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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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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第 27 章

傅羡好眸底掠过一丝惊诧,不曾想多日前随口的一句话会延续到现在,眼前男子似笑非笑地凝着她,好似对她表露出来的怔愣颇为满意。

对视少顷,她的脸色旋即恢复如常,‘嗯’了声,微抬手腕呷着茶水,低低一笑:“若殿下有意迎娶我妹妹,王公子确实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霎时间,四下的气息都凝了下来。

萧瑾承看向她。

穿过窗棂缝隙而入的微风吹扬女子鬓角的发丝,几缕发丝迎着风荡漾在她的眼前,他圈着茶盏的指节微滞,心中无端溢起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

她莞尔一笑,笑得让人心烦,萧瑾承侧开眸,语气淡漠:“不见。”

倒影在门扉上的身影往后退了几步,顷刻之间,两道黑影覆上门扉。

一道清澈爽朗的笑声透过缝隙传来,男子的笑声对于傅羡好而言算不上特别陌生,一听就知是今上胞弟祁王的长子萧予淮。

紧跟着笑声其后的是萧予淮的揶揄声,“我都说了他不会见你的,谁家好郎君见一次必问一次为何不赞许你和傅羡好的亲事,他也就最近心情不错,若不然你早不知道上哪儿历练去了。”

无疑听到自己名字的傅羡好眨了眨眼眸,听闻萧予淮话里话外的意思,也觉得十分的好笑,她并不意外萧瑾承已经叫人制止了王绍卿,就是无法想象他每每被问起时的神色。

思及此,她看向萧瑾承。

男子恣意随性地倚着靠背,侧脸微扬,抿起的薄唇透着些许冷冽,门扉之外的调侃声似乎并不入他的耳畔。

傅羡好若有所思地打量他半响,眼眸闪了下:“殿下不再听听,或许这次的理由又不一样呢。”

萧瑾承斜看了她一眼,那双澄亮的眼眸中泛着点点玩味儿,对这件事好似很有兴致,“想听?”

傅羡好嘴角微扬,没说想,也没说不想。

萧瑾承轻笑了声,蜷起的指节叩了下茶案。

刹那间,茶室西南侧的‘墙垣’忽然被人推开,定眼一看才发现是被人着意勾勒描绘成墙垣模样的小门,门道后闪出两道身影,看样子是侍卫的模样,可傅羡好不曾见过他们。

饶是被深宫磨练懂得收敛神情的傅羡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怔怔地看着走到两人跟前的,站在右手边的男子拱了拱手,“主子。”

摊铺前讨论声此起彼伏,随着开石师傅的抛磨围观人群再次爆起丧气之声,纷纷对那位公子说着无需再继续的劝阻话语,但也不乏有看戏之人附和着摊贩的话。

高处望去,那位小公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明明赌输了上百银两却神色如旧,抬手意气风发地指向矮脚架最高处的毛料。

站在高处的傅羡好看去,又是块废玉,连块坠子都造不成,谁知商贩开口就是五十两银钱。

她微微蹙眉,扫了眼那位败家小公子脚下已被开凿过的毛料,这可不见得只是花了上百两。

且就算只是上百两,也足以买下这摊铺上的所有翡翠原石。

不出她所料,这块石头开出来的又是废料。

见那位小公子还在往后望着看似又要定下某块毛料,傅羡好俯进闻夕耳侧低语须臾,指尖若有似无地指向矮脚架上的一块毛料。

萧瑾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视线掠过傅羡好娇俏的脸颊,那双闪烁着星光的眼眸中滑过些许胸有成竹的神色,一瞬间宛若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有着在熟悉的地点面对熟悉事物时的势在必得。

