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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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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进屋的她缩在门边等到夜幕降临,饥饿、寒冷、黑暗,她牙关发颤,被淋得半身湿漉漉,而后,有惶乱的敲门声远远传来。

她一跃而起,忘记拿起手边的伞,直接冲进雨里,浑身滴着水跑过寂静的杂货铺,一把拉开店门——

不是泷见奶奶。

瑟瑟发抖、同样湿透了的平内汤丸衣服上到处都是泥痕污渍,脸颊蹭破一道长口子,血已经被冲没了,剩下翻卷的皮肉,看着十分可怕。

脸色惨白的他嘴唇颤抖,嚅嗫几下,嚎啕大哭。

“有、有怪物……我不是故意……对不起、对不起……”

摇摇欲坠的男孩子跪坐下去,跌在她脚边。泷见冬青的脸也一点点失去血色。

她沉默地俯视他一眼,一声不吭就要往外冲,被惊恐的平内汤丸抱住了双腿。

“泷、泷见……!有怪物啊,不能去、会死的——”

她来不及避开,僵硬的身体被带得也倒了下去。两人滚做一团,落在雨水几乎汇聚成河流的街道上,她抢先直起身,揪住还在战栗的他的衣领。

“该死的是你!”

和冰冷的雨不同,有滚烫的液体溢出眼眶,淌满脸颊,她咬牙切齿、声嘶力竭。

“你怎么不去死——!”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平内汤丸崩溃大哭,被扔进水流里,然而,当泷见冬青重新站起想要迈步时,一只发抖的手还是紧紧攥住了她的脚腕。

别去、别去。

失去语言能力的人哭着仰头看她,执拗且坚持,反复开合嘴唇。

——【泷见,别死】。

第44章 南去⑥

平内汤丸很讨厌自己的名字。

他出生时, 屋久岛的旅游业还没有现在这样萧条,母亲含着期许,希望他能好好继承家里祖传的汤屋,为他起名“汤丸”。

一开始他很为其中的寓意感到自豪, 然而, 同龄的孩子总嘲笑他“名字老土”、“像江户时代的人”。

这样的话听多了, 慢慢地, 他也觉得“汤丸”十分难听,被叫名字时会下意识皱起脸来。

别扭了几年, 嘲笑他的同龄人被他挥舞着拳头赶走, 唯一坚持称呼他“汤丸”的母亲病逝, 再没人会叫起这名字后,他又恍惚。

不是孤儿却胜似孤儿的生活到来,他辗转邻里间, 也学会为衣食发愁。

好在住得不远的泷见奶奶是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对关照他十分上心, 几乎像第二个家人。

“平内小子!”老人常常在他放学路过杂货铺时开口招呼,塞给他新鲜的玩具、零食,让他记得准时来吃饭。

独自一人的生活逐渐不那么难熬, 但与此同时, 嫉妒心在暗处日夜增长,让他走上曾经厌恶的欺凌者的旧路。

泷见奶奶当然有自己的亲人——在他受到照顾之前,名为“冬青”的女孩子就已经成为了杂货铺的小主人。

干净整洁的新衣, 齐全漂亮的文具, 仔细包好的书皮……栗发绿眸的女孩子, 被爱滋养着,在岛屿上自由自在地成长。他每次在学校、在杂货铺见到她, 总忍不住怒气。

“泷见”的血缘纽带紧紧牵系着老人和孙女,他不过是偶尔由于怜悯得以拾捡爱的残余的过客。

无法遏制的嫉妒,不可理喻的愤怒。

讽刺,排挤,绞尽脑汁说出恶毒的嘲笑,泷见冬青哭着跑开的那天,也成为他被泷见奶奶扫地出门的日子。

总是微笑的老人满脸失望,让他不要再来杂货铺吃饭。

他垂着脑袋,慢吞吞地走下街道,眼泪糊住声带。

独自一人的生活卷土重来。

小学毕业了,又升上初中部。他依靠着父亲寄来的钱胡乱敷衍,得过且过,偶尔拒绝左邻右舍的接济。

值得一提的,大概是和泷见冬青仍未断绝的纠缠。

他数年如一日,致力于在每次遇见她时嘴贱招惹,略过有关父母家人的话题,嘲笑她爬山潜水脏兮兮的脸颊、常常不上不下的考试成绩、没什么朋友的人缘,就算总是被揍得鼻青脸肿也不放弃——结果反倒因此成了彼此最常往来的人。

