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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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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我选勇敢。”

“那感情好。”

大帅笑道:“你也解扣子。”

五太太面露为难,看看月如又看看大帅,鼓起勇气,似是想要替她受罚。

下一秒,月如表情淡淡地看着大帅的眼睛,像是看着什么死物,径直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领子被扯开,虽然什么都没漏,却给人一种“衣衫不整”的印象,像是亵渎了什么神圣的东西,让旁观的人不禁心跳加速。

五太太在一旁做了个夸张的瞪眼表情,比刚刚撒娇还滑稽,可观众席上已经没有笑声了。

很多人都看过这部电影,这段剧情也是经典中的经典,已经被很多人翻拍过,但它场景还原得太好,哪怕大帅相对秀气,五姨太也稍显魁梧,楚清筠的美貌也能弥补这些不足。

他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美得像一幅画,从他那个仿佛沙漠开花的挑衅笑容开始,观众们已经忘了他们在看一场反串的翻拍比赛,忘了演员的真实性别。

仿佛那个年代真的有这样一个酒桌,这样三个活生生的人,这场危险又荒唐的酒局。

而他们只是历史的旁观者。

“好!够西洋,够自由!”

大帅拍手!没有轮到他喝酒,但还是仰头灌了一杯。

“这杯我替你喝了!小五,你看看你六妹妹,人家比你还放/荡,好好学着点。”

“不用。”

月如喝掉手中的酒,又自己斟满一杯:“继续。”

这次又回到了第一轮的结局。

大帅这次先喝的酒,然后道:“还是诚实。”

月如:“合约的内容。”

五太太:“啊?”

大帅看起来有些酒意上头,动作大开大合,坏笑道:“你可想好了,这个答案我告诉你,你们明天就别想出这个门。”

五太太闻言瞪起眼睛,用最快的速度捂住耳朵:“我,我可不想听,您就告诉小六好了!”

大帅却大笑着捏住她的胳膊,生生将那只手从耳朵上扯下来,得意地看向月如。

月如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大帅是想赖账吗?”

“不赖,当然不赖!”

大帅还拉着五姨太的胳膊,身体朝月如前倾,压低声音:“他给我武器,我帮他抓人,送去美/利坚修铁路。”

五太太:“什么!”

她扬声喊完,意识到这个可怕的消息被自己听到,眼前一黑,像是泄了气的气球那样瘫在椅子上,满脸的绝望。

之前的博弈中,哪怕被威胁,被打耳光都没有什么反应的月如终于动了,她咬紧牙关,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厌恶,一个使劲儿,扯断了手里的手绢。

大帅看她终于有了反应,脸上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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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胜利的笑容,仿佛才在这个游戏中得了趣,扔出骰子:“接着玩!”

又是月如问,大帅回答。

美人开着一颗扣子,规整的卷发因为之前的耳光,向旁边翘起了几根,却完全不减刚刚的气势。

她好看的柳叶弯眉拧在眉心,眼底似乎蕴着怒火,表面却还是淡然冷静。

“听闻大帅起兵之时劫富济贫,喊的是保卫一家老小的口号,江城宗族繁杂,同脉连枝,你可知你抓的,都是谁的兄弟,谁的儿子?”

江城和华国大多数城市一样,都是大姓大家,抓劳工是秘密进行的,有时的确会大水冲了龙王庙,抓到自己手下士兵的家人。

如果面前不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二十五岁女孩,大帅会以为他被监视了。

刚刚胜利者的笑容不再,他表情阴冷下来,灌进一杯酒。

半晌,扬着下巴看过去:“你知道什么?乱世之中,谁不是忙着往自己兜里捞钱?”

他好像醉了,咬着牙又自己灌了好几杯,使劲撸了一把头发,朝月如叫喊。

“几千条/枪入库,白花花的大/洋搬进来,老子吃香的喝辣的,管他是谁的兄弟!谁的儿子!”

