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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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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第91章

一门之隔的侯府内,顾氏带着一双儿女匆匆地往里赶,看到外仪门那里停了两辆明显不属于侯府的马车,性急地拦下了一个粗使婆子,问道:“太夫人在哪里待客?”

婆子规规矩矩地答道:“回大姑奶奶,太夫人、侯爷、还有二老爷他们现在都在外院正厅。”

顾氏眉开眼笑,心道:这么多人都在,果然是三皇子随珂儿一起来了吧!

没错,定是如此了。

顾氏心下狂喜,也没多问,步履生风地往正厅方向赶,裙摆翻飞,一双儿女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远远地,就看到正厅内人头攒动,一片喧哗,弥漫着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氛。

顾衍狼狈地倒在地上,发髻半散,抱着那截伤腿哀嚎不已,太夫人在旁边焦头烂额地打着转,一会儿去安抚顾衍,一会儿又高声质问丫鬟,大夫怎么还没来。

顾衡、顾循、顾彻等人则围着族长族老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话,皆是眉宇深锁,烦躁、惊惶、忐忑等等的情绪清晰地写在了他们脸上,一个个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看着这乱糟糟的厅堂,顾氏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他们这样子看着实在不像是家里有喜事临门,反倒更像是出了什么事。

顾氏拎着裙裾,飞快地迈上了厅前的几级石阶,走到檐下时,就听几个弟弟你一言我一语地求着族长:

“劳伯父为我们主持分家。”

“伯父,事已至此,分家宜早不宜迟,除了您,我们也实在不知道该求谁了。”

“是啊是啊。”

“……”

怎么了?!为什么要分家?

顾氏僵在了檐下,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眼角瞥见地上的顾衍痛苦地捂着那截右腿,血水不断自裤腿渗出……

她不过才离家半天,带着一双儿女去皇觉寺做了场法事,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是说三皇子和承恩公回京了吗?

怦!怦!

顾氏的心脏猛然加快,强自按捺下不安,就近拉住了三老爷顾循,急急问:“三弟,怎么回事?怎么就……”闹到要分家了?

她才刚开口说了半句,侯府大管家彭大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高喊着:“锦衣卫来了!”

“锦衣卫把侯府给围了!”

一句话令满堂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正厅内,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世人皆知锦衣卫心狠手辣,所到之处腥风血雨。

锦衣卫来侯府肯定是没好事……难道是来抄家的?!

这个念头浮现在所有人心中,一道道惊惧不安的目光朝厅外的彭大望去,顾氏更是惊得手里的帕子脱手而出。

远处,十几个高大威武的锦衣卫簇拥着指挥使龚磊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走来,大红色的飞鱼服在阳光下犹如灼灼烈焰般耀眼,自有一股迫人的气势。

侯府的下人们惶惶地避开一边。

顾家人还没反应过来,以龚磊为首的锦衣卫已经走到了正厅外。

龚磊倨傲的下巴微抬,高高在上地看着厅内这乱糟糟的一团人,皱了下浓眉。

这都还没开始抄呢,这些人怎么就都这样了?!

太夫人率先反应了过来,毕恭毕敬地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问道:“龚指挥使今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后方的顾家众人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地上的顾衍也紧张地咬住了牙关,不发出一点声响。

龚磊面无表情地扫视着顾家众人,语声如冰地说道:“武安侯罪涉谋反,奉皇上之命,暂且封府。”说话间,他抱拳对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

谋反!

这怎么可能?!

包括顾氏在内的顾家众人俱是脸色大变,如遭雷击。

太夫人立刻想到了之前族长顾勉说过承恩公谋反的事,激动地喊道:“不是的,是承恩公谋反!是承恩公通敌。”

“我儿顾衍绝对不曾牵涉其中,龚指挥使,我儿是无辜的。”

太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尖利,带着难掩的不安,珠钗乱颤。

地上的顾衍满头冷汗,脸色煞白,虚弱地附和道:“我没有谋反!!”

他怎么会谋反呢!

就是给他一千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龚磊表情一冷,眉棱骨愈发森然,目光似刀地投射在太夫人的脸上:“原来太夫人知道承恩公谋反。谋反大罪,知而不报,视为同谋。”

同谋?太夫人惊骇地瞪大了眼,脸色更为苍白,连连否认:“不不,龚大人,老身不是这个意思。”

“老身是刚刚才听说承恩公勾结北狄,意图行刺三皇子……”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龚磊不客气地打断了:“你连承恩公意图刺杀三皇子也知道,果然是同谋!”

