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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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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薛野没告诉徐白的是,他同样在期待着救回旬若淼之后蓬莱将要送的谢礼。但这些不可对外人言的小心思,薛野自己知道就罢了,没必要告诉徐白。

薛野自觉解释得已经足够到位了,于是他低下头,不耐烦地向徐白询问道:“可以放手了吧。”

然而徐白却还是目光沉沉地盯着薛野的脸看,他似乎有话要讲,但却又咽了回去,末了,喉结微微动了动,终是按捺不住地问道:“我亦救过你,但你却总想着要杀我。”

薛野莫名从徐白的话里听出了几分黯然的意味来,但旋即,薛野又对自己说不可能。

徐白会在意自己想杀他?

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

薛野觉得有些荒唐,眼前的人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吧?

薛野居高临下地看着徐白的那张脸,细长的眉眼,挺拔的鼻梁,还有一张看着就显得十分薄情的嘴。

还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也没什么问题啊。

徐白抬眸看着薛野,他分明一句话没说,但薛野一看见徐白那幽深的眼神,就是觉得徐白的目光好像比往日更加咄咄逼人了。于是薛野罕见地在与徐白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他移开了目光,看着地面争辩道:“你不是也总想杀了我,也没见你对我留过手啊。”

然而薛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白打断了,他听见徐白说:“我从未想过要杀你。”

薛野不信,他嘴角扯出了一个带着嘲讽的弧度,而后看向徐白,说道:“这话你……”

薛野的话顿住了,他发现徐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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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徐白的那双眼睛往日里看上去像是暴风雪中的湖泊一样,风雪太盛遮住了湖面,叫看的人只能见到一片冰冷。而如今徐白醉后,眼中却或多或少地带上了点水汽,那如画的眉目便霎时如同云消雪霁,露出风雪之下那一汪深不见底的蔚蓝寒潭。

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薛野甩了甩脑袋,深觉自己不能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之中。于是薛野就着被徐白握住手腕的姿势,将右手往前一伸,用虎口一把握住了徐白的下巴。别说,当那锋利的下颌线被薛野的手遮挡住之后,徐白那张脸的攻击性瞬间下降了不少。

徐白也没有反抗,配合地任薛野将自己的脸捏圆搓扁。

看着那可恨的脸颊上的肉被自己捏得嘟起,薛野顿时觉得舒心了不少。

薛野一边捏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这是什么话,你不想杀我,我就不能想杀你了?再说了,都这么过了多少年了,你还会在乎这个?”

薛野一边说着,一边手上愈加用力地揉起徐白的脸。

徐白被揉疼了,张嘴一口咬在了薛野的虎口上。

“嘶——”没有预料的薛野吃痛,迅速放开了徐白,埋怨道,“属狗的吗,你。”

薛野甩了甩手,懒得同醉鬼计较,他踢了一脚徐白的凳子,催促道:“赶紧起来,找佛子要紧。”

陆离、楚平和黎阳还在等着呢。

说罢,薛野便转身朝着厢房外走去。

与此同时,薛野听见徐白的声音如同叹息一般从自己的身后传来。那声音很轻,像是喃喃自语一般,说的却是问句。

徐白说:“若有一日,出事的是我,你也会为我奔走吗?”

薛野的脚步顿了顿,末了,只是留下一句:“你发什么酒疯。”便继续往前走了。

但从徐白的角度,可以明显看出薛野加快了脚步,看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徐白的嘴角似乎提起了一个弧度,若有似无。

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的薛野终于冷静了下来,他正打算推开厢房的门,却陡然察觉到了一件怪事。

太安静了。

门外原来应该有的丝竹歌舞之声、推杯换盏之声、行人脚步之声统统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扇门的外面什么也没有,整个如月馆安静得像是只剩下了薛野和徐白两个人一样。

不对劲。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薛野的手悬停在门前,迟疑着该不该推开眼前这扇门扉。

就像是看出了薛野的犹豫一般,他面前的门后传来了一声空灵的女声,婉转悠扬,像是正在歌唱的夜莺一般抓人耳朵:“啊呀呀,真是好生无情的郎君呀。”

那声音听起来就在门外不远处,并且已经等候薛野多时了,见薛野迟迟不推门,方才出声唤他。

薛野皱眉,厉声喝道:“什么人?!”

