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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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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佘氏频频点头,觉得祝嬷嬷真是个通透之人。

没错,自己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殷家家大业大,又不似小户人家艰难,会容不得姑奶奶回来小住。

赶走殷婉本来就不是她的主意,分明是大爷……

那道通往宴席间的门帘被丫鬟打起,佘氏的思绪被打断,急切地朝那边望了过去,就见顾知灼从门帘后款款地走了出来。

少女的唇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泛着春日湖光山色般的明媚,看得人暖融融的。

“夭夭。”佘氏亲热地唤道,再见顾知灼感觉亲近了不少。

“舅母,”顾知灼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外祖父现在心情不太好,我看舅母还是回去吧。”

“……”佘氏刚刚才被祝嬷嬷说得鼓起了劲,这会儿就像是被刺破的皮鞠似的,泄了气。

顾知灼露出几分不忍之色。

她抬手做了个手势,海棠就意会,立刻就屏退了周围的那些丫鬟婆子。

廊下只剩下了她们三人。

顾知灼朝佘氏走近了两步,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外祖父不太高兴,好像是海贸的账有点不对……他老人家正在查账。”

“舅母还是先回去吧,舅母的孝心我会告诉外祖父的。”

佘氏的心跳猛地加快,注意到顾知灼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忽然就意识到了一点:殷老爷不止是在查账,他知道了,他绝对是知道大爷挪用了海贸银子!

恐惧与不安占据了她的心脏。

明明他们都已经按照那封信要求,给了那五万两银子封口,为什么还是会被老爷子发现?

“舅母,”顾知灼一边说,一边又对着海棠招了招手,“我娘今天出门,买了几盒点心回来,还热乎着呢,舅母带去尝尝。”

海棠就端着一个食盒过来,亲手交给了佘氏的大丫鬟。

佘氏脑子乱极了。

姑奶奶今天出门了?该不会是去见季南珂了吧!

看着食盒上的“鼎食记”三个字,佘氏双眸猛然瞪大。这家铺子她知道,就在武安侯府的附近!

一定是季南珂。

是了,季南珂一个庶女,哪有资格成为三皇子妃啊,肯定是要哄了姑奶奶回去把她记在名下的。

姑奶奶是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可若是季南珂告诉了姑奶奶,大爷挪了海贸银子,甚至说出了是大爷害得老爷中风,差点没了性命。

那姑奶奶说不定会念在十几年的母女情份上,应了季南珂的所求!

难怪下午姑奶奶刚一回来,老爷子就开始查账!

佘氏只觉得心头发寒,如坠冰窖般,从头到脚皆是一片冰寒。

季南珂竟然两头吃!

这心也太黑,太狠了!

佘氏心乱如麻,失魂落魄地转身走了,她的大丫鬟捧着食盒跟上。

顾知灼对着祝嬷嬷笑了笑,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接着就转过身,悠然地又进了屋。

“燕儿!”

宴息间里的殷氏笑眯眯对着女儿招了招手,随口说道,“你理她做什么!”

顾知灼笑而不语,精致的眉眼如春花盛开。

殷老爷似乎从顾知灼那狡黠灵动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捋须直笑,笑得双眼眯成了狐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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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殷老爷对着顾知灼招了招手,笑着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顾知灼坐到了老者的身边,把脸凑过去跟他说着悄悄话:“前年,我在庄子上住的时候,看到有两只狗儿。它们俩一个看着大门,一个守着果园,平日里时常一起嬉闹玩耍,亲热得很。”

“有一天,一个孩童往它们中间丢了一块好大的肉骨头……”

“您猜怎么着?”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也唯有殷老爷一个人能听到。

狗咬狗呗!殷老爷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笑得不能自抑。

殷氏没去追问他们到底说了什么,笑吟吟地对着女儿招了招手,兴致勃勃道:“走吧,我们回你那儿试衣裳去。”

这段日子,殷氏几乎是报复性地想弥补顾知灼,亲手给她缝制了小定礼的礼服,足足熬了几个夜晚,紧赶慢赶地才赶出了一身曲裾深衣,配套的绣花鞋也一并做好了。

在原主的记忆中,季南珂在及笄礼上穿的礼服就是殷氏亲手绣的。

原主很是羡慕,一个姑娘家的及笄礼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错过了,也就错过了,这是原主心中的一个遗憾。

