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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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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千里接情 你,可悔?

南锦屏几乎立刻就想到了邴温故的前程, “会不会对你仕途有碍?”

“夫郎且放心,不过跳梁小丑,能有何阻碍。”邴温故无所谓道。

南锦屏瞧着邴温故的神色, 见他真的半点没放在心上,心中忽然涌起那些频频总做的奇怪而荒唐的梦。梦中的邴温故是那么的运筹帷幄,仿佛这世界上任何的事情都难不倒他, 不知为何,南锦屏一直不安的心忽然就放松下来。

“温故, 都这时候了,你在右相府一定还没用饭吧,我叫平安去买几样你爱吃的吃食。吃过后好好休息下, 三日后还要进宫面见圣人呢。”南锦屏道。

邴温故笑道:“一切都听夫郎的安排。”

南锦屏吩咐平安去买邴温故最爱吃的吃食,回来的路上撞见南大哥, 南大哥神色复杂地瞧着自家小哥儿。

“怎么了,大哥?”南锦屏看出南大哥的担忧, 主动问道:“大哥可是担心温故?大哥不用太过担忧, 温故既然说有办法, 就该是真的有办法。”

南大哥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确实有些担心弟婿的仕途,但更多的还是忧心你。”

“我?”南锦屏指着自己, 随后想到什么,理解了南大哥的意思。

南大哥叹口气,“弟婿的仕途固然重要,可是锦哥儿,在大哥这里你更重要。”

人心都是偏的,南大哥更是。他心疼自己这个双儿弟弟, 从小因为双儿的性别,他受了多少委屈,南大哥和所有南家人都看在眼中。

“想当初弟婿来咱们家里提亲,我和耶娘心里一万个一千个不愿意。

既担心百无一用是书生,成亲后,弟婿万事不管,什么都要你为他操劳。又要赚钱养家,又要替他打理家务,太过辛苦。”

南大哥提起这些,那时候的那种担忧焦虑之情仿佛还在昨日般。

“可那时候村里流言对你太过不利,我和耶娘没有办法,终究只能捏着鼻子认下这门亲事。

结果没想到弟婿对你竟然那般好,你可知当时我和耶娘有多高兴。那会儿想着弟婿便是一辈子考不中,读一辈子书,只要他对你始终如一,我们就认下了。”

那时候村里人都羡慕南锦屏,好多人都后悔,要知道邴温故是一个对夫郎那么好的男人,早就把自家小哥儿或者小娘家嫁给他了。

“后来,弟婿中了秀才,我便知足了。以为一辈子做秀才夫郎够好了。可是没想到弟婿本事这般大,一路以第一名的成绩高中,先是小三元,然后□□,如今成了状元,不出意外,三日后圣人就会赐下官身。

当初的时候,真没想到弟婿是如此人物,否则……”

否则他们家可能不会许亲,不为其他,只是他们怕自家小哥儿配不上。这样人物怎么可能只守着一个生不出孩子孕痣浅淡的双儿过一生呢!万一若是色衰而爱驰,邴温故有了新的宠妾,生了可继承家产的儿子,到时候又让他们的锦哥儿何去何从?

可如今,嫁都嫁了,才知道他们家小哥儿嫁了如此了不得的一个人物,还能怎样,只能期盼邴温故不是那忘恩负义之辈。

“锦哥儿,我和耶娘从来都没想过用你攀龙附凤,只希望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得到幸福。”南大哥神色心疼地瞧着锦哥儿,“你在家中的前半生太苦了,大哥只愿你以后的人生不需要多么的大富大贵,只要幸福快乐就好!”

南大哥虽然不是一个沉默的人,但其实性格内敛。从小到大很少会同南锦屏说这种推心置腹,甚至在南大哥看来有些肉麻的话。

南锦屏知道这是南大哥担忧焦虑到了极致,实在憋不住了,才会找来跟他说这些。心中温暖且感动,他的大哥即使这个时候最先考虑的还是他,并没有被福贵和金钱迷花了眼,这就是亲情。

南锦屏是一个感性的人,被南大哥纯粹的亲情感动到了,眼圈红了。

“大哥。”南锦屏走过去,给了南大哥一个深深的拥抱,“谢谢你。不过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相信温故,温故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辈。”