当然,是不是人可就很难说了。

那女声却并不回答薛野的问题,反而调笑着向薛野问道:“郎君怎么不哄哄他?”

合着外面这女子把刚刚的那场闹剧从头听到了尾,吃瓜吃了个饱。

这话当真是把薛野给气笑了:“哄他?你可知道你口中的‘他’是谁?”

如同是应和薛野的话语一般,薛野的话音刚落,一道剑气便从他的身后破风而出。只听得一声脆响,那雕工精美的木门便在剑意的作用之下,顷刻之间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堆切割平整的废柴火。

是徐白。

薛野面色如常地透过还在坠落中的木头碎片看向厢房外面,气定神闲。

只见雕梁画栋的大厅变得空无一人,巨幅的红绸从房梁上垂直落下,在距离地面三丈高的位置弯出一个弧度之后,又再次绕回到了房梁上。数道红绸在最低点缠绕纠结,如同一朵盛放的红色花朵。

一名女子正坐在那红绸交汇之处。她身穿着前朝的服饰,珠翠满头,罗裙翩跹,被完美收拢在这红绸之中,就像是这朵红花的花蕊一样,得其风华,而隐其华光。

那女子见薛野和徐白破门而出,也不惊慌,只端坐在那红绸之中一个劲地掩面巧笑。她的声音如同银铃般悦耳,且生得美艳,若是换个场景,不知道要迷倒多少文人骚客。但孤城野店,红绸冷烛,此时听见女儿笑声,是个人都只会不自主地感觉到心慌了。

那女子笑够了,便对着徐白嗔怒道:“你这郎君好生无礼,奴家为郎君鸣不平,郎君怎得还打坏奴家的东西。”

徐白没有回那女子的话,只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了薛野的身侧。

薛野用余光察觉到了徐白的动静,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女子,口中呵斥道:“休得胡言乱语。”

心里想的却是:“徐白刚刚走的那两步,看起来可不怎么直。”

看来刚刚不是装醉,确实醉得都走不稳直线了。

但这种节骨眼上,薛野肯定不能叫对面的女子看出来徐白醉了,只能尽力出声吸引那女子的注意。

薛野也不是傻子,多少猜到了那名女子的身份:“你便是和佛子私奔的鬼仙?”

那女子听了这话,掩面低笑,道:“郎君不好这么说的,奴家确是鬼仙无疑,但私奔这种话可是万万不能乱说的。”

听鬼仙矢口否认,薛野也怕自己弄错,万一佛子不在此处,事情便麻烦了。

“这么说,你不曾带着空觉山的佛子出逃?”

那鬼仙听了这话,便将自己的纤纤玉手伸了出来展示给薛野看,雪白细长,还涂着丹蔻。鬼仙娇滴滴地说道:“郎君看奴家,奴家哪里像是有力气能带着佛子出逃的人呢。”

她顿了顿,转而狡黠地看着面前的两人说道:“分明是那佛子,不管不顾地要带着奴家出逃。”

好一出俏佛子强夺柔弱艳鬼!

可薛野又不是来抓佛子回空觉山的,他只是来找佛子帮忙的,他对佛子和鬼仙这些谁带着谁出逃的恩怨情仇可没什么兴趣。

于是薛野打断了鬼仙对他们爱恨情仇的讲述,言简意赅地询问道:“佛子呢?”

鬼仙一听这话,璀然一笑,道:“佛子,佛子当然是被奴家给吃了。他皮薄肉嫩,可着实是太好吃了。”

而后,她望向薛野和徐白,看上去喜笑颜开,由衷地对着两人夸奖道:“两位仙师看来也不差,看来奴家今日,当真是有口福了。”

薛野闻言,瞬间祭出了寒江雪,他冷笑一声,看着那鬼仙说道:“是吗,那我可得剖开你的肚子,好好找一找空觉山的这位佛子了。”

