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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故意躲我,又躲不彻底。要是这么不想见我,为什么又自己把小猫送来?”

钥匙戳在掌心,是凉的,陈文续不松手的指尖,又烫得灼人。

山温路……她用心装修过,每一件家具也都是和陈文续一起挑选的,可是在那里住的日子远的像是上辈子。

就在苏笛出神的时候,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苏笛猛然回神收回手,在陈文续因为惯性趴在床边的时候,苏笛快走到门口给舟舟开了门。

“抱歉苏笛姐,刚刚找钥匙耽误了些时间。”

舟舟的时间卡得倒是刚刚好,不多不少正好十分钟。

少了不够陈文续耍完赖,多了说不定自己会因为无法应对先一步离开。

“没事,她已经醒了。”不着痕迹地将钥匙放进口袋里,苏笛有些不自然地说:“我先陪你把她扶上车。”

*

杀青夜,等苏笛帮忙把陈文续送上车时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休息了一夜过后,舟舟给苏笛发了信息,告诉她陈文续已经退到37℃了,昨晚辛苦她帮忙了。

只不过苏笛看到消息的时候,她和小禾已经坐上回申城的车了。

“什么叫辛苦你帮忙了?什么意思!苏老师,你昨晚帮什么忙了?”

要不是前面还有司机,小禾的音调只怕还能拔得更高。

“陈文续发烧烧晕了,我帮舟舟的忙把她送车上就走了。”苏笛若无其事地回答。

谁知小禾听了以后,不仅没有暂时揭过,还咧开了一个扭曲的笑问她,“哦哦”

“所以你是说你只是特地从杀青宴跑到陈文续的酒店,只是专门管人问了陈文续的房间号,再只是特地敲了门,特地确认过她发烧了,然后特地和舟舟一起把她送上去医院的车么?”

“小禾”

“别喊我,苏老师。”

小禾没好气地说:“我虽然只是你的经纪人兼助理,但我现在同样可以共情那些劝分八百遍最后还是坐主桌的闺蜜哈。”

张了张嘴,苏笛说:“我要是有和她和好的心,我现在就应该在医院里。”

“你要是没有和她和好的心,你管她发不发烧呢。”

“……算了”,看着不加反驳的苏笛,小禾不知怎的想起了韩龄去世时,那个被自己责怪后默默承担着所有情绪的苏笛。

最终还是担心自己万一说的太过伤了苏笛的心,小禾给她找补道:“你心软,你见不得前女友手受伤还因为泡水发烧而已。”

心软吗?自己在她人眼里,包括在陈文续眼里也是这样的吗,所以她才把钥匙还给自己。

这样想着,苏笛突兀地开口告诉小禾:“她把山温路钥匙还给我了。”

小禾一听哪能不知道陈文续打的什么算盘,“谁知道她有没有偷偷去配上个十把?”

像是被小禾这话逗笑了一样,苏笛弯起嘴角,没忍住笑了起来。

“你笑得我心里发毛。”小禾现在是真的有点害怕自己说的话要应验了。

收起笑容低下了头,苏笛说:“我知道你担心我。”

她这样一说小禾更担心了。

“苏老师,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是你打算给她个机会了吗?

越想越气,小禾整个背都直了起来:“她陈文续没有见过你三年前最难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只是撇清了关系,最后承担所有的人都是你!甚至到现上次又被拍到,媒体紧紧盯着的人还是你,她做了什么?”

说到一半,想到陈文续后来在微博上发的那句,之前那张照片里明明最清晰的人是她自己,所以她让粉丝和关心这件事的人不要因为媒体报道而打扰苏笛。

小禾又哑了火,好吧,她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弥补。但仅凭这些,仅凭三个月的“对不起我还爱你”就能让苏笛回头吗?

