人,也只惊诧看一眼江落月,便示意保持安静。

下一秒,杀鸡般的女声穿透隔音墙,在三人耳边不断环绕:“让爱!与欢笑!永→远飞↗扬!”

瞬间被硬控在原地的江落月与虞惊棠:“……”

可当她们看向录音师时,女人却露出喜极而泣的表情:“这次的表现非常好,可以结束了。”

没多久,录音房的门被打开,于秋拿着歌词,格外得意道:“怎么样?我就说我唱歌好听——江落月?”

还没和录音师吹嘘完,她就看见角落站着的两人。江落月与于秋攀谈几句,才得知对方也是天娱的艺人,于秋即将作为常驻嘉宾参与公司制作的新综艺,此刻正在录制综艺主题曲。

她每说一句话,江落月就想到那器宇轩昂的高音,强忍数次,才没有笑出声。

衣角突然被轻拽一下,吸引注意,江落月侧脸,虞惊棠望着她。在于秋和虞惊棠中,江落月还是选择了后者:“小棠要录音了。”

她示意可以离开再叙旧,于秋却以为这是逐客令,很上道地点头。离开前,还主动加了江落月的好友:“有备无患。”

江落月瞥一眼虞惊棠:“这才是正常流程吧?”

哪有没加上好友,怪好友本人的,她就说不是她的问题!

虞惊棠却只是扬唇笑了下,走入录音室。

江落月在录音师帮助下戴好耳机,很快,轻盈的伴奏在耳边响起,让人在听见前奏的一瞬间就宛若置身三月暖阳。

很快,沙哑温柔的女声响起,仿佛是来自山谷的清风拂过耳畔,宁静而温暖。

江落月听过很多次虞惊棠的歌,但还是第一次听现场,每听几句,她都会看一眼虞惊棠,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那个总是寡言……偶尔寡言的虞惊棠与这道悦耳女声联系在一起。

某一瞬间,她更是有一种错觉。

唱歌时的虞惊棠,似乎会发光。

江落月突然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粉丝会痴迷虞惊棠了。她不自觉托起下巴,心脏也随着音乐变化而颤抖。在尾奏结束后,她以为这就结束了,下意识摘下耳机。

录音师却道:“有很多地方走音,重来一遍。”

虞惊棠点头,于是一首歌又重头开始。江落月迟疑着又坐下,紧急上网补课,才知道这是虞惊棠做歌的习惯——无论第一版出现多少失误,她都会完整录制并随专辑一并发出。

但由于失误极少,许多人反倒将彩蛋视作正餐,时常不解为什么自己听的版本和评论高的不是同一首。

歌声依旧悦耳,可却再也不是连贯录制,而是一段一段精雕细琢。

江落月的音乐梦诞生五分钟,就在录音师的严苛指导下渐渐破灭了。

唱歌也是技术活!她怜悯地看着虞惊棠,手机骤然亮起。

为了不打扰虞惊棠,江落月早就设置成静音,杜绝任何外来因素。

江落月垂眼,看见发信来的是于秋:【才想起来有件事没问你】

【?】

【你是付云清的女朋友吗?】

江落月:“……?”

她盯着这行话,每个字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就是让人难解其意。

【或者虞惊棠的?向梵的?宁扶光的?】

军书十二卷,卷卷不一样。

江落月终于回神,发去一串省略号:【不是。是朋友。】

于秋:【我懂了。】

江落月难以言喻心情,摁熄屏幕,刚想喝口水平复心情时,于秋的消息紧随而来。

【友人以上,恋人未满!】

江落月余光看见消息,骤然呛到,剧烈咳嗽起来。正想开始录制的虞惊棠摘下耳机,录音师不明所以,也递来润喉糖。

睁眼就发现仅有三人的录音室,也骤然成了视线焦点的江落月:“……”

第36章 落月の纠结/喜欢你

35

结束录音时, 江落月还有些介怀,不好意思道:“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虞惊棠斩钉截铁地摇头,数秒后才问, “很无聊吗?”

