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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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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谢璟在原地沉默地站了许久许久。

他真是想岔了。

鸾儿恼的并不是她的灼表妹,而是高安那个目中无人、色胆包天的阉人。

是高安令侯府的人失和,令鸾儿气极,还令鸾儿无颜面对她母亲与她妹妹。

这下,珂儿怕是连自己也迁怒上了,气自己没有阻止高安的妄为,也气自己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谢璟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心下懊恼不已。

此时再回想方才他差点一杖把鸾儿的妹妹打下了马背,他的心脏猛然一缩,心惊肉跳。

难怪他刚才摔下了马,鸾儿也不肯过来,定是怨上他了……甚至于觉得他是活该。

幸好,幸好他没有铸成大错!

谢璟心中一阵后怕,赶紧做了个手势,招来了他的贴身内侍田守直,让他去备份重礼。

于是,一炷香功夫后,身在天一水榭的顾知灼就意外地收到了一份大礼。

“顾二姑娘。”谢璟的贴身内侍田守直客客气气地当众对着顾知灼作揖行礼,目光还特意瞥了瞥倚栏而坐的季南珂,那不高不低的音量足以让季南珂听得清清楚。

“奴婢是代表三皇子殿下来向姑娘赔不是的,方才在球场上,殿下不慎差点伤到了姑娘,心里实在是内疚。”

“这些,是殿下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姑娘笑纳!”

说话间,他带来的那些宫人就把那些赔罪的礼物一一放下了。

顾知灼扫了一眼他带来的这几支百年老参,挑了下柳眉。

田守直又笑着对季南珂说道:“殿下还说了,让大姑娘不要急,若是二姑娘惊了神,您可遣人去柳枝胡同唤李太医过府。”

季南珂心里一头雾水,看着顾知灼的眼神惊疑不定,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竟然会让三皇子的态度在短短半个时辰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心里莫名的有些慌,像是心脏空了一大块似的。

和上一世一样,顾知灼总能得到很多人的喜欢,明明自己才是娘亲一手养大的,承欢膝下,可是一朝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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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却把所有的母爱都给了顾知灼,弃了自己。

季南珂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眼底微冷,似是笼罩在一片浓浓的阴影中。

田守直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叹息着:哎,顾大姑娘果然是在生殿下的气!

顾知灼看了看季南珂,又瞥了一眼对面澹碧水榭中透过窗口眼巴巴地望过来的三皇子,“噗嗤”笑出了声,笑容明媚娇俏。

她就想嘛,三皇子怎么会突然冲她动手。

想必是她这位好姐姐说了些什么。

左右不过是些“灼表妹定是因为高公公怨上了我”,“娘亲也因为灼表妹的事生了我的气”之类的话吧。

也就是她自己是无辜的,错都在别人,脱不开这个套路。

只不过——

这话但凡说得弯弯绕绕,那正着听是一回事,换个角度理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三皇子一下子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许是有人“点拨”了他一二。

有趣。

顾知灼心里像是有个小人在翻来覆去地打着滚,面上不露声色。

别人给她送礼,那她自然是要收下的。

顾知灼乖乖巧巧地看着季南珂,语调轻快地道:“珂表姐别生气了,我相信,三皇子殿下一定不是故意的。”

季南珂以指甲掐了掐掌心,回过神来,眸中翻涌着异常复杂的情绪,思量再三。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能说的也只有——

“妹妹无碍就好。”

季南珂维持着端庄温婉的笑容,满心满眼地看着她。

真是姐妹情深。田守直心中暗叹,含笑告辞:“顾二姑娘肯收下礼物,奴婢就放心了。奴婢这就回去复命……”

“我送送公公。”

顾知灼落落大方地起了身,把田守直送到了水榭外,贴心地悄悄说道:“公公,你告诉三皇子殿下,珂表姐气得不是他。”

这句话显得意味深长。

“是高安不知分寸!”田守直立刻咬牙切齿地接口道。

他一定会回禀殿下的,顾大姑娘到现在还在为了高安的事生气,就算顾二姑娘求情也不管用。

“公公慢走。”顾知灼站在水榭门口,笑容甜美地目送田守直带着宫人走了。

待对方进了澹碧水榭,她脸上的表情从乖巧变成了狐狸般的狡黠,柔美的五官也瞬间有了锋芒。

她是动不了高安,但,有人可以!