这应该也是殷氏的遗憾吧。

顾知灼压抑着心中那种淡淡的酸楚感,高高兴兴地与殷氏一起回了她的院子试新衣裳。

这曲裾深衣层层叠叠,十分复杂,不过幸好有海棠与丁香伺候她着衣,饶是如此,还是花费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换好了衣裳。

一袭修身的曲裾深衣包裹着少女玲珑的身段,精致的绣花腰带将她的腰身束得纤细,盈盈一握。

在顾知灼看来,这身衣裳已经很完美了,完全挑不出一点不足,可殷氏还是觉得不满意,以吹毛求疵的态度指出了一堆的毛病:

“袖子还是长了点,得再改短半寸才恰到好处。”

“袖口的云纹应该用银线来绣才对。”

“领口、腋下这里还不够服帖。”

“……”

殷氏与赵嬷嬷交头接耳地商量了一通,一等顾知灼换下来,殷氏就急匆匆地抱着衣裳拿去改了。

顾知灼简直是如释重负,感觉自己上回去清晖园打了两场马球都没试衣裳那么累,整个人懒洋洋地歪在了圈椅上,一动也不想动。

“笃笃!”

右边前方的一扇窗户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

原本闭眼的顾知灼又懒懒地睁开了眼,寻声望去。

半敞的窗户外,一袭玄色直裰的谢应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正抬手叩响窗框。

他脸上没有戴那半边面具,整个人沐浴在夕阳的光辉下,眸中泛着点点的金光,举手投足间随意洒脱,又自然地流露出一种矜贵的气度。

顾知灼从皇觉寺一回家,就让知秋去递话了,知秋是卫国公府的暗卫,由她去,才不会惊动任何不必要的人。

进来吧。顾知灼笑盈盈地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好似一头慵懒从容的波斯猫。

谢应忱也不与她见外,一手往窗槛上一撑,轻轻松松地翻窗进来了,动作一如往日般利落干脆。

他身上风尘仆仆的,似乎才刚从外头回来。

顾知灼抬手拈起了他肩头的一片残叶,跟着才摘下了左腕上的那个金镶玉镯子,亲手交到了他手中。

“这是今天明芮给我的。”

顾知灼大致把她在皇觉寺的碑林中偶遇明芮的事说了一遍,也复述了明芮的那番话,包括那句“谢大元帅无罪” 。

谢应忱一言不发地将那个金镶玉镯子看了看,指腹在镯子的纹路上摩挲着。随后,他用一根银针在镯子的某个缝隙轻轻一挑一按,轻轻松松地把镯子上赤金的部分拆了下来。

他如玉竹般的手指修长,简简单单的动作由他做来,有种说不出来的灵巧和敏捷,没一会儿,他就从那赤金的空管中取出了一张折成了细条的绢纸。

一张染着暗红污渍的白色绢纸。

即便顾知灼没细看,也没凑过去闻,心中却隐隐有数了:这是干涸的血渍吧。

谢应忱小心翼翼地展开了那张薄薄的绢纸,飞快地将上面的内容看完了。

他不言不语,薄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狭长的眼睑半垂,瞳孔中隐约有血色暗动,汹涌起伏着。

一股哀痛的情绪无声无息地萦绕在他周身,夹着几分慑人的寒意。

顾知灼就坐在谢应忱的身边,而谢应忱也没避着她的意思,连她也把那张绢纸看完了,感觉胸口似压了块巨石般,有种沉甸甸的痛楚。

顾知灼执起一旁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了谢应忱。

屋内静了片刻,谢应忱忽然动了,将食指与拇指成圈,放在唇边吹了声嘹亮的口哨。

下一刻,窗外立刻响起了嘹亮的鹰啼,仿佛在回应谢应忱的召唤。

一头矫健的白鹰展翅而来,急速地自高空朝窗外的庭院俯冲了下来,翅膀一收,鹰爪稳稳地落在了窗槛上。

白鹰那双冰蓝色的眼眸高高在上地向人类扫来时,冷漠平静得仿佛没有一点感情。

顾知灼的眼睛瞬间亮了,精神一振。

难得白鹰离她这么近,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忍不住伸手在白鹰的身上撸了一把。

雪白的羽毛油光水滑,触感极好,简直比小顾以灿养的那只小奶猫还要好摸。

真是好啊!

