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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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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串精致的禁步,以镂刻蝴蝶的羊脂白玉佩作为主体,串着四串粉玉珠子,末端缀以粉色络子与流苏,十分精致。

“喜欢!”顾知灼重重点头。

“我也有!”宁舒笑得更愉快,也更亲昵了,“瞧,一对的。”

她指了指佩戴在自己裙上的禁步,一手拈起一串粉色的流苏对着顾知灼晃了晃。

“好看,你的眼光就是好。”顾知灼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说她眼光好,对宁舒而言,那可是莫大的夸奖。

她挑衣裳、首饰的眼光最好了!

“那是!”宁舒下巴一挑,与顾知灼笑闹在一起,两个女孩子抱作一团。

笑了一会儿,宁舒便招呼着海棠与丁香继续给顾知灼梳妆,她在旁边给她们参谋,兴致勃勃地从首饰匣子里挑了一对耳环和一个赤金嵌八宝的项圈。

等顾知灼梳妆完毕,知秋又来了,恭恭敬敬地提醒道:“姑娘,时辰到了。”

海棠和丁香连忙去看自鸣钟,登时肃然地敛了笑容。

“姑娘,奴婢给您整理一下衣裙吧。”两个丫鬟催着顾知灼起身,又合力给她整起身上的曲裾,抚平裙子上的那些褶皱。

再三确认顾知灼的发型、妆容和衣衫,确定没问题,两个丫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好了!”

几个丫鬟便簇拥着顾知灼往外走,宁舒也跟着她们一块儿出去了。

庭院里、屋檐下、树梢随处都挂着一盏盏喜气的大红灯笼与一条条红缎。

下人们穿着一式的暗红新衣,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气氛。

顾知灼和宁舒到了花厅不久,还没和殷氏说上几句,就有门房婆子步履如飞地来报说,卫国公夫人和礼亲王妃到了。

殷氏早就知道卫国公府请了礼亲王妃当媒人,可礼亲王妃却没想到宁舒会出现在这里。

“宁舒,你怎么……”礼亲王妃本想问宁舒怎么会在这里,但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地改了口,“原来你认识顾二姑娘。”

礼亲王妃看着宁舒的表情有些微妙,既慈爱,又透着一丝怜惜。

“是啊,伯祖母。”宁舒笑呵呵地说道,“我跟夭夭最要好了。”

她们俩这一打岔,原本有些生疏的气氛变得热络了不少。

殷氏赶忙请客人们都坐下,丫鬟们动作娴熟地一一上茶。

卫国公夫人一如往日的话不多,脸上噙着一抹端庄矜持的笑容。

不过幸好有礼亲王妃时不时地说着活络气氛的场面话,一会儿赞顾知灼:“殷夫人真是好福气,令嫒这般相貌真是满京城找不到第二个。”

一会儿又夸起此刻不在这里的谢应忱:“哎呀,老身给人做了十几年的媒,这还是头一回看到特意送活雁作为贽礼的。”

“惜文,这活雁是阿池亲自去猎的吧?这孩子还真是心了。”

国公府送来的纳采礼中,有一对生龙活虎的活雁作为贽礼。单这活雁一样,就足够女方出去吹嘘一番了。

礼亲王妃是个和气人,又身份高贵,常有人请她做媒,也因此她对小定礼的步骤熟知于心,有她引导,仪式很顺利地一步步往下走。

先由卫国公府奉上了纳采礼,紧接着,殷家这边也由几个婆子一一奉上了回礼,其中有一身女方特意给男方做的新衣新帽新鞋。

最后,由卫国公夫人亲自给顾知灼簪上一支赤金累丝丹凤衔红宝石珠钗,华光溢彩,宁舒郑重地给顾知灼扶了扶钗,娇声赞道:“真漂亮!”

