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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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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 第51章

殷氏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本想下令让家丁把顾衍赶出去的,话到嘴边,却听顾知灼含笑道:“娘,见吧。”

殷氏咬了咬唇,深吸了好几口气,气息才平复了些许,眼睛依然还有几分潮红。

“由他进来吧。”殷氏对着婆子点了点头,随即对着顾知灼微微一笑,想告诉她,自己没事的。

那婆子又匆匆跑了出去。

顾知灼连忙遣退了祝嬷嬷,又一把拉起谢应忱的手一起躲到了厅堂一角的屏风后头,伸出一根食指压在嘴唇上,对着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他噤声。

“……”谢应忱眼睫轻颤,慢慢地垂眸,视线随之下移,她的左手正攥着他的右手。

两人掌心贴着掌心。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掌心上的那些薄茧,手指强健修长,与她娇嫩的小手迥然不同。

下一刻,他反客为主,从从容容地反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整个手掌包覆在了他的大掌中。

他的掌心是那么灼热,那么有力。

顾知灼不由心跳加快,转头对着他笑,樱唇微微向上翘,一双猫一样的大眼灵动地眨了眨,耳垂上那对小巧的珍珠耳坠摇来晃去,清丽中透着几分活泼。

看着她笑,谢应忱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

“侯爷!”

屏风外,殷家下人的行礼声唤回了顾知灼的注意力,她飞快地探出头往外面睃了一眼,瞟见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疾步走来。

“殷婉!”顾衍大步流星地跨过了高高的门槛,脸色铁青,目光如刀子般射向了坐在窗边的殷氏。

殷氏双目通红地看着顾衍,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衍憋了一肚子的火,一进来就先对着殷氏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去傅川那里胡说八道?”

上午从侯府离开后,顾衍就急匆匆地去找銮仪卫指挥使傅川,想跟傅川解释温泉庄子的事,可傅川比顾衍预料得还狠,不仅晾了他两个时辰才肯见他,还直接罢了他的职……

顾衍心如刀割,继续朝殷氏逼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殷氏,“你现在害得我丢了銮仪卫副指挥使的差事,你满意了吗?!”

“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毁了我的前程,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花了十几年才一步步地走到了銮仪卫副指挥的位置,这是他十几年的心血,一朝就被殷氏这蠢女人毁于一旦。

顾衍差点没去写休书,但终究压下了这个念头,决定还是得从殷氏这里拿回那温泉庄子,再加上一个马场一并送去给傅川,也许可以让傅川回心转意。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顾衍脚下走得更快,大步逼近殷氏,却见殷氏额角迸出一条青筋,突然抓起一个茶盅就向他砸了过来。

两人相距实在太近,不过四五尺而已,顾衍来不及躲闪,被那茶盅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肩上,口中发出一记闷哼声。

“啪!”

那茶盅随即摔落在地上,碎瓷四溅,滚烫的茶水与茶叶洒了一地,弄湿了他的皂靴与袍裾。

殷氏成功地打断了顾衍那喋喋不休的质问。

顾衍如石雕般呆立原地,惊住了。

满室寂静,气氛冷凝。

迎上顾衍震惊的眼神,殷氏勾出一个冷笑道:“季南珂回去没跟你们说?”

“说什么?”顾衍皱了皱眉头。

他一向瞧不上殷家,要不是殷氏这次做得实在太过份了,他也压根儿懒得去猜殷氏到底是在为什么闹别扭。

哼,这妇道人家左右不过是争风吃醋,争那么点蝇头小利罢了。

殷氏的表情出奇的平静,望着一身狼狈的顾衍,道:“说崔映如把燕儿和她对调了!”

“说她是崔映如生的。”

“说崔映如整整作践了我的燕儿十五年!”