第 33 章 第33章

春风轻柔地吹拂着顾知灼的头发,几缕鬓发抚着她弯弯的眼角。

顾知灼目送着田守直进了澹碧水榭,与拎着药箱的曹太医交错而过。

紧接着,那座六折屏风被两个内侍合力抬走了,皇帝大马金刀地坐在那把紫檀木雕花短榻上,虽然脸色比之前略有那么一分苍白,但是双目炯炯,看着精神尚可。

布洛芬的止痛效果确实不错。顾知灼愉快地心想。

也不知道皇帝说了什么,他身旁的柳皇后莞尔一笑。

帝后之间有说有笑,之前那种紧张的氛围感也自然而然地淡去,澹碧水榭中又逐渐热闹了起来。

梁铮在一旁殷勤地给皇帝斟茶倒水,忙前忙后,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

而从前在皇帝身边近身伺候的高安却被挤到了角落里,表情愤恨地望着梁铮,眼神阴鸷。

顾知灼感觉像是看了一场大戏似的,心情相当得好。

对于这个结果,她也并不意外,或者应该说,早在意料之中。

令她有些出乎意料的是,这位梁公公不仅能忍,有心计,连情商都相当不错。

他得了好处后,不仅立刻顺势踩了高安一脚,还记得对她投桃报李。

唔。跟聪明人合作,就是让人愉悦啊。

下一刻,就见梁铮抬眼朝她的方向望了过来,对着她笑了笑,态度十分的亲切。

顾知灼微微颔首,抿唇一笑,就慢慢悠悠地转过身,又返回了天一水榭。

隔壁的梁铮脸上笑意又深了几分,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袖。

看来顾二姑娘对他方才的安排很是满意。

一山容不得二虎,皇帝身边最贴身的位置也只能有一个人,只要高安占着这位子,那么自己就永远没有机会,永远只能避高安的锋芒。

这件事只要办成,对顾二姑娘,对他自己,都有莫大的好处!

梁铮定了定神,俯身请示皇帝道:“皇上,不知这马球赛可要继续?”

皇帝还没说话,高安就忙不迭地插嘴道:“皇上,您的龙体还未完全康复,不宜太过喧闹。”他一脸关切,一副忠心耿耿、一心为龙体着想的样子。

“高公公言重了,皇上龙体无碍,何必因噎废食。”梁铮淡淡反驳道。

“朕很好。”皇帝当然觉得自己身体无碍。

只要头不痛,他就觉得整个人都有力气了,别说是坐在这里看比赛,让他去马球场里跑三圈都行。

皇帝眉眼含笑,轻轻摇了摇折扇,朗声道:“让他们继续吧,别扫了这些小子们的兴致。”

极目望去,铜锣边的一尊三足小鼎中插的那根粗香堪堪燃尽,意味着上半场比赛结束了。

梁铮似笑非笑地斜了高安一眼,就吩咐亲信小内侍道:“阿良,你去隔壁告诉谢丹灵、宝安县主他们,下半场比赛在一盏茶后继续。”

细眼睛的小内侍匆匆领命,去了隔壁的天一水榭传话。

不一会儿,天一水榭就再度热闹了起来。

众人全都精神一振,气氛热烈,宛如满树含苞的花枝在瞬间含笑吐蕊,春意浓浓,连皇帝都被感染了这种勃勃生机,笑容更深,与皇后一起回忆起当年。

“铛!”

一盏茶后,又一声重重的敲锣声响彻云霄。

三足鼎中又燃起了一炷香,那些系着红、黄抹额的少年少女们又开始策马在球场上飞驰起来,追逐着那颗玄色的皮鞠。

下半场谢应忱没再上场,但之前摔了马的三皇子谢璟还是坚持上了场,脸上已没有了上半场时的阴戾,也没有落马的颓废,整个人似是醍醐灌顶般,显得英气勃发。

下半场比上半场还要精彩,众人在马球场中风驰电掣般恣意飞驰,挥洒自如地一次次挥动鞠杖,比分你追我赶,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顾知灼依然如上半场一样,满场的遛弯,东跑跑,西绕绕,眼看着鼎中的那炷香即将燃尽,她却连球都没碰到一下。