这果断的语气仿佛已经断定了顾家有罪。

说话的同时,他周身释放出凌厉的气势,目光比寒冬腊月的冰棱还要寒凉,毫不放松地朝太夫人直逼过来。

“……”太夫人往后退了几步,身姿再不复平日的笔挺,伛偻的身体摇摇欲坠。

“娘。”顾氏连忙搀住了太夫人,脸上急速地褪去了血色,还暗暗地狠掐了自己一把,看看这是不是一场噩梦。

一旁的顾勉听得心都寒了。

早就听闻锦衣卫飞扬跋扈,现在看来,名不虚传啊。

这锦衣卫指挥使简直毫不讲理,不管有没有证据,就非要把谋反罪扣到顾衍以及顾家的头上。

就算顾勉他们此前多少有了心理准备,这一刻,也不免有些后怕和庆幸。

顾勉谨慎地对着龚磊行了一个长揖:“龚指挥使,敝人是顾氏族长顾勉,今天曾敲击登闻鼓面圣,将顾勖、顾衍父子除族,幸蒙皇上恩准。”

“现在过府,是为了开祠堂,修改族谱。”

顾勉特意强调他已经进宫禀明了皇帝,话里话外地表示他们几个都不是这侯府的人。

后方几个族老也不敢说话,只是连连点头,表示族长所言不假。

这事,皇帝交代过。龚磊挥了挥手,爽快地答应放人:“你们走吧。”

太好了!顾勉以及几个族老只觉肩头一松,眼睛也亮了起来,有一种他们全都捡回一条命的欣喜。

在这节骨眼上,他们能够保住自己和家人乃至大多数的族人,已经是万幸了。

再慢上一步,怕是连他们阖族都要被牵扯到这桩谋反案中。

“我们走。”顾勉招呼上几个族老。

几人片刻也不敢耽搁,纷纷对着龚磊拱了拱手,迫不及待地赶紧走人,一个个低着头,目不斜视。

直到走出了老远,顾勉等人才如释重负地驻足,回头朝正厅方向望了一眼,心头犹有一丝后怕,又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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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方向走去,脚步越来越快,近乎,落荒而逃。

顾衡与其他三个庶弟面面相觑,既后悔又忐忑,早知道他们应该逼着族长即刻分家,再与长房分宗才对。

顾衡作为兄弟四人的代表站了出来,拘谨地挪了一步又一步,低声下气地说道:“龚大人,顾衍是家兄,不过我们正准备分家呢,是不是……”

“老二!!”太夫人厉声打断了顾衡,难以置信地看着次子。

他大哥可是他的同胞亲哥哥啊,他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撇清关系,未免也太冷心冷情了吧!

顾衍也是哑声道:“二弟,我一向待你不薄……”

面对太夫人与顾衍谴责的目光,顾衡却是毫无心虚之色。

他又不是一个人,有妻有儿有女,他不为了自己,总也得为他们考虑吧,不能让他们为了大哥陪葬啊。

再说了,侯府的爵位是长房的,他也没沾到多少光。

顾循三人全都站在顾衡的身后,一副“兄弟四人一条心”的架势。

太夫人气得双手发凉,哪怕方才顾勉将老侯爷除族,也比不上此刻次子不念一点兄弟之情的言行令她心寒。

顾衡继续对龚磊道:“龚大人,我大哥随承恩公去幽州的事,我们兄弟几个一无所知……”

龚磊冷冷地斜睨了顾衡一眼。

这一眼犹如利刃出鞘,寒光四溢。

顾衡缩了缩脖子,登时什么话都不敢说了,退回到了几个弟弟中间。

“哈哈哈哈……”地上的顾衍形容癫狂地大笑起来,一半头发凌乱地散落,显得疯癫狰狞,“活该!哈哈哈哈哈。”

“你们一个也逃不了,逃不了!”

顾衍满是恶意地扫视着顾衡、顾循兄弟四人。

说完这句话后,他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瘫软了下去,苍白的唇间只剩下低低的诡笑,恍如自地狱爬出的厉鬼,阴气森森的。

大哥是恨不得拖着全家一起去死对不对?!顾衡恨恨地瞪着顾衍。

他怎么就不死在幽州呢?