殷氏越说越慢,恨得咬牙切齿,压抑了好些天的怒火在面对顾衍的这一刻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顾衍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眼神复杂难言。

很快,他唇角泛起一个淡漠的冷笑,随手掸了掸刚才被茶盅砸过的肩头。

他将左臂背于身后,站得笔挺,理直气壮地看着殷氏,嗤笑道:“你闹了半天,就为了这件事?”

殷氏:“……”

殷氏微微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与她同床共枕十六年的丈夫。

眼前这个男人如此陌生!

殷氏这副受伤的样子让顾衍感觉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方才在傅川那里受的气终于得到了些许的宣泄。

顾衍又朝殷氏逼近了一步,一脚踩在地上的碎瓷片上,接着道:“鸾儿和顾知灼都是我的女儿,到底是谁生的又有什么重要的?!”

“你是嫡母,女儿们都是叫你母亲的,有什么区别?”

“要是你觉得顾知灼过得不好,那也是你这个嫡母没有当好,没有一视同仁地对待其他孩子。”顾衍越说越觉得是这样,冷笑连连,“你还有脸在这里撒气?!”

顾衍不快地俯视着几步外的殷氏,他高大的影子有一半笼在了殷氏的身上。

“……”殷氏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怒意在眸底翻江倒海地叫嚣着,气得浑身发抖。

顾衍眼神如刀地刺在殷氏的脸上:“殷婉,为了这点小事,你非要闹得满城风雨,毁了我的差事……”

果然是商贾之女,只图一时痛快,重利忘义!

“娘。”一个清脆的女音打断了顾衍的话。

顾衍下意识地循声看去,就见顾知灼从屏风后信步走了出来,不由一愣,后面还没说完的话也忘了。

顾知灼径直走到了殷氏身边,解下腰间的长鞭递了过去。

“娘,给。”顾知灼微微地笑。

这鞭子是谢丹灵给的,说是让她先熟悉下手感,下回就教她耍鞭。

“又是你在搅风搅雨!”顾衍很快回过了神,看着顾知灼的眼神中充满了嫌恶与不喜,咬着牙道,“你姨娘这些年来有没有亏待过你,可你呢,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非要让她伤……”

“啪——”

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响起。

殷氏霍地起身,同时手腕一抖,手里的鞭子甩出一个鞭花,狠狠地朝着顾衍抽了过去。

这些天来积压在殷氏胸口的那股恶气仿佛经由这一鞭宣泄了出来,那长长的黑色鞭影飞速地抽向顾衍的面庞……

顾衍是习武之人,根本没将这一鞭放在眼里,冷冷一笑。

他猛地往前跨出一步,打算一手夺过殷氏手里的鞭子,可下一刻屏风后飞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茶盖,又狠又准地打在了顾衍的膝窝上。

顾衍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膝头一软,脚下便是一个踉跄。

长长的鞭子毫不留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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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在了顾衍的脸上,“啪”,这声响明明不大,可他却仿佛听到一声震耳的雷鸣声。

顾衍俊朗的面庞上赫然多了一道血红的鞭痕,从额角一直延伸到下巴,足足有三寸长短。

“你!”顾衍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一股心火直冲天灵盖,面容狰狞地瞪着殷氏,宛如一头发狂的野兽般。

她竟然敢打他!

殷氏双目赤红地看着顾衍,犹不解恨,紧接着再次扬鞭,连续又抽了两鞭子。

“啪!啪!”

鞭子甩在皮肉上的脆响连续炸响。

顾衍慌忙横臂去挡,第二鞭和第三鞭重重地抽在了他的胳膊上,鞭子抽破了丝绸的袖口,他的双臂上也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殷婉,你够了没!”顾衍的牙关咬得格格作响,双目喷火,左脸上那道血红的鞭痕触目惊心,衬得他的脸愈发狰狞。

几滴鲜血顺着他的面颊淌落,滴在下方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滚!”殷氏厉声道,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鞭子,鞭尾垂落在地。

顾衍气息微喘地看着殷氏与顾知灼母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鬓角的头发凌乱地散出了几缕,被血液与汗水糊在了颊边。

他重重地甩袖,只愤愤地丢下了一句:“殷婉,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侯府!”