顾知灼并不在意,玩得眉飞色舞,目光始终追逐着场中那飞来飞去的皮鞠。

她拉了拉缰绳又一次驱使马儿转了弯,就见一球蓦地自左侧被人打了过来,疾如闪电。

这一球的角度、力道、速度全都恰到好处,就仿佛特意送到她眼前似的。

眼角瞟见了不远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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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一球的谢璟,顾知灼心里有些错愕,却也不会跟好运作对,想也不想地挥出了手中的鞠杖。

“咚!”

那拳头大小的皮鞠被她精准地击飞,干脆利落地直飞进了前方的球门中。

顾知灼顺利地打进了今天的最后一球。

几乎是同时,一声震耳的锣声再一次响起,下半场比赛结束了。

“赢了!夭夭,我们赢了!”

谢丹灵挥舞着鞠杖欢呼,与顾知灼击掌后,又乐呵呵地与宝安县主等其他队员也一一击掌,或者彼此敲击鞠杖致意。

系着红色抹额的几人全都振臂欢呼着,神采飞扬。

顾知灼望着球门的方向,眉眼弯弯,笑靥如花。

她第一次打马球,就进了两球呢,简直完美!

“顾二姑娘,恭喜。”谢璟策马悠然踱到了顾知灼的身边,即便输了比赛,形容间却不见半分不悦,反而眉眼含笑,语调亲和地对顾知灼道,“你这匹马不好,过几日京郊会开马市,马都是从辽东和西北运来的,届时,让你珂表姐给你挑一匹。”

顾知灼骑的只是行宫里养的马,自然是比不上别人的。

“鸾儿,”说着,谢璟柔情款款地望向两丈外的季南珂,一脸温柔地问道,“好吗?”

他这话里话外已经做出了一副大姐夫的架势。

季南珂眸光一滞,不自觉地抓紧了缰绳,她的坐骑敏锐地感受到主人那种焦虑的情绪,不安地打了个响鼻。

季南珂能清晰地感受到不仅是谢璟在看着她,马球场上的其他人也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这众目睽睽之下,她不能说不,只能说:“还是殿下考虑周到……”

季南珂神情温和地对着顾知灼笑了笑,看向谢璟时,笑意更深,目光盈盈,眸中似是盛着春日的骄阳般。

谢璟心尖一颤,悟了。

这次他做对了!

他耳边不由响起了田守直复命时说的那些话,心里更加肯定鸾儿真正嫌恶的人始终是高安。

不是顾知灼,也不是自己。

谢璟终于放了心,轻快地策马来到了季南珂的身边,压低声音认了错:“鸾儿,是我错了。”

“你这般疼爱你的妹妹,我既然是她未来的姐夫,也应当把你的妹妹当作我的妹妹一般。”

“你放心,高安的事,我会解决的,不会让你难做的。”

谢璟一脸真挚地说道,盯着季南珂的目光是那么深情,那么坚定,恨不得摘下天上的星辰哄佳人展颜。

季南珂:“……”

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偏又对着谢璟说不出一个不好来,甚至还得做出十分欢喜的样子。

微风习习,轻轻地吹起她的裙摆,猎猎作响,衬得她的身形越发纤细,她的裙摆与他的衣袍彼此交缠,纠纠缠缠。

顾知灼几乎全程憋着笑,乖顺地抿着唇,就像一只温驯无害的小白兔。

“殿下,珂表姐,你们聊,我们先走。”顾知灼温温柔柔地跟两人道别,熨帖地说道,“珂表姐,你与殿下若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要说清楚得好。”

此话一出,谢璟对她投以颇为赞赏的目光,觉得他之前确实是误会了,还迁怒了她。

其实小姑娘还是很懂事的,一心盼着他与鸾儿好。

季南珂胸口的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压抑而憋屈,可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继续做出长姐的风范,谆谆叮嘱道:“灼表妹,这行宫比皇宫还大上一倍,你小心点,别乱走,免得待会儿找不到路……”

