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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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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打了胜仗能为表兄大大出一口气,却不料二人双双被俘虏也就罢了,被生擒的家丁竟然多达六百多人。

秦阙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来人,给太原许氏送封信,让他们带钱来赎人。”

话音落下,两个部曲上前一步,抓住了许湛清和许湛澈的头发,刀锋滑过,二人的头顶一凉,互相对视时,就见对方的头顶已经露出头皮,凌乱的碎发耷拉下来看着无比狼狈。断了发也就算了,部曲们还在两位公子身上摸了摸,能证明身份的玉佩首饰都被搜出来和断发一起放在了匣子中。

许湛清顿时就骂出了声:“狗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竟然断我发!你有本事杀了我!”

许湛澈愤怒至极:“玉佩首饰已经能证明我们身份,你为何要断我们的发羞辱我们!”

秦阙其实想断的是这两人的脑袋,但是比起脑袋,他更想要实在的东西。端王爷不动声色对部曲道:“快马加鞭将两位公子的头发送到许家家主手中,告诉他们,他们家的两位公子和几百府兵在云中山峡谷伏击我们,被我们生擒。明日天亮之前,请准备好赎金赎人。两位公子身份尊贵,一人五千两白银,至于他们家的府兵,五百一人。”

“此外,我们一行在山谷损失惨重,痛失马车两百辆,马匹千两。刚从晋阳城借的四百担粮草也不幸损毁……”

许湛澈顿时疯了:“你胡说!狗贼,你胡说!你所有的马加起来都不足千匹!马车也只有百辆,上面根本没有粮草!你胡说!”

秦阙面不改色对着部曲使了个眼色,一声闷哼后,许家二公子蜷缩在地团成了一个虾米。顶着二人满眼的恨意,秦阙继续说道:“告诉许氏家主,我们一行急着北上,没时间等候他们。日出之后若是见不到赎金,每过一个时辰,我便会斩五十名府兵,加贵公子身体的某个部件回许氏宗族,直至所有的人杀光,许氏两位公子变成人彘。”

想到即将到手的银钱,秦阙心情大好,他指了指山谷上方:“通知兄弟们今夜在上面安营扎寨,这是个好地方,易守难攻。”说罢他瞟了一眼两位许公子,轻飘飘地说道:“把他们挂起来。”

*

今夜注定有人彻夜难眠,阳曲城中的许氏族人接到端王部曲的传信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听到秦阙开出的条件,许氏族人只觉得头大如斗:“两位公子真是疯了,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去伏击这位杀神?!家主早就有令,命令我们分支的人不得卷入党争,他们两人无视家主命令惹下这么大的祸端,现在可如何是好!”

“虽然……但是两位公子是家主的亲孙儿啊,我们不能不管啊。”

“别废话了,赶紧派人去太原传信。再来个人,来个能说会道的,随老夫去云中山峡谷同端王爷说说情。粮草和马车好说,赎金和马匹我们哪里有这么多!”

“那可是端王啊,他能答应我们的要求吗?”

“那你说怎么办?眼看着两位公子受死吗?”

秦阙还真能看着两个公子受死,在他看来伏击他的人就要做好送死的准备。他大人大量没当场要了这些人的命,还好心将这两人挂在山谷前最结实的树上以便许氏族人来时一眼就能看到,这二人应该感恩戴德。

树下的篝火照亮了两条咸鱼一样摇晃的公子,两人双手双腿反绞着,口中堵着粗布条,一句话都喊不出来。秦阙站在树下欣赏了片刻风景,而后不解地问道:“你们能告诉我,秦睿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值得你们如此卖命吗?你们只是分家家主的孙儿,平时又在并州,想必都没和秦睿见过面吧?那为何会舍命帮他出气?本王不是很理解。”

久久听不到响应,秦阙摸了摸下颚,仿佛才注意到二人口中堵塞之物。他猛地一拍脑袋,“哎呀,瞧本王的记性,原来是本王让部曲堵住你二人嘴,本王竟然忘记了。”

在许家大公子快要杀人的目光中,秦阙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道:“这么看着本王作甚?与其恨本王,不如想一想,你们的家族会为你们做到何种地步?”