第28章

薛野撂下狠话,刚要飞身上前,鬼仙便立刻驱使着一道红绸朝着薛野射了过来。好在那红绸准头不行,撞在了栏杆上。只这一下,栏杆便霎时四分五裂,一时间木屑纷纷扬扬而下,足见其威力之大。

这要是被打上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薛野避开了飞溅的栏杆碎片,然后煞气腾腾地提着寒江雪纵身一跃,朝着鬼仙所在的位置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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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薛野尚在空中,第二道红绸便紧随而至。好在薛野够聪明,他面对着来势汹汹的红绸既不躲闪也不回避,反而一个纵身跃起,跳到了红绸之上。他踩在红绸上面,沿着那笔直的红绸一路前行,如同抄了近道一般,正好可以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鬼仙的所在地。

但鬼仙也不是傻子,不可能乖乖地等着薛野冲到面前还不有所行动。只见那鬼仙美目一睁,瞬间数道红绸便朝着行进中的薛野次第袭来,这些红绸瞄准了薛野的脑后,腰侧、脚畔,看样子是特意挑了薛野的视觉死角进行攻击,真是好不刁钻。

眼看着红绸近在咫尺,薛野却像是没有察觉一样连看也不看,只顾着脚底生风,一个劲地朝鬼仙的方向冲。

见状,那红绸更是没了顾忌,如同盯上了猎物的雄鹰一样,目的明确地朝着薛野飞去。就在那红绸只差方寸便可触及薛野的时候,异变陡生。只见一道剑意及时出现在了薛野的身侧,干净利落地将这些红绸切割成了一道道碎布条。

是之前一直默不作声的徐白出手了。

鬼仙哪里会甘心,立马又派出更多红绸阻拦薛野,但这些红绸在徐白的剑意面前却统统变得不堪一击。红绸前仆后继,却没有任何一缕能碰到薛野的衣角。

满天飞扬的落红映衬着鬼仙娇艳的脸庞,她当时脸上的表情啊,别提有多精彩了。

但鬼仙已经来不及生气了,因为没了阻挡的薛野已经成功来到了她的身前,此刻正挥着寒江雪便要向她斩来。

那鬼仙当机立断,怪叫一声之后便马上身形下沉,她的身体如同被点燃的蜡烛一样,竟融化了起来,慢慢与红绸融为了一体。

原本如美人端坐的鬼仙,眨眼间便只剩个头颅还露在红绸的外面,她仍是顶着那张芙蓉面,佯装幽怨地对薛野娇嗔道:“郎君真是好狠的心呐。”

那声音凄婉秀美,叫哪个世俗男子听了都得心肝疼。

薛野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打算,他提剑便朝着那鬼仙的头颅斩去。

那鬼仙见状,不由地怒骂一声:“好生不解风情!”然后便立刻趁着剑锋未至,快速隐没进了红绸之中。

竟像是泥牛入海一般,了无踪迹。

眼见着鬼仙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薛野不悦地皱起了眉头。铺天盖地的红色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站在红绸之中,仔细寻找着鬼仙踪迹的端倪。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红绸也保持着死物应有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丝动静。

薛野不由地心想:“这鬼仙不会是已经逃离如月馆了吧。”

完全没有头绪。

薛野“啧”了一声,回头望向了还站在厢房门口的徐白,徐白尚在醒酒的过程中,整个人站得笔直,如同一杆青竹,唯有一双眼睛一直注视着红绸中的薛野,提防发生任何意外。

薛野对徐白说:“快来帮忙。”

徐白闻言,二话不说便飞身而来,同薛野一起站到了那悬在空中的红绸之上。

人虽然来了,酒却还没醒。

“怎么帮?”徐白冷静地向薛野询问道,虽然丝毫看不出醉态,但他的脑子却明显不在转了。

薛野哪里能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遇见鬼仙,徐白这傻子怎么能向他问出这么不过脑子的问题。

薛野气得侧过身看向徐白,他刚想开骂,却看见鬼仙的头竟然从另一侧离徐白较近的红绸里探了出来,一反之前“美人如花隔云端”的貌美之相,如今那鬼仙竟完全换了一副面孔,变得青面獠牙、七窍流血,看上去着实骇人,她张着一口尖利的牙齿朝着徐白靠近,分明是想搞偷袭。

