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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献祭少女求雨 邴温故审判
吉县百姓的脸上只有绝望和压抑着的痛苦。
南锦屏从清心茶楼下来, 掌柜正站在门口望着外面的百姓和天空中的烈日出神。
南锦屏走到他跟前,掌柜才反应过来,忙躬身对南锦屏行礼, “抱歉,东家,小人刚才走神了。”
南锦屏摆摆手, 表示无碍,“掌柜不必太过于拘礼。”
掌柜瞅了瞅空空荡荡饿大堂和清冷的二楼, “东家,咱们要不要请舞狮队或者花楼娘子过来宣传一下。茶楼才刚开业不久,是不是太过冷清了。”
“不用了, 这个时候百姓们哪还有这种心思。”南锦屏知道不是他茶楼的原因,而是旱灾的缘故。如果这场旱灾不能顺利解决, 莫说他这茶楼以后还会不会有客人,就是吉县会不会成为空城的问题。
他是吉县县令的夫郎, 有邴温故在, 吉县大大小小的商贾也罢官员也好, 都要给他这份面子。听评书吃茶基本都会来这里,现在不来, 不给邴温故面子,只能说明吉县的旱灾已经严重到了, 大家都开始考虑逃路的程度。
南锦屏道:“最近情况特殊,茶楼里没人,你可关了铺子,回去陪伴家人,也省的家里娘子和耶娘担忧。”
掌柜怕这个时候失业,那更加雪上加霜, 忙道:“小人还是留在茶楼里吧,万一有客人心血来潮想喝茶,茶楼有人招待。至于小人娘子和耶娘,只要知道小人有活干,就十分知足了。”
南锦屏浅浅笑下,“掌柜莫要担心,不会辞退你的。至于月俸,会照常发的,回去陪陪家里人,就算你不能解决什么,有你陪在身边他们安心。”
“谢谢东家。”掌柜感动,眼眶有些湿润,“东家,这年头能遇到你这么好的东家是小人的福气。”
掌柜眼中露出担忧之色,即是对旱灾的担心,又有对南锦屏和县令大人的担忧。
“大人是个很好的官,一来就为咱们百姓干实事,谋出路。明明你和大人都是那么好的人,老天爷为什么就是不开眼,还要给你和大人降下这旱灾。”
掌柜不是大字不识的人,他知道旱灾对于县令意味着什么。
南锦屏被掌柜说的心中更多了几分担忧,“我先走了,回头你关了铺子就回吧。至于什么时候上工,到时候我会叫人去你家里通知你。”
“是,谢谢东家体恤。”掌柜道:“小人祝东家和大人早日解决旱情。”
掌柜虽然口中说着吉利话,可是南锦屏还是从中听出他底气虚。
天灾人祸,自古避无可避,古往今来,多少百姓在旱灾中流离失所,易子而食。
南锦屏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去,路过南家铺子,苗氏和南大郎站在铺子外头张望。看见南锦屏对他招招手。
“锦哥儿,这是干什么去?如今吉县乱,你就带着一个平安不安全,就不要四处乱走了。”
“阿娘不要担心,我去衙门一趟。”南锦屏道,“家里豆制品这几日少做些吧,百姓们担心旱灾,恐怕不会有多少人买。”
“这些阿娘和你大哥心中有数,你不用担心。”苗氏本来想劝的,后来想了想道:“你过去也好,如今儿婿想必也焦急如焚。他那么痴迷你,你去说不定还能安定儿婿的心。”
“阿娘!”南锦屏跺脚,被苗氏闹了一个大红脸,“都这个时候了,阿娘就不要打趣我了。”
“阿娘可没有打趣你,实话罢了。”南大郎出言道:“锦哥儿,若不是大哥从小看着你长大,真以为你给儿婿下蛊了。若依大哥之言,阿娘说痴迷终究还是含蓄了,该是失魂才对。每次儿婿看你的时候,大哥都觉得你身上带着他的魂呢。”
南锦屏这下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我不跟你们说了。”
望着南锦屏匆匆离开的背影,苗氏忽然落下眼泪。
“阿娘,你怎地好端端的哭了?”南大郎问。
苗氏用袖子擦眼泪,“阿娘是心疼锦哥儿这孩子。你说咱家锦哥儿多好的孩子,孝顺懂事聪明。可是偏偏命不好,小时候因为双儿性别,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就要被村里人排挤嘲讽。”
想到从前在老家南锦屏受到的委屈,苗氏就觉得心口憋的喘不上来气。
“长大了,到了说亲的年纪。村里老光棍竟然都能嫌弃下我如花似玉年纪的锦哥儿。后来好不容易与儿婿成亲,被疼被宠,儿婿又出息了,好日子才来。怎地明明是好日子刚开始,却遇到了这天灾?这天灾如果解决不了,儿婿……”
苗氏说不下去,哽咽半晌才哭道:“儿婿是有本事了些,可终究只是一介凡人,他怎么解决得了这旱灾啊!”