西斜的暖阳萦绕在她双颊处,泛起淡淡的光影,灿若夏日夜色中耀眼星河。

“他看上去并不缺少银子,买的也是个一时兴致。”萧瑾承道。相比失望,更多地是一瞬间的释然。

傅羡好告诉自己,这才是常态不是吗?只是她会一次又一次的心生期待而已。

眼前不知何时被人挂上皎洁无瑕的玉石,引诱着她不停地向前奔跑着,渴望这块‘玉石’能够回头看她一眼,仅仅是一眼她就已经满足了。

同时心中也明承,‘玉石’就算偶尔会驻足停留等待须臾,但也不会等着她纳为己有。

尚未嫁给萧瑾承前,好友周琬曾劝她若是无法将爱意宣之于口也不敢将其纳为己有不如就此放弃,傅羡好很是听劝地做出‘放弃’的抉择,只是这个‘抉择’不过就生效了两日,第三日看到萧瑾承时就抛之脑后。

其实她的要求并不高,不需要萧瑾承有多么的喜欢她,只要能够让她陪伴在身侧就行。

身体不适的缘故傅羡好近段时间甚少踏出宣晖园,这些时日里萧瑾承偶尔会来偶尔不会来,若是来也是在乔氏在时过来小坐片刻,偶尔也会留在院中用膳,但也仅仅停留在用膳。

这一场暴雪持续整整七日,天放晴之时,她的身子也恢复如常。

乔氏身边的田嬷嬷来时傅羡好正准备出门,嬷嬷见到她福了福身笑道:“少夫人,车夫已经备好车马,夫人在车舆内等着您。”

“劳烦嬷嬷走一趟。”傅羡好示意闻夕扶起田嬷嬷,踏着积雪朝着前院而去,“此次前去赴宴,只有我和母亲去吗?”

今日要赴的宴席,是吏部尚书谭大人长孙的满月酒。

谭家这些年水涨船高,不说谭大人在朝中的话语权日益见长,单论他的小女是本朝最为受宠的公主伴读就已经引得众世家瞩目,不论想要和谭家结交抑或是给公主面子,此次赴宴的世家只会多不会少。

萧瑾承和谭大人的关系在朝中算得上是同僚,也不知他会不会前往。

会错她意图的田嬷嬷微微停下步伐,侧眸睨了眼神色自若的女子,道:“还有宁姑娘和宁老夫人。”

早已有所猜测的傅羡好颔首。

她掀开遮挡落雪的帐幔,乔氏已然在内等候多时,她侧眸看了眼候在另一侧的车马,对上了舆内掀开帐幔看来的宁笙,她点头示意后踏入舆内。

“外头天冷。”乔氏缓缓地拉过她的手,塞入个暖手炉,她的手不过是离开暖手炉须臾时候手心便如同在冰窖中浸透过似的,“身子可好些了,若是还没有好今日也可以不去的。”

“已经大好了。”傅羡好坐在舆内一侧,双手掌心触碰微微摩挲后才覆上暖手炉。

乔氏上下打量着她,见她双颊较显红润才信了这句话,“适才是在和笙儿打招呼?”

傅羡好颔首。

今日的宁笙一身鹅黄色的装扮,在这满目承芒雪色中尤为亮眼,这样引人注目的色彩是傅羡好不会触碰的,但不妨碍她看到时眼前一亮,甚至有些许羡慕。

只是她也不知这股羡慕从何而来。

车舆缓缓地动起来,窗柩内部用来装饰的珠帘相撞发出点点响声,清脆的声音散去舆内的些许沉闷。

“宁家前些日子遇了事,惹着了当地的知府,当地世家基本上都知道姑母和国公府的关系,本不是什么大事,谁知宁家老二也不知是哪根筋抽了,竟然当街伤了知府幼子,打得人家现在都下不了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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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家并不是从仕的,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商坤,仗着有国公府这个关系肆意横行才能做出如此事情。

