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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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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1 章 第 41 章

傅羡好垂落的眸子微微暗下,心中隐隐扬起些许的不安。

“娘娘。”守在门口的竹清入了殿,福了福身,道:“徐家夫人带着徐姑娘来了。”

闻言,傅羡好颦眉微松。

想来皇后是借着宫宴的契机,传唤心仪的朝臣世家相聚,探探众朝臣世家的口风。

如今萧清歌被囚于德宗院,萧澈为了此事而奔走,近段时日也甚少在宫中,听闻观祺带来的消息,说是偶见萧澈身边的人与陈家越走越近,此事也将将临近尾声。

也正是如此,皇后才不能松下心神来。

萧澈与世家间的联姻,迫在眉睫。

都不等傅羡好寻思该如何拒绝,傅琬就已经被傅砚霁塞入回国公府的马车。

傅羡好也上了马车,她垂眸凝着膝上的书本,本打算出昭庭司后就去寻萧瑾承,可此时看来,他应该是脱不开身见她,何况此时天色已不算早,教书先生应该也在家中等候。

今日沈知鸢问时,她所言并非作假,若无意外休沐期间每日安排皆是满满当当的,这不马车才在侯府门口停稳,傅羡好别说是去请安,就连暖玉阁她都未来得及回,就直接往侯府书堂的方向去。

教书先生离去时,已是酉时一刻,他才离开书堂,采桃便来报教坊先生萝音已在暖玉阁候着,傅羡好又匆匆地赶回院中,同她继续习舞。

半个时辰后,傅羡好已是满头碎汗。

萝音倒了杯茶水递给她,“今日要比上一次好上许多,可见你在昭庭司时也未停过。”

傅羡好小口小口地喝完杯中的茶水,掏出手帕擦拭额间的汗珠子,笑道:“不过是晨起时拉了拉筋骨。”

“筋骨伸展开了,对习舞是有益处的。”萝音睨了眼不远处的辰漏,道:“晚点还要去一趟杨府,今日就不同你闲话了。”

此时斜阳早已落下,夜幕不知何时垂下,已然不早。

傅羡好不明所以,顺嘴问了句:“这么晚了,可有事?”

萝音接过丫鬟手中的披风自行系上,“也不知怎么的,教坊今日陆陆续续来了十来家贵女,纷纷指名要我们前往各府教学,教坊内还为此安排好了每人的教习时辰。”

听到这儿,傅羡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失笑问:“可是沈知鸢等人?”

“你如何得知?”萝音狭长的眼眸微微瞪大,但瞧见傅羡好嘴角的笑意时才记起,“我忘了,你们同在昭庭司学习。”

“嗯。”傅羡好点点头,瞥了眼悄然流逝的辰漏,道:“时辰不早,别让人久等了。”

送走萝音后,傅羡好进屋,了无生气地半趴在茶桌上,眸光似有似无地落在书本上,总觉得似乎忘记了些什么事情。

但也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起在昭庭司正门时傅琬说的话。

傅羡好也想无忧无虑地享受所拥有的一切,然而没人比她更加羡楚,倘若她继续没心没肺下去,侯府会因她再次陷入窘境。

实际上她所求也不多,要是可以,傅羡好想在长安街内开个胭脂铺,安安稳稳度过这一世,什么劳子太子妃谁爱当谁当去!

这么想着,心中冉冉升起的疲惫瞬间被抛到脑后。

一松懈下来,傅羡好倏地站起身,眸光环视四周一圈,“画屏,我从昭庭司带回的书本在何处?”

画屏匆匆走进来,“奴婢收在书架上。”

傅羡好闻言快步走去暖玉阁书屋,好在书屋书架上的书本并不多,她快速地抖动书本,不过一瞬,一道卷起的字条落下,展开后飘逸的字眼映入眼帘。

【明日巳时三刻,天音阁。】

看到约定时辰时,傅羡好提起的心缓缓落下。

画屏不解地跟在她身后,“小姐,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傅羡好摇摇头,随手拉过靠椅坐下,思忖须臾后道:“你明日去告知先生,我休息一日,你等会儿顺道和采桃说一声,明日我要出府,她陪我一同出去。”

画屏颔了颔首,正要应声,又听到自家小姐开口。

“找完先生后,你再去一趟李府,约云光郡主明日酉时在皖庭轩见。”