鸾儿果然关心她的妹妹。谢璟温柔地凝视着季南珂。

哎,是他之前完全想岔了,幸好还不晚,来得及补救。

他得让鸾儿没有后顾之忧。

“珂表姐,我知道了。”顾知灼点了点头,脆生生应道。

她一夹马腹,就驾着马朝水榭那边小跑了过去,身子随着马儿的步伐一上一下有节奏地起伏着。

等走远了,避开了谢璟与季南珂的视野,她才轻声笑出来,笑得乐不可支。

好玩,实在是太好玩了。

顾知灼一手捂着嘴,笑得纤瘦的肩膀抖动不已,连她胯下的红马也愉快地“恢恢”叫了几声。

“咳咳。”

后方突然传来一声轻咳。

顾知灼像是被冻结似的僵了一下,赶紧收住了笑,转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转头一看,就见三四丈外的梧桐树下倚靠着一道熟悉的颀长身形,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层层叠叠的过滤后,在他身上、脸上投下了斑驳的光影。

顾知灼清晰地看到他面具下方的薄唇含着戏谑的笑容。

风一吹,上方的枝叶随风轻轻摇曳,连谢应忱身上的光影也随之摇晃,宛如一幅细心勾勒、设色浓丽的古画。

“呼——”

顾知灼登时松了口气,脸上那种乖巧可人的表情在眨眼间又散去,恢复成慧黠灵动的样子。

谢应忱就看着她在短短几息之间表情变了好几变,不由莞尔。

明明他素来不喜别人在他跟前装模作样,可现在看着她这翻脸像翻书的样子,却令他觉得有趣,令他舍不得将目光移开……

她就像是开在泥潭中的一朵野花,即便土壤贫瘠不堪,但她依然恣意地生长,只要一点阳光,就会从泥泞中探出头来,开出娇艳无比的花朵。

“很顺利?”谢应忱的声音轻而缓,如春雨飘来,又似珠玉轻轻落在玉盘上。

他的那匹汗血宝马就在树干边低头吃草,偶尔甩动着长长的马尾,油光水滑的红色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嗯。”顾知灼忍俊不禁地点了点头,美滋滋地与他分享起她的小秘密,“而且……还有了点意外的收获。”

顾知灼笑得不能自己,左脚踩了踩马镫,确定自己踩实了,就打算下马。

她下马的动作十分生涩,实在是因为这是她生平第二次下马,上一次,还是谢丹灵和宫女合力扶着她下来的。

没了旁人扶她一把,她心里就有些发虚,突然觉得这匹矮脚马还是有些高。

是谁说,一回生,两回熟的?

她努力勒住缰绳,让马儿别乱动,可小红马反而不安地踢了踢蹄。

“别动。”谢应忱道。

他这么一说,顾知灼就不敢动了,虚虚地坐在马背上,身子绷得紧紧的。

谢应忱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小红马的缰绳,温声道:“呼气。别紧张,你紧张,只会传递给马。”

谢应忱很高,抬眼望来时,恰好与马背上的顾知灼平视,两人面面相对,离得比那日在藏经阁还要近。

近得顾知灼几乎能数清他纤长浓密的眼睫,看到他的鼻翼微微翕动,金灿灿的日光下,肤白如雪。

顾知灼听话地放松身体,开始调整呼吸,而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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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也在谢应忱一下下的安抚下放松了下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手掌。

即便谢应忱也没扶她一把,有他牵着马,顾知灼便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觉得安心了不少,她大着胆子抬腿腾空,翻身下了马。

这一次,动作流畅了不少。

然而,右脚落地时,她才发现自己用力过度,身子因为冲力踉跄了一下,而她的左脚还踩在马镫上。

顾知灼轻轻地“呀”了一声,身子往小红马上歪了过去……

下一刻,她感觉腰身上一紧。

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掌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稳稳地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几乎可以感觉到青年掌心的温度,不由全身僵硬,鼻尖萦绕着他身上仿如雪落竹林般的清冽气息。