这声音显然带着怒意和急切,仿佛权威被挑战了的野兽。

五姨太原本觉得自己死定了,一副失魂的模样瘫在椅子上落泪,听见大帅这个声音,还是被吓得一抖。

可挑起这怒火的人似乎并不觉得害怕,她输了一局,又解开一颗扣子,下次赢了后,继续追问。

“大帅府内整日烧香拜佛,你可知杀生者入七层刀山地狱,盗贼抢劫者入九层油锅地狱,不敬他人者入十三层血池地狱,损公肥私者入十六层火山地狱……十几万兄弟舍生忘死,陪您南征北战,大帅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就不怕死后入遍十八层地狱,享尽十八种刑罚?”

女人的声音清冷柔软,听进耳中,却如金戈铁马,将男人掩埋进土里,故意遗忘的事实血淋淋地撕扯出来。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生意,没有他,也会有别人做,他不做,兴许还会将其他人得罪个遍。

她一个小老师懂什么!

可,那些被卖去填命的劳工,跟他一样被这片土地养育长大,或许还是他兄弟们的亲人朋友,也的确是经由他的手被出卖,生生与骨肉亲人分离,给那些该死的强盗做奴/隶!

他用阴冷的眼神盯着月如,半晌才缓缓开口:“你一个教洋文的,还信这个?”

月如:“我信。”

“我不信。”

大帅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灌,可没几口后,又使劲放下:“你一个女人懂什么!你知道了有什么用?你是能烧了船还是灭了那些洋人?能做什么?不就是借着我的宠爱蹬鼻子上脸!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月如的眼神同样冰冷,她拿起桌上的枪,对准大帅:“我能送你下去,让你看看你不信的地狱存不存在。”

两人对视两秒,似乎是完全撕破脸了,又好像在冥冥中交流了什么,大帅在愣了半晌后,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看上的女人,有个性!”

他伸手,轻而易举地夺回:“小丫头,这东西要先开保险,保险没开,你送谁下去?”

月如似乎也冷静下来了,她收回视线,给大帅倒酒:“大帅会用,送该死的人下去了吗?”

大帅不答,拿起骰子扔下去:“继续。”

两人默契地忽略了已经吓傻的五姨太,这次,是大帅赢。

“你选诚实,”

大帅吩咐:“老子有话要问你。”

月如冷冷道:“勇敢。”

五姨太渐渐回过神,担忧地望过去。

她已经解开了两颗扣子,锁骨在领口下若隐若现,如果再开一颗,那上半身都要漏出来了!

“老子说的话你没听见?选诚实!”

月如:“勇敢。”

“勇敢是吗?”大帅狞笑,脸上带上几分疯狂:“来人!”

下一秒,几个穿着民国/军装,拎着大道具枪的人鱼贯而入。

他们是前几组的选手:邵然,陈小迪,汤景一,和何月之前的一个女生队友。

有男有女,演的都是男人,但在这个男女颠倒的舞台,似乎并不违和。

他们扮演了本应该由节目组工作人员扮演的群演,看到自家长官跟两个衣衫不整的姨太太喝酒,都低着头,心里打鼓,不知道大帅叫他们进来干什么。

沉浸在剧情中,因为这紧张气氛捏紧了拳头的观众们看到熟悉的脸,这才稍稍清醒一些。

“抬起头,看着她。”

大帅冷声:“我再问你一遍,诚实还是勇敢?”

大帅有命令,几位心腹只好抬头,在目光投向月如后,便再难移开了。

美人喝了酒,脸颊绯红,双眼却清冽明亮,闪着楚楚动人的水光,她开着两颗扣子,原本坐在椅子上,只有颈下锁骨若隐若现,可她却扶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

观众席中发出倒抽凉气的声音,引来旁边沉浸剧情中的观众的不满视线,可下一秒,抽气声此起彼伏地响了起来,一瞬间,像是回到了上一场公演。

楚清筠身上的旗袍属于民国,没有经过现代人的设计和美化,形制上还有清/朝女装的影子,上身拢共就只有三颗扣子,第三颗挂在腰间。

坐着时不显,一旦站起来就发现,仅仅解开这两颗,便已经能看到里面一大截的西式内衣。

电影为了照顾女演员,在这个场景只给了脸部镜头,但这是一场反串戏,楚清筠是个男人,他有着可以在镜头下裸露皮肤的优势。

他们彩排时跟摄像师和导播商量过,将这个镜头拍得完全。

所以观众们就看到,那一块布料软软地垂下,随着月如向前走动打得更开,雪白的皮肤和黑色的内衣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