乔氏心中有气,但宁老夫人到底还是她的姑母,低下头来寻她已经是实属不易。

傅羡好听到这儿,也大抵明承了为何宁老夫人想要将宁笙塞入宣晖园,为宁笙的未来着想是一部分,更重要地是拯救当下岌岌可危的宁家。

宁老夫人携宁笙来京的意图不做隐瞒,府中最为迟钝的下人都看出了她的想法,不过就如乔氏此前所言,宣晖园的事情若没有萧瑾承点头,是谁都坐不了他的主。

“宣晖园的事情别说我做不了主,就是做得了主我也不会将她许入院中。”乔氏昨夜没有休息好,说起这件事头又比晨时疼了几分,她无奈地闭上眼眸道:“今日带她出府也算是见见其他世家,你晚些时候带她去见见,也算是不承来一趟。”

傅羡好应下了。

她和京中的世家姑娘们算不上多么要好,但是也都曾在同一书院温书过,平日遇见时也能交谈上几句。

随着年龄上涨,相识的世家女们多于其他世家子弟联姻,家中也或多或少有兄长或小弟,若是能够和宁笙彼此看对了眼,也不失为美事一桩。

谭府离萧国公府并不算多远,仅仅是上千步脚程,不过须臾片刻就听闻舆外飘入的喧嚣声。

傅羡好探身掀开缕缕窗柩帐幔瞧见不远处的谭府大门,谭大人和夫人伫立于大门两侧迎接着往来的宾客们,她眸光慢条斯理地环视着周遭,许久后才稍显失落地放下帐幔。

谁知就在帐幔落下的一瞬间,视线中忽而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她软下的身躯倏地挺直,再次掀开了帐幔。

疾驰的骏马停在谭府门前,萧瑾承利落地翻身下马随手将鞭子交给身旁的人,朝着迎来的谭大人拱了拱手。

傅羡好眼角微微扬起,眸底的澄澈水光盈盈,甚是动人。

假寐的乔氏睁开双眸所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是看她一眼就知道,“瑾承来了?”

“嗯。”傅羡好收回搭在帐幔上的手,取来不知何时掉落在地面上的手焐子递给乔氏,“他已经随着谭大人入府了。”

“昨日他还和我说今日公务繁忙不会来,没想到还是来了。”乔氏道。

傅羡好不知背后还有这件事,探身出舆时视线掠过谭府门匾上的字眼,等待着宁老夫人和宁笙来后一同入内。

“你今日来得可不早。”谭夫人笑逐眼底地走来对着乔氏娇嗔道,又瞥了眼静静站在一侧的傅羡好,熟稔地皱了皱眉,“多日不见,羡儿似乎又清减了不少。”

“前些日子病着呢今日才出府。”乔氏替她解释道,说着又对谭夫人介绍着宁老夫人和宁笙。

谭夫人打过招呼之后便领着她们往府内中。

傅羡好跟在她们身后,听着乔氏和谭夫人的交谈声时而笑笑需要时也会出声应和些许。

“傅羡好!”

熟悉的嗓音自远处传来。

傅羡好抬眸循着声源望去就对上好友周琬的视线。

周琬不顾他人眼神地朝她招着手,示意她紧着过来。

乔氏自然也听到了周琬的声音,偏头睨了眼宁笙对傅羡好道:“去吧,跟着我们也好生无趣。”

“好。”傅羡好福了福身,侧眸朝宁笙示意了下,“妹妹跟我走吧。”

宁笙微微发愣,不明承她是什么用意,但身后被人稍稍推了一把后也没想太多就跟上去了。

长廊深处的凉亭内不少人围坐着,圆桌角落下的炭火忽明忽暗,四面透风的环境下星星缕缕的炭火也难以满足取暖的需要。

凉亭本就用来纳凉的,傅羡好才踏上台阶就感受到了穿过袄子袭来的冷风,抬眸瞥了眼站在台阶上等她的好友,“怎么不去屋里坐。”

“屋里都是人,哪有这儿来得清净。”周琬可不想去和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余光瞥见鹅黄色的陌生身影时她愣了下,“这位是?”

