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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风靡汴京城 姜憬淮再次败落
刚才还怨怪邴温故的左相此时不但不怪邴温故, 反而面露担忧。展煜激动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快,派人去那边看看, 务必保证渊亭生命安全。”
展煜讲到此处,忽然停顿一下才继续艰难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姜憬淮从禁军之中领命而出。
另一边邴温故同南锦屏紧紧抱在一起, 二人从高空坠落,耳边是呼啸的寒风。仿佛世界只有彼此, 没有第三人存在。
不知道坠落了多久,好似一个世纪,又好似只是一眨眼间, 南锦屏拉开降落伞。邴温故见状,随后同样拉开自己的降落伞。这期间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谁也没放开谁。
降落伞打开后,二人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飘飘悠悠的, 没了直接极速降落的刺激。邴温故抱着南锦屏往下看, 欣赏着一点一点慢慢变得清晰的江河山川。
良人在怀,景色优美, 岁月静好。
终于二人落地,正好就是最开始的预设降落地点。
“邴猧子, 你疯了,带着锦哥儿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伴随着一声怒吼,邴温故感觉到一阵劲风向他袭来。
邴温故本来正在解降落伞的手,半路上改了方向,伸手把南锦屏揽进怀中,轻轻往后一带, 便躲开了从背后袭来的拳头,只留劲风吹动一丝发尾。
同时邴温故左手屈爪,一把就死死钳住对方的手臂,狠狠一卸,就把对方的肩膀卸掉了。抬起一脚,狠狠踹在对方的侧腰上,直接把对方踹飞了出去。
姜憬淮一声惨叫,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跟在姜憬淮后面的禁军都看傻眼了,傻呆呆呆立半天才反应过来。
有人跑过去把姜憬淮扶起来,姜憬淮脸色煞白,只有一条手臂还能自由活动。不知道该捂疼的好像被踹掉一侧腰子的腰部,还是没了知觉的胳膊。
“憬淮兄。”南锦屏看清偷袭的人是姜憬淮,惊了一跳,“好好的你怎么搞偷袭,温故还以为有刺客?”
姜憬淮瞥了眼南锦屏,疼的不想说话了。
邴温故给南锦屏解开降落伞,南锦屏跑过去问道:“憬淮兄,你怎么样,没事吧?温故不是故意的,他以为是刺客才会下手这么狠。”
邴温故脱了自己的降落伞,走过去。他来到姜憬淮跟前站定,才伸出手,就把一旁扶着姜憬淮的禁军吓得一把抽出佩刀,戒备地瞪着邴温故,“你要干什么?”
“本官只是想帮他把胳膊接回去。”邴温故冷漠地瞥着警惕的禁军。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诡异的尴尬氛围中,禁军知道自己误会了,尴尬的收回佩剑直挠头。
邴温故继续道:“禁军何时胆子这么小了?”
“不是禁军胆子小,而是你太凶残!”可惜这话,禁军只敢在心里偷偷想,并不敢讲出来。
禁军侧身让开,邴温故抓着姜憬淮的胳膊轻轻往上一送,姜憬淮的胳膊就接好了,活动自如。
“以后不要偷袭我,会丢命,这次算你运气好。”邴温故神情冷淡,丝毫看不出刚才把友人给揍了。
南锦屏扶着姜憬淮,“对不起呀,憬淮。温故他警惕性特别高,家里人都知道他这个毛病,都不在背后叫他的。”
姜憬淮此刻没心情听任何解释,他摆摆手,痛苦的捂着腰部,“圣人等着呢。”
南锦屏立刻对邴温故道:“你快去吧,不要让圣人久等。”
“叫丛林送你回去,回去冲个热水澡,不要冻到。”邴温故温声细语嘱咐着南锦屏,同刚才对待姜憬淮冷酷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南锦屏也嘱咐道:“你也换身保暖的衣服。”
邴温故眉眼温柔,“好。”
二人之间的情意绵绵看傻了禁军,禁军们一会儿瞅瞅邴温故,一会儿瞅瞅南锦屏,忽然觉得邴温故可能演过川剧变脸,姜憬淮那一记脚挨得冤。
邴温故换好衣服来到高台处,没等到他行礼,展煜就主动从高台上走下来。
“渊亭,这太冒险了,若是早知道跳伞是这么危险的事情,朕绝对不会同意你以身犯险。”展煜一脸严肃,语气担忧。
“其实跳伞并没有圣人想象的那么危险。”邴温故把刚才他跳伞穿的那身装备拿了过来。
“圣人,跳伞的时候所有人身上都会配备这种降落伞,只要把降落伞打开,便是几百米的高空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邴温故道:“其实跳伞是个很好玩的游戏,惊险刺激。”
“若是万一降落伞出现问题,打不开怎么办?”左相不赞同道:“邴县令,你这是在拿生命做游戏!”