“老天爷,为什么就一定要为难我的锦哥儿呢?”
苗氏哭的不能自己,南大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耶娘,不如咱们也去龙王庙上柱香吧!”顾氏擦了擦手,望着头顶的烈日,“咱们毕竟是吉县县令的岳家,咱们去拜龙王,也好叫龙王爷知道儿婿的诚心。”
“好,咱们全家都去。”苗氏立刻道。
苗氏、南父、南大郎、顾氏一辆牛车,南二郎、南三郎、南小妹一辆牛车,一起向吉县城郊的龙王庙驶去。
南家人才下车,抬头就看到梁氏和邴温故带着邴家一大家子人。
苗氏忙走过去,“嫂子家里也来了。”
梁氏眼里心里都是担忧,看见苗氏想笑一下客气客气的,可是怎么都挤不出来一个笑容,遂作罢。
“吉县如今这个情况,我咋可能不着急。这不家里人都放心不下,就商量着来龙王庙拜拜。求求龙王爷高抬贵手,降降雨,救救这吉县的百姓吧!”
南家人和邴家人走进龙王庙,这会儿龙王庙里外都充满了求雨的人。
两家人挤了很久才挤进去。
先是梁氏和邴父带着邴家人拜龙王,邴家所有人,包括双胞胎都虔诚无比。
邴大娘的两个女儿,邴静瑶高高举着高香,“邴氏女邴静瑶,请求龙王爷看在吉县数千条人命的份上早日降下甘露。若龙王爷能降下甘露,邴氏女静瑶愿意终身信奉。”
邴静宛同样将高香举过头顶,虔诚祈祷道:“邴氏女静宛虔诚祈祷龙王爷爷降下大雨,若龙王爷爷真的降雨,信女愿意终身茹素。”
邴大娘听着左右两个小女孩虔诚的祈祷,没有打断。她静静在心中乞求道:邴氏大娘,诚心乞求龙王爷能降下甘露,若是注定这份天灾需要牺牲。信女愿用自己下半生的福气和健康,所有信女的一切,来换取一场大雨,吉县不再干旱,大郎得以保全。”
邴家人上过香后,南家过去上香,待两家人都上过香刚要离开的时候,十几个男人抓着一个妙龄少女气势汹汹的上了龙王庙。后头跟着几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哭的声嘶力竭,口中不停地对前头的十几个男人求着。
苗氏和梁氏本来已经上车,见状都从车上下来,二人对视一眼,跟了上去。
只见十几个男人压着妙龄少女直接进了龙王庙,一个男人把少女狠狠掼在地上。
“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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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跟在后面哭的肝肠寸断的女人急忙忙就要跑过去,可是才跑了两步,就被身后的几个妇人七手八脚的制住了。
“阿娘,阿娘!”少女撕心裂肺的哭着,“阿娘,救我,我不要嫁给龙王爷,我不想死!”
妇人挣不开摁在她身上的手,只能转而跪在地上,对前面的几个男人使劲磕头。她用的力气特别大,两下就把额头磕出血来。
“里正,求求你了,放过我的小娘吧,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她不能去死啊!”
里正不悦的皱眉,“韩氏,你知不知道能嫁给龙王爷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你家小娘能嫁给龙王爷那是你家小娘子的福气!”