她还故意转过脸问礼亲王妃:“伯祖母,夭夭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真是漂亮!”礼亲王妃忙不迭地赞道,“哎呀,顾二姑娘与阿池那真是郎才女貌,再般配没有了。”

“谢夫人。”顾知灼郑重地对着卫国公夫人又施了一礼。

至此,纳采礼也就礼成了。

卫国公夫人对着两个女孩子温声道:“夭夭,宁舒,你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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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去国公府找悦姐儿玩,这孩子总不爱出门。”

顾知灼与宁舒福了福,都笑着应了好。

两个女孩子一个俏,一个娇,如夏花般明艳,令这厅堂似乎都亮堂了起来。

卫国公夫人的唇角微微勾了勾,又归回原位。

她喝了茶,只闲话家常了一会儿,就主动提出了告辞。

殷氏带着顾知灼亲自送卫国公夫人和礼亲王妃出去,直把人送到了大门口。

既然定了亲,这桩亲事就算是正式定下了,两家也就成了姻亲。

顾知灼亲自扶着卫国公夫人上了马车:“夫人慢走。”

宁舒则扶着礼亲王妃也上了马车,礼亲王妃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宁舒的手,似在安抚,又似安慰。

殷氏优雅地站在三步外,唇角含笑。

今天是顾知灼的大日子,可最紧张的人却是殷氏,直到此刻,她才如释重负,放下了心头的重担。

当初皇帝下的圣旨是给谢应忱与武安侯府的二姑娘赐婚,如今却不得不让国公府来殷家下定,多少是有那么点于理不合。

毕竟殷家是勋贵们都瞧不上的商户,又只是女儿的外祖家。

可国公府全然不曾置喙什么,一力配合。方才整个小定礼的仪式都非常慎重,所有的环节都是按着古礼。

对此,殷氏的心里存着感激的。

她与卫国公夫人并没有过多的接触过,就算偶尔在宫宴或者别府的宴会上见面也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卫国公夫人是个寡言之人,面上总是冷冷淡淡的,对谁都不热络,从前殷氏觉得她不好相与,可现在再想,也许人家本身就是性子冷淡吧。

卫国公府的马车和礼亲王府的马车一前一后地离开了,没一会儿,狭长的胡同里就变得空荡荡的,唯有上方的树荫摇曳不已。

宁舒并不急着走,殷氏便笑着打发两个姑娘自个儿玩去。

顾知灼挽着宁舒又回了她在殷家的院子,留宁舒在她的小书房玩儿,她自己先进内室把那身沉重繁复的曲裾深衣换了下来。

这衣裳好看是好看,但实在是太限制行动了。

一炷香后,顾知灼面目一新地从内室出来了,连头上的赤金观音分心以及那支赤金累丝丹凤衔红宝石珠钗都被她拆了下来,换了身简单的水红罗衫。

宁舒慵懒地倚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子,随手翻着页,一页又一页,短短几息时间,就换了好两次托腮的手势,明显心不在焉。

顾知灼以手指顺了顺自己乌黑柔顺的发丝,随意地在宁舒身边一坐,第一句就是:“要不要跟我说说,赐婚的事?”

啊?!宁舒翻着书页的手仿佛被冻住似的,顿住了,慢慢地抬眼朝顾知灼看去。

“你怎么知道?”宁舒惊讶地问道,小嘴微张。

为了这事,父王和母妃已经几次进宫求皇帝,动之以情,还求礼亲王帮忙说项,可皇帝依然没有改变心意。

皇帝的赐婚圣旨还没下,父王和母妃特意在王府内封了口,下令谁也不许对外说一句,也就是礼亲王是宗令,礼亲王妃怕是听到了些风声吧。

至于外头,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吧?!

第 73 章 第73章

顾知灼微微一笑,笑容如清风晓月,煞有其事地说道:“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真的?宁舒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眸子。

顾知灼一手轻轻按在宁舒右腕的脉搏上,随手拿过案头的一本《太素脉秘诀》,道:“我最近在学太素脉,这太素脉灵验异常,与五行八卦相通,不但可以给人看病,还能凭借脉搏的变化预测人的贵贱、祸福、吉凶呢。”

“我观你最近犯太岁。”

可不就是!她最近真是太倒霉了!宁舒点头如捣蒜,眼睛亮得仿佛发光的宝石,把小脸凑了过去,“夭夭,这真是靠脉搏算出来的吗?”

