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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第 81 章 “静静,我怀疑他出轨了……
在三五个看起来极为专业的医护人员的全力救治之下, 大概三个小时之后,沈雁风便平安转醒, 可一贯以女强人形象示人的她一看到沈延就哭成了泪人。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小延,是我对不起你爸爸,也对不起你。”
沈峻对外说是不满家里将他的婚姻当成一笔交易,所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和他在大学里相识的姑娘偷偷私奔了。
但沈雁风知道, 兄长这么做除了追求自由和爱情之外, 这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跟思想保守, 重男轻女的父亲公开宣战, 以这种放下一切的决绝方式, 逼父亲把家主之位留给她这个妹妹。
她和兄长沈峻不止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 更是龙凤胎, 但比起完全继承父亲野心和手段,在生意场上游刃有余, 意气风发的她, 哥哥沈峻温文尔雅, 是真正的谦谦君子,他对家族事业没有什么兴趣, 更愿意沉浸在字画和音律的奇妙意境中。
可父亲却坚持家业只能传男,不可传女的守旧思想,不但拒绝她进入家族企业真正的管理层,还拿她做出的一切成绩要挟她,必须先成家, 再来谈事业。
否则就将她一切成果统统收回,并从此逐出家门。
来自至亲的打压是天底下最让人难受的事,就算沈雁风再怎么洒脱,也情不自禁地对兄长沈峻生出一丝怨恨。
沈峻越是不愿意接受父亲安排进入家族企业,她这份不忿就越重。
凭什么她竭尽全力想要得到的一切,哥哥只要点个头就能唾手可得?更可气的是,他还不稀罕?!
敏感的沈峻也意识到了妹妹态度上的变化,可这种事已然解释不清了,他越说自己不想要,越像是既得利益者的凡尔赛,在跟举步维艰的妹妹耀武扬威。
为了挽救兄妹之间的情谊,也为了守护自己真正的爱情,更为了给顽固不化的父亲一点教训,沈峻决定——私奔。
他走得很干脆也很果决,除了那块象征家族身份的玉佩之外,什么都没拿,仅有的一点路费,还是他在学校里偷偷给人补习攒下来的钱。
但起初,沈峻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也低估了家族的本事,他的行踪其实一直在父亲沈敬的监视之下,之所以没被抓捕回来,是因为沈敬也动了真怒,他总共就这么一双儿女,谁知道两个都要忤逆他到底,还说什么想要自由,既然沈家大少爷的身份于他而言只是囚笼,那他就成全他。
沈敬老爷子下定决心要让不知好歹的大儿子在外吃够苦头,相信他总有狼狈不堪地回来祈求宽恕的一天。
所以只是派人远远地跟着,甚至吩咐了底下人,沈峻小俩口的日子要是过得不苦,就给他找点苦硬吃。
沈雁风知道这一切,却乐得看父亲和大哥斗法,这两人或多或少都让她受了不小的委屈,难得如今两虎相争,她当然要收点利息回来,于是作壁上观。
可谁也没有想到,沈峻很快就看透了老爷子的用意,还被激出了真火,不知他用了什么手段,再一次更名改姓,从他们眼皮子底下失去了行踪。
而这一消失,竟成永诀。
沈雁风现在非常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证明自己看得比家人还重要,为什么受了老爹的气,要迁怒从小对自己最好的哥哥,为什么要闹脾气仍由老爷子给哥哥下绊子,哪怕她出一次手,只出一次手,别让老爷子把大哥逼上绝路呢?
会不会大哥就不会失去踪迹,不会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都没遇上一个可以出手相帮的好人?