“左相大人的问题问的很好,实际上飞机上除却跳伞人员和驾驶员外,还配备一名专业的跳伞救助人员。这名跳伞救助人员就是在跳伞者发生种种意外时,及时跳伞救援。他们经过严格和大量的训练,可以通过降落伞调节跳伞的方向和速度,确保及时救助。”
左相仍旧皱着眉头,不赞同,“总有意外,那么高的高空永远不会有万无一失的救援。”
“可是人吃饭还有噎死的风险,总不能因噎废食。”
左相盯着邴温故,语气中带了几分咄咄逼人,“莫非邴县令还想把跳伞当成一项游戏,全大庸推广?”
“有何不可?”邴温故反问,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邴县令,你不要为了赚钱,连百姓们的性命都不顾了!”左相语气很重。
“本官和夫郎便是跳伞游戏第一个体验者,何来不顾百姓性命一说?”邴温故同样并不退让,“左相大人自己胆子小,就不要以己度人。”
“你……”左相被气的胸口疼,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指着脑门骂胆小鬼。
姜憬淮听到邴温故这番话,被气的腰子更疼了,没忍住闷哼一声。
其实姜憬淮这一声痛呼本身声音并不大,但是偏偏赶的时机不对。二人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尤其是邴温故对上的可是手握大权的左相大人,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偏姜憬淮闷哼声,能不异常明显吗。
展煜这才发现姜憬淮脸色不对劲,“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不知道的还以为刚才跳伞的是你呢。”
“回圣人,臣无事。”被一个文人打趴在地爬不起来还要同僚扶起来这种丢脸的事情,姜憬淮这辈子都不想在人前提起。
不过被这么一打岔,先前那种紧绷的气氛消散了。
展煜道:“朕看了跳伞,吃了米线,这趟来的值了,也该回去了。”
“臣这就通知人安排火车送圣人回去。”邴温故道。
“好。”展煜笑着嘱咐,“朕回去后,这火车也可正式开通了,早日方便百姓出行才是正事。”
“是,臣遵旨。”
姜憬淮随着圣人回了汴京城,就请假了。
他回到候府立刻拿了老侯爷的拜贴请了宫中御医过来看病,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惊动了姜老侯爷。
姜老侯爷赶到的时候,御医已经给姜憬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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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小郎君不要害怕,这伤看着吓人,青紫青紫的,可是并没有伤及要害。”御医回头看见姜老侯爷担心的眼神解释道:“出手的人应该是一位武功高强之人,他出手十分有分寸,只想给小郎君一个教训罢了。”
姜老侯爷谢过御医送人出去,回来问道:“你不是跟着圣人出去办差事,未曾听闻圣人遇到什么危险,你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般狼狈?谁打伤的你?”
姜憬淮郁闷,“邴猧子!”
“邴猧子,那是谁,怎么起了这么奇怪的一个名字?”很快姜老侯爷就反应过来,这恐怕不是本名,而是他孙子给人起的外号。
“邴,吉县县令邴温故。”姜老侯爷记得之前孙子就曾败在这人手上,再次败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们不是好友吗?怎地还打了起来?我不是嘱咐过你,邴温故这才大才,要好好结交。有大才者大多持才傲物,你万万不可仗着身份欺负人,怎么还打起来了?”姜老侯爷语重心长。
提起这个姜憬淮就委屈,把事情前因后果讲了,“我当时就是太着急了,邴猧子不知道怎么想的,自己搞那么危险的事情还要带着锦哥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姜憬淮滔滔不绝的抱怨着,半天没听到姜老侯爷回答。他疑惑的转头看向姜老侯爷,发出疑问,“阿翁?”