“夭夭,那你是不是和无量真人一样有未卜先知之能?”

“听说无量真人算的卦准极了,他说永平伯世子十八岁有一劫,果然,世子那年一头被人推搡在假山上,头破血流,昏迷了三日才行。”

“还有,卢大将军府的小公子五岁时听说三魂七魄被吓掉了一半……”

顾知灼忍不住就笑出了声,笑得不可自抑。

那戏谑的笑容,明晃晃地跃于颊上。

好嘛,夭夭居然是哄她的!宁舒噘起了小嘴,挨挨蹭蹭地靠了过去,挽着顾知灼的胳膊娇滴滴地撕娇道:“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嘛。”

夭夭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顾知灼默默地抬手做了个手势,原本在一旁伺候的海棠就识趣地退了出去,轻手轻脚地放下了门帘。

门帘轻轻摇曳,似与外头庭院的风声彼此呼应。

顾知灼不再开玩笑了,凝视着宁舒的眼睛,敛容正色道:“因为承恩公败了。”

“而且,还是一场颜面扫地的惨败。”

“皇上对皇后的母家一向很好,如今既然塞不了军功、兵权,那就只得把一个有用的人‘塞’给柳家了。”

顾知灼也是问了知秋后,才知道宁舒的父王怡亲王自先帝起就是京营总督,是个掌实权的王爷。

为了让宝贝儿子以后坐稳皇位,皇帝可谓是煞费苦心了。

顾知灼微微抬眸,视线穿过窗户遥遥地投向了皇城的方向,璀璨的阳光映射下,双眸分外的幽深。

皇帝只是偏心,却不蠢。

这桩赐婚对皇帝来说,是在承恩公惨败后,至关重要的一步棋,为此,他不惜坑到了同胞亲弟弟和亲侄女的头上。

皇帝不可能不知道柳嘉是个什么玩意儿,不仅跟他爹承恩公柳汌一样文不成、武不就,还成天就知道厮混在青楼楚馆,动不动就为了那些妓子、戏子争风吃醋,一掷千金,这还未成亲呢,他膝下的庶子、庶女就生了一窝,甚至还有强抢民女的风声传出……

像这种糊不上墙的烂泥,把小郡主嫁给他,皇帝那根本是把人往火坑里推,推完还要再踩上几脚,全然不念一点伯侄的情分了。

对着柳皇后与三皇子母子俩,皇帝的心很软,可对着其他人,却很硬,很狠,不择手段。

宁舒闷闷地点了点头,信手从旁边的盘子里拈了枚玫瑰香的瓜子嗑,嗑了三四枚后,就歇了。

从前香喷喷的瓜子此时也不香了,淡而无味。

她又摸出一方一角绣着荷花的素白帕子,擦了擦纤白的手指,一下又一下。

“皇上说,只要我同样嫁给柳嘉,他就封我二哥为郡王。”

“父王与母妃为了拒婚,进宫三次去求皇上,二哥也说,他宁愿不要这个郡王爵位。”对着顾知灼,宁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一道来,声音微涩。

窗外是灿烂耀眼的阳光,后院吹来的阵阵清风夹着一缕花香,沁人心脾,宁舒仰首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地涩声道:“但是,皇上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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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再称呼皇帝为皇伯父了,语气中只剩下了疏离、冷淡。

屋里的气氛渐冷,陷入一片沉寂,衬得窗外的花木摇曳声尤为刺耳。

宁舒出身王府,自小就知道皇权至高无上,知道她的皇伯父不仅是伯父,更是君上。可皇帝一向对她很好,好到有时候她也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伯父。

直到这些天,宁舒才感觉到在撕下“伯父”这层皮后,皇帝的冷酷。

私下里,母妃好几次搂着她,安慰她说:“宁舒,我与你父王会想法子,你别急……会有法子的。”

“哎,早知道……”