更不会,不会落得死于非命还要跟别人同挤一口棺材,衣不蔽体,毫无尊严的下场。
沈雁风哭得撕心裂肺,每每想到最后看见尸骨的画面,就心如刀割,恨不得躺在那的是自己。
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记耳光,脸上的痛感似乎让心里的悲痛得到了一点释放。
于是她毫不犹豫抬手又给了自己一记。
沈延连忙制止了她。
“这不是你的错。”
一道声音突兀得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正满眼泪光地看着所有人。
环视一圈,尤其在沈延和沈继的脸上珍而重之地看了好久之后,老人才对沈雁风说:“你得振作起来,你不仅要给你哥报仇,你还要管好咱们的家业,给你侄子撑腰。至于给你哥以死谢罪的事,就让我这个老头子做吧。我才是罪魁祸首。”
沈延静静地看着轮椅上的老人。
他白发苍苍,身型虽然有些肥胖,但在轮椅上,仍显得虚弱且无力。
此时感应到沈延的目光,老人回望过来,对他露出了笑容。
带着一份慈爱,和愧疚:“你就是沈延吧?真像,跟我真像,不愧是我的孙子。虽然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认我这个爷爷。”
他低下头,蒲扇般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中掉落。
“我才是罪人,是我的固执和傲慢害死了阿峻,害得你从小经受了那么多磨难,是我。”
沈雁风已然平复了下来,她本就是敢作敢当的性子,方才痛苦是真,想要以命谢罪的心情是真,但现在被沈延和父亲的话所触动,意识到自己要是就这么死了,只会更对不起哥哥,所以她振作了起来。
就算要死,也得先把所有该死的人都拉下去给哥哥陪葬,让好不容易回来的侄子完完整整地接受她这些年打下来的所有江山,她才有资格去死,去见哥哥,亲自说一声对不起。
看到老头的第一反应本来是想嘲讽一句,问问他感受如何,可在看到一夜之间苍老了不止十岁的父亲,她又止不住心软,如今再听到他这几句认罪的话,又是一阵悲从中来。
沈家人都要强,都死犟,撞破南墙也不会回头。
可他们情愿撞破的是自己脑袋,也不想家人为此受半分伤害。
……
沈雁风这些天的行动是瞒着老爷子进行的,不管是亲缘鉴定还是捉拿武梅,又或是带人来挖沈峻的尸骨。因为按她的意思,老爷子年纪大了,又有病痛在身,在事情未有十成十的结果之前,她不想老爷子跟着提心吊胆,患得患失。
可沈老爷子毕竟是沈家真正的家主,他在把调动人手的大权给沈雁风时说过一句话。
别的无所谓,一旦有儿子沈峻的消息,无论是死是活都要让他知道。
这本是老爷子防备儿子女儿背着自己重逢,或者联合起来给自己下套的一招后手,未曾想,却因此第一时间得知了儿子多年前就身亡的死讯。
老爷子深受打击,赶过来认亲的同时,行动力超强的他已然吩咐下属,无论用什么办法,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必须找出沈峻死亡真相。
他亲自出马,外加此次事件的性质实在严重,所能动用的关系网超乎所有人的想象,效率更是前所未有——
以至于老爷子在进门之前就得到了答案。
这一看就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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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年,沈峻之所以动了真火逃离了沈家监视,是因为跟他私奔的女孩怀了身孕,但因为两个年轻人私奔在外,又要隐姓埋名,又要自力更生,再有沈老爷子故意让人使的绊子,日子过得着实不好,女孩身子更是虚弱,怀相很糟糕。
医生言明,再不好好休养保胎,小心一尸两命。
偏偏这时候,老爷子手底下的人玩过了头,将沈峻好不容易卖画得来,想给老婆买补药补身体的钱给弄没了。
沈峻气得要命,倔脾气上来,宁死不肯低头,反而发了狠离开监视,两口子乔装打扮来到南边,本意是想投靠女孩的娘家,天大的事都比不上先调理好女孩的身子,等她平安生子。
可惜天不从人愿,那女孩的家里人十分反对这门亲事,更认为私奔让家里人脸上无光,所以拒绝让女孩进入家门。
但此时女孩怀孕已经有六个月了,孕肚明显,不好再走动。
小两口只有在当地租房住下,沈峻努力挣钱养家。
但可惜来自家人的反对让女孩郁结于胸。
怀胎十月,瓜熟蒂落,沈延平安出生,女孩却大出血而亡。
处理好女孩的丧事,沈峻带着满月的儿子满心绝望地走在街头。
他已存了死志,只是还放心不下刚出生的儿子,于是穿回了从家里带出来的衣服,拿上扳指,浑浑噩噩走在街头,往火车站方向去。
他心想,至少把孩子送回家里去。
他再去陪她。
那身衣服其实是沈峻给沈家人的信号,他知道老爷子的人看到这身衣服,就会明白自己低头了,认输了,到时自然会有人找上门来。