顾衡恨不得走过踹上顾衍一脚,但又不敢说话,怕激怒了锦衣卫。

龚磊一手挎着绣春刀,往前走了两步,顾衡等人赶忙往后退了两步,给他让路。

“武安侯?”龚磊俯视着地上断了一条腿的顾衍,眼底阴冷如寒潭。

包括太夫人在内的其他人都没敢说话。

“……”顾衍的伤腿还在渗血,汗如雨下,血与汗滴在地上晕染开来。

他还在笑,那低低的阴笑声配着他狰狞恐怖的表情,让在场的顾家其他人不由毛骨悚然。

龚磊本就认识顾衍,也不需要他应,一挥右手道:“把人带走。”

厅外的两个锦衣卫立刻应声,大步流星地走入厅中过来拖人,一左一右地把顾衍的双臂钳制住了。

顾衍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煞白,挣扎着喊道:“我没有谋反。我要见皇上。龚指挥使,求求你,让我面圣。”

“求求你了,龚三哥……”

顾衍那张消瘦的脸庞上五官扭曲,抬手往龚磊那边拉了拉,指尖想拽他的袖子,可没够着。

听到这声“龚三哥”,龚磊的表情略有几分迟疑,近乎怜悯地俯视着地上如烂泥般的顾衍。

从前顾衍的祖父顾暻曾救过他父一命,顾暻在世时两家也是有点交情的,后来顾暻辞世,两家也就淡了。

念着这份旧情,龚磊便提点了一句:“求我,还不如求求你家姑爷。”

姑爷?!顾衍一愣,双眸微微张大。

一旁的顾氏眼睛一亮,激动地脱口道:“三皇子!”

“是了,三皇子殿下一定会帮我我们的,哪怕是看在珂儿的份上。”

顾家众人眼底闪现一丝希望的火花,而龚磊却是漫不经心地掸了下袖子:“三皇子?三皇子连他自己的舅家都救不了。”

龚磊的唇角逸出了一个冷笑。

对方的态度让顾氏也意识到他说的不是三皇子,难道是——

太孙!

顾氏的鼻翼急速地翕动了两下,耳边响起方才顾知灼在侯府大门外对她说的那句话:“姑母,府里有喜事呢。”

这死丫头!

顾氏搀着太夫人的手无意识地加了几分力道。

“带走。”随着龚磊一声令下,两个锦衣卫强势地把顾衍往外拽。

“娘……”顾衍唤道。

太夫人下意识地上前了两步,想拦,下一刻却见另一名虬髯胡锦衣卫示威地将绣春刀拔出了两寸。

冰寒的刀光直射进太夫人的瞳孔中。

太夫人的瞳孔反射性地一缩,惊了一跳,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如儿……”顾衍又看向了崔姨娘,嗓音嘶哑不堪。

他就像是一尾被抛到岸上的鱼,嘴巴一张一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鬓角的头发更是被汗液所浸湿。

断腿在地上磨着实在痛得很。

他向她伸出手,想让她扶自己一把。

然而,崔姨娘却是别开了目光,跪在那里呜呜咽咽地掉眼泪,捏着帕子擦了擦眼角。

顾衍紧盯着崔姨娘,难以置信地喊道:“如儿!”

崔姨娘娇躯一颤,似乎担心锦衣卫注意到她似的,以跪地的姿势往后挪了几步,把自己缩到太夫人后头。

她的退缩看在顾衍眼里,宛如一刀子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口,捅了一刀又一刀。

顾衍既心痛,又绝望,仿佛他的世界陡然坍塌。

他那么爱她,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

可她呢,却在他最需要她的关头,弃了他!

“我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顾衍喃喃地说着,两眼血红,似染了血般,情绪越来越激动,“因为你。”

他的这条腿是为了她才会没的。

“你对得起我吗?!”顾衍撕心裂肺地喊道,看着崔姨娘的眼神似在看一个陌生人。

耳边响起往日崔姨娘对他的温言软语:“表哥,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我不在意名分。”

“表哥,你是我这世上唯一能依靠的人了。”

“你是我的天与地,没有你,一切都是浮光掠影,只要有你……无论怎么样,我都甘之如饴。”

“哪怕是死,我也愿意。”

……

崔姨娘被他疯狂的眼神吓到,又往后退了一步,犹豫地说道:“侯爷,妾身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她的语气虚浮,目光闪烁,根本就不敢直视顾衍的眼眸。

顾衍心寒如冰,喉头泛起一片浓烈的咸腥味。

她不是说,只要跟他在一起,无论怎么样,都甘之如饴吗?