“你们猜一猜,他们能否掏出那么多银钱粮草赎你们回去?又不妨猜一猜,即便你们回到家,等着你们的又是什么?”

说完这话后,两位许公子像是斗败的公鸡,蔫巴巴地垂下了脑袋,完全不见方才的气急败坏。秦阙眉头扬起,原来杀人诛心是这种感觉,琼琅说得没错,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一刀杀了他们,而是要让他们懊悔痛苦。

心情不错的秦阙转身顺着山道走向了今夜的驻地,他要去问问琼琅,明日许氏族人派人来谈判时,这些人打包的最低价是多少。

第29章

天气炎热,日出时间就会格外早,东方刚刚出现鱼肚白时,许氏分支阳曲城当家人就带着数十名族人来到了云中山山谷前。山谷前漏斗形的一片地上,堆着数百尸体,尸体旁则是一片烧焦的残骸,从轮廓上看着应当是马车。

燃烧的灰烬随着热空气盘旋,血腥味和呛人的焦糊味闻着令人作呕。许氏一族的人多半是文人,何时见过这种惨烈的景象,一时间众人面色发白,有几人两股战战摇摇欲坠。

可是他们不能倒,山谷上方有上百支箭矢正对着他们,但凡他们有异动,这些羽箭就会毫不犹豫地向他们飞来。在看去,只见谷口山腹的歪脖子树上吊着两人,不是那两个违背了家族意愿惹下大祸的大冤种又是谁?!

许家两位公子被吊了一夜,兄长许湛清尚能保持清醒,二弟许湛澈已经垂着脑袋不省人事了。见到家人,许湛清蛄蛹了几下,口中发出了呜咽声,两行清泪顺着五彩斑斓的脸颊往下直落。

阳曲城许氏分支的当家人许颂章从辈分上说算是二人的堂叔,见二人如此又是心疼又是心惊。他们许氏在并州冀州势力庞大,不说族人了,就算是下人出门采买见到的也都是笑脸。两位公子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

端王吊起的不只是两位公子,更是他们许氏分支的脸面啊!许颂章虽然明白,可除了干瞪眼白着急之外,却什么都做不了。

站在谷口等了半个时辰后,许氏一族的人才见到了传说中的端王。秦阙高高站在山坡上,目光顺着山道看向远方。一轮火红的太阳挂在东方的山峦上,许氏族人身后的山道上却空空荡荡,一辆马车都没见着。

秦阙嗤笑一声,慢悠悠说道:“你们什么都没带,就这么十几个人来见本王了?”

话音落下后,许家人貌似恭敬地跪在了地上,许颂章高声道:“草民许颂章拜见王爷。王爷,许氏小儿触怒王爷,本该以死谢罪,还请王爷念在他们年幼无知的份上,给二人一条生路。王爷所要的钱财和粮草,我们的族人已经在筹备了,然而数额巨大,一时间难以筹齐,还请王爷再给我们一些时间。”

秦阙眯了眯眼,慢悠悠地问道:“你们还要本王给你们多长时间?”

许颂章偏过头去,同族人对视一眼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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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王爷要的粮草和马车能在今日集齐,只是这战马难寻,我们许氏也没办法拿出那么多的赎金……王爷能否通融?”

见秦阙面色微妙,许颂章甚至保证道:“草民可以请家主印信,给王爷打欠条!”说罢许颂章开始说软化攀交情,各种深情厚谊。

许颂章口才了得,说到最后给秦阙一种若是他今天不放了许家两个公子和府兵,自己就是不忠不义不孝的玩意的感觉。端王爷脑瓜子嗡嗡的,自觉招架不住许当家的言语炮弹,想了想后,他侧头对身边的部曲说道:“你去里面把王妃唤醒,就说人来了,被他猜中了。”

没多久,温珣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身后的山道上。秦阙转头看时,可怜温珣还在打哈欠。看到温珣眼底的青黑,秦阙抱歉道:“吵了你的觉,真是对不住。”

温珣摆摆手,漫不经心道:“没事,本来也到了该起身的时候了。他们人来了?”