但沈峻没想到,他这一身出自沈家私人裁缝的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在那个大多数人工资只有三位数的年代,他浑浑噩噩的样子还有手上的玉扳指,简直是最明显的肥羊标志。
沈峻半路遭劫。
动手的人将他打了半死。
但还没来得及扒走衣服和扳指,刚私会完的武梅和田英就到了。
田英吓走了人,却也被玉扳指和沈峻身上的财物所吸引,正好武梅也看上了沈峻怀里的小沈延,再说将这人送到医院,谁知道还要出多少医药费。俩人一分析利弊,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将重伤的沈峻藏了起来,也不给他治伤,而是任由他伤重而死。
再之后,武梅假装自己生了个儿子,又和田英合谋害死沈大山和沈母。
不过让田英意外的是,武梅的贪婪远超他的想象。
沈峻浑身上下只有一百多块,一身衣服就是拆了卖了也就值几十块,最值钱的显然是那块玉扳指。
她不可能让田英拿走。
所以哄着田英趁夜色扛着沈峻的尸骨上山,扔进沈大山的棺材里。下山的时候,趁田英不备,将人推下了山坡,摔死了。
沈老爷子发了狠说:“当年抢劫你爸,重伤他的人,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只要动过手的,谁也逃不了。还有那个自作主张连你妈怀孕消息都敢扣下不告诉我的,我也重重处置了。这王八羔子已经被吴家买通,借着我命令作掩护,要对你爸妈赶尽杀绝。我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沈敬是个混蛋,我想当个暴君一样的父亲,要我的儿子女儿都按我的意思过这一生,不能有丝毫偏离。”
“但我不食子!”他虎目圆瞪,指天发誓:“如果我知道你妈已经有了身孕,而且怀相不好,都用不着那小子低头,我自己就会去请他们回来。”
“可我知道,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
沈老爷子的手慢慢垂下,两行眼泪滑落,滴在他腿上盖着的毛毯上。
“我从小就教导他们,凡事要看结果,成就是成,不成就是不成,任何多余的辩解都是借口,是软弱无能的表现。”
老爷子又抬起头,温柔的目光在沈延、沈继,还有沈雁风三个人身上分别停留了很久。
他看向沈延:
“孩子,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又看向沈雁风:
“丫头,这些年,你做得真的很好。就算是我年轻时,也比不上你。”
最后,他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向沈继伸出双臂:
“小家伙,可以让我抱抱吗?”
沈雁风脸色一变,意识到父亲的决定:“爸,你想干什么?”
老爷子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沈继。
沈继待在原地没有动,而是看向沈延。
老爷子心里微微叹息一声,没有再强求,自己操纵着轮椅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然而一双手握住了轮椅的推手。
“其实我没有资格替他向你们索偿讨债。”
沈延的声音淡淡响起。
眼前这两位,尤其是沈雁风,就算长相与上辈子的姑姑一模一样,可她没有的与自己之间那些独一无二的记忆,就终究不是。
他会喊这一位姑姑,因为俩人之间有斩不断的血缘,何况重来一世,能再见到模样和性情都一摸一样的故人总是好的。
不过,他不会将两位当成同一人来看待。
对那素未谋面的‘沈峻’和这位自责到想以死谢罪的‘祖父’也是一样的道理。
他意识到自己终究是局外人,与他们真正有纠缠不清的恩怨的,应该是这个世界的‘沈延’。
父母双亡,沦落到武梅那种人的养子,被养出那副脾气,走上歪路的’沈延‘。
不是他。
就算所有人长得都一模一样,但经历不同,生成的性子也完全不一样。
他至今不知道上辈子的母亲长什么模样,是什么人,但他了解自己的父亲。
以前不觉得,听过沈雁风介绍这辈子的父亲,沈延忽然想起来一些曾被自己忽视的地方。
比如,自己的父亲确实长得温文尔雅,站在楚国一堆大老粗样的文官里,简直鹤立鸡群。
而一些宗室的叔伯也笑着说过:“你阿父要不是注定继承王位的公子,恐怕早就跑到文风昌盛的魏国求学,做个文人雅士了。”
是啊,继承王位。
在他眼中,父亲是天底下最配得上王位的人,他勤勤恳恳,为楚国鞠躬尽瘁,殚精竭虑,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楚国。
所以他很难想象这样的父亲,这辈子竟成了姑母口中为爱,为情,抛弃一切,远走高飞的人。
听起来就特别不靠谱。
但又可以理解。
因为人的性情是有迹可循的。
就像自己这具身体原来的沈延,和原来的闵静。
‘沈延’由同样一对父母所生,长得与他一摸一样又如何?他从小被武梅这样的养母收养,在各种冷血、自私、势利眼的家族中挣扎求生,最终把自己活成一个斤斤计较,胸无点墨却野心勃勃的软饭男,很让人意外吗?