顾衍身形僵硬地迈出了堂屋,被茶盖砸过的膝盖窝还在作痛,导致他的脚步不复往日的沉稳矫健,显得踉跄。

破损的袖口耷拉在身侧,平日里光鲜亮丽的武安侯此刻狼狈得好似落荒而逃。

殷氏:“……”

殷氏怔怔地望着顾衍离开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前方。

忽然,她的手一松,手里的鞭子坠落在地。

两行泪水汹涌地自她眼底溢出,划过她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的面颊。

殷氏抽泣地哭出了声,周身颤抖不已,泪水仿佛无止尽般不断地涌出……似乎要把她这十几年的悲苦与压抑都发泄出来。

哭出来就好。顾知灼没有劝殷氏,只是默默地轻拍她的后背。

先前顾知灼就听外祖父说了,殷氏乍闻这件事时激动得差点回不过气来,殷氏的这口气憋得太久太久了,这其中也有过去这十几年她在侯府受的委屈,咽下的血泪……

所以,得让她见顾衍,让她把这口气宣泄出来,不然会郁结于心,会生病的。

还有……

顾知灼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口隐隐泛起了那种酸楚苦涩的感觉,不由自主地涌上来。

原主的心里也是有不甘,有疑惑,有委屈的……

忽然,顾知灼觉得头顶一暖,一个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她上方。

一只厚实的大掌在她柔软的发顶揉了揉,轻轻地,柔柔地,似在碰触着什么珍宝。

她转头看去,这才发现谢应忱不知何时从屏风后走到了她身边,对着她浅浅一笑,眼眸温暄明亮。

顾知灼无声地对着他摇摇头,抿唇笑了笑。

她没事,她不是原主。

真正伤心的人是原主,还有殷夫人。

想起顾衍刚刚说的那番话,顾知灼挑眉问谢应忱道:“他的差事没了?”

顾知灼心知肚明,外祖父特意派人去傅川那里讨回温泉庄子,就是为了让顾衍丢了銮仪卫的差事。

“然后呢?”应该不会仅止于此吧。

谢应忱低低一笑,对着顾知灼时,笑容温和,“……幽州匪乱,皇上命承恩公柳汌带兵前往剿匪,如今朝中不少勋贵都盯着,想让家中的年轻子弟随军出征好练练身手,能挣个军功那自是最好。”

“武安侯接下来,必是会设法谋这件差事,跟着柳汌一起去幽州白捡军功。”

说到“白捡”两个字时,他唇角逸出一声轻笑,赞道:“世人瞧不起商贾重利,可商道即人道,唯有察人心,观利弊,谋大局,才能杀出一条血路。”

“顾衍自视甚高,目下无尘,只会被外祖父他老人家玩弄于股掌之上。”

谢应忱的目光望向了顾衍离开的方向,面具后的狐狸眼中出浮现锐利的锋芒。

一墙之外,顾衍翻身上了马,抬手摸了把脸上的血,眼神阴鸷。

他愤愤地高举马鞭,正要抽下,后方殷家大门传来一个急促的男音:“侯爷!”

“侯爷,既然来了家里,怎么这么快就要走!”殷家大爷殷焕急匆匆地追着顾衍来了,脸上赔着笑,试图解释,“大姐只是在……”

顾衍憋着一肚子火,理都没理殷焕,马鞭重重地抽下,马屁嘶鸣着冲了出去。

只留下殷焕尴尬地站在原地,望着顾衍离开的背影,眼神一点点地变得阴沉。

殷婉实在糊涂任性,她这般得罪了武安侯,只会害了殷家!

