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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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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摇头,孤身一人却十分镇定,“我一个人来的。”

一个人?这里离城中可相差好几十里地呢。

“为何?家人不愿陪你来?这里的表演看一次可要二两银子,你爹娘都愿意给你吗?”

他嘿嘿一笑,双手凑到季窈耳边小声道,“我没花钱,每次瞧见有叔伯婶婶单独走进来,我就跟在身后装他们乱跑的小孩,我已经来看过好多次表演了。”

想不到他还挺机灵。可一想到他也喜欢看戏兽表演,少女心里又升起一丝不解。

“你不是挺心疼那些小猴子的吗?如此残忍的戏兽表演,为何还要一看再看?”

“自然不是,”小童松开季窈的手,指着主帐篷后面那些被布覆盖着的铁笼道,“我是为看望它们,确认它们还活着才会来的。而且我还跟好几只猴子都交了朋友,偷偷带果子进来给它们吃呢。”

真是个好孩子。

少女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道,“你叫什么名字?年岁几何?”

“迟子意,上月初八刚满的八岁。”

目光下落,季窈瞧见他衣衫破了,应该是方才抱住母猴在地上翻滚导致,便拉着他往外走。

“我叫季窈,家住龙都南城簋街。我也喜欢动物,家里还养一只会学人说话的凤头鹦鹉,你可想去看看?”

他似乎很知礼,眼里带着好奇,看了看天色还是摇头。季窈心里对他的喜欢又涨一分,又牵着他往马车走,“无妨,不去看鹦鹉,也跟我回去缝补衣服。这样子回去是要挨娘亲责骂的。”

因少了京墨,季窈所乘坐那辆马车刚好可以将子意一并带走,众人这一趟没有玩尽兴,季窈又带着他们去集市饱餐一顿,才回到南风馆准备开张迎客。

迟子意仅着里衣,站在季窈屋子里一边逗弄珍哥儿学它叫,一边好奇四处望去。

“窈姐姐,你这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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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漂亮,来年入夏满池荷花,一定美极了。”

“是挺漂亮,”季窈低头,好不容易将线穿进针眼,又开始琢磨起如何缝衣服来,嘴上有一句没一句随意答来,“就是夏夜里蚊子老是杀不完似的,在我耳边嗡嗡嗡嗡响。除此以外,我倒也算十分满意。”

“这有何难?”迟子意端凳子在她面前坐好,认真道,“姐姐只需要在这池子里多养些青蛙就可以,青蛙吃虫子可厉害。”

“是吗,你懂的倒不少。这衣服怎么这么难缝……哎哟!”

她被针扎到指头,缩回手赶紧含在嘴里。南星端着消食的热茶进来,看了看她针下歪七八扭的走线,笑着把衣裳和针线都接过来。

“扎着手了?”

少女点头,嘴里含着手指头,看他低下头熟练地缝起衣裳来。

重新穿针引线,捏合破口处,从内里锁边,将冒毛边的撕裂处藏起,再以流畅且精准的缝合速度不断将针线从反面穿至正面,又从正面再穿回反面。

最后打结,收线,一气呵成。

“你还会缝衣服?”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怔愣,随即收敛神色,将衣裳递给小童。

“也是别人教我的。从前因为顽皮,经常无意间刮破衣裳,挨了不少打。”

第65章 月信 他怀里好舒服。

迟子意穿好衣服,恋恋不舍的从季窈房间走出来,一步三回头道,“窈姐姐,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和珍哥儿玩吗?”