“可是自古以来福贵繁华迷人眼,你又是一个双儿……想当初在村里的时候,弟婿还不是秀才,不过过了一个小小的县试,就有人要挤掉你。现在弟婿才刚中了状元,一只脚才踏进官场,就被右相相中,试图招做女婿。日后若是升官……”南大哥急急道。

“不会的,我信温故。”南锦屏语气异常坚定,“大哥,我并非责怪你,只是就事论事。你看你,包括耶娘,提起我双儿的性别,都打从心底里觉得我低人一等。可是你们有没有发现,其实温故从来不会。他从未因为我双儿的性别觉得我比别人矮一头,甚至鼓励我去做什么事情,而那些事情可能在你们眼中都是离经叛道的。可是在温故这里他却不仅支持我,还觉得错的从来不是我的性别,而是这个世道,是世道需要改变,而不是我。”

“我……”南大哥嘎巴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忽然间发现确实如此。

他和耶娘疼爱南锦屏不假,可是却也真的觉得双儿这个性别似乎就矮人一头。并且常常会把如果你是个男孩或者小娘子,我的锦哥儿怎么就生成双儿诸如此类的言论挂在嘴边。但是仔细想想,邴温故从未说过类似的话。

在邴温故的言语和心里,似乎双儿没有同别的性别有什么不同。若外人觉得有,那就是外人的错。若是世道待双儿不同,那就是世道的错。总之双儿这个性别没错,而南锦屏更没错。

这些话,邴温故从来不是嘴上说说,更是身体力行的实践着。教南锦屏识字,教他读书,教他许许多多道理。

邴温故把他们南家的锦哥儿教得很好很好,好到锦哥儿已经能写书了,一本书可以赚好多好多的银子,是从前南家梦都不敢梦的数字。

想到这些,不知为何,南大哥的眼泪无声无息流了下来。

“锦哥儿,对不起,大哥代替耶娘跟你道歉。我,我们从来没有瞧不起你的双儿性别,从来没有。我们只是心疼你。”比对邴温故对南锦屏性别的态度,再想想自家,南大哥忽然觉得自家做的很不合格,甚至很差。

“大哥,你不要道歉。我都知道的,我明白你和家里人对我的好。”南锦屏赶紧解释,“我不怪你,更不会怪耶娘。对比村里的孩子,你们已经对我够好了。”

“我说这些,不是想要你们愧疚或者怎样。只是想让你明白,温故待我之心。请你相信他,就是相信我。”南锦屏坚定道:“我们一定一定可以携手百年。”

“好,我相信你。”南大哥擦掉眼泪,“我们南家的小双儿可是福星转世,怎么会不幸福呢。双儿这个性别从来不是神之厌弃,而是神之祝福,注定幸福一生。”

南锦屏跟着笑了,他知道南大哥这是借用了他写的话本子之中的杜撰了。《东哥儿重生记》里,他自己写的双儿是被神祝福的性别。

“我会幸福的。”

邴温故坐在书案旁,书案上展开一张宣纸,宣纸的最中心写着右相两个字,然后他的四周用箭头标注了人物关系图。有梅大娘、赵氏、淑妃、圣人等等。

就在邴温故皱眉沉思的时候,南锦屏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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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锦屏来到书案旁,看见邴温故画的关于右相的人物关系图没有任何惊讶。

“温故,你想对付右相?”南锦屏在邴温故身边坐下,腿挨着邴温故的腿。

邴温故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南锦屏的问题,而是瞅着南锦屏明显红了的眼圈,问道:“你哭了?”

南锦屏摸了摸眼睛,这才想起来,他跟南大哥的那番交谈。

“没什么。”南锦屏不想说,可是邴温故却不肯就此放过,“为什么哭?我要知道原因。”

面对邴温故的不依不饶,南锦屏自知逃不过,只能如实相告,“大哥跟我谈了许多,他有些担心你日后升官发财会放弃我。”

“我不会。”邴温故皱着眉头。

“我当然相信你。”南锦屏握住邴温故的双手,“温故,我没有眼疾,更没有心疾,怎会不知你待我之心。在这个世界上,便是耶娘待我,亦比不过你待我之好。”

二人之间的气氛旖旎起来,空气之中似乎都充斥着缱绻。

南锦屏被邴温故直勾勾地眼神瞧得耳朵都红了,他轻轻咳了一声,手指在宣纸上点了点,“温故,你想出什么好计策了吗?”