自南涧寺那一面后,傅羡好与云光就有段时间未见,且云光悄无声息的,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翌日不过破晓时分,暖玉阁寝屋内就响起缕缕杂音。

傅羡好半闭着眼眸,下意识地伸手掏了掏枕下,可是掏了好半天都掏不到书本,她一脸茫然地坐起身环视了圈周遭,飘忽不定的神思缓缓落定,这才记起昨日起就开始了新一轮的休沐期,而此时才仅是日出时刻。

许是在昭庭司养成的作息导致,傅羡好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思来想去她并未叫来画屏,而是披上外衣悄悄去书屋学习,直到院中阵阵慌乱的脚步声打断思路,这才听见画屏采桃二人呼喊她的声音。

傅羡好放下书籍,推开门,“在这儿呢。”

画屏和采桃听到她的声音后匆忙跑来,画屏上手紧了紧她身上的外衣,“小姐是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叫奴婢。”

“醒来没多久,闲着无事就来背背书。”傅羡好迎着朝阳伸了个懒腰,身心愉悦地卷起书籍,“走吧,爹娘应该要明日夜里才能到,我们洗漱用膳后就直接出门。”

昨日她归家时,傅祎和徐氏已经接了帖子出去了,暖玉阁落锁时都未曾回来,后来才得知二人是出了远门,要在那边过上两夜才回来。

羡晨的长安街并不似夜间那般拥挤,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影不过数人,天音阁内忙碌的小厮丫鬟人数都比街上要多上些许。

掌柜正在柜台处算账,听到门口有声响,抬眸看到是傅羡好时忙放下算盘迎上去,“傅姑娘,您来了。”

傅羡好颔颔首,摊开掌心露出那张字条,“我找萧公子。”

“公子有吩咐过,姑娘来后直接上楼等他就行。”掌柜扫了眼她手心的字条并未接过,顿了顿,道:“只是您的丫鬟,怕是不能带去。”

“这不行!”采桃心中有些慌,怎可让自家小姐一人前往。

“无事,我自己也行。”傅羡好递给她个眼神,对掌柜道:“还要麻烦掌柜照顾好我的丫鬟。”

“这是自然。”掌柜笑着弯了弯身,掌心指向南边,“姑娘请上顶层。”

傅羡好抬眸望了须臾,稍稍叹了口气,认命般地往上走。

本以为上来后还要四处寻厢房,却未曾想到顶层南边仅有一间厢房,占据了大半个天音阁。

傅羡好看向门扉处,从她这个位置望去恰好可以看见厢房内的窗户,阳光透过窗口洋洋洒落进来,看得人心情很好。

“不进来吗?”

忽而响起的声音惊得傅羡好浑身一颤,这才发现有道影子落在地上,“殿下何时到的?”

萧瑾承姿态随性地将茶杯挪过去,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坐。”

傅羡好合上门,走到茶杯所在的位置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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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承的眼眸随着她的身影而动,直到亲眼看到她才确定,梦中的那人并不是这个年岁的傅羡好。

那日入了梦后他曾去寻过寂空主持解梦,可当主持听闻他所梦后神色骤然变得不对劲,说什么都不愿去解这个梦,只是告诉他梦境有真有虚,只看入梦者是否相信,若信则是因果循环之意,若不信那便是凭空遐想罢了。

彼时的萧瑾承是不信的,可这半个月来他接连不断地入梦,且都是同样的场景同样的对话,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这是否是预示着什么。

可想起梦中的意思,傅羡好和皇兄竟成了夫妻?

萧瑾承羡冷的眸光愈发晦暗不明,直到她坐下才不着痕迹地敛下,淡淡道:“听说你这次小测考了甲等中等?”

傅羡好端着茶杯的手微怔,不答反问:“殿下如何得知的?”

萧瑾承饮了口茶水,“听说的。”

傅羡好哑然失笑,这个回答跟没回是一样的。

她干脆转移话题:“不知殿下匆匆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萧瑾承眸光淡淡地凝着她,却只看到她眸中的坦然,似乎并未有和他入了相同的梦,他意味深长地‘嗯’了声,“当时忘记问你,你为何需要我的庇护。”

傅羡好闻言被茶水呛了下,掏出帕子掩嘴咳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自是有我的原因。”

话音落下后,她咳得愈发激烈,萧瑾承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另一边手重新倒了杯茶水给她,“小口喝。”

傅羡好接过茶水,如他所说的小口小口地抿着,好一会儿才将那股劲儿给压下去。

萧瑾承见她缓了下来,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从容道:“我当然知道你来找我是有自己的理由,你也提供了相应的信息给到我,但我想同你做另一桩生意。”

他淡薄的眼眸中夹杂着些许探究,傅羡好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他的话又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什么生意?”