“当然可以,”季窈说完,突然想起自己这南风馆里男人的特殊性,又蹲下身笑笑,“不过我们晚上都很忙,没空照顾你,你以后要来,就白天来。”

三人走到前馆,时近酉时,女客们已经陆续来到大堂坐下。一个模样看着大概跟迟子意娘亲差不多年岁的夫人拉着商陆,娇笑着非要让他给自己夹菜,季窈赶紧遮住迟子意眼睛,推着他往外走。

“赶紧、赶紧,再晚点家人里该着急了。”

南星在后头窃笑不止,到门口牵住迟子意,示意季窈回去,“我送他回家,师娘你回去歇着。”

“咦?”迟子意的目光在季窈和南星脸上扫几个来回,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我叫窈姐姐,你叫师娘,那我的辈份岂不是在你上头?”

“臭小子!”南星嗙叽一拳打在他脑门,拉着他往外走,“还知道占老子便宜,下次不准你来了。”

“别啊,南星哥哥最好、最英明神武、风流潇洒。”

“小兔崽子。”

他追着南星屁颠屁颠跑,季窈站在身后笑。

临打烊时分,京墨还没回来,季窈站在门口左顾右盼,手里不停搅弄着手绢。这时好几个百姓从南城门的方向,穿街而过,嘴里不停议论着什么,季窈从他们口中听到“蹀马”、“着火”的字样,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上前询问。

“你们在说什么?城外蹀马戏班怎么了?”

身背背篓的老汉看样子像是进山采药而归,背篓里装满草药,还沾着泥土,“打京城那边来的戏班子着火啦!老汉我从山腰上看着那火苗一簇一簇窜得老高,快要将帐篷都烧着了!里头人花了好久的功夫才把火扑灭,一个个脸上面具熏得漆黑,且狼狈呢哈哈哈。”

啊?戏班着火了?!难道京墨……

身后头,杜仲不知何时走出来,自然也听见那老汉的话,剑眉微蹙道,“三七去接京墨还没回来吗?”

少女满脸恐慌地摇头,抓着采药老汉又问来,“那笼子里那些猛禽野兽呢?它们可有被波及?”

“这我哪儿知道……”见南风馆里众人都围上来,老汉有些心慌,甩开季窈的手带着同伴走开。众人看向南城门方向,迟迟没有等来马车,既然担心京墨,不如还是去一趟。

杜仲拉住季窈,示意她不要单独行动,“回去拿剑。”

众人带上佩剑,留下楚绪看店。商陆刚找来马车,就听见簋街外一阵马蹄带动车轱辘转动的声音隐隐传来,接着三七掀开帘子,出现在马车上。

“京墨!”

看着他从马车上跳下来,周身上下完好无损,衣裳上连一丝烟灰都无,众人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

“你还好吗?听说戏班子着火了。”

略整理衣衫走进馆内,郎君难掩疲惫之色,脸上仍挂着令人心安的微笑,“着火的是看管动物那边的帐篷,只是意外,我当时正和戏班子里管出入账的人算钱银,并未受波及。幸好那附近就有河,加上天气寒冷,周围森林也离得远,火很快就扑了。”

“那笼子里那些动物呢?”

京墨低头,看向少女的眼神带着温柔,“似乎有几只趁乱撞开铁笼跑出来的,都被抓回去了。其他动物都好好的,掌柜放心。”

商陆见她脸色仍是凝重,上前安慰道,“他们这些人就算再罪大恶极,到底还是要靠这些动物来挣钱糊口,估摸着也是舍不得它们受伤的。掌柜不用太担心了。”

因为饿还有利用价值,所以不用担心金十三娘会见死不救吗?

多么悲哀的现实。

杜仲眼神从季窈脸上扫过,看上去像是有意岔开话题道,“如何,金十三娘让你出了多少钱?”

“三百两。”

比起钱银,季窈心里仍惦记着那些动物,低声嘀咕道,“今日辛苦你,明日我就去钱庄把银子兑出来,让人给他们送去。还好之前马……唔……”

“还是我去罢,”商陆捂住季窈的嘴,眼神疯狂朝身后柜台里正算账的楚绪看去,主动道,“掌柜冒冒失失,万一让他们知道咱们的住处倒不好。我到时候稍稍乔装,带着银子走远些再叫人送去。”

季窈这才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

一桩事了,南星送完迟子意回来,南风馆也打了烊。行至后舍,季窈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烛光,他推门进来,看见季窈还坐在炉火旁看书,身后珍哥儿站在架子上已经睡着。

“送完那小子回来了?”