好!

“龚指挥使,我要她去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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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衍抬手指向了崔姨娘,手指颤动不已,“让她也一起来。”

龚磊皱了皱眉,目光落在了顾衍还在渗血的断腿上,也是生怕他死在诏狱里,只略一沉吟,就应了:“带上她。”

于是,就有又有两个锦衣卫朝崔姨娘走去,也将她制住了。

崔姨娘吓得简直快魂飞魄散,身子抖如筛糠,哀哀凄凄地对着顾衍唤道:“侯爷……”

“哈哈哈……”顾衍却是笑得更加阴狠。

她不是说,为了他,哪怕是死,她也愿意吗?

“侯爷……侯爷!”

厅堂里的其他人谁也不敢说话,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太夫人一会儿看看被拖走的崔姨娘,一会儿又看看笑容阴狠的顾衍,打个哆嗦,连忙对着顾衍安抚道:“阿衍,你放心,我会救你的,一定会的。”

龚磊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傲慢地又道:“太夫人……你们就暂且留在府里,待三司会审后,再行定夺。”

太夫人连连应和,不敢说一个不字。

想着顾衍还没定罪,众人先是松了一口气,可再想到锦衣卫会把他们关在里,一个个又惶惶不安。

他们现在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般由着锦衣卫磋磨。

龚磊一撩披风,沉声对着那虬髯胡锦衣卫吩咐道:“蒋副指挥使,你先把武安侯押去诏狱。”

蒋副指挥使立即应命。

龚磊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大马金刀地坐下,又吩咐另一个小胡子锦衣卫道:“先把侯府的人都带来这里,再搜阖府,仔细搜。”

那小胡子锦衣卫干脆领命,匆匆而去。

“我们走。”蒋副指挥使对着押人的四个锦衣卫吩咐了一声,昂首阔步地往侯府大门外走,精神抖擞。

相比之下,顾衍和崔姨娘则狼狈不堪,顾衍因为伤腿的折磨时不时地发出呻吟,而崔姨娘花容失色,脸色惨白,鬓发也在推搡间散乱开来。

她害怕得很,不住地呜咽哭着,娇躯乱颤,用一种难掩怨恨的眼神看着顾衍。

诏狱是人间地狱,岂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该待的地方。

顾衍若真的爱她,就不该拖累她!

两人很快就被押到了侯府的大门外。

顾衍不良于行,是被锦衣卫半拽上马车的,锦衣卫可不是侯府的下人,动作粗鲁,把人当沙袋似的往马车地板上一推,顾衍与崔姨娘两人撞作一团。

顾衍的伤腿被撞到,伤上加伤,只觉得像是一刀子刮在了自己的右腿根上,口中发出了痛不欲生的惨叫。

惨叫无比凄厉,几乎传遍了整条街。

黄昏的夕阳如残血,映红了天边的晚霞,如织似锦。

站在不远处一条巷子口的季南珂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看着父亲和崔姨娘被锦衣卫相继拖上了马车,她心里又惊又慌,不知所措。

三皇子有伤在身,她没让他送,是自己回来的。

可是一回来,就看到龚磊带锦衣卫封了侯府。

她没敢进去,在这条巷子里等了一会儿,就看到族长族老们慌慌张张地从里头出来,她便上去问了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

当听到族长说父亲涉嫌谋反时,季南珂几乎呆住了。

怎么会!

明明谋反的人是承恩公柳汌,是承恩公要刺杀三皇子,和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父亲是绝对不会谋反的,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

季南珂当下就请族长帮忙,可族长却说他已将顾勖、顾衍父子除族,又说她的嫡母殷氏今日已与她父亲义绝。

这一桩桩剧变打击得季南珂回不过神来。

殷氏怎么敢这么做,哪怕上一世,她为了顾知灼与顾以灿姐弟,也不曾与父亲和离?

还有,族里为什么会将父亲除族呢?!