换做平常,有人要偷袭徐白,薛野必然是乐见其成的,毕竟连薛野自己满脑子想的也是如何偷袭徐白。

但今天的薛野先前被徐白堵在厢房里问了几个问题,早就被镇住了。面对鬼仙的攻击,薛野甚至没来得及思考,他的手就比他的脑子更快一步做出了选择。

薛野想也没想便朝着鬼仙挥下了手中的寒江雪,阻止了鬼仙对徐白的进攻。

而那鬼仙见被薛野发现,怪叫一声躲避了寒江雪的剑尖之后,便迅速隐入了红绸之中。

薛野见状,瞬间了然,他对着徐白说道:“那鬼仙就藏在在这红绸之中,快想办法找出来。”

徐白闻言,也不扭捏,他立刻催动剑气,只消片刻,便将这遮天蔽日的红绸全部切成了碎片。

但即使残红一地,鬼仙依旧没有现身。

事情变得麻烦了,这一地的红绸范围更广,碎片更多。鬼仙若是隐匿在这满地的红绸碎片之中,只会更加令人防不胜防。

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薛野傻了眼:“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去。”

那鬼仙倒是会藏。

正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只见徐白的衣袖突然动了动,随后,衣袖里面传出了“咪”的一声鸣叫声。

紧接着,烛照从徐白的衣袖里钻了出来。

它朝着徐白和薛野分别叫了一声,算作打过了招呼。而后,烛照从徐白的手上跳了下来,落在了铺满红绸碎片的地面上。

烛照落地不稳,踉跄了一下,它紧张地抬头,见薛野和徐白没注意到,这才放下心来,赶紧站稳。

好险好险,差点损害了作为龙族的威严。

只见烛照快速地向着一个方向爬了过去,而后认准了一片红绸碎片,二话不说“嗷呜”一口咬在了嘴里。

那红绸刚一到烛照的嘴里,便旋即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

是那鬼仙!

只见那鬼仙瞬间从烛照口里的红绸中跌落了出来。她的样子更加可怕了,她身上但凡被烛照的口水接触到的地方都像是被灼伤了一样,显得让她原本便已经足够阴森的鬼面增添了几分狰狞。

鬼仙一边颤抖着捂住自己的伤口,一边抬眼看向了面前的薛野和徐白两人。她的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柔媚,只余下了满脸的愤恨。她朝着薛野啐了一口,怒道:“呸,一对狗男男,竟用真龙来对付我一个妇道人家。”

真不要脸!

受了冒犯的薛野面上也不恼,他眯起了眼睛看着鬼仙,而后,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寒江雪架到了她的脖子上,厉声喝道:“说,佛子到底在什么地方?”

鬼仙哪里肯告诉他。

鬼仙看着薛野笑了:“郎君不是很有本事嘛,不如直接杀了奴家,自己去找佛子,岂不更好。”

这是料定了薛野不敢杀她,要把佛子当成人质了。

鬼仙一脸有恃无恐地看着薛野,仿佛笃定了薛野和徐白没法靠自己找到佛子。

薛野哪里能如她的意。

只见薛野听了这话,竟真的当着鬼仙的面摆出了一副思考的状态,说道:“倒也不是不行。”

薛野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急切,甚至还隐隐透出几分无所谓,他不疾不徐地说道:“左右我找佛子也不过是为了蓬莱的谢礼。如今你说佛子被你吃了,我便将你杀了,就算蓬莱的礼拿不成了,我一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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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去空觉山讨赏,不亏。”

当然,也还是有几分遗憾的。

薛野叹息道:“就是可惜了若淼,年纪轻轻便要命丧黄泉。不过没关系,等葬礼的时候,我匀上那么一两件空觉山厚礼给她随葬,也算不负我俩相识一场。”

说着,薛野就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一样,作势便要挥刀砍向鬼仙。

鬼仙哪里敢赌薛野是不是真心的,赌赢了她也获得不了自由,赌输了直接灰飞烟灭,怎么都是一败涂地。鬼仙像是终于知道害怕了,开口阻止薛野道:“郎君不能杀奴家,否则你永远走不出这锻鹿城。”

“哦?”见鬼仙愿意配合,薛野及时收住了剑,他挑了挑眉看向鬼仙,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鬼仙这才道出实情:“真的锻鹿城早就毁于地动之中,如今你们眼前这座城只是一个巨大的红莲幻境。”

“红莲幻境?”