虽然母妃的话没再往下说,可宁舒知道她的未尽之言,母妃是想说,要是早知如此,就早些替她定下亲事了。

宁舒微咬下唇,无意识地绞着纤细柔软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直绞成了麻花。

她心知肚明,除非皇帝忽然改了主意,不然,父王母妃就是咬死不同意也没用。

像是前朝的宗室郡主还有远赴北狄、西戎和亲的呢,还就不是一纸圣旨赐下,为人臣者就不得不从命。

这几天,母妃一直忧心忡忡,寝食难安,鬓边都多了好几根银丝,看得宁舒心疼极了。

她知道,为了这件事,父王与母妃比她还要心烦,所以,哪怕她心里直冒火,也没有去哭去闹。

但凡他们有办法,都不会任由她嫁去承恩公府的。

可皇帝这都铁了心了,连父王和宗令的劝都听不进去,自家还能怎么样呢?!

她总不能抗旨不遵,拖着一大家子去找死吧。

宁舒赌气地昂起了小下巴,白皙无瑕的面颊气鼓鼓的,娇声道:“哼,嫁就嫁。”

“反正按律,我是有郡主府的!”

“以后我就住在我的郡主府里,也不用成天去对着那些个讨厌的柳家人。”

哼哼!

宁舒撇撇嘴,昂首挺胸,那种傲慢的眼神仿佛一只漂亮又霸气的波斯猫,视天下人于无物。

她一点儿也不想在这个好日子里去提柳家的破事,便在顾知灼的肩头蹭了蹭,娇滴滴地问道:“夭夭,我们去马市吧?北城这两天新开了马市,最近可热闹了。”

每年的这个季节,京城都会开马市,大部分是马商从北狄、北境带来的良驹,也有小部分东北马、河东马等。

宁舒亲亲热热地挽起了顾知灼的手臂,脆声道:“夭夭,你还没去过马市吧?这马市从前都是在城郊的七里坡的,最近幽州的流民太多了,城郊太乱,京兆尹就批准将马市临时搬到了城内。”

“我去年就跟马商定好了一匹小马驹,等了足足一年呢。”

“你陪我去马市买马驹吧!”宁舒的小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

“行啊。”顾知灼确实从来没去过马市,被她挑起了兴趣,挑眉问,“什么时候去?”

“现在!”小郡主愉快地笑了,挽着顾知灼的胳膊从美人榻上站了起来。

她行事一向雷厉风行,说是风就是雨,急匆匆地拉着顾知灼就往外走:“等买好马驹,我请你去洞庭酒楼吃顿好的。”

“洞庭酒楼最近出了一种荷花酒,冰冰凉凉的,可好喝了,还不会醉人。”

说话间,两个女孩子就手挽着手出门了,言笑晏晏。

她们俩坐的是宁舒那辆翠盖珠缨八宝车,马车目标明确地直奔北城。

为了准备小定礼,顾知灼最近几乎足不出户,隔了这些天再次出门,就发现京城的街道上明显顾条了很多,百姓路人少了,叫卖的小贩货郎也几乎快看不到了。

路上的乞丐则又多了些,一个个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神情呆滞地游荡在街头。

连带整个京城的氛围都有些压抑,明明天上日头璀璨,却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沉重。

顾知灼听外祖父说过,不止是京城的百姓,连那些商家都开始有些恐慌。

她一手挑着窗帘,看着马车外街道上的那一间间铺面,如今多是门庭冷落……

殷家在京城也是有产业的,近日也有负责京城生意的大管事来家里问外祖父要不要先把一些贵重的东西移转出去,免得……免得那伙“白巾军”打到京城来,尤其是他们在京城的钱庄库房里存了不少金银,万一流匪打进京城,十有八九要冲着钱庄来捞银子……

外祖父没答应,说若是有人来兑银子,钱庄拿不出足够的现银,那他们钱庄几十年的信誉就毁于一旦了。

宁舒也凑在顾知灼的身边望着窗外那一条条顾条的街道,双手扒着窗槛,下巴压在手背上,叹道:“我父王说,最近京城的这些铺子关了两三成了,还有人借着避暑举家南下。”

“咦?怎么连嘉和钱庄都关了……马市不会也不开了吧?”

