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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丛氏跟她告状了。邴二娘回来问问怎么回事。
邴温故这时候正在加班加点读书, 邴二娘回来他都没露面。
梁氏跟邴父不让她去打扰邴温故,把人带到邴大娘房中说话。
邴二娘打量着娘家新盖好的青砖大瓦房,眼中艳羡, “阿娘,家里新盖的房子真气派。”
梁氏还是因为把邴三郎过继出去的事情有些难受, 面对邴二娘强笑道:“还不是大郎有本事,银钱都是大郎出的。”
提到邴温故,邴二娘想到丛氏跟她添油加醋说的那些话, 就问道:“阿娘,大郎到底说了丛氏什么, 把丛氏气成那个样子?”
梁氏把事情从头到尾跟邴二娘讲了一遍,“你住在外村可能不知道, 大郎特别痴迷南家那个小哥儿, 那就是他的心尖尖。”
“不至于吧, 一个小哥儿。”邴二娘道。
梁氏立刻摆手,“这种话, 你千万别在大郎面前说,大郎半点听不得。
“其实我觉得丛氏有些话, 倒也没说错。南家那个小哥儿一个小哥儿确实有些配不上大郎。”邴二娘不大清楚娘家发生的事情。
“嘘!”邴大娘和梁氏同时嘘了一声,不让邴二娘继续说下去。
邴大娘神色严肃,“二娘,你不知道大郎多喜欢锦哥儿,以后这种话可莫要再提。”
梁氏同样认真嘱咐自家二女儿道:“你如果想同你大姐一般得到大郎庇护,就莫掺和大郎的事情, 尤其是他和锦哥儿的亲事。”
邴二娘哑然,“大郎就那么心悦锦哥儿,之前他不是还为了他那个小未婚妻跳过河。”
梁氏摇头,“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我这么跟你说吧,大郎为了锦哥儿,命都能豁出去。”
邴二娘暗暗咋舌,还有些不敢相信。
梁氏听到外头灶间有动静,道:“我出去看看,好像是羊奶开了,我去端来。”
梁氏走后,邴大娘拉着邴二娘的手,推心置腹道:“二娘,你那么问,是不是你妯娌跟你说了什么?”
邴二娘不觉得有需要隐瞒的就点头道:“最主要的还是我替大郎抱屈,大郎一个读书人,咱们家现在条件又这么好,何苦找一个小哥儿。我看丛小娘跟大哥倒也算相配。”
“相配?二娘,你对娘家的印象还停留在过去没有转变过来。现在可不是是个小娘子就跟咱家大郎相配了,这么说,凭借大郎现在赚下的这些身家,你觉得村中小娘子跟大郎相配吗?”
邴二娘看了看娘家新盖的房子,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摇了摇头。“大郎有这本事,镇上小娘子也配得。”
邴大娘点头,“你说对了,实际上镇上小娘子真有来问的,还不是一家两家,都被大郎直接拒绝了。所以你还觉得你妯娌家的小娘子能配上大郎吗?”