“他们这是想把这个少女献给龙王爷来求雨。”苗氏皱眉。
这种献祭少女给神明用来求雨或者求其他东西的仪式古往今来有之,总之百姓一旦遇到解决不了的天灾人祸,开始寄托希望于神明身上的时候,就会献祭少女。
至于结果如何,不成的话,那必然就是心不够诚,献祭的少女不得神明的喜爱,还得再献祭。然后就会有一个接着一个的少女被害。
梁氏厌恶道:“为什么被迫害的总是女子?”
梁氏转头对邴四郎招手,“你解开马车,单骑马,务必要快,去禀告你大哥这里有人献祭女子。就算你大哥忙脱不开身,也要让他尽快多派些人手赶过来。”
邴大娘道:“四弟,你千万快些。你不知道搞这种献祭仪式的人都鬼迷心窍一般,我怕即便到时候就算耶娘表明身份,仍然保不住那个女孩。”
邴四郎神色郑重,看了一眼少女的方向,“我一定快去快回。”
这头韩氏仍然在苦苦哀求,“里正叔,小丫福薄,这死丫头天生就是个没福气的人,你换个有福的吧。”
里正气的恶狠狠瞪了韩氏一眼,“你还推三阻四,若不是龙王爷看中了你家小丫,我还嫌弃她呢。”
“对,对,里正叔你看不上她,就放了小丫,换一个你能看上的人上去吧。”韩氏求道,她的额头磕的在地上流了一滩血迹。可是如今正逢大旱,太阳炽烤着大地,几乎立刻就把这滩血迹蒸发,只留下一个红色的痕迹,像是吃人的印记。
里正恶狠狠瞪了韩氏一眼,摆摆手,“来人,开始走仪式。”
十几个男人应着,向少女走去,少女大声哭饶着。
梁氏站出来大声道:“都住手!”
十几个男人齐齐转头看向梁氏,见梁氏一行人穿着富贵,明显不是他们这些泥腿子能惹得起的,都停下手,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转头看向里正,等着他吩咐。
里正眯了眯眼睛,“不知道因为娘子是?”
“我乃吉县县令之母,梁氏,我身边乃是吉县县令之父,邴郎。”梁氏表明身份,就是为了震慑眼前这些人。
里正眼神闪了闪,很快恢复镇静。
韩氏听闻梁氏的身份,使劲挣脱开女人们的手,女人们不敢在县令母亲面前放肆,只能眼睁睁看着韩氏扑到梁氏脚下。
韩氏不敢抓梁氏一瞅就价值不菲的衣服,就砰砰地给梁氏磕头,再次磕了一滩血出来。
“娘子,求求你救救小丫,求求你了。”
梁氏蹲下身把韩氏扶起来,“你放心吧,于私,咱们同是女子,本就该相互扶持。于公,我儿子是吉县县令,我便见不得这等草芥人命的事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所以不管于公于私我都会帮你。”
梁氏问道:“我听了一会儿,算是听明白了来龙去脉。你们想用这少女求雨,并说这少女乃是龙王爷看上的。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龙王爷看上她的?若是你能见到龙王爷,何不把他请出来相见,我这个县令母亲怎么都要比你有身份,你都配见龙王爷,我如何见不得?”
“梁娘子和邴郎君都没见过龙王爷,小人怎么可能见过。”里正躬身回话。
“既没见过,你怎知道这少女是龙王爷看上的,莫非龙王爷看上谁,都是你说的算。”梁氏质问。
“梁娘子莫要冤枉小人,小人可不敢乱害人性命。”里正大义凛然,“是小人之前来龙王庙祈雨,曾经对龙王许下承诺,只要龙王大人肯为我吉县百姓降雨,龙王大人想要什么,小人都会帮龙王大人寻来。”
“结果怎么着,当晚小人就做了梦,梦里一条浑身赤红的龙若隐若现藏在云层之中,对小人言,他缺一个侍奉左右的婢女。小人问龙王可有人选,龙王便指名朱小娘。”
原来这个被献祭的少女姓朱。
梁氏嘲讽笑了,“这么多人来求雨,还有衙门里的官员,各个身份地位皆在你之上,怎么龙王不给他们托梦,就偏偏选择了你!难不成,那些品行学识皆优秀的官员还比不得你一个小小的里正!”