前方的顾衍策马从葫芦胡同离开,马鞭反复抽响,快马加鞭地返回了侯府。

然而,等他回府才发现,目光所及之处,空落落的,府里几乎被搬空了大半。

外仪门内的致远厅像是被洗劫一空,原本居中悬挂的前朝画圣沈道贺那幅水墨《万马图》不见了,金蜼彝、红珊瑚狮子……甚至于外头池塘里的太湖石都凭空消失了。

他不过是出去了一趟,这个侯府就变得如此陌生,仿佛一处久无人居住的宅邸。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顾衍站在致远厅外,更懵了,回过神来时,才意识到他把这句话说出了口。

大管家彭大惊疑不定地看着顾衍脸上的那道血痕,在一旁讷讷地提醒道:“侯爷,今早夫人就派人来拉嫁妆,就……”

“彭大,你就放任他们把侯府给掏空了?”顾衍不快地打断了彭大的话,额角根根青筋暴起,脸上和胳膊上被殷氏抽过鞭子的部位还在一抽抽的疼。

彭大满头大汗,连忙解释道:“侯爷,他们搬走的那些都是夫人的嫁妆,全都是写在嫁妆单子上的,像那幅《万马图》还是当年为了迎侯爷您袭爵的圣旨,夫人特意开了自己的库房里取出来的。”

这幅画一挂上去,就是那么多年,挂着挂着,所有人也都忘记了这幅画是殷氏的嫁妆。

“池塘里的太湖石是几年前为了太夫人大寿修缮府邸时,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山石,夫人命人从她陪嫁的宅子里搬来的。”

“还有佛堂的那尊碧玉佛像也是夫人……”

彭大后面还说了什么,羞恼交加的顾衍根本没听进去。

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滚动:这些全是殷氏的??

不会吧!

恍惚间,他的思绪回到了十六年前……

当时为了保住侯府的爵位,父亲几乎变卖了大部分家当,才勉强凑出了那百万两白银。

那个时候,府里就和现在一样空落落的,值钱的东西全都被拿去变卖了。

侯府一朝跌落谷底。

往事清晰地闪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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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顾衍整个人犹如乌云罩顶,加快脚步去了荣和堂。

荣和堂中,气氛压抑,一片愁云惨雾,下人们全都夹起尾巴做人,噤若寒蝉。

“侯爷。”

在下人的请安声,顾衍快步走进了东次间,就见太夫人捂着胸口虚弱地歪着美人榻上。

王嬷嬷坐在一旁给她按摩着穴位,柔声道:“太夫人,已经遣人去请李老大夫了……”

太夫人心口一阵阵的抽痛着,脸色苍白至极,只要一想到被祝嬷嬷软硬兼施拿走的那些东西,就心疼得喘不过气来,像是被剜掉了一大块血肉。

那些可是她的私房!

“阿衍!”太夫人看到顾衍来了,本想告状的,下一瞬却看到了儿子脸上那道三寸长的血痕。

她一下子从美人榻上坐了起来,心疼极了,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是谁伤了你?”

“我去了一趟殷家。”顾衍在一旁坐下,冰冷的声音似是从紧咬的牙根中挤出来般,“殷婉这泼妇!”

太夫人先是怒极,接着又露出了迟疑之色。

王嬷嬷极有眼色地令屋内的丫鬟婆子们全都退了出去,只留了她一人守在门帘边。

见下人都退了出去,太夫人慢慢地吸了口气,终于问出了口:“阿衍,殷婉质疑崔姨娘把鸾儿与夭夭这两个孩子调换了……”

“这事是不是真的?”

这话一出,太夫人就注意到顾衍的表情僵了一下。

太夫人心里有数了,紧紧地抓住了长子的手腕,表情复杂地说道:“是真的?!”