秦阙隔空指了指下方,眼底满是嘲讽:“喏,来了十几个阳曲城分家的人,正在和我攀交情呢。这群人嘴巴真厉害,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本王最烦这种人。”

温珣了然地点点头:“许氏家族本就是言官出身,嘴皮子当然利落。”

凝神听去,正巧听到许颂章说等凑齐了赎金到时候送去幽州的话。听到这里,温珣忍不住笑了:“世上最不可信的几个词语中就有‘等什么什么时’,谁知道许氏需要多久才能筹到银子?三年五年?三十年五十年?时间一长谁还记得,还不是不了了之了。他们想得挺美,只字不谈许氏两兄弟伏击你的事,还想用粮草和马车遮盖过去……”

“世家的嘴脸,我算是看到了。”

许颂章还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最后就连他自己都感动了。就在这时,他听见了一声轻笑声:“许家主说来说去,没说到重点。”

许氏族人抬头看时,就见秦阙身边站了一位风姿绰约的青年,那青年皮肤白皙声音柔和,怎么看都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说出来的话语,却将许颂章方才粉饰出来的太平砸了个稀碎。

温珣缓声道:“许湛清和许湛澈两位公子带着府兵伏击王爷,许家主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谋害皇子,谋害一州之主的行为,是可以抄家灭族的大罪。怎么到了许家主嘴里,就成了孩童无知不懂事了?”

顿了顿后,温珣似笑非笑道:“也是,两位公子尚未弱冠,确实可以不懂事。可是两位不懂事的公子又是如何调用八百府兵的呢?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两位公子是受许氏家主的指使半路截杀端王一行的呢?”

秦阙这时回过神来了,方才被许氏族人压制住的憋闷感瞬间飞走,端王爷摸着下颚眼神不善地看着下方的许氏族人:“原来如此!许氏一族包藏祸心要谋害皇族!”

话音一落,许氏族人彻底傻眼了,许颂章目瞪口呆地看着山上并肩而立的二人。惊惧的目光在温珣身上转了几圈,这人便是端王侧妃了吗?不是说他只是个靠美貌勾引端王的娈宠吗?

温珣根本不在意许氏族人快要杀人的目光,而是慢悠悠道:“王爷心善,本可以将这群贼人当场斩杀,但是顾忌许氏颜面,才派人给你们传信。结果你们将王爷的话语当成耳旁风,还倒打一耙,说王爷索要的钱财和粮草数额太大……不知情的还以为端王爷故意讹你们。”

秦阙呵呵冷笑了两声:“许家两位公子在昨夜高喊‘取端王项上人头者,赏银千两’,本王这条命不值钱,想着许氏公子金尊玉贵,命比本王值钱,因而开出了每人五千两的赎金。本王觉得,区区一万两银子,许氏一族应当拿得出来。万万没想到,你们来了这么多人,一个子都没带来。看来这两位公子的命,也同本王一样不值钱。”

说完这话后,秦阙抬起下颚冷俊道:“既然许氏一族没有诚意,那便不谈了。送两位公子和这些贼人上路。”想了想后秦阙补充道,“许家主你不要误会了,虽然本王不要赎金,不过马匹马车和粮草,你们还是要赔给本王的。若是不赔,本王会告诉父皇和皇姊。”

说话的同时山谷中的骚动越发明显,很快端王府精壮的部曲们就拎着五十个俘虏走到了山口,树上的两位公子也被放了下来。俘虏们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有高声哀求的,有痛哭流涕的,还有面如死灰一言不发的。至于树上的两位公子,大公子口中的布条被取了出来,只能发出嘶哑的求救声:“三叔,三叔救我们!三叔!”

昨夜还志气满满仇恨秦阙的许公子在树上思考了一夜的人生,秦阙的那两个问题确实扎到了他们的心口上。是啊,他们和秦睿才见过几次啊,秦睿未必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他们凭什么要为秦睿去死啊?

秦阙翻脸的举动吓坏了许氏族人,那十几人当场跪下磕头哀求:“端王爷饶命,刀下留人啊!王爷放心!赎金,赎金一定会给!一定给!只是我们阳曲城分支实在拿不出来,只能去太原城求救!请王爷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端王,王妃!请看在我们许氏一族对大景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我们的族人吧!”