梁氏自己都不由感叹,从前里正在梁氏这里也是天大的官。可是现在邴温故已成了县令,再看一个里正,与寻常百姓无任何差别。
里正诚惶诚恐,再次对梁氏拜拜,“小人不敢,小人怎敢与衙门里的诸位大人相提并论。”
“大概,大概是龙王大人见小人还算有些眼缘才与小人托梦的吧。”
韩氏哭着道:“梁娘子,不是这样的,你不要相信他。”
里正恶狠狠瞪着韩氏,“不是这样的又是什么样的,韩氏,我劝你说话前想想家里人。”
韩氏便不敢吭声了。
梁氏冷笑,“里正,你这是当着县令母亲的面威胁人?”
“不是,小人只是怕她说错话,冒犯到了梁娘子,绝对没有旁的意思。”
梁氏抓起韩氏的手,“韩氏,你别怕,你受了什么委屈就同我说,我给你做主。我儿子是这吉县县令,这吉县所有的事都是他说得算。”
韩氏胆怯地看了眼里正,摇摇头。
梁氏知道这种情况下,再多肯定问不出来了,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
“里正家中可有未出阁的小娘子,排行第几,岁数几何?”梁氏忽然问道。
里正先愣了下,以为梁氏这是打算走亲情牌,就道:“有,尚未出阁,排行第四,如今十六。”
“那就真是巧了,里正得梦,我也得梦了。”里正看着梁氏的脸色变了。
梁氏笑道:“我今日来这龙王庙上香,正是得了龙王托梦。昨日夜里,我梦到一条金龙,金龙亲口告诉我,吉县旱情皆因一条红色孽龙二起。那孽龙不是好龙,是天庭的叛龙。它所到之处都是旱灾,如今逃到吉县,吉县才出现了旱情。”
梁氏睁眼说瞎话,不怪她,她以前可不这么能编瞎话,要怪就怪她儿夫郎。
她儿夫郎茶楼开讲,她为了捧场,常常过去听评书,这不就听了一肚子瞎话,张嘴就来了。
“金龙告知我,他前些日子同红龙打了一场,两败俱伤。那个红龙受伤后藏了起来,他一时半会找不到。不过他特意提到红龙修鬼道,吃少女就能修复伤势,特意在梦中嘱咐我切不可献祭少女给红龙。否则红龙恢复实力,他就打不过他了。一旦红龙杀了他,夺了吉县,从此以后,吉县都将处于大旱之中,再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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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百姓哗然,包括里正带来的几十个男人都面面相觑起来。
里正眼神在梁氏身上打转,果然县令的母亲,就算农门出身,也不可小瞧。
“所以这少女万万不可献祭,一旦献祭成功吉县即将万劫不复!”梁氏大声宣布。
“不能献祭!”
“不能献祭!”
周围百姓被煽动,叫嚣着。
里正眼见情况脱离掌控,立刻道:“梁娘子定是被蒙蔽了,你梦到的那个才是孽龙。自古以来献祭少女给龙王都能求到雨。”
“是呀,金龙说了,他缺个侍奉的婢女,也告诉我正好是一个里正家里排行第四,年岁十六的少女。这可不正巧了,就是你家小娘。”梁氏没打算献祭少女,说这话无非就是为了堵里正的嘴。
梁氏冷笑,“你是说我堂堂县令的母亲还没有你一个小小的里正有福气,不配真龙托梦,只有你配。”
里正道:“小人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小人不过是为了梁娘子和所有的吉县百姓好,只是想大家尽快摆脱旱情。”
“是吗?没有私心吗?怕不是借这个由头给自己立威吧,踩着人命的威望,就那么威风吗?”梁氏喝道。
里正举手发誓,“我绝对没有私心,否则就叫我今日人头落地。”
“但愿你真没私心。”梁氏瞅了一眼朱小娘,“既然你我二人各执一词,那几个这献祭仪式也就不用举行了。待我把人带回衙门,到时候自有我儿这个县令裁断。”
里正不肯了,“万万不可,龙王说今日要就得今日献祭,否则若是触怒龙王,继续降下灾祸可怎么办?”