南锦屏本来只是随口转移话题,没想到邴温故还真有头绪,“有些眉目。”

“啊?”

邴温故瞅着瞪圆眼睛吃惊模样的南锦屏,越看越觉得可爱,“夫郎,右相府看似坚不可摧,可实际上并非铁板一块。”

邴温故耐心地教南锦屏权谋,“首先便是右相夫人赵氏,从前她什么性情我不知。但是从这次短短接触,赵氏此人要么愚蠢至极,要么就是有恃无恐。我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应该是仗着淑妃娘娘是她生的,又得圣人恩宠,便狂傲自大了。这样的人,破绽最大,算计起来更容易得手。”

邴温故又在梅大娘名字上点了点,“梅大娘此人性子娇纵,不肯吃半点亏。夫君妾室在她前头怀孕,便能生生把妾室打到流产,甚至不屑于隐藏,可见其平日里如何嚣张跋扈。这种性格,手中的人命绝对不可能只一条,也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邴温故怕南锦屏听不懂,讲的十分直白,“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在这两个破绽最多的人身上找到把柄。”

南锦屏越听眼睛越亮,“温故,你这样分析下来,我觉得搬到右相府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没想到这一次邴温故却摇头了,“夫郎,你想的太简单了。皇恩浩荡,只要右相不失圣心,便是赵氏和梅大娘再如何恣意妄为,也不过不轻不重罚过便算了事。根本伤不到右相半分根基,至多不痛不痒罚些俸禄罢了。”

南锦屏犯难,“那怎么办?”

“倒也没什么可难的,只要我们能找到圣人不能容忍右相府的错处那就好了。”邴温故望着右相名字,眸色森然,“能当上右相,又怎会没有一两件圣人不能容忍之事呢。你说,是吧,夫郎?”

南锦屏这时候脑子立刻就想到了从前邴温故给他讲的史,“你是说暗中勾结皇子?”

邴温故笑了,“我夫郎就是聪慧。淑妃目前膝下有一子一女。公主没什么可说的,但是四皇子已经长成,到了可争皇位的年纪。圣人又对淑妃宠爱有加,淑妃怎么可能不对那个位置心动,右相怎么可能不对那个位置心动。”

南锦屏点头,“只要找到证据,我们就能轻而易举搬到淑妃。可是这种证据会那么好找吗?”

“当然不会,但是有的时候证据这种东西又不一定要是真的。”邴温故意味深长道。

“不管怎样,还是要先调查一下右相府。”邴温故找了几个乞丐一天十二个时辰盯着右相府,倒不是要这些乞丐真能盯出什么,而是要了解右相府明面上的势力关系,然后才好挖掘更深的关系网。

之后就是走访梅大娘前头夫家的邻里街坊,企图从中找出一些东西。

不过了解一圈,能打听到的都是最表面浅显的右相府愿意让人知道的事情。

三日后,邴温故同沈清和等本次殿试中第之学子穿着朝服入皇宫觐见圣人。

圣人展煜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相貌英俊,气度威严。

展煜面对邴温故这些新进的朝堂新势力态度温和,先是说了一些勉励的话,然后就宣布了对这些学子的任职。

之后这份任职圣旨就把朝堂炸了一个人仰马翻。

准确地说,跟旁人关系都不大,只跟邴温故一个人有关。

大庸开国以来,一甲前三就在汴京城中任职,这是开国以来亘古不变的潜规则。

可是这一次作为一甲第一名的状元,邴温故竟然被外派出京。并且指到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县城里任县令,直接外放了。

如果一甲前三都外放,倒是没什么了,偏偏一甲第二名和第三名都没外放,按照惯例留京任职了。

沈清和这个第二名直接补了原本应该给邴温故这个第一名状元的职位,任职国子监丞,正七品。

而邴温故这个一甲第一名的县令,虽然也是正七品。但是穷乡僻壤的正七品官和汴京城的第七品官怎能一样。

这个任命就很耐人寻味了,几乎就是把本朝一甲第一名不得圣心四个大字明晃晃昭告天下。

当沈清和听到圣旨的时候,脸上的惊讶之色根本掩藏不住,几乎立刻就猛地扭头看向邴温故,动作之大,差点没闪到脖筋。

满朝文武大臣虽不敢哗然,但是无一例外都双眼直勾勾盯着邴温故。

邴温故即使没回头,都能感觉到那些投在他身上的各种各样的打量视线。

整个朝堂之上,要说最淡定的,反而是邴温故这个当事人了。

邴温故脸上没有露出半分异样的情绪,恭恭敬敬地叩谢皇恩,就好像他根本不知道圣人这道旨意代表着什么。

任职的圣旨宣读完毕,圣人笑眯眯地挥手,“好了,朕就不多说了,宫门外的百姓都等着看新科状元郎的风采呢,你们都去吧。”