几位手下眼睛都直了,暗中吞咽口水,可他们只敢远远地深呼吸,不敢有其他想法。

不只因为她是大帅的女人,更是因为她此刻的神情。

大帅进山打猎时曾伤过一头狼,那狼断了腿,却像是不知疼痛,不知恐惧,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它露出利齿,绿色的双眼带着孤注一掷、同归于尽的决绝,恶狠狠地从大帅的马上撕下来一块肉。

最后它被大帅一枪解决,可手下们踌躇半天,才敢慢慢靠近那头还睁着眼睛的狼。

不知为什么,房间中的女人,让他们想起了那头野狼。

她冰冷的视线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大帅,迈着优雅从容的步子靠近他,一只手轻轻搭上他的椅背。

大帅的脸与她的颈部同一高度,眼神忍不住地向下飘,好像刚刚的愤怒、博弈,都随着面前白皙细腻的肌肤烟消云散。

这好色、愚蠢的男人。

月如讽刺地笑笑,将手指放在了第三颗扣子上。

如果解开,那么整个上半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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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看到。

“程月如!”

五姨太惊恐的声音响起:“你,你就选诚实嘛!有夫之妇被人看了可是要沉塘的!”

这种事竟然让她连死亡的恐惧都忽略了?

月如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五姨太的声音都带着些祈求:“别犟了,好妹妹,失节事大!”

“失节?”

月如冷笑:“解开一颗扣子,和背信弃义,贩卖同胞相比,哪个是失节?”

“我的气节,来自我的灵魂,我的思想,从来不是由身体决定的。”

她一只手捏住面前这张充满贪婪痴迷,醉醺醺的脸:“满脑子想着齐人之福的男人,他为什么不守/贞/洁?”

大帅被她嘲讽的眼神一刺,瞬间醒酒,似乎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如此不在乎,大胆到这种程度,强硬地扯开她捏住自己的右手。

可她的左手已经放在了扣子上,在屋里五个男人难以置信的惊恐目光中,一点点扣进盘扣下——在解开的前一秒,被大帅强行扯住了。

他愤怒地站起来,一只手拢起她的衣服,另一手愤恨地掐住她雪白纤细的颈子,渐渐收紧。

“大帅!”

五姨太看月如逐渐呼吸困难,不顾自己还开着的一颗扣子,惊叫着扑了上去,双手替月如扣紧第三颗扣子,然后使劲扯着大帅的胳膊:“大帅!您手下留情!她,她愿意选诚实!她愿意!您松松手,让她说话,她就愿意了!”

大帅瞥了她一眼,又看回月如,手指微松。

月如没看他,而是看向他旁边怒气冲冲的五太太。

她举着粉拳,表情凶狠,好像她敢说出“勇敢”二字,那小拳头就要落下来揍她。

空气渐渐流进肺部,月如朝她温和笑笑,再看男人时,依旧冷淡:“大帅想问什么?”

屋子里的所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大帅喝道:“滚。”

手下们知道他是在说他们,一点点后退,可视线还是忍不住地往房间中那个被掐脖子的女勇士看。

那样美丽的女人,招招手就能让男人疯狂沉溺,为什么想不开,要有那样冷厉的眼神,要跟能随时结束她生命的大帅对着干?

大帅的声音再次响起:“再看眼睛挖下来。”

手下们大惊,连忙低下头,挤着跑出门外。

他这才慢慢松开了手,一个使力,将月如按回到椅子上。

“我问你,你是什么颜色?”

五姨太捂着心口,后怕地坐回自己的椅子,闻言不解地看过去:“颜色?”

月如也挑眉:“颜色?”

“少装傻!”

大帅冷声:“我问你是什么颜色!是不是红色?”

月如轻咳,抚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勒痕:“大帅是问哪里?”

她笑笑:“我的头发是黑色,眼睛是黑色,衣服是蓝色,血是红色。”

大帅:“你的心呢?你的心也是红色的?”