苏笛明白小禾担心自己,她没有多辩驳也没有打算替陈文续说话,如果她这么说,那对一直为自己着想的小禾来说并不公平。可苏笛也确实不想再继续之前那样把刺竖起来的状态了,那样的状态下更多伤害的是她自己。

每责怪一遍陈文续,大脑里又会有不知哪个区域跳出来说,你以前也不是个完美受害人,你哪来的资格发这么多脾气。

她不想再因为这些事情内耗了,感情里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受到的伤害是真的,两个人从前错开的频率也是真的,与其一味地责怪过去感情里的对方和自己,不如收拾好心情,吸取经验和教训。这不是为了复合,是为了让自己得到内心的平衡和平静。

“以前的事不可能完全揭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就是会留下痕迹,但我不想一直因为过去和自己赌气。”

认真地转头看着小禾,苏笛说:“起码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不要责怪以前那个歇斯底里的我自己,她只是还没能像现在一样成长和学习。”

小禾听了以后,半天没有说话。也许是现在气性大了,到了申城以后,她还没到家就在半路下车了,任凭苏笛在身后怎么喊都喊不回头。

*

回到申城以后,苏笛把连连在公寓里安顿好后,拿出了包里的钥匙,自己开车去了一趟山温路。

来之前苏笛还在想,家门口本来是智能门锁,陈文续给自己钥匙不是多此一举吗?等真的站在山温路门口她有反应过来,这么长时间没人回家充电,智能锁早就没电了。

打开门锁,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略显潮湿的味道。但出乎预料的是,家里的一切都很熟悉,甚至熟悉到让苏笛觉得有些不真实了。

玄关上仍然摆着自己以前买的无火香薰,三年了,里面的香水早就挥发完了,只剩个空瓶摆在那里。

沙发上放着一件衣服,是一件版型比较宽松的长衬衫,苏笛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自己接到韩龄死讯那天,披着在沙发上睡着的那件。

没记错的话,这是陈文续的衣服。

陈文续就这样放任这件衣服在沙发上堆了三年吗?

冰箱里是空的,但是餐边柜里除了当年别人送的酒以外,又多了几瓶金酒甚至是啤酒。

陈文续以前会买酒吗?苏笛不记得。

她注重嗓子,甚至只有在应酬的时候才会喝一点。

走进客厅的时候,两个放在柜子上的杯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两个雪人的杯子。

自己当时打碎了一个,后面那个是陈文续又去买回来的么?

在这对杯子前驻足了许久之后,苏笛才走进了卧室,果然,一切的布置都没有变。只是自己当时没带走的香水空瓶了,而且了一瓶一模一样的立在旁边。

陈文续在尽力伪装着两个人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但其实明显的,只有她后来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生活的痕迹。

在客厅里站了许久,苏笛来的时候空着手,走的时候也还是什么都没带走。不知道是为了不破坏陈文续维持的原样,还是觉得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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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没留恋,现在当然什么也都不会带走。

*

从山温路离开后,苏笛又去了一躺韩龄的家。

三年没通风的房子一股地下停车场的阴冷霉味,苏笛请人去打扫了卫生以后,顺便把连连的猫爬架顺走了。

走之前她也没在韩龄难得留下的相框前多停留,只是小声地说了几句:“我又拍了一部电视剧。”

“苏家现在不会来找我了。”

“沈易达的案子马上要开庭了。”

“我把连连养的胖了两斤,医生说要稍微控制一下。”

所以……“所以你别骂我。”