“不能。”邴二娘尴尬道。
“那就是了,就算大郎不娶锦哥儿也轮不到你婆家妯娌娘家。现在咱们娘家不一样了,大郎更不一样了。
大郎有本事,咱们能依靠的只有他,这么跟你说吧,这次如果不是大郎,我还在孙家被磋磨呢,你外甥早就被扔了,哪还能在家中过上这好日子。”
邴大娘看了眼外头小声道:“我现在坐月子,天天有红糖鸡蛋水喝,三天喝一次鸡汤,顿顿有肉。甚至就因为我从前身体亏空太过没有奶水,小哥儿没有奶吃,大郎愣是让阿娘买了一头刚生产的母羊回来,就为了小哥儿有奶吃。”
邴二娘都有些听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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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做主的都是大郎,我算是看明白了,能给咱们姐妹撑腰的还得是大郎。你如果想像我一般有大郎撑腰,那就不要轻易掺和大郎的事情。不管大郎娶谁,你就只管好好对他夫郎,那么遇事,大郎就不会不管你。”
“你可不能犯糊涂,你想想妯娌重要,还是娘家重要,可不能惹了大郎厌烦,失了大郎这个大靠山。”
邴二娘当然知道怎样选择,什么都比不过娘家兄弟靠谱。村里那些娘家兄弟不给力的小娘子,在婆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简直牛马一样被作践。
邴大娘看了一眼外头,梁氏还没回来,小声将邴温故把邴三郎过继出去的事情讲了。
“家里还没对外头说,但是大郎已经给了三郎银子,三郎收了,这事情就算定了。”邴大娘看着邴二娘不可置信的眼神继续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你搅和进来,是让你明白,大郎现在的性格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你千万别踩了大郎那根线,一旦不小心踩了,大郎连挽救的机会都不会给你。”
邴二娘不是什么轴人,她顾娘家不假,但也顾自己。
她立刻感激道:“谢谢大姐你告诉我这些,要不然我冒冒然跑去跟大郎说些有的没的,说不定就把人给得罪了。”
梁氏这时候端着热好的牛奶进来,“小哥儿醒了没,醒了抱过来我喂他吃奶。”
邴大娘笑道:“醒了,这小子简直就是个小馋猫,闻见奶味就醒了。娘,碗给我,我喂吧。”
“我来。郎中都说了你身体虚弱得好好养着,你就少管这些闲事。”梁氏说着抱起小哥儿一勺一勺的亲自耐心给孩子喂奶。
邴二娘看的不无羡慕,想当初她坐月子那会儿也没有奶水,哪有昂贵的羊奶给她儿子喝,不过就是熬了些米汤罢了。
随后想到大姐如今能这般享福,还不是因为家里大弟靠得住,愿意给她们这些做姐姐的撑腰。
试问村里,哪个姑娘的娘家愿意外嫁的女儿回来坐月子,不怕晦气的?又哪个能没有怨气的接受仳离归家的女儿?
