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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珍珠感觉三官保好像变了,又没有完全改变。
他以前是脾气暴躁,一张口就怼得人下不来台,如今是笑眯眯地开口,然后让人破大防。
郭珍珠:阿玛这神通很好,还是少点用吧!你这让所有同僚都破大防,以后还谁跟你玩儿啊!
不过她转念一想,三官保这样其实也挺好的,毕竟跟同僚们玩得太好,在皇帝眼里跟拉帮结派没什么两样。
所有三官保这神通也别收了,继续用着吧!
皇帝见郭珍珠的表情缓和下来,不由笑道:“外头的事你就别多操心了,他们好着呢。你这放宽心,好好养胎就行。”
知道皇帝把外边的事都摆平了,郭珍珠感激笑道:“多谢皇上,臣妾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皇帝笑着点头,又让李德全送了一个锦盒过来。
郭珍珠:这熟悉的情节,熟悉的锦盒,不会又是银票吧?
不过上回送银票也没多久,应该不会这么快又有,可能是首饰?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锦盒,发现里面居然还真的是银票!
皇帝这是又抄谁的家了,哪里抢这么多钱回来?
皇帝看郭珍珠惊讶得瞪圆了眼睛,不由好笑道:“这是铺面最近的分成,朕就顺道给你拿过来了。”
郭珍珠拿着锦盒的手都开始哆嗦了,突然哪里来这么多土豪啊?
“皇上之前才送来一回,中间也没多久,怎的又有了?难不成是商人又做传教士的买卖,给他们卖了不少?”
不对啊,传教士都是男的,他们买玫瑰花露还凑合,难道还买白玉膏了?
闻言,皇帝点头道:“有一部分商人确实把白玉膏卖给传教士了,毕竟京城秋冬的时候比较干燥,这些传教士一直不大适应。”
“他们会用一点脂膏,却不如白玉膏来得滋润,一下子买了不少。”
不用说,商人肯定是加价卖的,毕竟白玉膏的铺面也是不让传教士直接买。
他们除了加价从商人买之外,就毫无途径了。
皇帝指着锦盒却道:“大头并不是传教士,而是各地的商人。他们听说了功德碑的事,有些犹豫而错过了,有些消息不够灵通而错过了。”
郭珍珠一听,顿时懂了。
这些商人错过了捐钱上功德碑的事,后悔扼腕。然后人来都来了,索性去京城采买东西带回去卖一波,也不算白跑一趟。
等来了之后,发现铺面里卖玫瑰花露、化妆刷和白玉膏,哪个都是好东西。
虽然需要预订,但是工坊做得越发大了。
除了玫瑰花露因为材料是季节性的,需要等一等之外,其它的供货就不受影响,比以前还要快,不用等很久。
于是商人们当然不会再错过,挥舞着大笔银票预订了一大堆,这预定金自然就多得惊人。
郭珍珠想明白后不由笑道:“商人的眼光倒是厉害,一眼就看出这些是好东西,于是都买回去再倒卖一波,路费也就能赚起来了。”
皇帝如今没那么缺钱了,也就不再限制商人倒卖,只是价钱定了上限,最多翻倍,不能再多了。
而且不能在京城和周边卖,商人得走远点,皇帝就不会管。
要是凑近卖,抢了皇帝的生意,那这些商人就别想落个好了。
于是之前因为利润太少不预订的商人立刻冲过来,跟着买买买。
郭珍珠想着,也难怪短短时间内,又有这么多分红了。
皇帝又解释道:“他们看中这买卖之外,也是想巴结讨好你呢!”
郭珍珠一怔,好家伙,这些商人见不到她,于是就拼命买买买。谁买的多,在账本上能一目了然,不就在她跟前挂名了吗?
这些商人未必知道这买卖皇帝也有份,在皇帝面前也挂名了,不然估计买得更凶了!
郭珍珠看了皇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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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这时候要是告诉那些商人这个真相,自己是不是就能挣得更多了?