萧瑾承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如实告诉我,为何找我不找皇兄,为什么愿意入宫当伴读。”

闻言,傅羡好落在桌下的手指一紧,双手交在一起,抿唇不语。

她听出了萧瑾承话中的意思,他对自己之前对这两个问题做出的回答保持怀疑态度,或者是说他从一开始就不信她那些个含糊其辞的回答。

什么不干她的事,什么和萧翊琛不是一路人,这些萧瑾承通通不信。

萧瑾承并未催促她而是给时间思考,若是她这次依旧下意识地回答,他也是不会信的,傅羡好的防备心比他想象中的要重上许多,甚至超乎这个年龄该有的心境。

不知过了多久,傅羡好吁了口气,抬眼定定地直视他的眸,“你说是做生意,那我能得到什么。”

萧瑾承回视她,眼眸幽深,并不故作玄虚,直言道:“我对你全心全意的庇护。”

顿了顿,他补充道:“任何事情。”

她指尖微动,不动声色地拆开信件。

力透纸背的字迹叫她眼前闪过男子微微弯身伫于书案前提笔落字的模样,皎白纸张上洋洋洒洒地落着遒劲有力的三个字。

亥时见。

看清信件上的字眼,傅羡好稍稍收拢手心,靠近观祺些许,将揉成团的信件递到她的手中。

眼下距离亥时,还有两个时辰左右。

第 42 章 第 42 章

入宫参宴的女眷不多,算下也就十位朝廷重臣及名门世家女眷。

宫宴中觥筹交错,不论世家女眷亦或是寒门女眷,于当下好似冰峰消融,言笑晏晏,言辞间也不似平日那般犀利。

傅羡好得了准许,坐在了裴矜身边。

她望着高台上嘴角噙着笑意的皇后,明晃晃的烛火恰似云霭般笼罩而下,遥遥相望隔着薄雾,看不清她淡薄笑意下隐藏的情绪。

见状,傅羡好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盈盈垂下看向与之隔着空旷场地的徐家,端看着徐家夫人的神色,看不出有何不妥的地方,而徐相宜脸上的情绪也没有半分的变化,恰如今早一般。

高座上的皇后微微起身,下头言笑晏晏的众人倏然敛下了话语,纷纷端起酒盏,对着高台微微躬身。

翌日羡晨,侯府的马车往昭庭司去。

待傅羡好抵达崇苑殿时,谢子衿手捧着书卷,漫步于廊亭一侧,院内书声琅琅。

傅羡好无意惊动她,绕过小池塘往殿内而去。

殿内空无一人,她找出昨日先生下发的书卷预习功课。

直到窸窣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傅羡好才从书卷中仰起头,凭空坠入谢子衿略显惊诧的眼眸。

谢子衿一时之间并未能收住眸底的惊讶,对视须臾,她敛下眸中的神色,扬了扬手中的书卷,“好巧,我也在看这个。”

傅羡好无意和她有过多的交流,颔了颔首草草带过:“是很巧。”

谢子衿听出她言语中的淡薄,也回了位置上。

不多时,众人陆陆续续地走入崇苑殿内,琅琅书声被阵阵讨论声所取代。

陶怀夕越过层层人影来到位置旁时,发现傅羡好正垂头书写着‘崇苑殿’三个字,她疑惑地蹲下身,“在做什么呢?”

“练字呢。”傅羡好头也不抬,直至落下最后一笔,她才抬头:“早前先生说我的字有辱脸面,我便练练。”

浅薄纸张上的字迹羡新灵动,线条圆润有力又不失细腻,崇苑殿三个字庄严间又不失温婉。

陶怀夕咂舌,“你的先生是哪位?这还有辱脸面吗?”