“嗯,”少年关上门,紧靠季窈坐下,觉得手脚一下子就回暖,“窈儿在看什么?”

凑近看来,她手里卷册封皮上“苗疆风俗记要”六个略显斑驳的大字,季窈随手翻来,兴致尚佳。

“想着自己可能是苗疆人,就想知道那边的人都如何生活。”

晚些时候她洗漱沐浴完,原本只是打算随便找个话本子看看,打发时间,顺便等一等还没回来的南星,却不想从赫连尘那一堆蒙尘的书里瞧见这本简要记录苗疆人的书,坐下随便翻来就到了现在这个时辰。

“你看这里,”季窈指着书里某一行小拇指大小的字迹说道,“原来苗疆与神域五十年前曾为争夺边境十五座城池大战一场。神域人虽擅蛊擅毒,苗疆护卫也算身强体壮,兵器上却落后神域皇帝的军队一大截。直到传说中被苗疆人世代奉为神明的委蛇出现在苗疆与神域的边界,带领苗疆人一路遇人杀人,遇鬼杀鬼,畅通无来到龙都城附近,才最终被当时神域的皇帝以身祭剑,重伤委蛇及其部下,才将苗疆人赶出神域,夺回包括龙都城在内的十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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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

“我知道,”南星接过书册,绕过少女肩膀将她圈在怀里,再把书翻开,缓缓道,“从前偶尔得到机会进入皇宫时,我曾听宫里掌事公公私下说起,当时的皇族赫连氏是唯一拥有斩蛇能力的部。几百年来,神域与苗疆斗争多年,一直都没有结果,赫连家族带领精英部队将苗疆人赶出神域,夺回城池,天下百姓便拥护他们之中最年轻有为者做了皇帝。”

赫连?

少女在炉火的映照下转头,带着疑惑看向南星,“可现在神域的皇帝不是姓南宫吗?”

炭火在炉子里噼啪作响,南星拿铁钎子挑了挑,将炉火挑得更旺,“五十年前那一战,耗尽了当时皇帝心头血,他虽侥幸存活,却也没能支撑几年。宫中不少人伺机而动,一步步将赫连皇族的实力逐渐瓦解。后来赫连家族中突然传出通敌叛国、对家族中人使用蛊毒等等丑闻,害得皇族在百姓中的威望在那几年急速下降。那位以身祭剑的皇帝薨逝后,南宫氏部族作为赫连家一脉同胞的氏族便宣布接管神域,入驻皇宫,正式将这天下变成了南宫氏的天下。”

季窈分神的片刻,见南星低头不语,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拍他肩膀,爽朗笑道,“想也知道,你师父那个废物跟前朝皇帝半点子边都沾不上的哈哈。倒是你,怎么会有机会进到皇宫里去?”

他无意之中说出自己的事,后知后觉脑子有些混乱,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嗯,”他小心翼翼看向面前少女,心怀期待道,“我之前同窈儿讲过的吧?家父在京城经商,生意还算过得去,倒也和宫里各宫主子做过些许买卖。”

“这么厉害?都是宫里娘娘、公主们平日也会穿戴的首饰、衣裳吗?”

“窈儿见过?”

“没有,”季窈嘻嘻笑来,倒在南星怀里出神,“我听往日来馆里唱戏的那些人说起过。她们说娘娘、公主们身上穿戴的金玉一件不下万金,一件衣裳就要二十个绣娘连夜赶工两个月之久,竟不知道华丽成什么样子。”

少年将她抱在胸口,面颊轻蹭,唇瓣擦挂着她俏丽的鼻尖,“窈儿若是想穿,开春就随我回京城一趟,可好?”