“是。”邴温故和其他人一样行礼,然后跟着宫人走出皇宫,准备打马游街。

不管邴温故这个状元郎得不得圣人喜欢,都不能否认他是一甲第一名,游街的时候打马走在最前头。

邴温故本来就相貌英俊,身体挺拔,在一众进士中就是最出色的那个。再加上今日穿的还是大红色朝服,众星拱月般走在第一个,就更加的出挑了。

游街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第一时间被邴温故吸引,本来应该是容貌最出众的探花反而倍受冷落。

街道两旁掷来的假花几乎都落在邴温故一个人身上,这假花本身没什么份量,可是投掷的人多了,就形成了假花雨,砸在头上脸上也挺疼。

幸好邴温故武艺不错,在马上躲来躲去,用扇子格挡,倒没被砸中脸。

可他后头的沈清和和探花就不好了,明明这假花雨不是冲二人来的,却给二人连累的砸在脸上不少。

走在前头,邴温故都能听到身后沈清和压抑地呼痛声。

南锦屏、邴四郎、南大哥站在酒楼上,临窗而立,这里正好能看到打马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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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邴温故,当真朗朗少年郎,风光霁月。

“大哥可真风光啊!”邴四郎不禁感叹。

南大哥瞅了眼自家小哥儿,又瞅了瞅街上嬉笑着往邴温故身上砸花的小娘子们,赞道:“从前没发现,弟婿竟是这般英俊迷人。”

南锦屏忽然就觉得这嘴里有点酸味,转头走到一张小几旁,把店家插在花瓶中的一支鲜花抽了出来。

南锦屏低头一看,这支花竟然是并蒂花,忽然笑了。

南锦屏拿着并蒂花走到窗边朝下望去,正好这时候游街的队伍刚走到他们窗户下。

南锦屏忽然大叫一声,“温故!”然后就把并蒂花从窗户上掷了下去。

街道两旁人声鼎沸,就算南锦屏用尽全力大声呼喊,可是他的叫声还是立刻被湮灭在两旁的欢呼声中。

而那支并蒂花因为太轻,纵然被南锦屏用尽全力朝着邴温故抛出去,也不过飘飘悠悠从窗边落下,离邴温故的位置差了远不止十万八千里。

见状,南锦屏脸上止不住地露出失望之色。

南大哥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开口劝慰道:“这里人太多,呼喊声太大,弟婿听不到很正常。至于那支花,本就轻……”

然而南大哥劝慰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就见邴温故在人群中央猛地转过头。清淡的双眸精准地锁定南锦屏所在的位置,邴温故看见了南锦屏,南锦屏也看到了邴温故。

顿时心中那点子失落一扫而空,南锦屏对邴温故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而邴温故也恰在此时回一南锦屏同样一个微笑。

邴温故的微笑就似清冷的雪山之巅开出的那朵莲,惊艳着整个雪山之巅。

状元郎的这一笑,几乎把街道两旁所有人都惊艳到了,一时间欢呼声都停了下来。

邴温故的视线此时却注意到了那支飘飘然而下的并蒂花,那是他夫郎送他的情花。

恰巧这时候,不知道谁掷来一支假并蒂花,正朝着邴温故面门而来。

邴温故头都没转回来,就好像后脑勺有眼睛一样,纸扇一展,将假并蒂花挡回去。同时双脚用力蹬住马蹬,整个人一跃而起,在马背上双足轻点,邴温故整个人飞出去了。

他的脚尖轻轻点过一个个肩膀,这些瞧热闹的人群好像为邴温故建成了一堵人墙。邴温故的脚尖在人墙的肩膀上一一轻点而过,就来到南锦屏所在楼下。

这时候南锦屏扔下的那支并蒂花正好落下来,邴温故一伸手就接住了花。

接到花后,邴温故没有停留,再次脚尖轻点,踏着人墙,飞回马上,旋身而坐。大红色在裙摆在空中旋转,如同盛开的大红花朵。

被帅到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先反应过来,有人爆发出第一声尖叫,接着就是第二声第三声,尖叫声连成一片海洋。而邴温故就在这片海洋的最中心的位置回过头望向南锦屏,双目相对中,邴温故把手中的并蒂花吊在嘴里,冲着南锦屏挑了眉,眉眼中具是温情的笑意。