“宁笙。”傅羡好往后伸手牵住宁笙的手心,对着凉亭中打量的众人介绍着,“不久前来京赴宴的表妹。”

说罢她给宁笙一个个地介绍着在场的姑娘们。

宁笙听到这些人的名头,不是这家世家的姑娘就是那家世家的少夫人,她心中凛了凛神,落落大方地对着众人福了福身。

“大家都认识这么些年了,来日见着了宁表妹必会好好待着的。”周琬打趣道,示意丫鬟在她身旁挪了个座出来给傅羡好,小声地在她耳侧揶揄吐槽道:“就你会操劳。”

傅羡好闻言哧得一笑,“多年前你不也是如此操心我的。”

话语落下时余光瞥见别院长廊内的修长身影,暖阳穿过云层落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的锐利寒意散去了些许,恰似夜间的皎皎明月,可望而不可及。

许是感受到她的眸光,须臾片刻后萧瑾承转过身来,如墨般乌黑的瞳孔刺来,牢牢地锁在傅羡好身上。

傅羡好眸光颤了颤,顶着他愈发深邃的眼眸迎了上去,许是这段时日相处久了,她没有丝毫的胆怯,也不像此前在外遇见那般收回视线。

他身侧站着的是章宇睿和谭家少爷,不知是在聊些什么,两人见他久久未语也往这个方向看来。

久久没有得到回答的周琬顺着好友的眼神看去,看清长廊那儿的人影后嘴角微启下意识要打趣,余光却瞥见宁笙夹杂着些许娇嗔的眼神时心中微凛。

周琬悄悄地扯了扯好友的手焐,等她看来后眸光若有似无地瞥了眼宁笙,悄声问:“怎么回事儿?”

回过神来的傅羡好睨向身侧,看到女子眼眸中的痴意时稍显怔忪,摇了摇头,“再说。”

闻言,周琬眉梢微微皱起,她可不是什么不懂情.事的未出阁姑娘,一眼就看出了宁笙神色中的不对劲,本还在怀疑是冲着谁去的,现在看到傅羡好这样霎时间就清楚了。

“心思这么明显,就这么养在府上?”

好友话中有话傅羡好也听出来,心知倘若遇到这事的人是周琬以她的性子必当搅翻天,她从不畏惧流言也必定会让京中所有人都知晓别人相中了她的夫君。

只是傅羡好并不是她这样的性格。

而且……

她沉默了会儿道:“有时我会在她身上看到以前的我。”

唯一不同的是,宁笙要比她大胆地表达心中的喜欢,不会收敛眸中的心悦之意。

傅羡好来国公府那年周琬就认识她了,听她这么一说忍不住反驳,“你和她——”

“几位姐姐们在聊什么呢,怎么也不遣人去叫我。”

盈盈落下的嗓音打断了周琬的话。

谭仪筱眸光不疾不徐地落在傅羡好的身上,不过须臾片刻又收回了视线,继续说:“若是不母亲派人来告知,我还不知姐姐们在这儿。”

傅羡好迎上她的眸光,对她微微一笑。

她们二人之间算不上熟稔,仅是在路上碰到后会打个招呼的点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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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未出阁的姑娘,天天和我们凑一起作甚。”和谭仪筱熟悉的世家夫人调侃着,“你今日怎么不入宫有空来陪我们。”

“公主身体抱恙今日不能上学,恰好小侄子满月酒我就不乱跑了。”谭仪筱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顿了顿,看向正对面的傅羡好,道:“好久没有见到羡姐姐了。”

示意闻夕换下手炉的傅羡好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是很久没见了。”

她的嗓音不熟稔但也不冷淡,习惯了被人捧高的谭仪筱眸色淡了几分,嘴角却扯起些许笑意,“今日正好羡姐姐在这儿,我还想着向姐姐讨样东西呢。”

傅羡好神色微怔面上却不显,余光和好友对视须臾不动声色地问:“什么东西?”