别骂她为什么当时不要吉光传媒,也别骂她当年不听韩龄的话所以落得那么狼狈的一个下场。

好歹现在,她不再害怕梦里来找她的苏明嘉,也有了更大胆生活的勇气。

只是那天从韩龄家回去以后,连连就有些不对劲。

也许是更换环境让它有些不安,也许是因为在苏笛,和苏笛扛回来那个猫爬架上居然嗅到了些许韩龄残留的气息。

连连在那一个晚上都躲在公寓的沙发底下,不管苏笛怎么喊,也不出来和苏笛一起睡觉了。

因为担心连连的状态,苏笛有一星期都没有叫家政,是等连连状态稍好些以后,才喊了家政,顺便在有拍摄工作的那天把连连送去宠物店去洗澡去。

可是拍摄中途苏笛却接到了宠物店的电话,说在给连连洗澡的时候,它一下子跳出了浴池,趁着玻璃门没关紧,一路跑了出去。

她们发动员工去找了,也在全城的宠物群里发了寻猫启示,如果有任何线索会第一时间动身并告诉苏笛,如果最终找不到连连下落的话,宠物店也愿意承担所有的赔偿。

接到电话的时候,苏笛很快就结束了拍摄赶了回去。

连连是韩龄留给她的小猫。

和其他遗物不同,连连是有温度,在连连身上也是能看到它和韩龄相处的习惯的。

连连已经五岁了,按照小猫的寿命可能已经过了三分之一了。

她想要一直陪着连连的,陪到连连跳不上猫爬架的时候,她会安静地送它走,不会再养任何一只小猫。

她不想失去连连。

苏笛甚至在朋友圈和微博都发了连连的照片,不过多久,私信里就有人给她发了消息,但那些都只是和连连有些像的小猫,甚至还有一些是骚扰信息。

考虑到连连可能会往熟悉的地方跑,小禾去韩龄的小区里找了,苏笛也在宠物店和自己的公寓周边一直喊,从多云的白天,喊到开始有闷雷响起的夜晚。

“连连……”

空气开始变得闷热,苏笛的心情也变得异常焦躁。

她带出来的猫粮和零食所剩无几,她学着网上那样给流浪猫也看了连连的照片,但还是一无所获。

她脱力一般地坐在花台边,责怪着自己为什么明知连连是一只敏感的小猫却还送去宠物店洗澡。

雷声从远处的高楼后响起,脚边开始出现一点一点的深色水滴。夏天的雨说下就下,很快,就有雨打在了苏笛的额头和垂下的后颈。

她应该要回家等消息,但她怕下雨的时候连连反而会因为害怕而不再躲藏,所以她不敢轻易去。

就在她的嗓子都要被雨点打湿的时候,苏笛接到了陈文续的电话。

自从回到申城以后,可能是怕又会打扰到自己,她们就再也没有过联系。

那陈文续为什么会在现在打来?会是因为她看到了连连的踪迹,还是只是看到自己发的信息。

没有犹豫地接起电话,苏笛在电话那边听到了自己最想听到的声音:“我找到了连连了,我现在开车把她送回来。”

*

雨下得越来越大,一开始只是打湿了苏笛的衣服,后来甚至打在车顶都有像是下冰雹一样的声音。

苏笛没有回家,她就站在小区的门口的躲雨处等着陈文续。

一直等到从那辆熟悉的车上走下来一个打着伞,提着猫包的身影,苏笛才动了动早就发麻的脚跟,迎了上去。

“连连!”

陈文续用伞罩住了淋了半湿的苏笛,将猫包送到苏笛怀里。

连连在里面有些紧张地缩着,看清了苏笛,它才迟疑地叫了一声。

陈文续是在社区群里看到有人转发在离连连丢失地一公里以外,有一只成年的小猫躲在自己车底。

陈文续见过,所以很快就认出了图上那只缩在车底的很可能就是连连,于是她赶忙驱车前往确认,最终在给人家转了感谢地费用后,平安地带回了连连。

怕连连在自己包里待不惯,还紧赶慢赶地去买了个猫包。这才带着猫给苏笛打了个电话。

她原本打算把送到就离开的。毕竟那天在酒店里,是自己对苏笛胡闹的。但是看到苏笛没带伞,脸色又带着后怕的苍白,陈文续又不忍心立刻离开了。

“我陪你把连连送回去再走。”