许氏一族人的节奏被完全打乱了,昨夜商量好的话术和方法全然失效。原本想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和秦阙讨价还价,现在看来秦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许颂章心里苦,他就是阳曲城一个管事的,为什么这等糟心事会落到他头上。

在许氏族人的哭泣声中,秦阙缓缓放下了手:“如此本王给你们三日时间准备,三日后本王要的东西一件都不能少,不要试图再挑衅本王。你们应当知晓,本王若是真和你们计较,绝不会这般好说话。”

“这些人本王先帮你们看着,他们的食物和水本王不提供。许家主,事不宜迟,你还是赶紧和太原联系,多耽搁一日,你们的人就会多受一日罪。”

看着许氏一族的人连滚带爬离开的背影,秦阙长长舒了一口气:“畅快。”他和温珣被算计的那次,许氏的言官没少出力。在长安时,秦阙没办法对付那些言官,没想到离开了长安,竟然还有出气的那日。

想到这里,秦阙心中畅快:“琼琅,本王方才反应如何?是不是震慑住了他们?你说三日之后,他们会乖乖送上赎金之类的吗?”

温珣想了想,笑道:“首先,我们要保证这三日内,我们毫发无损。狗急跳墙,万一许家人联合灾民再联系一些匪宼杀过来,我们还真无力招架。”

秦阙若有所思:“对,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们确实该防一防。”

温珣摆摆手,“防什么?深山老林荒郊野外,真遇到了大队人马时就算我们占据了有利地形也还是会被耗光。通知兄弟们,把重要的东西藏好,然后收拾收拾我们向阳曲城出发。”

秦阙愣了一下:“嗯?去阳曲城?”

温珣远眺着阳曲城的方向,慢悠悠地说道:“许氏子带领府兵伏击端王的消息,总要帮他们宣传宣传。”

第30章

阳曲城古称狼孟,大景开国时,太、祖皇帝曾与前朝悍将在此激战。因其三面环山易守难攻,太、祖苦战两月险些命丧于此。这里是并州要塞,也是太原城对对抗外族的前线。阳曲县城不大,可城墙却修筑得结实,青石垒成的城墙高两丈,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秦阙盯着巍峨的城墙眼馋道:“等到了幽州,我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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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治下的所有县城外围都建上这样的城墙。到时候每隔一丈就派兵卒值守,我要让来犯的敌人有去无回!”说道豪迈之处,秦阙戳了戳温珣的侧腰:“你说对不对?”

温珣应了一声:“好,不过王爷有没有想过,每建一丈这种规模的城墙需要多少人力财力和时间吗?”

好问题,秦阙好似瞬间被人破了一盆冷水:“应当不便宜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想他之前无论是在凉州卫还是在京畿大营,从没操心过银钱的问题,现在轮到自己成了一州之主,他才惊觉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温珣见身后的秦阙明显萎了下来,便笑着安慰道:“王爷不用担心,等到了幽州,我们好好经营,终有一日能将幽州各城建得固若金汤。”

秦阙这才笑了:“你说得对,慢慢来。”

等看到阳曲城墙后,秦阙勒马停住,回眸对着秦甲和崔昊等人点了点头。

后方的部曲中站出了二十多个手拿铜锣的汉子,他们穿上了大红色的外衫。这是阳曲城的风俗,当有喜事发生时,人们就会穿上红衫载歌载舞敲锣打鼓传递消息。习惯穿甲胄的部曲们对视一阵,竟然还扭捏上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笑了出声,这笑声像是有感染力一般,迅速传了开来。秦阙笑了一阵后清清嗓子,“严肃些。”

身穿红衣的部曲们在秦阙的示意下走到了队伍前方,随着第一声锣响起,部曲们笨拙地舞了起来,浑厚的嗓音传了开来:“特大喜讯:端王一行于云中山峡谷大破许氏子伏击——”“端王部曲五百,生擒许氏两位公子和府兵五百二十八名——”

五花大绑站在俘虏们身前的许湛清终于明白了秦阙的意图,此刻他恨不得自己像弟弟一样晕过去,端王这么一嚷嚷,许氏一族再也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了。

