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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就这么若无其事的送了出去 他永远都不……

兰斯被气走了。

塞维尔扭头看了看自己身边这些雄虫, 多数都坦荡荡的跟他对视了,甚至还挺客气的点了点头。

只有一个,阿德里安, 眼神闪躲。

对啊,睚眦必报这事儿上, 他也挺雄虫的。

况且昨天阿萨亚回来那么脆弱,自己的雌君自己心疼。

塞维尔端着果汁坐到了阿德里安身边。

“你干嘛?”阿德里安小声问,语气凶巴巴的还有点慌, “你自己没位置吗?”

“我就跟你熟。”塞维尔喝了口果汁, 坦然极了。

“那你应该去社交。”阿德里安挺直了腰背, 装模作样端起红酒杯, “多大的虫了,果汁?”

“二十五岁。你哥哥管我管得挺严, 这是他特意吩咐的, 连果汁我都是第一次喝呢。”

“……那你还挺惨的。等一下——”阿德里安差点把自己呛死,“才二十五岁?”

塞维尔在心里对阿萨亚说了声对不起:我在你弟弟面前装小白花了, 害你风评被害。

“唉……一会儿应该是捕猎了吧?”

阿德里安点了点头,“等这一组下去,接下来就是捕猎, 大概两个小时回来。……他真的连果汁都不让你喝?”

塞维尔想了想,把各种事实组合并且掐头去尾的说了一下,“平常只给我送牛奶,晚上十点必须上床, 还给我吃促进发育的果子, 第一次我就在医院住了十天,还有——”

“这个不用告诉我!”阿德里安声音都尖利了,然后又是一句吐槽, “阿萨亚是挺喜欢管虫,但是我没想到……”

“是你鼓动兰斯去找我麻烦的吧?”

对的,前头铺垫那么多,其实就是想问这一句。

阿德里安还沉浸在自己雌虫哥哥的八卦中。

再对比他平时在家的表现,他多年单身很有可能不是因为不喜欢雄虫,或者没遇到合适的这种一听就是敷衍的理由,而是因为控制欲太强。

他是一点没察觉塞维尔背后的意图,所以听到这个问题,他理所应当的点了点头。

“那个傻子,雌侍都有三个了,还敢求我哥哥当雌君,他也配?”

话说到这儿,阿德里安也反应过来了。

他一脸戒备看着塞维尔,“你想干嘛?”

塞维尔拍了拍阿德里安的背,“你怕什么,我跟你坐在一起,阿萨亚只会认为咱们两个挺好的,我不说,你难道要去阿萨亚面前自爆,或者那个兰斯还能去找阿萨亚告状?”

阿德里安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手一伸招了侍者过来,“把他的东西搬过来,换一张大桌子。”

然后塞维尔发现阿德里安的换,其实就是侍者伸手在桌子下头一个按钮上按了一下,然后这桌子就变大了。

别的不说,阿德里安的确是个典型的雄虫。

很快,台上最后一组雌虫下去,在一段音乐之后,参加捕猎的二十名雌虫换了紧身的猎装上来。

黑灰配色的猎装穿在阿萨亚身上,他越发的迷人了。

众所周知,浅灰色有的时候挺显大的。

在塞维尔紧紧盯着阿萨亚的时候,阿萨亚也在找他,可看见塞维尔跟阿德里安坐在一起的时候,他眉头一皱,眼睛就瞪了过来。

当然不是瞪塞维尔。

趁着主持人讲述规则,阿萨亚走了过来。

他并不因为两虫坐在一起,就认为两虫关系好,他只会觉得——

“你又想做什么?”

塞维尔去拉他手,“是我自己坐过来的。”

阿萨亚并不知道自家雄虫弟弟眼神躲闪,是因为才听了塞维尔捏造的大八卦,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塞维尔,“我带你去打猎。”

塞维尔还没怎么,阿德里安先震惊地看向了阿萨亚,嘴张着说不出话来。

“你忘了,你成年的时候,雌父也带你去打猎了。”

震惊变成了惊恐,阿德里安慌张地看看阿萨亚,又看看塞维尔。

塞维尔都能猜到阿德里安在想什么。

我单身多年的雌虫哥哥有了私生子!

哪个雄虫这么大胆!

或者——

我单身多年的雌虫哥哥玩得真花!

我哥哥这么大胆!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是没拦住让阿萨亚,在大庭广众之下拿雌父说事儿了。

完蛋了!