顾知灼眯眼笑了。

然而,白鹰从不是奶猫那等子宠物,转过鹰首,那尖锐的鹰喙毫不留情地朝顾知灼的手背啄去,却被谢应忱轻轻地拍了拍头。

“乖。”青年淡声道。

于是,白鹰就不动了,咕哝了两声,那冷冰冰的鹰眼中硬是透出了几分小委屈的样子。

顾知灼一眨不眨地盯着它,又顺手撸了一把。

很快,谢应忱就把那张绢纸又折了起来,藏在一支手指粗细的竹筒中,将之封好,然后才把细竹筒绑在了鹰脚上。

谢应忱掏出一块肉干,随意地抛给了白鹰。

白鹰看也不看,那浅黄色的鹰喙就准确地一口叼住了肉干,抓在窗槛上的一双鹰爪纹丝不动。

“乖,去找沈旭吧。”谢应忱轻声道,清冷的声音中隐约有些沙哑,音调依然平稳。

不过是极短的时间,他就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从方才的哀痛与愤怒中缓和了过来。

白鹰咽下肉干后,蹭了蹭谢应忱的胳膊,就展翅飞起,直冲云霄,口中又逸出一阵雄浑的啼鸣声,惊飞了庭院里的一片鸟雀。

白鹰很快就飞远了,翱翔于碧空之上……

真是帅气!

顾知灼痴痴地遥望着空中白鹰远去的身影,就听旁边谢应忱冷不丁地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顾知灼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顺着谢应忱的目光去看她自己的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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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木雕花书案上,凌乱不堪,堆着竹条、白纸、匕首、刻刀、笔墨等等。

她一早就被谢丹灵叫去皇觉寺玩,走之前特意叮嘱了丫鬟别收拾,之前做了一半的东西全堆在这里了。

顾知灼慧黠地一笑,双眸亮如晨星,道:“谢应忱,你相信做贼心虚吗?”

“这人哪,要是做了亏心事,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第 63 章 第63章

“隆隆,轰隆隆!”

外头雷声阵阵,仿佛万马奔腾般不断地响起,夹着“哗哗”的落雨声。

躺在榻上的佘氏辗转难眠。

这都三更天,佘氏还是没睡着,忍不住就在床上又翻了身。

“咳咳。”内室外响起祝嬷嬷提醒的轻咳声。

佘氏的身子僵住了,这才意识到,祝嬷嬷几番叮嘱过,睡觉时是不能翻来覆去的。

祝嬷嬷掀帘走进了内室,径直走到了佘氏的榻前,挑了挑花白的眉梢:“睡不着?”

榻上的佘氏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有些难堪。

祝嬷嬷就又道:“那就起来看书吧。”

佘氏顺着祝嬷嬷的目光看向了那几本放在床头的佛经,最上面那本封皮上赫然写着《佛说善恶因果经》。

这几天,佘氏一直在看佛经。祝嬷嬷说她性子急躁,要她多读佛经,还特意给她找来了几本浅显易懂的,让她一遍遍地读出来。

一遍,两遍……读的遍数多了,有些句子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反复回荡在她的脑海中,像什么“短命者从杀生中来为人”,“今身破塔坏寺反戾师僧不孝父母者,死堕入阿鼻大地狱中”云云。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这一世犯下的这些罪孽不仅会报应在自己的身上,连儿女子孙后代的福运都会受到影响。

祝嬷嬷还天天在她耳边说:“舅太太,今生孽,来世报;今世缘,前世修。可见你我能有这缘法,那也是前世的缘分。”

今生孽,来世报。

这些话像是深深地铭刻在了佘氏心头,挥之不去。

心里存着事,佘氏这几天夜里就一直睡不好。

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殷老爷中风倒下的那一幕,在梦里,殷老爷倒下后就再也没醒过来,家里很快就办起了丧事,没多久,婆母殷太太也没了。

大爷殷焕自此当了家。

没等三年孝期满,她的儿子殷皓死了,是被汪姨娘推下河淹死的;女儿殷妍被许给了汪姨娘表兄的儿子,被生生磋磨死了;而她自己一次染了风寒后,暴毙而亡。

梦里,她和一双儿女全死了,当她被黑白无常押到阎罗殿时,阎王判她堕入阿鼻大地狱。

跟着,佘氏就从噩梦中惊醒了。

连着两天,她都在做这个噩梦,每每想到这个噩梦,她就觉得胆战心惊,近乎无声地惶惶自语道:“不是我做的。”