月如:“您说笑了,谁的心都是红色的。”

“你不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大帅不等她恢复,拿起桌上的手/枪,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将枪口顶在她的颈部:“我问你为谁做事!南京还是延/安!”

五姨太再无知,如今也明白了。

她瞪圆了眼睛,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用一种惊恐不解的视线看向月如。

“啊?她?她,她是?”

月如淡然,似乎早就猜到他的怀疑:“辛苦您忍了这么久,终于问出来了。”

将她的身份挑明,就不能再欺骗自己继续将她留在府里,等待征服她的一天。

大帅阴狠地盯着她:“你自己说,我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月如直视他的眼睛:“东北。”

“东北?”

这个地方在那时的华国有另一个名字,所有人都讳莫如深。

可一旦提起,就是撕开血淋淋的伤疤。

大帅手指一顿,连忙松手,后退了几步。

“我外祖是旅/顺人。”

月如整了整被大帅弄乱的头发,脸上是淡淡的忧伤和怀念:“小时候,我常坐在他膝头,听他讲岳全传,后来父亲工作调动,我才去了法国,又随他回到江城。”

大帅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她道:“如果不是被您强抢进府里,我现在已经站在东北的战场。”

“你疯了!”

大帅拎着枪指向她,又愤怒地扔向一边,气得满地踱步。

最终站定在月如面前:“你疯了!东北?那是满/洲!那边那几个人,三瓜两枣的,你们怎么跟倭人斗!你去送死吗!还怪我抢你,我抢你是在救你!”

“是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

月如站起来,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你见过野兽捕猎,只吃一部分的吗?你们以为倭人会止步于此吗?”

“台省,澎湖,山东,东北……北边莫名的演习,你们看不见吗?”

“她在被一步步蚕食,你们在做什么?同室操戈!出卖土地!贩卖人口!”

她的声音依旧冷静,可是浓烈的悲伤和战意却从灵魂深处传出,每一个字如同佛钟敲击,久久回荡。

每说一句,她就向前一步,而这个城市的主人,高高在上,得意洋洋,掌握着千万人性命的男人,每当她逼近一步,就窝囊地向后退一步,他因为过去对黑暗的失望而深深掩埋的血性和良知,正在不顾理性的遏制,渐渐破土而出。

他是那么看不上这个漂亮精致的小东西,那雪白的脖颈轻松就能掐出痕迹,纤细的手腕只需一下就能折断,她的反抗,她的身份,在他看来只是个笑话。

然而就是这个小东西,她的灵魂比谁都坚韧,她的理想比谁都坚定,或许她还有信仰,只是他没有那个资格窥视。

月如的质问还在继续:“你自己在做什么,你心里清清楚楚,你手里几千条枪,白花花的大洋花在哪里,打在谁身上了?只会朝自己人挥刀的懦夫!”

“你不是想征服我吗?好啊,带着你的人,去东北,去山东,去台省,把倭人打回小岛!”

“你大可以凭借权力和身体优势强迫我,但我的心脏永远流淌着滚烫的血液,我的爱情,只会献给志同道合的英雄。”

西洋钟“滴答滴答”地左右摇摆。

房间内,演播厅,以及弹幕,都落针可闻。

直到五太太突然开始啜泣,打破了久久的沉默。

大帅已经被逼到墙角,如今回神,才慢慢伸出双手,捏住了月如的双肩,狠狠一推,做最后的挣扎。

“程伟老师!”

他吼出这个他深恶痛绝,无论如何都要让她改掉的名字,一只手颤抖地指着她:“我把你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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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听你讲课的!我特么是要睡你!睡你的!”

“我贩卖人口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老婆孩子!我早就在国外买好了房子,这边一开战就能带着你们离开!你有病吗!放着荣华富贵不要,要去东北那个鬼地方!你去,你去了就是死!土地,百姓,你这张漂亮小脸,你引以为傲的灵魂,你想要的democrcy,会因为你死了就青史永存吗!不是我疯了,是你们疯了,你们这群人都疯了!”