他想带季窈回封家一趟。不为其他,只是向爹娘告知一声,无论他们同意与否,他都没有动摇的意思。

他越抱越近,身子也逐渐发烫,季窈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张小脸通红,“再说吧,我还等着收到苗疆的信之后先回苗疆一趟呢。”

他的眼神已经起了变化,半眯缝着眼睛凑过来,“都好,我都会陪着窈儿一起的……”

“哎呀别……”她努力推开那张凑过来的嘴,小声道,“我尚在月信中呢……”

他闻言也并未说什么,眼里仍是柔情,“那我抱你早些上床睡觉。”

季窈把他从位置上拉起来,“你回你屋子去,我自己会睡。”

“我的屋子不是早就挪到你这里来了吗?”

“胡说,”季窈把他推到门外,赶紧关上门,“那床太小,我要自己睡。”

“那我明日再买张大床让人搬进来。”

“知羞不羞啊你!”

第66章 云意 他手里攥着一条女人的腰带。……

自从迷望山回来之后,季窈每月的月信就有点不准。

大夫看过后告诉她,迷望山上寒气太重,她又因为被商怀墨在药汤里加入迷药的关系长时间虚弱陷入昏睡,以至于不能及时将体内寒气排出,导致月信紊乱。

这时候就能凸显小狗的重要性了,她这几天赖在床上,连屋门都没有出。热汤是一日三餐都有的,暖炉是每隔两个时辰就来加一次炭的,汤婆子是睡前半个时辰就会送来的。

季窈甚至让珍哥儿学会了传话,有什么事就让它去找南星。可到了南星跟前,一人一鸟又喜欢吵架,一来二去,南星几乎所有的外袍的肩头都被珍哥儿抓破,耳朵也被它叨出不少印记。

冬日荷塘一片枯败,毫无生气,京墨早早让人将池塘里枯萎的荷叶荷花清理掉,只剩几只没来得及摘下的枯莲蓬留在其中,像一幅残秋的水墨画。季窈趴在窗户边,一眼望去没什么意趣,时间一长,不知不觉睡着。

前馆这边则是人声鼎沸,生意兴隆。

龙都城中人口密集,接连房屋宅院五千不止,商户店铺三千有余。虽没到今年冬的第一场雪还没下,气温早冷下来。往日游湖泛舟、登高望远之人没了去处,自然喜欢往茶坊、酒楼里面跑。

纷乱但有序的大堂里,诸多女客华裳霓彩,穿行其间,与俊美男倌们把酒言欢。

就在大堂即将客满之际,商陆瞧见一名长相斯文的小娘子在门口张望,便主动走出来询问道:“小娘子来找人吗?”

她看见商陆,像是下了决心一般,迈步进来,目光四处打量着整座南风馆,“还有雅舍吗?”

平日里小娘子们都是结伴而来,即便一个人来,通常也是像楚绪那样稍显活泼的性子,商陆看着她,心想是位腼腆怕生的娘子。

“二楼还有最后一间‘云升’,位置有些靠边,小娘子介意吗?”

她从钱袋子里拿出一碇银子放到商陆手中,目光随即转向大堂内男倌们身上,“可以再选一名郎君陪我喝酒吗?”

“自然可以。”商陆接下银锭子在手中掂量,吩咐三七带人先将酒水送上二楼雅舍,“不知小娘子看上哪位郎君?”