这一切都因为她们大弟。
大弟是家中长子,日后就算分家,耶娘也要跟着他过,倚仗他养老送终,可以说他的话比耶娘还好使。毕竟有些事耶娘也要顾及他,就拿大姐仳离的事情而言,如果大弟不同意,耶娘是万万不敢把人接回家中的。同样的,大弟若是做主的事情,耶娘亦不会反对。
邴二娘望了望窗外天色,道:“娘,我想回家一趟。”
本来邴二娘这么晚回来,是打算在娘里住一宿,明天早起帮着张罗邴温故的亲事。
但是邴大娘跟她说了过继的事情,邴二娘立刻就有旁的想法了。
明天邴温故婚宴,婆家人肯定都得来。丛氏必然跟着过来,到时就怕丛氏一个犯浑说了做了什么惹大弟不快,大弟再把这些算在她身上,以后不给她当靠山,那可怎么办?
通过邴温故最近做的这几件事情,邴二娘就从中觉察处邴温故的决绝。
“你晚上不在这住了?”梁氏问。
“阿娘,我回去跟婆家那边说一声,明日别让丛氏过来了,免得惹大郎不快。”邴二娘觉得不用瞒着自己母亲,直截了当跟梁氏说了。
梁氏点头,这个很有必要,现在的大郎谁也说不好,“行,我叫二郎送你回去,天晚了,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行。”邴二娘自己也有点不敢走夜路。
梁氏穿鞋下地,临走时还拿了一个柳筐,给邴二娘装了不少东西。
邴二娘忙推辞道:“娘,我回来都没有给你带什么,这要是走的时候还背一筐东西走,弟弟和弟妹该有意见了。”
梁氏硬气道:“我看他们谁敢有意见。大郎是个大方的,他不在意这点子东西,你放心拿着就是。”
邴二娘知道现在家里当家做主的是邴温故,他没意见,别人就不敢有意见,便收下了。
从娘家带回去的这些东西,不管多少,都是娘家人的重视,是她在婆家的底气。
回到冯家,姜氏还没睡下,看着邴二娘从娘家背回来的柳筐,眼睛有些发直。
邴二娘一样样把东西拿出来,一条猪肉、十几个鸡蛋,一坛子羊奶和一包红糖。
邴二娘笑呵呵道:“我大姐没奶,大郎买了头刚下崽子的母羊回来。小哥儿喝不了那么多,就想着给我装一坛补补身体。要不是家里正忙着准备大郎成亲的时候,顾不上我,早就叫人给我送来了。”
“亲家母这是惦记你呢。”姜氏暗暗咋舌,她自认不是苛待女儿的人,也做不到邴家这样。这哪是回娘家,这是把娘家的好东西都搬回来了吧。
邴二娘看着姜氏捏在手中的红糖,笑眯眯道:“我每次来月事肚子都疼,娘记着呢,去镇上买红糖的时候就想着给我买了一包,说是来月事的时候用滚水冲一碗,可减轻疼痛。”
姜氏哪能听不明白儿媳妇的话,这是说手里这包红糖是亲家买给自家闺女的,可不是给她这个亲家走礼的。
这要放在从前哪个儿媳妇敢这么跟她说话,她指定得骂一顿。
现在看着满筐的东西,姜氏不能了。
姜氏笑笑,把红糖倒出一半,剩下的还给邴二娘,“这是你娘心疼你,娘厚着脸皮要一半,剩下的你拿回去喝,谁也不用给。”
“谢谢娘。”邴二娘满意的接下。
姜氏又问道:“你大姐的事情怎么说?”