给老爷子喝的那“药膳”是大爷亲自“求来”的方子,当时大爷是想让她去熬的,可她不敢。

大爷还为此骂了她一通,说她无用,说她胆小。

大爷就躲在船上的房间里亲手熬,再悄悄替换了老爷子的药膳,连续吃了五天,到了第五天,老爷子就中风了……

祝嬷嬷看到佘氏的嘴唇动了动,其实没听到她说了什么,但看她心虚的样子也能猜到不过是那些个乏善可陈的推搪之语。

祝嬷嬷拿起那本《佛说善恶因果经》就往佘氏手上塞,淡淡道:“不过是打雷而已,舅太太有什么好怕的。会遭天打雷劈的,那都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滋啦啦!”

她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炸起一道亮白色的闪电,伴着隆隆的闷雷声,那巨大的闪电宛如一道利剑劈开阴云密布的夜空,把外头的院子照得亮了一亮。

那闪亮的光芒直照进了内室中,亮如白昼。

闪电与闷雷声惊得佘氏差点没跳起来。

怎么这么大的雷?!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惶惶地往窗外的夜空看去。

雷声不止,且越来越响。

佘氏捂着左胸口,不由攥住了胸口的衣料,只觉得掌下的心跳越来越快。

“大奶奶!”内室外响起了大丫鬟尖利的声音,又把佘氏吓了一跳。

佘氏蹙起了眉头,就见大丫鬟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佘氏不由瞥了祝嬷嬷一眼,觉得大丫鬟这急惊风的样子实在是丢脸极了,正要斥上几句,大丫鬟颤声禀道:“大奶奶,涵青轩方才被雷劈了!”

涵青轩是大爷殷焕在外院的住处。

殷老爷打算在京城开几家茶铺,这几天吩咐殷焕整理下京城最有名的几家茶铺的资料,比较优劣,再为殷家的茶铺择址,强令他必须在三天内做出来,为此,他这几日都在前院熬夜,累了也直接在书房睡下。

大爷被雷劈了?!

佘氏的脸色更白了,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忍不住垂眸去看她手里的那本《佛说善恶因果经》。

天打雷劈?!

殷焕这是遭报应了?!

佘氏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没反应过来。

大丫鬟见佘氏迟迟没有反应,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大奶奶,您要不要去涵青轩看看?”

“隆隆!”

外头又一次响起了沉闷的雷鸣,

佘氏惊了一下,连连摇头:“不去,我不去。 ”

她不想被雷劈!

佘氏魂不守舍地朝窗外看去,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水如瀑布般落下。

“下去吧。”祝嬷嬷随口打发了呆若木鸡的大丫鬟,唇角勾出一个讥诮的弧度。

佘氏失魂落魄地坐在榻边,目光一直望着窗外,下意识地把手里的那本佛经捏得更紧了,仿佛抓着她的命根子。

佘氏几乎一夜没合眼,一会儿坐起,一会儿又躺下,等到天刚亮,她就起了身。

下了一夜的雨渐停,佘氏就匆匆地去了前院的涵青轩,地面湿哒哒的,没走一会儿,她的裙裾已沾染了一片泥水污渍。

涵青轩内,一片狼藉。

书房的屋顶直接被雷劈掉了一半,一侧的墙体也坍塌了不少,砸到了旁边的一棵梧桐树,树上被压折了一段粗壮的树枝,一地的碎石、尘埃以及落叶。

空气中还隐约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烧焦味。

这一眼望去,眼前的这一幕颇为骇人。

佘氏的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有一点血色,惊骇地想道:这……这一定是大爷的报应吧!

不孝子那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涵青轩的一个婆子犹有几分后怕,对着佘氏禀道:“大奶奶,您放心,大爷没大碍,就是昨晚雷劈下来的时候,书柜倒了,正好砸在了大爷的胳膊上,大夫看过了,说大爷也就是右臂骨折,养上月余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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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房的屋顶被雷削掉了一半,也只能重修了。”

说话间,一阵凉风吹过,点点雨水从摇曳的树枝间滴落,仿佛又下起了一场雨。

那残缺的梧桐树梢挂着一个破损的蝴蝶纸鸢,随风飞舞着,猎猎作响。

那婆子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丫头玩纸鸢时断了线,这纸鸢昨晚好像就挂在那里了。”

不过是一个纸鸢而已,院子里的下人们也都没在意。

佘氏同样没在意,只扫了那破损的蝴蝶纸鸢一眼,就走进了堂屋。

“大奶奶,大爷就歇在东暖室里。”婆子指了下东边的屋子。

佘氏一声不吭地往前走着,脑子里很乱,也很害怕,她想告诉殷焕,老爷子已经知道了他挪用海贸银子的事。

想劝他收手,免得再遭报应。

这一回,雷劈得偏了,殷焕才能逃过一劫,只伤了胳膊,可下一回呢?