季南珂心里有无数个疑问,但族长不愿多说,就与族老们坐着马车匆匆离开。

巷子上方葳蕤的枝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衬得她的表情格外阴郁,额头阴云翻滚。

是顾知灼。

想到这一世的种种,想到她无端遭遇的困境,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顾知灼在害她。

就连这一次,也一定是顾知灼在背后推动了这一切。

季南珂抬眼遥遥地望向了城西,望着那天空中那轮火红色的夕阳。

顾知灼真是心狠手辣,她分明是要把侯府往死路上推。

明明父亲离开幽州时,只是右腿骨折,还好好的,三皇子当时也亲口答应了她,会给父亲请功。

到时候,她也能嫁得风风光光。

可现在父亲残废了,侯府因为父亲涉嫌谋反被锦衣卫查封……

“啪!”

一阵干脆的挥鞭声响起,那辆关着顾衍和崔姨娘的马车往街道的另一个方向驶去,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渐行渐远,顾衍痛苦的哀嚎声也渐远,没一会儿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紧接着,又有两名锦衣卫“砰”地关上了侯府的朱漆大门,在大门上贴上了两道交叉的封条。

府外只留下了两名锦衣卫看守大门,其他几名锦衣卫都从唯一留下的一道角门进去了,须臾,连那道角门也关上了,将外头一道道窥探的视线全都阻隔在外。

那道闭合的大门似将季南珂整个人推了出去,让她感觉自己与府内众人仿佛隔着千山万水般。

季南珂突然觉得心口空荡荡的,自己无依无靠,又无所适从。

她该去哪儿?

除了侯府,她还能去哪儿?

季南珂六神无主地从巷子口走出,漫无目的地走着,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穿行,不知道该去往哪里,也没注意自己经过了哪些地方。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葫芦胡同中,殷家的大门口。

她抬起了右手,又放下,终究没敢去敲门。

当她迟疑着是不是该离开时,就听到后方传来清脆的笑声与说话声,如银铃般回响在狭窄的胡同里。

季南珂慢慢地扭过了头,看到前方一辆黑漆平头马车驶进了胡同里,迎面而来。

马车里洋溢着一片亲昵的欢声笑语:

“娘,这对石榴花发钗可真好看,正好你一支,我一支,与昨天刚做好的夏衫搭配得很。”

“这方鸡血石红似鸡血,艳丽非凡,烨哥儿总说想要一方小印,娘,你说我给他刻只小狐狸好不好?”

“你可先别告诉烨哥儿。”

“……”

母女俩亲亲热热地在马车里说着话,这笑声听在季南珂耳里,极度刺耳。

曾经殷婉的慈爱与纵容都是属于她的。

那辆黑漆平头马车稳稳地停在了殷家大门前,顾知灼信手挑开窗帘,探出半张小脸,往大门方向望了一眼。

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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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戴的那朵薄如蝉翼的粉色绢花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金色的花蕊闪闪发亮。

顾知灼不经意地转过头,正好与几步外的季南珂四目相对。

第 92 章 第92章

季南珂的视线越过顾知灼,随即就投向坐在车厢另一侧的殷婉身上。

“娘。”季南珂对着殷婉低唤道,朝那辆马车走近了一步。

胡同里的风吹起季南珂鬓边的乱发,她憔悴的面庞有些发白,看着殷婉的目光幽深而复杂,低低道:“我方才已经回过家了,侯府的大门被锦衣卫封了,还贴上了封条。”

“爹和崔姨娘都被锦衣卫带走了。”她的声音中透出浓浓的苦涩,又带着一点惶惶和不安。

“挺好的。”马车里的顾知灼仿佛听到什么趣闻般,展颜一笑。

“侯爷爱崔姨娘有如白月光,崔姨娘也待他情深似海,忠贞不渝。”

“这两人情投意合,这般相爱,哪怕诏狱再苦,想必他们只要能在一起,就甘之如怡吧。”

顾知灼笑得一脸欣慰,眉眼微弯,双眸晶亮。

殷婉含笑看着她,一言不发,笑容温和而宠爱。

季南珂深深地凝视着顾知灼,心凉如水:顾知灼怎么可以用这么平静、无情的口吻说出这种话?