姜老侯爷目光有些复杂,“昨个你娘娘还说要给你介绍各家闺秀,等你伤养好了,就去见见吧。”
观看跳伞的大臣,大多数都觉得这玩意是在玩命,是个搏命的游戏。回去当做一件荒缪且猎奇的事情讲给家中人听,家中年纪大的长辈只是听说,就心跳加速,仿佛随时能吓晕过去。
可是那些小衙内们正是叛逆的年纪,反而觉得这是一项很酷的运动。
特别是武将之子,更被勾起了好奇心。
所以当火车通行的那日,火车票被一抢而空,第一批乘坐火车的都是有钱的小衙内们,他们直奔吉县而去。
出了吉县,小衙内们就打听哪里可以跳伞,路人立刻道:“衙门旁边那个铺子就是,那是官府开的铺子,你去那里就能报名。”
路上一个小衙内心生胆怯,“咱们真去玩呀,是不是太危险了?”
“你不是怂了吧?”同伴嘲笑道。
“咱们来之前可说好了,谁退缩,谁就是胆小鬼!再说了,有什么可怕的。一个文人和一个双儿都敢玩的运动能有啥恐怖的,咱们可都是武将之后,难不成还没一个文人和一个双儿有胆!”
跳伞本身定位就是一项高消费项目,玩一次一人就五贯钱。
这个价格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十分昂贵。但是对于小衙内们而言,汴京城里的一顿饭钱兴许都比这多。
高昂的价格吓不退小衙内们,只会助长他们的热情。
小衙内们一开始都信誓旦旦拍胸脯表示不会害怕,可是等到了跳的时候,就没几个敢的了。
这时候专业的跳伞工作者就会出场,抱着这些小衙内往下跳。
一时之间小衙内们的鬼哭狼嚎之声响彻整个跳伞场上空,一声比一声凄惨。
而小衙内们更是丑态百出,有的下来双腿面条似的发软,站都站不住。这算好的了,还有的干脆就直接给吓尿了。
不过也有胆子大的,不但玩了第二次,且第二次就不用专业人员带着了,而是自己跳伞。
不管这些小衙内自己吓成什么样,回去之后都装成跳伞而已,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主打一个自己经历的痛也得让友人经历一遍,然后就越来越多的人专门到吉县跳伞。
甚至其他府城都知道吉县有跳伞和火车,专门赶过来体验这两样。
无形之中带动了吉县整体经济,吉县被盘活了,每日都有大量金钱流入。
一对中年夫妻手里牵着三个孩子快步行走在吉县街头。
女人一双眼睛看不够似的东张西望,“这里真的是吉县吗?不是说吉县很穷吗?可我看这里根本不穷,很是繁华热闹。而且你看来往的百姓穿的比有些府城的百姓还好。”
男人摇头。
夫妻二人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阵剧烈的轰鸣声,夫妻二人回头,就看见不远处,栅栏里,一个庞然巨物呼啸着冲过来。
那巨物把夫妻二人吓得趴在地上,口中大声叫道:“救命,救命,妖怪啊!!!”
第142章 反对回京 任期满
旁边路过的人已经对这样的情景见怪不怪了, 有个热心肠的老者把二人扶起来。
“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这可不是什么妖怪,这是咱们邴大人制造的钢铁巨龙,是一种像马车一样的载客工具。不过它可比马车快多了, 仅仅只要六个多时辰就能到达汴京城,车票也才一百多文而已。”
老者十分自豪,“就算走路去汴京城, 这点钱都走不到。这一切都要感谢邴大人,没有邴大人就没有钢铁巨龙。没有钢铁巨龙那些汴京城的小郎君们就不会来, 小郎君们不来,咱们吉县百姓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中年夫妻听得一愣一愣的,女人犹豫问, “老翁,吉县县令可是邴温故?”