被部曲们捆绑的许氏府兵更是面色灰败,他们的人数远超端王部曲人数,还提前占据了有利地形,结果却被人打得哭爹喊娘落花流水。作为府兵他们是不合格的,许氏不会再用他们了。

端王一行加上俘虏的五百多人,上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从阳曲城西门进了城。若是平时,倒是会引来好奇的百姓,只是旱灾之下,百姓们活着都已经用尽全力,实在没有力气再去看热闹。

不过秦阙他们的锣鼓声也不是打给这些人听的,而是打给阳曲城中的达官贵人们听的。绕城走了一圈后,喧闹的锣鼓声引得城中士族大夫好奇不已,纷纷派出下人去打探情况。得知是许氏两位公子带人伏击了端王一行后,已有触感敏锐的士族大夫点了亲信安排一家老小准备出城,生怕卷入了许氏和端王的纷争中。

端王一行带着俘虏们浩浩荡荡在城中转了一圈,所过之处铜锣开道。在城中绕了一圈后,秦阙径直入住了阳曲城最好的客栈中,而他的部曲们则带着俘虏在阳曲城许氏宅院前的长街上驻扎下了。许氏族人只要一开门,就能见到端王部曲们雪白的大门牙和两位公子五颜六色的脸。

温珣端坐在客栈二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好能将许府前的半条街纳入眼底。抿上一口凉茶,温珣的眉毛微微皱起。就在他放下茶盏时,眼前多了一碟子透着凉意的果子,抬头看去,只见秦阙正提起着茶壶大口大口吞咽着茶水。

“苦。”端王爷放下茶壶点评道,“不过有劲儿,这茶不错,一会儿让店家烧几桶送给秦甲他们。”

说完这话后,秦阙一屁股坐在温珣对面的位置上抱怨着:“这鬼天气,再不下雨也不知道百姓怎么活。”

温珣闻言叹了一声:“是啊,好歹下几滴雨啊。”

静默片刻后,秦阙又欠欠地拽了拽温珣的衣袖:“你说,我们这一招管用吗?”

温珣理智分析着:“从阳曲到太原不过六十里,一夜过去,我觉得不止是太原分支的家主收到了信儿,就连冀州许氏的嫡支也应该知晓了此事。他们但凡聪明一些,就明白阳曲人少他们尚且能控制风向。可若是再不作出反应,等我们敲锣打鼓往太原通风报信,那事情就不是他们许氏能控制的了。”

秦阙了然地点点头:“也是,许氏也有政敌,他们在阳曲还能说上话,若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那些政敌必定会伺机而动啃下他们几口肉来。”说完秦阙自己都乐了:“我原来最恨党派之争,觉得他们成天不做事,就想着互相攀咬,现在看来也是好事,关键时刻也能利用一二。对了,你说他们主家的人什么时候会来见我们?”

温珣想了想后说道:“应该不会过夜吧,现在的我们在许家人看来和瘟神无异,自然是早些摆平好。”

温珣说的还是保守了些,没到正午时分,部曲们就来通报了:定北侯来了。

秦甲两只眼睛都笑成了缝儿:“王爷,王妃,你们是没看到那场面。站在城墙上往南一瞅,那黑压压的马车,那些个骏马,真壮观哪!”

秦阙惊了:“许氏真的掏出了战马?!他娘的,本王都拿不出一千匹骏马来,他们竟然能拿出来!”端王爷气呼呼的骂了两句:“狗贼,一个个平日里哭穷,欠着国库的银子死活不肯还,现在终于舍得掏出家底来了?”

温珣笑眯眯地顺毛:“王爷息怒,往好处想想,你想啊,他们的家底现在是我们的了。这么一想会不会开心一些?”