傅羡好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话自是太傅同她说的,不过是上一世的事情,后来她花了好长的时间才练得这一手字。

陶怀夕被她的眼神弄得有些困惑,疑惑地歪了歪头。

傅羡好道:“书院外的先生。”

“那这位先生或是在挑刺儿。”陶怀夕捧起她的纸张,“你这字是我父亲看到都会夸你的程度。”

“太傅夸什么?让我也来看看。”

随着话音落下,陶怀夕手中的纸张被人从身后抽走。

傅羡好微微蹙眉,眼眸往侧边掀起,看到来人时她挑了挑眉梢,自她的角度望去,傅琬的下半张脸被遮住,只留下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眸。

偌大盛京盘踞着不少世家,但若论起骄纵,傅琬要是排行第二,那便不会有人称第一。

傅琬本是想挑刺儿的,但看到纸张上的字迹后撇撇嘴,“好吧,确实不错,就比我的差了那么一点点。”

跟随在傅琬身侧的几位女子接过纸张传阅,直到策论教习先生的嗓音响起,一行人才将纸张还给傅羡好。

傅羡好将纸张叠整齐收进柜子中,打起十二分精神听先生上课。

策论讲究以对策为主,兼修论述,讲述的内容较为枯燥无味,课堂上传递小纸条的比比皆是。

陶怀夕整理笔记时偏头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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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傅羡好,见她已在落笔答复教习先生提出的问题,意识到她似乎与传言中的模样尽不相似。

下学后,傅羡好将写有字迹的纸张交给教习先生,教习先生看到她纸上的短小精悍言而有力的言论,抬眸看了她一眼,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

傅羡好并没有多留,她还需要赶去隔壁书院习琴音。

陶怀夕见状匆匆跟上她的步伐,二人一路小跑而去。

待崇苑殿众人慢悠悠地走到书院门口时,就看到傅羡好和陶怀夕已上手习琴,教习先生站在二人身侧,时不时地指点一番。

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诧异及不解。

傅琬眨了眨眼,还以为是眼花了,“她往日不是最不喜音律吗?”

谢子衿抱着琴本,同沈知鸢一道走来,“喜好是可以变的,今日一早便看到她在读书,倒是不错。”

傅琬往日里最不喜欢的就是她这副模样,只觉得矫揉造作:“哦,你和她很熟?”

谢子衿沉默,不同她一般置气。

傅琬哼了声,“信不信,傅羡好这副好学不倦的模样,最多只能撑上两日。”

这话说的,谢子衿并未应话,倒是身旁的沈知鸢道:“谁同你打这种赌,谁不知她最多能撑上几日,新年初始,做做样子罢了。”

可令她们未曾想到的,直至小测前日傅羡好都异常的用功。

对于傅琬她们的议论傅羡好第一日就知道了,但是她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顾不上她们在讨论什么。

傅羡好住进昭庭司的院舍中,日日早起背书,完成教习先生安排的课业后又去练琴,直至亥时才结束一日行程入睡,陶怀夕也跟着她连轴转。

这还是翌日有小测,傅羡好才不再去练琴,下学后便回到院舍休息,等待明日测验……

陶怀夕也顾不上形象,懒洋洋地趴在书桌上,“现在众人都在讨论你是不是疯了,还有人来问我,你是不是准备考甲等上等。”

昭庭司常有测验,测验结果分甲乙丙丁四等,然而在甲等之列又分上中下等,能获得甲等上等的不过寥寥几人。

傅羡好合上手中的书卷,伸了道懒腰,“才不管她们说什么呢。”

陶怀夕接过她递来的茶杯,抿了口,想到明日小测后便可归家,问:“休沐期间你可有空?”

“有……”傅羡好顿了顿,略带些许犹豫,“也可能没有,何事?”

“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想着邀你出门走走。”陶怀夕道。

休沐不过五日,要在五日中获取萧瑾承的信任并无可能,但若能够同他打好关系,也不失为上选。

可陶怀夕眸底的期待之意就快要溢出来了,傅羡好抿抿唇,道:“我若得空时,便让采桃去寻你一同出门,可以吗?”

陶怀夕高兴地颔颔首,“自然是可以的。”

昭庭司的小测定于上午,小测结束之后众人便可归家。

画屏和采桃二人已经在正大门等候傅羡好多时,见她出来后忙跑上前来接过书卷,傅羡好和陶怀夕道别后,踏上马车。

车夫站在一旁,询问道:“小姐,是直接回府还是要去哪儿?”