“你怎能直呼邴大人名讳!”老翁顿时不高兴了。
“阿翁别误会, 我是你们邴县令的姐姐。”女人赶紧道。
“姐姐?”老翁怀疑地打量着女人,“咱们邴大人确实有一个姐姐, 我见过一面, 也曾去铺子里吃过东西, 似乎不长你这个样子。”
“开铺子那个是我大姐,我是邴大郎的二姐。”
老翁上上下下打量着邴二娘, 怎么瞅怎么不像。可是县令的姐姐,似乎应该没人敢冒充吧。
老翁指着不远处道:“你去那里吧, 那是衙门,我们邴大人在那里办公。”
“谢谢老翁。”
邴二娘和冯三郎进了衙门,立刻有带刀的衙吏过来询问二人是否有冤屈。
邴二娘急忙解释道:“我乃是你们邴大人的二姐和二姐夫,你们邴大人可在?”
“二姐,二姐夫?”丛林正好这时候走过来,观邴二娘和冯三郎无论行为举止, 还是周身气度也好,实在不像是邴家人。
并不是因为二人的穿着打扮不够富贵,而是他们身上没有邴家人那种从容淡定。丛林见到的邴家人,无论男女,甚至就连小孩子都大大方方,举止有度。
面前的这两个人神情畏缩,胆怯,看着就像是村里那些普普通通的农人,看见他们本能的畏惧。
不过丛林倒没怀疑二人的身份,毕竟这个可是冒充不得的。
“邴娘子,邴娘子夫君,跟我来吧。”丛林带头引路,语气很是寻常,可是却让邴二娘和冯三郎愣了下。
之前在村里,从来可没人这样称呼他们,从来都是以冯三郎为主。到哪里只有邴二娘被称呼为冯娘子的。
“大人,这二位说是大人的二姐和二姐夫。”丛林直接把人带进邴温故跟前,邴温故此时正在办公,抬头就看见邴二娘和冯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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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郎…”邴二娘三年未见邴温故,冷不丁见到穿着官服,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威严气势的邴温故,邴二娘几乎不敢相认。
一旁的冯三郎更是被这股气势压的节节败退,如果不是理智知道这是他妻弟,他几乎要当场跪下行礼了。
从前在村里的时候,后来邴温故整个人的气势就变了,变的生人勿近,很是冷酷。如今做官,这股气势更加强劲。
三个小孩被吓的抱着大人的双腿,瑟瑟发抖。
“二姊。”邴温故放下笔,起身走到邴二娘身前站定,“二姊来怎么没叫人送信过来,我派人过去接你们。还是说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亦或者二姊受了欺负?”
说到最后一句时,邴温故看向冯三郎的眼神锋利如刀,似乎邴二娘只要一个点头,邴温故就能一刀刀片下他的肉。
吓得冯三郎拼命在脑中回想起他对邴二娘过往种种。
关心的话,熟悉的维护,一下冲淡了邴温故身上那股强势的威压。邴二娘就好似久别离家的孩子突然见到了家人,眼泪刷地一下滚滚而下。
邴二娘扑进邴温故怀里,“大郎,大郎……”
邴温故的眼神更加凛冽了,似乎要把冯三郎当场凌迟。
“你竟真敢欺负我二姊?”
丛林看着冯三郎的目光都带上了怜悯,敢欺负他们邴大人的二姐,这是活够了吧!
冯三郎吓得腿肚子都开始打转,“没有的事,真心冤枉,二娘你快说句话啊!”