大帅歇斯底里地喊着自私的话,脸上却满是热泪。

他为保家卫国起兵,失去了无数的同伴和兄弟,理想和血性在一次次黑暗侵袭中麻木,同化,早已活成了自己最痛恨的模样。

可他终究是被这片土地养育长大,听着流传了六千年的神话,说着四万万人共同的语言,这些久远的良知被重新唤醒,只会带来伤痛和绝望,却又如同刻进骨血里,无法抹去。

他不能欺骗自己,在他怀疑程伟,又应邀来喝酒时,就在期待这样的结局,他对那个又轴又犟的绝色女子产生了好奇心,理智让他用世俗礼法,用钢铁般的肌肉压制她,逼她屈服,可灵魂又忍不住惧怕她,憧憬她,想要朝着那样坚强闪耀的存在靠近。

“大帅几岁了。”

程伟侧目,笑着问满脸泪水的五太太:“得有四十了吧。”

“没,没有这么大。”

五太太哭得一抽一抽:“三,三十八。”

“三十八,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吵大闹。”

她知道自己早已暴露,也不再挣扎,慢慢踱步回到桌前,给自己斟满酒杯。

五太太静静地看着酒液沿着她的下颚滑下滴落,突然就能理解那些为她疯狂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那个,你之前讲的democrcy。”

她吐出一个标准的英语单词,让一旁发呆的大帅抬起了头。

她不是只会说“地毛可乐”吗?

被另外两个人注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那不是大帅喜欢笨的么,反正我现在也活不成了,就不装了。”

五太太看向程伟:“如果它那么好,按照你说的,洋人那边不是也一地鸡毛?”

“我们跟他们不太一样。”

程伟道:“我们想要的democrcy,是所有人一起,当家作主,到那时,你与我,与大帅,与倒夜香的老头,都平起平坐,靠自己吃饭,谁也不能欺负谁,谁都是自己的主人。”

五太太点头:“那,那是挺好的,要是有那样的地方,我就去开个梨园,我师父的园子传男不传女,给他那个败家子儿子,没几年就得被败光了。”

“你身后没有势力,大帅又不是杀人狂,不会死的。”

程伟笑笑:“等我走了,劳烦您把我这些年的积蓄捐给学校,孩子们的桌椅该换了。”

五太太静静看着她,半晌,双手突然捂住嘴,眼泪像是断裂的珍珠项链,大哭起来。

程伟迟疑着抬手,轻轻为她抹去眼泪。

“父亲去世时对我说,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我……大概是看不到那一天了,如果你能看到,麻烦在梦里告诉我。”

“少放屁,二十来岁说什么蠢话。”

大帅打断她的遗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和出入大帅府的玉牌,扔到桌子上。

“这是关押劳工的地址和倭人守卫的换岗时间,明天午时之后,人货两清,他们发生了什么就不归我管了,你……你想要得到这些,就跟我睡一觉。”

怎么还在想这件事……

五太太有些想呕,但想到程伟宁死也要弄到这些,又替她心动:“好妹妹,你,你忍一忍?”

不等程伟作出反应,大帅突然重重地坐到椅子上,整个人趴上桌子,下一秒,发出震天动地的鼾声。

“大,大帅?”

五姨太被吓了一跳,伸手推推他。

“叫不醒的,他醉死了。”

程伟脸上没有一点意外,她拿起桌上的玉牌和信纸,装进自己精致的手提袋中,对着五姨太屋里的镜子整了整头发。

五姨太刚刚还哭着听她说遗言,见状傻在当场:“你,他,他?你知道他不会杀你?”

程伟:“如果不是他还有点良知,我也不会浪费口舌说这么多话。”

感到感情被伤害,五姨太兀自愤慨了半晌,又不解地看向程伟:“可是,可是你的身份……你做这种事,就算今天不死,以后也是要死的,我不明白,你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娃娃,这么拼命,值得吗?”

程伟闻言站定,朝她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这个笑容,无论是在楚清筠脸上,还是曾经名为程伟又改名月如的女人脸上,都未曾出现过。

它好像自带着耀眼的光,看着就让人想起希望。

“你真的不明白吗?杏花女士,我听说你入府之前,最擅长刀马旦。”

杏花从被大帅带回来,就一直被叫成“五太太”“五妹妹”“小五”,猛然听到这个名字,甚至有些陌生。

她怯怯开口:“你……你教洋文的,还会听京戏呢?”