就在宁舒忧心忡忡的声音中,她们的马车来到了北城。

马市不难找,只要顺着人流的方向过去,就能看到一大片连绵不绝的帐篷、围栏,人群川流不息,人头攒动。

车夫将马车停在了距离马市半条街的地方,两个姑娘就下了马车,手挽着手朝马市步行过去。

马市里头乱糟糟的,熙熙攘攘,周围人声、马声交错着响起,空气中混杂着一种非常复杂的气味,那是人汗味、马汗味与马粪味等等混杂在一起的气味。

宁舒显然不是第一次逛马市了,很有种闲庭自若的风范,领着顾知灼慢慢悠悠地往前逛。

马商以木杆子修成一道道栅栏,将马群围在里面,一匹匹肌肉结实、油光发亮的骏马甩着长长的马尾,不时发出嘶鸣声,或者偶尔打个响鼻。

围栏外,不少来看马的人对着马圈里的那些马匹指指点点,也有人让马主将看中的马匹拉出,近距离相起马来。

宁舒眉飞色舞地拉着顾知灼的手往前走,一路走马观花,嘴巴就没停下过:“夭夭,你小心点自己的荷包,这里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我二哥说,很多扒手就混在人群里的。”

“夭夭,你要是看上了什么马,就告诉我,我帮你相马,我可厉害着呢!”

“这里的马好好坏坏的都有,去年宝安在马市挑的一匹马带回府没几天就病了,上吐下泻。”

她们也就是随便看看,在每个马圈外都停留不久。

路过某个摊位时,就听一个头戴刺绣宽檐礼帽的中年男子扯着嗓门吆喝着:

“瞧一瞧,看一看,我这里的马匹匹都是难得的骏马,瞧瞧,这可都是千里良驹。”

“千里挑一,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那中年马商直把他的马吹得天花乱坠,看到宁舒与顾知灼时,眼睛一亮,用庞大的身躯拦住了两人的去路,笑道:“两位小姑娘,看看我这里的马吧。”

“我这马是这马市里最好的马了,你们看那这匹白马,马隆颡蚨日,蹄如累麴……水火欲分明。”

“水火欲分明?”被拦下的宁舒不太高兴地撇撇嘴,“你知道哪里是‘水火’吗?”

“……”中年马商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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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哑巴似的说不出话来了,掩饰地推了推礼帽的帽檐。

宁舒抬手指了指那匹白马的马首:“水火在马的鼻两孔间。”

中年马商额角滴下一滴冷汗,知道这个衣着华丽的小姑娘是个懂马的,也就不再乱吹他从前听来的马经,干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道:“小姑娘也是个懂行的啊。”

“姑娘既然懂行,想来也看得出,我这些马可是难得的好马。”他也不尴尬,笑呵呵地套近乎,“你看,这些马全都身躯匀称,肌肉结实,皮毛也都油光发亮,一个个都昂首扬尾的,嘶鸣声也很有力……”

宁舒朝马圈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小声对顾知灼道:“不过尔尔。”

他这些马虽不至于是劣等马,却也不过是中等的普通马而已。

顾知灼的目光落在了马圈中一匹落单的小马驹上,它瞧着其貌不扬,瘦弱的体型娇小如鹿,浑身乌黑,大大的眼睛湿漉漉的,头大颈短,衬着细瘦的四肢,尤为突兀。

周围的马全都不理它,它一匹马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的。

顾知灼本想再多看它两眼,但宁舒晃了晃她的胳膊又往前走,娇声道:“夭夭,我们去别处逛逛,这马市里还卖马鞭、马鞍呢。我去年在这里买了根马鞭,特别好用。”

“这里还有几个老师傅特别擅长打马铁,你见过打马铁吗?”