邴二娘在邴温故胸膛中摇头,“没有,三郎待我还算不错,最近一年家务都不怎么用我干了。我就是太想你们了。”
邴温故这才收回冰冷的眼神,不动声色把邴二娘从自己怀里拔出来,“二姊该是想耶娘了吧,我先带二姊回去见耶娘吧。”
邴温故把邴二娘夫妻和孩子带回后衙,叫人去通知邴家夫妻和邴家兄弟以及邴大娘。
邴家夫妻那边铺子里有伙计,二人听闻女儿回来了,交代伙计一声,就急匆匆跑回来。
“二娘,阿娘的乖女儿!”梁氏一回来,看见二娘就冲上来把人紧紧抱住,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邴父也走上前,他抱了下妻女,“二娘想吃什么,跟阿耶讲,阿耶亲自去给你卖,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对,二娘你想吃什么,跟耶娘说,耶娘都给你做。”
父母的热情让邴二娘感觉比从前在村中还要亲近了似的。
“该是女儿做给耶娘吃才是,哪有反叫耶娘伺候的道理。”
梁氏道:“傻孩子,耶娘能伺候你高兴。”
这一句话,叫邴二娘的眼泪再次流下来。
“耶娘,你们怎么这么好,怎么对我这么好。”邴二娘哭道:“多少出嫁的女儿哭着求着都等不来这句话,女儿却如此轻易就得到了。”
“你说什么傻话呢,难不成你出嫁了,就不是耶娘的女儿了吗?你可是阿娘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身上留着阿娘的血,这辈子都是阿娘的女儿。”从前梁氏受环境影响,也是重男轻女的人。只不过没有其他人那么严重,小事上一视同仁,但是若遇到大事还是以家中男丁为主。
但现在受邴温故影响,夫妻二人已经慢慢开始转变思想了。不再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种封建思想。
“我衙门里还有事情,我还得去一趟。”邴温故道。
“好,大郎,你快去忙吧,别耽误了公事。”邴二娘回答。
梁氏带邴二娘夫妻和孩子进屋,邴二娘虽然进来时就被一路上见到的景色惊了回。可进屋后看见屋中摆设家具不免再次发出没见识的惊叹声。
“这有什么,你是没去你大弟那院子,等锦哥儿回来让他带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什么是奢侈了。”梁氏努嘴,“大郎怕锦哥儿读书费眼睛,把他们院子里的窗纸都换成玻璃的了,那采光才好呢,可亮堂了。我晚上待过一次,不拉窗帘,月光都能洒进去。”
“玻璃做窗户!”邴二娘捂着嘴吧,“那得多少钱?”
“你大弟他们不差钱。”梁氏没瞒着邴二娘,更不背着冯三郎,如今她们就是邴二娘的底气。他们越富裕,冯家越不敢欺负人。
“我去信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大弟和四郎合开了个玻璃坊,日进斗金,都是有钱的主。
我和你阿耶还有二郎以及顾氏管着积木工坊。”
“积木工坊?”
“你不知道最近新开的,这不吉县通了火车,汴京城有钱的小郎君都过来玩,大郎就让我们开了个积木工坊。
生产的积木可漂亮了,多种多样,还能定制款式,就是价格昂贵。但是汴京城的小郎君们不差钱,定款的很多。
但是卖的最好的,还是飞机和火车的积木。那就跟真的一样,我听大郎说是按照比例还原的。”
邴二娘听的一愣一愣的,啥飞机?