“我很喜欢的一出戏,您应该唱过。”

这句话落下,屋子里的烛光熄灭,不知从天上何处投下两道莹白的光束,一道落在程伟身上,一道落在杏花身上,一段很多华国人都不陌生的西皮快板七尺咔嚓从音响中放出,在大屏幕上,像原本的电影那样配乐。

大概是要结束了。

观众们还没有从震撼中走出来,有些反应快的,在心里想着,这个片段竟然和《长生殿》的结尾有点像,都是以播放录音带结束。

镜头里,程伟看着杏花,抬起手,用极慢极慢的速度,系上她的两颗扣子,不算太标准,不算太熟练,但金戈铁马,气势十足的唱词从她口中唱出,如同金石崩裂。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付予他人。

倭寇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注:1]

杏花僵硬得像一尊雕像,照向她的那束光熄灭,唯有那束追在楚清筠身上的光,随着她的步子踏出门外,最终,在轩窗外留下一道婀娜的剪影。

旁边的军装剪影道:“站住,府中人无令不得出府。”

窗外,旗袍女子的身影拿出一块玉牌:“我有出府玉牌,大帅让我走的。”

军装剪影后退一步让路:“得罪了,六太太请。”

灯光熄灭,聚光灯再次投下,这次的光圈很大,笼罩住了这方刚刚经历了许多的酒桌。

大帅还趴在桌上睡觉,不知真假,女人脸上挂着泪痕,安静地收拾桌上的一片狼藉,刚刚几乎消失的京戏伴奏却不知为何,重新悄悄响起。

杏花嘴唇微动,虽没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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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但听过一段被程伟魔改过的《穆桂英挂帅》,观众们轻易就能看出,她是在默默唱着这段。

杏花收拾的动作突然停下,粉红色的旗袍被聚光灯的强光照射,看起来更像是血一样的红色,她捏紧手里收拾好的酒杯酒壶,不知为何怒从心起,随着伴奏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这气性也渐渐膨胀——

最终,伴奏声戛然而止,与此同时,杏花,曾经大帅府里最温柔小意的五太太咬紧牙关,手里的杯具,劈里啪啦地扔到了桌上打鼾男人的头上。

第六场表演正式结束。

这次的领掌员没有分心,他站起来,带领着观众开始鼓掌。

可等他停下来,掌声还是在继续。

不知是谁,大声喊了一句“好”!

这是小园子里,老一辈人听京剧的习惯,听到喜欢的声音,便朝台上扔东西、叫好?。

这是一种高雅的捧场,类似西方歌剧中,观众大喊的“brvo”。

五百人的演播厅中,其他的观众不知是被那段并不专业的京剧影响,还是被这位大哥提醒,除了还沉浸在刚刚的表演中,默默垂泪的,其他人都站了起来,仿佛回到屏幕上那个年代,大声喊道。

“好!”

“好!”

“好!”

*

屏幕的灯熄灭,舞台的灯亮起来,三位演员一改屏幕中的状态,笑眯眯地从后台走了出来。

导演全都站起,其中三位满意鼓掌,而最怪的林导一言不发,表情严肃,在三位同行和全场观众不解的目光中绕过导演面前的评分小桌,闷头朝台上走去。

“还,还算成功吧?”何月一出了摄影棚就开始抖,紧张地推了推宋旭阳的胳膊。

宋旭阳侧目,大概是暂时没有从戏里走出来,越看她那张化妆成男人的脸就越烦,冷冷地哼了一声,翻了个又娇又软的白眼:“大帅出马有什么不成功的。”

何月:?

楚清筠手掌使劲拍了一下宋旭阳的后背:“出戏。”

宋旭阳一个慌神,使劲甩了甩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脸颊迅速憋红,赶紧跟哭笑不得的何月道歉。

楚清筠揉了揉在戏里被他掐红的脸,视线越过风风火火走来的林导,与演完戏,坐在观众席左侧角落的周池对上,在一片叫好声中,轻笑着挑了挑眉。

“林导?您干嘛去?”