毫无新意的日常,本该不断延续……直到那场大雨降下。

宣告2018年结束的铅灰色冷雨,夺走了泷见奶奶的生命。为了寻找被怪物追逐的他,老人冒险出门,最后又毅然拦住怪物,交换他唯一的生路。

平内汤丸失魂落魄逃出山林,回到杂货铺,在夜色里死死拦住想去找人的泷见冬青。

雨幕滂沱,居然无法吞没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肺腑震颤,在这哭声里找回几分理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连拖带拽将人拉回屋。

雨还在下。

越下越大的雨,让海面一天天漫涨起来,围困了屋久岛。

水灾,断电,物资告急,愈加频繁目睹的怪物。

远离繁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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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屿,如今也正远离人世,幸存者穷途末路,终于撕裂道德皮囊化身野兽。

害怕泷见冬青出事,平内汤丸一直赖在杂货铺,可有限的精力实在防不住一心捕捉机会的她,还是在某个清晨看丢了人。

女孩子踏着雨帘跑出大门,只留下睁开眼后惊慌失措的他,和一群饿红了眼的灾民。

杂货铺什么都卖,除去零食还有粮食,奇怪的大雨开始后泷见奶奶相当有先见之明地补满货物、闭门歇业,现在店里还是堆得满满当当。

平内汤丸结结巴巴张开手臂:“不准、不准进来!这里是私人店铺——”

没有人听他说话,乌泱泱的人群砸开摇摇欲坠的大门,一拥而上.

断断续续的灵魂链接在某一瞬短暂稳定下来。

五条悟定神,感受到迎面的风雨。

“她”在山林间奔跑,像蹄上裹满淤泥的麋鹿,跌跌撞撞的,彷徨于每一从灌木、每一颗杉树,睁大疲惫的眼眸搜寻着什么。

冬季的严寒穿透潮湿衣物,逼迫“她”瑟瑟发抖。“她”战栗着,一寸寸土地审视过去,不顾雨丝连绵,从清晨翻找至日暮。

天黑了。

山坡下的淤泥里,模模糊糊躺着一摊人形。

“她”心如擂鼓,连滚带爬落下去,摸到熟悉的衣物,和一截残肢。

泷见奶奶露出白骨的手掌,握在“她”手里,仿佛攥紧一块冰,使“她”牙关发颤,呼吸困难。

想要哭泣,眼泪却似乎在这些天都流干了,只剩眼眶里空荡荡的刺痛。

雨水滴滴答答,“她”翻开淤泥,早已腐烂、四分五裂的尸体,从怀抱里滑落,“她”又跪下去拾捡,脱掉外套一个个摞起、包裹,最后一手提着系好的外套,一手抱着放不进去的头颅,摇摇晃晃往回走。

长夜漫漫,路好像走不完似的。

第二天清晨,“她”回到杂货铺,看见一片狼藉。

被洗劫的家里,强盗们早一哄而散,只剩头破血流的平内汤丸躲在角落里哭泣。

“她”头晕目眩,脸色灰败。

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人类”可以做出这种事来。

怀里的头颅和“她”一起望向平内汤丸。

“她”说。

“你也滚。”.

十岁那年,泷见冬青将奶奶埋葬在了杂货铺院子里的冬青树下。

几十年历史的店铺,在雨中走向终结,为一去不复还的平凡画上句号。

独自一人的她在狼藉的家里浑浑噩噩生存,直到雨势减弱,港口恢复通航。

伴随船只而来的,是传说一般怪诞,关于“咒灵”、“咒术师”、“死灭洄游”的消息。

来自世界里侧的冲击,使得整个国家天翻地覆。

与此同时,在仅剩的存粮耗尽,被饿死之前,泷见冬青等来了拉着父亲平内源再度造访的平内汤丸。

失去工作回到家乡屋久岛的平内源,正打算带着儿子平内汤丸前往大城市谋生,却在临走前禁不住儿子的恳求答应了带着她一起走。

泷见冬青当然不愿意,躲在冬青树后吼他们:“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不需要别人来照顾!”