好在鼓点挺大声,应该只有阿德里安一个虫听见……吧?

随着发令枪响,其余雌虫张开翅膀飞驰而出,塞维尔都没犹豫,迎着其他虫们或嫉妒或惊讶或者若有所思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紧紧抱住了阿萨亚。

黑色的骨翅再一次张开,塞维尔随着阿萨亚升上了天空。

塞维尔笑了起来,迎着呼呼的风声,他贴在阿萨亚耳边问他,“咱们这算不算私——逃跑?”

“你还不如说我带一个你是为了作弊呢。”

“我肯定不会拖后腿,我能用精神力帮你击晕猎物。”

阿萨亚不说话,只用笑来回应。

阿萨亚飞得很快,黑森林的景色像是画片一样,一帧一帧的在塞维尔面前跳过。

“咱们去哪儿?”塞维尔大声问。

“你还记不记得上回的蜜烤龙颈肉?”

当然记得了,就是他想摆在阿萨亚胸口,再淋上蜜吃体盛的那一道菜。

“咱们去猎幼龙。龙颈肉Q弹多汁,龙腹肉肥瘦相间又不会太油腻,龙腿结实紧致,龙牙也是不错的收藏品。”

阿萨亚飞了快半个小时,周围已经全都是高大的树木,一点虫族活动的痕迹都没有了。

“阿萨亚。”塞维尔叫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在安静的深林说话,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有点奇怪。

“别怕。”阿萨亚揉了揉塞维尔的头,像个慈祥的长辈一样。

“虽然狩猎不能借助外力,但我还是带了武器的,只不过要是用了武器,就会被取消成绩。”

说实话,阿萨亚觉得自己有点冲动了。

但是看见他恨不得藏在心里的塞维尔并没有被珍重的对待,冲动也是应该的。

阿萨亚接受这样的自己。

不过到了寂静的森林里,面对什么都不知道的塞维尔,阿萨亚又开始找补了。

他不能让塞维尔误会——不,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龌龊的心理。

“不管是雄虫还是雌虫,成年的时候,都应该由雌父带着出来狩猎的。”

是的,成年礼嘛,塞维尔也知道这是虫族的传统。

问题是谁家成年礼在狩猎巡礼上?这摆明了就是个找对象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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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塞维尔乖巧的点了点头,“谢谢阿萨亚。”

阿萨亚强忍住拥他入怀的冲动,又去揉了揉他的头。

“你雌父比我早几年当兵,也是我的前辈,我照顾你是应该的。你缺少的——你童年缺少的一切,我都会补给你。”

塞维尔一下扑进了阿萨亚的怀里,这样他就看不见自己不自然的表情了。

这编的也太不走心了,上回还说跟他雌父是一年的兵呢。

几天不见就成前辈了?

再过一阵子是不是就要成长辈了?

从这个角度想,阿萨亚的心态其实也在自己往健康了调整。

但是再换个角度,他给自己所有的衣服上都绣了属于他的花纹,还带自己来狩猎巡礼,明目张胆的用雌父当借口。

自欺欺虫的迹象已经很严重了啊。

阿萨亚把塞维尔拉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准备好的项链,“这是给你的成年礼礼物。”

原本尖利的骨翅尖端已经被磨得圆润,又上了一层浅金的漆,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材质了。

塞维尔背过身去,撩起头发,等阿萨亚把项链带在他脖子上。

“这是什么?”

“是……我捕猎过最强大的猎物的骨头,还受伤了呢。”

阿萨亚强忍着内心的酸涩,强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

塞维尔永远都不会知道这是他钟爱的翅膀尖儿。

“我会好好保存的。”塞维尔郑重其事的拍了拍阿萨亚送他的项链。

“好了。”阿萨亚退后一步,仔细打量着塞维尔,“下面咱们该出发找幼龙了。”

塞维尔现在挺熟练了,他飞快跳进阿萨亚怀里,阿萨亚很快振翅高飞,两虫再一次上天。

“成年龙你应该见过的。深紫红色,在光线不好的地方会发黑,藏在黑森林里基本找不到。当然,没有虫会单独狩猎成年龙。”

阿萨亚一边飞,一边给他介绍,“幼龙就不一样了,幼龙是粉红色,相对成年龙,皮也很薄,只要轻轻一戳——”

“那个是不是!”