薛野不曾有过耳闻这样的术法,只是鬼仙这话若是真的,那这所谓的幻境足有一座城的大小。这断不可能是一个小法术,所需的灵力亦将是一个不可估量的大小。

“你一个小小鬼仙,怎么可能有如此本领。”

“是真的,奴家在空觉山的书海中看见了一个古阵法,心向往之。只是这红莲幻阵需要一个阵眼,所以奴家才骗了空觉山的佛子出来,因他……最是合适的。”

鬼仙知道自己的行为为人所不齿,所以越说,声音便也声音越小。

一旁久未发声的徐白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变成阵眼的人会怎样?”

鬼仙老实道:“阵眼需要用自身灵力开启换阵,待到大阵将成,便会灵力枯竭而亡。”

听了这话,薛野和徐白对视了一眼,而后皱眉道:“这么说,佛子真的死了?”

鬼仙摇了摇头:“还活着,这阵法需借助阵眼的灵力运转九九八十一天,方可大成。如今才过了六十多天。”

既然活着,便会有转机。

薛野也不多废话,他问道:“人在哪里?”

鬼仙道:“在如月馆的地下。”

“带路。”

薛野于是收回了寒江雪,准备带着鬼仙去找往地下的路。怎料那鬼仙抓住了这一瞬空隙,竟从怀里掏出了个球状物,不管不顾地往地上一掷。

霎时间,又是一阵山摇地动。

第29章

“先生!先生!”

薛野听见一个急切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受到这声音的惊动,他自昏沉的黑暗之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薛野发现自己正侧身坐在二楼最角落处的木质栏杆旁,手倚在栏杆上。凭栏望去,楼下是正在推杯换盏的人群,鼎沸的人声几乎能将房顶掀翻。

隔窗望向天色,可以看出此时已是入夜时分,室内通明的灯火更是晃得刚刚睁眼的薛野眯起了眼睛。

薛野用手遮了遮头顶的光亮,而后望向刚刚出声喊他的人。那人正站在他的面前,是一名面容清俊的少年人。那少年睁着一双澄澈的桃花眼,正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薛野。

看上去有些眼熟,但薛野一时半会儿却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你是……”

薛野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搅入了浆糊一样,他努力在自己的脑中搜索了半天眼前人的名字,却依然一无所获。

那少年说道:“先生,您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黎阳呀。”

“黎阳……”

这名字听着也耳熟,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个人。

黎阳见薛野重复了自己的名字,说道:“对啊,我是您的小厮呀。”

“小厮?”

经过黎阳这么一说,薛野的脑海中好像凭空出现了一段记忆一样,过往黎阳为他端茶倒水的画面一一浮现在了薛野的脑海里。

薛野想起来了,他好像确实有个小厮叫黎阳。

面对薛野反常的举动,黎阳投来了疑惑的眼神。

黎阳试探性地向薛野询问道:“您今天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在重复我说的话呢。”

薛野还在混乱中,他有些不确定地确认到:“我重复了吗?”

因着身体的不舒服,话语里也不自觉地带上了那么些许的不耐烦。

黎阳慌忙摇头,否认道:“没有。没有。”他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颤抖,似乎除了担忧之外,还隐隐透露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薛野突然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少年在害怕自己。

于是薛野皱着眉头望向黎阳,问道:“你怕我?我是谁?”

他的语气冷硬,竟然把黎阳吓得一下子跪了下来。

黎阳否认道:“我不怕,我不怕。先生待我是顶顶好的,我怎么会怕先生呢。”

薛野注意到,在黎阳做出大幅度的动作的同时,他宽大的袖管也随之微微上移,不经意间露出了黎阳遍布着伤痕的皮肤,看上去像是被打出来的。

看黎阳那瑟缩的样子,难道——

“是我打的吗?”一个结论出现在薛野的脑海中。

但还没来得及等薛野向黎阳询问出自己的猜测,黎阳的一句话让薛野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您是如月馆的清倌人薛野呀。”

这回答可着实把薛野给镇住了:“清倌人?!”