邴二娘把事情复述一遍,八分气愤表现出十分,“我耶娘说了,仳离!我邴家的娘子虽然不是金枝玉叶,但是断断也没有给婆家磋磨的道理,娘家总还有一口饭吃。”
姜氏听明白了邴二娘的话,这是变相敲打她呢。再敢像从前那般磋磨她,她也敢和离。
姜氏不知道邴家能不能接受家里有两个仳离的娘子,但她知道邴家日子好过了,是真不能像从前那么对待邴二娘了。
姜氏跟着附和道:“孙家忒不是个东西。”
屋里几个妯娌听到动静早就跑出来了,只不过看着满地的东西没敢吭声。
眼瞅着婆媳两个说完要各自回屋了,丛氏心里火烧火燎,再也忍不住道:“你娘家大弟的亲事……”
邴二娘截断丛氏的话,笑眯眯道:“二嫂不来找我,我还要去找二嫂呢。明个家里都要去参加我家大弟的喜宴,家中留空门我不放心。烦请二嫂留在家里看家吧,反正二嫂不喜欢我弟夫,正好不见,省着看了生厌。”
丛氏傻了,没想到婚事不成就罢了,喜宴还不让她去。
谁不知道邴家现在发达了,喜宴肯定少不了各种好菜。她也馋啊。
“阿娘,你看弟妹。”丛氏急的直跺脚,“这咋还能单单不让我去呢,叫外人知道,我还怎么做人。”
姜氏看出来邴二娘态度的转变,并且大晚上特意跑回来一趟,八成是邴大郎的意思。
她现在可不想得罪这个娘家有钱的儿媳妇,训斥丛氏道:“你有啥不好意思的,你都做的出搅和人婚事的事,还不行人邴大郎讨厌你。行了,明个是邴大郎的好日子,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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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去给人添堵了,老老实实留在家中看门。”
丛氏气的眼圈都红了,却不敢不听婆婆的话。
天黑天明,睁眼就到了邴温故和南锦屏成亲的日子。
苗氏坐在南锦屏的寝房中垂泪,这眼泪有对自家小哥儿出嫁的不舍,也有对自家小哥儿成亲后日子的担忧。
“这是卖狍子得来的银钱你拿好。”尽管邴家现在日子好过了,可是苗氏仍旧把这聘礼银子给南锦屏带了回去。
苗氏把银子塞进南锦屏的手中,握着他的手,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
苗氏哭着道:“锦哥儿,今晚见到邴大郎,你就把这些银子给他。村人都说你嫁的好,可是正因为这样阿娘才更担心。”
苗氏担心邴温故富裕了,以后会不会嫌弃自家锦哥儿十个小哥儿,丢他的份。
又担心自家小哥儿孕痣浅淡,生不出孩子,会不会被邴家嫌弃,被休回来。
还担心,邴温故富裕了,以后上赶着的小娘子有得是,邴温故会不会和她们勾勾缠缠不清不楚,委屈自己锦哥儿。
总之这门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让苗氏心中充满了惶恐。她没想要自家小哥儿享富贵,只希望他平平淡淡,可以如这村里大多数小娘子一样,或许吵吵闹闹,或许婆婆苛待,但总能同夫君过完这一生。
“望他看在这些聘礼都给你带回去的份上,能善待你。”苗氏又从怀里掏出一串铜板,大约有二百多个,“这些是阿娘的私房,谁也不知道。你拿着,不要乱花,也算一个退路。”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阵喊声,隐隐约约还能听到邴温故的声音,苗氏知道这是邴温故来接亲了,她得尽快出去了。
苗氏眼中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如果,如果,成亲后,邴大郎嫌弃你是个小哥儿,不能生,给你委屈了,你能忍着就忍着些。”
苗氏说完转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忽又立住,她没有回头,几乎咬着牙齿道:“要是他打你,你实在受不了的话,那就回来。只要阿娘在,这个家里总不会饿死你。”
说完,苗氏就哭着跑了出去。
“阿娘。”南锦屏叫了一声,眼泪滚滚而下。
南锦屏忍着眼泪同邴温故拜别父母,坐在挂着红色喜绸的轿中往邴家而去。
骑在高头大马上的邴温故在轿前轻轻道:“锦哥儿,别怕,从今往后,都有我在。”
耳边听着邴温故温柔耐心的轻哄声,忽然南锦屏一直飘着不安的心就似落到了实处。
耳边听到了村人羡慕的议论声,似乎都在讨论这华丽的轿子和神骏的高头大马得多少银子。
南锦屏记起,村里人成亲,几乎都是雇佣一辆驴车或者牛车,新郎就去新娘家中迎亲了。
他想起,曾经参加的一场喜宴,新郎就是雇佣的牛车去新娘家中迎亲。
他当时还好一阵羡慕,因为租牛车要比驴车贵好几文钱。还想着自己成亲的时候要是能坐上牛车就心满意足了。
结果,真到了自己成亲的时候,雇佣的却是镇上的迎亲队,听村人议论说,好像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要一两银子。
尽管走得很慢,但是村里统共就那么短的路,还是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
一声畅诺,轿子被压下,南锦屏下轿。
南锦屏一身大红嫁衣,做工精美繁复华丽,走动间嫁衣上的珍珠随着步伐摇曳,在阳光下折射出莹白的光润。
他脚上的鞋子,鞋尖缀着两颗更大的珍珠,与喜服上的遥相呼应,美不胜收。
这一刻当真把南锦屏衬得不似凡人,好似天上的仙子。
村人发出一阵阵惊呼声。