陈文续停好了车,撑着伞陪苏笛往公寓楼下走去。

走了几分钟,苏笛才有了失而复得的实感。心定了些,她张了张嘴,对陈文续默默地说了一声:“谢谢你。”

“没事的,连连平安到家,我也才能放心。”陈文续答。

雨“噼里啪啦”地往伞面上倒,伞面是倾斜向自己的,陈文续撑伞的还是受伤的那只手。注意到陈文续左边的袖子湿了一大半后,苏笛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从陈文续手里接过了伞来。

在陈文续有些诧异的眼神里,伞公平地遮住了两人一猫头上的雨。

说是送到公寓楼下,陈文续就没有多停留,即便外面的雨大到可以称得上能见度极低的情况,陈文续也没有再跟着苏笛进公寓。

分不清是衣服还是伞面滴水的滴答声里,她对苏笛说:“我先走了。”

苏笛的衣服还湿着,发梢上也挂着水珠,陈文续看着她,又交代了一句:“你回去先记得洗个热水澡,不要感冒了。”

原以为会得到一句“好”,或者“你也是”,没想到苏笛抱着猫包问:“雨越下越大,你要怎么走?”

“没事,我开车来的。”陈文续答。

“又是淋雨又是开车的。”目光落在陈文续的手边,苏笛问:“你手完全好了吗?”

苏笛的语气没有多软,但陈文续还是感觉心里像是被柔软的织物不经意地拂过,她险些就要脱口而出,“没有,还会疼”了,但最后还是克制着到嘴边的话,回答道:“时间晚了,我在这里也不方便。”

苏笛侧头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确认里面到底是回避还是故作姿态。

“你是不想待在这里,还是觉得再待下去,又会显得在纠缠我?”

看着陈文续因为愣怔而撞上自己的双眼,苏笛一字一顿地问:“故意躲我,又躲不彻底。要是这么不想见我,为什么又自己把小猫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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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续今天帮了她的忙,还故作“懂事”地不再打扰自己,那自己也没必要矫情,完全可以请她上楼去避避雨。

但淋湿的衣服裹在身上并不舒服,在外面找了一天的身体也很疲惫,苏笛现在确实很想上去洗一个热水澡。所以如果陈文续执意要走,苏笛也不会多加挽留。

“你要是真的这么想走,我也不会留你。”丢下了这一句,苏笛转身就准备去刷脸进公寓门。

但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被陈文续喊住了,“不是”

“我不是不想留。”

第52章 “有没有那一天我不知道。”“但陈文续,今晚你可以留在这里。”

斟酌着话语,陈文续说:“酒店那晚是我胡闹,给你带来了困扰。”

“你那时愿意来找我,是因为你心软。但我要是因为这样就得寸进尺,那就太卑鄙了。”

没有宽慰陈文续,苏笛只是面无表情地说:“原来你记得。”

“我还以为第二天你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没有,我知道那晚进来,让我换衣服去医院的人是你。”

知道,但什么也不说,那大概是怕自己觉得杀青之后她还要继续纠缠自己。

看了陈文续半天,苏笛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反而问起:“山温路被我打碎的那个杯子是你后来买的吗?”

没有想到苏笛真的回了山温路,陈文续神色一动。

“原来的……买不到了,我找人按照原来的样子烧的。”

苏笛问:“是我打碎的,你买了干嘛?”

拿不准苏笛问这句话的意味,陈文续抿了抿唇,说:“那是情侣杯……”

“我喜欢看它们摆在一起。”

苏笛以前也喜欢,可惜以前喜欢的时候没什么机会选购些情侣用品。

不过她现在并不打算和陈文续谈那些以前,她最想问的问题是:“酒店那晚为什么要把钥匙还给我?”

苏笛步步紧逼问:“你说希望我留在申城,如果我留在申城我们的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呢?”