顾知灼忙不迭将踩在马镫上的左脚也放了下来,这下,双脚总算脚踏实地了。

她实实在在地松了口气。

见她站稳,谢应忱就收回了手,白皙修长的右手不自觉地握了握,粗糙的掌心似还在留恋着少女柔软的触感。

她的腰很细,细得他几乎一掌就能整个握住。

谢了!顾知灼愉快地对着谢应忱嫣然一笑,眉眼弯弯。

谢应忱淡淡一笑,提醒道:“马镫的位置稍微高了点,下一回调好了马镫再骑。”

受教了!顾知灼乖顺地直点头。

谢应忱面具后那优美的狐狸眼翘起,漆黑的瞳孔中一点点地漫上了笑意。

“顾世子。”

细眼睛的小内侍走了过来,恭恭敬敬地给谢应忱行了礼,目不斜视,“皇上请世子过去说话。”

谢应忱对着顾知灼略一颔首,就随那内侍信步往澹碧水榭的方向走去。

顾知灼把那匹小红马交给了马球场边的另一个内侍,去了天一水榭。

一进门,她不用找,就一眼看到了人群中心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谢丹灵。

谢丹灵正忙着在给那些押了乙队胜出的人兑现。

赔率是三比一,押了一两银子就可以赢三两。

赢了的人很高兴,而坐庄的谢丹灵更高兴,她不仅赢了赌金,还赚了庄家的那一份,赚了两头。

“夭夭!”谢丹灵也看到了顾知灼,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两人合力,两盏茶功夫后,才差不多发完了钱。

下一步,就是她们俩庄家分赃了。

“夭夭,我们就二一添作五。”谢丹灵眉开眼笑地把一半赚头分给了顾知灼,笑眯眯地与她咬耳朵,“我还从来没赢过这么大一笔钱。过两天,我请你去看戏。”

“京城最近新开了一家戏园子,听说戏唱得很不错,曲目也很新……他们的花旦还特别漂亮!”

谢丹灵说是她俩赚了一大笔,其实大伙儿都是赌着玩的,也就押一些金锞子银锞子什么的罢了,皇帝押的玉佩已经是最值钱的一件了。

“皇伯父,这是您赢的!”谢丹灵乐颠颠地去皇帝那里献宝,把皇帝赢的那一份交了出去,“您押侄女胜,那就押对了!”

皇帝被小侄女逗得龙心大悦,凑趣道:“朕这回倒是沾了你的光了。”

皇帝也就是玩笑地逗一下自家侄女,紧接着,就相当大方地说道:“今日你们赢了比赛,朕就赏你们一人一匹良驹、一杆鞠杖。”

众人皆是眼睛一亮,喜笑颜开,皇帝赏的马可是御马。

皇帝背靠着一个大迎枕慵懒地坐着,轻轻一个招手,高安就带着两个中年内侍过来了,内侍的手里捧着一杆杆雪白的鞠杖,还有一块块代表御马的木牌。

高安亲自把这些赏赐一样样地交到众人手中。

等走到顾知灼跟前时,他笑得分外亲切暧昧,目光也异常的灼热。

小姑娘家家稍稍打扮一番,就比平日里更美了,肌肤细腻无瑕,吹弹可破,哪怕近看也看不到一点瑕疵,直看得高安心痒难耐,很想掐上一把。

“顾二姑娘,这是你的。”高安把弯月形的鞠杖递向顾知灼,一只手往她嫩白的柔荑探去,想顺势摸上一把。

但是顾知灼早有提防,动作很快,不仅避开了他的手,还抓着鞠杖“不经意”往他手背上拍了一下……

“啪!”

这声响不清不重,高安只觉右手背一痛,赶紧收回了手。

他的眸色瞬间就阴鸷了下来,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丫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早晚能到手。

但凡是他看上的,这京城还有谁敢与他争!

高安目露贪婪狂妄之色,那猥琐的样子,几乎让顾知灼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

那天在巷子里还是揍少了!顾知灼差点就一脚又踹了过去,但抬眼瞥见皇帝身边的三皇子谢璟时,心念一动。

她抓着手里的鞠杖,“受惊”地往后退了半步,缓缓垂眸,一副似哭未哭的样子,又咬了咬唇,有些怕的小心翼翼地看了高安好几眼。

她后退的动作让谢璟一眼就注意到了,不由蹙起了剑眉。

谢璟眼神沉了下去,差点没拍案而起。

他才刚刚跟鸾儿保证了,不会让高安再打顾灼表妹的主意,可现在高安当着他的面就敢对顾灼表妹不恭,还真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谢璟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凝眸想了想,就笑着对皇帝道:“父皇,那您给儿臣什么赏赐?”