可是她又不能随意出宫,就只能想想了。
皇帝没注意到郭珍珠有一瞬间想卖了他,让买卖更红火。
郭珍珠笑着说道:“这些商人讨好臣妾也没用,毕竟之前捐的银钱,应该足够重建这一片受灾的地方了。”
这是一回事,另外就是商人大规模捐一次上功德碑,一次两次就算了。次数多了,这功德碑就不值钱了。
皇帝也是这么认为的,钱已经够用了,功德碑这件事却不能掉价。
一次已经够豁出去了,再来一次……皇帝还是要面子的!
皇帝留在永寿宫用饭,看着一桌大半的酸菜也沉默了下来。
虽然他听说郭珍珠最近的口味变了,很喜欢吃酸菜,这也太多了一点!
皇帝当场拍板道:“你这可能不是只喜欢吃酸菜,而是爱吃酸味道的菜。这事好办,让御膳房挑个擅长做酸菜的御厨给你做几道好菜。”
总不能让郭珍珠一直吃酸菜,不知情的还以为皇宫穷得很,只能给怀孕的妃嫔吃酸菜了!
等御厨送来新的菜式,郭珍珠才算是大开眼界了。
这御厨确实手艺不错,皇帝的意思是不能全部菜式里都有酸菜,于是御厨就用酸菜炖了汤,再去掉酸菜,用这个汤来做肉做炖菜。
郭珍珠忽然觉得这就是权力啊,她吩咐御膳房做菜,谁都不会用心到这个份上。
最多是郭珍珠喜欢吃酸菜,御厨就想尽办法不重样做各种酸菜的菜式。
但是皇帝只嘴皮子一动,御膳房那边立刻就想出办法来,还用醋来做了各种菜式。
吃着酸酸的,很是开胃,却又不会是满桌的酸菜。
郭珍珠这下吃得是更满意了,巴不得皇帝多来几次,御膳房还能更用心。
皇帝难得空闲下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郭珍珠了,于是连续几天都来永寿宫用午饭。
看着那些菜式的花样越发多起来,每天还不一样,皇帝勉强满意。
御膳房另外还给皇帝做了别的御膳,他示意宫女给郭珍珠夹了几道自己感觉味道不错的菜。
一顿饭下来,皇帝看着郭珍珠吃得香很满
意,郭珍珠吃着也很满意。
可惜皇帝这个饭搭子才来几天,今天却没来了,说是外头有事要处理。
郭珍珠想着应该不会是皇帝不来的借口,因为来传话的是李德全。
让身边的大红人来传话,皇帝看来真有棘手的事要处理。
玲珑倒是很快就得到消息,郭珍珠听后都惊呆了。
“你说平嫔去见太子殿下,还不止一次。前几天这次被宫人察觉到,禀报了皇上,然后平嫔被皇上的人当场抓住了?”
这消息实在太炸裂,郭珍珠一时脑瓜子嗡嗡的。
平嫔还记得自己是个后宫嫔妃吗?怎么跑去见太子了?
哪怕太子的年岁还小,不到七岁,还没到男女分席的时候,她去见阿哥是不是也不妥当?
平嫔去之前,身边人都没拦着吗?
她去一次还不够,还去好几次,直到被皇帝发现,是不是有点离谱?
这消息震得郭珍珠都说不出话来了,只问玲珑道:“你打听到平嫔去见太子,究竟为了什么?”
这事玲珑就打听不出来了,她能知道这么多,也是因为这事情闹大了,才会第一时间听说。
郭珍珠点点头,夸了玲珑几句,给了她赏钱,就让人退下了。
宫里的包打听僖嫔果真很快就跑到永寿宫来了,跑得一头汗,对郭珍珠说道:“你听说平嫔的事了吧?她的胆子还真大!”
宜嫔也匆匆赶来,听见僖嫔的话连忙附和道:“就是,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郭珍珠示意两人坐下道:“你们就别卖关子了,玲珑打听不出什么来,我就纳闷平嫔怎么忽然想到去见太子了呢?”