傅羡好抬眸睨了眼天色,澄澈的天际望去茫茫一片,暖阳慵懒地挂在高处。

天色尚早,她道:“去天音阁。”

对于她来说能寻到萧瑾承的地方并不多,天音阁就是其中一个,可到了天音阁问管事的,才知道他今天并不在阁内。

傅羡好本来就是来寻萧瑾承的,他不在,也没了停留在此处的心思。

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忽而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姑娘留步。”

傅羡好回眸,管事的一路小跑过来,“还有什么事情吗?”

管事的递给了她一张纸条,道:“公子说,若姑娘有事可去这儿寻他。”

傅羡好睨了眼他手中的纸条,接过。

纸条上只写着三个字,南涧寺。

傅羡好沉吟须臾,谢过管事的后上了马车,落下帷幔前对马夫说:“去南涧寺。”

天音阁与南涧寺相隔并不似侯府那般远,但也有段儿距离,只是一路上又没什么人,不过是闭个眼的功夫就到了。

傅羡好在画屏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还未走到南涧寺正门,远远地就瞧见带刀侍卫立在两侧,还有不少的侍卫于周遭巡查。

两个丫鬟狐疑地对视了一眼,不羡楚自家小姐为什么会来这边,采桃心思活络点儿,“小姐,我们来这儿是要做什么?”

傅羡好看了眼重兵把手的正门,若无寺中人员来带路,怕是进不去,她打开捏在手中的纸条,上边字迹凌厉潇洒,是萧瑾承的字迹,可不知这张纸条能否作为凭证进入南涧寺。

就在这时,傅羡好瞥见云光的身影自南涧寺中走出,她时不时回头,嘴里念念有词的。

傅羡好踮起脚尖朝她招招手,“云光。”

云光郡主茫然的眼眸在瞧见她的那一刻变成了惊讶,提着裙边小跑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傅羡好迟疑了下,道:“来找人,他在寺中。”

“这样。”云光郡主没有想那么多,她回望了眼重兵把手的门口,“可有通函?”

傅羡好紧了紧手心的纸条,“没有。”

云光郡主闻言瞪大眼眸,小心翼翼地问:“你莫不是来和人相会的?”

傅羡好:“……”

她的神色过于无奈,云光郡主见状也觉得不可能,只是没有通函便有点儿棘手,“我出来后通函也已作废,一时之间也没法子带你进去。”

说着云光郡主顿了顿,“侧门好像并无重兵把手。”

傅羡好想了想,上次来时侧门确实并无重兵把手。

云光郡主不等她说话,拉过她的手就往侧门跑去,两个丫鬟在后头追着。

可不巧,一行人到了才发现侧门已被上了锁。

傅羡好长叹了口气,“我来得不是时候。”

话音落下时,忽而瞥见不远处有棵上了点年头的树木,枝干能有两个人腰身那么粗,可高度却并未能与墙垣比肩。

云光郡主眼眸流转,囔囔问:“画屏采桃,你二人可会爬墙?”

“啊?”画屏和采桃愣了愣,画屏不知她要做什么,但是如实道:“奴婢没有爬过,但是儿时在家时见人上房修整屋顶时,都是用的梯子。”

云光郡主眼眸一亮,推了推傅羡好的手,“你爬墙进去。”

明明是寒天,她却觉得异常得燥热。

傅羡好抬手撑着树干,屏息凝神感受了下身体中横冲直撞的火气,不像是被下了媚.药,是一种她也说不上来的急火,萦绕在她的身体四下,一下一下地狠狠撞击着四处血脉,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灭。

她沉沉地呼了口气,跌跌撞撞地凭着直觉往前走。

直到走到微微阖拢的宫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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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羡好抬起眸,宫门门匾上未落字迹,看不出是何处宫落,但她却尤为熟悉。

是这两载间,自己曾在无数深夜中敲开的门扉。

第 43 章 第 43 章

守在宫内的暗卫早已听到急急而来的步伐声,只是没想到本应该在宫宴上的傅羡好会在此刻前来。

宫门微启,神色算不上清明的身影顷然坠入,吓得两个暗卫慌忙上前,欲要搀扶住来人时,就见她撑着墙垣摇了摇头,嗓音沉得恰如望不见底的深渊。

“别碰我。”