邴温故满心满眼都是南锦屏,看着他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邴温故觉得南锦屏每一步不像踩在地上,而是走在他心头,踩在时空上,每一步都在跨越了一个时空,走过了大庸,跨过了古地球,穿越了星际的浩淼星海,最终来到他身边。
时间和空间在这一刻重叠,那个操纵着机甲,同虫族奋力厮杀的英勇的年轻将军,同大庸这位穿着绣有鸳鸯嬉水图案,点缀莹白珍珠大红长袍,外罩金仙云纹衫的少年相遇,他们面对面而立,明明是两个时空的人,却有一条红绸相牵。
当二人同时牵住红绸的这一刻,时空定格,过往种种金属机甲,各种高科技尽皆褪色,只剩下兴河镇上河村邴家布满鲜艳红绸带的喜堂。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送入洞房!”随着一声声畅诺,邴温故终于找到这个时代的归属感,灵魂仿佛都更加瓷实了。
邴温故牵着南锦屏进入洞房,他亲手倒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送进南锦屏的手里,然后交缠。
“锦哥儿,喝了合衾酒,我们便是夫夫了。自此,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得夫郎心,白首不相离。”邴温故深深地注视着南锦屏,双目中盛满了溺人的深情。
南锦屏被这样情深似海的双目看的满脸通红,想要羞赧的低下头,却又舍不得躲开这样的目光。
想要回以同样情深的诗词,奈何没有读过书,说不出文绉绉又拗口的诗句,最后只能喃喃地重复着邴温故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愿得夫君心,白首不相离。”
南锦屏从生下来就没有说过这么肉麻的话,没有邴温故那么厚的脸皮,说完就满脸通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慌里慌张地饮尽杯中酒。
邴温故双目之中仿佛有着什么在翻腾,邴温故死死压抑着,克制而温柔地在南锦屏唇上印下一吻,“等我。”
说着,被人催促着出去待客了。
邴温故一身大红吉服。满脸喜色,对谁都笑盈盈的,任谁都能看出他的高兴。
邴温故被簇拥着来到同窗这桌敬酒,可说是同窗桌,可实际上一张十人桌上只有三个同窗,余下七人皆是村人。
这三个同窗都是相邻几个村的,平时大家勉强算熟识,其中一人正是周南氏那个秀才女婿——李冶。当初周南氏还不要脸上门,要南锦屏当通房丫头给她家小娘子陪嫁过去。
邴温故不知道这事李冶知不知道,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总之今个是他大喜的日子,上门是客,他都笑脸相迎。
“张明、郑宁、李冶,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喜宴。”邴温故叫到李冶名字的时候,李冶面上有一瞬间的异色,很快恢复。
邴温故举起酒杯,对着几人敬过,一口饮尽杯中酒。
几人说是同窗,又邻村,但其实关系并没有多亲近,只不过从前原主跟这三人当同窗的时候有过人情往来,现在这三人过来还礼。
大家说了几句喜庆的场面话,邴温故就接着敬下一桌去了。
李冶忽然道:“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哥儿当正妻,看来邴温故是真的放弃仕途了。”
当初周南氏上门要南锦屏给她家小娘子做陪嫁,给他当通房这事,李冶隐隐约约侧面知道一些。
未婚妻周小娘子曾找到他,倒没有明说,只问他她带一个小哥儿做陪嫁,成亲后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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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伺候二人饮食起居可行,他讨不讨厌双儿?
李冶又不是傻子,一问贴身伺候,又问讨不讨厌双儿,这几乎明示于他,这是带给他的通房小哥儿,他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一个通房小哥儿而已,既不是正妻,又不是妾室,没名没分,伺候主子的玩意罢了,李冶不在乎。
反正到时候他若有几分喜欢,就给他几分宠幸,不喜欢就当家里多一个仆从,正好他家还没仆人,所以怎样都无所谓。
没想到转天就听到那个小哥儿竟然不愿意,李冶很气愤。
李冶自己可以嫌弃南锦屏,但是他不允许南锦屏嫌弃他,要知道他可是读书人,夫子都说他这次院试中榜的可能性很大。
他一旦高中,南锦屏可就是秀才公的通房了,就凭南锦屏双儿的性别,这辈子能不能嫁出去都两说,能给他这个秀才公做通房,那都算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祖坟上冒青烟了。不说诚惶诚恐的接着,还敢拒绝!!!
李冶很生气,结果转头更让他气愤的事情发生了,邴温故竟然大张旗鼓的去南家求亲,求娶南锦屏当他的正夫郎。
这还不算完,之后的狍子肉、嫁衣、珍珠鞋、绢布、邴家的青砖大瓦房,每一样都似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李冶脸上。
李冶就想不明白,邴温故是疯了吗,他不要前途了吗,竟然娶一个双儿做正夫郎?