宜嫔摇头道:“小木子也打听不出来,只说平嫔给太子送了几次东西。鞋子、荷包和腰带之类的小东西,倒也不算太出格。”
僖嫔翻了个白眼道:“她送东西给太子还不出格吗?还都送的贴身的东西,尤其两人的年纪差别也不算很大!”
皇帝成婚早,太子出生也早,平嫔却是老来女,跟赫舍里皇后的年龄差得远。
这么算下来,小太子和平嫔之间差了不到十岁。
不过平嫔年纪小,太子就更小了,不然年纪大点,这两人凑一起,搞不好就能写几十万字宫廷小妈文学。
这事往小里说,就是平嫔不懂事。可能觉得自己年纪小,又跟太子算是亲戚,还是血缘亲近的姨妈,想要代替嫡姐照顾太子,于是亲手做点小东西送过去。
但是这事往大里说,就是赫舍里氏一族想借平嫔的手跟太子重新建立关系。
赫舍里皇后去世好几年了,赫舍里氏一族渐渐没落,却苦于找不到跟皇帝再次连接关系。
尤其索额图还退出了内阁,如今无所事事,更是让赫舍里氏一族更为着急,于是急匆匆把年纪还小的平嫔送进宫里去,妄图用她跟赫舍里皇后相似的容貌重新赢回皇帝的心。
这一步棋却走错了,还是大错。虽然确实勾起皇帝回忆起赫舍里皇后,却让皇帝对赫舍里氏一族的印象降到最低点,甚至是厌恶的。
他借此撤掉了几个赫舍里氏一族在朝廷里的官职,甚至连索额图也没放过,又不宠爱平嫔,几乎没怎么去永和宫见她。
足见皇帝对赫舍里氏一族是彻底厌弃,再也不想启用了。
如果不是索额图之前劳苦功高,还识趣地主动退出内阁,估计他也要被皇帝发作得更狠。
这让赫舍里氏一族更着急了,私下买通人给陈嬷嬷递了消息,叫她劝平嫔跟太子接触。
如今他们唯一的希望,就在小太子身上了。
只要小太子知道赫舍里氏一族一直都很关心他,让太子对赫舍里皇后的母族眷顾一二,他们就有重新起来的机会。
陈嬷嬷会到平嫔身边来,也是想跟着一个有出息的主子,自己也能沾光。
可惜平嫔进宫后,别说出息了,没把自己作没,已经是皇帝的仁慈。
看她刚进宫不是抢了其他嫔妃的东西,就是跟德贵人闹了起来,如今各宫都不想跟平嫔来往。
更别提皇帝根本不来,皇帝不来,平嫔还怎么受宠生下孩子?
陈嬷嬷比谁都要着急,一接到赫舍里氏一族的消息,她就立刻行动起来,好说歹说劝平嫔做点小物件送给太子,拉近两人的关系。
算下来,太子也是平嫔的外甥,给外甥做点小东西也不算什么。
平嫔不想做,也不会做,她在家里受宠极了,不想做女红,阿玛就没叫她学,所以压根不会。
陈嬷嬷只好把这事接过来,帮着平嫔做好这些小东西,平嫔只需要最后来个两针意思意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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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等到后边,平嫔连意思意思都不乐意,全是陈嬷嬷做的。
可是给太子送东西,就不能由陈嬷嬷出面了。
陈嬷嬷特意打听了一下,小太子每天下学后,都会一个人去后殿学习和做功课。
他喜欢清净,不爱有人打扰,所以这时候身边都没有宫人在。
陈嬷嬷在围墙角落找到一个很小的狗洞,她是进不去的,平嫔却能从狗洞钻进去。
于是平嫔就这样带着东西进去,送给了太子,很快就出来了。
她来去太快,又是从狗洞进去,留下的时间又不长,送的小东西被太子藏起来了,所以去了几次都没人发现。
最近一次被发现,还是上一次送的东西,被照顾太子的一个嬷嬷发现了。
嬷嬷心细,私下叫来伺候太子的宫女问了一遍,得知这东西没人见过,很可能是外头进来的。
她当机立断就派人告诉了皇帝,于是皇帝很快让人逮到了再次从狗洞进来的平嫔,以及她身上带着的东西,算得上是人赃并获了。
郭珍珠听得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宜嫔也是满脸诧异道:“等等,后殿怎么会有狗洞,谁挖的?”