知子莫若母,很多年前,太夫人其实就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顾衍自小不喜顾知灼这丫头,虽说这丫头晦气,性子阴沉又不讨喜,可以长子对映如的爱惜,就算没爱屋及乌,也不至于这般厌恶这丫头才对。

从前,这个念头也只是偶尔在太夫人心中一闪而过,反正鸾儿也好,顾知灼也罢,她们都是顾家的女儿,是自己的孙女,又不是从外头换进来的,其实也无所谓。

虽说有嫡庶之别,但殷婉区区一个商户女,也不见得比映如高贵。映如怎么说,也是出自书香门第,家世清白。

家和万事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太夫人也从来没有往下深思过。

那日听季南珂哭诉了一番后,太夫人心里其实是信了的。

不过,这件事无凭无据,只能算是殷氏有所怀疑,太夫人也没想到殷氏只凭一点疑心就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太夫人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十五年前。”顾衍有些烦躁地抱怨道,“那个稳婆有贼心没贼胆,拿了银子,又怕出事,就悄悄告诉我了。”

一时屋内冷了下来,好一会儿无人说话。

太夫人没想到长子居然这么早就知道了,表情更加复杂,想斥几句,却听顾衍突地话锋一转:“娘,我刚刚……被免职了。”

这句话他说得无比艰难,拳头紧捏。

“什么?!”太夫人如遭雷击,简直惊住了,捏着佛珠的手剧烈地一抖。

十六年前的噩梦再次滚滚袭来。

先是老侯爷战败,后来他被罢了职,再后来,宫里传出了侯府要被夺爵的风声,消息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曾经的亲朋故交对侯府避之唯恐不及。

顾衍摇了摇头,语声沉沉地说道:“傅川说,我得罪了三皇子。”

傅川还警告他,说三皇子让他好好自省,否则就不仅仅是罢职那么简单。

“三皇子?”太夫人震惊地脱口道,“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这怎么可能呢。

顾衍也是一样的想法,牙齿咬得吱吱响,恨恨道:“我看,这只是傅川找的借口罢了,定是因为殷家拿走了那处温泉庄子,傅川恼羞成怒,又怕外人说他贪心,这才拿三皇子当借口。”

太夫人想想也是:“是啊,三皇子一心恋着我们鸾儿,怎么可能为难你呢! ”

为了鸾儿,三皇子还当众忤逆皇帝,这份情意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的。

若是鸾儿能顺利成为三皇子妃……

太夫人心跳加快,目露异彩,跟着又忍不住蹙眉,斥道:“殷婉终究是目光狭隘,实在太不懂事、不知分寸了。”

“她既然嫁到顾家,就是顾家人,就该事事以顾家为重,以顾家的利益为优先。她也不想想,只要鸾儿成了三皇子妃,这也是她这个当娘的荣耀。母以女为贵,有朝一日,三皇子登上大宝,那……”

那鸾儿就会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太夫人的眸中迸射出异常亢奋的神采,等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他们顾家翻身的时候了!

太夫人再次抓住了顾衍的手腕,断然道:“阿衍,为了三皇子妃,也不能让殷婉胡言乱语,颠倒黑白。”

柳皇后不满意武安侯府,觉得侯府不如英国公府和燕国公府,所以看不上季南珂,若是季南珂成了庶女,那就更没指望了。

顾衍面沉如水地坐在那里,久久不语。

王嬷嬷见母子俩似乎是谈完了,就赶紧招呼一个小丫鬟给顾衍上了茶。

“侯爷,喝些茶水润润嗓吧。”王嬷嬷道。

顾衍端起青花瓷茶盅,以茶盖拨了拨浮在茶汤上的浮叶,先嗅了嗅茶香,接着浅啜了一口……

“噗!”

顾衍才喝了一小口,就把口中的茶水吐回了茶盅中。

“这是什么茶叶?”顾衍嫌恶地重重放下了茶盅,拿出一方帕子擦了擦嘴,口中还留有那些粗茶苦涩的余味。

平常这个时候,侯府喝的应该是明前龙井才对,莫不是哪个刁奴把茶叶偷偷调换了?