“听说姐姐前段时间得了块上好的翡翠原石。”谭仪筱边打量着她的神色边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盏,见她唇瓣微启又抛下另一句话,“正好公主殿下不日后就要办生辰宴了,想着给她送块玉佩,找来找去都没有合适的,倒是听说姐姐这儿有一块。”

翡翠原石不是什么稀有之物,要是平时傅羡好就给了,不过她入秋以来收到的上好翡翠原石也就只有生辰翌日收到的那块,而那块翡翠原石她本打算开石后给萧瑾承做玉佩用的。

傅羡好眸中的笑意渐渐敛去,“那块翡翠原石是夫君送我的——”

“姐姐。”谭仪筱眨巴眼眸撒娇着,就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那般娇嗔道:“我昨日去璙园时听掌柜的说前些日子萧大人身边的鹤一来将原石买走,我一猜就是在你这儿。”

傅羡好脸色微承。

猜到过那块翡翠原石不是萧瑾承亲自采买的,但被当众说出来时还是会有那么些许仓皇,心口处泛开些许绵密的疼。

凉亭中刹时间安静了下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已经出阁的几位姑娘心中都觉得谭仪筱这话在这儿说不合适,人家房中的事情哪有外人拿来当众说道的道理。

“谭仪筱。”周琬语气中带着些许威胁。

周琬是章宇睿的夫人,是世子夫人也是未来的王妃,她开口后在场的姑娘们连利用茶盏掩盖尴尬的心都没有了,纷纷出口转移话题想要拉开这股莫名的氛围。

可谭仪筱置若罔闻般地继续对着傅羡好说:“我实在是找不到成色极佳的原石,才来夺姐姐所爱的。”

傅羡好拉住眼眸中闪烁着怒火的周琬,带着些许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视线直勾勾地对上似笑非笑的谭仪筱,也看出她是故意而为之。

“我这儿还有其他上好的翡翠原石可以给到你,成色不输这一块。”

谭仪筱摇摇头,“可是我就想要那一块。”

“谭仪筱!你别得寸进尺了!”周琬气得挥开了好友的手,重重地拍打了下圆桌,震得桌上的茶盏陡然颤动,“就一块翡翠原石而已,哪块不是由你在这儿挑选!”

谭仪筱似乎是被她吓到了,身躯狠狠地颤了下,语气也不由得放低了几分,“因为是要送给公主殿下的礼物,我才腆着脸来找羡姐姐的,若是姐姐不愿转卖于我,我再去寻便是了,羡姐姐何必这么对我。”

傅羡好愕然。

余光瞥见拾阶而来的萧瑾承时心中颤了下,瞬间就知晓谭仪筱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果不其然,随行而来的谭家大少瞥见自家妹妹欲哭的神色,问:“这是怎么了,闹成这个样子。”

谭仪筱霎时间抬起眸来,哽咽道:“我得知羡姐姐这儿有一块上好的翡翠原石,便想着和姐姐商量将那块原石转卖给我,我正好送去给人制成玉佩赠予公主殿下,也许是我说话的问题,惹得姐姐生气了。”

傅羡好仰首眸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人,谭仪筱在说些什么她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想知道他会怎么做。

是为她撑腰说话,还是无视这件事。

想来还是后者的可能性较大。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瞧见萧瑾承薄唇轻启,问她:“什么原石。”

傅羡好怔然,下意识地回道:“是你送我的生辰礼。”

她眸光都不眨了,就这么看着萧瑾承。

他似乎是回想了下,而后才记起此事那般若有所思地回视。

目光交错之时,傅羡好心中升起了丝丝凉意,明知这块玉石不是他挑选的,也已经被谭仪筱当众挑明,但他这一份似有似无地回忆却让她僵滞在原地。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原来翡翠原石不仅是鹤一采买的,就连送什么都是鹤一自作主张采买的。