僖嫔无语了:“你注意的地方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不过听说那也不算狗洞,是地动后脱落了几块砖头,搬开一点后,平嫔那么小的身板就能进去,一般人根本进不了。”
平嫔又矮又瘦小,才能从那边钻进去,其他人压根就不可能。
郭珍珠感慨道:“陈嬷嬷这样,真是害惨了平嫔。平嫔年纪那么小就被送进宫里来,从小还在家里被溺爱长大。我估计她阿玛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教,平嫔糊里糊涂就被送进来。”
僖嫔点头赞同道:“谁说不是呢!我瞧着平嫔年纪小又什么都不懂,才会被陈嬷嬷忽悠住了。不过陈嬷嬷也是被赫舍里氏一族给坑害了,接近谁不好,竟然去接近太子。”
太子可以说是皇帝的逆鳞了,还养在身边好几年,感情跟其他小阿哥是不一样的。
如今竟然有人在皇帝的眼皮底下私自接触太子,没坏心就算了,要是有坏心了呢?
不说平嫔,光是太子身边伺候的宫人就被惩罚了大半。
也就那个发现不妥禀报的嬷嬷才逃过一劫,但是也没有奖赏,只是没有惩罚,算是将功抵过。
僖嫔叹气道:“皇上大怒,把东宫的宫人都全部换了一遍,连侍卫也不例外。”
郭珍珠感觉这些伺候的人够倒霉的,就因为平嫔偷溜进去,其他人都要跟着遭殃。
僖嫔又道:“陈嬷嬷进了慎刑司,平嫔只禁足其实已经是皇上额外开恩了。估计皇上知道平嫔没这个脑子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更不会主动去接近太子,全是身边人和赫舍里氏一族的人蛊惑的。”
郭珍珠眨眨眼:她这是骂平嫔了吧?骂得还听难听,居然不带一个脏字。
宜嫔附和道:“平嫔看着就不大聪明,不过陈嬷嬷究竟用了什么来蛊惑,叫她居然愿意照办了?”
这事僖嫔就不知道了,她摇头道:“那我不清楚,可能说是家里的意思,平嫔就照做了?”
皇帝也好奇这一点,让慎刑司把陈嬷嬷好好审问一遍,等拿到口供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沉默了。
陈嬷嬷倒是厉害,知道平嫔最在意的只有她的阿玛。
于是就说自己是得到噶布喇的口信来帮平嫔的,平嫔一听是她阿玛的意
思,这才愿意听话。
皇帝在里头没看到噶布喇和索额图掺和进来,而且赫舍里氏一族的人还怕索额图知道会阻拦,甚至死死瞒着他。
见状,皇帝忍不住叹气道:“赫舍里氏一族是大不如前了,幸好索额图没参与进去。”
要是索额图都掺和进去,那赫舍里氏一族真是一个能用的都没有了。
李德全只把脑袋低着,当自己一点都听不见,明白皇帝也不需要他的回应。
果然皇帝看完口供后吩咐道:“陈嬷嬷杖毙,平嫔禁足,让她抄写宫规一千遍。什么时候抄完了,她什么时候再出来。”
听罢,李德全觉得平嫔小一年内都出不来了。
宫规可不短,还要抄写一千遍,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怕是要抄得手断。
皇帝沉吟一会又道:“平嫔身边的宫人都换掉,让原嬷嬷过去。”
李德全的脑袋更是低下去,这位原嬷嬷是跟着太皇太后身边年纪最小的宫女。
后来她自梳后成了嬷嬷,虽说如今年纪不小了,但是原嬷嬷的身手不说,身上还带着杀伐之气,手上是真见过血的人!