里正左右瞧了瞧,见没人动,他解下自己的裤腰带,也就是一根粗布条朝着朱小娘就跑过去。在梁氏等人没反应过来前,一把死死嘞住朱小娘的脖子。
里正面容狠戾而狰狞,犹如恶鬼,“今日为了吉县百姓我豁出去了,只要她死了,王龙定然肯为我吉县降下大雨,我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吉县的百姓!”
里正声音悲怆,还挺唬人,最起码他带来的那些村民都有被感动到。
“二郎,快去救人!”梁氏喊道。
“大郎、二郎、三郎,你们也快去帮忙。”苗氏同样吩咐道。
几人冲上去救人,可是无论里正确实发了狠,大有就算自己命不要了,也要弄死朱小娘的架势。
朱小娘已经被嘞的翻白眼,舌头伸出老长,眼瞅着就要不行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一颗人头咕噜噜远。
人头上的面部表情还维持着狰狞和狠戾,双眼怒睁,可却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南大郎、二郎、三郎和邴四郎被喷了一脸血,反应过来后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阿耶!”那些跟着里正前来的男人中,有一人奔了出来,大叫着冲上去。
男人抬起头,双眼充满怨恨瞪着前方长身玉立,一身官服,手执长刀的男人。
这男人正是邴温故。
里正的儿子愤恨道:“我阿耶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吉县的百姓不继续受灾,大人不愿意,有千万种方式可以阻止,为何伤我阿耶性命!”
邴温故双眼冷若冰霜,“草芥人命,其罪当诛!”
南锦屏从邴温故身后走出,“任何缘由都不是随意伤人性命的理由。几日若不狠狠处置了他,日后各地方里正有样学样,岂不是随随便便谁做一个梦,都能肆意取人性命。还能顶着大义的名头。”
南锦屏离开铺子就去衙门寻找邴温故,当时邴四郎赶到衙门的时候,他正好在,就一起跟来了。
韩氏扑过去保护失而复得的女儿,顾不上女儿身上的血迹嚎啕大哭。
“妹妹!”韩娘子大叫一声跑过去,要抱妹妹和侄女。
韩娘子来衙门找邴温故谈庄稼的事情,事情没谈完,南锦屏和邴四郎陆续到了。
韩娘子听到邴四郎说出事的女人姓韩,心中莫名一阵恐慌,就求了邴温故跟来了。结果出事的竟然真的是她妹妹。
就在韩娘子要抱住妹妹的时候,被韩氏一把推开了,“你滚开!都是因为你,我的小丫才差点出事!”
韩氏大声吼着,“你既身为一个女人,就该在家好好侍奉公婆,伺候夫君。为什么就非得跑到外头抛头露面,你就那么喜欢出风头吗?从小你就喜欢出风头,到了现在仍旧不安分,还要出风头!为什么出风头的是你,却要连累我女儿受难!”