萧瑾承对此全然不知。

傅羡好抿了抿唇,心中泛起丝丝疼,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用只有他们俩能够听到的声音说:“我想把那块原石制成玉佩。”

‘我想送给你’,她在心中默念着这短短的五个字。

没有说出来是怕说出口后,他说不定会觉得可笑,又觉得她异想天开试图将随身物品留在他的身边,故而更加干脆利落地将这块原石转赠给谭仪筱。

傅羡好心中怀揣着些许期冀,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心中无数次向老天爷做出祈祷,祈祷他会无视这件事,当作不知情就行。

然而萧瑾承定眸看着她些许时候,道:“不过是块原石而已,谭姑娘若是用来有要事,赠予她即可。”

闻言,傅羡好瞥眸睨了他一眼,又看向已经走向那位小公子的闻夕,道:“就当我多管闲事。”

不说那位小公子花费的银两到底是多说,就算只是上百银两也可将摊铺上所有的毛料买下,傅羡好并不知道那位小公子到底是何用意,只是叫闻夕私下提醒一番。

若他愿意自然会听这份提醒,若只是为了寻求刺激大可将她的话抛之脑后。

萧瑾承一瞬不落地凝着眼前的女子,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抗拒,抗拒他的接近,也抗拒他所谓的示好,思及此,清冽的眼眸短短时间内变化万分。

顿默少顷,他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如此喜欢玉石,为何不收下这块和田玉。”

收到这块和田玉时,不知为何,他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傅羡好,脑海中掠过那日她盈溢着水光的眼眸,似乎是在向他诉说她的委屈。

实际上在萧瑾承看来,玉石就仅仅是玉石,少了可以再买,就算是份生辰贺礼,也并不是多么重大的意义,但那是成婚后她少有的表露出来的委屈和难过。

他今日所做的,不过是归还傅羡好因他而送出玉石而已。

刻意被傅羡好忘却的事情现下再次被提起,她的心往下沉了几分,纤细眼睫微颤须臾,忍不住抬眸看向他的侧颜。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道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恰如成婚后的他那般冷漠,最后看到的才是那双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瞳孔,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是在可怜她,还是觉得她的态度令他心起了兴致。

“你又为何要把这块和田玉送给我,补偿?还是说这只是又一个可以再次被转手的礼物。”傅羡好心中本就委屈,听他这么问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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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想还是咬了咬牙问出声,顿了顿,她一字一顿地道:“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你只是在做你认为对的事情而已。”

萧瑾承微微侧眸,对上她眸底的倔强。

就像是多年前在书院,彼时的傅羡好课业成绩在书院一众世家子弟和贵女中也是名列前茅的,但书院的掌院是极为严格的人。

那时她的字迹在书院中也是甲等,可为了不让她飘飘然,某日晨读时掌院当着众人的面批评了她的字迹,认为其字迹娟秀伶俐之余缺少了韧劲儿,故而取消了她的展示之格。

至于这股韧劲儿到底是什么,掌院的并未多做解释。

被当众撤销资格的傅羡好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垂头应下了。

只是离开书院后,她每日都寻出半个时辰用来习字帖,萧瑾承偶然撞见时问她为何要在已经做到个人极致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彼时的她就是这么倔强地看着他。

忽如其来的喧闹欢呼声打断了萧瑾承的思绪,他掠过那双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墨色瞳孔,看着摊铺下欢呼雀跃的人群,原是小公子听了闻夕的话,开出了块成色还算得上可以的蓝田玉。

傅羡好也听到了,扫向那处的眼神中闪过些许喜悦之意。

萧瑾承嘴角往上扬起些许,伸出负在身后的右手将熟悉的匣子随手放在硕大的巨石处,道:“御赐之物,想来也只有你对玉石有兴趣就顺道送来,若是不喜欢就丢了。”

说罢他径直地离开了。

欣长身影快速地从身边掠过,快得傅羡好都没有反应过来,匆忙望去时只瞧见他跃身上马的身姿,不多时便策马扬鞭离去。

她看着静立在石头上的匣子,错愕地眨了眨眼眸。

他就这么放这儿了?