她起初只是想要江落月陪自己一起, 做什么都可以。但真正看见对方安静坐了一上午,除去看自己外什么都不坐,虞惊棠又感觉有些无所适从, 觉得似乎太过束缚江落月了一点。

“不会。”

但江落月给予的, 也同样是否定答复, 她神情轻松, 语气自然:“听你们交流, 学习了很多以前不懂的事。”

虽然江落月暂时不明白学这些的用处,但有备无患——没准她退圈就转行做音乐了呢?江落月对此十分乐观。

更重要的是, 她喜欢和朋友一起。当世界被音乐填满时, 孤独也变得无所遁形,仿佛消失了一样。

虞惊棠眨眼, 许久才敢确定, 她说的话出自真心, 弯起眉眼, 将情绪写在脸上。

今天的录音工作暂时告一段落, 江落月还以为连带‘约会’也到此为止,她刚拉过安全带, 还没扣好, 却听虞惊棠问:“要去我家吗?”

江落月动作迟疑一瞬, 还是虞惊棠主动侧身, 为她系好卡扣。

“不太好吧。”江落月攥着安全带,有些茫然地注视虞惊棠。

她也不清楚哪里不好, 只是下意识想推拒。回答完才意识到,现在还是白天。就算去虞惊棠家里,也不会发生什么,似乎单纯就是朋友间互相拜访而已,和虞惊棠去她家一样——

思索至此,江落月又感到了后悔:“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虞惊棠道,“我知道。”

江落月困惑:“知道什么?”

虞惊棠一顿:“理由不重要。”

……是你也不知道吧。

江落月刚哑然失笑,又听她问:“重要的是,你想去吗?”

对上那双平静、带着些许期待的双眼,江落月踌躇中,没有说出拒绝的话。直到车辆行驶在道路上,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今天的情绪有些不正常。

虞惊棠的一举一动,在她眼中都成了暧昧的先兆。可仔细想想,对方的一切行为都格外正常,唯一不正常的,只有自己。

为什么?是她潜意识里已经对虞惊棠有所好感,所以在对方主动拥抱自己后,才会这样胡思乱想,怕对方靠近,但又更怕对方不靠近吗?

江落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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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这一结论,在之后一路频繁偷看虞惊棠,试图剖析自己的内心——

从外形看来,虞惊棠符合世俗定义的‘美’,江落月自然也为此动容。而除去美丽外,虞惊棠还有很多优点,温柔、有才华、还有极强的敏锐感……虽然逐渐变得不再寡言,话却依然不多。

见到虞惊棠的第一面,江落月就发现,对方似乎和自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这种相似感让她不由自主开始亲近对方,甚至升起一种朦胧的好感。

或许只是误会?

江落月生硬地中断猜测,与此同时,车辆也被驶停在路边。

“到了吗?”江落月下意识开口,抬眼却发现窗外是大型商超。

虞惊棠的家当然不可能在这,但当她想问询时,虞惊棠却问:“你不舒服吗?”

“一直在看我。”虞惊棠注视江落月,“脸也很红。”

是发烧了吗?

虞惊棠依旧对江怜言上次生病耿耿于怀,心内再次记了付云清一笔。

窗外暖阳明亮又刺眼,江落月坐如针毡了半路,心也随着车程颠簸,刚稍稍平复几分,又因为这句话跳动起来。

她摇头,虞惊棠却探手,想试探江落月的温度,却在下一秒被她躲开。

车内骤然陷入静谧,虞惊棠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好几秒才收回。

她没有问询怎么了,只是望着江落月。被这样盯着,江落月感到无所适从,沉默几秒,突发奇想道:“虞惊棠,你经纪人阻止你谈恋爱吗?”

虞惊棠怔然点头,她完全没想过江落月会问这个问题,更没想过江落月问完后,积郁已久的神情却突然转晴,微笑道:“好巧,我经纪人也不同意。也是,你年纪太小了。”

之后,便是完全没有关联的高谈阔论,车辆在她的碎碎念中再度行驶向远方,虞惊棠握着方向盘,听了半天,都还是没理解江落月的想法。

直到江落月感到口渴,她递去一瓶未拆封的水时,才点评道:“你比我小。”

江落月:“是吗?”

她死之前才刚过二十六岁的生日,即使重生,也没有什么自己变得年幼的实感,连带她对年长自己几岁的嘉宾都没什么距离感。在她看来,大家都是同龄人。

灵魂龄也是龄!