第102章 知府召见 判刑
韩娘子捂着胸口, 那里好似被射进了一把毒箭,疼的她呼吸困难,就算日后被剜去, 也会毒侵肺腑。
“对不起,对不起。”韩娘子摇着头,站起来慢慢后退, 不再试图去拥抱妹妹和侄女。
韩氏扶着朱小娘站起来,低着头, 快步离开龙王庙。
眼瞅着事情告一段落,那十几个男人帮着里正的儿子抬起里正的尸体就打算跟着离开。
邴温故对身后的人招招手,衙吏们瞬间将几十个男人团团围住。
里正儿子仇恨地盯着邴温故, 双眼中的恨意,恨不能杀了邴温故。
“大人还想怎样?难不成杀了我阿耶还不够, 要把小人等全部杀死!”里正儿子大声吼道。
“里正主犯,尔等乃是从犯, 难不成以为不过区区死了一个主犯, 你们这些从犯就可以无罪释放了吗?”邴温故对衙吏吩咐道:“给本官拿下。”
邴温故身后带了几十名衙吏, 各个佩刀,瞬间就将十几个男人制服。
这些男人被刀架在脖子上才知道害怕, 里正儿子完全傻了,此时他的表情定格在愤怒、仇恨和惊恐三种极致的交织, 整个面容呈现出一种滑稽的可笑之感。
“押走。”邴温故一声令下,衙吏们粗糙的推搡着这些人前往衙门。
回去的路上,邴温故召韩娘子来她跟前问话。
“韩娘子,你是否有什么话要对本官讲?”邴温故问道。
“大人还真是敏锐,猜到了。”韩娘子苦笑,看了看邴温故, 又看了看南锦屏,苦涩道:“庄子那边把守森严,外人轻易不得入内,内部人员又都签订了保密契约,不得外泄庄子情况。所以他们都想知道大人究竟在干什么,是不是真的在老老实实的种地。”
韩娘子眼眶有些泛红,“不久前休沐小人回家,家中公婆和夫君均问小人庄子情况,小人不愿说,他们便打了小人。小人还是不肯说,他们就威胁说小人一定会为了今日之事后悔,结果小人妹妹家里的娘子便出了事。”
韩娘子说到这里呜呜哭了出来,她用帕子捂着脸,哭的不能自己。
邴温故问道:“你可曾后悔?”
韩娘子坚定摇头,“小人不后悔,是大人给了小人和小人的儿子一份工作,小人一家才能平安度过之前的日子。村里好些人家,那段时间实在吃不饱,都把家中小娘子许配给那种娶不上的老男人,只为了能多换取一些钱粮。”
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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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回头瞅向南锦屏,果然见南锦屏眼中露出怜悯。
“韩娘子既然不后悔,本官日后也不会叫韩娘子后悔。”邴温故与其说是说给韩娘子听,不若说是说给南锦屏听。
南锦屏笑了笑,悄悄捂了下邴温故的手。
“你可知那个找你打听庄子情况的人是谁?”邴温故询问道。
“不知道。”韩娘子道:“小人旁敲侧击过多次,都没问出来,小人怀疑他们其实也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不过是收了银子办事罢了。这种事情,朱家人做得出来,他们家人只认钱不认人。”
邴温故颔首。
一行人被压到衙门,邴温故没直接送进大牢而是当堂审理。
南锦屏和南家众人、邴家众人以及韩娘子没有公职,皆留在衙门外,同百姓们一起围观。
很多当时在龙王庙围观的百姓跟了过来,路上又吸引了许多人。所以到达衙门的时候,围观的百姓数量已经十分之多了。
动静闹的很大,赵玮海、褚宏宇和杜永浔三人皆被惊动。
三人来到公堂上,先是唬了一跳,赵玮海才躬身问道:“邴县令,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邴温故懒得同赵玮海说话,指派了丛林跟赵玮海解释。
丛林义愤填膺道:“县丞大人,你不知道这些人有多气人,他们竟然企图用少女祭祀的方式求雨……”
赵玮海听后,虽然有些惊愕,但是却道:“献祭少女给龙王求雨这种事情古往今来有之,人之常情,邴县令实在不必闹的这么大……”
邴温故冷冷打断赵玮海,“赵县丞认为此事乃是人之常情?”