‘闵静’也差不多,虽然出身富贵人家,但有那样一双强势、掌控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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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父母,生成一副唯唯诺诺,自己拿不定主意,必须要找个可以依附之人,像菟丝花一样活着的性格,不也实属正常?
那这辈子没了王位的羁绊,没了楚国千万生民的生死存亡扛在肩上,仅是荣华富贵的话,’沈峻‘会想要把家业扔给妹妹沈雁风,自己去追逐梦想和爱情,很让人意外吗?
情理之中罢了。
有了这样的想法,再看面前的沈雁风和沈老爷子,沈延的情绪就彻底平静下来了。
“你们是罪魁祸首也好,是帮凶也罢,其实跟我关系不大……我不用你们赔偿什么,财物也好,性命也好,我都不要,因为我不是他。”
他口中的‘他’,说的其实是‘沈延’。
但显然沈雁风和老爷子都听成了沈峻。
“孩子……”
老爷子刚想说什么,沈延继续开口:“你们可以理解成我不想沾染任何血债,只想轻轻松松地活。因为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不错,有点小钱,还有老婆孩子热坑头,我来这里,是以为能找到一些血缘上比较接近的亲人,可以高高兴兴多认识一下彼此的,却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成这样……如果你们非要我扛起谁的仇,谁的恨过这一辈子,我就只能告辞了。”
说着,沈延给闵静使了个眼色,一家三口作势要走。
“等等,等等!”
沈老爷子着急地喊住他们。
他眼带期冀:“你真的不怪我?”
沈延轻叹一声,郑重声明:“我个人,没有什么想法。”
顿了顿,他又说:“实在不行,等你寿终正寝,有机会再见到他们的时候,自己问问?”
沈老爷子半点儿没觉得他说话放肆,眼中甚至迸发出难言喻的喜悦,于是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愿意回沈家吗?
沈延在回答前,看了沈继和闵静一眼。
闵静以眼神示意自己尊重他的任何决定。
沈继却说:“我不想搬家。”
“不用搬家不用搬家。”沈老爷子忙说:“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认我这个爷爷?”
沈继又看了一眼沈延,聪慧过人的他当然明白自己爹是什么意思。
这门亲戚可以认,但跟自己真正的祖父曾祖父当然还是有差距的,只是看在到底是一脉相承,且外貌一摸一样的份上,就继承亲缘关系好了,多的恩怨不要管。
他觉得可以接受。
于是主动喊了句:“太爷爷。”
又看向沈雁风,有些不好意思地喊:“姑奶奶。”
沈雁风眼神微动,捂住嘴,再一次苦哭出了声。
老爷子嘴唇直颤。
沈延微微一笑,紧随其后:“爷爷,姑姑。”
老爷子哆哆嗦嗦地抬手擦掉眼泪:“好,好好。”
……
抵挡不住沈老爷子的热情,一家人还是被邀请到了沈家族地,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团圆饭。
饭后,沈老爷子迫不及待打开积攒多年的私人宝库,跟财神爷似的,把各种价值千金的字画古玩,金银珠宝,给一家人分了个尽兴。
闵静和沈雁风也都有份。
沈雁风休养过来以后,只沉下心来陪了一家人两天,就回首都去了。
她说是公务。
但一家人都知道,她是还放不下心里的愤怒和遗憾,是回首都找人发泄怒气去的。
不过大家很有默契地佯装不知。
这天晚上。
闵静和沈延晚饭后去了庭院散步,沈继留在沈老爷子身边。
虽然是春天,但沈家祖宅却是建在山腰处,入夜后气温下降,沈老爷子又年迈体弱,所以客厅里的壁炉仍然烧着火。
老爷子躺在摇椅上,沈继在他身边的小板凳上坐着看书。
沈老爷子慈爱的目光紧紧盯着沈继不放。
这些天的相处让他明白,这是个极其聪明的孩子,小小年纪,智多近妖,简直是所有做长辈的最梦寐以求的后代。
如果阿峻知道他的孙子这样出色,一定会很高兴吧……
沈老爷子眼中划过一丝沉痛。
不过转瞬即逝。
“小继,你之前给我使的眼色是什么意思?”