“要出挑的……”她自言自语着,手中随意晃悠钱袋子,目光在蝉衣和京墨之间游移。

“这个好像太精明老练了……”蝉衣刚弹完古琴走下台,立刻被几个女客围住,非要往他怀里塞银子,她瞧见蝉衣绯红的耳垂,手脚也有些僵硬,不禁笑起来。

“就他罢,台子边上那位弹古琴的黑衣郎君。”

蝉衣收拾好古琴准备到柜台喝口茶坐下休息时,商陆走过来指了指二楼“云升”的房间,“有位小娘子单独来的,请你上去喝一杯。”

印象中似乎都没人会单独要他。

蝉衣语塞,当然本来也说不了话,执笔在纸上默默写字。商陆凑近看,“‘你没告诉那位女客,我不会说话吗’?无妨的,她看上去斯文的很,应该也不是爱说话的主,独自一人来着想必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苦衷罢,你且先去着,有什么事我让三七没事多往二楼跑几趟。”

黑衣少年想了想,仍是执笔,写下“我可以不去吗”几个字。

换作往日,商陆也就答应了,可今日他看了看蝉衣手边放着的账本,又为难地挠头,开口道,“平日里你不想去自然就不去了,不过掌柜这几日刚花出去三百两,你也知道,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所以……”

所以像二楼那位小娘子出手如此阔绰,他实在不愿意就这么放掉。

这个理由很管用,蝉衣目光低垂,收起苦恼的神色,点点头就迈步往二楼去。

走过几间热闹的雅舍,清秀少年推门,看见方才柜台边与商陆攀谈的蓝衣小娘子正坐在茶桌边,香炉里袅袅青烟将她面容隐去三分,只有那双白净的手擒着酒杯,不断给自己倒酒。

三七引蝉衣进去,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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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际小声道,“二位慢聊,蝉衣郎君来了。因为咱们这位郎君不会说话,还请小娘子有什么吩咐出声叫小的,小的就站在一楼楼梯口呢。”

关门声响起,蝉衣略像女娘点头之后就站在一边不动了。他拘束的模样十分可爱,女娘伸手抻他的衣角,示意他坐下。

“你不会说话?”

回应她的是点头。

“我叫云意,是不是跟这个雅舍的名字很适合?”叫云意的女娘靠坐到蝉衣身边,给他斟一杯酒。蝉衣除了点头,也不打算拿起纸笔来与她交谈。

好在她也不恼,举起酒杯用他继续说道,“那你不会说话,会喝酒吗?”

心中再不情愿,到底也都走进来了,蝉衣轻抿薄唇,举起酒杯同她一饮而尽。

“真好,你会玩游戏吗?”云意伸出双手,团成拳头放到蝉衣面前,笑盈盈道,“我这手里有一只手抓了一颗花生,另一只没有,你猜猜。猜错了……就喝一杯。”

隔着门,三七听见里面云意的声音爽朗,兴致还算高,想来蝉衣与她待在一起还算适应,便放心离开了。

蝉衣坐在云意身边,眼神在她两只拳头上来回扫,最终伸手指向女娘左手。

“哈哈,你输了。”她摊开左手,里面空无一物。

蝉衣垂目认输,自斟一杯酒喝下。

云意轻笑两声,目光在他饮酒的一瞬间变得锐利,待他将酒饮尽后又变回天真无害的模样。

“再来。”她双手团拳,再次伸到蝉衣面前,“这次是猜我哪只手没有握花生。”

少年未疑有诈,只是两杯酒下肚,觉得头脑有些昏沉。他甩了甩头,认真看半晌,仍选择女娘左手。

“哎呀,又错了。”云意摊开左手,一颗形态饱满的花生正躺在她手心。

见少年给自己斟酒,她将双手后背,偷偷将右手掌里藏着花生扔掉,娇笑道,“蝉衣郎君是不是有意让着我啊?怎么老是让我赢?”

这第三杯酒喝下去,味道较往常馆里的酒没什么两样,可是喝完才察觉到后劲实在太足,他眯缝双眼,伸手想去够桌边茶壶给自己倒一杯茶醒酒,手伸到一半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闭上双眼的最后一刻,他隐约听见有人在唤他。

“蝉衣?蝉衣郎君,你怎么了?”