“邴县令,下官是觉得历朝历代皆有迹可循,翻阅史书从不是无稽之谈,成功求雨者亦不在少数。”赵玮海解释道。
“哦,是吗?”邴温故的笑容变得十分冷酷,打断赵玮海的话,“赵县丞能如此通情达理那真是太好了,本官正愁不知道该如何同大人开口呢。”
赵玮海下意识觉得要糟,“邴县令……”
邴温故置之不理继续道:“本官昨日梦到一条金龙,他与本官讲,赵县丞乃是他坐下奴隶,一次意外逃脱入人间。那金龙如今与本官托梦,要回他的奴隶。”
赵玮海目瞪口呆瞪着邴温故,他以为邴温故至多编排个少女祭祀龙王求雨的故事,只不过主角换成他的女儿,没想到邴温故直接把主角换成了他。
“本官之前一直在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献祭了赵县丞。今日忽然发现赵县丞如此明事理,实在是吉县百姓之福。”邴温故招呼衙吏道:“来人,为赵县丞脱去官服。”
门外的南锦屏和南、邴两家人看的解气,跟着拍掌叫好。他们带头,有早就不满这种祭奠仪式的百姓跟着拍手叫好。
“你不能,便是你身为吉县县令亦不能除去下官的官帽,下官的官身乃是圣人亲口所赐,除了圣人没人能剥夺下官的官职。邴县令,你如今要剥了下官的官职,可请示过圣人,难不成你要造反?”赵玮海吓得只能抬出圣人。
邴温故无辜眨眼,“本官可从未要剥夺赵县丞的官身,本官只是觉得,赵县丞赴死穿着官服未免太过浪费。过了死气,别人就不能穿了,不如趁着没死,先把官服脱了,等下一任县丞到的时候,还能穿。”
“当然了,若是赵县丞不愿意,那穿着去死也是一样的。”
“下官又没犯法,为何要死?”赵玮海气道。
“是你亲口说的祭奠之事人之常情,这不是说明你很能理解百姓渴雨之心。既然如此,那龙王向本官要你,本官不敢不给,怕加剧旱情之心想来你十分能理解,一定不会推拒。虽然本官很不舍,但是为了吉县百姓不得不舍弃赵县丞。”
赵玮海看几句话功夫,邴温故就想要他命,可是祭奠合情合理这话又确实是他说,他不能自打嘴巴,只能辩解道:“邴县令所做之梦真假且不论,单说下官现如今为圣人办事,就不能轻易赴死。否则若误了圣人之事,那才是罪该万死。就算邴县令真要下官祭祀,也该先问过圣人。”
邴温故遗憾道:“赵县丞说的有几分道理,可惜了。”
可惜什么,可惜没能献祭他,赵玮海气死了。
邴温故这时候再审理献祭少女求雨一案,再没人敢出声阻拦。
邴温故重重拍下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
一个男人当场被惊堂木吓得尿了出来,“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一切都同小人无关,全是里正的主意。”
另一个男人指认道:“是他,是他看上了朱家小娘,韩氏嫌弃他年纪大,家里还有个大娘子,不愿意她女儿嫁过去当小娘子,便拒绝了。”
“这家伙一直怀恨在心,从前就没少欺负朱家。这一次借着求雨的由头报复朱小娘。”
里正儿子气的双眼通红,“你们,你们怎么敢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难道你们就不怕那位大人怪罪吗?”
“大人?这吉县还有比本官还大的官,你说来听听?”邴温故道。
里正的儿子看了眼邴温故,低下头,“吉县自是大人最大。”
“可是本官对口中哪位大官十分感兴趣,不如说来听听?”
“没有那个人,都是小人胡说八道的。”里正儿子低着头。
“既然你不愿说,本官却想听,那只能给你上点重刑帮你张嘴了。”邴温故抽出一支签掷在地上,“给本官狠狠地打!”
几个衙吏压着里正儿子趴在,抬起板子重重打在他的屁股上。
几板子就把里正儿子屁股打的鲜血淋漓,里正哭着求着求饶,但是却不肯招认背后之人,只说刚才是他胡说八道。
里正儿子不招,邴温故就继续打。
“大人,人好像没气了。”负责行刑的衙吏道。
邴温故叫人上前查看,确认人没了,邴温故叫人通知他们家里人过来收尸。
再审问其他人,其他人只知道有这么个人物,具体是谁并不清楚。
邴温故见问不出后,便当场宣判了几个从犯的罪名,都是徒三年。
这些人当场就傻了,谁也没想到好好的竟然就入狱了。
邴温故派衙吏们再次去各村宣传,求雨可以,但是不能用人生祭,否则都算谋杀,全部死罪。知情不报者,皆为从犯。
这一招还是有用的,震慑住了不少愚昧的百姓,拯救了不少无辜少女。
但同时这件事情也闹的很大,一名里正的死忙,还是为了求雨,到底被人拿来做了文章,捅到知府那里。
知府立刻给邴温故下了命令,让他去当面同他汇报情况。
第103章 辞退 瞧不起女人,却连女人都不如的你……
南锦屏有些担心, “会不会有事?”