这是入戏了,想要揍何月一顿?

主持人紧张地跟上去,赶紧拦住她。

她却没给主持人面子,绕过他冲到楚清筠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又把一脸莫名的宋旭阳扯出来左右晃晃,最后扯了扯何月的假发。

将台上的三个人都摸得一脸惊恐后,她终于有了点正常人模样。

“你们三个,有没有兴趣参演我的下部电影?”

第33章 评价

林导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她竟然当场邀请这三个人参演电影!

无论是在下面观赛的其他选手,还是稍微对娱乐圈有些了解的观众,都知道林导电影的含金量,就在几个月前,还有小花为了抢一个她手里的配角,隔空互黑了半个月!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

搞艺术的果然都不大正常,一时间,整个演播厅安安静静,大家都怪异地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林导。

反倒是有一条弹幕的反应快一点,在一群沉浸表演的人中替他们着急。

——快答应快答应!这对新人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然,很快就被其他人的弹幕淹没

——啊啊啊啊啊!月如我的月如!我又想去看《血月》了!

——我的妈我刚才完全忘了楚清筠是男人了,我一个直男差点爱上他!

——封神!这三个人给我的震撼比电影还大!看电影没哭,看这场戏哭了,一想到月如和大帅到最后也没有看到胜利的那一天,就好难过好难过。

——呜呜呜没有人磕程伟老师和杏花吗?她给她擦眼泪的时候我心都要碎了,爱死美女贴贴了!

——脱衣服那段!真的太涩了!真的好想跪下被她掐脸啊啊啊啊啊!

——前面那位变态的朋友请你冷静一下,那里不是月如,是楚清筠。

——京剧人狂喜!为了《长生殿》来看的,没想到竟然有意外之喜!竟然不是放的录音带!真唱!他真的会旦角的唱腔!明明电影里都是假唱的!

——演完这个他们不会有性别认知障碍吗?我现在看着他三个要有障碍了,完全不能说服自己他们是反串!

……

宋旭阳有公司,不能随便答应,而何月还没从表演的紧张中走出,一时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将求救的视线投向楚清筠。

楚清筠给她和满脸慌乱的主持人一个安抚的眼神,笑问:“林导,请问是什么角色?”

“为你而生的角色。”

林导眼中闪着近乎狂热的光:“我为这个角色找了半年的演员,它只有你能演,你一定要演。”

“我现在没有手机,”

他将手放在腰上,那里是普通衣服缝着口袋的地方,此时只有引人流鼻血的精致腰线。

“要不等节目结束我们加个好友,我再看看剧本?”

台下观看的选手们闻言,忍不住咬牙。

楚清筠是真狂还是不懂?那可是林导!她的作品里无论主角配角,都能火一把,如果是他们,早就不管不顾答应了,他竟然一副挑挑拣拣的模样,要求先看剧本?!

林导随着他的动作低头看过去,视线久久地停留在他腰上,目光比电影里的大帅还炙热,唏嘘着点了点头:“好……可以,但是你要保持好这个身材,也别剪头发。”

楚清筠点头:“好。”

林导满意了,又盯着楚清筠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这才搭理几次试图请她下去的主持人。

“别催了,我这就下去。”

主持人松了一口气,笑得无奈:“您突然就上来,我还以为您要打何月。”

林导闻言,作势又要回来,吓得主持人大惊,连忙伸手拦住,在全场的笑声中被送回导演席。

经过她这么一闹,观众们因刚刚那段表演加速的心跳也渐渐平息下来,只是仍旧有啜泣的声音,有些观众共情能力强一些,看着三个人站在一起,就忍不住落泪。

“我们给林月舒导演点时间评分。”

主持人哭笑不得:“我们先来采访一下三位选手,你们三位对这次的表演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宋旭阳点头:“正式演出比昨天彩排的状态好很多,我刚刚还有点沉浸其中。”

“何月呢?我记得电影里饰演大帅的武老师是你的偶像,演偶像的角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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