如今这位嬷嬷已经是在宫里养老的样子,平日没什么活计,偶尔陪着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说说话而已。
她现在年纪大了,也老了,看着还有几分慈爱老者的样子,但是一直在皇帝身边的李德全却知道原嬷嬷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李德全没想到皇帝居然祭出原嬷嬷这么个大杀器来约束平嫔,显然这次皇帝是被气到了。
皇帝虽说生气,却也不至于怪罪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但是就这么轻轻放下也不行,索性他就请原嬷嬷出山了。
僖嫔得知这位原嬷嬷从慈宁宫去永和宫伺候平嫔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郭珍珠倒是对这位原嬷嬷不怎么熟悉,疑惑道:“这位嬷嬷很厉害吗?不过让太皇太后身边的嬷嬷去平嫔身边伺候,难不成内务府没别的嬷嬷了?”
听见这话,僖嫔摇头道:“你有所不知,这位原嬷嬷厉害着呢!我也是在宫里呆的时间久,偶然听说过她的事。我是真没想到,皇上竟然把原嬷嬷请出来,还去身边平嫔,我都开始同情平嫔了。”
见郭珍珠听得一脸茫然的样子,僖嫔连忙解释道:“这原嬷嬷是会武的,当年皇上年纪还小就登基,没能亲政的时候,什么事都被管束着。他想学武,大臣都担心皇上会受伤,说什么都不让。”
“于是这位原嬷嬷得了太皇太后的吩咐,私下教导皇上学武。要不是有她的话,皇上当初对上鳌拜……”
郭珍珠听得瞪大眼,这位原嬷嬷居然如此厉害?
僖嫔对着她连连点头道:“可惜后来原嬷嬷就很少出现在人前了,这些事我是听徐嬷嬷说的,她是听她师傅说的,也是多年前的旧事了。”
当年知道原嬷嬷的人,要么出宫了,要么死了,如今还在宫里的人不多,也就对她不大清楚。
僖嫔身边的徐嬷嬷她的师傅是宫里的老人了,才会知晓此事。
“徐嬷嬷还说她师傅曾交代过,如果以后遇到原嬷嬷,记得恭恭敬敬的,绝不能得罪她。”
郭珍珠听着有点不对劲了,这原嬷嬷怎么像是大恶人一样?
她就问道:“如果她是教导皇上武艺的人,那年纪应该很大了?”
僖嫔点头道:“确实,这些年她在慈宁宫也不怎么干活了,只陪在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身边聊聊天什么的。我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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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皇上居然把她请出来了。”
“看来皇上对平嫔的不自知十分不满,要找个厉害点的人来约束和教导她。”
郭珍珠叹道:“平嫔确实年纪太小,在家里也没人教导,所以很多事该做不该做,她自己其实分不清,只听身边人的话。”
如果身边是个为她着想的人还好,偏偏是陈嬷嬷这种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谋福利不管平嫔死活的人,平嫔就被坑惨了。
皇帝给平嫔挑的原嬷嬷确实是个好人选,她在宫里的身份已经超然,地位高,年纪也大了,没什么野心,对宫里的事却了如指掌。
她手把手教导平嫔,不说能不能让平嫔变得聪明会来事,起码让平嫔明白在宫里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以后也能少闯点祸事。
只是平嫔爬狗洞偷溜进东宫的事太震撼了,皇帝愣是让内务府把各宫的围墙都检查了一遍,务必把各种遗漏的缺口都补上。
永寿宫这边也来人了,怕影响到郭珍珠,一个比一个轻手轻脚的。
郭珍珠倒是好奇他们要怎么找围墙的缺口,就散步的时候远远看了一眼。
发现内务府的人自带装备,拿着小锤子把围墙都锤了一遍。
要是松动的,一下子就锤掉了,如果坚固的话就一动不动。
他们两人为一组,一人坐在另一人的肩膀上锤着围墙上边的砖头。
而且围墙上下都锤一遍,每个角落每一块砖头都不放过,可以说是被吓破胆了。
幸好内务府锤了好几天,基本上没几个围墙松动,只角落有点不显眼的小缺口,可能掉上一两块砖头,别说人,狗都进不了的小口子。
然后他们连夜把缺口重新用新砖头糊上,糊得是严严实实,没干透之前都不敢离开,让人守着盯着,生怕有人趁着还没干透的时候掰开砖头,这求生欲简直满满当当的。
皇帝越想越生气,把索额图叫进宫里训斥了一顿,让赫舍里氏一族的人都收敛点,再来一回,他就不客气了。
索额图连连告罪,他后来才得知此事,吓出一身冷汗来。
赫舍里氏的族人是疯了吗,为了能让一族东山再起,居然出了这种馊主意。
偏偏陈嬷嬷还没想明白厉害,直接就劝着平嫔做下了,简直闯大祸了!