随后李冶又想通了,反而有些沾沾自喜,得意洋洋。邴温故娶南锦屏当正妻,不就等于邴温故只配娶给他当通房的人做正妻。
这不正说明邴温故矮他一头,所以李冶今个才没让人捎礼,而是他自己亲自来了。就是觉得现在他高邴温故一头。
李冶想象中,邴温故娶了能配给他通房的人,在他面前肯定会躲闪、难看、不好意思。他正好看看邴温故难堪卑微的模样,让他从前在学堂的时候那么能装。
结果那些情绪邴温故通通没有,反而落落大方、气度不凡,来到他们这桌敬酒的时候,李冶感受到了来自邴温故身上那股逼人的气势,一度逼得李冶都不敢直视邴温故。
这是从前邴大郎觉得没有的威势,这让李冶恼怒不已。
邴温故娶了只配给他当通房的人,不该从此在他面前不敢抬头,更抬不起头,凭什么反而更气势逼人。
李冶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更接受不了自己一时间竟然被邴大郎那个窝囊废的气势所震,所以才会恼羞成怒之下说了那种话。
不过却仅仅只敢在背后,不敢当着邴温故的面挑衅。实在是邴温故身上那种威慑太吓人了。
郑宁觉得在新人的喜宴上,妄议新夫郎不好,尴尬道:“不一定吧,我朝并没有明文规定娶小哥儿做正妻就一定不能当官。”
张明左右看看,小声道:“确实没有这条法律,但是这不是默认的潜规则吗。你可曾看过哪个官人的正妻是小哥儿?就是寻常普通百姓家,也皆以娶小哥儿做正妻为耻。”
郑宁实在不想说主家是非,就转移话题道:“你们看见邴温故夫郎身上的吉服了吗?之前我在府城似乎看见过类似的款式,要价十几贯钱呢……”
喜宴闹哄哄的,邴温故没注意到几人的对话,继续敬酒,就看到了周南氏。
周南氏脸皮有够厚的,竟然还好意思来参加南锦屏的喜宴。
其实周南氏来都没拿礼钱,就是专门来吃白食来了。
她上门给南锦屏说亲的晚上,家里柴火堆不知道怎么突然烧着了,把她家屋子烧毁了两间,幸好发现的及时,没全部烧没。
赶她倒霉,救火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脚脖子给歪了。
找郎中看过,说是她脚脖子那块的骨头粉碎了还是什么,周南氏没听懂。她只知道郎中管她要好些钱,还不保证能治好。周南氏没治,现在做了病根,走路一瘸一拐的。
偏家中还得把烧毁的房子重新盖起来,花了不少银子,这不最近家里都吃不饱。
周南氏一听说南锦屏和邴温故今日成亲,就巴巴跑来解馋。她觉得邴家现在有钱了,喜宴指定差不了。
邴温故总不能闹砸自己的喜宴,笑眯眯的挨个敬酒,别人都顺情说好话,偏偏周南氏端着长辈的架子,上赶着找不自在道:“如今你同锦哥儿成亲,我既是锦哥儿的长辈,也就是你的长辈,有几句训诫,你得好好听着。”
苗氏和南父这正经的长辈都没说啥,周南氏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倒是先巴巴上了。给苗氏气的脸通红,要不是考虑到是自家哥儿和儿婿的喜宴,就要冲上去把人赶出去了。
周南氏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多讨人厌,“虽然我是锦哥儿的长辈,但是我还是不得不说一句公平话,娶锦哥儿一个小哥委屈你了。锦哥儿嫁给你就是你的夫郎,以后该教训就教训,不需要客气。就比如像今天这种压自家男人一头的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哪有自家男人穿粗劣的麻衣喜服,夫郎穿的光鲜亮丽,自己跟个仙子,把自家男人衬得好似家里长工似的。”
周南氏好似自己儿子被夫郎压了一头似的,说的真情实感,“像这种骑在自己男人头上拉屎的行为,该打就打,断断不能再发生。”
苗氏气的浑身发抖,狠狠瞪着南父,“早我就说过断了这门亲,你偏偏舍不得。咋了,我家锦哥儿是刨了她老周家的祖坟了,让她在喜宴上就撺掇儿婿揍锦哥儿。”
南父此刻也是气恼非常,他就不该抹不开面,这门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早就该断了。
周南氏完全忽略了苗氏恨不能吃人的目光,或者说她压根不在乎,继续道:“娶了锦哥儿,你以后的仕途是无望了,那就收心,好好和南锦屏过日子。南锦屏不能生,你们就过继一个兄弟家中的孩子,好好对待,日后总有个养老送终的。”