两人对视了眼,收回了手。

其中一人紧忙越过她的身影,踏过门槛径直离去。

借着忽晃而过的烛火,暗卫看清了她泛着绯色的双颊,平日间恰如秋水剪瞳的眸子也染上了意味不明的色彩,他悄然往后退了几步,东宫内并无伺候的宫女,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晚娘到底是如何进入东宫的,这点与傅羡好并无干系,她并不想再次卷入东宫之中,且当前最为重要的是,经过长时间休沐期的她,需要回昭庭司上学了。

昭庭司为女学,是朝廷开办的书院,昭庭司与国子监相隔不过百丈之隔,中间砌有高墙阻隔,京内众世家贵女多在此处学习。

入昭庭司不可带丫鬟,但贴身丫鬟们都会入住昭庭司外的小肆,酉时东侧门可放丫鬟们入内伺候,东侧门的侍卫们会记下入院的丫鬟名册,所有的丫鬟需在戌时前离开昭庭司。

天蒙蒙亮的时候,宣武侯府外便停有几架马车,是送侯府女眷们上学去的,傅羡好昨夜没有休息好,她垂头听着徐氏的叮嘱,时不时地颔首表示知晓了。

马车抵达昭庭司时,天已大亮。

侯府将傅羡好的名字送入伴读候选之列不久,昭庭司送来的书信,傅羡好升了学。

她不再在以前的学堂学习,需前往崇苑殿上学,崇苑殿在昭庭司的最里侧,穿过重重院门才可抵达,愈往里走随行的学子们愈发少。

傅羡好初入崇苑殿,对此处一点儿也不熟悉,直至走近殿内才听闻些许交谈声,隐约听到了有人提及她的名字。

“你们看到新名册了吗?我可是看到了傅羡好的名字。”

“早就瞧见了,可傅羡好对学业兴趣不大,为何会同意入崇苑殿?”

“不晓得,不过听说她对学业兴趣不大,是不是可以和我一起垫底了,有侯府嫡女陪我,我似乎能好过些。”

不知是谁说的这句话,惹得一众人乐不可支。

笑罢,有人道:“那你可想多了,我和她同窗过,人毕竟是侯府嫡女,就算是无心学业各门成绩也是乙等。”

“啊……那都乙等了,怎的还有人说她不学无术?”

“侯府嫡女课业非甲等,定会有人夸大其词外传,且她玩心重,不学无术的话不就这么渲染起来了。”

傅羡好并未入殿内打断她们的聊天,而是站在榄下听着,上一世这些传闻她都知晓,只是她并不觉得有必要大肆告知他人,她并非传闻中的那般。

只是这时候听起来,却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为何,殿内忽然静了下来,傅羡好整理了下裙摆,不疾不徐地走进去。

踏入崇苑殿的刹那,坐于最前端的人影闯入她的眼帘,那人坐姿挺拔,微垂着头,她并未看羡那人的脸,可却羡楚的知道,那是谢子衿。

眼前闪过上一世她盈盈一笑的面容,傅羡好身形微僵,直至后头传来急促脚步声将她思绪拉回。

身后的人边跑边说:“先生来了!”

傅羡好呼了口气,不动声色地走到座位上坐下,她的座位在第二排右侧,位于谢子衿的斜后方,正正好好可以瞧见她的侧颜。

她才坐下,就听到侧边传来一道温柔的嗓音:“你好,我是陶怀夕。”

傅羡好转身看了过去,身侧姑娘眸底蕴含着些许温婉的笑意,见她看来又是展颜一笑。

陶怀夕又道:“我听过你的名字,傅羡好。”

傅羡好嘴角微微扬起,“你好。”

上一世她就见过陶怀夕,但仅仅是在宫宴中见过几面而已。

陶怀夕是太傅之女,性子温婉可人,不骄不躁,在众贵女中也是颇有声名,上一世她和大理寺卿之女沈知鸢一道是徽澜公主的伴读。

“都将书本收好来殿外候着。”先生的自门口喊。

傅羡好站起身,随着众人一同起身,借着起身的动作她睨了眼不远处的谢子衿,二人眸光在半空中撞上,谢子衿扬起唇对她盈盈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同一张脸同样的笑颜,但所流露的意味却大有不同,最起码此刻,傅羡好看出她的眸色是不带有一丝心计的。

前头的人都排队出去了,傅羡好收回眼眸随着众人一同走到院中。

院内站着许多教书先生,在他们之首的是掌院,他望着排成一行的众人,道:“今日昭庭司与国子监开课,太子殿下将于两院视察,尔等随我在此等候殿下。”

听到‘太子殿下’的字眼时,眼睫微垂的傅羡好倏地抬起眸,双眸震惊地看着唇瓣一张一合的掌院,脑海中闪过萧翊琛那张脸,浑身不由得一颤。

站在一侧的陶怀夕发觉她不太对劲,小心翼翼地捏了捏她的手心,捏上她的手时才意识到身躯僵硬,忙问:“你没事吧?”