皇帝一愣,抚掌笑了,语气亲昵地调侃儿子道:“你输了比赛,还想要赏赐?”

皇帝笑容满面地与柳皇后交换了一个眼神,慈爱地问道:“阿泽,你想要什么?”

他心里还以为皇儿也是想要一匹良驹,不想,谢璟慢慢地抬起了手指向了不远处的高安:

“要他!”

这两个字清晰地响彻整间水榭,原本喧闹的声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他的手望着同一个方向——高安。

皇帝有些意外地挑眉,一手抓紧了短榻的扶手,眸色深沉如海。

这个皇长子是他与皇后唯一的嫡子,又是长子,从小得宠,和他不同——先帝有七个皇子,他既非嫡,也非长,是从一众兄弟中杀出来,才登上了如今这位置。

因为皇儿从来不需要去争去夺,性情中总少了几分杀伐果决的血性。

可现在,皇儿竟然敢开口问他要他的大太监高安了。

同样的事,同样的话,若是放在别人那里,那就是觊觎君位。

看着三步外的谢璟,皇帝却是心情不错地笑了,眉目舒展。

这是好事,皇儿就应该要这样。

他的皇儿必须变成一头猛虎,那么有朝一日他继位后,才能镇得住各怀心思的满朝文武,镇得住各州的封疆大吏。

皇帝低低地笑了,目光变得异常的明亮,片刻后,才徐徐地点了点头:“好。”

什么?!高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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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大变。

高安下意识地去看谢璟,谢璟的眼神似一潭寒水般深不见底,漠然、平静而又幽深,不知怎么的,让高安心里毛毛的。

第 34 章 第34章

“……”高安嘴唇翕动不已。

虽然他早就有意对着皇后与三皇子示好,给将来留一条后路,可是,他没打算现在就跟着三皇子啊。

他现在是正四品的御前总管,是宫中内宦第一人。

一旦去了三皇子那里,三皇子身边的内侍品级最多也就是六品的掌事太监,和现在的地位可谓天差地别。

他又怎么可能放着好好的御前总管不做,屈尊去当一个区区掌事太监呢!

他连忙躬身上前了两步,恭声道:“皇上,奴婢自潜邸时就跟着皇上,这都二十几年了,奴婢只想侍奉皇上跟前……”

他做出一副赤胆忠心的样子,试着用那段潜邸的往事来打动皇帝。

皇帝轻轻一振袖,淡淡道:“高安,三皇子讨了你是你的福气。”

皇帝的声音不轻不重,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仪,一种睥睨众生的傲慢。

知皇帝如高安一听就知道皇帝心意已决,伴君如伴虎,他也只能躬身做了一个长揖,应道:“奴婢遵旨。”

四个字说的无比艰难。

接着他又往另一个方向的三皇子谢璟走了两步,行了一礼。

也好,来日方长,等到三皇子登位,他依然会是内廷第一人的御前总管,梁铮之流依然会被他踩于脚下。

不想,他的头还没抬起,就听头顶上方传来了谢璟平静的声音:

“来人,把他拖下去。打。”

高安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面容上的血色在刹那间急速褪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三皇子特意讨了自己,就是为了打自己一顿?

这是哪出啊!

高安慌张地转头看向了皇帝。

皇帝挑了挑眉,依然慵懒地倚靠在短榻上,姿态不曾改变分毫。

他虽然有些意外,却也没有置喙。

不过是一个奴婢,既然给了三皇子,就是三皇子的人,打杀也由他。

几步外的梁铮似笑非笑地扯了下嘴角,对着两个亲信内侍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内侍立即上前,动作利落地把高安钳制住了,粗鲁地把人往外拖,其中那个细眼睛的内侍还皮笑肉不笑地对高安说:“高公公,得罪了。”

“殿下……”高安颤声惊呼,想求饶,但才一张嘴,立刻就被堵上了。

“打完了,就把人送去撷芳殿。”谢璟又补了一句,心道:要是顾灼表妹还不消气,照三餐打也行!