“啊!!!”街道两旁目睹到这幕的小娘子和小郎君们的叫声更加尖锐了。

南锦屏忽而面红耳赤,可是那翘起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你不用穿越千山万水,因为爱你的人会为你穿越层层人群为你而来。”南锦屏忽然想到这句话,喃喃而出。

邴四郎一把捂住半侧脸,牙酸。

南大哥一言难尽,没眼看啊,他家锦哥儿这样,跟被狐狸精迷了心窍似的。

不过不得说,邴温故这狐狸精,够妲己的。

而在邴温故身后的沈清和全程目睹了这一切,沈清和都要疯了。

“邴渊亭,你可别秀了!”沈清和压低声音,“你别忘了右相府,低调。”

游街的队伍这时候正好走过拐角,邴温故再看不到南锦屏,就转过头,把嘴上的花拿下来。

同样低声回答,“正是如此,我才这么做,得叫大家知道。本朝新科状元郎已有家室,勿扰!”

沈清和无语。

而街道两旁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小娘子和小郎君此时如邴温故所愿,都在讨论刚才的事情。

“状元郎刚才接了谁的花?是瞧上了吗?”

“啊,不是吧,那么多人,状元郎便是眼力再好也瞧不清,应该就是故意耍帅。不过真的有被他耍到,刚才那飞跃接花太帅了!”

“状元郎就是故意的,他肯定看清楚掷花的人是谁了。你们没注意到吗?就在状元郎千里接花前,有人朝他掷了一支假并蒂花,都要掷到他手上了,可是愣是被状元郎就那么生生给打掉了。而状元郎呢,却为了别人掷的一支并蒂花,穿越层层人海也要接到。”

“哇,你这么一说好浪漫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幸运的小娘子被那么有才华又英俊的状元郎瞧中。”

“我刚刚听说,掷花的不是别人,是状元郎的夫郎,名叫南锦屏。”

“状元郎那么年轻就已经成亲了,也不知道他夫郎该是何等貌美,竟叫状元郎如此痴情一片。”

“好羡慕,又好嫉妒啊!”

“我看这场飞跃接花,应该叫做千里接情才更形象。”

“千里接情,好浪漫啊!这种又有才华,又英俊,又痴情,又浪漫的人究竟哪里找得到,又怎样才能得到啊!”

游街过后,就是宫宴了,这是惯例。

宫宴上圣人太子和所有朝官都在,右相自然也在。

右相看见邴温故,眼中都是未达眼底的笑意。

“恭喜邴状元外派出京任职县令。”右相笑容中都是森然的寒意,“哦,也不知道我这道贺邴县令想不想听啊。毕竟那个吉县似乎不是什么好地方,听说已经大旱三年,颗粒无收,民不聊生了。也不知道咱们的新科状元去了那里,还有没有机会同本官再相见了。”

右相靠近邴温故身侧,声音极低地在邴温故耳边问了句,“你,可悔?”

第82章 夜探右相府 入了圣人眼?还是被圣人厌……

邴温故嘴角噙着笑意, 可是眼神却冷的可怕,森然的寒光在邴温故的眸中闪动。

“大人,下官的字典里无悔之一字。”邴温故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右相敬了一杯, “下官也惟愿右相大人的字典中亦无悔字。”

“你……”右相双眼微眯,怒极反笑,“死鸭子嘴硬。”

邴温故一口喝掉杯中酒, 杯口朝下倒了倒,“右相大人且忙, 下官先行一步。”

邴温故转身去旁的桌敬酒。右相望着邴温故的背影,双眼中的怒火几欲喷薄而出。

“为了一个双儿拒绝我家大娘子,我势必要你后悔至死!”