守在东暖室外的丫鬟对着佘氏福身行了一礼,又为她打帘。

佘氏便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汪姨娘就坐在榻边,而殷焕躺在榻上,脸色略有几分苍白,右臂包着几圈白布。

汪姨娘正在慢悠悠地给他包扎伤臂,娇生娇气地说着:“大爷,您一定要保重身子啊,妾身这还不满三个月呢,您若是有个万一,让妾身和这孩子可怎么办啊!”

说着,汪姨娘停顿了一下包扎的动作,一手捂了捂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

殷焕感动极了,没受伤的左手覆在了汪姨娘的手背上:“倩儿,有我在,一定不会亏待你和孩子的,你们都是我的命根子!”

刚走到多宝阁后的佘氏瞬间顿住了脚步,透过多宝阁的空隙望着屋内的一男一女,原本惶惶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

佘氏咬了咬牙,没有继续往屋内走,而是决然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又往外走去,后方传来殷焕宠溺的声音:“倩儿,你没惊着吧,待会儿我让大夫给你请个平安脉。”

佘氏走出了屋子,后面殷焕还说了什么,她就听不到了。

她的眼眸越来越冷。

除了她生的一双儿女外,殷焕膝下还有两个庶子三个庶女,从前他对那些庶子庶女也就那样,还从没见他这样小心翼翼。

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果然不一样。

从汪姨娘被抬进门后,殷焕大部分的时间都歇在她那里,可以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等来日汪姨娘诞下麟儿后,自己和一双儿女会怎么样?!

这一瞬,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又浮现在佘氏的脑海中,她的儿女死了,她也死了!

佘氏不由打了个寒战,感觉似有一把铡刀高高地悬在了她头顶,脚下越走越快。

祝嬷嬷好言安慰道:“舅太太莫急。”

“舅太太生的是长子嫡孙,可不是区区庶子能比的。”

佘氏倏地停下了脚步,转头朝祝嬷嬷看去,苦笑道:“殷家只是商贾……”

商贾人家哪有官宦人家那么讲究,素来就没有嫡子才能继承家业这样的规矩。

要么看几个儿子谁更优秀。

要么就是谁能讨人喜欢。

“舅太太,我瞧着老爷子挺喜欢皓少爷的,应该不会看着大爷乱来。”祝嬷嬷道。

说起儿子,佘氏终于展颜笑了,频频点头:“对对对,老爷子喜欢皓哥儿,也没有因为我和大爷恼了他。这趟怕耽误皓哥儿的学业,连先生也一起从江南带到了京城。”

只要老爷子在,她的皓哥儿地位肯定稳稳的……

可要是有朝一日老爷子没了呢?

仿佛被当头倒了一桶冷水,佘氏的心突然间就冷了,浑身发寒,彻骨的寒。

先前,殷焕要害老爷子,口口声声地对她说,是生怕老爷子发现他偷挪了那五十万两的海贸银子,可真的是这样吗?

若是没了老爷子,日后可就没人帮着她的皓哥儿了,那么,殷焕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家业全传给汪姨娘生的贱种?!

汪姨娘这一胎都快三个月了,到底是什么查出喜脉的,是不是他们在江南到京城的路上就已经知道了,却唯独瞒着她一人。

但凡有了一点点的疑心冒出头,就再也压不住了,一个又一个念头控制不住地涌上了佘氏的心头。

祝嬷嬷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舅太太,庶子这种事,防是防不住的。跟个小妾似的,整天想着法争宠是没用的。在这个府里,老爷子才是家主。老爷子但凡说上一句,大爷可敢争辩?”

“您可不要因小失大啊。”

没错没错。佘氏连连点头,思维完全被祝嬷嬷所牵引。

“那、我该怎么做呢?”

她讷讷道:“父亲母亲最近都不待见我……”

祝嬷嬷放下语速,提点道:“如今,老爷子和太太最内疚、最想补偿的人就是姑娘了。”

佘氏眼睛一亮,激动地抚掌道:“嬷嬷我懂了!”