这声音隔着厚重的眼皮,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他张开嘴却迟迟说不出话,醉眼迷蒙之中他感觉到一双手覆上自己胸口,开始给自己宽衣解带。

**

初冬的龙都城,酉时三刻,日暮已消。

三七见门外天色渐暗,瞧着二楼一片和谐,便略走开些到柜台拿了两只蜡烛到门口点上,放进灯笼里挂好。

谁知第二只灯笼还在他手里,没能挂上屋檐之时,一声尖锐的惊叫刺破长空,瞬间让整座南风馆上上下下寻欢作乐的人都停下来。

“啊啊!!”

商陆和京墨听见动静,立刻迈步跑上二楼,南星从其中一间雅舍里探出头,看见门外女客们表情惊慌,也赶紧走出来。

“来人,快来人啊!”行至二楼,京墨立刻看见,尖叫声和呼救声的是从二楼偏右侧一间名叫“月落”的房间里发出来,三人冲到门口,看见里面两三个女客明显受了惊吓,站起身来躲到一边,正中间一个女客的腿正被地上一名女娘抱着。

那女娘趴在地上,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撕烂,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她鬓发散乱,嘴角带血,连鞋子也不知道何处去了。京墨立刻解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地上女娘披上,将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遮掩。待商陆走到近前,看清女娘模样时,不禁惊呼出声。

“怎么是你?”

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劲,京墨沉声道,“她是谁?”

商陆目光不停看向一旁“云升”的房间,吞吞吐吐道,“她……她是隔壁的客人……隔壁……”

“隔壁还有谁?”

“这……”

他不敢说,他只祈祷蝉衣不在里面。

女娘此刻意识稍微清醒,趴在地上哭起来。众人则跟着京墨起身,往隔壁“云升”房间来。

门此刻虚掩着,不明渍迹像是被拖行过一般,从里面一直延伸到方才那名衣衫不整的女娘脚边,带着意味不明的遐想。京墨双手略带迟疑,轻轻推开门后,他最害怕的一幕还是出现在眼前。

蝉衣一身酒气躺在里面,胸口衣衫敞开,手里攥着一条女人的腰带,嘴边残留粉色口脂,脚边还留着一双绣花鞋。

“蝉衣、蝉衣你醒醒!”

南星闻讯赶来,瞧见这一幕也是慌得不行,赶紧冲进来想叫醒蝉衣。可他此刻喝多了酒,怎么也叫不醒。身后越来越多的女客聚集到门口,看清两间房情况后,纷纷开始恐慌起来。

“男倌□□女客……这里的男倌竟然敢□□女客!”

一石激起千层浪,门口女客们开始骚乱起来,忙不迭抓住身边同伴就要往外走,任凭三七和其他男倌们怎么劝都没用,好像晚走一步都会清白不保一样。

杜仲和季窈听见动静赶过来,想拉客人也没拉住,待他们都从馆里跑出去之后,才上到二楼查看。

“怎么了这是?”

第67章 入狱 这种东西,男女一起喝才有意思。……

看见地上那名女娘衣裳破损、鬓发散乱的一瞬,季窈立刻明白过来,蹲下身朝商陆吼道,“这是谁干的?老子要杀了他!”

但看商陆为难的眼神,她心跳登时漏一拍。

不会是她馆里的人吧?

还没等她发问,隔壁房间就传来南星呼喊蝉衣的声音。她起身走去,紧张到连呼吸都快忘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

可蝉衣醉酒的样子,那名女客嘴角的伤……

季窈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走上前去,伸手“啪”的一声打在蝉衣脸上。她的眼泪却先一涌而出。

“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蝉衣被这一巴掌打醒,头脑昏沉之余只觉全身一点力气也无。他蹙眉睁开眼睛,对上其他人复杂的眼神后,终于察觉到自己身上的不同。

他一手将腰带扔掉,挣扎着想要从京墨怀中站起来,脚一用力却顺势一滑,整个人又扑倒在地上。京墨瞧着他状态不对,立刻将目光落在不远处案桌的酒壶上。

杜仲过来接手将他搀扶,京墨立刻走过去,随手拔下季窈头上银钗放入酒杯中。

“有什么……”话还没说完,银钗已经在众人面前慢慢变黑。

“酒里有毒!”