邴温故端着酒杯回到桌上, 就对上沈清和略带担心的眉眼,邴温故微不可查地冲着沈清和摇了摇头。

邴温故没有试图在宫宴上继续结交人脉, 谁不知道他这个一甲第一名是本朝首例被圣人外派出汴京城的。这般不得圣人青眼,这些人精疯了才会选择跟他结交。

既已看清自己所在处境, 邴温故自不会上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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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给自己难堪。

邴温故坐在位置上, 没有去攀关系, 而是默默思索着自己的处境。

端坐上首的圣人看似与近臣相谈甚欢,实际上纵观全场, 所有人的表现全部都默默尽收眼底。对于邴温故这位第一个被他外放出去的状元,圣人自然格外关注。

酒足饭饱, 众人微醺,圣人宣布宫宴结束。

然而就在此时,圣人刚要离席之际,忽然邴温故出列。

“启禀圣人,吉县县令邴温故有事禀告。”邴温故这一举动突然而突兀,把满朝文武都吓了一跳,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邴温故。

这些目光有打量,有充满恶意,还有瞧热闹的。

圣人眼中惊讶一闪而逝,转身面对邴温故,“吉县县令有何事奏,说吧。”

邴温故恭敬道:“臣一请圣人准许臣查阅往年吉县相关情况,包括吉县目前人口数、耕地面积、旱情情况、以及税务等等相关资料。”

这些详细情况圣人手中肯定掌握,邴温故却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眼瞅着马上就要走马上任,邴温故不能临到吉县再去了解,那可真是黄花菜都凉了。

既然圣人指派给他这摊,那就找圣人要好了。

当然邴温故这么直白做法可不是这样简单的原因,看似莽撞的背后其实充满了试探。

邴温故在试探圣人的真实态度。

他冲圣人要资料,圣人若是不给,或者敷衍了事,则表示圣人当真不在意吉县,更是厌弃了他。

如果圣人给了,那么这背后的涵义就大不相同了。

说明圣人还是在意吉县的,并没有放弃吉县。只要圣人没有放弃吉县,那么对于他是真厌弃还是假厌弃或者毫不在乎都不重要。

只要他能在吉县搞出成绩,一切都有转圜余地。但如果圣人真放弃吉县了,不在乎吉县死活,那么邴温故就要考虑是否还要效忠这个不在乎百姓死活的皇帝了。

圣人眼底深处闪过一抹满意,口气缓和,“状元郎适应新的身份倒是快。”

邴温故认真道:“托福圣人信任,下官必当在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

“好一个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朕准了,稍后朕手上的所有相关资料都会送到你府上。”

“谢圣人。下官还有二请。”

圣人颔首,“说。”

“下官刚才听闻右相大人言吉县大旱三年,颗粒无收,民不聊生。”邴温故故意提及右相,表明此言乃出自右相之口,可不是随意说说,而是每一个字都在告状,或者说在给右相上眼药呢。

邴温故不相信他这首例状元外派乃是单纯没入圣人眼,若是如此,圣人怎会钦点他做这状元。既然如此,只能是后来关于任职之事,有人在圣人那里给他说了小话,才导致圣人将他外派出去。

这个人选除了右相,不作他选。

那么邴温故自然要报复回来,虽然这些小动作不能撼动右相之位,但也要让圣人知道,这右相将他撵出汴京城,可不是单纯不看好他,而是初于私心。不然他和右相毫无交集,右相好端端跟他提吉县干什么,这分明是打击报复后看他笑话呢。

右相私心甚重啊,至于这点子小动作能不能在圣人心里留下一点痕迹,那就不是邴温故需要考虑的,他只要上这个眼药就成了。

邴温故就似无意提到一般,继续道:“臣恳请圣人免除吉县五年税收,另外请求圣人赐予赈灾银粮,否恐吉县百姓无米下锅,今年更无粮种可种。”

圣人非但没有因为邴温故这贸然的请求而有所不满,甚至眼底的满意之色更重。

“状元郎适应身份够快,此事朕记下了,三日后给你答复。”圣人询问,“状元郎可有三请了?”

“暂时未有了。”邴温故不卑不亢的回答。

圣人颔首,转身离开宫宴。

待圣人不见踪影后,右相冷冷瞧着邴温故,“老夫倒是小瞧了吉县县令,吉县县令胆子大得很呢!”