她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咬了咬下唇,接着道:“灼表妹,我知道你怨姨娘,可姨娘固然有一些私心,终归把你平平安安地养大了。”

“养一个小婴儿有多不容易,一不小心就会夭折。”

“姨娘养育了你整整十五年,这阖府上下,谁人不知姨娘待你如珠似宝。”

“十五年的母女情……灼表妹,你待姨娘未免也太无情了。”

季南珂越说越是激动,胸膛起伏不已。

“是我让她调换你我的?”顾知灼淡淡地反问道。

季南珂:“……”

顾知灼将手肘支在窗槛上,托腮看着季南珂,徐徐地又问了一遍:“是我让她养我的?”

“她将我养大,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懂吗?”

少女漆黑如暗夜的瞳孔似乎要把给人吸进般,深不可测,明明是温温柔柔的语气,却无端让人心头发寒。

季南珂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气息也有些紊乱。

顾知灼轻笑出声:“她还真是……‘无辜’的一朵小白花呢。”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嘲讽。

季南珂嘴巴张张合合,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又道:“灼表妹,你与姨娘之间的误会太深了……”

“吱——”

殷家的角门这时打开了,门房的婆子笑呵呵地出来迎殷婉与顾知灼母女:“姑奶奶,姑娘。”

马车里的殷婉吩咐车夫:“老李,进去吧。”

从始至终,殷婉都没有看季南珂一眼。

“娘!”见车夫挥动马鞭,季南珂急了,忙道,“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我今天见到族长了,伯祖父说,祖父和爹爹已经被除族了。

“‘除族’这件事是不是灼表妹的主意?”她用了询问的语气,但神情很笃定。

“伯族父说,三代归宗,我可归回本宗。可是,我不知道能去哪儿。”

季南珂微咬下唇,藏在袖中的手绷得紧紧。

“娘……”季南珂再次唤道,用力地绞着纤长的手指,“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就是因为顾知灼非要把祖父、爹爹除族,才会害得她无家可归,沦落街头。

殷婉理该收留她的。

就算自己不是她生的,自己也喊了她十五年的娘。

“我不是你娘。”殷婉字字清晰道,“你娘是崔映如。”

顾知灼低低一笑,笑声清冷。

“原来珂表姐不愿意归宗啊。”顾知灼笑意微微,摊了摊手,“无妨的。”

“知秋,你送她回侯府。”

话音刚落,马车外的知秋就朝季南珂走了一步,笑脸盈盈。

“你告诉锦衣卫,珂表姐至纯至孝,不愿意回归本宗,宁愿和侯府同甘共苦。”顾知灼“赞赏”地连连抚掌,笑意更深,“哎哎。珂表姐这等孝心,我是比不上的。”

“劳珂表姐回去后好好代我照顾太夫人。”

“来日流放路上,你们也能有个伴。”

“姑娘放心,交给奴婢就是。”知秋活泼地应了一声,步履轻盈地朝季南珂逼近两步,伸手作请状,“大姑娘,请。”

不!季南珂樱唇不可抑制地抖了抖。

她才不要回侯府!

“不是的!”

她想到了那被锦衣卫贴了两道封条的侯府大门。

她想到了被锦衣卫押走的顾衍和崔姨娘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想到了顾衍凄厉的哀嚎声,不由往后退了半步。

“娘……”季南珂又唤了一声,脸色发白,想要跟上马车,却被知秋拦住了去路。

她往左,知秋就在左;她往右,知秋就在右。

知秋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在她跟前,季南珂就又仿佛一只可怜又可悲的老鼠被猫儿戏弄于爪尖。

“请。”知秋含笑看着季南珂,小脸在笑,眸子里却锐利如刀,再一次抬手作请状。

殷家的马车在车夫的挥鞭声中不急不缓地驶进了大门内,只听后方的大门外传来季南珂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让开!”

马车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往前,一直稳稳地停在了二门。

顾知灼与殷婉下了马车后,就手挽着手径直往正院方向走去,后方的丫鬟婆子拎着从马车上卸下来的大包小包。

西边天际的夕阳落得更低了,暮霭沉沉,整座宅子里都笼罩在一种静谧闲适的气氛中。

老爷子殷湛与殷太太老夫妻俩就待在宴席间里喝茶看书,角落里的两个冰盆冒着丝丝凉气。

见母女俩归来,殷湛放下了手里的书,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阿婉,办妥了?”