后来邴二娘才听明白,也知道飞机的积木和火车的积木,一个要四贯八百八十文,一个要五贯九百九十文。都是有钱人才能买得起的玩意,却偏偏卖得最好。几乎来汴京城的富贵小郎君就没有不买这两种积木的,有的甚至还买许多个回去送人,这会儿都断货了。
稍晚些的时候,邴大娘和邴四郎等人都回来了。
变化最大的就是邴大娘,她一身干净利落的衣裳,整个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自信。人没了从前在村里的畏缩和愁苦,现在脸上和眼里不说话的时候都含着笑意,是真的快乐。
家中的孩子特意从县学回来,瑶娘和宛娘同样是变化最大。
她们自信而落落大方,说话时目光直视人的眼睛,举止有度。看着就似官家教养出的大家闺秀。
猛然间邴二娘发现他们邴家可不就是官家,瑶娘和宛娘可不就是官家小姐。
这一刻她说不出心中什么滋味,大姐仳离,本应该过的很差。可现在也是因为仳离,回了娘俩,孩子才得到最好的教育,成为官家小姐。不过邴二娘并不嫉妒,她真心开心。
因为她知道,邴温故并不偏心,她对她们姐妹一视同仁。他对大姐什么样,对她就会什么样。
等到吃饭的时候,南家人也到了。南家人现在特别忙,都是抽空才来的。
这让邴二娘更加感觉受到重视,冯三郎对邴二娘更加好了。
吃过饭,邴大娘道:“二娘,妹夫,你们明日把孩子们都送去县学读书吧。至于你们两口子,先跟着我干。我那边正好忙不过来,本来还想招工,就先不招了。等你们在我那里干出了经验,再自己开铺子。”
邴二娘问道:“我听大姐你上次来信讲,你那里只是一个小铺子,用我们夫妻会不会赚不回成本。”
“当然不会。”邴大娘自信道:“托大弟福,我那铺子招待过圣人,太子和文武百官,更被圣人亲口夸过。现在铺子火的不行,每日生意都忙不开。”
邴二娘这才知道邴大娘和三个孩子竟然见过圣人,更加羡慕了。
“我应该早点投奔大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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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不晚。”
邴二娘后来才知道邴家人现在过的什么日子,那真是最不缺的就是钱。更后悔没早点来。
当然最不差钱的就是南锦屏,因为南家和邴家的生意,只要是邴温故出主意的,都有南锦屏的股份。包括邴大娘的米线铺子,那是邴大娘主动给的股份。
吉县日异月新,飞速发展。转眼就到了新一届科举之时,而这届的状元郎和探花竟然全部都来自吉县。更争气的是本届录入一百二十名进士,其中十五名出自吉县。
这把朝堂都震惊了,却也让众人再次见识到邴温故的能力。
他的县学可不是办来作秀的,那是实打实的功绩。
展煜坐在庆功宴上哈哈大笑,对新科状元郎道:“你不错,真给渊亭争气。朕记得你,曾经国子监祭酒曾在朕面前提过你。言你成绩不错,回了吉县恐耽误了你,结果转头,你仍旧考中状元,没给渊亭丢脸。”
西宁跪在地上,“臣没辜负邴大人的期望,没辜负无为先生的教导。其实臣本有许多不足,幸而得无为先生不耐其烦教导才补足不足之处。”
“无为先生?可是邴夫郎?”展煜问道。
“正是。”
展煜道:“这位邴夫郎,朕多次听闻,也是个大才,有机会倒要见见了。”
科举出了这么多进士,群臣就知道邴温故必回汴京了。可是这还不算完,秋收的时候,杂交粮种增产至五成的消息传回朝堂,再次引得朝堂上下一片震荡。
最让朝堂文武百官感觉到冲击的还是吉县的税收和人口。
吉县既然由邴温故初时的几千人,增至一万多百姓。税收翻了数倍,从倒数第一,一跃至前游。
要知道这是邴温故来吉县三年的成绩,若是再让他待几年,吉县不定繁荣成什么样子。
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邴温故必定调回京城。
这一日早朝,群臣讨论的就是邴温故的任职问题。
邴温故正好今年任期满三年,以往没有三年就调回来的先例。邴温故是第一个,所以群臣都在商量给个什么官职。
“圣人,微臣觉得不妥。邴温故年龄毕竟小,阅历不足,现在就回京进五部,实不合适。”说话这人是曾经的左相,左相当初被罚闭门思过三年,前些时候到日子了。
由四皇子讲情,展煜给了一个内阁大学士的官职,梅成温再次站在朝堂上。
梅成温还记得邴温故拒亲之事,害得他家小哥儿如今在大相国寺出家受苦,怎可能让他这么轻易回京。
第143章 丰州知府 四皇子的不甘
梅成温闭门思过这段时间, 并非全然同外界断联。有四皇子在,他想断联都不可能。
所以梅成温是眼睁睁见证邴温故一步步成长起来,他恨得牙痒痒, 却又无可奈何。
那时候他刚被贬职,淑妃被降位份,就连四皇子都被申饬, 梅成温再不甘心,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现在梅成温终于得见天日, 无论如何不能再让邴温故继续得意逍遥。
“圣人,老臣斗胆,但是不得不讲, 老臣这一生见惯了太多年少惊艳之辈。可大多因年少成名,或者有了一点功绩后受到表功和重视, 故而自傲自负,迷失在周围人的捧杀之中。最后泯然于众是最好的结局, 更甚者走上犯罪之路。”
梅成温讲的真情实感, 就好似他是一个因为寄予厚望, 故而有些过于严苛的长辈。
“一点点功绩?”左相冷笑,故意称呼梅成温的官职扎他心口, “大学士口气大得很,解决旱灾、人工降雨、发明火车、改良粮种使粮食增产、教化万民, 为大庸培养出那么多英才,到了大学士口中就成了一点点成绩?”