正沉浸在知识海洋里的沈继蓦地惊醒。“对了,我想跟您说声很要紧的事。”
“其实我一直很想有位长辈的,尤其是比我父母辈分还大的长辈,想必您也看得出来,您这对孙子孙媳妇,有时候确实需要一点来自长辈的管教,对吧,太爷爷?”
沈老爷子:?
“你继续说。”
“您不觉得他们有时候实在不着调?做父母的怎么能动不动当着儿子的面跟小学鸡似的拌嘴呢?”
“怎么能当众说那么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太丢人了啊太爷爷,是时候端起你长辈的架子,管管他们了。”
壁炉里火焰跳动着,映得沈老爷子的脸忽明忽暗,神色晦涩难明。
唔……
老爷子的温泉疗程又要开始了,有了孙子和曾孙,好好享受了两天天伦之乐的老爷子现在变得特别惜命,再不敢轻易冲医护人员发脾气或是绞尽脑汁地给自己的疗程拖后腿,乖乖跟着医护人员去了。
沈延也在苏和追命连环cll之下必须回到公司干活。
闵静自己也有点儿怀念城市里的热闹日子,这族宅美则美矣,也够气派豪华,可也太偏僻了,一直一直这么住下去,跟上辈子在王宫里关禁闭什么两样?
沈继表示,自己也有点儿想家里的小玄了,虽然沈雁风这边养的大狗实在威风又听话,可他觉得自己不该喜新厌旧,小玄是第一个跟着他的小家伙,是真正属于他的小家伙,不该被遗忘。
最要紧的是,
他发现就算多了两个辈分比自家父母还大的长辈,他的处境竟然没有一丝半点的改善。
果然张浩斯那家伙传授的技巧就是不行,什么有爷爷奶奶在,爸妈再怎么腻歪也得收敛一些,管教他的时候更是要三思而后行。
他这新认的太爷爷辈份够高了吧,居然什么话都不说,每次还乐呵呵地看着他妈作妖,他爸低声下气去哄,俩口子动点歪心思要整蛊他这个儿子的时候,更是乐见其成。
行不通,根本行不通!
他得回家再想想办法。
(沈老爷子表示:心虚啊,而且隔辈亲隔辈亲,你是我曾孙,他也是亲孙啊,手心手背都是肉,怎么好拉偏架。)
一家人于是决定先回昌城。
大概一周没回,但庭院依旧被钟点工园丁打理得井井有条,屋子也有钟点工阿姨打扫,一尘不染。
闵静伸了个懒腰,贪婪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脚步都变得轻盈起来。
虽然比沈家庄园小了好几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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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这才是自己的。
一踏进这里,她只觉得腰杆子都直了,回头看向沈延,眼神略带挑衅:“过来给我捏背。”
沈延耸了耸肩,二话不说乖乖跟上,脚步甚至略显急切。
抱着猫咪的沈继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目送那高大的背影,暗恨:没出息!
水花翻腾。
情意满满。
闵静头脑沉沉地任由沈延将她抱回床上,正要沉睡之时,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将她惊醒。
“谁啊,这个点。”
她不满地翻了个身。
沈延拿来手机,问她:“袁嘉宝,接吗?”
闵静不想接,这家伙怕不是又要来问八卦的,今天自己就透露了点沈延找到亲人的消息,本想说明天见面再给姐妹们分享一下,没成想这家伙这么着急,一天都等不了。
“明天再说吧。”
沈延按了拒接。
俩人抱在一起正要入眠,铃声却又响了起来。
这回闵静没再视而不见,让沈延把手机拿过来,脸上也带了点担忧之色。
一次可能是八卦,两次就肯定是有事,袁嘉宝有她的骄傲,不可能在被她拒接的情况下坚持打第二次电话。
“这个点了,不会出事了吧?”
电话接起。
那便传来呜呜的哭声:“静静,我怀疑他出轨了,你能不能帮我捉个奸?这事我知道你有经验……呜呜。”
闵静:?
身边的沈延瞪大眼睛:!!
没有嗷,别胡说,别造谣,谁TM有这经验!
第82章 第 82 章 一摸一样的玉佩?