顾衍危险的目光朝那奉茶的小丫鬟瞟了过去,吓得小丫鬟脸色一白,战战兢兢地解释道:“侯爷,从前府里的茶叶都是夫人陪嫁的茶园里所出,刚刚都被殷家人给带走了。”

侯府的茶叶分好几等,从前侯府的主子们喝的上等茶叶全是出自殷氏在江南的茶园,每年都会千里迢迢地送来京城,而现在那些上等茶叶被殷家人拿走了,她就只能暂时用管事们喝的第二等茶叶给侯爷沏了茶。

“……”顾衍绷着脸,耳边似乎再次回响起了那刺耳的挥鞭声,脸上的鞭伤也更痛了,直痛到了他的心坎里。

屋内的气氛骤然发寒。

太夫人的脸色也有些僵硬,丰腴的手指紧攥着佛珠,只递了一个眼神,那小丫鬟就低下头飞快地退了下去。

“阿衍,”太夫人心疼地看着儿子脸上的伤,犹豫再三,还是干巴巴地劝道,“你要不把殷婉哄回来吧?好好跟殷家人说说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顾衍沉默地起了身,快步在屋里来回走了两个来回,神情凝重,举手投足间,掩饰不住的浮躁。

十六年前他已经委屈自己娶了殷氏这么个商贾女,如今他实在不想再对着殷家低头,区区商贾有什么资格让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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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蓦地驻足,转过身又看向了坐在美人榻上的太夫人,铿锵有力地说道:“幽州上郭郡失守,是司州的一伙子流匪所为,皇上想让承恩公领一万神枢营前去剿匪。”

“娘,我想争一争这个机会,也随军去幽州拿这军功!”

“只要娘给我一万两就够了。”

一万两?!太夫人的心脏猛地一抽,仿佛被剜了一刀似的,反射性地脱口道:“不行,我没银子!”

顾衍仿佛被当头倒了一桶凉水似的,眸底浮现一片如浓墨般的阴影。

第 52 章 第52章

气氛一冷,陡然如春寒料峭。

太夫人也自知失言,清了清嗓子,略带几分局促地解释道:“阿衍,战场上危机四伏,瞬息万变,娘是担心你,是为了你好。”

“若是你跟你爹当年一样……”又败了的话。

说着说着,太夫人也是真怕了,脸色白了几分,当年老侯爷战败的阴影再次袭上她的心头。

顾衍眸底的阴鸷之色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如常,正色道:“娘,您放心,儿子已经调查过了,这回作乱的只是千来个流匪,不过是群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

“您看,皇上还打算让承恩公去呢,皇上这样宠爱皇后,若是凶险,又怎么会让承恩公亲自带兵?您说是不是?”

“谢家这一倒下,军中留出了不少空缺,皇上这是存心给柳家送军功,好让柳家有机会去北境接过谢家从前残留的兵力。”

照顾衍看,这谢以默也是个蠢的,谢家早就功成名就,他又是驸马,要是早几年就乖乖交出兵权,回京荣养,也不会落个满门尽诛的下场。”……“太夫人垂下了眸子,游移不定。

“娘,”顾衍又走到了太夫人的身边,握住了她的手,试着动之以情,“我现在没了差事,又得罪了傅川,想再等合适的空缺,也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走走门路,这件事肯定能成。”

顾衍越说越是激动,双目灼灼,将太夫人的手握得更紧了。

这是他从殷家回侯府的路上就想好的。

没有温泉庄子与马场,让傅川回心转意是不行了,自己必须得另谋出路才行。

他们顾家以武谋生,想要再崛起,当然只能靠军功。

被儿子一番劝说,太夫人略有几分意动,拇指在佛珠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可一想到那一万两,又犹豫了,目光瞥向了放在旁边的一箱账册。

殷家人把殷氏的嫁妆拖走后,就把这堆账册丢了过来,方才太夫人让王嬷嬷对了账册,发现公中只有不到一千两现银了。

也就是说,这一万两唯只有自己能拿得出来。

顾衍盯着太夫人犹豫不决的眼眸,接着道:“娘,等我立了军功,我们顾家就能恢复先祖时的荣光,再不会有人瞧不上我们了,也不会让区区商贾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