但这种理由,显然是没办法解释给虞惊棠听的。她玩笑道:“你上次还说要叫我姐姐。”

虞惊棠沉吟数秒:“是她先叫你,我才这么说的。”

见对方注意力终于被转移,江落月长松一口气。无论她对虞惊棠的好感,是焦虑下的臆测,还是真实发生、只是没被想通透的事实,都还处于有待观察的阶段。

江落月不想再随意陷入一段感情,即使她清楚虞惊棠不是周若年,也想尽可能表明自己的态度,度过了自己内心那关。

她不清楚虞惊棠是听懂了,还是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之后的一路,虞惊棠都不曾再对她有肢体接触,车辆抵达郊区的别墅群,远远望去满是群山绿翠。

江落月震惊:“做音乐这么赚钱吗?”

她现在改行还来得及吗。

虞惊棠扬唇,欣赏几秒她的表情,才说:“写的歌多,买的早,不贵。”

但这显然是谦辞,如果不是歌足够火,写几百首也赚不到一个花园的钱。

铁艺门后,是三层独栋别墅,花园照料精致,种植了不少花,显然主人下过苦功夫。但江落月刚想赞叹,虞惊棠却已经解释道:“上一户种的。”

她不会照顾,又觉得枯了太过可惜,干脆请人照顾。

江落月笑着说:“可以和朋友在这里喝下午茶。”

虞惊棠却睨她一眼,摇头道:“没有朋友。”

“嗯?”江落月一时没理解她的话。

虞惊棠道:“只有你来过。”

这种直白的‘特殊’让江落月顿住脚步,数秒后,她才试探性问:“那我该说,我很荣幸吗?”

虞惊棠没有摇头,而是问:“付云清是第一个去你家的朋友吗?”

江落月:“……”好熟悉的问题,你和付云清为什么都那么在乎“第一”这件事。

“不是。”她果决出卖了俞青,“我的经纪人是第一个。”

虞惊棠果然满意起来,大方道:“没关系。你是我的第一次。”

江落月瞬间紧张地环顾四周,见没人在,才忍住了捂虞惊棠嘴的冲动——

虞惊棠为什么越来越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她突然理解虞惊棠的部分粉丝,为什么那么希望《讨厌我》把以前的小棠还给她了。

虞惊棠却误会了她的紧张,温声道:“今天是周五,她们不在。”

交谈间,江落月才知道,虞惊棠的保姆只在周六日来清洁,而照顾花园的则是每天都来,但也只停留一小时便离开了。

江落月认真点头,几秒后才意识到,她又不和虞惊棠一起住,为什么要清楚这些人的动向。

别墅内部,还保留着上一户的风格,格外精致。但常用的客厅却十分极简,沙发、茶几,巨大的地毯上躺着一盒巨大积木。

当虞惊棠拆开积木时,江落月终于懂她为什么要邀请自己来她家了。

“一个人拼不完。”虞惊棠说。

“两个人就可以了?”

江落月对照图纸,努力寻找零件。她没拼过积木,小时候是因为家中不会买,即使买了也是给弟弟黎越,长大后则是因为没有时间,真正独属于她的休闲时光很少,总有比娱乐更重要的事要在这些时间里去做。

两人坐在地毯上,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却依旧只有一层底。江落月直觉,就算不吃不喝,通宵拼到明天这个时间,大概也不会有多大进展。

虞惊棠放松道:“也拼不完。”

“但比一个人的时候开心。”

江落月想笑她的话停在唇边,被自己咽下。想了想,她用手机放了首歌,是虞惊棠上张专辑的主打歌,收获不少好评,还拿过奖项。

暖阳投入室内,照的两人都暖洋洋的,地毯绵柔舒适,江落月有些累了,就地一躺,无端有种在草丛上晒太阳的宁静感。

虞惊棠思索数秒,躺在她身边,突发奇想地问:“野外的野人也是这样吗。”

江落月想想雨林内的环境,认真道:“草地很潮湿,躺着不舒服,还很脏。”

虞惊棠:“……噢。”

见她似乎一脸遗憾,江落月玩笑问:“你想去吗?”

虞惊棠摇头又点头:“一个人不想。你和我一起,可以。”

江落月眯眼,将积木拼合在一起,却隐约觉得不对,随手拆下,才分神问:“为什么?”

下一秒,虞惊棠伸手,指尖拿着那枚契合的积木。视线交汇,江落月笑着,刚接过,听见虞惊棠说:“喜欢你。”

指尖骤然一松,积木掉落在地。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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