可惜支撑不住激动的情绪,体力不支晕倒过去,再睁眼,已经身处驶离屋久岛的渡轮。

木已成舟,无可奈何。

她只好跟着平内父子一起,辗转一个个城镇,谋求生路。

天放晴了,局势却日渐艰难。

带着两个小孩的中年男人,并没有一技之长,始终找不到足以安顿下来的工作。原本虽然没什么好脸色,但从不虐待她、尽力给一口食物的平内源越来越阴郁暴躁。

咒灵剧增,诅咒遍地,邪教兴盛。

2020年6月,来到东京的平内源经受不住蛊惑,加入“新生活”教派,被洗脑成信徒。

不安的泷见冬青跟着念叨“开始新生活”的他搬进位于新宿附近的教派家属区域,亲眼见证他一天比一天狂热——

人是会改变的。

相处两年,就算再暴躁也从来不动手的长辈,为了证明自己的虔诚,决定参加“新生活”教10月31日举行的年度大祭,将她当做祭品献上。

容光焕发的男性对她说:“冬青,是时候报答这两年的养育之恩了。”

泷见冬青安静地看他一眼,低下头。

没有反驳,她盯着脚尖漏进来的一线阳光,闷声应好。

身后似乎有响动,她转头,看到一片衣角,男孩子高瘦的身影消失在门扉外。平内源正满意地畅想着祭祀后更进一步的教派地位,没有注意这些。

10月31日当天,泷见冬青换上红莓色长裙,推开卧室门。

两年前缝制的裙子,除了裙摆从小腿收到膝弯,居然还是十分合身,大概要归功于她高了不少,却瘦得没长几两肉。

今天是她十二岁的生日,但没人记得。

平内源在玄关等她,她沉默着走过去,被他攥住手腕。

屋外已经有了祭祀的气氛,教徒们聚集在一起发出欢呼,仿佛一场万圣游行。推开门的刹那,火把挥舞的光辉,热烈扑面,同样点亮了刺目的寒光——

不知何时在门外等候的平内汤丸,手持利刃,一刀捅进了自己父亲的腹部!

泷见冬青睁大双眼。

逆着火光的少年,已经摆脱年幼的稚嫩,有了成人的影子。那双含着泪的决绝双眼望她一瞬,重新转回不可思议的男性身上。

反应过来的平内源涨红眼,一把抓住抽出又刺来的刀,暴怒。

“你要为了这个赔钱货杀你老子?!”

惊雷乍响。

电光一闪,将利刃映得雪亮斑驳,光影割裂父子二人的面庞。

平内汤丸忍着哽咽,冷冷开口:“你疯了。”

他在起风的霎那强行抽回刀,两手握紧刀柄,想要止住颤抖,又劈下,声音嘶哑。

“——不是你的儿子,就可以死吗?!”

门外喧嚣不停,有教徒唱起歌,荒腔走板的祭祀歌曲,引来一阵哄笑。冷风卷过火焰,撒来一把夜雨的前哨。

“轰隆”雷鸣里,茫然退到客厅中央的泷见冬青听见一声怒吼。

——“泷见,跑啊!”

她浑身一颤。

已和父亲差不多高的少年合身撞开平内源,将敞开的大门留给她。她听从指令往外跑,红裙扬起,跨过门扉那刻忍不住回头望一眼,看见血色淋漓的利刃被发狂的平内源抢在手,一刀砍出——

平内汤丸倒地,她踉跄扑入忽来的夜雨。

【冬青!】

有人牵住了她的手。

消失已久的男孩子在雨幕中隐现,苍蓝眼眸带着忧虑。她呆呆地被拉着开始奔跑。

发现不对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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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围拢过来,她穿行于黑压压的人潮,后知后觉流下眼泪。

平内汤丸的尸体越离越远,她嚎啕出声,眼中世界摇晃不止,雨珠乱跳,水色里升腾出青绿微光。

如同夜来风雨一般全无预兆觉醒的生得术式,唤起脚下四处埋葬的尸骸。不知多少冤死在血腥祭祀之中的亡者,与惊诧的教徒混战在一处,接着,连带激怒了正准备接受祭品的咒灵。

雨水和血水流淌在一处,泷见冬青冲出“新生活”教派,慌不择路闯入新宿中心。

身后咒灵穷追不舍,雨幕滂沱。

废墟之中,牵着她逃亡的身影若隐若现,仿佛幽魂。

“悟……?”

她止不住地哭泣,彷徨不已。

前方真的有谁在指引她吗?