也就是还没来得及接客的妓子?

薛野当然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身份,他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道:“不可能。”

话中带着明显的怒气,让本就战战兢兢的黎阳更是吓了一跳。

黎阳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后背“唰”的一下就被自己的冷汗浸透了,他低下了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很小声地说道:“是……是真的。”

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这表现让薛野有些心烦——他明明什么都没干,为什么黎阳搞得好像是被他欺负了似的。

但薛野也不好怪黎阳,他只能看着黎阳,换了个话题,语气不善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这话提醒了黎阳,他似乎终于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立马抬起头,焦急地对着薛野说道:“先生,妈妈差人来唤了您好几遍了,我找不着您,都快急死了。还好楚平提醒我说,刚刚看见您往这边走了,我才找了过来。”

黎阳看看薛野,又看看薛野身后的栏杆,天真又不解地问道:“您怎么会睡在这儿呢?”

这里又硬又四面透风,黎阳想不明白最爱享受的薛野怎么会挑了这么个地方。

是啊,薛野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薛野也在试图回想着他睡着之前的事情,却感觉脑袋里只剩下了一篇迷蒙,所有的事物就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一样,看不真切,也辨不分明。只要薛野一试图想起,就会感觉到脑袋里隐隐作痛。

一阵细密的疼痛光顾着薛野的额角,让薛野忍不住用手掌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难过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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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野回想着黎阳所说的话,分析着里面所涉及到的人物:“妈妈?”

说的应该是妓馆里的老鸨吧。

薛野感觉自己的头疼终于稍微缓解了一些,于是向黎阳询问道:“找我干什么?”

黎阳听了这话,看着薛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道:“您忘了?今夜是选花魁的日子呀。妈妈催您打扮自己呢。”

花魁?

这两个字薛野哪个都认识,怎么拼到一起反而看不懂了呢?

他,薛野,一个男人,要选花魁?

这合理吗?

然而还没等薛野理清这其中的关窍,他已经被黎阳引着往前走了。

“先生,咱们这就赶快回到您的房间去,我会尽快为您打扮一番的,保您今晚一举夺魁。”

还在云里雾里的薛野刚想阻止:“等等……”

就在此时,便看见一个慌慌张张的身影从旁边的一间厢房里面冲了出来了,正与走在薛野前面的黎阳装了个正着。

那人是个浓眉大眼的少年人,脸上藏不住事情。甫一看见黎阳,便一脸“得救了”的神情,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立马一把拽住了黎阳的手,急切地说道:“黎阳!快帮帮我!徐相公他……他不肯梳妆。”

说着便要把黎阳往房间里领。

黎阳惊道:“楚平,等等……”

被楚平拽着走的黎阳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他身后的薛野就已经率先说道:“徐相公?”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薛野的记忆也在慢慢完善,他记得最近如月馆里好像是来了这么个人。

听见这明显有别于黎阳的嗓音,意识到什么的楚平僵硬地回了头,这才终于注意到了黎阳身后的薛野。

意识到自己冲撞到了薛野,楚平那原本急得通红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生怕因为自己的冲动拖累了黎阳,又不好明着开口。只能呜呜咽咽地对着薛野恭敬道:“薛先生。”

薛野懒得同他计较,只是饶有兴致地问道:“你说得徐相公,可是那位没落了的世家公子,徐白?”