在蓝色到黑色的背景下,粉红色真的很容易分辨。

尤其幼龙的颜色,在粉红里也是属于比较艳的那一种,更偏向桃红。

“抱紧我!”阿萨亚加速俯冲下去,在靠近幼龙的时候,翅膀向前,尖端就像长枪一样,用力往前这么一刺。

塞维尔也是一样,虽然他躲在阿萨亚怀里,但一样用精神触手扭成尖锥状,也这么用力往前一刺。

幼龙似乎是呆滞了一秒,连预警声都没发出,躲都不带躲的,直接就被阿萨亚的翅膀扎了个对穿,然后晃了两下,就这么到下了。

“很好!”阿萨亚拿出绳索来,全自动把幼龙捆了起来,“快快快!别一会儿引来成年龙,咱们快点回去。”

塞维尔抱着阿萨亚,阿萨亚提着幼龙,速度虽然慢了一些,幼龙滴落的血液也吸引了不少捕食者,但还是挺顺利的飞回去了。

等到阿萨亚落地,掌声恨不得响了能有五分钟。

“很多年都不曾有虫捕猎过幼龙了!”

“不愧是战神阿萨亚!”

就连阿德里安也都凑了过来,眼神复杂,语气更复杂,他小声跟塞维尔表达了他的心酸,“我成年的时候,我雌父都没给我猎幼龙。”?塞维尔一脑门子的问号,你这想法是不是有问题?你是应该嫉妒这个的吗?你真信他想当我雌父?

但是……塞维尔骨子里是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心态的,而且阿萨亚的宠溺,让他渐渐地有恃无恐。

反正是阿萨亚先起头的。

再说他又不是真的菜,他只是咸鱼。

塞维尔对范·斯廷的家徽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也小声问阿德里安,“你知道除了我,你哥哥跟哪个雄虫走得比较近吗?”

阿德里安明显误会了,他一脸为难又有点歉意,“二三十年前我还小,你也知道,雄虫没热潮之前基本没有性别意识的,我真不知道。”

这个塞维尔可不知道,他热潮之前就结婚了。

也是先想要阿萨亚,才自己主动激发出热潮的。

塞维尔点点头,“的确是为难你了。”这么会联想,怪不得都说雄虫敏感纤细,多心多思呢。

“我可以帮你打听!”阿德里安忽然兴奋起来,“瞒得这样死,肯定是有原因的,这么一算,范围小了不少呢。”

阿德里安从虫群中挤了出去,塞维尔继续在阿萨亚身边待着,回应着越来越多的问题。

“对,塞维尔,姓哈斯丁。”

“阿萨亚说他跟我雌父一起当兵,我雌父还照顾过他。”

“……是孤儿,多亏有阿萨亚照顾我。”

甚至才被他气走的兰斯也回来扭扭捏捏居高临下的道了个歉。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孩子,是我失礼了。我不是想抢阿萨亚,我是想……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所以临走时阿萨亚那句“成年的时候,雌父带出去打猎”就算没被所有虫听见,但也被所有虫宣扬开了。

塞维尔回头看着阿萨亚,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现在所有虫都觉得你是我长辈了,你开心吗?

不过没关心,你未来的雄主会帮你善后的。

阿萨亚觉得自己应该开心,但实际上,他的心已经裂了。

事到如今,他清醒而绝望的发现,他想当的是雌君,不是什么狗屁雌父!

第24章 我跟我的1314根精神触手都很爱你 ……

阿萨亚的心已经被嫉妒腐蚀得千疮百孔, 连流出的血液也变成了黑色。

特别是他看见几只年轻的雌虫笑盈盈的迎向塞维尔,还问他能不能在临睡前帮他们做个精神疏导。

阿萨亚后悔极了,至少他应该告诉塞维尔贵族的生活有多么的糜烂。

这可不是真的要做精神疏导的意思, 不像上回在他家里那样。

“不可以,阿萨亚要我晚上十点以前回去。”

塞维尔的回答像是给阿萨亚的血液里注射了最强力的治愈药剂, 他忽然又好了。

心脏上的破洞痊愈了,跳动也更加有力。

阿萨亚抬起头,骄傲的环视一圈, “塞维尔, 走了。”

塞维尔哦了一声, 上前拉住了阿萨亚的手, 两虫对视一笑,就这么手拉手的离开。

等两虫走了, 刚才安静下来的虫群又有了动静。

“好像……这个表现应该不是长辈吧?”有年长的雌虫狐疑地问。

“也许是听岔了?”