太夫人又开始慢慢地捻动起佛珠串,久久不语。

顾衍热切地又道:“到时候,那殷家自然又会巴上来了,我让他们十倍还给您。”

以殷家的财力,区区十万两也算不上什么。

许久许久,太夫人终于咬了咬牙,对着王嬷嬷吩咐道:“去取我的匣子来。”

王嬷嬷心领神会,赶紧去取那个放银票的匣子。

“娘,这次全靠您了。”顾衍如释重负,好言好语地又恭维了太夫人几句,哄得她稍稍展颜。

哪怕下定了决心,但太夫人还是心痛这笔银子。

她出生寒门清流,嫁妆本就不丰,手上的这些家当都是过去这十几年一点点地攒下来的。

今天上午才刚被顾知灼讹走了一大笔“添妆”,现在又拿了一万两给长子,这已经去了太夫人大半的压箱底了。

一夕之间,回归赤贫。

太夫人本想叮嘱顾衍几句的,可顾衍拿到了银票就急着去办事,立刻就告退了:“娘,您在府里等我的好消息。”

转过身时,顾衍的眼底有些阴沉,薄唇紧抿:娘还说什么是为他好,连区区一万两都推三阻四。

他揣着银票匆匆出门,在荣和堂的院门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棵柳树下的崔姨娘。

崔姨娘身着一袭月白罗衫,纤腰婀娜,风一吹,裙摆与柳枝一起随风飞舞,三十岁的妇人依然楚楚动人,柔弱如丝,看得顾衍心中一荡。

脑海中浮现十几年前芳华正茂的崔映如也是这般仰望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她的天,她的地。

“侯爷。”崔姨娘徐徐地迈出了一步,又收住了步伐,惶惶不安地看着顾衍,眸子里水波盈盈,欲语还休地咬了咬下唇,“都是我的错,是我……”

“不是你的错。”顾衍温柔而坚定地打断了崔姨娘,“我知道,你也是想让鸾儿过得更好。”

当年兵荒马乱,他与如儿走散,他差点就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如儿恐怕也是同样的想法,也难怪如儿会铤而走险地换掉了两个孩子。

毕竟万一自己死了,如儿和孩子从此就得由着殷婉磋磨。

顾衍眉目柔和地看着崔姨娘,心中怜惜不已,又道:“不过是殷婉心胸狭隘。”

“侯爷。”崔姨娘感动地看着顾衍,眸中水光更浓。

“如儿,你放心。”顾衍一手轻轻搭在崔姨娘纤细如少女的腰身上,深情款款地说道,“我早就答应过你,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的。”

顾衍用眼神安抚着崔姨娘,告诉她,没事的。

“侯爷,我知道的。”崔姨娘哽咽道,那明丽清婉的面孔上,双眸满是泪水,如明月般皎洁。

她将面庞轻轻地靠在了顾衍的肩头,可心底却犹有几分不安。

顾衍的手掌在崔姨娘的纤腰上温柔地摩挲了两下,这才将她推开,又道:“如儿,你在府里等我的好消息。”

“我们的鸾儿这次受了不小的委屈,你多去哄哄她,一切都会好的。”

崔姨娘温顺地点点头:“侯爷,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在崔姨娘的发顶温柔地吻了一下,顾衍这次大步离开,再次赶往外仪门,匆匆地策马离开了侯府。

他这一出门,便是一天天的,走门路,攀关系,满心满眼只有这桩去幽州剿匪的差事,就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

一万两几乎全花完了,顾衍好不容易才买通了关系,把自己塞进了神枢营,就安心地等着开拔,好跟着承恩公捡军功。

可是,承恩公在去岁北境兰山城的那一战后,就对领兵有了阴影,在京城里拖了又拖,嘴上忠心耿耿地说着,他要等万寿节,为皇上拜过寿,过后再启程。

满朝文武一再上折,要求承恩公立刻出兵,都被皇帝一一压了下去。

眼看着幽州的那伙流匪继占领上郭郡后又一举攻下了奉普城,陆续有逃难的百姓到了京郊,以乞讨为生,很快就连民间、士林中也有开始有了些议论。

“承恩公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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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不肯出兵剿匪,这分明是怯战畏战。”

“不错,眼看着我大景疆土和百姓被一伙流匪肆虐,承恩公却无动于衷,实在可恨!”