左相乜梅成温,“敢问大学士,大学士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才敢瞧不起吉县县令的这些功绩?”
梅成温被堵的一哽,虽然很不愿意承认, 但是却不得不承认,邴温故这人确实有真本事在身上。
四皇子此时出列道:“左相大人讲话未免太过抓人话柄了。外祖并非那个意思,不过是为了邴县令考虑罢了。外祖只是怕邴县令年纪轻轻就调回汴京,故而飘飘然,失去本心,最后迷失自我,犯了错。”
梅成温对着四皇子拱手,“还是四皇子了解老臣的心。老臣只是单纯觉得邴县令这个年纪在外继续历练几年,性格会更加成熟稳重。到时候再回汴京,面对诱惑和周围人的吹捧,已然心智成熟,历经千帆,就不会轻易再走错路,大庸也就不会痛失人才,圣人也就不会失去辅助爱臣。”
四皇子附和道:“是啊,父皇。外祖一片苦心,还请父皇慎重考虑。”
展煜抬头看向大殿上的群臣,“众位爱卿都是此意见吗?”
“臣附议…”户部尚书第一个表态。
“臣附议…”
“臣反对…”
“圣人应以功绩为衡量标准,否则会寒了所有功臣之心。”
“圣人,邴温故年纪轻,不稳重,还需要外放历练。相信邴县令若是心智足够成熟,一定能明白圣人的苦心。”
群臣分成三派,其中两派对立,一派反对,一派支持,吵得不可开交。剩下一派中立,觉得邴温故回来也可,不回来也行,反正同他们没什么关系。
偏这时候四皇子再次加入乱局中,站在反对邴温故回京这一派。
展煜看着才回来上朝不久,就着急拉帮结派的四皇子,面色铁青。
四皇子就像是看不懂展煜脸色一样,继续道:“父皇,儿臣建议将邴县令调任到丰州城。邴县令乃治理大才,如今丰州城正处于内忧外患之境地,最需要邴县令这样的官员去治理。”
四皇子此言一出,群臣侧目。
丰州城!那可是一个人间炼狱之地,比当初吉县有过之而无不及。
“万万不可!”沈中书舍人一直没有出声,默默听着。邴温故同沈清和和姜憬淮交好,可以说是莫逆之交,邴温故若能回京,对沈家也好,姜府也罢,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是现在四皇子竟然要把邴温故弄到丰州城那个鬼城,那可真是一个去了就回不来的鬼地方,沈中书舍人无法视而不见了。
“圣人,丰州城毗邻匈奴,匈奴人不事生产,地处荒凉,常常掠夺丰州城,导致边境战事频发。多少武将去了,都埋骨他乡,魂归无依。”沈中书舍人焦虑道:“邴县令纵然治民有道,但到底是文臣,不懂兵法,派他去丰州城岂不是羊入虎口。”
四皇子回首冷冷瞥着沈中书舍人,“丰州城又不是没有派文人治理过,怎么其他人去的,邴县令去不得?”