宁舒的小脸上就差写着“你没见过吧”。

顾知灼还真没见过,如她所愿地摇了摇头。

“哎呦,姑娘果然是懂行的。”中年马商没做成生意,倒也不恼,还是笑嘻嘻的,又凑过来与她们搭话,指着右前方的一家摊位说,“那家的马具好,顶顶尖的,用料好,手艺也好,他家的师傅连马铁也打得好。”

宁舒随口应了一声,等走到那家摊位时,才发现那马商在马具上倒是没夸大其辞。

她挑了根缀有大红络子的马鞭,抓在手里掂了掂,又扯了扯,“夭夭,这马鞭确实不错,是北境的制法,鞣制皮子时有他们独家的秘方,制出来的马鞭比普通马鞭轻盈,却更结实,更耐用。”

摊主热情地招呼她们:“两位姑娘,除了马鞭,也可以看看我这的马鞍、马辔,这全是我们自家做的,真材实料。”

宁舒又拿起了一个饰有铜铃与红色流苏的马辔,越看越喜欢,道:“夭夭,我定了一匹白色的小马驹,它戴这个马辔,应该会很好看吧。”

“不过,这马辔的大小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买!”顾知灼用笃定的语气帮她拍了板,“马驹总会长大的,等它长大了,就能用了。”

“说得是。”宁舒深以为然地直点头,觉得这话实在是说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一次买了两套配套的马鞭和马辔,让大丫鬟付了钱后,又兴冲冲地招呼着顾知灼继续往东北方向走。

“我看到了,就那家,我定了马驹的那家马商,胡氏马场。”宁舒带着顾知灼一起来到了十几丈外的一家摊位前。

摊位上方挂着一个相当简陋的匾额,也就是在一块木板上,以黑漆写着“胡氏马场”这四个字而已。

“胡老板!”宁舒笑容满面对着一个留着花白络腮胡、挺着将军肚的马商挥了挥手,“我去年跟你定的马驹带来了没?”

胡老板的脸色一僵,与身旁另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细眼睛的年轻人搓着手,赔笑道:“姑娘,那匹马驹刚被人买走了。”

被买走了?宁舒仿佛被当头倒了一桶凉水似的,笑容一敛,从她的荷包里取出了一张文书,不快地说道:“胡老板,我去年可是交了足额定金的!”

宁舒心里很是不痛快,如鲠在喉。

去年她来这里看马,看上了一匹三个月大小的白色马驹,是一匹极好看的突厥马,可惜是别人订的,她就和这胡老板说好了,明年给她带匹突厥马的马驹,也要白如初雪的。

当时她还与这胡老板签了文书,付了定金的,日盼夜盼,盼了整整一年,才等到今年重开马市。

胡老板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络腮胡子,漫不经心地敷衍道:“不就是二十两银子吗?”

“顶多我把定金一分不差地退给你。”

“阿七,你去取银子。”胡老板转头吩咐那细眼睛的年轻人。

那叫“阿七”的青年躬身把地上沉甸甸的钱箱拎了上来。

“我才不要定金,我要马!”宁舒攥紧了小拳头,气得小脸都红了,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

她才不稀罕区区二十两定金呢,她是为了马驹而来的。

她捏紧了手里的马鞭,娇声道:“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诚信,凭什么把我订的马驹卖给别人?”

“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马驹给我,我就把这摊子给掀了!”

“你敢!”阿七冷着一张脸没好气地瞪着宁舒与顾知灼,并没有把两个纤弱的小姑娘放在眼里。

这些北境来的马商都是游牧民族,自小是马背上长大的,个个擅骑射,平日里也常和那些个马匪打交道,可还没怕过谁!

胡老板又摸了摸络腮胡,忽然望向了宁舒她们的后方,眼睛一亮。

他从钱箱里拿出了一个二十两的银锭子,随手往桌上一丢,一副“你爱要不要”的样子:“定金在这里了。”

说着,胡老板笑呵呵地迎向了几步外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小厮,笑得分外殷勤谄媚,好声好气地说道:“东爷,您来了!”