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话,陈文续只是面色稍微一白,随即答道:“至少你不会那么抵触我。”

苏笛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站在一步外看着陈文续的表情,她问:“那要是我不仅仍然防备你,还把密码改了,甚至把山温路的房子也卖了,从此以后和你老死不相往来呢?”

陈文续的理智告诉她,苏笛的话并不像是在表明她的决心,可心里有什么东西却不受理智控制地揪成一团。

如果那样的话,就代表即使有再多的空间和距离,即便经过了思考和权衡,苏笛也不会选择回转心意。

她知道的,失去自己的成本太低,就像丢掉一件曾经她很想要的衣服,不舍得的只是当时那样执著又难得的心情。

她知道的。

只是可能只是因为外面雨太大了,所以连眼睛都受不了了,要把一股脑往里涌的水汽全部抖落出去。

陈文续的眼泪止不住地往脸上淌。在灯下一照,一片亮堂堂地,像银滩一样直往脖子里面滚,好似要把衣服也彻底打湿。

苏笛比谁都明白她现在的眼泪。

委屈到极致但又不能改变什么的时候,眼泪已经不再是让对方心软的工具了,这个时候眼泪只是在代替嘴巴说着那些不会得到回馈的话。

苏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用手揩掉脸上的泪,看她侧过身去,背着光吸气调整情绪,一直等到那张脸上像是要封起一层新筑的壳时,她又再次揭开了陈文续的窘迫,像是要给她下定论一般开了口:“哭的意思是,其实你还我钥匙的时候想的是,希望我能在某一天能回心转意,重新邀请你住进去。”

与其说她是下了某种定论,不如说她像是下了一个随时可能会后悔的决心。

也许是因为这场雨,也许是今天她帮了自己,也许是心里的松动一旦产生,就不能再视而不见。

苏笛告诉她:“有没有那一天我不知道。”

“但陈文续,今晚你可以留在这里。”

外面的雨没有要转停的趋势,但苏笛的话音里就这样突然出现了一个足以将她砸晕的转机。

像是已经被宣判监禁时法官突然改判缓刑,陈文续僵硬地转过脸去,像是不知道改用耳朵先去听,还是该用眼睛去看着苏笛。

密密麻麻的雨声干扰着她的听觉,但她还是听到了苏笛说:“我不跟你聊明天起来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你想吻我,想和我一起的话,只有今晚一晚。”

“你要留下来吗?”

“不要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拿着伞去开你的车,要的话”

苏笛还没说完,陈文续就回答了:“要”

只有今天一晚,也许有人会觉得这很吝啬,可陈文续反而看到了能撬动两人心中天平的希冀。

目光在此刻相接,刚才还发冷的脊背在这一刻突然蓄起了勇气。就算明天早上苏笛会推翻她自己做的所有决定,她也要牢牢抓住苏笛抛给她的这一线生机。

无端的热意从影子蔓延过来灼烫着苏笛的眼底,在逐渐靠近的脚步胜利,苏笛听到她带着颤抖的声音,“就算只有今晚,我也想要留在这里。”

*

苏笛的这间公寓里,仍然有两间浴室。

陈文续从小的那间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不知道该前往那里。

因为苏笛没有告诉她,今晚她应该睡在哪里。

上一次来这间公寓的时候,她只能待在那间主卧里。这一次,她才恍恍惚惚地看过了这间房子的布局。

左边是没有开灯的客卧,右边是主卧。

在余光里她看见,客房里仍旧空空荡荡,甚至是没有床铺被铺过的迹象。

而就在她身后的主卧里,暖黄的灯光波光粼粼地映在木地板上,就好像是在为她指路一样。

从小浴室到主卧只有十几步的距离,但陈文续就跟不会走路了一样,走走停停好几次,*才走到了主卧门口。

苏笛站在窗边,穿着柔软的家居服在关纱窗。

陈文续痴迷于眼前太过稀松平常的景象,等苏笛终于不能忽视这道视线回过头来,她才开口,磕磕绊绊地问:“客房……”

苏笛神情有些不自然,但答得坦荡,“我懒得收拾客房,因为也不会有人来住。”

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陈文续,苏笛好笑地问:“你要问我你睡哪里吗?”