邴温故知道右相这是指刚才他在圣人面前点破他私心报复的事情。

邴温故不屑。

当他是什么,面团?他都骑在他脖颈上拉屎了,还不许他报复?

邴温故对右相拱拱手,似没听出右相话中讥讽之意,“下官多谢右相大人夸赞。”

“狂妄小子,本官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到了那穷乡僻壤能翻出什么风浪,到时候不要悔之晚矣才好。”右相说完甩袖大踏步离开。

右相才走,一个男人慢悠悠走到邴温故身旁,伸出一只手在邴温故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后生,老夫很欣赏你的胆气。希望在老夫致仕前能再次在这朝堂之上与你相见,老夫看好你,可不要让老夫失望啊。”

邴温故拱手,“下官定当竭尽全力。”

那人离开,陆陆续续的官员跟着离去,再没有一个人同邴温故讲话。

“刚才那个是坐相。”沈清和来到邴温故身边,二人一同出了宫。到了宫外,沈清和神色复杂地瞧着邴温故,“你胆子可真大,竟然敢在宫宴上叫住圣人,你就不怕?”

沈清和那会儿都要给邴温故的贸然吓死了,邴温故没怎么样,沈清和吓的手心冒汗。

邴温故满不在意道:“那有什么,不过两个请求,圣人不同意就罢了,有何不敢说呢?”

“你……”沈清和摇头,“那可是圣人啊!圣人跟前怎能随意,自当一言一行皆谨言慎行。从前憬淮总骂你狂生,我尚且不觉如何,如今忽然发现憬淮半点没有冤枉了你,你果真狂徒之流。”

此时皇宫内,圣人坐,太子立。

圣人忽而笑了,太子问道:“阿耶想到何事,忽然发笑?”

圣人看向太子,“你不觉得咱们的新科状元,吉县县令是个有意思的人吗?”

太子想到邴温故贸然叫住圣人的举动,沉吟道:“此人有几分莽撞,不,不对,不是莽撞,而是狂徒。”

其实邴温故的冒失用莽撞形容更贴切,但是太子总觉得莽撞这个词不适合在邴温故身上。与其说邴温故莽撞,不如说他乃狂生一个。

圣人笑道:“你看出来了,他确实很是狂傲啊。在朕将他外放出京,看似厌弃他的时候,他竟然还敢跟朕一请二请就罢了。偏偏还要暗戳戳告了一通右相的状,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呢,性子也不是一般狂傲,不肯吃半分亏。”

“儿子真没想到吉县县令竟然有此等胆子,恐怕右相也没想到,儿子见右相当时脸色可是十分难看。”

圣人点头,“年少轻狂啊,咱们的吉县县令完全诠释了这四个字。不过这份心性倒是难得,面对如此不利的局势,没有自乱阵脚,甚至还有心思想着解决办法和报复,这等心计若不是事先调查清楚,朕是决计不信他出身农家。便是这皇城之中官宦子弟举全族之力,竭尽所能供养出来的子弟也没有这份心计。”

“沈家那个孩子,素有才名,可是我刚才注意到他,可没有吉县县令一半心性。沈家后辈学识输了,如今心性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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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既然如此看好这位状元,又为何要应右相之请求,外派他去吉县那样地方。阿耶知道,吉县那里穷途末路,百姓所剩无几,几乎能逃离的都逃离了。儿子还以为你当真因为状元和状元夫郎所做的那些事情不喜欢这位状元,所以才流放了他!”

“你既知朕看好他,就该知道得朕好看岂是那么容易的,没有几分本事凭什么得朕看好?”

太子闻言便知道这是圣人对那位新科状元的考验,若是考验过了,便从此平步青云。若是不过,也好说,不过是没有以后罢了。

“至于咱们这位新科状元和他夫郎写的这点子东西……”圣人的目光落在皇案上,那里赫然是南锦屏写的两个话本子和一篇书评,“就看他们自己有本事走到哪一步了?”

“阿耶不气愤吗?”太子惊愕,“儿子也看过,都是教唆双儿和小娘子反抗之言。”

太子以为圣人会生气的,毕竟很多人都很气愤这种倒反天罡之事。

圣人却是冷笑一声,“太子,不要小瞧任何人。小娘子与双儿也是人,是人面对压迫就会心生反抗。只不过有的人被压迫着压迫着,就压断了脊梁。有的人却压出一身反骨,不死便要反抗。”

太子惊诧到已经失去表情管理,他没想到圣人不但不反感这种反抗,似乎隐隐有赞扬之意,“阿耶?”