想着,谢璟目露希冀地朝隔壁的天一水榭望去,热切地搜寻着季南珂的倩影。

他这事办得这般漂亮,鸾儿一定会高兴的,也不会再怀疑他对她的心意了吧。

顾知灼望着像死猪似的被拖出了水榭的高安,弯唇浅笑,悄悄地竖了个大拇指。三皇子这事办得真是稳、狠、准!

谢丹灵同样觉得大快人心,谢了恩后,就愉快地拉着顾知灼退出了澹碧水榭。

皇帝没在意其他人,目光深沉地看着谢璟,道:“高安给了你,就是你的人了。”

“以后,你好好当差。”

“父皇,儿臣会的。”谢璟爽快地应了,眉眼舒展,眸光明锐。

父子之间其乐融融。

旁边的柳皇后看着父子俩,数次欲言又止。

来行宫之前,她就和皇帝商量好的,今天要给三皇子挑个皇子妃,哪怕不是正妃,侧妃也成,可是,这一来二去的,都被搅和了。

“皇上……”柳皇后低唤了一声,特意转了转手里的金镶玉镯子提醒皇帝。

这个镯子是她为皇子妃准备的,本是打算在皇帝赐婚后,就把这个镯子赏赐给未来儿媳妇的。

皇帝明白她的意思,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今天皇儿被他当众拒婚,已经扫了颜面了,若现在他再强行赐婚,皇儿怕是又要闹起来。

皇儿是未来的储君,岂能被当着众人的面,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压,失了皇长子的威仪。

闹得太过的话,怕是有一些人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不妥。

“……”柳皇后迟疑了一下,艳丽的红唇抿了又抿,终究没有说话。

但皇后提到赐婚的事,倒是让皇帝心念一动。

今天他会来这千芳宴,也不止是为了皇儿,更是为了……

皇帝眸底波澜暗涌,转头望向了独自坐在东窗边的谢应忱,谢应忱手里拿着一个酒杯,正在悠闲地小酌着,身形挺岸,如松柏似青竹。

那个身姿,让皇帝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神,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卫国公;那明亮魅惑的狐狸眼,又似是当年的顾明镜。

皇帝下意识地捏紧了茶盅的底托,看似不经意地问皇后道:“朕听说,朝云得了把好琴?”

“那的确是把好琴。”柳皇后笑着颔首。

不远处,柳朝云闻声站了起来,落落大方地对着皇帝说道:“皇上姑父,侄女也是运气好,偶然间得了名琴‘绿绮’。”

“这‘绿绮’实在名不虚传,琴声清越,音色绝妙,有余音绕梁之感,也难怪位列传世名琴。”

柳朝云优雅地笑着,眉心那颗鲜艳的朱砂痣衬得她越发端庄,发型、衣衫、首饰皆是一丝不苟,完美无瑕。

“朝云,可带了琴?”皇帝放下了茶盅,笑着提议道,“弹一曲朕听听。”

“那侄女就献丑了。”柳朝云眼睛一亮,忙不迭应了。

她特意把“绿绮”带来行宫本就是为了在帝后跟前一展琴艺。

两个宫女飞快地搬来了一张琴案,摆在了水榭中央。

旁边放上一尊三足香炉,熏香袅袅。

柳朝云亲自把“绿绮”琴放在了琴案上,净手,焚香,然后才将双手在置于琴弦上,试了试弦。

不一会儿,一阵悠扬婉转的琴声在水榭间幽幽响起。

柳朝云动作娴熟地抚着琴,纤纤十指在琴弦上舞动,姿态优雅无比,周身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指下的琴声清澈如山涧清泉,又似春风徐徐拂来,一点点地洗去众人身上疲倦的尘埃,让人觉得仿佛看到了春暖花开的一幕幕。

众人沉醉在这优美的琴音中,水榭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舒缓惬意。

清越的琴声从春季、夏季、秋季一路走到了冬季,最后又回归春季,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一曲罢。

琴声止,众人却觉得他们的心弦似乎随着琴声持续震荡着。

余音绕耳,犹有余韵。

柳朝云自得地收了手,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这等好琴果然只有她配拥有,要是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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