“哼, 就是拿我们消遣!”刚才眼疾手快冲过去道歉的兰斯只觉得自己是个小丑,气得脸都红了。

“什么消遣?他身上穿的什么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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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俩笑成那样你没看见?”

“是角色扮演, 玩得还挺花。”又有雌虫留下了羡慕的泪水。

“年轻的雄虫就是这点好,听话、热情还特别有活力。更别提那雄虫长得还特别好看,要我我也玩得花。”

“如果是阿萨亚倒也正常, 单就战神这个名号,就够无数的雄虫扑上去了。”

“你说他们——”

眼看自家兄弟的风评已经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走了,阿方索轻轻咳了咳,“猎物已经拿去处理了, 各位可以回去稍做休息, 宴会很快开始。”

塞维尔捏着阿萨亚的手,时不时也在掌心挠两下。

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心事,竟然一点回应都没有的。

“阿萨亚。”塞维尔轻轻叫了一声。

“嗯?”这次有反应了。

“我们要走回去吗?”眼看已经走过了短驳车的位置, 塞维尔大概也能猜出来阿萨亚要么是上头了,要么是害羞导致的刻意伪装。

“不,咱们飞回去。”阿萨亚忽然抱住塞维尔,翅膀张开,两虫直接飞上天了。

看着后头目瞪口呆的虫们,塞维尔笑得特别开心,他又贴在了阿萨亚耳边。

“他们看起来好惊讶啊。”

“应该是在羡慕你。”后悔、喜悦,羞愧还有对自己的唾弃,导致阿萨亚陷入了不可避免的破罐子破摔。

“他们很久没有被雌父抱着飞飞了。”

震惊!我未来的雌君竟然这么会自欺欺虫。

塞维尔凑过去在他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咱们回去是不是该洗澡了?我昨天仔细看过整个流程了,据说要雄虫帮参加狩猎巡礼的雌虫清洗翅膀。说起来,你的翅膀看起来好干净,竟然一点血迹都没留下来。”

说到翅膀,阿萨亚的骄傲又上来了,“雌虫的翅膀是最干净的,什么都不会沾染。”

“怪不得,我看《范斯廷家族史》上写了,要雄虫帮雌虫舔翅膀的。要是脏兮兮的我可不愿意。”

阿萨亚一个踉跄,翅膀都乱了频率,家族史上都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萨亚。”塞维尔的呼吸烫烫的,几乎要把阿萨亚的耳垂儿含在嘴里,他甜腻腻的撒娇,“我不想别的雄虫舔你的翅膀。”

“我——我没有被别的虫舔过翅膀。”阿萨亚艰难的回应,说完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不是,我不用你给我舔翅膀。”

艳红滚烫的耳朵尖儿反应了阿萨亚真实的状态,所以对于他的嘴硬,塞维尔也不在意,他伸手去够阿萨亚的翅膀根儿,“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灰尘。

“啊!掉下去了!”

“不要乱摸。”阿萨亚并不严厉,甚至有些虚弱的警告着,还挺可爱。

雌虫的翅膀是战斗器官,尤其要在战斗中跟随主人的意志变化,做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

为了适应这种要求,长久的进化下来,翅膀上的神经多到吓虫。

骨质的翅膀包裹住了所有神经,但是根部那一小段肉质的翅膀,就是雌虫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了。

塞维尔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长达七年的精神治疗课程里,把雌虫的生理心理病理研究的透透彻彻,其中就有种种用于辅助治疗的手段,刺激肉翅部位也是其中之一。

当然,不是所有雌虫都喜欢这一招的。

不过阿萨亚看起来接受程度良好。

塞维尔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一对大翅膀,他可太喜欢了。

总有一天要舔个遍的。

等一下……

塞维尔又贴在了阿萨亚耳边,“你的翅膀尖儿怎么会少一块?”

这难道就是他不给自己看翅膀尖儿的缘故?