苗氏凶狠地道:“断亲,和周南氏这门亲必须断,你要是舍不得,你就跟周南氏过去吧。”
南父同样愤怒道:“断亲,回去就断亲。”
邴父和梁氏真就同吞了一只苍蝇一样,自家儿子的喜宴不能闹,只能忍着,真就是投鼠忌器。
邴温故当然不能破坏自己的喜宴,面上笑着,眼睛里全是冷意。
“阿婆这是期待我和锦哥儿白头偕老,百年好合呢,在这里我谢谢阿婆的祝福了。”
邴温故不软不硬道:“能娶到锦哥儿,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想来锦哥儿该是福星转世,要不我怎刚同锦哥儿定亲,就得贵人赠送谢仪。从前我家都要吃不上饭了,也没个贵人冒出来帮忙。”
村里所有人不都嫌弃南锦屏吗?好似生为一个小哥儿就是原罪,注定一辈子命苦。
那么邴温故就要逆天改命,人造一个福星命格,让南锦屏成为人人羡慕的存在。
邴温故继续道:“本来这次县试,夫子都说我无望,我自己也觉得不能中。可是不知道怎地,自从跟锦哥儿定了亲,就似乎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坚定地告诉我,我一定能中。”
“都说福星命格能带携身边亲近之人。如果这次科举我能高中,可见锦哥儿一定是福星转世,而我必然是沾了锦哥儿的福运。”
邴温故这话一出,日后如果高中,就印证了南锦屏福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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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而邴温故知道自己一定能中。
第34章 邴温故什么都不要南锦屏干 他的夫郎只……
邴温故就是这种性格的人, 什么东西想要,那就穷尽手段去争取。
南锦屏不是没有天生富贵命吗?没关系,他给他造一个就完了。
量身定制, 什么时候都最合身。
邴温故的福星之说,话音刚落,刚刚还热热闹闹有说有笑的喜宴现场蓦然一片安静, 周围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连杯盏碗碟, 筷子相触之声都没有了。
喜宴上众人反应虽然不一,但是无一例外都在表达一个意思——嘲讽!
是的,嘲讽。
大庸是一个男尊女卑, 双儿低贱的社会,不能说明文规定, 但至少算是默认的潜规则。
在这种风气下,双儿的出生不能说昭示着不祥, 最起码预示着不吉。
好多村里人家若是生了双儿, 都会被村里人戳脊梁骨, 蛐蛐这家人一定做损了才会生出一个小哥儿。
甚至有的人家不愿意被人嘲笑,在生下小哥儿后, 直接就溺死了,对外只说生了个死胎。连提自家小娘子生了一个双儿这事都不敢提。
这样的情况下, 邴温故却来跟他们讲南锦屏是福星转世,这不荒唐吗?
福星转世不投胎到皇宫官宦家中,至少也要到员外乡绅家里,再不济投胎成个男人或者小娘子,哪有投胎成双儿的。
村里人尽皆这种想法,若放在从前可能会有人当场就奚落回去。但是现在, 邴家有钱了,村里人都抱着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的想法,不管心里怎么嘲笑,都没有表现出来。
就连苗氏和南父二人都无法违心地站出来附和邴温故的话。
南家兄弟尴尬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大家别光顾着吃饭,来喝酒。”邴四郎最先反应过来,咋咋呼呼嚷嚷着,“今日我大哥可是新郎官,你们可得把他喝趴下了,让他洞房花烛夜在新夫郎面前当软脚虾!”
“你也就敢撺掇别人灌醉大哥吧,你自己可不敢。”邴三郎随后调笑着。
喜宴气氛如此便被三言两语重新炒的热络起来,客人举着酒杯都要灌邴温故这个新郎官。
邴四郎暗暗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还好他机智。
周南氏刚才完全被邴温故的话搞愕然了,她真没想到邴温故竟然能说出那么倒反天罡的话!
这会儿周南氏反应过来了,嗤笑一声,小声嘀咕道:“搞笑呢吧,还福星转世?要我说那南锦屏就是扫把星转世,谁娶谁倒霉!”