“马上就是外甥女的小定礼了,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她一定要让老爷子和老太太看到她的诚意!

“舅太太明白就好。”祝嬷嬷一脸欣慰地颔首道。

“全赖嬷嬷了!”佘氏感动而依赖地看着祝嬷嬷,一度惶惶不安的心又有了主心骨。

幸好自己能得遇像祝嬷嬷这样的贵人提点自己,否则自己怕是现在还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怕是有一天真会落得梦里的那个下场!

想明白后,佘氏当下就行动了起来,跟着殷氏忙前忙后,就算殷氏对她不冷不热,也毫不在意,天天用热脸去贴。

反而弄得殷氏一头雾水,不知道佘氏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私下里,殷氏不免就与女儿和双亲嘀咕两句,得了女儿俏皮的一句安抚:“娘,您别管她,有什么事,尽管让舅母去忙吧。”

这些天,殷氏看着女儿和老爷子爷孙俩总是偷偷摸摸的,有的时候是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有的时候是在一块儿偷笑,有的时候指着天空比划来比划去的。

这一老一小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见他们爷孙俩这么投缘,殷氏最是高兴了,莞尔一笑。女儿这么说,殷氏也就听女儿的,不再理会佘氏,由着她帮忙。

小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殷氏也越来越忙碌。

她不仅要修改顾知灼的礼服,还要准备下人们当日要穿的新衣,以及布置正堂,装饰宅子……

殷家的下人们也都一个个忙得喜气洋洋。

直到这一日,一个婆子神情激动地跑来禀说:“老爷,太太,皇上有赏赐来了!”

上回皇后只是派了个姑姑。

可今天却是正正经经地由宫中的大太监带着赏赐而来。

殷家的大门敞开,下人们紧张地迎接一众天使的到来,生怕有哪里礼数不够得体的。

宫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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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一行车马将整条葫芦胡同占满,一箱箱的赏赐被宫人们抬进了殷家,从金银玉器,到药材香料,到丝绸锦缎,到古董字画,到器皿摆设等等,看得人目不暇接。

“恭喜顾二姑娘了!”

今日奉皇帝口谕来送赏赐的人是梁铮,梁铮面对顾知灼时,客气殷勤得不得了,连连拱手,还对着顾知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些赏赐都是皇上对姑娘的看重。”

梁铮带来的一箱箱赏赐堆满了正厅以及外面的庭院,每个箱子都沉甸甸的。

“劳烦公公走这一趟了。”顾知灼大大方方地也对着梁铮拱了拱手,交换着唯有他知她知的眼神,又把装着布洛芬的红包塞给了梁铮。

梁铮满意极了,既然办完了差事,就笑着告辞了,殷氏连忙吩咐金大管家送一送梁铮。

如今殷家的中馈都是由殷氏帮着殷太太打理的,殷氏连一个侯府的内务都管得井井有条,更何况小小的殷家了,下人们都被管事妈妈约束了起来,没人敢跑来围观。

从梁铮来,到他走,整个过程不足一炷香时间,一切顺顺堂堂的,礼数周全。

梁铮一走,佘氏就迫不及待地环视起周围这些华贵不凡的赏赐,眼睛都快挪不开了,讨好地对殷氏说道:“大姐,皇上给的这些赏赐正好给夭夭添妆。”

“到时候,就连国公府都会高看我们夭夭一眼。”

佘氏越看越羡慕,目光流连再三,她正想自告奋勇地帮顾知灼把这些东西造册入库,却听一个支支吾吾的声音:

“姑奶奶,顾大姑娘来了,正好在大门前撞上了梁公公他们。”

厅堂内,静了一静。

季南珂来了?佘氏神色微变,转头朝堂中禀话的婆子看去。

坐在上首的殷氏深深地蹙眉,眼神一沉,淡淡道:“我不是说了,不见侯府的人,让她走!”

来禀话的婆子有些为难地说道:“顾大姑娘不肯走,还在大门口跪下了,说是要跟二姑娘赔罪!”

婆子也是头疼。顾大姑娘怎么说也是侯府的姑娘,他们只是殷家的下人,哪里敢冲撞了侯府的姑娘。

末了,婆子又支支吾吾地补了一句:“外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

“……”殷氏浑身绷紧,一手紧紧地握住了太师椅上的扶手,手背上凸显根根青筋。

季南珂早不来,晚不来,这么巧“正好”掐准时间堵那些宫人,又跪得这般大张旗鼓,引人注目,分明就是谋划好了,想“借力使力”地逼迫自己回侯府去呢!