好在陈嬷嬷没蠢到家,送的都是荷包、鞋子和腰带这种小物件。
要是送吃食,这途中出了什么意外,太子吃了后出什么问题,那赫舍里氏一族就彻底完了。
索额图一阵后怕,对着皇帝满脸内疚,回去后就一肚子怒火,把族人们狠狠教训了一顿。
以后谁再瞒着他给宫里递话,闹出什么事来,都不用皇帝动手,索额图就先对他们开刀!
族人被训怕了,只好向噶布喇求救。
理由也是现成的,他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平嫔好。平嫔如今进宫后,不得皇帝宠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了。
以后她没能有个一儿半女傍身,那么太子就是最好的依靠。
趁着太子年纪还小,平嫔作为小姨关心他一下也是应该的。时间长了,太子也被平嫔感动,对她亦会多照顾一点。
有太子周旋,在皇帝面前说好话,以后皇帝指不定就想起平嫔来了,然后开始宠爱她了呢!
族人说得理直气壮,噶布喇再傻也明白这些人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实际上就是为了自己。
他们想重振赫舍里氏一族,恢复以前赫舍里皇后还在时候的辉煌,所以才想利用平嫔去接近太子。
如今东窗事发,族人就一副为了平嫔好的样子,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甚至因为平嫔的事,赫舍里氏一族被皇帝责怪,被索额图训斥,他们又慌了,用这个借口来找噶布喇,
想让他出头去宫里安抚皇帝,又劝说索额图。
噶布喇被气得不行,当晚就病重了。
索额图连夜去宫里请来御医,还是没能挽回兄长的性命。
半夜的时候,噶布喇就撒手人寰了。
赫舍里氏的族人都傻眼了,他们还指望着噶布喇进宫安抚皇帝,把这事摆平,怎么人突然就没了?
索额图得知自家族人做了什么,还把兄长气死了,气得把领头的人打得半死不活还不够,一家子都从族谱上除名了。
皇帝得知噶布喇突然病逝的消息,沉默了一下吩咐道:“着人送抚恤银五千两过去,让索额图好好安葬噶布喇,另外噶布喇祭葬、加祭三次。”
李德全应下后,又听皇帝沉吟道:“你派人告诉平嫔这件事,叫原嬷嬷盯着一点儿。”
闻言,李德全就明白,皇帝对平嫔并没有太多的怜惜,只把噶布喇去世的事让人知会平嫔一声。
皇帝只担心平嫔知道后会发疯,才会让原嬷嬷盯着一点儿,免得她又闹出什么大事来。
郭珍珠得知噶布喇突然去世的事也很唏嘘,没想到平嫔被人怂恿,亲阿玛得知后被气死了。
她光是代入一下噶布喇,得知自己一直宠爱的女儿被人利用,闯下大祸。
利用女儿的人还口口声声为了平嫔着想,还让噶布喇这个亲阿玛来收拾烂摊子,可不就要被气得七窍生烟吗?
偏偏噶布喇原本身体就不大好,年纪也大了,直接就被气死过去,也是够惨的。
僖嫔也唏嘘道:“听说平嫔得知阿玛去世的事,哭了一夜。永和宫其他嫔妃听说被哭声闹得一夜没睡,谁都不敢去劝平嫔。”
“平嫔还想偷偷给她阿玛烧纸钱,幸好被原嬷嬷拦下了,最后只找来往生经给她抄上一份,回头供到护国寺去。”
郭珍珠微微点头道:“还好原嬷嬷在,不然平嫔这么一烧,又要闹出事来了。”
在宫里可不能烧纸,一来有些忌讳,二来宫殿都是木头做的,玩火很容易出意外。
要真烧起来,那就很难救火,还一烧就烧一片,非常危险。
不过郭珍珠是发现了,皇帝对后宫嫔妃最喜欢的惩罚,不是抄宫规就是写悔过书,反正都让人写字。
他这是知道后宫嫔妃读书的不多,写字特别困难,所以才让她们写的吧?