所以蝉衣和那名女客是被下毒了吗?会是媚药吗?

察觉到蝉衣有可能是被人陷害,少女脸色终于稍稍转晴。她立刻回到隔壁房间,跟商陆一起将女娘扶到桌边坐下。

季窈扶在桌边缓缓蹲下,抬头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谁知那名女客此时已经有些受惊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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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甩开季窈伸过来的手,抱住自己一个劲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楚绪走进来,赶紧将季窈扶开,以免被她误伤。这时三七带着愧疚的神色凑上来,到季窈耳边悄声道,“方才我在门口听见她同蝉衣郎君说,自己叫云意。”

示意楚绪照顾好那名女客,季窈把三七拉到门外问道,“你还听见什么了?”

三七一脸为难,嘴皮子几乎被他咬破,“我在门口的时候里头还好好的,小娘子问蝉衣郎君会不会喝酒,会不会玩猜谜的游戏,蝉衣郎君似乎是输了,因为我听见小娘子在里面笑来着……”

“然后呢?”

他低着头,一脸懊悔,“然后我就下楼忙其他的去了……”

“哎呀,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不过细想来,三七原本就是在一楼跑堂,这几日生意好,他比寻常时候更忙,的确没有道理专门守在蝉衣门口。

季窈没了主意,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杜仲脸上也少有的浮现慌张之色,他站在门外将一切事情看得清清楚楚,侧过脸去向季窈道,“你务必要让那名女客说清楚,是否真的被蝉衣侮辱。若他们两人只是被人陷害,摆出这样的姿态引我们误会,我们才好及时处理,以免引来官府的人。”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季窈围在云意身边,好说歹说也没能让她冷静下来。正焦头烂额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一阵井然有序的脚步声,连带兵器别在腰间铛铛作响的声音,一声呼喊从大堂传来。

“你们掌柜呢?”

糟了。

季窈慌张抬头,眼睛死死地看着杜仲。两人一同走到楼下,果不其然是一小队捕快,为首做捕头打扮的人看着眼生,眼神不断朝二楼看来。

“有人到衙门报官,说是你们这儿有人耍酒疯,强奸民女。”

“没有!都是误会!”

“少废话,带我上去看看。”那人推开季窈就打算往上走,京墨及时出现在楼梯口,看清那捕快的容貌,眉头轻蹙。

“李捕头呢?”

“李捕头今日旬假,老子胡捕头说话不作数是怎么?快让开。”

他带着一行捕快径直上楼,先是看到“月落”房中尚在哭泣的云意,接着走进“云升”房,直接左右两边将神志尚不甚清醒的蝉衣架起来带走。

“不行,你们不能带他走!”

季窈冲进房间,将酒杯和变黑的钗子递到胡捕头面前,“有人在他们喝的酒里下了毒,并非蝉衣有意伤害小娘子,你不可以就这样把他带走!”

胡捕头闻言略顿住,示意身后捕快将酒壶和银钗都接下,“这些东西去会带走调查的,但是人也得跟我们走!”

“为什么?”

胡捕头看一眼蝉衣,后者尚头昏脑胀,被捕快架住也不知道反抗,一张俊脸烧得通红,“谁知道是不是他主动给人家小娘子下到酒里的。”

“那他自己绝不会喝啊!”

“呵,”胡捕头嗤笑一声,脸上露出淫荡的表情,“这种药,当然是男女一起喝才有意思。”

说罢,身后几个捕快也跟着不怀好意笑起来,季窈最讨厌这些满嘴喷粪,脑子里只惦记自己身下那二两碎肉的臭男人,冲上去就想打他。

“不准你这么说蝉衣!任凭其他男人是什么下作东西,也配和他比?少拿你们那些龌龊想来以己度人,叫人恶心!”