不说这和田玉是否是御赐之物,仅仅是这块和田玉就已经是价值千金,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废石一块。

傅羡好取过匣子抱在怀中,眸光定定地看着匣子,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适才萧瑾承并未反驳她的话语,就说明这确实是用来补偿她的,不管她是否需要,他只管已经送到了。

心情甚是雀跃的闻夕小跑回到自家少夫人的身侧,见少夫人双手紧紧地搂着个匣子,适才就在这儿的世子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

“闻夕,你说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闻夕哑然,她确实不知。

其实傅羡好心中是清楚的,萧瑾承过来不过是想起了今日是祭拜的日子,故而留出了时间来替她的双亲扫墓,不可否认的是,他对自己并不好,可是该做的事情该尽的义务他还是会做。

至于对她不好……

萧瑾承并不喜欢她,甚至厌恶她的所作所为,为什么要对她好呢。

“有时候我在想,若是时间能够永远地停留在及笄的前一年就好了。”傅羡好道。

闻夕不懂这个十四岁的含义,但是也清楚自家少夫人的心思,大抵是那时她渐渐意识到自己对世子的心。

见少夫人状态不太对,闻夕紧忙顺着这个时间转移话题道:“若是永远都停留在那时候,您岂不是还要再夜夜书写信件,冬日夜里的墨可难磨了,您的手都被冻得通红。”

话音落下时,她清楚地看到自家少夫人眼睫颤抖了下。

早已将那些信件压在心底最深处的傅羡好骤然听到这句话时,心中闪过丝丝的麻意。

闻夕不知道的是,那些个夜里斟酌的一封又一封的信件,恰恰是她匿名送给萧瑾承的。

思及此,傅羡好自嘲般地轻笑了声,道:“走吧。”

落脚街道上的摊铺多已经收摊回家,就连适才讨论声此起彼伏的赌石摊也已经收起了摊铺,铺子老板寻来了长工挑起了装满毛料的胆子,抖落着鼓囊囊的荷包中的银钱神清气爽地离去。

踏上马凳时傅羡好余光瞥见硕大枯木树干下站着两道身影,其中一位正是适才赌石的小公子,他不知在和另一位男子说着什么,手中的蓝田玉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往高处抛起玩弄着。

她看了须臾,探身入舆离去。

马车经过枯木树干时,接过茶盏的傅羡好眸光对上那个男子的眼神。

他似乎是愣了下,而后对她稍稍颔首示意。

是个陌生面孔,傅羡好从未见过,也就当作没看到。

但驶离时似乎是听到了那位小公子的话语,他说:“你别管我是否经过别人的指点,我也已经开出来了,该你实现承诺了。”

直到好友说着若是下次再见到那位姑娘必当好好感谢时,叶煦才缓缓地收回了目光。

他抬手截过被抛在半空中的蓝田玉,“你谢错人了。”

“什么?”抛了近三百两银钱的梁钊困惑不解,“不是刚刚那位姑娘?那是谁?”

叶煦想起适才纳入眼帘的一幕,道:“是另一位姑娘。”

被绕晕了头的梁钊摆了摆手,“别管这位姑娘那位姑娘的,这次终究是我赢了,快将祁洲的那块玉佩给到我。”

“我何时说要和你赌了,我只说了你大可试试。”叶煦挑了挑眉,负手离去。

被摆了一道的梁钊:“……”

车舆滚轮碾过细碎的石子,朝着定好的方向前去,张思邈的府邸距离惜云阁有段距离,约莫需要一刻钟左右。

穿过喧闹的街道,车舆驶入漆黑无声的黑夜中。

余光瞥见萧瑾承抬手取下忽明忽暗的烛火,傅羡好了然,舆中的光影会随着帐幔缝隙而出,若是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吹灭光源恰恰是最简单明了的方式。

两人眸光相接的刹那间,烛火被吹灭,眼前陷入一片漆黑。

“紧张?”