不说端嫔那五千字悔过书如今还没写出来,平嫔这抄写一千遍的宫规,估计也得抄小一年去了。
皇帝对让人写字是什么执着,后宫嫔妃这些弱女子太娇贵不能打,所以让人写得快断手了是吧?
第63章 第 63 章
第63章
郭珍珠还以为平嫔这事就此结束, 毕竟平嫔被罚禁足和抄写宫规,抄完一千遍才能出来。
她没想到的是,这件事还没完, 因为小太子病了。
郭珍珠刚开始并不觉得平嫔送东西给小太子这件事, 跟小太子生病之间有什么关系,还是从皇帝这边得知的。
小太子一病,太医院擅长儿科的御医都过去看了,只说是感染了风寒,并不严重。
但是小太子开始发热,两天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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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下来,皇帝一直守着他,连早朝都不去了, 还对御医大发雷霆。
太医院只得让所有御医都去看看, 指不定能想出好方子来, 治好小太子。
最后还是霍御医把脉后,说小太子是“郁结在心”,这才会病了。
这话让皇帝心下不解, 又是不悦, 毕竟小太子这个地位, 谁敢让他不高兴,导致郁结在心?
但是霍御医敢说话, 也爱说实话, 皇帝知道他不会胡说,这就更受不了。
好在霍御医和其他御医商量后, 改了药方,给小太子喂了两次汤药后,小太子的热度就慢慢下来了。
皇帝这才松口气, 却越想越不明白,于是跑到永寿宫来跟郭珍珠提起此事。
他实在苦恼,却又不知道该跟谁说小太子的事。
如果跟太皇太后说,这位老祖宗只会觉得小太子可能太软弱了。
要是跟皇太后说,两母子虽然感情还算好,却也没好到这个地步。
跟佟贵妃和温妃说,似乎也不大合适。
皇帝想来想去,还是只能找郭珍珠说了。
毕竟郭珍珠有四格格,算是养过孩子,应该能揣测一下小太子究竟为何郁结在心而病了。
郭珍珠不是很想听,而且四格格才多大,都没周岁,还不会说话。
她哪里知道四格格想什么,不是当额娘了就是孩子肚子里的蛔虫啊!
更别提小太子的身份不一样,还是皇帝一直养在身边的。
皇帝都猜不出小太子的心思,郭珍珠又怎么能凭空想出来?
她觉得皇帝简直是在为难自己,不过看皇帝守着小太子两天,茶饭不思,夜里也没睡,人都憔悴了,满脸愁容,知道皇帝是关心则乱。
养孩子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哪怕皇帝亲自养也是如此。
小太子已经足够懂事了,小小年纪没了额娘,跟在皇帝身边长大。
虽然他身份超然,却也跟其他兄弟姐妹拉开了距离,并不熟络,还得保持太子的身份和威严。
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估计压力颇大。毕竟他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所有人都对他有着极大的期望。
哪怕是再聪慧早熟的孩子,成年人都未必能承受得住的压力,更别提是才几岁的孩童了。
郭珍珠斟酌着道:“太子殿下平日刻苦得很,想必是累着了。加上这天凉得太快,一时不留神就着凉才病了。至于郁结在心这事,怕是只有太子殿下自个知道,皇上只能亲自问一问了。”
她跟小太子就没见过几次,哪里能猜得出来呢,皇帝要不亲自问一问小太子好了!