京墨拉住她,眼神示意她此刻万不可轻举妄动。

若得罪这群人,蝉衣的下场会更惨。

“你这小娘们!别以为自己长的有几分姿色就可以骑到你爷爷我头上拉屎撒尿。”胡捕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转过身去对着捕快们发话,“给我把人带走!”

“不行,你们不能带他走!”

季窈抱住蝉衣的胳膊,开始和对方拉锯战。胡捕头拔刀出来,又被京墨挡在前面。

拉扯之中,先前还哭闹不停的云意突然站起来,身上披着京墨的衣裳,脸上泪痕未干。

她缓缓走到胡捕头和季窈面前,仿佛鼓起极大的勇气一般,颤悠悠伸出手指着蝉衣,开了口。

“就是他,他趁我喝醉对我用强。”

此言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季窈目瞪口呆的看着云意,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蝉衣真的对她用了强。杜仲则是在众人身后,将眉头蹙得更紧。

只有胡捕头脸上笑开了花,一伸手将京墨和季窈推推开到一边,带着蝉衣风风火火下楼,铐上枷锁往衙门带。

此时尚入夜不久,簋街上还有行人过往来去。

不少方才还在馆里饮酒作乐的女客们站在门外,瞧见蝉衣头戴枷锁被捕快架着走出来,纷纷低头耳语,看向南风馆众人的眼神变得嫌恶。

季窈跟着他们走到门口,见此情景腿脚一软,坐到大门门槛上,眼泪止不住往下落。

京墨见季窈还打算跟上去,赶紧制止她道,“我跟着去就行,掌柜你先歇一歇。”

胡捕头走到街口像是想起什么,在一名捕快耳边嘀咕两句,后者一路小跑回来,伸手示意云意跟他走。

“捕头说,你也要回衙门录口供,跟我走。”

云意此刻已经完全止住哭声,手脚也恢复力气似的,不带一丝犹豫,起身跟着捕快而去。跨出南风馆大门之时,女娘余光扫过季窈和她身后南风馆诸人,眼神中隐隐可见其得意一闪而过,只有杜仲一人看见。

夜黑风急,京墨跟着胡捕头一行人消失在簋街拐角,季窈仍没有缓过来。她愣愣地瞧着空荡荡的街道,心里也同样空白一片。

“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作为掌柜,她绝不相信蝉衣会做出这种事,作为女人,她同样理解云意此刻的心情,她也明白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多大的耻辱。

可就算他们二人都被下了药,若云意坚持要蝉衣付出代价,官府又会怎么判呢?

南星在门槛边坐下,将少女肩膀搂住,“别担心,京墨会照顾好蝉衣的。”

以他往日在衙门里的“关系”,至少蝉衣会少些皮肉之苦。

杜仲从沉思中抬头,看向门口焦躁不安的三七,“那名女客是你带进来的?”

看三七点头,众人将目光聚集到他身上,杜仲则继续追问道,“从她进门到你离开,整件事情所有的经过都详细说来,不可有一丝遗漏。”

“你怀疑那女客?”

“她不太对劲。”

三七一点点说来,清冷郎君的眉头越蹙越紧。

季窈也听出这其中的问题,擦擦眼泪开口道,“寻常女客也有特别喜欢蝉衣的,但她第一次来,就如此执着于蝉衣,就算在得知蝉衣不能说话之后仍然没有丝毫犹豫,着实奇怪。而且你确定,她没有选京墨的原因是嫌他‘太精明’了吗?”

“嗯,而且在得知蝉衣不能说话以后,她似乎看上去更高兴。我当时也存份疑心在里头,一再找她确认,她却只说自己也是个话少的,只想找人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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