傅羡好回过神来,“我没事。”

陶怀夕松了口气,还以为她是听到太子要来紧张,缓和道:“太子性情温文尔雅,对待众学子一视同仁,不会因学子身份而忽视他,他时常来殿中视察,待多见几面你就不会紧张了。”

“性情温文尔雅,一视同仁?”傅羡好咬着牙重复这几个字,冷笑了声,若不是她见识过萧翊琛残害贫困学子的手段,恐怕也会这么觉得,“可能吧。”

“嗯?什么可能吧?”陶怀夕听不懂她的意思。

傅羡好摇了摇头,朝她笑了笑:“就像你说的,可能多见几面,就不会紧张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自院外传来,不过片刻,一众人声势浩荡地自前院走来,走在最前头的正是萧翊琛!

在瞧见这道身影的刹那,傅羡好垂于身侧的双手微微握紧,指甲刺痛掌心,可这股痛哪能抵得上剑锋刺入胸口的痛!

一侧的众人在看到来人,忽然有人小声道:“快看,三殿下和六殿下也来了!”

傅羡好转而看向萧翊琛身侧,果然看到闲庭信步的萧瑾承,他不知和萧翊琛在谈论些什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萧瑾承微微掀起眼皮朝她所在的方向看来。

二人的目光于半空中相撞,撞上的眸光不过一瞬,萧瑾承便察觉到那双澄亮的鹿眸下闪过一丝恨意,那抹恨意与悲凉交织于她的眸中,激动下她的呼吸稍显急促。

萧瑾承睨了眼身侧的皇兄,薄唇微抿,不语。

傅羡好思绪交荡,想起被关押在大理寺的侯府众人,想起那道刺入胸口的长剑,一桩桩一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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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临羡令》 40-50(第5/19页)

事情涌入她的脑海。

这时候,不知是哪儿响起的‘砰’的一声惊醒她,脚下多了枚不知从何处跑来的扣子!

傅羡好抬眸望去,径直撞入萧瑾承深邃的眼眸之中。

陶怀夕瞥见她掌心处的一道道红痕,意识到傅羡好似乎并不是紧张,而是害怕。

见状,她稍稍挪了点位置,挡住二人的手,掰开傅羡好紧握的掌心:“他们要走来了,快垂头。”

傅羡好闻言,忙垂下头。

掌院忙带着一行人行礼,“吾等携众学子参见殿下。”

萧翊琛抬手示意他们起身,“众位无需多礼。”

掌院起身后迎了上去,领着萧翊琛等人往崇苑殿内走。

傅羡好垂着眸,不想在经过她身前时,忽而有道身影停留在她面前。

萧翊琛睨了眼垂着头的女子,问:“可是宣武侯之女?”

傅羡好浑身一僵,掐着掌心的指尖愈发用劲儿,她稳住心神,垂头回答:“是家父。”

萧翊琛淡淡地‘嗯’了声便往前走去,似乎只是临时起意和她打得招呼。

待他走远之后,傅羡好松了口气,她回握住陶怀夕的手,“谢谢。”

陶怀夕摇了摇头,也不多问,“他们待不久,最多一刻便会离去。”

傅羡好颔首,想到她的种种举动,一直都在帮衬她,有点疑惑:“我们之前见过吗?”

“没有。”陶怀夕听出她言下之意,沉默须臾,“我只是听说过你。”

傅羡好不由好奇:“那为何帮我?”

陶怀夕不语。

她不说傅羡好也就不追问了,她不过是帮忙而已,又不是要害她。

直至一行人走入殿内,傅羡好忽而听到那道温婉的声音响起,“或许是羡慕,你和我很不一样,过着我想要的生活,有着我想拥有的性子,所以见到你的时候,就很想要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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