邴温故笑道:“能有什么事,就如同我拿赵玮海没有办法一样,知府拿我一样没有办法。我们都是圣人下了圣旨封的官, 想罢官,同样得请命于圣人。”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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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多想,夫郎。”邴温故道:“早点睡下。”
第二日, 邴温故并没有立即就去府城,他先一趟实验基地, 见了清净子,同清净子深入的讨论了一些问题后才离开。
离开后邴温故去了庄子,每次邴温故过去, 韩娘子无论在忙什么,哪怕在实验田那头, 也会第一时间来迎接他,这一次邴温故却没看见人。
邴温故询问道:“韩娘子呢?”
衙吏躬身回答, “韩娘子在那头, 似乎同项目副负责人吵了起来。”
“因为什么事情?”邴温故追问。
“似乎好像是一个双儿。”
衙吏在前方带路, 邴温故在后方跟着。
“韩负责人,你这都要管, 就未免太过分了吧。你把任务分下来,你管谁做的, 只要不是强迫,两方都自愿,按时按量完成你分配的任务就好了。”郭副负责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道。
“那怎么可以,大人既然委任我为项目总负责人,把庄子里的一切事情交给我管,我就必须做到公平公正。”韩娘子据理力争, “吴哥儿身为咱们之中的一份子,分摊给他的任务,他就要独立完成。”
郭副负责人道:“我愿意帮他干,咋了?管天管地,你还管我乐意吗?”
吴哥儿依在郭副负责人怀里,娇声道:“韩娘子,你分配下来的活只要能干完给大人交差就好了,我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
“否则怎样?”邴温故走到近前,双手背在身后,“否则你要对本官亲口封的项目总负责人怎样呢?”
邴温故的突然出现吓了在场所有人一跳,尤其是吴哥儿吓得腾地一下从郭副负责人身上弹起来,就好像那一刻郭副负责人身上烫人似的。
“参见大人。”所有人皆对邴温故行礼。
邴温故让众人起身,问道:“否则,吴哥儿要对本官的项目总负责人怎样?”
吴哥儿脸色煞白,“没,没有。”
吴哥儿吓得腿都发抖了,就是这人第一次见面就把他从良籍变成贱籍,然后又把他送到这劳什子的鬼地方来种庄稼。
他吴哥儿从生下来什么都吃过,就没吃过辛苦。
这段时间的庄稼种下来,吴哥儿是真心受不了了,再种下去,他就要疯了,这才勾引了郭副负责人。
郭副负责人才跟吴哥儿勾搭到一起,正在兴头上,见不得佳人落泪,忙道:“大人,吴哥儿只是一时说错话罢了。看在他是一个双儿的份上,请大人不要计较。”
邴温故觉得有趣,他看向自己的项目副负责人道:“本官竟然不知道咱们这里还有你这般怜香惜玉的痴情种。你娘子为你生儿育女那般不容易,她下地种庄稼的时候,你有没有说过,她是一个小娘子,你要帮她多干一些农活,不要计较?家中家务繁重,你有没有说过,她既要养育子女,又要侍奉老人,还要操持家务。她只是一个小娘子,你要帮她多干一些,不要计较?生活之中,夫妻争吵之时,你有没有说过她仅仅只是一个小娘子,你不要计较?”
邴温故三问,把郭副负责人问的哑口无言,吭哧半晌道:“大人,这怎么能一样呢?”
“是呀,当然不一样。家中那个是黄脸婆,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累的再无半分颜色,是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的糟糠。这个,是如花似玉青春正貌的小双儿。是如果本官不把人发配到这里,你便是踮着脚尖够一辈子都够不到的人。”邴温故冷冷嘲讽,“是你想见,只能去人家家里当长工,人家都嫌弃你脏,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