毕竟翅膀尖儿是雌虫身上最锋利的武器,虽然现在科技发达了,多数情况下已经不用雌虫再用自己的身体去战斗,但是——

三十多年前,翅膀残缺也是残障的种类之一。

“我……”阿萨亚选择了隐瞒,“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肯定是小时候家长没照顾好,在阿萨亚不知道的前提下,他的家虫们又被塞维尔记上了一笔。

塞维尔回忆着课本里关于翅膀修补的内容。

因为翅膀是富含神经的器官,不管是用高科技材料,还是用别的来源的骨头,甚至是用自己的细胞定向诱导出来的骨头,都不能替代原本的骨翅。

可以说所有的修补,都是形态学上的修补,功能上不可替代。

这也是雌虫身上唯一没法再生的器官。

但是在《虫族史》上还有一个特殊案例。

在虫族还是星球级别的生物的时候,曾经遭遇过星兽入侵。

当时的战神虽然浴血奋战,带领虫族战士们赶走了星兽,但是翅膀在战斗中损害,两只翅膀都只剩下肉皮挂在背上。

最后是雄虫大祭司用自己的精神触角给战神重构了一对翅膀。

这个案例如今已经被当成了传说,因为能把精神力具象成触手的雄虫已经是凤毛麟角了,重构翅膀?那得多少精神触手?

但是……他有啊,而且他的1314根精神触手跟他一样,都很爱阿萨亚。

精神力又是破除精神护盾的唯一手段,如果能用精神触手给他做一个翅膀尖儿。那他的阿萨亚岂不是文武双全,无坚不摧了?

片刻的沉默让阿萨亚恐慌。

他很想问,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残疾。

他也想解释,翅膀残缺已经不算是残疾了。

但他更想说,我的翅膀尖正紧紧贴在你胸口,你难道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

恐慌让阿萨亚抱着塞维尔双臂约收越紧,勒得塞维尔又想去挠他的翅膀根儿。

好在露台就在眼前,阿萨亚扑扇两下,他们就到了。

塞维尔双脚着地,又拉住了阿萨亚的手,“咱们去洗澡吧。”

阿萨亚正处在恐慌中,他不想跟塞维尔分开,所以他的选择就很明显了。

“其实不是洗澡,就是个仪式,往翅膀上泼点水就行。”

塞维尔眼睛一亮,没去深究阿萨亚话语里的心虚跟言不由衷。

“怪不得盥洗室大到离谱,中间还空了好大一块,原来是做这个的?”

“对。”阿萨亚松了口气,快步走进盥洗室,墙上的按钮按了几下,盥洗室中间就升起一个挺有仪式感的,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石材的大池塘。

阿萨亚觉得自己会脸红,所以又把温度调高了几度,就能拿太热当借口了。

然后又仗着塞维尔不是贵族什么都不知道,大言不惭的开始胡说。

“范斯廷家族起源于高寒之地,狩猎季的时候已经很冷了,所以举行仪式的时候一般都在温泉——我们把水温调到43°C,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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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把室温调到10°C。”

塞维尔满脑门的小问号。

你真的姓范斯廷?

你家家族史上不是这么说的。

你是不是根本没看过家族史?

别说那本家族史是挺新的。

塞维尔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阿萨亚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从容淡定,“你知道的,史学界有一句俗语,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家族史也一样,在一次次的修订中会删掉对家族不利的那一段。”

行吧,你长得白,而且很快会变红,你说什么都对。

泡温泉肯定是要脱衣服的,至少上半身得脱了。

阿萨亚去更衣室找了两条专门用于泡温泉的宽松中裤,两虫很快换好,下了大浴缸。

别说还挺舒服。

低温环境正好抵消了温泉带来的燥热。

看塞维尔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就这么坦荡的跟他下了水,阿萨亚又开始愧疚了。

“黑森林里有几个真正的温泉,过两天我带你去泡真的。”

“咳。”塞维尔觉得他这么下去就要穿帮了,忙打断了他,“快把翅膀伸出来,我给你泼点水。你祖先有的东西,我的阿萨亚也得有。”

阿萨亚顿时就滚烫了。

两只翅膀咻的一声,就从后背射了出来。

塞维尔越看越喜欢,在朦胧的雾气里,阿萨亚白得不似凡物。

他跪坐在阿萨亚的身侧,两虫中间隔了不到一臂的距离。

“快把翅膀伸过来。”

强大华丽的骨翅颤颤巍巍的把自己送到了塞维尔的身前。

塞维尔双手捧起热水,一下下的往上浇。

等整个淋了个遍,他拉过翅膀,在上头亲了一下。

“舔是不可能了。”今天时间不够,“那就亲一下吧。”

阿萨亚以肉眼不可见的飞快速度变成了粉红色,整只都粉了。

“快,还有另一只。”塞维尔放下这只已经僵硬的翅膀,招呼阿萨亚,“我可不能厚此薄彼。”

阿萨亚只觉得他跟他原本亲密无间的战斗伙伴们分裂成了三个个体,每一个都在他的大脑里叫嚣。

“我我我!亲我!该我了!”