“呜呜, 我从来没怀疑过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小三短信都发到我这里来了,说我是脾气大的黄脸婆,要不是家里有点钱,他才受不了我这么多年。”
“王八蛋,良心给狗狗都嫌的玩意儿,姑奶奶脾气大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我哪有黄脸婆, 我浑身上下每年花多少钱保养她知道吗, 我这个年纪这种皮肤状态,娱乐圈二三流小花都得给我磕一个, 不老女神都得跟我拜把子。”
闵静一头黑线地听着袁嘉宝颠三倒四的讲述, 在一篇夹杂着怒骂、诅咒、甚至带点袁嘉宝专属活宝气质的吐槽长文中, 很艰难地理出了故事大概的轮廓。
从草原回来后, 袁嘉宝渐渐发现, 路宇就有点不对劲。
天天早出晚归,出门前没有对她亲亲抱抱, 回家后也不给她泡脚, 也不跟安安做游戏。
出门后也不回她短信, 对她习以为常的各种差遣都再不放在心上,不是忘了, 就说没看到信息。
可明明在家的时候他总是对着手机出神,每当她来到身后的时候就藏得飞快。
就在袁嘉宝怀疑之心渐盛的时候,晚饭后就收到了一张疑似第三者挑衅的照片。
上面是路宇坐在沙发上,腿上还坐了个女人的画面。
女人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清纯可人但身材火辣, 是大部分男人最爱的纯欲款。
跟照片一起发来的,还有一间酒店的名字,与房间号的信息。
仿佛在邀请袁嘉宝去眼见为实。
袁嘉宝又气又恼,电话打了四五个,路宇都没接,再一查定位信息,好家伙,果然在那间酒店里,她登时受不了了,打定主意要给渣男贱女一点教训。
可是捉奸这种事她自己一个人又不敢去,就想到了‘经验丰富’的闵静。
闵静:……丰富你个头。
“静静,我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啊,你不会不管我吧?”
那边袁嘉宝还在嚎啕大哭。
闵静翻白眼:“赶紧洗脸,换上方便动手的衣服,半小时后酒店外面见,多带几个人。”
“好!”
挂了电话,抬头就是沈延一言难尽的表情:“真要去?”
“姐妹有难,能不去吗?”
闵静起身穿衣。
“我总觉得路宇不像是那种人……”
沈延才起了个话头,却被闵静杀气腾腾的眼神镇压。
完了,是迁怒。
沈延瞬间意识到。
“怎么?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还是同病相怜啊?”
“什么话,我陪你去总行了吧?”
沈延连忙划清界限。
可怀疑这种事一旦起了头就打不住,闵静一边整理着装一边警惕地看着他:“行,你跟紧我,还有,手机给我。”
“做什么?你还防上我了?不会以为我会给路宇通风报信吧?”
闵静冷哼:“你们男人之间的兄弟情到底什么德性我很清楚,当然得防着。”
沈延:……
得,被迁怒得很彻底,他还是闭嘴,当好司机跟保镖就行了。
穿戴齐整拿上车钥匙走到车库的时候,看着身边全副武装,神色冷峻,气场全开的媳妇,沈延还有些错乱。
他们在干什么?
明明一小时前俩人还是情意满满,抵死缠绵的状态,这会儿就成生死之敌了?
突然间,沈延想到了网友们常说的一句感慨:这世界真魔幻。
……
晚饭后,沈继随意跟小猫玩了会儿纸球,可等游戏结束,正要丢掉那纸球时,赫然发现上头还写着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教授孙武。
他蓦地想起来,这好像是个考古学教授,想要亲眼看一看自己在楚王宫里找到的玉佩。
人很真挚,也很诚恳,还有些许执着。
据谢奶奶说,自己一家不在的这十多天里,他的学生已经来过三趟了。
沈继略一思索,回房用自己的手机,拨出了号码。
持续两次无人接听。
沈继看了下时间,晚上八点半,或许下班休息去了?
他不打算再打,可谁知道刚放下手机,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正是孙武的号码。
沈继按了接听。
“喂?”
那边传来低沉且温和的声音。
“我是沈继。”沈继开门见山:“听说你想看我的玉?”
“沈继?哦,你是楚王宫里找到玉的小朋友?”对方似乎一下子没想起来,但很快就高兴地表示:“对对,小继,我托大这么称呼你一句,你这块玉很有可能是两千年前的古玉,我对上面的纹路和这块玉的制式非常感兴趣,另外,我也不瞒你,我这边正在进行一个大型的考古项目,按照目前的研究来看,也跟两千年前的楚国有关联,我们或许,找到了一块,与你手上的,一摸一样的玉佩。”
沈继眉心一跳:“一摸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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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这么说不太严谨,毕竟我还没亲眼看到你手上那块,网上的图有点模糊……”
沈继干脆打断他:“加个微,开视频通话怎么样?”