皇帝也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毕竟小太子一直很省心又懂事,没给他带来什么麻烦。
如今小太子突然病倒,又被御医说是郁结在心,皇帝这才惊觉自己对小太子的关心很可能并不够。
郭珍珠估计皇帝只注重小太子的物质生活,对孩子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太重视。
不过也不奇怪,毕竟皇帝这几年来十分忙碌,不是忙战事就是忙政务,对小太子的关心已经足够多了,看其他的小阿哥就没被皇帝多看几次。
等小太子终于醒过来,皇帝旁敲侧击了一番,得知小太子竟然是因为平嫔的事而难过,不由满心错愕。
他实在想不到平嫔送那点小东西,小太子竟然那么喜欢还藏起来了,后来得知这些并不是平嫔亲自做的,只是她身边的陈嬷嬷做的。
失望之余,小太子郁闷不已,加上吹了点风就感染风寒彻底病倒了。
郁结在心的关键,竟然在平嫔身上,皇帝又忍不住来永寿宫告诉了郭珍珠。
郭珍珠也惊呆了,不过很快就想到,小太子恐怕不是因为平嫔,而是平嫔的身份。
平嫔毕竟是他生母的庶妹,虽然两姐妹年纪相差很大,几乎没多少相处的时间。
平嫔的年纪小,赫舍里皇后去世又早,对这位嫡姐的印象也不深。
但是总归她曾见过赫舍里皇后,不像小太子对生母完全没有印象。
所以小太子收到嫡母的妹妹送来的小物件,还是亲手做的小东西,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毕竟按照小太子的身份,其他嫔妃谁都没资格给他做贴身小物件,只能是宫里顶尖的绣娘给他做一些佩戴着。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也不可能做这点针线活,老眼昏花也看不大清楚了。
皇太后是压根不会,她从草原过来,根本不会做女红什么的,只有别人给她做的份。
皇帝不用说,除了宫里的绣娘之外,还有其他嫔妃给他做。
唯独小太子因为身份的关系,亲额娘又不在,就没亲近之人给他做。
所以难得收到平嫔做的小物件,小太子才会这么高兴。
当然之前有多高兴,后来小太子得知真相后就有多么失望。
这些小东西既不是平嫔亲手做的,也不是这位小姨对小太子这个外甥特别喜欢,才会特意送过来。
不过是赫舍里氏一族的手段,想要笼络自己,才会借着平嫔想跟小太子拉近关系。
陌生人的利用,小太子可以不屑一顾,但是来自亲人,还是血缘特别亲近的,起初又让人误会,才叫小太子更加失望。
他原本就是早熟的孩子,心思也重,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这事,仿佛是个年纪不大的稚童还求着想要亲人送温暖。
尤其他作为太子,很多事不能做,更不能在人前示弱了。
所以小太子这么憋在心里,愣是把自己憋出病来,实在够可怜的。
郭珍珠听着都忍不住对小太子怜惜了几分,只看皇帝的表情却更多的是生气。
这生气不用说,就是对着赫舍里氏一族的。
如果不是他们耍小手段,想借用平嫔来跟太子亲近,怎么会让小太子误会了?
误会就误会,做戏还不做全套,平嫔给太子送的小东西居然还不是亲手做的!
哪怕平嫔做得差一点,好歹是个心意,小太子不亲自戴在身上,也算是个心里的寄托。
可惜平嫔就意思意思敷衍,陈嬷嬷也帮着代劳,闹得这事就更像是个笑话了。
小太子才几岁大,哪里承受得住这种事,加上心思重,可不就要病了吗?
他跟皇帝说得吞吞吐吐的,意思也含糊,皇帝却立刻明白小太子的意思。
小太子这是看到大阿哥身上戴着的都是惠嫔亲手做的,从荷包、腰带到鞋子,甚至帽子、围脖和衣服,全都是亲额娘做的。
他虽然没表露出来,心里还是很羡慕大阿哥的。
小太子还想着自己的皇额娘虽然不在了,但是有平嫔这个小姨在,也会偷偷给他送东西。
于是他也悄悄藏起来,只偶尔看一眼,心里美滋滋的。谁料到之后再想起这些,却像是在嘲笑自己呢?
太子是不能哭的,所以他只能含着泪,把这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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