塞维尔拉过阿萨亚的左翅,也正是这只翅膀上缺了个尖儿。

照例是温柔的泼水,然后是轻柔地一个吻,最后塞维尔把残缺的小翅膀尖儿含在了嘴里,温柔而虔诚的嘬了嘬。

“虽然已经晚了,但我还是想说,亲亲就不疼了。”

阿萨亚已经快要变成桃红色了。

“我——”阿萨亚清了清嗓子,才叫自己的声音没那么嘶哑,“我给你的项链,防水的,什么时候都能戴。”

塞维尔哦了一声,起身去池边够了项链过来套在了脖子上。

阿萨亚满意极了,满意得心中酸涩,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翅膀都要收不回去了。

“咱们……”他用强大的意志力促使自己把头扭了过去,“差不多了,宴会要换一身衣服,咱们该起来了。”

第25章 秀恩爱 我也想找个年轻漂亮听话的小雄……

阿萨亚拿了他搭配好的衣服。

浅米粽色长裤, 浅灰棕的小皮鞋,白色的亚麻衬衣上是浅金色的长马甲,是阿萨亚选到眼花才挑出来的浅金色, 跟塞维尔的长发一个颜色。

外套是浅蓝色打底,用银线满绣了各种图案。

头发用深蓝色配金线的绸带松松的绑在一起。

矜持、华贵、高傲。

阿萨亚一看就不想让他出去了。

“你穿什么?”塞维尔问, “我想你跟我穿一样的。”

“我、我穿浅色不好看。”阿萨亚吞了吞口水,说话也结巴起来。

的确是有些太大只了,浅色也会显得某些地方过于突出。

“那比我深一个色号的不就行了?”

塞维尔在阿萨亚宽敞的更衣室里穿梭, 然后发现了放在挺明显位置的, 而且基本上已经配好的衣服。

跟他身上这一套同款式, 颜色也的确是深了一到两个色号。

塞维尔提着衣架, 看着阿萨亚笑。

阿萨亚觉得他似乎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他又安慰自己, 雌虫就是这样的。

“不管是雌父还是雌君, 都要把小雄虫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也算是有进步,雌君也在他的选择范围里了。

“那你是想当我——”

就六个字, 一个多余的都没有。

阿萨亚心跳得非常激烈,他怕塞维尔问,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担心说是雌君,塞维尔就再也不理他了。

可是雌君……是雌君啊。

等到心跳渐渐平静,阿萨亚发觉他真正怨恨的只有自己。

阿萨亚再次进入了情绪剧烈波动后的恼羞成怒期。

脸上是刻意摆出来的平静,然后就被塞维尔打断了。

因为塞维尔拉住了他的手, “我饿了。”

什么怨恨, 什么恼羞成怒全都烟消云散。阿萨亚懊恼极了,刚才泡温泉,他竟然忘了准备小食。

“中午有全龙宴吃。”阿萨亚找补回来, “只有你有。我亲手打的龙。”

雌虫就应该是这样的,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这一刻终于在阿萨亚身上全面复苏。

给雄虫最好的,让雄虫以他傲。

让所有的雌虫都嫉妒自己,也让所有的雄虫都嫉妒塞维尔。

阿萨亚力求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浅薄,“狩猎巡礼的这次午宴,雄虫享用的是——亲近的雌虫打回来的猎物。”

“我记得去打猎的只有二十只雌虫,那其他虫岂不是没得吃?”

阿萨亚一瞬间有些沮丧,“倒也不是,也有基础的餐品可以享用。”

“那么大一只龙,就咱们两个,一顿吃不完吧?”塞维尔这次不在阿萨亚掌心挠来挠去了,他的小手指贴着阿萨亚的手腕朝上,似乎是在检验他的衬衣袖口能不能伸进去指头。

阿萨亚觉得有点痒,但是他一点都不想躲开。

“你要是喜欢,我明天给你打新的。不过黑森林的物产很多,可以每天吃不一样的。”