“不知世子爷可满意小的那匹马?那匹马驹是小的挑了最好的两匹突厥马配的种,通体雪白,筋骨精悍,脚力好,有潜力得很,将来定是匹千里挑一的良驹。”

这不是她预定的马驹吗?宁舒微微睁大了眼,攥紧了手里的马鞭。

“世子爷说了,确实是匹好马!”青衣小厮微微一笑,随手掏出一张银票塞给了胡老板,“这是尾款。”

青衣小厮转过身时,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了宁舒身上,一挑眉,仿佛此刻才看到宁舒似的,“惊讶”地喊道:“咦?这不是郡……唐姑娘吗?”

“莫非那匹马驹是您看上的?”他眯了眯眼,笑得意味深长。

“……”宁舒咬紧了牙根。

而青衣小厮全然不在意宁舒的黑脸,又道:“不妨事。咱们世子爷说了,他的也就是您的。”

“反正世子爷与您很快就是自己人了。”

青衣小厮背着手,晃晃悠悠地朝宁舒走近了两步,表情与语气都相当暧昧,又带着几分示威的味道。

宁舒死死地盯着那小厮,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隐忍心头的怒意压抑不住地节节攀升。

当她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眼角的酸涩时,咬牙转过了身,一言不发地往回走。

“宁舒。”顾知灼连忙去追。

“呵。”后方的小厮随手掸了下肩头仿佛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故意轻哼了一声。

宁舒沉默地往前走着,身形僵直,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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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知灼如影随形地跟在她身后,一直跟着她上了停在马市外的那辆翠盖珠缨八宝车。

当车门关闭后,车厢内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咚!”

宁舒重重地一拳捶在了车厢的箱凳上,宣泄着压抑心头的愤懑与不甘。

宁舒咬牙切齿道:“柳嘉肯定是故意的!”

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不已,眼圈也红了,泫然欲泣。

从方才那小厮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顾知灼也同样听出来了,柳嘉分明早就知道宁舒在马市里订了一匹马驹,故意抢先一步抢走了宁舒的马,以此示威。

“夭夭……”宁舒哽咽道,嘶哑艰涩。

失控的情绪在这一瞬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不止。

小姑娘垂着头,把额头死死地抵在了顾知灼的肩膀上,环住她纤细的腰身,紧紧地抱住了她,把脸埋住。

“我……最讨厌柳家人了。”

闷闷的声音自她饱满的红唇间挤出,一行晶莹的清泪自少女的眼角淌落,泪水滚滚而下,滴在了顾知灼的肩头,浸湿了一片衣料。

顾知灼轻轻地抚着小郡主的背,温柔地,缓慢地,一下接着一下……

“我真的不想嫁。”宁舒低声道,声音中掩不住的颤意。

“我不想!!”

这一刻,少女身上那种伪装出来的坚强,宛如破裂的盔甲般,统统地卸了下来。

只余下此前一直被她深藏在内心的惶惶,以及对未来的不安。

顾知灼温柔地又拍了拍小郡主的肩头,笃定地说道:“我算过了,我们小郡主未来的仪宾一定会是一个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顾知灼的目光从马车那半遮半掩的窗户遥遥地望着马市的方向,眼神渐冷,一字一句道:

“柳嘉这么丑。”

第 74 章 第74章

宁舒纤瘦的双肩又颤了颤,细微的啜泣声逐渐停下。

“对对对!”她的额头依然抵在顾知灼的肩头,瓮声瓮气地应道,“柳嘉丑死了。”

“本郡主才不要嫁给那么丑的人!”

她的声音沙哑哽咽,满眼泪光,像朵风雨中的娇花,点点雨滴在红艳娇嫩的花瓣上打滚。

顾知灼继续轻拍着她的肩膀,顺着她的话道:“不嫁……也不是没办法。”

宁舒抬头看着顾知灼,吸了吸发红的鼻子。

她心里知道这多半是安慰,却又忍不住睁大了被泪水洗净的明眸望着顾知灼,带了一点点期待的眼神。

顾知灼用帕子拭了拭小郡主泪意朦胧的眼角,道:“皇上不许怡亲王府退婚,那皇后呢?”