“这……”沈中书舍人有一肚子话回怼四皇子,可是碍于对方身份不好辩驳。邴温故同其他文人怎能一样,其他人有邴温故这般雄才伟略,才三年就把吉县从一个贫瘠荒凉的县城一跃治理成税收大县。
“臣附议。”梅成温道:“邴县令如今风头正盛,心劲正高的时候,是该磨练下他的心智,让他明白他并非天神下凡,终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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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介凡人。还需要恪守本心,不忘初心。”
“请圣人定夺。”四皇子再次请旨。
看着四皇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展煜真想不管不顾驳了四皇子的面子。
展煜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上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
“传朕旨意,吉县县令邴温故调任丰州城任命丰州知府……”
邴温故离开吉县,吉县县令的位置便空了出来。现在的吉县可不是当初那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烫手山芋,而是一个肥差,多少人都盯着呢。
当邴温故的任职决定后,几乎群臣立刻就迫不及待地推荐起自己人。
户部尚书道:“臣举荐赵成为吉县县令,赵成此人聪敏果敢,有志向有抱负,忠君爱国,一定能带领吉县走向更加繁荣富裕的明天。”
“这位赵成果如尚书口中那般大才,三年前尚书怎不推荐他去治理吉县?”展煜跟四皇子憋了一肚气,不好当朝朝四皇子发作,这会儿户部尚书撞上来,展煜这口气全部发泄在他身上了。
“现在吉县蒸蒸日上,谁去都是坐收渔翁之利,尚书来举荐人才了。以朕看尚书致仕那天,完全可以回乡种桃子去,毕竟尚书这手摘桃子的本事溜得很呢。”展煜阴阳怪气,不带一个脏字,却把户部尚书骂的头都抬不起来。
“微臣不敢。”户部尚书暗暗叫苦,知道自己给四皇子挡灾了,一个字不敢反驳。
“你不敢?朕看你胆大得很,你的本事若是有胆子那么大,丰州城朕派你去,定能解决那千古大患。”
“微臣知错,恳请圣人息怒。”户部尚书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尽管把户部尚书臭骂了一顿,可是展煜心头这些火气仍旧散步去。他把四皇子叫到后殿,四皇子才到后殿立刻就给展煜跪下请罪了。
“你还知道你自己错了!”展煜气急反笑,“今日朕若是不给你这个面子,驳斥了你,你告诉朕,往后朝堂之上文武百官该如何看待你?”
“这是儿子返回朝堂第一次议事,若是阿耶驳了儿子,群臣定以为儿子失了圣心。”四皇子老老实实回答。
“你既然知道还逼迫于朕?”展煜大怒。
“儿子真心以为邴县令年纪太轻,不适合此时回汴京城。儿子怕他守不住诱惑,走了歪路……”
展煜气的抄起桌上的砚台朝四皇子打去,四皇子微微侧头,砚台没有打中他额头,而是落在他胸口处,把四皇子胸前的衣服晕染出大团浓黑的墨迹。
“到了此时,你还不与朕讲真话。你哪里是为了邴县令,分明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
展煜怒气博发,“你不过是想给梅成温出气罢了,才故意打压邴温故!朕的儿子何时被教的如此睚眦必报,不顾大局?你如此任人唯亲,不顾家国,日后如何辅佐你皇兄治理好这天下!”
跪在地上的四皇子低垂着眼眸,遮住了他眼中的浓浓不甘和愤慨,他的双手不由紧握成拳头。
“儿臣知错,儿臣这就回去反省己过,绝对没有下次。”四皇子几乎咬着后槽牙才挤出这句话。
“滚!”展煜吼道。
四皇子离开后,展煜仍然火冒三丈。心腹太监大内总管端茶进来,看见展煜一副头疼的样子,忙走过去给展煜揉着额头。
舒适轻柔的力道,令展煜的心情没有刚刚那么烦躁了。
展煜恨铁不成钢,“四皇子怎么就不能懂点事,明白朕的苦心呢。”
大内总管知道展煜此时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并不真需要人回答,默默听着。
“这次三年任满,朕无论如何都会将人调任回京。”
四皇子离开皇宫,发现梅成温的轿子在外头等着,祖孙二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多言,默默去了大学士府。
到了书房,屏退左右,梅成温才露出担忧之色,“四皇子,圣人叫你过去,可是责备于你了?是否因为邴温故之事,圣人怪你站在臣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