“晚上想吃这个当宵夜。你只叫我待到十点,今天穿得这么紧,一天都吃不饱,你还去打猎了。”塞维尔列举了一大堆的理由,为的是让阿萨亚猜不出来他想做什么。

“蜜烤龙颈肉,就想上回咱们吃的那个。再配一罐子上好的蜂蜜。”我好涂在你身上。

“知道了。”阿萨亚捏着他的手,两虫到了有三层标准层高那么高的宴会厅。

“城堡里最大的一间厅,晚上的舞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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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

塞维尔看见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巨大的水晶吊灯,墙壁上是各种繁琐的、用贵金属和各色宝石拼凑的图案。

圆拱形的窗户配上各色鲜艳的玻璃,让整个大厅的色彩都华丽异常。

大厅中间就是这次的宴会桌,巨大的椭圆形,中间是镂空的,上菜用的小型电梯也在这里,里头还站着八名侍者等着上菜。

“这么吃的确是有点累。”塞维尔贴在阿萨亚耳边小声道,“我有个专门在床上用的小桌子,用了好些年了,靠在床上吃东西可舒服了。”

阿萨亚以前没这么吃过,但是他觉得他以后每一餐饭都可以这么吃。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是这么回应的,“还真是个孩子,只有孩子才在床上吃饭。”

塞维尔白了他一眼,不用说,嘴肯定是他全身上下最硬的部位。

排第二的?

那当然是大翅膀啦。

这种场合,长辈们是不参加的,考虑到虫族漫长的寿命,这里的长辈特指是有第三代的虫们。

所以长椭圆桌的两端,坐的分别是阿方索,跟他的雌君梅纽因。

阿方索左右两边是阿萨亚跟阿德里安,梅纽因身边则坐着他的两个孩子。

虽然孩子们都已经成年了,但因为雄父在,所以自动降了一级。

其实像阿萨亚这种没结婚的雌虫,理论上是应该坐在靠近梅纽因的那一端。

但谁让他是战神呢?他还是第三集团军的上将。

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加起来都没他地位高。

塞维尔就坐在阿萨亚身边,瞧着周围的客人们看看他,再看看阿萨亚,眼神里复杂得能做出个求心理阴影的扇形图了。

等客人到齐,阿方索举杯说了一段祝贺词,宴会正式开始了。

龙肉这种东西,味道浓郁,一般都是作为主菜上来的,所以在吃到龙肉之前,还得有一道蔬菜,一道面包和一道汤。

塞维尔想留着肚子吃阿萨亚打来的龙肉,所以前头几道菜都吃的毫无食欲。

阿萨亚有点担心,低声问道:“是不是不和胃口?”

“我想肚子里填满你的龙肉。”

阿萨亚脸上又有了傲视群雄的骄傲微笑,他也贴着塞维尔的耳朵,“一会儿我叫它们送去咱们房间,舞会开始前还要再换一身衣服,你可以再吃一点。”

这两个旁若无人的腻腻呼呼,别的虫不说,坐在他俩对面的阿德里安先忍不住了。

他把面前的装饰花瓶往过挪了挪,正好挡住这一对虫的脸,但是挡住了又觉得不甘心,他又把花瓶挪开了。

“你看我干什么!”

阿德里安恶狠狠地瞪着坐在他旁边的雌虫丹顿,他也姓斯廷,但是没有范,这证明他不是范斯廷家族的核心成员。

不过他能坐在阿德里安身边,就证明他能力超群,有过虫之处。

“我也想看。”对上好看的雄虫,雌虫总是要矮一截的,丹顿小声道:“你把花瓶挪过来,就挡着我视线了。”

“那是我哥哥的雄虫,你看什么看?不许看!”

阿德里安咬牙切齿地通过范斯廷家的内部程序控诉塞维尔。

“你骗我!”

塞维尔又贴在阿萨亚耳朵边上撒娇,“阿德里安问我事儿,你不许偷看。”

这样亲昵的语气让阿萨亚红了耳朵尖儿,他转头过去,故作姿态跟坐在他另一边的总统特使弗林特说起话来。

“说起来小雄子是挺难伺候的,一不如意就要哭闹,什么都不爱吃,挑食地厉害,不过我家里这个很乖,至少龙肉是喜欢的。”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弗林特翻了个白眼,考虑到大家都是总统心腹,平常也挺熟的,他说话也很直接,“没话可以不说的。”

只要不对上塞维尔,阿萨亚什么时候都是稳重淡定的,他丝毫不尴尬,拿雪白的餐巾在嘴角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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