秦阙板着脸想了一阵后,露出了无法遮掩的笑容:“嘿嘿,开心。”

定北侯许泰年过花甲,他是许氏分支的家主。几十年前他本是许家一个名不经传的族人,误打误撞进了并州军,因为抵抗外族有功,先被提了将,后来又被封了候。有了这个称呼,许泰有了从主家独立出来的胆气。驻扎在太原几十年,许氏分支才有了今日的荣耀。

同许泰一起前来的还有几百家丁,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南门进了城,一入城就直奔秦阙下榻酒楼的方向而来。

温珣本以为定北侯会首先来楼中找秦阙,却不料眼角余光一撇,他看见许府门前的长街尽头,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策马而来。

那老者身披铠甲神情凝重,腰间还别着一把长剑。温珣虽然没见过定北侯,但是凭着直觉,第一眼便认出了此人的身份。果然,看到老者策马前来,许家大公子喊出了声:“爷爷!”

温珣面色一变:“不好!”说罢像是一阵风冲出了客栈,秦阙只来得及看到他的背影。

秦甲等人也不是吃素的,见人策马而来,第一时间拦了上去。只听定北侯声如洪钟怒吼道:“让开!老夫乃是定北侯许泰,这等不肖子孙,老夫亲自教训!”

爷爷揍孙子还有什么需要阻拦的?如果是自家孙儿做出这种不省心的事,秦甲必定大嘴巴子招呼他们。部曲们不疑有他,幸灾乐祸地让开了道路。

眨眼间定北侯已经冲到了两个少年身前,许湛清尚且能跪着,许湛澈已经躺在了后方的棚子阴凉里不省人事。

老爷子翻身下马一脚踹翻了跪着的许湛清,怒骂道:“畜生啊!”

定北侯惊怒不已,蒲扇一样的巴掌重重落在了许湛清面颊上:“天杀的灾星!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夫知道你们仰慕端王爷,想追随于他,没想到你们竟然不打招呼直接试端王爷的武技!老夫平日里教导你们的东西,被你们忘了个精光!”

“丢人现眼的东西,就凭你们还想追随端王?成事不足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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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余!端王因你们受了惊吓,你们就算死一万次也难以挽回。早知你们会犯下弥天大祸,老夫就不该让你们两个孽障活着!”

许湛清面颊肿胀口鼻出血,看着爷爷的眼神中满是惊惶。他明白,爷爷要放弃他了。许氏可以有两个顽劣的公子,却决不能留两个刺杀皇室的逆贼。

许湛清艰难地闭上眼睛,青紫的眼眶中挤出了两行血泪。事到如今悔之晚矣,只能庆幸幼弟尚在昏迷中,没有亲眼见到慈爱的爷爷对着他们拔剑的场面。

随着一声利刃出鞘声,雪白的剑光印在了许湛清面容上,定北侯虎目含泪:“清儿,澈儿,你们犯下如此大祸,端王慈悲饶你们一命,我们做臣子的却不能不忠不义。爷爷亲自送你们一程!”

许湛清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面对着定北侯跪直了身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身为许氏子,他知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擦去脸上的血泪后,许湛清哑着嗓子道:“爷爷,孙儿愧对您的栽培。孙儿仰慕端王爷,听闻他从并州路过,心中动了想要投奔的念头,却不料惊扰了王爷大驾。孙儿万死不足惜,还请爷爷饶了弟弟,所有的一切都是孙儿一人的主意,弟弟是被我连累了。”

许湛清以头抢地,哽咽不已:“孙儿不孝,让爷爷受累了。”

定北侯泪如雨下,执剑的手颤抖着。就在他咬牙挥剑刺向许湛澈胸膛时,一道柔风从侧面袭来,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剑刃,牢牢止住了剑势。

殷红的鲜血顺着温珣的指缝滴滴答答挂下,面如冠玉的青年神情柔和,笑容未变:“老侯爷何必如此动怒,少年热血是好事。我们王爷只是跟两位公子开个玩笑,侯爷莫要将玩笑当真,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定北侯惊疑地扫了温珣一眼,目光从温珣的面容转到了那双正在握剑的手上:“你,你是何人?”

温珣抿唇笑了笑:“利刃伤人,还请老侯爷收剑。”

秦阙赶来时,就见温珣稳稳抓住了长剑,长剑这头的定北侯颤抖着松开了手,另一头跪着的许湛清脊背弯曲,像是被抽走了魂似的惊喘不止。

秦阙的面色瞬间凝滞:“快来人!王妃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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