前阵子有个世家大族遭了难,家中的长公子被卖进了如月馆里,便是那位徐相公。

楚平不敢隐瞒,道:“正是。”

薛野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唇角勾起了个轻佻的笑意,说道:“我替你看看去。”而后他长腿一迈,径自跨过了门槛,就往旁边的屋子里钻。

黎阳和楚平甚至都没能赶得上拦,薛野便已经独自进入了房间里。

黎阳和楚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着平素里薛野那嚣张跋扈的样子,最后还是决定不去触他的霉头,乖乖等在房间门口。

厢房里燃着龙涎香,一缕白烟婷婷袅袅地飘散在空气中,半遮半掩地勾勒出一个颀长的身影。

正是徐白。

徐白正坐在铜镜面前,他身着白衣,坐姿挺拔,漆黑的长发瀑布般披在身后。徐白虽然对镜,却不照镜,只是敛眸沉思。他面容俊美,气质出尘,四散的龙涎香如同天上的云雾,更衬得徐白恍若仙人一般缥缈清冷。若是寻常人在此,怕是都不敢发出响动,唯恐惊扰了他。

但薛野却不怕。

只见薛野故意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到了徐白面前,似乎铁了心要扰徐白的清净。

见徐白仍是闭目端坐不理会自己,薛野也不客气,他直接朝着徐白伸出了右手,然后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徐白瘦削的下巴,一把将他的脸掰向了自己。

逼得徐白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这不是天生丽质的俆相公吗?怎得家道中落还偏生得如此清高?”

徐白的眼睛里似乎满是压城的黑云,隐隐夹杂着欲来的山雨。

看得出,眼下的徐白是相当不悦的。

但面对薛野的无礼,徐白并没有发作,他只是斜睨了薛野一眼,而后不咸不淡地抬了抬头,将下巴从薛野的手里挣了出来。

徐白用一副了然的表情看向薛野,他说:“你的苦难非是因我而起,亦不是因你的小厮而起,苦海之中,你又何苦非要相互倾轧呢。”

话里话外甚至透着些不易察觉的怜悯。

多可笑啊,一个落魄的世家子,竟也敢怜悯起他薛野来了。

徐白一击即中,成功踩中了薛野的七寸。

如果说薛野原先不过是存心戏弄,那么如今听了徐白这话,薛野便是彻底动了真怒了。

薛野面上不显,反而状似随意地用左手的拇指沾了些许徐白梳妆台上的口脂,一边动作还一边漫不经心地对徐白说道:“那又如何?我偏生要倾轧你,你待何如?”

话音刚落,薛野便朝徐白扬起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右手再次擒住了徐白的下巴,接着,恶狠狠地将沾满了口脂的拇指按在了徐白的下唇上。

鲜红的口脂印在了徐白的唇上。

这还不够,像是为了涂均匀一般,薛野用力地在徐白的唇上揉搓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好心地帮徐白“打扮”呢。可看徐白那盯着薛野厌恶皱眉的样子,便知道薛野用的力气可一点也不算轻。

徐白一把拽住了薛野左手的腕骨,低喝道:“够了。”

确实够了。

薛野满意地看向了徐白被自己被自己蹂躏过后的脸:那殷红的口脂花了,旁落在了徐白那瓷白的脸上,如同一道模糊的血痕,显得凄怆又狼狈。

这才像样。

薛野真心实意地笑了,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的手腕从徐白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他说:“不够。”

然后,薛野俯身贴近了徐白的耳朵边,半是威胁半是恐吓地轻声说道:“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第30章

薛野离得太近了,他的吐息全都喷到了徐白的耳朵上。和薛野那些恶毒的话语相反,吹在徐白耳朵上的气息倒是与薛野气质不符地温暖且轻柔。徐白的耳廓被微微搅动,感觉到痒痒的。于是徐白侧身避开了薛野的过分靠近,转而把自己的视线落到了薛野那一张一合的唇瓣上。

与主人那薄情的性子相反,薛野的唇肉倒是显得十分丰盈。

徐白敛眉看着薛野,漆黑的眼眸显得愈加深沉。

昏黄的灯光下,张牙舞爪的薛野还在喋喋不休地嘲讽着徐白,全然没有察觉到徐白盯着自己的目光中,所隐隐透露出那丝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

正当薛野说得兴起,却被门口传来的一声呼唤给打断了:“薛野,你又在欺负新人了?”

薛野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衣着华贵的男子站在门口,峨冠博带,风流异常。只见他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折扇半张,被男子举至胸前,掩住了下半张面容,那男子一脸嫌弃地看着薛野说道:“你看看你,邋里邋遢的,梳洗打扮了吗?若是搞砸了今晚的花魁选举,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衣着,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只是薛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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