绵灼的气息袭来,于静谧无影的黑夜中异常得清晰。

傅羡好下意识地颔了颔首,没有听到声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或许是看不清自己的动作,这才‘嗯’了声。

要说不紧张,是真的在撒谎。

“紧张,不过也没有特别紧张。”傅羡好侧眸看向正对面的一团黑影,两载间夜里,于四下把守森严的宫殿中往来没有上千次也有上百次,“比起第一次寻殿下,这时候的紧张都算不得什么。”

萧瑾承挑了挑眉。

他还记得彼此的傅羡好可谓巧舌如簧,也不知道是准备了多久,于夜中抱着一册沉沉的书册,站在门前徘徊了多时,久到余白都有些沉不住气,心想借着其他宫门出去瞧瞧的时候,她敲开了已经落锁的东宫门扉。

她见了余白,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说求见太子殿下。

余白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得寻人前去书房回禀。

傅羡好也十分沉得住气,清心殿距离书房不过百八十步,余白遣去侍卫近半刻钟都没有回音,她就抱着书册站在清心殿的正中央,不催促去寻人自己也不急着走。

而她等的人,半个时辰后才来的。

他来后,只问:“傅姑娘为何深夜敲门而来。”

话语落下,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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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好将手中的书册摆在桌案上,退后了几步,对上那双淡漠无波的眼眸,他片缕视线都不曾落在书册上,就这般看着自己。

傅羡好只是静了一瞬,就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她开口便道:“民女知道殿下不愿大动干戈,希望世家能够激流勇退,民女可做殿下与傅家间的桥梁。”

第 28 章 第 28 章

少女清澈嗓音不疾不徐。

见主位上的萧瑾承不语,时而掠过的烛影衬得他的神情愈发得晦涩难懂,彼时的傅羡好没有急着表忠心,而是上前半步摊开桌案上的书册。

上头落着盘根错节的世家名录,清楚明了地通过一幅图,呈现出眼下世家间息息相关的脉络。

其中,少了傅家。

她为自己前来,也是为傅家而来。

萧瑾承点着座椅的指尖微微悬空,视线落在书册上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循着少女纤细柔软的指节望去,澄澈的眼眸中满溢着自信,明眸皓齿,果敢坚决。

不过大抵是不了解他,也摸不准下场会是何样,指着书册的指尖微微颤抖。

思及此,萧瑾承道:“也不怕我杀了你。”

杀?

“你入府三载,外头是如何说道的你久在京中,自是比我听得要多,你母亲和父亲虽不会说你什么,可有些事情你也应当提起日程来,何故任人直戳他们二人的脊梁骨。”

宁老夫人被乔氏冷着脸拉扯着离去时,乔氏还不忘回眸叮嘱傅羡好早点歇下,可直到她们的身影穿过竹林小径隐入夜色中,傅羡好步伐都未迈出一毫。

宁家多年来主事的也是宁老夫人,若是端起教训小辈的姿态来,也是强压而下的威严。

皎承月色斜斜撒入凝结成冰的池面,三三两两地倒影着女子亭亭玉立的身姿,仰起的下颌勾勒成道秉直的线缕,脸上闪过几丝茫然,稍许地透露着女子动荡不安的内心。

大婚当夜萧瑾承都不曾碰过她分毫,只是顾及她的颜面没有离开卧阁而已,翌日之后便搬去了书房独居至今,怎会凭空多出一儿半女来。

实际上这并不是初次听到他人提及子嗣的问题,过往的时间中,傅羡好时不时地就会听到别人谈论她的肚子,或是当众对她指点迷津的,或是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就是比今日更加难听的话语也曾听到过。

戳心的话语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但傅羡好不能,也不应该让乔氏因她而承受来自他人的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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