其实空无一人吧。

跌跌撞撞迈开步伐,昏沉里禁不住陷入回忆。

屋久岛湛蓝海洋,山峰上苍翠森林,学校下课铃,玩伴的笑容,杂货铺,冬青树,晴昼,微风,糖果,念着诗的爷爷,撑开伞的奶奶。

艰难险阻一路向北的旅程,长路漫漫迢迢,此时立足的东京,距离南方家乡已经十分遥远,再怎么回头也望不见旧日景色了。

【想去东京旅游!】——曾经许下的生日愿望,绝不是为了如此实现。

不想死去,不要死去。

即使从今以后独自生存也没关系——

牵着她的幻影消失了,她握紧空空如也的掌心,冲过陡坡,跌下去,鲜血淋漓。

“……我讨厌雨天。”

哭泣着呢喃出的声音,细如游丝,她手往前探,拖着身体继续爬行。

——别停留在大雨里,去找自己的出路吧!

下一刹,白发青年沉眠的身影映入眼帘。

雨幕中,青绿色流光点滴飞起,奄奄一息的泷见冬青松开十指,恍惚望见一双手伸来。

睁开眼的青年,拉起了她。

不停歇的雨水,几乎代替了眼泪,从他牵住她的瞬间,无形庇护环绕而来,阻隔这泪雨。

青绿升腾而起,苍蓝席卷而下。

两种色彩的咒力于天地间交汇,青年紧拥住她。

“冬青不是没人要的孩子,”她依偎着命运的转折,听见他说,“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第45章 向北①

感知到季节的流转时, 已经进入冬天了。

12月的东京到处弥漫着冷雾,人去楼空的新宿更显萧条,天空中不停歇飘零的绿叶红果与咒力微光一同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冬青树几乎枯死的枝桠上重新绽放的青绿。

遮天蔽日的树冠间浮动着一层浅淡阴影, 将新生的绿芽笼罩, 阻断了外人的观察。

伏黑惠收回贴着树干的手, 抬起头。

“泷见,今天感觉如何?”

冬青树传来了簌簌的震动, 有声音自他心底响起。

【一切正常, 能感觉到正在“生长”……】

伏黑惠点点头。

对目前状况没什么经验的他姑且叮嘱到:“影子只能关注到外部状况, 如果有不对及时告诉我。”

栖身于冬青树中的灵魂向他道谢,他继续陪着聊了两句,察觉接近的身影, 停下交谈。

“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见。”

他往外走, 与来人错身时,被拍了拍肩膀,于是也露出微笑。

矗立原地的冬青树显而易见地高兴起来, 枝桠摩擦的簌簌声变大, 点滴青绿色微光浮现,绕着来人转了一圈,扑进解除“无下限”防护的躯体。

依托于咒力的意识, 连接了对方的思绪, 声音自心中响起。

【五条!】

“今天感觉怎么样?”五条悟问出相似的话, 伸手触碰树干。

他的体温依然很低,树木的外壳同样冰冷, 都融入四周萦绕的冬日气氛。

泷见冬青的语气倒是十分快乐。

【灵魂融合进展不错,就是“发芽”的感觉好奇怪——】

指腹摩挲着树干,他一面听着,一面沿着冬青树转了半圈。

女孩子的声音停了停。

【啊,对了……】

他驻足抬头,下一瞬,又接收到话语。

【今天是个晴天哦!】

这样说着的她,分开了树冠,自冬青树顶端探下一节枝条。

原本被遮蔽的晴空落入他眼底,清透的一片蔚蓝。无色日光浸泡着、生长着新叶的枝条环绕住他,挨近拥抱时,透出晒得暖烘烘的温度。

在这温度里,尸骸胸膛响起缓慢的一声心跳。

五条悟微笑起来,收回的手轻轻握住枝条。

【咦?这是什么?】

叶片晃了晃,枝条伸展,刚被挂上去的绘马也开始摇摇摆摆。

泷见冬青凝神感应,终于分辨清木牌上面熟悉的字迹。

“一莲托生”。

——愿你我共往净土,托生于同一株莲花.