“可以吗?那再好不过了。”那便传来孙教授的欢呼声。
沈继心里对这位教授多了一丝好感:“稍等。”
他切出通话页面,娴熟地一番操作之后,二人成功加上好友,沈继挂掉电话,改为视频通话再一次拨打出去。
那边几乎是秒接。
片刻的卡顿之后,视频上出现一个光滑的额头。
……像所有大龄用户一样,孙武教授戴着老花眼镜,以为凑得近了对方就能听得更清楚:“小朋友,我是孙武,你好呀。”
“你好。”沈继打着招呼,直截了当地切入正题:“可以看看你说的那块玉佩吗?”
“哦,好的。”
画面经过一阵颤抖后,就只剩下天花板和一束刺眼之极的照明灯。
过了一会儿,手机似乎再次被人拿起,但来人明显要更熟悉这些高科技产品的用处,所以这次孙武教授整个人都落入了画面中,戴着手套的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一块玉佩走到镜头前:“小朋友,你看看,是不是跟你那块一摸一样?”
李建康听到老师的话,虽然对这位老者的尊敬和爱戴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孙老师什么都好,学富五车,在考古界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更难得的是性格随和,虽然是真正的专家大佬,但从不端专家的架子。
……但也随和太过了,过得都有点天真烂漫了,还让孩子来判断文物是不是一摸一样,这孩子不过四五岁大,这个年纪的孩子,能把话说得流利都算聪明了,懂什么文物啊?
这家大人也是,自己三番四次上门都见不到正主,郑重其事地留下电话,他们也不当回事,居然让孩子自己打回来了。
也太不着调了。
可正在通话中的一老一少压根也不关心他在想什么,只把他当举手机的支架罢了。
听得懂语音指令的那种——
“把镜头靠近一点,我看不太清。”
沈继要求。
“挡一下上面的灯光,谢谢。”
……
就在李建康几乎快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清那块玉佩摸样的沈继神色复杂:“约个时间见面吧,我带着我的玉。”
孙武面色一喜,给了沈继他现在居住的地址。
没说是什么时候,因为他工作起来时间不定,所以只让沈继在出发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有点心理准备。
沈继很满意这样自由松散的约定方式,肯定之后就挂了电话。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小玄在他床上把自己缩成毛球一样睡得正香,沈继也没有想去打扰的意思,反正地上铺着柔软的毛毯,他干脆往后一躺,就这么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地。
看着贴着反光贴纸的天花板,沈继正在回想着方才孙武手上那块玉佩摸样,握在手里的手机却开始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他被吵得头绪全无,不耐烦地拿起一看,果然是群里的家伙们又不安分了。
【要好好吃饭!】
群是路安安建的,小姑娘天天看着妈妈袁嘉宝在火辣宝妈群里跟姐妹们分享这分享那的,跟着眼馋不已,于是撺掇其他人都跟家长要到了属于自己的手机,并迫不及待地建立了群聊。
群聊名字一直在“安安公主的朋友们”到“浩爷和他的小弟们”来回切换,僵持不下。
最后由沈继一锤定音,改成了现在的好好吃饭。
沈继一般不在群里说话,这群家伙太烦人了,小小年纪不爱读书,连字都不会打,每天聊天都是发语音,而且经常都是些毫无营养的童言童语,他连听的兴趣都没有,可他每次退群都会被路安安强制拉回。
这次无奈打开,果不其然,满满一屏幕的语音。
沈继翻了个白眼,刚想清除所有聊天记录,再次退群以求安宁的时候,出现了一张照片和文字。
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眼角眉梢满是挑逗的照片。
那行文字写的则是一间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
沈继:?
“这网络世界就不能再多防着未成年一点吗?”
咬牙切齿地说完,正要发出语音信息让安安赶紧撤回,却手误按到了安安随后发出的消息。
“捉奸是什么意思啊?我妈妈刚才化了个特别漂亮的妆,还带上了我的拳击手套,出门去了,我让她带上我,她也不带,我总觉得是好玩的东西。”
耳朵一动,沈继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引擎发动声。
车库出口就在他房间阳台楼下。
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七手八脚爬起来,走出阳台一看,刚好看到自家父母驱车出门的场景。
真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