“我要给你上个发条,你才会说话和走路吗?”

指了指对面的客卧,苏笛故意说:“不过你要是觉得睡这个房间会没有负担的话,你也可以自己收拾,我去给你找一床被子。”

说着,苏笛就走到了衣柜旁,作势要去找新的被子。只不过衣柜门刚刚打开,她就感觉到背后被一个热源拥住。

“……我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这是梦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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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陈文续不再发抖,但落在自己颈后的鼻息却出卖了她的紧张。

没有回头,苏笛默默问:“是梦里你又要怎么办?是真的你又要怎么样?”

鼻尖试探性地蹭过衣领里露出的皮肤,陈文续轻声道:“是梦里的话,我想醒过来,我不想再经历任何一个发现梦醒后一切都没有改变的早晨了。”

“如果是真的的话,我”

顿了顿,她转身走到苏笛身前,在同样的香气里抬手紧紧拥住苏笛,“我希望今晚的雨再下大一点。”大到除了呼吸和衣物相摩擦的声音以外,最好什么都不要听见。

后背靠上了没有打开的那扇柜门,鼻尖几乎和陈文续倾下的嘴唇相抵,苏笛故意问:“再下大一点,要是哪里淹水的话,明天你要怎么回去工作?”

“工作”两个字没有打断陈文续嘴唇的逡巡,在两人一起跌坐在床边的那一刻,陈文续终于如愿以偿地吻上了苏笛。窗外的雨声远不如唇齿厮摩的水声动听,从指尖的试探到触及家居服下的温暖肌肤,陈文续忘了自己在楼下时自我批评的“得寸进尺”,彻底投入进这场才刚刚开场的相偎里。

“……我今晚不想想到工作。”

不会灼伤皮肤的热意在身前漫开,嫌她有些磨蹭,苏笛撑起上身,在窸窸窣窣声中调换了位置,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的人。分不清是谁的头发勾着谁了,苏笛低下头来,看着陈文续那双被水浇灌过的眼睛:“那你应该想想,怎样做,我才不会在明天一醒来就毫不留情地把你赶走。”

说完,苏笛没有再给陈文续开口的机会,在包含着索求的呼吸声里,居高临下吻住了陈文续。

…………

空气已经不再满足于单调的潮湿,变得浓稠而暧昧。可即便如此,三年的距离也不是一场夏雨可以轻易消融的。

苏笛的眼里是停下动作的陈文续,终于有了呼吸的空隙,她垂眸看了一眼,随即问道:“右手受伤,会让你把之前会的事情全部都忘光吗?”

没有人会忘记爱的本能,但她会担心自己不具备放纵的权利。

用嘴唇一下一下地啄吻着苏笛的掌心,鼻尖带着湿漉漉的薄汗,陈文续抬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询问苏笛:“我可以吗?”。

不耐地转过手背,苏笛状似无情地要将陈文续的脸从自己眼前推开:“……我要是说不可以呢?”

这一句话似乎给了她什么信心,眼中的柔和热全部倾斜向苏笛,长发也再次垂落在苏笛的皮肤上,陈文续用无间的亲吻完全地盖住了苏笛。从苏笛的眼睛一直吻到被两人相交的阴影笼罩之地,在让人觉得很痒的鼻息里,她听到陈文续说:“那我会问你”

“教教我,怎么样才可以。”

陈文续的声音融进了无边的雨声里,从窗子的空隙钻进来的风汇成了某种与她们合拍的频率。苏笛始终没有告诉她那句“你可以”,但张开的指缝和会在战栗中回应着陈文续的呼吸,成了她无声的默许。

第53章 “以后……不下雨的时候,我还可以过来吗?”