殷氏感觉胸口如同被塞了一团东西似的,梗在了心口。

“娘,莫急。”顾知灼走到殷氏身边,一手轻轻覆在了她紧绷的手背上,浅笑盈盈地看着她。

少女的笑容犹如拨开乌云的晨曦,璀璨明丽,弯弯的眉眼仿佛银月一般清亮皎洁,透着一种云淡风轻的气度,仿佛这世上的任何事都不值得她忧虑动容。

只是看着女儿,殷氏心口的那股郁塞之气就消散了不少,平和了不少,对着女儿微微一笑:“我不急。”

她的夭夭那么好,她又何必因为别人的女儿心梗。

殷氏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也沉淀了下来,毅然地起了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娘,我跟你一起去。”顾知灼笑吟吟地挽上了殷氏的胳膊。

看着殷氏母女离开的背影,佘氏一时没动,心神还乱着,就听祝嬷嬷提醒道:“舅太太不去吗?”

佘氏如今对祝嬷嬷唯命是从,对方这么一说,佘氏就忙不迭地点头:“是该去。”

没错,她这几天一直忙里忙外,就是为了要让老爷子和太太念着她的好,现在出事了,自然不能不管不顾。

佘氏赶紧去追前方的殷氏与顾知灼。

越靠近大门,周围就越是喧嚣,鼓噪的声音自大门外传来。

殷氏提了下裙裾,迈出高高的门槛,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大门外的季南珂。

眼神在看到对方的那一瞬,不免有些复杂。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是她亲手养大的“女儿”。

周围各种嘈杂的声音刹那间远去,此时此刻,殷氏的眼里只看到了季南珂一人。

一袭月白罗衫的季南珂就跪在大门前方台阶下的青石板地面上,腰杆笔挺,仰首看着正前方的殷氏,那秀美的小脸嵌着一双异常明亮的眼眸,如上空的烈日般明亮。

梁铮等几个内侍的车驾还停在胡同里没有离开,马车里的梁铮挑开窗帘一角,打量着季南珂,似乎是在审视着什么。

整条胡同里都十分喧哗,住在附近的百姓、周边店铺的客人以及经过的行人都闻声而来,聚在胡同口往这边看热闹,一眼望去,人头攒动。

一道道好奇的目光都投诸在跪在地上的季南珂身上。

“这位姑娘是谁啊?”有人好奇地问周围的其他人,“我瞧着眼生得很,不像是住在附近的。”

“确实不认识。”

“这殷家是这个月刚搬来的吧?”

“……”

人群中的人大都摇了摇头,全都不认识跪在殷家大门口的这位姑娘。

直到后方一个二十几岁长眉细目的青衣学子站了出来,激动地喊道:“是顾大姑娘!”

几个直裰纶巾的学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后方,他们奋力地拨开人群往前走去,其他围观的百姓都朝这几个学子看了过去。

那青衣学子崇敬地叹道:“顾大姑娘为了流民一掷千金,乃奇女子也,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这些学子本来在不远处的清泉茶楼开诗会的,其中一人之前经过时看到了跪在这里的季南珂,就去清泉茶楼告诉了其他学子。

那些学子们听闻那位不惜变卖首饰家当捐出五万两白银的顾大姑娘在这里,就动了心思,一起过来了,好几个没见过季南珂的人都想一睹芳容。

“这位就是顾大姑娘啊,”另一个三十来岁留着短须的蓝衣文士将折扇在掌心反复敲击着,含笑道,“果然生得国色天香啊,人美心又善!”

其他好几位学子也都赞叹不已,那细目的青衣学子又道:“可顾大姑娘怎么跪在这里呢?”

没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

众人面面相看,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娘!”季南珂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凝望着站在石阶上的殷氏与顾知灼,哽咽道,“我错了!”

说话的同时,一行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她柔嫩的面颊淌了下来,脸色清淡如雪,泪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娘,您随我回去吧,娘喜欢灼表妹,我以后再也不会和灼表妹争了。”季南珂神情真挚地说道,寥寥数语说得语焉不详。

“一切都是女儿的错。”

季南珂半句话没为自己辩解,可她这楚楚可怜、忍辱负重的态度,又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在殷氏的心口扎了一针,殷氏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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