“贪生怕生,何以领军?”

“……”

京城的某间茶楼内,一众身穿襦衫、头戴纶巾的读书人聚集在大堂中,一个个义愤填膺地各抒己见,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一个二十出头的青衣学子激动地扯着嗓门道:“自古以来,外戚专权,乃祸国之害!”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胡说八道!”二楼厅堂中的柳朝云不快地拍了下扶手栏杆,满面怒容,额心的朱砂痣娇艳欲滴。

“大哥,”柳朝云抬手指着下方大堂那些大放厥词的读书人,愤愤地对着承恩公世子柳嘉道,“你让人把这些刁民抓起来!”

八月秋闱,近来一些学子陆续地抵达京城,提前备考,今日便有学子自发地在这四方茶楼举办辩会。

柳嘉听闻了这件事,这才带着友人与妹妹来此看辩会,不想竟然会听到有人在此唾骂他们的父亲。

柳嘉面沉如水地抬手做了个手势。

旁边的两个柳家护卫立刻拔剑,寒光闪闪的长剑出鞘一寸,杀气腾腾……

“呦,这是把自己当成京兆尹了?”一个娇滴滴的女音似笑非笑道,“就算京兆尹也没有无缘无故抓人的。”

柳朝云那弯弯的新月眉一皱,朝右前方望了过去,眉眼一冷。

两三丈外,谢丹灵悠闲地抱胸而立,笑眯眯地迎上柳朝云不善的目光,娇声道:“贪生怕死就是贪生怕死,怎么,还不让人说了吗?”

“宁舒,你不要欺人太甚!”柳朝云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二楼的栏杆,理直气壮地怒道,“这朝堂大事又岂是什么人都能妄议的!”

旁边的青衣小二一脸无措地来回看着两帮人,满头大汗。这两帮人都是贵人,全都要争那唯一一间雅座,他们区区一家茶楼那是谁也得罪不起。

宁舒嗤笑了一声,正想再说什么,旁边的另一个少女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袖子。

那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穿了一件水绿色绣百蝶穿花的褙子,秀美的鹅蛋脸上嵌着一双瑞凤眼,乌黑的瞳孔中透着一丝清冷的光华,端庄矜持。

“宁舒姐姐,不要吵了。”少女的声音清冷而平静,“我们可以打。”

这个提议甚得宁舒之心,只是……

“他们人多,我们打不过。”谢丹灵小小声说。

“蹬蹬蹬……”

楼梯的方向传来一阵脚步声,夹着另一个小二热情的声音:“姑娘的朋友就在楼上,也只比姑娘早到了一刻钟。”

一袭绯红襦裙的顾知灼信步跟着小二迈上了二楼,她细腻白皙的肌肤在鲜艳的料子映衬下如花树堆雪般清纯美丽。

原本喧闹嘈杂的茶楼也似乎都因为她的出现而变得眼前一亮。

柳嘉目光灼灼地看着来人,暗叹:真是个美人!……不过,这小美人瞧着似乎有些眼熟。

“夭夭,这边。”宁舒愉快地招了招手,“过来过来。”

顾知灼依言走了过去,随意地环视了一圈,自然也注意到了柳朝云和那两个作势拔剑的柳家护卫,隐约嗅到了空气中那股子浓重的火药味。

是宁舒约她来这里的,说是有热闹可以看。

这“热闹”总不会是柳朝云吧?

这也说不准,小郡主爱瞧的热闹总是有点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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