“办妥了。”殷婉笑着点头,将顾勉给的那份切结书拿了出来。

殷太太连忙接过那份切结书,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恨不得将每个字都牢牢记在心头。

殷湛也心急,令人叫来了金大管家,吩咐道:“金升,你亲自去一趟京兆府,给阿婉重新办理户籍。”

金大管家喜笑颜开地连连应声,喜滋滋地拿着那份切结书出去了。

家中连有喜事,殷太太心情大好,豪爽地拍板道:“阖府赏两个月的月钱! 添添喜气。”

“奴婢代大伙儿谢太太了。”廖妈妈福了福,笑容满面道,“奴婢那小孙儿成天吵着要吃鼎食记的玫瑰糖,奴婢待会儿就带他买去,也沾沾这份喜气。”

“不就是匣子糖吗?”殷太太好笑道,“我那里就有,你拿一匣子给他吃便是。”

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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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就凑趣地说,改天带着小孙儿来给太太磕头,又引得殷太太一阵笑。

殷婉吩咐璎珞把刚买的那些东西打开,闲话家常道:“爹,娘,我和燕儿刚刚去城南大虞街看了看,那间杂货铺子的位置不错,正好在大虞街的中段。”

“大虞街的地段挺繁华的,我们的洋货铺子开在那里肯定好,明后天我就找人去重修修缮一下铺面。”

“我打算在城西、城东、城北也各开一家洋货铺子,还得另外再挑三处铺面,正好前些日子因为流民的事,京中好些铺子关门走人了,这会儿正是空铺面最多的时候。”

殷婉侃侃而谈,眉目生辉。

有的时候,危机中也蕴藏着重大的机会。

瞧着女儿容光焕发、神采弈弈的样子,殷老爷子看得甚是欣慰,含笑捋着胡须。

因着夭夭与烨哥儿这一双儿女,女儿再难,也不愿同顾衍和离。

按照老爷子本来的想法,是让顾衍在幽州不慎“受点伤”,废了他,让他残了,瘫了,再找间院子把他和崔氏往里面一关,美名其曰由崔氏给他“侍疾”,供着点吃喝也就罢了。

没了顾衍上蹿下跳,侯府自然是由女儿这侯夫人当家,侯府五房上上下下一大家子,全都只能求着她过活。

这样的话,女儿不会失去一双儿女,往后在侯府也不至于被人掣肘。

老爷子心里也知道这个办法不过是万不得已的一种妥协,意味着女儿的余生依然难逃这武安侯府这座囚笼,只是在侯府的日子能过得舒坦些而已。

他们都没想到,外孙女居然能给他们这样一个惊喜,让女儿得以从侯府全身而退!

“娘,”顾知灼凑趣道,“你不是说,这趟运来京城的商船上有几个橱柜大小的大座钟,我觉得这种大座钟可以当镇店之宝。我前几日和宁舒、顾悦她们逛街时仔细瞧过了,京里还没有卖这东西的。”

“我们可以大座钟把摆在铺子的二楼。”

“好主意。”殷婉笑吟吟地击掌,“京城里肯定很多人没见过这种华丽的大座钟,等铺子开张的时候,定能吸引不少人。”

新开的铺子就怕没有人流,只要能吸引人光顾,哪怕只是为了看热闹的客人都有可能顺手买件小玩意,买不起座钟、怀表,但总买得起西洋的绢花、帕子什么的。

殷婉想到了什么,又含笑令大丫鬟去铺纸磨墨,眸子里似是那夏夜的星空,满天繁星点缀在她眸中。

女儿的眼里又有了光。殷太太心头一阵激荡,恍然间似乎看到了从前女儿待字闺中的样子,当时,女儿也是这样,说起做生意时就神采飞扬。

如今的女儿就像是破茧而出的蝶,得以重生。

殷太太与殷湛彼此交换了一个欣喜的眼神,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还是外孙女能干,居然把事情办得这样妥当。

烨哥儿虽是姓顾,但已经归于本宗,和顾衍这一支再没有关系,只要顾氏宗族不管,女儿就可以继续照顾烨哥儿。

同样地,女儿也能够亲手送外孙女出嫁。

真好啊!殷太太心里发出深深的叹息声,眼角隐隐含着泪光,唇角高高地翘起。

她端起了茶几上的青花瓷茶盅,浅啜着滚烫的茶水,掩饰自己的异状。

须臾,璎珞就取来了文房四宝,殷婉自己铺纸,顾知灼给她磨墨,屋里渐渐地弥漫起一股浓浓的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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