丝毫不记得,当初她可是替她女婿求娶来着。
另一桌的李冶冷笑一声,“邴温故可真被一个小哥儿迷昏了头,福星之说这种话都敢造了。”
“色令智昏啊。”张明摇头,一副邴温故不可救药的样子,“刚才观礼的时候,我特意瞧了瞧那个小哥儿的样貌,也不是什么绝色美人,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中小哥儿。长相一般,气质更无,怎么就能把邴温故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真是想不通。”
“各花入各眼。”郑宁不是背后论人长短之人,举起酒杯去撞李冶和张明的酒盏,“喝酒,喝酒,咱们今日不醉不归。”
邴温故不管众人心里都是个什么想法,那跟他无关,反正不管他们么什么想法,最后邴温故都会彻底坐实南锦屏的福星命格。
他的夫郎,岂容他人怜悯,那不是可怜他夫郎,而是嘲笑他无能。
邴温故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神色自若地带着邴四郎继续敬酒去了。
大约都喝过一轮,邴温故又单独陪着一些要好的客人喝了一会,就醉倒在酒桌上,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众人只能把新郎官扶回房。
“我哥喝多了,哥夫,麻烦你照顾了。”邴三郎和邴四郎把人扶到炕上,客气地对南锦屏道。
邴三郎虽然被过继出去,但邴温故没有苛待他,他不想同邴家真断亲。如今又住在一个院中,就出来帮忙张罗。
“应该的。”南锦屏回。
炕上的人醉的人事不省,嘴里还嘟嘟囔囔着一些听不清的话。
南锦屏走过去弯下腰,刚要帮邴温故把鞋脱掉,手就被握住。
南锦屏抬头,就对上邴温故含笑的眉眼,那人正笑吟吟的瞅着他,双目清明,哪还有醉意。
“你不是喝……”南锦屏脱口问道。
“嘘!”邴温故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南锦屏的嘴唇上,笑盈盈道:“小点声,不要叫外头那些人听到。我若不装醉,他们岂能放我回来,非得把我灌到桌子底下去。我可不想做一个洞房花烛夜在昏死中度过的新郎官。”
想到洞房要干些什么,南锦屏的小脸通红,他小声斥道:“不要脸。”
邴温故也不恼,笑嘻嘻,“你吃过饭了吗?”
“嗯,吃过了。”南锦屏答,“三娘说是你让她提前给我留出来的。”
新婚宴上,如果男方不尽心,新娘子就只能在屋中一直等到外头宾客散尽,才能出去吃一些客人剩下的残羹冷炙。
邴温故则让三娘给南锦屏提前留出饭菜,且是每道菜都单独留出一份没吃过的,务必要南锦屏每样都能尝到,还为了确保南锦屏能吃到热乎乎的,一直在灶上温着。
“你喜欢吃哪道菜?以后我常做给你吃。”邴温故问道。
南锦屏注意到邴温故说的是他做,不过却并未放在心上,以为他是随口一说。毕竟村子里的男人都不做饭。
南锦屏想了想,道:“我都喜欢吃,每样菜味道都好吃,就连素菜都好吃。”
邴温故看着一脸回味模样的南锦屏,好像刚才吃的不是便宜的寻常家常菜,而是什么山珍海味似的。
邴温故心疼道:“锦哥儿,委屈你了,没能让你穿上绿色嫁衣。”
大庸其实讲究的喜服是红肥绿瘦,即红男绿女。
但并不是什么人家成亲时都可以穿绿色嫁衣的,只有嫁的相公身上有官身才可以。
这就导致寻常百姓想要效仿只能穿一种类似绿色的青色嫁衣,当然正红色也是普通百姓之家成亲时的主流颜色之一。
这些风俗,南锦屏知道。
南锦屏奇怪的看着邴温故,好像他说了什么傻话似的,“为什么委屈?我听三娘说,做饭的大师傅,是从镇上专门请回来的大厨,就做这么一顿饭,就要好几百文钱。我身上的嫁衣和鞋子,可十一两呢。还有那个迎亲队伍,零零总总加在一起,都够村里人在镇上置办家产了。”
想到身上的嫁衣,南锦屏一下就从炕上跳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喜服和鞋子脱下。再小心翼翼地从上到下检查一遍,看到喜服上有好多处勾丝的地方,只觉得比勾在他皮肉上还疼。
邴温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眉眼含笑。
南锦屏捣鼓好一会儿才把喜服和鞋子珍惜的放进地上的箱笼里。
这时候看到了苗氏给他的那些钱,南锦屏想了想,把苗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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