醒来的时候雨还没有停,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屋里很安静,甚至听不到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如果不是看见旁边有人躺过的痕迹,苏笛几乎要怀疑陈文续是不是昨晚趁她睡着后连夜逃跑了。

脚踩在毛毯上醒神时,她听见了屋外有盘子放到桌子上时磕碰的清脆声。

陈文续昨晚穿的睡衣没有放在床脚或者床头,那外面弄出这些细碎动静的人应该就是她。打开了卧室门,苏笛一路走到餐厅外,静静地看着眼前披着头发,穿戴整齐的背影。

察觉到了她的脚步声,陈文续转过身来。她们彼此都不太熟悉这样的场景,但当陈文续看到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时,还是忍不住问:“要披一件外衣吗?”

关心的口吻有些生疏,是因为这样的关心在从前很少有,也是因为她觉得苏笛大概不会喜欢以关心之名被管束,所以说完她就后悔了。

想了想,她给自己找补道:“下雨降温了,我担心你感冒。”

也许是刚醒的时候比较好说话,苏笛听了以后只是慢悠悠地回卧室拿了件薄外衫披上后,就走到了桌旁,去看桌上摆的是什么早点。

“我做了三明治还有紫米粥。”

紫米在橱柜里,没开封过。吐司是在餐边柜里找到的,冰箱里也看到了鸡蛋和培根。陈文续原本想下楼去买热乎乎的早点,可她不知道门锁密码,又怕按门铃会吵醒苏笛,就干脆自己做了早点。

“紫米粥没有放糖,如果你觉得不够甜的话,可以告诉我。”

顿了顿,陈文续说:“以后我就会记得放糖的。”

“以后”两个字是她的私心。

没对陈文续的话做出什么反应,看着桌上唯一一个三明治放在自己面前的和一碗粥,苏笛问:“你自己呢?”

不知道苏笛问的是什么,陈文续愣了愣,有些不解地“嗯?”了一声。

苏笛不喜欢吃烫的东西,而面前这碗紫米粥温度刚好。应该是她还没醒时就盛出来晾着的了。

“我问你早餐吃了没。”

听了这句话,陈文续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又很柔和的笑意,“吃了。”

苏笛明白她的笑是因为什么,所以苏笛避开了她的眼神,低头尝着刚好可以入口的粥。

粥熬得不会太稠也没有太稀,鸡蛋煎得很嫩,还放了一点盐。

尝到还有些溏心的蛋黄时,苏笛没有皱眉,只是转了一边去咬三明治。

注意到苏笛的反应,陈文续试探着问:“不喜欢溏心蛋么?”

其实苏笛对于食物并不太挑剔,以前在苏家的时候没感受过食物会带来的幸福感,后来她对食物的要求也就仅仅是果腹。所以她不太明白陈文续今天为什么对她的口味这么上心。

“不用放糖。”

苏笛说:“这样就够了。”

“还有”

对上了陈文续等待的眼睛,苏笛说:“我确实不喜欢溏心蛋。”

口味这种东西说不上私密,但却是让人能重新了解彼此的切入点。

这些东西陈文续从前都不知道,但从今往后她会慢慢地像拼图一样拼起来。

“我会记得的。”陈文续说。

不一会儿,餐厅里只剩下勺子和碗相碰的声音,苏笛安静地吃着,陈文续也没有一直盯着,而是自觉地把刚才自己收进去的碗碟洗了。

把电饭锅里剩下的粥盛出放好时,时间已经到了九点。十一点的时候陈文续有一个封面拍摄,现在她也没有在多留的理由了。

苏笛在猫爬架旁给连连喂零食,陈文续提着自己的包站在几步外。“我得先走了。”

以往陈文续出门时,苏笛都是一直像爬山虎一样趴在她背后,在玄关门口趁机索要不同名头的吻,一个是离别吻,一些是她不在时的晚安吻。陈文续为了快点出门,只能一一照做。

但现在苏笛只是回头“嗯”了一声,没有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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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完全没想起来以前告别时的景象,也并不打算把陈文续送出门。

原本已经走到了玄关,陈文续想了想还是转回头,“昨晚”

“只能有昨晚一晚吗?”她问不出口,所以她选择更为直接地问:“以后……不下雨的时候,我还可以过来吗?”