接近十二月下旬时,冬青树重新变得郁郁葱葱,多亏伏黑惠用“十影”遮掩,才没有引起周边骚动。

事务所的重建还在收尾,聚集起来的同伴们继续帐篷野营生活,有事商讨就在树干旁布置场地,方便泷见冬青参与。

这天,为了考虑灵魂融合后的下一步举动,大家召开了新的会议。

泷见冬青探下枝条,一边小口啜饮着特意给她倒的清水,一边旁听。

“不能使用咒骸吗?”坐在风口的熊猫询问。

“泷见君的灵魂已经与冬青树融合,没办法脱离……”乙骨忧太摇头,“我之所以能换回自己的身体,是因为只寄居在特级过咒怨灵体内,她的情况不一样。”

钉崎野蔷薇托腮皱眉:“也不能一直被困在树里吧。其他的不便都可以再说……没办法移动,难道永远呆在新宿?”

讨论来讨论去,大家都没什么思路,渐渐收声看向五条悟。

没怎么参与话题的他正给空了的茶杯续水,让枝条继续浸泡叶片,受到瞩目后才抬眼沉吟了一下。

“有点思路。”不负众望,他说。

“冬青,树的体型可以缩小吗?”

被问到的枝条甩了甩叶片,晕出咒力微光。

【可以,控制在一人大小没问题。】

“惠,影子脱离你的控制能够存在多久?”

伏黑惠一怔,不太肯定地回答:“因为是诅咒,不被刻意祓除应该能一直存在……但使用起来肯定会损耗。”

第三问,五条悟转向了虎杖悠仁。

“悠仁,赤血操术掌握得怎么样?”

虎杖悠仁举手:“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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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治结束后仍然时不时造访以备需要、如今正好参会的家入硝子若有所思,拈着没点燃的香烟看了五条悟一眼。

“骨、肉、血……我记得是加茂家的禁术吧?”

被注视的人坦然自若:“御三家私下的交流不少,他们的书库我也去过。”

家入硝子挑眉:“我说那一年加茂家怎么老针对你……你直接从禁书区抢东西了?”

她仔细回忆当年出于兴趣翻阅过的古旧书籍,确认相关内容还没有忘记,就点了点头。

“先试试吧。我提前做一下实验。”.

在泷见冬青赞助了好些根树枝、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倾力配合、试验了数十次后,几乎不眠不休的家入硝子终于宣布方案可行,放他们回去休息一天调整状态。

次日,家入硝子主导、五条悟辅助的“化形”手术顺利完成。

以缩小的冬青树为“骨”、【赤血操术】注入的“血”作为养分来源、【十影】提供的“肉”模拟人类外表,泷见冬青得以恢复原貌。

新奇的她操纵着身体迈步,摇摇晃晃倒进五条悟怀里。

有点疲惫的青年扶住她。

影子和血液构筑起来的外壳十分轻盈,多亏了树木“骨架”沉重,才稳稳立足于地上,不至于随风飘荡起来。

大概是顾虑到这点,扶着她的人力道也很克制。

接天连地的冬青树已不见踪影,头顶天清气朗,只剩淡淡的影子浮动。四周不知何时没了人影,唯独他们站在原地。

冬日的风透露出雪的讯息,吹过她时,明明不惧寒暑的新身体还是不自觉依偎向眼前的人。

伸出的双手,得到了回应。

五条悟拥抱住她。

相拥的刹那,回忆幻境终末所听见的那句话又回荡在耳畔——

【冬青不是没人要的孩子,是我最珍贵的宝物。】

她眨眨眼,忽然说。

“我喜欢你。”

风吹过身旁,泷见冬青抬起头。

“这句话,我等了四年啦!”

十六岁发芽的爱慕,日日夜夜生长,成为如今的参天大树,她终于等到亲口说出的时机。

“如果太早说出口,或许会被当成小孩子的错觉吧。因为被救了才产生错觉,因为一直在一起生活才产生错觉,因为年纪小一时冲动才产生错觉……”

不知反复斟酌多少次的腹稿被抛之脑后,她毫无保留地倾吐出热烈心绪。

“才不是的!我是有认真考虑过,一直忍到今天,才以一个能为自己感情负责的成年人的身份来告白的——”

她松开的手环住所爱之人的脖颈,脸颊挨过去。

“‘泷见冬青喜欢五条悟’——我要堂堂正正说出来!”

青年顺从她的力道被揽下。

“我也同样喜欢你。”

他温和地回应。

“最近时常遗憾自己来得太迟……但如果更早相遇,或许就不是今天的样子……”

泷见冬青已不自觉微笑起来,低头的五条悟在那微笑上落下一个吻,也是笑着的。

“——迟来一会也好,人生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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