“皇后肯定更不许呀。”宁舒理所当然地说道,扁扁嘴。

最开始,还不就是因为承恩公府求到了皇后那里,皇帝抵不过皇后所求,便亲自问了宁舒的意思,虽然当时宁舒拒了,却也在皇帝的心里埋下了这颗种子……

顾知灼意味深长道:“我是说,若是柳家那边要退婚,皇后会许吗?”

“……”宁舒小嘴微张,若有所思。

顾知灼接着道:“皇上最宠皇后了,若是皇后提了,你说,皇上会改变主意吗?”

除非眼盲耳聋心瞎,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皇帝对这位柳皇后才是真爱啊。

他不惜逼死原配,为柳皇后腾位子。

他不惜栽赃陷害,给柳皇后的母家送兵权。

这是爱到骨子里去了吧,简直就是爱江山更爱美人。

宁舒咬了咬下唇,想了又想,以她有限的十几年生命中经历过的人事,揣测了一番,然后断然说了一个字:“会。”

没错,要是柳皇后开口,软磨硬泡,皇帝定是会应的。

宁舒的心底燃起了一簇希望的火苗。

顾知灼又给小郡主捋了捋鬓角的乱发,笑着提点道:“听说柳嘉是承恩公的独子,那皇后娘娘岂不是将他当作了心肝宝贝?”

承恩公府长房的庶女一大堆,但儿子只有这一个,连个庶子都没有。其他几房的子嗣也多体弱,这几年夭折了好几个。

宁舒听着,若有所思地托着腮,眼睛越来越亮,犹如夏夜浩瀚星空倒映在她眸中。

顾知灼挑开马车一侧的窗帘,往马市那边望去,正好看到柳嘉那个名叫东来的小厮昂首阔步地出来了,上了另一辆黑漆齐头平顶马车。

顾知灼轻轻地拉了拉宁舒的袖口,示意她朝外看:“我记得,这辆马车在我们到的时候早就停在马市口的。”

“柳嘉的确是故意的。”

“他知道你要来买马,就让他的小厮在这里等着我们,特意等着你过去那家摊位,才跳出来……羞辱一通。”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宁舒咬着白生生的牙齿,小拳头愤愤地又捶了捶箱凳。

“他们柳家人就是这德行!”

柳朝云是,柳嘉也是!

说话间,就见前方那辆黑漆齐头平顶马车沿着街道一路往南驶去。

“知秋,”顾知灼对着坐在车辕上的知秋,招了招手,吩咐道,“你跟过去看看。”

知秋笑了笑,立刻意会。

这小厮既然是奉柳嘉之命在马市候着的,那么肯定会回过头去找柳嘉复命。

顾知灼将帕子塞到了宁舒手里,又从荷包里摸出她前几日刚从外祖父那里新得的那面小镜子,凑到宁舒跟前给她看。

她柔声道:“妆花了,就不好看了。”

宁舒看着镜子里哭得两眼、鼻头发红的自己,眼睛发亮:“这是西洋来的水银镜吧!”

这水银镜罕见得很,宁舒的母妃怡亲王妃也有这么小小的一面,王妃珍惜得很,总是用红丝绒布罩着。

“喜欢吗?喜欢就送给你。”顾知灼笑盈盈地看着她。

“喜欢!”宁舒捏着那面巴掌大小的小镜子就不肯松手,破涕为笑,颊上浮现浅浅的笑涡。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用绢帕细细地擦去眼角、面颊上残余的泪痕,几乎移不开眼了。

这水银镜照出来的脸可真清楚!

自己长得真好看!

唔,就是妆有点花。

宁舒赶紧擦了擦方才不小心蹭到唇角下的口脂,又取出她放胭脂水粉的匣子,往唇上补了点口脂,又抿了抿唇。

见宁舒终于展颜,顾知灼又帮她正了正发钗,道:“我刚刚在马市里看上了一匹马,应该是良驹。”

“哪匹?”宁舒终于舍得放下手里的小镜子了,眨巴眨巴地看着顾知灼。

“水火欲分明。”顾知灼以这句话提醒宁舒,“他那里有匹小马驹……我瞧着像是有蒙古马的血统。”

顾知灼回忆着之前在那胖马商的马圈里看到的那匹顶多才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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