将最后一点猫条挤出来,苏笛挠了挠连连的下巴,随口答道:“你回去等通知吧。”

明知苏笛在开玩笑,但陈文续还是认真地问:“还会有其她候选人吗?”

转过了头来,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从苏笛脸上褪下些许。目光凝在了陈文续脸上,苏笛告诉她:“陈文续。”

“我只和我愿意的人做/爱。也是因为我愿意让你留下来,我愿意和你拥抱亲吻,才会有昨晚。”

“但只是愿意的话,还不足够再有今晚,明晚,和以后的每一个白天。”

读懂了她的宣告,但陈文续仍然不放弃每一个话口:“那如果我不再追问答案,只是一直等在你身边呢?”

“那也许”

也许什么苏笛没说完,“你该走了。”

苏笛下了逐客令,但陈文续没有立刻开门。她在原地默默地站了一会儿,像是在等苏笛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动作。

一直没听到开门声,苏笛皱眉问:“你还想要什么吗?”

昨晚到今早,苏笛没有变卦,没有中途叫停,也没有在早上让她立即离开,这些已经是超出陈文续预期的事情了,所以她没有露出失望的神情,只是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我先走了。”

“等等。”

叫住了一只脚迈出家门的陈文续,苏笛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陈文续手上。

是一个朴素的黑色发圈。

不解地朝苏笛看去,只听苏笛说:“昨晚扯坏了,赔你一个。”

散下的头发遮不住她眼尾一抹弯下的弧度,陈文续将发圈套在自己手腕上,“我先走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平常一样平稳,只是那微微上扬的尾音出卖了她的心情。

连连蹭在苏笛脚边好奇地看着这个突然到来又突然离开的人,它的好奇更多来自于今天早上它挠门的时候,这个人穿着苏笛的睡衣走出来。

她没有放自己进去,也没有制止自己,只是蹲在自己面前说“谢谢”。

真是个奇怪的人。

*

坐上车,对着受伤的发绳发呆时,陈文续接到了舟舟的电话:“陈老师。”

昨晚她和舟舟说了今早不需要来接自己,但舟舟还是负责任地再确认了一遍:“真的不需要来家里接你吗?”

“不用了“陈文续说:”我不在家。”

根绝舟舟这么多年来的了解,陈文续的夜生活很单一,她几乎不会去酒局,更不用说夜不归宿了。

虽然有些奇怪,但舟舟也没有打探老板的隐私,只是问:“那来得及赶去影棚吗?”

从苏笛家到影棚只要三十分钟,陈文续答得很爽快:“来得及。”

虽然隔着听筒,但舟舟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陈文续今天比往日都要轻松的话音。

陈文续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至少这三年里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仍然是这样的,舟舟知道这三年里,后悔和愧疚一直压得她很紧绷,但今天似乎有所不同。

也许是被感染了,舟舟也忍不住调侃了一句:“陈老师,你似乎心情不错。”

“嗯”陈文续没有否认。

准确来说,心情不只是不错。

她曾经听说过,把发绳套在恋人手上是一种隐秘的宣誓主权。虽然苏笛肯定没有此意,但是不妨碍她的心里因此感到无法克制的雀跃。

“舟舟”

“嗯?”

发动了车,陈文续按下了车窗。她原本不喜欢雨后的草木味的,但今天连带着土腥气的味道都让她觉得不算讨厌。

“如果你有一个朋友”

“她本来以为没有机会再继续一段感情了,但这个时候,对方给她抛来了一个机会。”

“对方表示这个机会只有一天的期限,后面的发展仍然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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