圣人道:“太子,你经历的事情还是太少。历朝历代,皆少不得变革。我们身为统治者面对变革,既不要打压,也不需要赞扬,只要默默观望,顺其自然就好。如果时机成熟,那便支持变革。如果失败,那就抹除。至于这位状元和状元夫郎所求变革能不能成,端看他们有几分本事了。”

太子压下心惊,垂头沉思,殿内一时之间陷入一片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圣人忽然率先开口道:“太子,右相和淑妃那里,朕知道你委屈太多,是朕亏欠了淑妃。”

提到右相和淑妃,太子立刻敛去脸上所有表情,变成一尊泥塑木雕的人偶,脸上看不出半分情绪。

“当年朕还不是皇帝,只是一个普通太子的时候,不小心着了其他兄弟的道,办差回京的路上被伏击。

是当时即将临盆的淑妃和右相替朕引开刺客,朕才得已逃脱。

而淑妃的第一个孩子到底因救朕而失去了,是朕亏欠了淑妃。”

圣人艰涩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朕每每在淑妃那里过夜,常能听到淑妃梦中一声声惊唤那个孩子的乳名,是朕亏欠了淑妃一条命。其实这么多年淑妃一直都没有过去这个坎,她不说,但朕知道,朕对不起她。所以淑妃和右相若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只要不是谋逆之罪,还请太子看在阿耶的面子和你死去的皇弟面上莫要与她计较。”

太子面无表情,“儿子记住了。”

皇宫外,沈清和与邴温故尚未分开,换下官服的姜憬淮就追了出来。

沈清和惊讶道:“憬淮,你怎么在这,今日不是你当值吗?”

姜憬淮瞧了眼邴温故,“我刚从阿翁那里得知了一些关于渊亭的事情,咱们去渊亭那里再说。”

三人默契住嘴,坐上沈家的马车,回到邴家。

南锦屏看见姜憬淮和沈清和面色沉重进来,心中咯噔一声。至于神色如常的邴温故直接被南锦屏略过了,南锦屏知道邴温故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只要邴温故不愿,谁也甭想从他脸上瞧出一二。

“宫宴上可有什么意外发生了?”南锦屏问。

沈清和和姜憬淮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吱声。

邴温故语气平平叙述道:“倒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没有留京罢了,圣人指我去吉县当县令。”

“这还叫不是什么大事。锦哥儿,你不知吉县那是什么地方!那里已经连旱三年了,而据钦天监勘测,吉县很有可能还要继续遭遇大旱。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一个搞不好,渊亭的仕途就止步于此了,这么多年的寒窗苦读都白费,状元白考,最后落得一个白身和罪身。而这种可能几乎百分之百发生。”

南锦屏倒抽一口冷气,面色惨白。

邴温故忙握住南锦屏的手,不满道:“姜憬淮,你吓唬我夫郎做什么!你怎么不说,若是我做的好,从此便入了圣人的眼,至此平步青云。”

沈清和和姜憬淮几乎气笑了,“邴渊亭,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不要狂妄自大了,请正确看待你自己。吉县那个地方就是没有旱情,那也是一个穷乡僻壤。几百年了都那么穷,你以为你是谁,财神爷吗?到了那里就能把吉县治理得富裕繁荣。别做梦,难不成吉县从前那么多县令都不如一个出身农家的小子。”

“你懂什么,我不行,这不是有我夫郎呢吗?我夫郎乃福星转世,还能带不动区区吉县一个小县城。”

“你……”沈清和和姜憬淮都不知道该说邴温故什么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邴温故还有心情胡说八道。

姜憬淮放弃一样道:“算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了,说了你也不听。我跟你说正事,你知道你这次外放是谁捣鬼的吗?其实是右相。”

邴温故颔首,他猜到了。

“你怎么没有一点意外,你猜到了?”姜憬淮问。

沈清和立刻道:“那日右相请你去府上发生了什么?”

“他想让我给他做女婿,被我严词拒绝了。”

姜憬淮听到严词拒绝四个字,就知道绝对不是那么简单。邴温故那张嘴,能用上严词拒绝四个字,那就是拒绝的话相当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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